在家庭環境中修出「為他」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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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六歲。在正法修煉的這二十多年中,無論面對甚麼樣的環境,經歷了多少魔難,經受了多少艱難困苦,我能夠堅定的走到今天,全仰仗恩師的慈悲救度、保護與幫助。這裏不談在邪惡瘋狂迫害的初期我如何進京護法正念闖關,也不談在一次次被非法關押的魔窟中否定一切迫害如何放下生死、正念闖關的,這些歷程都已留在了歷史的天空,不再重述。今天我要向師父彙報的是:我在家庭環境中,是如何撐起一片藍天的。

一、在家庭環境中修煉遇到了瓶頸

我得法修煉後,大法神奇的事在我身上接連發生。醫院治不了的我身上的病居然神奇般的好了,幹甚麼活也不費勁,精神頭足了,懂得了修煉的意義,生活有了目標,活著有奔頭了。家裏人從我身心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看到大法這麼神奇,這麼超常,這麼美好,都相信大法好,都全力積極的支持我修煉。

江魔邪黨集團出於魔鬼的本性,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不及待的對大法修煉團體進行極其殘酷的血腥鎮壓。我和諸多同修一樣,放下生死,進京護法,開始了千難萬險的正法修煉歷程。隨著邪惡血腥鎮壓的步步升級,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大法弟子面臨的是步步維艱的生死大關。諸多大法弟子都經歷了這種極盡邪惡透頂的血與火的考驗。有的被致殘,致瘋,致死;有的放下生死,堅修到底;有的被迫放棄這萬古難遇的大法修煉機緣,各種情況都有。

家人深知江魔邪黨集團的兇惡與殘暴,擔心我的安危,想盡辦法阻止我修煉。特別是我曾遭受過兩次江魔邪黨集團的非法抓捕,綁架與非法抄家。非法關押數年中,我遭受過非人的酷刑折磨,受過慘重迫害,造成耳朵聽力傷殘,對家人子女們精神上的傷害打擊甚大。我的兄弟姊妹也特別為我恐懼和擔憂,他們對修大法產生了一系列負面影響,再加上邪黨一面倒的謊言 ,他們由先前的支持到後來的極力的否定與排斥,令人擔憂。

那年我正念走出魔窟回到家中,發現家裏的環境變了。離開監獄,似乎又陷入另一種壓抑、禁錮的環境中,仍然面對修與不修的抉擇。同樣是考驗,只是形式不同而已,目地都是想讓我放棄修煉。前者闖關是面對邪惡否定迫害、制止迫害、解體迫害,是放下生死的考驗;而後者闖關是面對家人、親人們無理的過分的又可憐兮兮的懇切哀求。師父點化我,這種闖關必須放下親情,以修煉人洪大慈悲來對待,以修出的大善大忍言行來改變環境,以大法真相轉變他們的觀念,使他們的生命得救。

老伴大我幾歲。由於種種原因患病臥床不能自理。我被非法關押遭受迫害那幾年中,全是子女們悉心照料。我回來後解脫兒女們的負擔和精力,由我照料。曾一度,他們把精力全用在監督我上,想盡一切辦法阻止我修煉。我講真相他們根本不聽,動輒還聯繫他們的舅啊姨娘啊不遠萬里來我家住下多日規勸我放棄修煉。無論怎麼勸,最終,達不到目地,他們悻悻而歸。我的修煉也遇到了瓶頸,怎麼突破這種現狀?我心裏默默求師父幫助。

二、家人見證大法神奇,修煉環境有了改善

那是二零零七年,正當我因修煉出現瓶頸而苦惱時,我的腿上長了一個大膿包,很快越長越大,最後流膿淌水。子女們要送我去醫院,我就是不去。我告訴他們這是好事,是我在還業債,不是病。他們根本不聽也不信,執意把我的兄弟姊妹們請來勸我。後來,兒子見這一招兒不靈,又通過關係找來一位醫術較高的專家大夫上門來診治。這個大夫說了好大一堆嚇唬人的話,著重強調不治癒的可怕後果,還舉些例子證明。無論他們怎麼說,我就是不動心。我說:「我是修煉人,它根本不是病,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我只要能恢復學法煉功,馬上它就會好轉。不信讓你們看看現實。」這樣,我恢復了學法煉功。大腿很快消腫,膿包的膿血不再流了,裏邊快速長出的新肉使創面很快收口、直至完全封口,創面平整光亮,連一點疤痕都沒有。這次闖關,既消了業,又能學法煉功了,事實的真相又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家裏修煉環境有了改善。師父安排的真巧妙,真好。這次闖關,充份驗證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一偉大法理。

還有兩次病業關,都是骨頭損傷。一次手腕骨折,一次是右腳踝骨骨折。兩次骨折先後發生時,我首先遵循師父在《轉法輪》中「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教誨,忍著劇痛,異常艱難的做家務,表現出一切正常的樣子。同時心裏求師父幫助化解魔難。每次都是師父法身幫助在另外空間給我接骨、歸位。在師父的保護與救助下,創傷處皮膚很快消腫,凸起的創面立即平復,一切疼痛全部消失。

當孩子們回家發現時,我已經處於康復狀態,行動自如,甚麼也不影響了。沒有讓他們憂心牽掛,更沒有拖累他們。家人子女屢屢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變異的觀念開始轉變,我察覺,他們內心裏默默都在支持我修大法。他們生命的未來有了希望。我還體悟到,弟子真修,師父真管。

三、修去自我自私,修出「為他」的境界

起初,家人子女對我堅修到底的決心與態度不理解,我就怪罪他們被魔操控不讓我修煉而對他們有怨氣。通過大量學法向內找,發現自己存在的是根子上的問題,就是自我、自私。師父要我們修到一切「為他」的境界,而我考慮的是「我要修成」、「我要圓滿」、「我得精進」、「我不能被阻止、不能被人拽下」、「我不能被落下」等等,想到的完全是「自我」如何,不為「他人」得救著想。

找到問題後,我的觀念轉變了,知道他們更可憐。他們是被邪黨灌毒太多太久,又被邪惡因素操控了的結果。子女們也知道邪黨太殘暴 ,為了我的安全,他們才這樣做的。他們有傳統觀念,孝順父母,生命的本質是善的,是好的。想到這裏,我一方面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方面對他們人的表面關心體貼,用我修出的慈悲善念化解他們心中的怨,為以後思想溝通給他們講真相奠定基礎。

照料老伴是對我心性上又一重大的考驗。老伴一米八的大個,二百多斤的體重,行動不便又不能自理。除四肢不靈活,內臟沒病,能吃能喝也就能拉能尿。我給他墊完「尿不濕」,剛一回頭離開,他馬上拽下扔在一邊,然後他把一大泡尿全尿在床上,或尿在床沿下的地板上或者尿在褲子裏。有屎也不摁床鈴告訴我,直接拉在褲子裏,有時抹的哪都是,幾乎天天如此,每次都如此。有時一天不只拉一次。往床沿的地上撒尿的次數更多,沒遍數。滿屋子都是令人窒息的臊臭味。子女們來,都得把所有的窗戶打開,即使寒冬也如此。我告訴他用尿袋,他不聽,叫他有屎尿摁床鈴,他也不聽。我每天像陀螺一樣為他轉悠,為他服務,一會拉了,一會尿了,還要做飯、收拾屋子、幹家務,總之沒完沒了的忙活,一天到晚累的精疲力竭。學法煉功只能安排在他睡覺後,但有時睏乏打瞌睡,效果不好。他卻很自在,很悠閒,嘮起嗑來不走板,大腦思維一切正常,看樣子他就是在故意折騰我。舊勢力借我有業力就是這樣安排的。顯而易見,舊勢力藉此安排的目地是終止我修煉。師父也是藉這種安排看我怎麼修,修甚麼,怎麼突破這一關,如何否定舊勢力一切安排,最終達到甚麼境界與層次。

剛回家接手伺候老伴時,在屋子裏聞那味喘氣都費勁,給他收拾擦洗褲子裏黏糊糊的屎時噁心的總想吐,哪裏還想吃飯!我氣恨,委屈、不平衡的心全返上來,和他吵,氣急了還照他屁股拍兩下。他不生氣,也不吱聲,卻依然我行我素。

後來學法中我悟到自己是修煉人,遇到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得做到真修實修。首先要修去我怕苦、怕累、怕髒的心,我的鼻子就聞不著味了,師父看我有真正修煉這顆心,把我的嗅覺系統關閉了,甚麼味也聞不到了。師父讓我在這種苦中之苦的環境中抓緊修煉,修出大善大忍,達到完全「為他」的更高境界。過去埋在心裏掛在嘴上的一切怨言一掃而光。老伴被照料的無憂無慮,很悠閒,很愜意,很滿足,很自在。孩子們也欣慰,內心也高興,嘴上雖然不說,他們的行為反映出對我修大法深深的贊同:我給妹妹寫真相信,女兒也樂呵呵幫助傳遞。我聽法用的相關的法器,孩子們幫我購置。抽空,我也能完成作為大法弟子的使命,做好我該做的事了。

踐行師父的法理,有說不完的體會。總之,修煉就得吃苦。我按師父要求不斷歸正自己,最終家人子女都得救了。我終於在我家這個修煉環境中撐起一片藍天。

在家庭修煉的環境中,存在著更多的修煉因素,更多的修煉機緣,更多的歸正自己走向成熟的機會。過程中我悟到,只要站在法上認識問題,真修自己,就能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就能坦然突破修煉路上設 的一個個門檻,一堵堵高牆,一道道難關。修煉中在返出「善」的本性過程就是在向「為他」最高境界昇華。

上述是自己在家庭環境中修煉的一點粗淺認識和體會,寫出來向恩師彙報,與同修交流。因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出。無限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保護與啟悟。弟子無以回報,只有在最後時間中不斷在法中歸正自己,修去一切人心、觀念執著及邪黨文化一切毒素等垃圾敗物,不斷純淨自己,儘早達到新宇覺者「無私無我」更高境界的標準,圓滿隨師還。

叩謝恩師!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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