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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人民廣播電台主持人龐勛修煉法輪功,傳播法輪功真相,二零二零年七月被綁架,被枉判五年入獄,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日在樂山嘉州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歲。
在照片中,龐勛遍體鱗傷的遺體和嘴唇流血、憔悴的面容。知情人說,龐勛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四日被劫持到四川樂山嘉州監獄,僅五個多月時間,十二月二日在嘉州監獄被迫害致死。龐勛的遭遇是悲壯而慘烈的。
四川人民廣播電台主持人龐勛被迫害致死 |
下面是一位與龐勛同時被非法關押在嘉州監獄的法輪功學員講述他所知道的情況:
我曾與龐勛同時在嘉州監獄。看了有關「龐勛被迫害致死」的報導,禁不住痛哭起來……昔日獄中情景歷歷在目,如今,我把我知道的龐勛的事蹟向人們講述出來:
龐勛非常堅強,同時又非常善良,「頎偉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其言使人如沐春風」,連將龐勛折磨致死的壞人都讚美龐勛。
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四日,龐勛從成都看守所被劫持到樂山嘉州監獄,從警車下來,一進監獄,龐勛就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惱羞成怒,將龐勛拖進辦公室就一頓暴打。
在監獄,新來的人首先是進入監隊(四監區)集訓,法輪功學員也是在這裏被強行逼迫「轉化」。第二天,警察就對同一批的幾個正念正行的法輪功學員吃秒飯,並給龐勛綁上束縛帶,戴上頭盔,命令犯人對龐勛再次毆打。(這個監區原來是關新疆維吾爾人的,四川全省二十多個監獄都有一個這樣的監區,每個監獄大約關押了二、三百名新疆維吾爾人,大約三年前又不知弄到哪裏去了。)
隨後的十多天,龐勛輪番遭受警察的酷刑:手銬腳鐐、電警棍電擊、噴辣椒水、灌食、曝曬……特別是電警棍在龐勛頭上造成的傷痕,幾個月後仍可看見深深的兩個洞。龐勛正念正行,坦然面對,並絕食抗議迫害。
酷刑演示: 電棍電擊 |
十多天後,警察見動搖不了龐勛堅定的意志,便把龐勛轉到三樓與法輪功學員羅慶生、王國華關在一起。
從明慧網報導中龐勛的遺照上,我們看到龐勛的遺體傷痕累累,這是惡人連續十一天的酷刑留下的。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嘉州監獄突然更加瘋狂,對四監區(入監隊)幾個法輪功學員又開始不斷折磨。聽一個犯差(受警察差遣的犯人)講:十一月二十二日下午,一個監獄長親自到四監區來訓話,說他們對我們(法輪功學員)太縱容,並布置怎樣處置我們。二十三日,監獄教育科610警察楊希林到四監區,當時正值上級機關視頻檢查,楊夥同監區召集全體犯人大會,命令犯人跟他一起叫囂、高喊辱罵法輪大法師父、辱罵大法的口號。
在四監區(入監隊),幾個法輪功學員又被強制飢餓,吃秒飯(又稱嬰兒餐,就像嬰兒一頓吃的食物那麼一點,少的可憐,兩口就完了);罰站、罰蹲、暴打;冷凍,大冬天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潑冷水,包括八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肖大富;穿單衣,大冬天只給一套單衣單褲穿,其它的衣服全部被搶走扔掉;噴辣椒水。聽一個姓楊的犯人講:那幾天,龐勛的鼻孔、眼睛和耳孔裏全被警察噴滿了辣椒水,難以張開眼睛。
在幾個惡人輪番的折磨下,龐勛時時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是晚上大家睡覺時他不會喊,即便是大冬天晚上警察不給他被子,寒夜裏銬坐在冰冷的鐵刑椅上,凍得瑟瑟發抖他也不喊,因為他的善心,不願影響大家晚上休息。但早晨起床鈴聲一響,監獄裏就會聽到龐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呼聲,混雜著犯差毆打的拳腳聲和辱罵聲。
特別是十一月二十八日晚上六點半左右,當時警察在收監點名,幾個犯人拖著被折磨的虛弱、疲憊憔悴的龐勛出來,一路傳來龐勛的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聲音不大(龐勛已被折磨的沒有了力氣),但很清晰。 從十一月二十二日晚上起,龐勛就開始在絕食抗議,已經六天。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呼聲如沉雷穿透監獄沉悶的空間,響徹在每個人的耳朵、迴盪在人們的腦海,深深刻進了在場兩百多人的心底。此後,時有犯人時不時不自覺的出聲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龐勛對監獄的震動和影響很大,惡人又制服不了,便痛下毒手。後來,據當時一個守在龐勛身邊姓陳的犯人講:十一月二十八日當晚,四監區的值班警察與監獄特警,同時用三根電警棍電擊龐勛,直到龐勛奄奄一息。當晚正寒流來襲,被捆綁在鐵刑椅上的龐勛沒有被子,只穿一件薄衣。十二月二日凌晨兩點過,從不在晚上呼喊的龐勛突然高聲呼喊,雖然他被戴著封閉式頭盔,寒夜裏仍能聽到他的呼聲。十幾聲後,喊聲戛然而止。
龐勛被迫害致死。警察叫值班犯人按警報器報警,值班的監區長打開重重鐵門到現場,監獄視頻監控總值班室呼叫監區(例行公事),將龐勛遺體抬到監獄醫院,(擺樣)搶救。
十二月三日中午,不給龐勛被子的警察集合四監區所有的差使犯人,吩咐不准走漏消息。其後到二零二三年三月,幾個受差遣的犯人反反復復地在寫材料,企圖開脫監獄將龐勛迫害致死的罪責。
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必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原嘉州監獄長祝偉被癌症折磨喪命,給參與迫害法輪大法的人以嚴肅的警示。中共邪黨號稱無神論,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用謊言煽動仇恨,用暴力鎮壓無辜,用金錢利益、升職榮譽誘惑,破壞信仰,摧毀、扭曲人民的人性道德良心,讓人不信善惡因果、分不清善惡是非,只聽從中共邪黨,跟隨惡黨作惡。現在層出不窮的天災人禍,地震、大洪水、瘟疫(中共病毒)都是中共魔鬼敗壞人心招來的橫禍,是上蒼、神明對人的警告,是糜爛腐敗的中共滅亡前的先兆。執迷不悟、甘當中共陪葬者,在最終的大淘汰來臨時,天網難逃。
嘉州監獄參與迫害的警察:楊希林、賀科、某監獄長等。
犯人:魏欣,陳澤?,陳羽忠,黃德智,楊平,侯學陽,蔡平,楊誠,李嘉義(音)。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8/18/219568.html>山東付雁麗被開庭構陷 律師做無罪辯護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二四年八月六日,法輪功學員付雁麗被泰安市岱岳區法院非法開庭。付雁麗陳述法輪大法使她強身健體、做好人。律師指出:本案事實不清,證據不足;使用《刑法》第三百條第一款屬於使用法律錯誤。付雁麗是無罪的。
付雁麗今年58歲,原鐵道部十四局集團駐泰第二有限公司職工醫院的醫生,家住山東省泰安市。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她被剝奪工作權利,被長期扣發工資和一切福利待遇。多年來,她靠租房、經營服裝維持生計。
二零二三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付雁麗騎電動車外出理髮回來,被岱岳區公安分局政保大隊趙峰等人暴力綁架。之後,岱岳區公安分局政保大隊開始對付雁麗進行司法構陷,岱岳區政保大隊將付雁麗構陷到岱岳區檢察院。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五日,岱岳區檢察院將她非法起訴到岱岳區法院。
二零二四年八月六日上午九點三十分,被非法關押折磨近十個月的付雁麗被法警架著進入審判庭,她骨瘦如柴、身體虛弱,已經不能自己行走。付雁麗坐下時,法警沒有扶住她,她跌坐在椅子上。法官詢問付雁麗身體狀況,她答:沒力氣,站不住,頭暈想吐。
付雁麗:「只是想強身健體,做個好人」
法庭開始後,法官問及付雁麗:「在哪裏逮捕的你,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付雁麗說:「我不是被逮捕,我是被綁架,而且很暴力。我出去剪髮,回家推電動車進入電梯時,突然過來一個人,問我:你是不是付雁麗?回答『是』後,我被他按在牆上。然後上來了八到十個人。他們沒有穿警服,也沒有任何標誌。我問他們是誰?也沒有人回答我。電梯裏有個人,他們只是對這個人說(他們)是公安,讓那人先走。」
法官問:「從家裏搜走了打印機、電腦等你知道嗎?有沒有看到清單?」付雁麗回答說:「不知道,這些人把我抬到了一個白色的車上,後面的事我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被抄家,也沒有讓我看清單。」付雁麗告訴法官,她知道她的手機、鑰匙、電動車都被警察搶走了,後來警察做了甚麼,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構陷她的)那些東西是不是她的。
法官讓付雁麗說一下為何修煉的基本情況。付雁麗說:「我在一九九零年左右患了嚴重的腎病,而且本人是過敏體質,對一些常見的抗生素都不能使用,所以一旦有病了,不能用藥,基本是等死。當時社會上出現一波氣功熱,很多人都推薦我去練功,都被我拒絕了。後來我們(職工醫院的)院長為了讓我治病,讓我去煉法輪功試試,我才去煉功,而且煉法輪功確實對治病有奇效。我從那時開始,就一直在修煉(大法)。從我煉功開始,身體變好了,近三十年來,沒有吃過一片藥。我一直按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做個好人,在工作中,從來沒有額外多開發票去報銷,我在工作中的表現一直被院長稱讚。我煉功只是想強身健體,做個好人。」
律師說:「我之前去會見當事人的時候,她讓我特意查一下這個文件,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國務院新聞出版總署第二次署務會議通過了第50號文件,該文件於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簽發,自公布之日起生效。國務院公告了該份國家新聞出版總署令,並將其刊登在《國務院公報》2011年第28期上。該文件廢止了161個規範性文件,其他無關的不說了,和本案有關的有2個,其中第99個廢止的文件是1999年7月22日下達的《關於重申有關法輪功出版物處理意見的通知》;第100個廢止的文件是1999年8月5日下達的《關於查禁印刷法輪功類非法出版物,進一步加強出版物印刷管理的通知》。50號文件說明,法輪功書籍是合法出版物,公民持有的法輪功書籍及資料是個人合法財產,不是犯罪證據。」
法官問付雁麗是否有其它想說的情況。付雁麗說:「法輪功不是『邪教』,現在法輪功被誣陷為『邪教』,是因為江澤民在一九九九年接受費加羅報的採訪提出的,判定法輪功是『邪教』是江澤民的個人意志,不是法律。二零零零年,公安部頒布的通知明確邪教組織有14 種,而這14種邪教裏面沒有法輪功。而且江澤民的講話是一九九九年,而公安部發布14種邪教是在二零零零年,公安部的規定發布在江澤民的講話之後,這其實是推翻了江澤民的個人講話,同時也是對司法人員的一種保護。」
律師:付雁麗是無罪的
岱岳區檢察院起訴書誣陷付雁麗觸犯了《刑法》第三百條第一款「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行政法規實施罪」。法庭進行了舉證、質證及辯論。
◇以三年前被迫害中的法輪功學員的名義誣陷 律師辯駁
法庭上,公訴人說,在二零二零年和二零二一年,(法輪功)學員王冉閣和程桂鳳發法輪功台曆分別被綁架,後來被(非法)判刑,公訴人指她們兩人及其子女的「證詞」說她們散發的台曆由付雁麗提供的。公訴人出示書面「證據」,即這兩個案件中王冉閣和程桂鳳的「證詞」。
律師提出質疑,說:首先這兩個證人均未出庭作證,其次,證詞均為三年前王冉閣和程桂鳳在她們本人(被構陷的)案件中做的「口供」和「筆錄」。公安局和檢察院都沒有親自再去詢問證人核實情況,不能證實這個證據的真實性和合法性。如果當時就牽扯出來付雁麗是「共犯」,為甚麼當時沒有第一時間找到我的當事人詢問調查,而是等到三年後才說?
◇以買紙的名義構陷 付雁麗質疑
公訴人出示快遞點和送貨員的「證詞」,說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開著車牌號××的車來取兩箱紙,取過兩次。付雁麗說:「我買紙沒有甚麼奇怪,反而是這個快遞員還記著我的車牌號很奇怪。」律師說:「這個紙是通過正常渠道購買,而且也不是違禁品,任何人都可以買。如果買紙就是犯罪,那我們機關單位經常都買大量的紙,都能說是犯罪嗎?這個證據不能用來給付雁麗定罪。而且這個車是誰開的,對方並不能確認是付雁麗本人,車是付雁麗家的,但開車的人並一定都是付雁麗,這些證據和本案都沒有關聯。」
◇律師:模糊的視頻 未經指紋鑑定 不能作為證據
公訴人又出示多個模糊的視頻「證據」,律師提出質疑,並指出:「公安局和檢察院都沒有再去重新詢問證人,證據的真實性存疑。」
針對其中一個視頻,律師說:「三年前的視頻,在晚上,又看不清,應經過司法鑑定確認,才能作為證據。這本台曆如果說是付雁麗發的,應該提取到她的指紋,但是這些鑑定都沒有,不能證明證據的真實性和合法性。」
◇律師:口供的內容不屬實,當事人當然要拒絕簽字
公訴人出示「證據」,是付雁麗沒有簽字的清單和口供等。付雁麗澄清說:「清單沒有給我,我不知道。公安錄口供,只讓回答是與不是,他們寫的不是事實,我當然不能簽字。」律師說:「口供的內容不屬實,當事人當然要拒絕簽字。這種沒有簽字的口供等都是無效的,不應該拿到法庭上當作證據,也請公訴人不要再拿這種無效的證據來浪費寶貴的司法時間。」
公訴人說:「付雁麗雖然沒有簽字,但她都仔細看過了,而且付雁麗態度不好。」律師指出:「當事人當然要看,她要確認公安機關寫的內容,寫的不屬實肯定不能簽。如果口供上寫你殺人,你也要認嗎?那個公安搜查物品的清單,因為付雁麗本人當時被控制在小區,應該讓她去現場核實被搜查的物品和數量,讓她現場確認清單。」
最後,律師陳詞:
本案事實不清,證據不足,起訴書中指控付雁麗觸犯了《刑法》第三百條第一款屬於使用法律錯誤。
(一)付雁麗主觀上沒有破壞法律實施。付雁麗修煉法輪功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強身健體和淨化心靈,並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而不是為了破壞國家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施,因此當事人主觀上沒有破壞法律實施的故意。
(二)付雁麗客觀上也沒有破壞法律實施的行為。在司法實踐中,認定犯罪要求主客觀相統一,不但主觀上要有故意或過失,而且客觀上要實施了危害社會的行為。因此不管一個人信仰甚麼,只要她在客觀上沒有實施危害社會的行為,就不能對信仰者定罪量刑。而就本案而言,付雁麗客觀上並沒有破壞法律和行政法規實施的行為。而公訴人在法庭上出示的證據與起訴書指控的罪名沒有關聯性。
(三)從犯罪構成的客體來看,「刑法三百條」第一款成立的要件有兩點:第一點,必須是「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第二點,必須是破壞了國家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施,二者缺一不可。從第一點看,本案沒有付雁麗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的任何證據。第二點來看,本罪名侵犯的客體是國家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施,「組織和利用」只是犯罪工具、手段和方法。破壞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施則是指行為人的行為導致立法機構或行政機關制訂頒布的法律或行政法規的整部或部份不能在實際的社會生活中應用、貫徹或施行,這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個能力的,有這種能力的人只能是擁有國家公權力的人。
在本案中, 付雁麗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公民,一個普普通通的法輪功修煉者,她有甚麼能力或者權力能導致一部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全部或部份不能在實際中應用或施行呢?而且公訴人沒有相關證據證實付雁麗是如何破壞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際施行或應用、以及破壞了哪一部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全部或部份的實際施行或應用。
(四)任何違法行為都有社會危害性,而構成犯罪必須有很嚴重的社會危害性,而付雁麗的行為沒有任何社會危害,是無罪的。從客觀後果來看,公訴人在法庭上出示的證據只能證明付雁麗僅僅是修煉法輪功而已。付雁麗的行為沒有導致任何人的生命、自由和財產受到損失或傷害,也沒有擾亂公共秩序,更沒有損害公共利益等,沒有社會危害性。從主觀惡性來看,付雁麗是沒有主觀惡性的。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法輪功修煉者,一心想的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她是一個正直守法的公民,其用意和出發點是好的。從手段上看,付雁麗所採用的手段也是和平的方式,是在憲法和法律允許的範圍之內。
綜上所述, 律師指出:「付雁麗是無罪的。」
二零二四年八月六日中午十二點三十分,庭審結束。法官對參與旁聽的付雁麗家人親屬說:「你們有甚麼要求可以提出申請。」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8/21/219610.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近日獲悉,被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的北京法輪功學員龔瑞平,因堅持不「轉化」,被獄方迫害致半身麻木,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龔瑞平因堅持修煉講真相救人被邪黨判刑和勞教總共14年零九個月。望國內國外的正義人士關注和營救。
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
龔瑞平,女,一九六五年十月三十日出生,今年五十九歲,原北京市平谷區大華山小學優秀教師,家住北京市平谷區劉家店鎮劉家店村。
龔瑞平學法輪功之前,夫妻之間經常吵架,有時大打出手。她常常暗自流淚,悲嘆自己的命運不好,幾次鬧離婚又捨不得孩子,沒有離成。
就在龔瑞平活得最痛苦之際, 一九九六年五月份,她在平谷少年科技中心的大禮堂裏看到了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看了三天後,她的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神奇變化,過去因生氣導致的胸悶、氣短和神經衰弱失眠的病症,還有產後落的腰痛,以及左手不能著涼水,一著涼水就抽麻等病症全部消失,從此她無病一身輕。
龔瑞平學法輪功後,精力特別旺盛,承擔家務活全部,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再不和丈夫吵架,無論打罵,她都不計較,不生氣,她還主動和婆婆和好。丈夫見到龔瑞平的變化,非常支持她煉法輪功。一個經常吵、打、幾乎破裂的家庭變得美滿、和諧。
大法弘傳,上億人受益。中共對此極為恐懼,於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瘋狂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龔瑞平女士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殘酷迫害,被非法開除教師工作,被強制離婚,多次被綁架,三次被關洗腦班,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非法判刑共計14年零9個月監禁中她飽受酷刑折磨,
以下是龔瑞平自述遭迫害經歷:
在洗腦班、勞教所遭折磨、一度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縣教育局和縣公安局二十餘人,將我從家中強行綁架至「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第二天,他們就把我劫持到北京大興新安勞教所。(之後白天我被關在新安勞教所,晚上被關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
我一進勞教所的門,就被一個勞教人員狠狠地抽了一頓耳光,接著與縣教育局派來的兩個老師王琪英、李翠蘭三人合夥把我的嘴用一團爛紙堵住,然後捏住我的鼻子,捂上我的眼睛,使我無法呼吸,我眼前發黑,身體漸漸倒了下去。這時我隱約聽到有人說:「不行了,鬆手吧。」隨即捏我鼻子的手鬆開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朦朧中醒了過來。捂我眼睛的人也把手鬆開了,但我的嘴還被緊緊的捂著。這時我看清了,原來往我嘴裏塞衛生紙並用手捂我嘴的人是王琪英。她發現我看見她的卑鄙行為後,馬上鬆開一隻手,拿起一本書擋住了我的視線。
接著王琪英變換毒招,用力揪住我的頭髮,兇狠地按著我的頭向牆上「銧、銧、銧」地來回撞,隨後又用拳頭不停地照我臉上打。我眼前開始冒金星,後來就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我看到王琪英正用手使勁揪住我的兩腮大叫:「你丈夫都不要你了,也都被公安局開除了,你知不知道啊?」當時我已經失去了記憶,呆呆地望著她,並用力回憶著:這是怎麼回事?她為甚麼對我說這些?這是哪?我在這裏幹甚麼?後來,我隱約地覺得自己在大聲喊叫甚麼。當時,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精神失常。
我不知甚麼時候離開新安勞教所,只隱隱約約地感到我被他們在地上拖著上了回「北京法制培訓中心」的車。後來清醒後,發現自己的兩個膝蓋全都磨破了皮,血都流下來了,裙子也磨出許多大洞。到了「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有幾個人從關我的房間門口路過,看到我的臉被打得又青又腫,左眼腫得只剩了一條縫兒,右眼眶又黑又紫的樣子,幾乎都要哭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渾身疼痛。「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姓楊的科長、平谷區「610」辦公室主任王洪靜、打手王琪英、李翠蘭又繼續合謀害我。打手王琪英、李翠蘭二人不由分說兇狠地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頓毒打。遍體鱗傷的我又一次遭黑手,真是痛苦難忍。我緊咬牙關,強忍劇痛。王琪英見我不屈服,又拿起一件東西狠狠地朝我臉上抽來,打得我頭暈目眩,當時耳朵就甚麼也聽不見了,但我一聲不吭。王琪英又氣急敗壞地趴在我耳邊大聲嚎叫。她們見制服不了我,王琪英、李翠蘭二人一陣嘀咕,又生一毒計,王琪英端來一盆涼水就朝我臉上潑,我連激帶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鬼迷心竅的王琪英竟高興地大叫:「這招還真靈,這招還真靈。」她連潑了好幾次,這時的我已經被她們二人給折磨的滿身是傷、渾身是水了。
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抗議這種剝奪人信仰自由、嚴重侵犯人身權利的違法行為,一進洗腦班我就進行絕食抗議,他們就給我強行灌食。灌食時,他們用很長的皮管從鼻孔插到胃裏,那種滋味是非常痛苦的。在灌食時他們趁機偷偷地在食裏下了瀉藥,使我一天十幾次拉肚子。於是,我對王洪靜說:「你們灌食時給我下了瀉藥,讓我一天不停地拉黑水。」 王洪靜奸笑著說:「你這個腦瓜咋這靈?」我雖然揭露了他們,但他們並沒有停止給我下瀉藥。
過了幾天,他們又把我送到新安勞教所,企圖逼迫我放棄信仰。到了那裏一個警察對李翠蘭它們說:「今天領導來檢查,別讓她(指我,因為我全身是傷,他們怕檢查的人看見我,影響他們的政績。)到樓裏去。「新安勞教所的一個男警察氣急敗壞地對李翠蘭他們說:你們把她拉回去吧,她在這壞事,你們別再讓她表皮受傷,不該躺著就別讓她躺著。」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我聽不見。只見王洪靜不住地點頭,我心裏明白,他們又要實施更加卑鄙、更加邪惡的手段迫害我了。
他們把我拉回「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後,王洪靜等人氣勢洶洶地要給我灌食,他們五、六個人強行把我按在椅子上,惡毒地用力往我鼻子裏插管,插了五、六次都因為我胸悶、噁心使皮管從嘴裏吐出來。有人說:「插不進去。」姓楊的惡狠狠地說:「換個鼻孔。」它們喪心病狂地又插了好多次,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流了好多血。這時,我聽到教育局派去的小韓老師心疼地說:「都流血了,別灌了!」一個人迅速地用紙把血蓋住,低聲兇狠地說:「別說了!」他們又繼續往我的鼻孔裏插管,大約插了八、九次才插進去。我感覺今天的灌食與往日大不一樣,他們已人性全無,哪還管我的死活。灌完後,我氣息奄奄,無力地趴在床上,往外吐著痰和血,無人理睬我。過了一會兒,我迷迷糊糊地聽到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吐!都吐出來!」當時我想,剛才險些被你們灌死,這會兒,我剛緩過勁來,你又叫我都吐上來,我反覆琢磨,豁然明白:吐上來,好再接著灌,企圖灌死我。全國被強行灌死的法輪功學員不知有多少,和我同村的龔寶華就是被平谷看守所的邪惡之徒灌死的。
第二天中午,我為了抵制那滅絕人性、企圖置人於死地的灌食迫害,我決定開始吃飯。我一吃飯,王洪靜、李翠蘭、姓楊的科長等人氣急敗壞。李翠蘭滿臉殺氣地怒視著我,然後對王洪靜說:「咱們不能老這樣被動了。」我一聽這話,立刻警覺起來:它們想灌死我沒達到目的,又要想毒招了。果然,下午王洪靜和姓楊的科長殺氣騰騰地走進我住的房間,惡狠狠地怒視著我。我意識到:它們想掐死我滅口!我心生一念:不行,他們的邪惡我還沒給揭露出去,我不能讓他們給害死!這時,王琪英也進來了,王洪靜陰笑著說:「龔瑞平,從你的眼睛看得出來,你現在已經在哀求我們了。」說完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一句話提醒了我,對待邪惡應該正視它們。於是,我用雙眼正視著這兩個邪惡之徒。心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然後我又集中精力去想:「除惡!」這時,他們都很不自在,露出了緊張的神情。王洪靜向那個姓楊的遞了個眼色,那個姓楊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他倆示意還是要殺我。於是我雙眼盯向姓楊的,用正念直視他,繼續發正念除惡。只見姓楊的手在發抖,心緒不寧的在搓著雙手,但他故作鎮靜地問我:「龔瑞平,你害怕嗎?」我笑著說:「我不害怕。」他故意找話說:「龔瑞平,你為甚麼學法輪功?」我說:「我覺得法輪功好,我學法輪功受益了。」他又很不自然地試探著問:「龔瑞平,你有勁嗎?」我腦子一轉笑著說:「我沒勁。」心裏卻想:等你敢動手我會使出全身的力氣。(因為他們知道我的勁很大。)這時姓楊的顯得更緊張,他起身出去了。屋裏只剩下兩個姓王的,那個王琪英一直趴在桌子上,手不停地擦眼淚,我知道她的善念出來了。王洪靜則惶恐地看著我,我正視著他。過了一會兒,姓楊的和李翠蘭進來了,他們對視著,沒有人說話。沒幾秒鐘,李翠蘭和王洪靜又出去了,只剩下姓楊的和王琪英。此時,屋裏鴉雀無聲。我想:跑出去,把他們要殺我滅口的事說出去!這時,門自動開了,於是我急中生智,趁門開的一霎那,飛速地跑出樓房,到了樓門外我大聲喊了起來:「你們要殺人滅口!你們要殺人滅口!」我一看院中有人幹活,更加提高了聲音喊:「你們要殺人滅口!」心想:這次他們該大發雷霆了。可他們怕讓人看見,便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勸我回屋。這又一次證明了邪惡最怕人曝光。我在院子裏走著,回憶著來洗腦班以後所發生的一切,我腦中出現了爸、媽、丈夫、孩子,不知道還能否活著見到他們。親人們,這不是我的錯,我做好人沒有錯。想到此我心中平靜了。我不停地大聲斥責他們,驚動了樓房裏的人。這四個邪惡之徒合謀殺人滅口的陰謀終於破產了。
他們見此狀,只好通知平谷公安局,準備送我回平谷。
當晚,王洪靜又生出一條惡計,他領著610辦公室的另外兩個男人進了我的房間,他說:「今晚我們三個人看著你。」我一聽立刻警覺起來,難道他們……這時王洪靜把燈關了,屋裏一片漆黑。他竟然擠到了我的床上,躺在我身邊,抓著我的手使勁往他的小便處拽(以前就有一次他趁抬我時,摸我的胸部,被我嚴詞斥責過。)我的手強有力地抵制著這種流氓行為,一夜間不知他這樣幹了多少次,但都被我強大的正念排斥回去了,最終它也沒有得逞。
逃離精神病院
第二天,平谷公安局來人接我回平谷。臨上車時,一個男的說:「別讓煉法輪功的人看見。」說完,他們把車窗玻璃用布全蓋上。因為當時我身上的傷還很重,他們害怕讓我的功友看見給他們的邪惡曝光。
到了平谷,他們並沒有讓我回家,而是把我關進平谷看守所。沒想到,過了些天當我臉上和身上的傷基本好了後,又遭到了平谷看守所警察胡東山的毒打,他惡狠狠地照我肚子、腿等處連踢帶踹,並兇狠地揪住我的頭髮往牆上「銧、銧」猛撞。警察李寶利在一邊幸災樂禍地觀望。女監1號所有在押人員目睹了胡東山的邪惡行為。
過了幾天,女獄警屈金英將我從女監1號調到2號,叫來兩個男犯給我戴上了手銬和腳鐐,並兇狠地弄傷了我的右腳脖子,還唆使女犯對我拳打腳踢,當我向這幾個警察講述我被打的情況時,這幾個警察站在女監2號門口哈哈大笑,並斥責我說:「叫甚麼叫,誰叫你叫的?!」
過了幾天,一個警察說送我回家,我信以為真,就跟他們上了車。誰知,車並沒有開回家,而是把我送到了韓莊精神病院。我心中明白了,這是打著為我看病的幌子變相折磨我。我心想:一定要逃出去。車進院停下後,我從車窗爬了出去,赤腳往精神病院外跑才得以逃脫。
被非法判刑四年,再遭洗腦班折磨
我從精神病院跑出後,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我因向世人講法輪功遭迫害真相,再次被警察綁架。二零零二年快過年時,被非法關押在北京七處看守所(北京第一看守所,重刑犯看守所,位置在北京市朝陽區豆各莊),後被非法判刑四年。
警察把我從「北京七處」又一次關入「北京法制培訓中心」。警察把床單布扯開當繩子用,把我雙手捆在一起,再吊起來,一個多月不讓睡覺,不讓小便。睏了就往我頭上潑涼水。警察指使勞教人員拿蒼蠅拍蘸涼水搧我的耳光數次。有一次,她用手扇我500下耳光,打得我頭疼難忍,我咬牙忍著。女警察還讓我憋尿,憋得我小便失禁,秋褲、毛褲都尿濕了。當時是冬天十一月份,天很冷,褲子尿濕了也不讓我換衣服,讓我自己溻著。幹了再尿,尿了再溻。有一名女警察讓我喝尿,還指使兩名勞教人員吳亞嫻、張金娥扒光我身上的衣服,又把窗戶打開,讓寒風吹著一絲不掛的我,我哭了。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甚麼壞事都能幹得出來。一個男警察(我記得別人叫他李隊長)指使兩名勞教人員張金娥、吳亞嫻做他的幫兇,他們把我捆在一把椅子上,然後再把我和椅子一起推倒,使我仰面朝天,捏緊我的鼻子給我灌酒。近兩個月的種種折磨,再一次把我折磨得精神失常。吳亞嫻還對我說:「龔瑞平,你只要不轉化,不是叫你瘋就是叫你死。」該過年了,他們又把我拉回了北京七處。
遭北京女子監獄非人折磨,長期被下毒
過了數日,我被關入更加邪惡的地方───北京女子監獄。我剛到那裏,警察劉迎春就給我戴上了手銬,席學會用電棒電我,警察指使服刑人員打我。一個服刑人員連續幾天踢我的腿,疼得我咬牙心一橫忍著不做聲。有兩個服刑人員用皮帶狠狠地抽我的後背,她倆抽累了才肯罷手。一個服刑人員用圓珠筆狠狠地扎我的手心,手心被扎破了。她們不分白天黑夜地輪流換人折磨我,不讓我睡覺,持續時間有一個多月。見我不屈服、不轉化,監區長田鳳清就召集警察合謀毒計迫害我。第二天早晨,監區警察的一個小頭目劉淑平領著一幫人(有警察和服刑人員兩名)強行把我抬到監區樓下一個偏僻破舊的屋子裏。她們怕外面有人進來看見她們的罪惡勾當,就出去一個人從外面把門反鎖上,鎖上後,她們兇相畢露。惡狠狠地用束縛帶把我全身捆綁起來,我胳膊腿都動不了,她們使勁把我按在地上,隨後把我的頭和上身兇狠地用力往下壓,使上身和下身幾乎成「一」字形,一個人又趁機騎在我的後背上,難忍的劇痛如同筋斷骨折,我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眼淚流出來了。我兩條腿的筋被他們折磨傷了,一動我的腿就劇痛難忍,她們此時把我身上的束縛帶解開,我還以為她們到此收手了,可是獄警陳靜用手提起我的右腿用力一甩,又一次使我劇痛難忍,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此以後我不能正常走路,一瘸一拐的,幾個月以後,腿才有所好轉,不疼了,但兩個大腿,腳趾從那以後,一直麻木,右大腳趾更為嚴重,給行走帶來不便。
後來,我聽到從關押法輪功學員袁林的監號裏傳出袁林的慘叫聲,我知道她們又對袁林下毒手了。再後來我聽到從警察「轉化」法輪功學員那個屋裏傳來法輪功學員許娜的慘叫聲。第二天,我看到許娜從警察那屋裏出來上廁所時,腿也拐了並有人攙扶。聽到她們的慘叫,看到他們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我的心很難過。再後來,順義區法輪功學員董翠被活活打死,令人悲憤不已。
有一次監獄搜監,獄警從我的枕頭包裏搜出一篇經文,將我集訓迫害八個月。有一天,監區長田風清把我騙到關集訓人員的小屋裏,她們怕人看見,把監控器蓋上,警察陳敬領著幾名服刑人員對我再下毒手。李翠文(服刑人員)用木棍打我的腦袋,還用針扎我的耳朵,我咬牙忍著。她們又把我捆綁在一個椅子背上,然後,幾個人把我的頭按下,貓腰撅著,這樣,呼吸很困難。她們又使勁把我連人帶椅子推到牆犄角保持貓腰撅著的姿勢,椅子上面坐上人,這樣擠壓著我一點也動不了,我痛苦不堪,疼得我發出慘叫。她們卻哈哈大笑,真是人性全無。
她們這樣折磨我一陣子,見我不屈服,又換毒招,坐在椅子上壓我的人下來了,她們把我的頭提起來,幾個人用力把我上身往後撅,撅得我腰部慘痛,出氣也很費勁,痛苦不堪。她們這樣折磨完了我,獄警陳敬又揪住我的頭髮「銧、銧、銧」把我的頭來回往牆上撞,我的額頭都被撞破了,又青又腫。她們幾個人還用力踹我的右腳脖子,都踹破了,鮮血直流,現在我的右腳脖子還有傷疤。
有一天,獄警陳敬指使服刑人員監控我,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我上廁所,憋得我小便失禁,從此我十幾分鐘就要解一次小手,晚一點就尿褲子,夜裏尿床。
集訓迫害八個月後,女監把我轉關到八分監區。監區長是黃清華。黃清華指使五、六個服刑人員一天到晚輪流跟我喋喋不休的說誹謗法輪功的話,或是烏七八糟諷刺人的語言。從早晨一睜眼,一直到深夜一、兩點鐘才讓睡覺。臨睡前(我已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一個人揪住我耳朵,大嘴巴貼著我的耳朵,「叨、叨、叨」地說個沒完,吵得我不得安寧,腦袋很難受。我絕食抗議她們對我的這種精神折磨。監獄就對我進行鼻飼。她們見我絲毫不懼怕鼻飼(因為鼻飼非常痛苦),就另想毒招,停止鼻飼。七天七夜我滴水未進。她們想我一定沒力氣反抗了,採取更惡毒的辦法,打著灌食的幌子,實際是變相迫害我。她們怕她們的邪惡行為被人發現,就把監控器用紙蓋上,大白天把窗簾拉上,開始對我行惡。一個人捏住我的鼻孔,不讓出氣,我憋得上不來氣,幾乎要窒息,她才肯鬆手。我好大一會兒才喘過一口氣來,她又繼續捏我的鼻子,有兩個人用鋼勺把兒使勁地撬我的嘴,把我的嘴唇都撬出了血泡。其中一個人說:「楊進香(絕食八個月的法輪功學員)的牙就是這樣灌食給弄掉的!」她用楊進香被她們撬掉牙的例子在威脅我,我並不懼怕。後來,她們假裝說不灌了,我信以為真,就精神放鬆了,她們趁我不注意時,突然把我按倒,捏鼻子的捏鼻子,撬嘴的撬嘴。她們總是突然把我按倒行惡,使我受到驚嚇,大腦再次受刺激,不是徹夜失眠,就是剛一閤眼就做噩夢。全是白天灌食對我折磨的場景,我控制不住,放聲大哭。
由於我在北京女子監獄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大腦受刺激,記憶力大大減退,出獄回家時,動作遲緩、健忘。過一段時間才有所好轉。去原來的工作單位上班(北京市平谷區大華山小學),才知道我已被單位非法開除了。
再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中共又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在下班回家的半路上,被幾名身穿便裝的平谷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半。我在北京大興勞教所調遣處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那裏邪惡至極。長時間讓我蹲著不許動,動一下,受大隊長付文婕唆使的吸毒勞教人員就毒打我們法輪功學員。我絕食反迫害,大隊長付文婕領著幾名勞教人員和警察帶我去醫務室強行鼻飼,他們給我灌了許多,灌得我肚子脹脹的,還繼續灌。胃容不下那麼多,我開始往上吐。他們就用塑料袋把我嘴套上,這樣,我都吐在了塑料袋裏。這個邪惡的醫生用針管把我吐在塑料袋裏的東西全部吸進針管裏,一管一管地再給我灌進去,很令人作嘔。就這樣,灌了吐,吐了灌,折磨我一陣子。連付文婕自己都說:「真噁心。」她們這樣折磨完了我,付文婕領著她的那幫人把我弄進一間沒人住的屋子,然後拉上窗簾。(她們怕有人看見她們的邪惡行為。)付文婕指揮這幫人兇狠地把我按倒在地,付文婕立刻像無賴一樣騎在我身上,她們有人捏住我的鼻孔不讓我出氣,又掰開我的嘴,付文婕就大塊大塊地往我嘴裏使勁塞饅頭,憋得我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痛苦不堪。她們這樣純粹是故意折磨人,一點人性都沒有,那裏真是人間地獄。
我在北京勞教所調遣處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後,又被送進了湖北省武漢市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多。在那裏,勞教所又把我送進武漢市「法制培訓中心」,也就是洗腦班。在那裏黑天、白天都不讓我睡覺,我絕食反迫害,他們用開口器撬我的嘴和牙,撬開後,她們故意把我的嘴撬得很大很大,兩腮的肌肉被撬得就像要撕裂一樣劇痛難忍。我的牙也被撬鬆動,到現在我的牙也不好使,吃東西不舒服。那裏一個姓龔的頭目親自動手打我,搧我耳光。武漢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程瑜用電棍電我,用手搧我嘴巴子。她用手銬把我兩手銬上,呈大字形吊掛在鐵窗戶櫃上,吊得我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兩個胳膊疼痛難忍。在那裏我還被強迫勞動,她們藉口我完不成任務,晚上別人睡覺時讓我去打掃廁所或是罰站兩個小時。
再被非法勞教兩年九個月
二零一二年,中共開十八大前夕,江氏集團又一次瘋狂地大批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在密雲河南寨村幼兒園上班,被河南寨派出所綁架,他們非法搜查我的宿舍,翻騰的亂七八糟,抄走大法書、真相資料和兩部手機。並非法判我勞教兩年零九個月。我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那裏長時間坐在小塑料椅子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不讓動,一動警察就唆使勞教人員謾罵或用腳踹等方式阻攔,坐得我兩腿長期麻木。
以上所述只是我個人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各種非人的折磨使我的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同時,也使我的親人受到牽連和巨大的精神打擊。全家人整天提心吊膽、膽顫心驚地過日子。我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丈夫因害怕受到牽連跟我離了婚。我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勞教所期間,父親因承受不了這巨大的精神打擊,含冤離世了。母親飽經風霜,思念、牽掛、擔心我,不知熬過了多少不眠之夜,掉過多少眼淚,這是常人難以想像、難以承受的巨大精神打擊。我年幼的兒子得不到媽媽的陪伴、疼愛,幼小的心靈受到難以彌補的創傷。兒子現在長大了,有一次他跟我訴說他心中的悲苦時,說:「媽,您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您知道我心裏有多苦多苦嗎?我告訴您吧!我曾經都不想活了……」說完哽咽了,我一聽,驚呆了,說不出話來,淚水止不住流下來了。
再遭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日,龔瑞平因講真相遭人惡告,在租住地被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順義看守所。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一日,龔瑞平被平谷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半,勒索罰款一萬一千元。
龔瑞平再次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監獄。據知情人士透露,龔瑞平被迫害不讓睡覺休息。監獄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個去廁所的人都會叫法輪功學員陪同,用這種方式不讓睡覺,每夜被「無數次」的叫醒,根本無法休息。
近日獲悉,龔瑞平因堅持不「轉化」,被獄方迫害致半身麻木,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
北京女子監獄:
地址:北京市大興區天堂河慶豐路匯豐街潤荷巷3號,郵編:102609
電話:010-60276833、010-53867036
獄審科:010-60262601
獄長劉蕊18811666179
政委蘭彥昌18811666202
副監獄長單曉玲18811669076
副監獄長張群13910520180
副監獄長唐鳳君18811664168
紀委書記羅君18501359597
副監獄長唐晶晶13810074322
三監區監區長李倩
三監區指導員劉冉冉
(責任編輯:顧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畢豔珍女士原來是河北省秦皇島市工商銀行一名優秀會計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遭中共殘酷迫害,明慧網曾多次報導過。二零二四年七月,畢豔珍及家人又被秦皇島警察騷擾、威脅。
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日大約下午3點左右,秦皇島海港公安分局一曹姓局長和國保副隊長李振興(音),和西港路派出所的警察和政法委的人員、先盛裏居委會一人,開三輛警車,大約9人,他們把畢豔珍家包圍,要畢豔珍開門、拍照,被畢豔珍拒絕。
最後,畢豔珍丈夫出來與他們交涉,說自己妻子因為煉法輪功被中共迫害的差點死了,一分錢勞保都沒有,還來再迫害我們,還想不想讓人過了?告訴他們這樣做是違法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警察說法輪功是×教。她丈夫說自己妻子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和鄰居相處都按真、善、忍做好人怎麼會是邪教?邪教是讓人做壞事的,並講了自己妻子通過學法輪功身心受益的情況。告訴他們:法輪功要不好,不用你們管,我們家屬就管了,就不讓學了。最後警察又問她丈夫:法輪功這麼好你為甚麼不煉?家屬說:法輪功不是誰都能學的,我層次不夠。警察聽了都不吱聲了。
僵持了一段時間,警察非要畢豔珍開門,畢豔珍通過丈夫的電話告訴李振興:強行拍照違法,憲法允許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告訴他他們所有的行為都是在執法犯法,希望結個善緣,迫害善的才是邪教,希望他不要迫害好人。李說是執行公務。曹姓局長還說:不給開門我們有的是合法的辦法開門。曹又威脅說:再不開門你的公司就別想運作了。畢豔珍的丈夫說:我們都發不起工資了,正好不想幹了。
最後,畢豔珍要求和局長對話,局長說心臟難受不接,讓國保李振興接電話。畢豔珍很嚴肅的告訴李姓警察: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沒有錯,更沒有違法,自己不可能放棄信仰,如果因為不轉化自己被活摘器官或被迫害死,絕不會放過參與迫害的所有人。迫害的後果一定要他負責。當時,手機的聲音是外放的,他們都在聽。過了一會兒,局長走了,國保及派出所警察也撤了。
畢豔珍因為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受秦皇島610的殘酷迫害,九死一生,被迫害的失去優厚的工作,25年來一分錢沒給過,更沒有勞保,靠丈夫養家,而且25年來不斷的受到騷擾迫害。從來沒有過一天安穩日子。更多情況,請看明慧網《優秀會計師訴江-給警察和居委會人員講真相》、《遭唐山開平區勞教所五天摧殘 畢豔珍生活不能自理(圖)》、《河北省秦皇島市一個普通家庭遭受的迫害》等報導。
另外還有一件事。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七日,畢豔珍帶著遠道而來的客人到北戴河聯峰山公園去遊玩,這個公園面積很大,主要是一些原始森林和一些景點,和高官住的西山別墅區相鄰,中間有一道高牆電網隔開,而且高壓電網外都有武警執勤,幾步一崗,攝像頭林立,根本不可能進入別墅區。因為當時不知道不讓進,他們用身份證買票成功了(秦皇島景點買票都要身份證),沒想到在檢票時被武警(用一種儀器驗身份證,據說全國聯網)攔截,被強行帶到聯峰山派出所,限制人身自由,不許到任何景點去玩,最後快中午了才被秦皇島海港區所在派出所用警車接回,後來經過交涉才被送到客人居住的酒店吃飯。這件事給本人及家屬和客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傷害。
在光天化日之下,中共對好人如此騷擾不講法律,給畢豔珍及家屬造成很大的精神傷害,也驚動了很多周圍的鄰居。看到這一幕的周圍的百姓都罵共產黨,都說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好人下這麼大的力量,共產黨離滅亡不遠了。
人在做天在看,善惡終有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在此真心的奉勸仍然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好好看看大法真相資料,不要給中共當替罪羊了,天滅中共就在眼前,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吧。
責任編輯:林一平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泰安市法輪功學員秦振泉、張連桂夫婦,二零二四年八月一日被高新區北集坡派出所綁架、非法抄家,第二天晚他們被送往泰安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目前秦振泉已聘請律師,並進行了首次會見。
二零二四年八月一日下午,泰安市高新區北集坡派出所(龍泉派出所已與此所合併)魏繼康(音)等多個警察闖進秦振泉在北集坡鎮竇家村租住的家,綁架了他的妻子張連桂。
秦振泉下班回家時,看到家門口有警車停著,沒有在意,便停下電動車敲門。不料開門的卻是便衣警察,警察當即在沒有出示警察證和搜查證的情況下給秦振泉戴上背銬。秦振泉隨即說:我沒有罪,不能給我用背銬。警察接著給他戴上了前手銬,銬得非常緊。
警察非法抄家,掠走秦振泉家中兩千元現金、兩張銀行卡、社保卡、兩輛三輪電動車、三輛兩輪電動車以及電腦和打印機等私人財產。
魏繼康等人把秦振泉夫婦劫持到北集坡派出所,由輔警給他倆採集信息,秦振泉手銬又被勒緊了一些,這時他的手已經出血。警察要做筆錄,秦振泉甚麼也沒說。這時警察還是沒有出示任何證件。
第二天,民警於智理(音)來做筆錄,秦振泉仍然抵制迫害。當晚秦振泉和妻子張連桂被送往泰安市看守所。
秦振泉61歲,泰安市岱岳區滿莊鎮法輪功學員,他常年在城區打工,租房居住。他煉法輪功前體質比較弱,長年患感冒,神經衰弱,失眠,坐骨神經疼,每次趕集回家,坐在沙發上就不願動,就感到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成天在痛苦中煎熬。煉法輪功後,他變得一身輕,長年治不好的病,不知不覺全沒了。妻子張蓮桂,煉法輪功前,患氣管炎,一到每年秋末就開始打針,吃藥,每天晚上咳嗽,吐痰,一口不離一口,苦不堪言,煉法輪功後也全好了。
中共江澤民團夥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迫害法輪功的這場浩劫,使這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幾乎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秦振泉曾經被非法勞教三年;張蓮桂歷經兩次非法勞教迫害,一次非法判刑迫害,三次共6年。秦振泉從二零零八年逃脫綁架,離開滿莊鎮滿南村,在泰安城區打工維持生活。秦振泉被迫流離失所近六年,二零一四年兒子結婚才回到家中。
泰安市高新區公安分局北集坡派出所
電話:05388938729
山東省泰安市高新區公安分局龍泉派出所
地址:泰安市高新區南天門大街777號
電話:0538-8937110、0538-8935761
龍泉派出所所長李雪鋒
龍泉派出所副所長史宏橋、趙保勝
泰安市高新區治安大隊 0538-8938731
泰安市高新區治安大隊大隊長朱玉虎
泰安市高新區治安大隊副大隊長王憲勝(警號065327) 15288900168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正當我丈夫部隊工作順風順水的時候,我因體質太虛弱,加上工作勞累,疾病纏身了。於是他申請轉業,便於照顧我和家庭。一九七九年底,丈夫來到我工作的縣城,被安排在政法部門工作。我用身邊的一個實例告訴他:「你記住,不貪財,不生災。我不指望你升官發財,只希望平平安安靠自己的本事生活。」
丈夫生性善良、厚道,是非分明,有正義感。工作中,他寧可完不成本科室上交單位錢款的額度,他也不收一分坑害百姓的昧心錢。
我因為神經、心臟都衰弱,乳腺增生,常年發燒等病痛,丈夫時常騎自行車,馱我去醫院看病、抓藥,病重了,就住院,僅一九八零至一九八三年,四年裏,我住了六次院,做了兩次手術。丈夫承擔了所有家務,管孩子,接送孩子上學,還得經常忍受我因病痛煩躁對他的無名發火。
一九九七年初,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不長時間,我身上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從此無病一身輕。丈夫看在眼裏,高興極了,非常支持我修大法,見人就說:「法輪功可真好!」
一九九七年秋,丈夫咳嗽兩個多月不見好轉,可他照常一天抽兩盒煙。一天晚上,他酒後回家,我給他讀《轉法輪》中有關戒煙的法,我說:「你聽聽,抽煙一點好處沒有,別再抽了。」他說:「不抽了。」第二天,他再抽煙,就感覺難聞極了,從此徹底戒煙了。只要別人問他咋戒煙了,他總說:「煉法輪功煉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元凶江澤民(已死)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大法及弟子的殘酷迫害。我們單位十多名大法弟子被強行拉到洗腦班,丈夫堅持每天去接我,我說那麼多伴兒,不用接。他說:「越在這個時候,我越得接你!」丈夫曾在洗腦班現場對那些政法、組織、宣傳部門的人員說:「我覺的法輪功叫人做好人,挺好的!」
一九九九年九月底,本縣去北京為大法鳴冤的大法弟子被綁架回本縣看守所。丈夫利用職務之便,盡力關照他們。一次,牢頭毆打Z同修一夜,逼他向家裏要五百元錢、幾條好煙。丈夫聽說後,親自點著牢頭的名字,告訴他:「這(指Z同修)是我親戚!」後來他拿出自己的兩條煙。自此牢頭再不欺負Z同修。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名去北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被綁架回本縣看守所。丈夫看到他被褥、日用品一無所有,丈夫與他非親非故,連姓名、哪裏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煉法輪功的,於是出面幫忙,問清他的家庭住址、縣城親戚後,給他親戚打電話。他親戚怕受牽連,當即表示不管。丈夫又利用午休的間隙,騎摩托車來回一百里地,到這位大法弟子的家拿到被褥,又飛車趕到看守所,給了這位大法弟子。
因為丈夫善待大法弟子,為大法弟子做了很多善事,他得到了福報。
丈夫轉業前在部隊時,曾因為風濕性腰腿疼,因腰椎間盤突出症住過半年院。到地方後,他曾因腰腿痛躺在床上四個月,翻身都疼的掉淚,他還患有胃寒、心臟間歇、腿浮腫(一摁一個坑)等症,久治不癒。然而這些年,以上病症不知不覺中全部消失了。
二零零三年秋末的一天,丈夫騎電動車外出時出了車禍,電動車大樑被撞彎了,丈夫昏迷在公路上,流了一攤血。一開始,來往行人都不理,後來一位路人打電話,叫了縣醫院的救護車(至今不知道是誰打的),把丈夫拉回縣城。救護車到單位門口時,他要求下車回家,付給司機六十元錢後,救護車開走了。
當時丈夫渾身是血,鼻子、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頭髮、臉上像抹上厚厚的紅漆,保暖內衣、褂子被血水浸透了,脫下後能擰出血水。親戚趕緊開車把他送到縣醫院,他又吐了不少血,同病房的人看了直驚叫。丈夫做了CT等檢查後,醫生初步結論:右眼上下眼內角三處骨折、顱骨骨折。醫生對我女兒、女婿說要觀察,如有顱內出血得轉院。
我把裝有大法師父講法錄音的MP3拿到醫院,讓他聽。第二天,再做CT,丈夫顱內沒有出血,只有一點積液,血壓正常。醫生以為量錯了,流那麼多血,還能測量出血壓,就萬幸了,怎麼會正常?再量,還是正常。醫生連說:「奇蹟!奇蹟!」因為丈夫右眼三處骨折下垂,兩眼一高一低,視野重影,一正一歪。北京來的眼科專家說:「做手術至少十八萬元!」我們相信大法無所不能,要求出院。
丈夫出院後,我讓他繼續聽師尊講法,不到半月,一切恢復正常,期間沒有採取任何醫療措施。丈夫還沒煉功,師父就給他開了天目,他經常看到五顏六色飛旋的法輪。
丈夫雖然還沒走入大法修煉,卻一直按大法法理要求行事做好人。有一次,他接孩子放學時,被疾馳而來的轎車撞倒,擦著大街的地面滑出去很遠,擦傷面積很大,冒著血;鞋被撞爛,腳趾甲掀開了,血流的腳上、地上;車上馱的東西也被撞壞。司機要送他去醫院,他不去,給錢也不要,他只說沒事,叫司機忙去吧。現場有人說:「撞你這麼重,咋還起來?這麼傻呀?咋不讓他給你看傷?」
這些年來,丈夫還出現過多次被摩托車、三輪車、轎車撞傷的事,他每次都不上醫院,不要人家一分錢,讓人家放心回家,他自己帶著傷回來,也不告訴我。有時,我會突然看到他腿肚、胳膊上有傷,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只說「摩托車撞的」或「三輪車刮的」。
師父說:「宇宙是公平的,生命做的好就有福報」(《為甚麼會有人類》)。
我丈夫現在七十五歲,他耳聰目明,血壓、血脂血糖都正常,腰腿不疼不腫,心臟比三十歲時還好,胃寒消失,喝涼水吃涼飯一點事沒有。
二十年來,丈夫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武漢肺炎蔓延時,也沒「陽」過。前年夏天,我們騎電動車出遠門,忘帶充電器,他推著沒電的電動車步行三十六里回到家,一點不覺累。是法輪大法給了他福報,是大法師父一次又一次保護他,還了命債,給了他新的生命!
單位每年例行體檢,丈夫總是啥毛病都沒有,醫生驚奇的說:「這老爺子是七十多歲高齡,二十多歲的內臟,真是奇蹟!」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在我身邊發生了許多因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做了三退(退出邪黨黨團隊)從而逢凶化吉的事例。下面我與朋友們分享二姐一家人的故事,希望大家能夠了解法輪功,明辨是非,分清善惡,善待大法弟子,儘快退出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聽信謊言 拒絕真相
二姐全家人都只是中國社會的普通老百姓,雖無權無勢,卻深信中共的謊言宣傳,不願意相信「法輪大法好」的事實。
父親曾身患肺出血、高血壓、冠心病、腦動脈輕微硬化、膽結石、肩周炎等多種疾病,需長期服藥治療,還要定期檢查,無奈只能申請病休。後來法輪大法弘傳到本地,父親有緣成為了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修煉不到一個星期,父親感覺身體十分輕鬆,便把所有的藥都扔了。一個月後,經醫院全身複查,父親的各項指標均恢復正常,身體狀況良好。
在事實面前,二姐曾一度認可法輪大法。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共發起對法輪功的無理鎮壓,出於對中共的恐懼,二姐不但不再相信「法輪大法好」,反過來全家人整天為中共歌功頌德。二姐的小女兒表示:學校的老師說法輪功是X教,她只聽老師的話,堅決反對法輪功。無論誰說了對中共不利的話,或者講到法輪功的真相,即便是無可否認的事實,他們全家人都不聽、不信,還很生氣。
相信大法真相 晚期肝癌消失
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姐突然身體異常難受,經醫院診斷,她患上了晚期肝癌,且癌細胞已擴散到身體其它多個部位,需立即到省城醫院治療。親友們馬上聯繫了省城大醫院的專家、教授,準備第三天凌晨出發,陪二姐前往省城醫院住院治療。
得知消息後,我心情十分沉重,知道這是二姐全家人一再拒絕大法真相種下的惡果。但我也知道,佛法無邊,如果二姐願意轉變觀念真心相信法輪大法好,事情一定會出現轉機的。第二天一早,我馬上趕往二姐家,要在二姐去省城醫院治療前見她一面,更是希望在此危急關頭能喚醒她明白的一面,希望她珍惜最後一次機會,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剛進家門,我嚇了一大跳,才一個多月沒見,原本身強力壯的二姐竟已瘦得皮包骨。二姐的大女兒、大女婿已從外地趕來,全家人都情緒低落。二姐對我說想不到會這樣。我說:「人就是這樣,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你意想不到的事。但我知道九字真言救了不少人。我親眼看到很多人被醫院判處死刑,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很快恢復正常。」
如果以前跟她說這些話,她會立刻制止,並怒斥一番,說他們全家人不信這些,以後不要我再提。這次,她卻默默聽著,一言不發,面無表情。我告訴她家人:如果相信,可以幫她一起念。當我要繼續舉身邊實際例子時,二姐呵斥道:「不要再說了!」我說:「不說就不說,路是你自己選擇的,沒人逼你,但你們要知道,我是為你們好!」接著,她邊哭邊說,如果需要化療,她就放棄治療,別人都說化療很痛苦。二姐夫說:「那就聽妹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九個字那麼難念嗎?」外甥和外甥女也都勸她念九字真言。
我告訴他們要真心實意的念,真正相信大法好才有效。其實,親人們早就知道法輪大法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早在多年前,父親就勸二姐全家人退出了黨、團、隊組織,但他們退後卻又後悔,並不再願意聽真相。
第三天凌晨,家人帶著二姐長途跋涉去了省城。出發前我一再囑咐他們一定要記住我的話,相信奇蹟會出現。
到了省城醫院,二姐重新進行了全面複查,被診斷為原發性肝癌,並未擴散,但有擴散趨勢。另外,還檢查出腦萎縮、膽結石、腎結石、多發淋巴結炎性增生,需要定期複查。醫生說暫時不適合做手術。幾天後,二姐做穿刺、活檢,癌細胞竟已不翼而飛。複查其它異常部位,許多病症已消失或減輕。醫生覺的很驚訝,讓病人先回家,待下個月再去複查。多位教授、專家共同研究檢查結果,都覺的很奇怪,得不出甚麼結論。
我鼓勵二姐全家人繼續念九字真言。二姐的臉色越來越好,身體也逐漸恢復往日的強壯。一個月後,二姐再次到該省城大醫院進行全面複查,身體一切正常,甚麼腦萎縮、結石、淋巴結等均已不見蹤影。多位教授、專家均表示:奇蹟。二姐不放心,問醫生用不用吃甚麼藥?醫生說:甚麼藥也不用吃,回家吃些比較有營養的食物補補身子就行。
兩個月後,二姐又一次去複查,結論是:未見異常現象。今年年後,二姐還到本地醫院做全面複查,檢查結果仍然是正常。我女兒(同修)告訴她已經沒事了,不用再花冤枉錢去檢查了。
念九字真言,二姐全家人福報連連
二姐夫患有鼻炎症,久治無效,他知道法輪功對祛病健身具有獨特功效,曾一度想煉法輪功,但遭到二姐的極力阻撓,最終不僅沒有走入大法修煉,還對親人同修譏笑、蔑視、嘲諷。
去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去看望二姐,二姐夫突發全身抽筋,痛得連喊帶叫,斜臥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家人被他嚇壞了,不知所措。我提醒他:「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痛昏了頭腦,不知怎麼念,只喊著:「法輪功啊,法輪功啊,救命!」慢慢的,他恢復了正常。
二姐的兒子在網上做生意,通過把賣方的東西介紹給買方,賺點中介費。有一次買方被賣方騙了四萬多元,外甥並不知情,買方因受騙而報案。外甥被警方帶去協助調查,天晚被送往看守所羈押。二姐急壞了,馬上找關係想擺平此事。派出所所長一口開價要四萬元,還得請相關辦案人員到高級酒樓消費一餐,除了一萬多元的餐費,還得給每位辦案人員送名牌煙酒等貴重禮物。第二天提審,二姐見到兒子被戴上手銬,更加心急如焚。外甥在裏面受審,我和二姐在庭外等候消息,過程中,一個不懷好意的小警察來回走動,跟二姐說:「是四十多萬,不是四萬多。」二姐嚇壞了。我說:「四萬多就是四萬多,不會變成四十多萬的,小警察是在說謊嚇唬你。」我提醒二姐快念九字真言。她說:「我有念呀,但是在外面念,裏面聽得到嗎?」我叫她別想那麼多。不到十分鐘,又傳來消息,確實是四萬多,不是四十多萬。二姐終於鬆了一口氣。如果是四十多萬,擺平費不知要提高多少倍,傳達信息的小警察紅包也要更大。當天,外甥配合警方調查,接受完審訊後就隨家人回家了。案子也順利結案。
二姐的大女兒結婚後一直沒懷上孩子。二姐很為她著急,責令她一定要去看醫生。我告訴外甥女:我的同事結婚很多年也一直沒懷上孩子,到處求醫問卜,依然未能如願,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不久就懷上了孩子,現在已把孩子健健康康的生出來了。相信九字真言,誠念得福報,何樂而不為。她說:「那就兩者相結合吧,這邊念九字真言,那邊看醫生吃藥。」我說:「那你就自己選擇吧,真正相信是可以不用吃藥的。如果你心放不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沒過多久,二姐說她大女兒已經懷上了孩子。我問她有沒有去看醫生,她說沒有。
二姐一家人從罔顧事實,不敢、不願相信法輪大法真相,到在危難關頭,明白的一面被喚醒,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而將災難重重的生活轉變為福報連連,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佛法的慈悲。
這一切都是法輪大法的師父的恩賜!感恩師父慈悲救度眾生,謝謝師父改變了二姐一家人的命運!
(責任編輯:沈明)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母親今年九十二歲了,紅光滿面,身子硬朗。母親曾在醫院檢查身體時,醫生對母親說:「身體素質太好了,這麼大歲數沒有三高,心臟正常,一點不缺鈣。」
母親從小家裏窮,十來歲就跟大人一樣下地幹活。結婚後,孩子又多,父親的單位又經常搞政治運動,不小心就會被整,母親為父親也是提心吊膽。那時,母親積勞成疾,得了一身病,鄰居管母親都叫「病秧子」。
原來母親在大哥家,大哥大嫂很孝順。但畢竟大哥也老了,身體也不太好。我因修煉大法,身體很健康,我也要盡一份孝心,我就主動承擔了伺候老母親的事情。
我把老母親接到了家裏,把大法的美好告訴她。母親看到了我原來病怏怏的身體不見了,學了法輪功,身體這麼好。於是,母親就說:「這法輪功太好了,威力這麼大,我也學。」
母親沒上過學,不認字,開始我讀大法書給母親聽。母親很想自己能看這本大法書,可她不識字,心裏很著急。有一天晚上,母親躺在床上,眼前出現了很大、很多的字,還有偏旁部首。自那以後,母親開始識字了。我就給母親請了大法書《轉法輪》。我讀到哪,她就看到哪。真的出現了奇蹟,一本厚厚的大法書《轉法輪》,母親全能讀下來了。
有一天,家裏來個朋友,母親正在看大法書《轉法輪》,我叫母親讀了一段給朋友聽。朋友聽後說:「大姨讀的這麼好,沒上過學,我不信。」我說:「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給我媽開智開慧。」
母親雖然沒上過學,但悟性很好,對師父對大法特別虔誠。一九九九年大法弟子被迫害時,我姐被綁架關進監獄,派出所等人上家來搜書,一本也沒搜到。母親提前把書藏在大哥家裏,大哥精心的把書保存下來。
因此,大哥也得了福報。大哥七十歲了,現在身體很健康。他兒子畢業後,進了中外合資企業,從職員到副總,又被提到正總,年薪很可觀,給大哥買了二百多平的樓房。
我地在武漢肺炎高峰時,小區是一家一家的,很多都染上了,鄰居的兩位老人被奪走了生命。哥哥、弟弟也都相繼染上了。一天,母親告訴我,她全身發冷疼痛,家裏的親人都很擔心,因母親接近九十歲了。我對母親說:「不行就上醫院。」母親說:「不怕,我有師父管。」母親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但母親晚飯沒吃,蓋上被子,一句話不說,這我有點擔心了。我又想:母親修煉大法,是有師父管的,我就不擔心了!
第二天清晨,母親起來了,告訴我她好了,一切正常了。母親說:這一宿大腦沒閒著,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症狀全消失了。
弟弟常來看母親,每次來,看到母親都精神頭十足,一點也不駝背,自己上下樓不費勁。弟弟高興的說:「九十二歲的人,身體這麼好,兒子都比不上您身體好呀。您就多看(大法)書吧。」母親說:「我的健康是法輪大法師父給的,我就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我們家只要來親戚朋友,母親都會跟他們說這句話。我出去講真相救人的時候,母親自己在家,不用人陪。
我們母女的變化也改變了家裏人,從此,家裏沒人相信邪黨誣陷大法的謊言,都接受了大法的真相,同時做了三退,還告訴母親:您就好好學法煉功吧。三哥常說:「法輪大法好!」三哥還說,跟朋友在一起的時候,誰要提到法輪功一個「不」字,他立刻就說:「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家就有學的,為人特別善良!」對方就不說啥了。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的。回顧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是法輪大法重塑了一個全新的我。我身邊的親人也都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從婆家到娘家的所有人,沒有反對大法的,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的組織,下面我講兩個故事。
「嫂子你真好」
婆婆今年九十一歲了,也是大法弟子。婆婆有四個兒女,我丈夫是老大。自從婆婆搬到我家前樓住,每年過年我都把婆家人叫到我家來。可是每年幹活的時候,我心裏都有點不舒服,因為一大家人吃飯,卻沒人幹活。兩個小姑子都在外地,小叔子兩口子都忙,丈夫能幫我幹點兒,女兒回來也晚。特別是年三十晚上包餃子的時候,有要吃白菜餡的,有要吃韭菜餡的,婆婆願意吃酸菜餡的,我得早一點就把餡備好。包餃子的時候更是沒人,因為吃年夜飯的時候都喝多了,每年都這樣。
婆婆經常說:「過年可別讓他們來了,這也太累了。這要不學大法,誰能這樣幹呢。」丈夫也說:「過年我可不侍候他們了,咱倆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心裏也贊同,心想:「過年別來了,累不說,還影響我做正事。應該小叔子他們管,因為婆婆把養老金都給小叔子了,平時婆婆跟他們在一起生活。」
可是一到要過年了,我心裏又覺的不是滋味。婆婆家地方小,小叔子不可能讓他們回來。我是大法弟子,修的是甚麼呀,慈悲心哪去了?婆婆這麼大歲數了,又不能做飯,兒女們都是奔著老人回來的,過年怎能不管呢?想到這,我對丈夫說:「今年還得讓他們回來過年。」丈夫說:「那你也太累了。」我說:「不累,我願意讓他們回來。老人這麼大歲數了,我累也是應該的。」
我把這個想法和女兒說了,女兒特別高興,說:「媽媽,我也這麼想的,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媽媽就是你太辛苦了。」我說:「沒事,我不是大法弟子嗎?身體好,不累。」女兒說:「我姑她們都說,看你媽學大法多好啊,這些年我們都在你家過年。你媽不學法,可做不到。」
有一年過年,我們全家一共十七口人,我做了滿滿一桌子菜。我最後上桌,婆婆說:「來,我們全家人給師父拜年!」全家人一起高喊:「師父過年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聲音很大。我環視了一圈,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女兒用手機把這珍貴的場面記錄了下來。
坐下來後,按慣例是婆婆講話,她說:「我身體這麼好,耳不聾,眼不花。我能活到今天,都是大法給的。你們都得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丈夫說:「我媽身體好,咱們都有福。」兩個小姑子站起來說:「我們謝謝嫂子,嫂子你真好!」我說:「咱們都得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全家人都讚歎:法輪大法好!
妹夫終於同意退黨了
小姑子的丈夫是警察,專管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的時候,我和婆婆進京上訪被他給截住了,我倆繞道走的。他曾經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那時候我和婆婆給他講真相,他根本不聽。看到我和婆婆學大法他就特別仇視,不搭理我們,見面像不認識一樣,都是我主動跟他打招呼。
他母親家跟我婆婆家住對屋,看到我婆婆煉法輪功一身病都好了,他母親也要跟婆婆學,婆婆就教她。沒學幾天,病就好了。她兒子讓她上醫院複查,她對兒子說:「我跟你丈母娘學煉法輪功,病都好了。」他不相信,也不讓他媽煉,還不讓他媽跟我婆婆接觸。他對我婆婆說:「你再教我媽煉法輪功,我就給你弄進去。」他天天開車拉他母親上醫院看病,給他母親買好藥。結果他母親的病越治越嚴重,不長時間就去世了。
小姑子的丈夫受中共邪黨矇蔽很深,但二零零一年中共電視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他當時就看出了破綻,他說:「一看就是編排的。」從此他有些醒悟,我和婆婆也不失時機的給他講大法真相。後來我給他寫了一封真相勸善信,掛在他家門把手上了。
有一天,小姑子跟我說:「嫂子,不知道誰給他寫了一封信。他看了兩遍,在地上一直走來走去的,說:『這工作不能幹了。』」有一次他的上級拿著抓法輪功學員的名單讓他領著,他一看裏面還有我的名字,就領著那些人吃了一頓燒烤,喝了一頓酒。他跟別的警察說:「把名單給我吧。」結果他一個法輪功學員也沒抓。
我在單位講真相被舉報,他都智慧的告訴了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都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過不久,他調離了崗位,又當了個小官。看到我和婆婆的變化,他逐漸對大法改變了態度,可就是不認可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每次提起這事,他都臉紅脖子粗的態度蠻橫,一提起退黨就走,都是不歡而散。
有一年過年,我看他挺高興,我又跟他講。他板著臉,生氣的說:「嫂子,你以後別再跟我講了。其實我對你印象特別好,你們就這點不好,反對共產黨。今天我告訴你,共產黨叫我幹啥我幹啥,叫我死我就死,叫我活我就活,我就跟共產黨走了。」小姑子在一旁說:「嫂子,不管他了,他沒救了。」我的心裏很難受,怎麼會這樣呢?婆婆說:「以後咱別跟他講了,也有救不了的。」
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我向內找,是自己的慈悲心不夠,有著急的心、面子心、怕心,正念不足,沒有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舊勢力及共產邪靈因素。
今年過年,小姑子全家說初一回來,我和婆婆說:「今年還得給他講。」我求師父加持我。我做了一桌子菜,妹夫一進屋就高興的說:「嫂子,做甚麼好吃的了?」我說:「都是你愛吃的。」他說:「做這麼多,你辛苦了,嫂子。」小姑子也說:「謝謝嫂子。」我說:「你們高興我就高興。」
吃完飯,他們準備開車回去,我親切的說:「剛,嫂子跟你說個事。」他馬上敏感的說:「退黨的事?」我說:「對。當初你對黨旗發誓,要把生命獻給它,跟它走。你必須廢除這個毒誓,如果你不退出來,將來共產黨解體了,你就是它的一份子。咱們不給它當陪葬,真心的從心裏退出來,大淘汰來了,與咱們無關,這關乎到你和你們一家人的命運。看你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多好,這是重要的選擇。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是真心為你們好。」他眼睛直直的看著牆說:「行,行。那你也注意點,別跟誰都說。」我激動的說:「你放心吧!」他們一家人高興的走了。
我對婆婆說:「媽,今年他同意退黨了。」婆婆說:「這些年太不容易了,謝謝師父的加持。有機會我還得給他講。」多少年了,這個跟中共邪黨走的妹夫背後的共產邪靈終於解體了,他同意退黨了。機緣促成時,我還得進一步給他講明真相,讓這個對大法犯過罪的生命真正的覺醒,彌補過失。大法慈悲,給眾生贖罪的機會,希望他能知過改過,有未來。
修煉的時間對大法弟子真的是有限了,我唯有實實在在的真修,實修,多救人,不負使命,圓滿隨師還。
責任編輯:洪揚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今天借明慧網一角寫出我發自心底的感恩,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和大法,救了我妻子的命,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這是我第一次寫稿,我只有小學文化,不對之處還望慈悲指正。
法輪大法救了我妻子
二零零七年,我妻子因患雙腎結石,先後在兩家大院醫院裏做了多次手術,找了多位專家、教授都沒能治好她的病,最後把妻子兩腎治的失去了功能,而且雙腎積水。經過專家會診,主治醫生告訴我,最好的辦法就是長期把導管掛在妻子體外排水,但是因為導管經常堵塞,所以要頻繁的去醫院做手術。這樣妻子大小手術做了無數次,看著她天天受罪,我那幾年每天以淚洗面,總想讓妻子的病快點好,想盡各種辦法給她治病,結果甚麼辦法都用盡了,也沒治好妻子的病。
那幾年,妻子身上總是掛著兩個導管,給她的日常生活帶來極大的痛苦與不便。親朋好友看她病重,經常來探望關心。二零一一年,有一個親戚帶來一本《轉法輪》,告訴妻子:現在只有大法能救你了。妻子認真讀完《轉法輪》後,毫不猶豫的開始修煉法輪功,僅僅一個月後,妻子就拔掉了身上的導管,雙腎功能恢復,不再積水了。
從那時起,妻子通過學法煉功,至今為止,十幾年來再沒去醫院打針、吃藥,身體很健康,可以正常的操持家務、帶孫子。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妻子,也救了我全家。
肝硬化不治自癒
我很支持妻子修煉大法。同時我自己也每天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我也受益了,不知不覺中,我全身的疾病也都好了。
二零一四年新工地開工,我長期在外工作,少不了喝酒應酬。一天,我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沒有精神,我立即去醫院做了全面檢查,診斷結果為肝硬化,醫生要我立即住院治療,我沒同意,只開了點藥和吊針。打完吊針後,我就回家和妻子一起煉功,同時長期敬念九字真言。一年後,我去醫院檢查,結果顯示肝硬化症狀消失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一命。
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二零一七年的一天下著大雨,工地上的挖機正在挖基礎,因工人操作不當,突然挖機頭打在了我的背上,我頓時疼的倒在地上動不了了。過了好長時間,我才慢慢爬起來,然後去醫院做檢查,醫生告訴我是腰部脫節,需要馬上做手術。
我不想做手術。第二天又去了另一家醫院做檢查,醫生也是說需要馬上做手術。我沒有同意,直接回家休息了。到了晚上,妻子叫我和她一起煉功。我只煉了一天,腰就不疼了。過了幾天,我又去醫院檢查,醫生看了片子說不用做手術了。隨著我不斷的煉功,腰也恢復正常了。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因我長期在工地上工作,衣食住行不太規律,積攢下許多病症,我的左腿站立時間長了之後會很痛,而且還患有腰椎間盤突出,有時吃飯,會突然梗在食道裏嚥不下去,之前我還患有胃病和膽結石。但我就是堅信大法,長期敬念九字真言,晚上下班後就在宿舍裏盤腿打坐,慢慢的這些症狀就都消失了。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有時我還感覺頭頂有三朵花在雲層上面,還經常看到眼前到處金光閃閃等神奇景象。
有一次,我開車去接工人上班,回來的路上突然胃部劇痛,疼的我大汗淋漓,衣服全被黃色的汗水濕透了,已無法開車,就把車停在了隧道裏面。因隧道裏不許停車,來了三個巡警叫我立即把車開走,我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堅持把車開了回去。第二天去醫院檢查身體,結果甚麼病都沒有,一切正常。我悟到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感謝大法!感謝師父!
我煉功後甚麼病都好了,平時工地上很忙,沒能堅持學法煉功。慈悲的師父就巧妙的安排我參加了集體學法小組,和老同修們一起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我休息時,經常開車和同修們一起外出發真相資料,每次一發就是幾大包。前幾日,我和妻子帶著孫子一起看電影《再次成為神》。看完電影後,四歲的孫子馬上對妻子說:「奶奶,我也要像小羽那樣去貼『法輪大法好』。」兩天後,我和妻子帶著孫子一起去貼真相不乾膠,孫子高興的說:「奶奶,你終於肯聽我的話了,我要把法輪大法好傳遍全世界。」一路上孫子用他的小手把不乾膠一張一張的貼在路邊的電線桿上。
萬分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今後我一定聽師父的話,持之以恆,堅持學法煉功,真修實修,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跟師父返回天國家園。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從網上看到有的同修因追要被非法扣押的養老金再一次被迫害,我在追要養老金的過程中,身體上也遭到過迫害,下面我把在追要養老金的過程中師尊的幾次點悟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由於冤獄退休金被扣押,結束冤獄回到家我開始追要退休金,過程中發生了好多事情,甚至身體上出現了很大的魔難,師父幾次點化我,並給我化解了魔難。可我並沒有真正的從內心改變自己,找執著也是浮於表面,因此在我後來的找退休金的過程中,師尊為我著急,又是幾次借常人的嘴點悟我──基點放在救人上,要修出慈悲成為為他的生命。過程中我也感悟到「相由心生」(《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的又一層內涵。
下面我把此過程寫出來,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彙報, 感恩師尊的慈悲點化!並與同修分享。
一、「奶奶的頭型太醜了」
二零二一年四月份的一天早上,我準備去縣社保分局找局長,在這之前去了幾次都沒見到一把手局長。這次我準備在他們沒上班之前到社保局。
他們是八點半上班。7點多一點我就去了公交車站。我剛一上公交車,車裏坐了好多人,我想看看有沒有空座,這時一個3、4歲的小男孩看著我認真的一字一頓的說:「奶奶的頭型太醜了!」 我聽後心裏一震,看著孩子我想:甚麼意思呢?師父在借孩子的嘴點悟我甚麼呢?是我有不愛聽不好話的心嗎?還是面子心?似乎都不是,因每次執著心找對時我身體都有反映。我就向孩子的座位前走去,想跟孩子說說話,剛到孩子跟前,孩子眼睛盯著我的頭又說了一遍:「奶奶的頭型太醜了!」車裏的人都扭過頭來看著我。這時孩子旁邊的老太太(可能是孩子的奶奶吧)幫我解圍,對孩子說:「奶奶的頭髮沒染,頭髮染了就好了」。我自從冤獄回到家後白頭髮一直沒染。還沒來得及和孩子說上話,車到了下一站,祖孫倆就下車了。
來到社保局人們還沒上班,不一會兒一個熟人來上班看見我問:「姐,在這幹甚麼呢?」我說來找你們局長,我把被冤獄和扣退休金的事跟他說了,他說:「你的事我聽說了,今天局長去市裏開會了,回不來。你找副局長吧!」 我說:「劉副局長我見過幾次了。」他說:「我幫你找主管局長。」不一會,溫副局長上班了,他給我介紹後,我跟溫局長說明來意,溫局長說:「好辦,你把以前領過的工資退回,重新給你計算工齡再開支。」我說:「就因為這我才找局長的,因為你們扣我退休金是違法的!」溫一聽就發火了,他說:「愛哪告哪告去。」我一聽也來氣了,我說:「好!明天我就去找縣長。」 說完我就離開了社保局,往公交車站走去。道對過一個老太太喊住我:「大姐,你多大歲數了」?我說:「六十四了。」她說:「哦,我比你大兩歲,我看你的頭髮不染挺好的。」她薅著自己的頭髮說:「你看我剛染兩天白頭髮就出來了,我看你頭髮不染可自然了。」說完還沒等我再說甚麼,人就走了。
我來到弟弟(同修)家,正好一同修大哥也在,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倆學了一遍。我說:「今天兩次遇到的都與頭髮有關,師父點悟我甚麼呢」?我看他倆笑而不答,心裏就跟師父說:師父!您的弟子太愚鈍了求師父再點弟子一次吧!我剛想完,外地一同修來電話問我幹甚麼呢?我就把剛才去社保局發生的事跟她學了,她一聽就說:「你的頭型能不醜嗎?你去社保局幹甚麼去了?是為你自己找工資去了,還是為救人去的?你說人家違法了,那麼你在『法』上嗎?」我聽後恍然大悟,對呀,我是為了自己帶著滿肚子怨氣去的社保局,難怪那個局長髮那麼大的火。
一下子明白了師父教我──要修出慈悲修成為他的生命。我在心裏說:謝謝師父!當時感覺從頭頂到腳底掉下來一塊東西。同時跟同修說:「謝謝,我知道了,我知道錯在哪了,我也知道怎麼做了。」
二、師父給我拿下去了這一難
放下電話後我把以前寫的真相信都找出來,看著以前寫的信,反思自己,因追討退休金,我去找過法院、檢察院、看守所、銀行、縣政府的相關部門,無論到哪我都講「法輪功千古奇冤!我是被迫害的」,看似堂堂正正的,嘴上也說以追要退休金為契機,為的是救人,可深追下去卻發現目地完全是為了證實自己,隱藏很深的顯示心「看我多能耐,哪都敢講」,看著信中充滿了邪黨文化,爭鬥心極強,有得理不讓人、怨恨心、妒嫉心、瞧不起人的心、甚至損人、挖苦人等,甚至寫上了「你們社保局和法院聯手等於判了我的死刑」,讓邪惡鑽了空子,身體出現了很大的魔難,當時真的是取命來了,最後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承受了魔難我才走了過來。
我羞愧的無地自容,我無法得知給師父增添了多大的麻煩,帶著這麼強的人心去追討退休金難免不被邪惡鑽空子的。事情是這樣的:
我二零二零年十月份結束冤獄回到家中,年前二十三,一個堂侄來看我,他挨著我坐在沙發上,堂侄只吸了一口煙,把我嗆的咳嗽起來,姪兒當時把煙掐了,可我卻咳嗽不止,我起身到了另一個房間,我聞著這個房間也是滿屋子煙味,而且是火化場煉人爐煉人的煙味,別人卻聞不出來。從這天開始,直到正月十三,一直咳嗽不止,吐出的白痰中間是黑的。一咳嗽尿就憋不住,不能動地方;一動就天昏地轉,開始嘔吐,吃不進東西;後來腳不敢著地,一著地就像踩在萬把刀尖上;不能倒下睡覺,只能坐著甚麼時候咳累了,迷糊一小會兒,直到腰疼醒過來,後來腰痛的直不起來。整個過程中弟弟同修提醒我向內找,看看是甚麼執著給邪惡迫害留下了藉口。我想執著心豈止是一個。
同時弟弟要找同修來幫我發正念。我說:「大家都在忙著救人,正趕上過年哪家事都很多,誰有時間,再說這一關總得我自己過啊!」話是這麼說,可魔難一天比一天大。更可怕的是,由於咳嗽看不了書,一看書唾液就噴到書上,只能背法,後來咳嗽震的頭嗡嗡作響,竟想不起法了,會背的法全忘了。後來連《論語》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因為我心性沒有提高上來,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因一睜眼就天旋地轉,只能靠聽法。
到了正月十三晚上十點多,咳嗽的我五臟六腑都要掏出來了,我覺的要走不下去了,就跟師父說:「師父!這往前走也太難了」。隨後打開了播放器,準備繼續聽師父講法。當時正聽到第四講,我聽後心裏一震,是啊,師父在看著我呢,我怕甚麼呢!我就對另外空間的生命說:「你愛咳嗽你就咳嗽,愛噁心你就噁心,愛迷糊你就迷糊,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師父在看著我呢!」剛說完,身體二十多天的一切魔難瞬間皆無,前一秒後一秒竟判若兩人,就像甚麼都沒發生過,身體輕飄飄的。
我非常清楚最終還是師父給我拿下去了這一難。當時我的心情沒有任何語言能表達清楚……只有感恩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啊流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想起來把這天大的喜訊告訴給我的親人和同修。
幾年來由於我被枉判入冤獄,親人們為我擔驚受怕,看我出獄回來了,大家原本想在過年時聚在一起高興高興,沒想到我的身體情況更讓他們擔心,年都沒過好,這次親眼見證了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跡。以前由於我遭冤獄對大法的誤解都一掃而光。原本放棄修煉的大姐從新走回修煉。二姐發自內心的相信大法。她前一段時間心臟來毛病了,她跟我說沒吃藥就在屋裏屋外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兩天心臟全好了。
二姐夫原是邪黨的村支書記,典型的無神論者,現在也天天念「法輪大法好」,師父的兩篇經文他都認真的看了,親人們不再為我擔驚受怕了。
三、「大姐從你走路的姿勢看你的身體老好了」
我把給縣長和有關人員寫的信從新做了修改後對弟弟說:我明天自己去信訪辦找縣長去。弟說:「你想好了?」我說:「師父讓我們修成為他的生命,我的心轉過來了,明天正好是星期三,我給縣長講真相去。」就在這一星期前,我和弟弟去縣政府找過縣長。剛到縣政府,門衛十多個保安把我們攔住不讓進。我告訴他們我是因修煉法輪功被冤判的,冤獄回來後社保局停發了我的退休金,我要找縣長。他們說:在這縣長誰也不見。我說我給縣長寫了封信能不能給遞上去,他們說不敢。弟弟說:「明天我們上訪去正好開人大會呢!」聽弟弟說要上訪,從屋裏又出來四、五個保安加上原來的十四、五個保安把我們團團圍住,有的說:你們不能去上訪那是越級。我們問他們:縣長不讓見信又不給遞,那怎麼辦?這時又出來一個保安說:「星期三是縣長接待日,地點是信訪局。」明天正好是星期三。
第二天我去了信訪局。到那兒時信訪局已有好多上訪人員,接待人員問我甚麼事,我說找縣長,問我找縣長甚麼事?我說要退休金。他說:找工資的人多了縣長都沒見。我說:我的情況特殊,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冤判入獄的,社保局停發了我的退休金。他說你冤不冤也不是我們縣的事。我提高了聲音說:「對呀,九九年江氏集團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把全國人民都帶到了大法的對立面,在政法委的運作下,公檢法人員,為了自己的利益,知法犯法枉判法輪功學員,把他們自己也帶入了罪惡之中,法輪功是千古奇冤!」
接著我又講了法輪功是上層的佛家修煉大法,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這時又換了一個接待人員,我就繼續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後來又過來一個人跟我說:大姨,你看都10點多了,縣長還沒來,來了你今天也排不上,這些人都等著見縣長,有的已排了兩個月了,你先回去吧。我想講的也差不多了,來上訪的和工作人員一部份都聽到了真相,我說:「不讓見,那我給縣長寫了封信,能不能遞給縣長?」他說:「能」。我說:「你可要真的交給縣長!」他說:「一定能。」然後讓我做了登記,我把信遞過去走出了信訪局。
來到公交車站,兩個女的在那兒等車,其中一人說:「大姐從你走路的姿勢看出你的身體老好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鼓勵我。
四、「大姨你是當老師的嗎?文筆這麼好。」
後來我又去了社保局見到了那個溫局長,給他講了真相,他告訴我上人社局去找姓鄂的股長。
我去了人社局,告訴門衛我找鄂股長,門衛給她打電話,她一聽說是我,就叫門衛告訴我等她,她在打疫苗一會兒回來,因她正準備找我呢!她回來把我領到辦公室,屋裏還有一個男的,她介紹我是某某某,那個男的一聽我的名字,態度馬上變的很不友好,那個股長打電話叫來了稽查隊的兩個人,一個是股長,那個工作人員態度也是挺惡的。又來了一個人要給我錄像,我告訴她們這麼做對你們不好,來錄像的人就走了。人社局讓我把以前領取的159000多元退回去,讓我簽字。稽查隊的那個人說不交錢就上法院起訴你。我心平氣和的說:「起訴我太好了!省著我起訴你們了,法輪功是千古奇冤,我是被冤判的。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國務院新聞出版署第二次署務會議通過了第50號文件,該文件於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簽發,自公布之日起生效。該文件廢止了161個規範性文件,其中第99個被廢止的文件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達的《關於重審有關法輪功出版物處理意見的通知》,第100個被廢止的是一九九九年八月五日下達的《關於查禁印製法輪功非法出版物,進一步加強出版物印製管理的通知》。這50號文件說明,按照現行的有關法規,擁有法輪功書籍以及資料完全合法。擁有、複製、傳播法輪功書籍、資料,不能作為給法輪功定罪的依據。這個50號文件,在百度上查找新聞出版署《50號令》,即可查閱。你上網查一查。」那個人開始查手機。
此時我才知道, 由於我那天的不善,社保局已經給我告到人社局。我笑著跟工作人員說:「我本來是向你們反映情況,幫我討回公道的,我才聽明白,原來你們是幫社保局向我要錢的,我這有封信你們看看。」我把真相信和同修提供的用法律反迫害的法律條文一同交給她們,然後我指著她們讓我簽字的一條說,這條違反了《勞動法》,她們就把這條用複印機抹去了,然後又告訴他們這條違反了中國《憲法》、那條違反了《老年人權益保障法》、《社會保險法》等法律,她們就一條條的都抹去了。然後我對他們說:「對不起,這個字我不能簽,我要簽了字說明你們也參與迫害法輪功了,那是害你們。」
稽查隊的那個人一直到我走出人社局一句話都沒說。那個剛開始對我挺抵觸的工作人員看完信後說:「大姨你是當老師的吧?文筆這麼好。」我告訴他們 :「我不是老師,只因為我說的是真話。」
雖然退休金還沒結果,但當初的一提討要退休金那種無可奈何的心情沒有了,我把這當成了救人的好機會。我知道這是師父又一次給我的心靈淨化了。從人社局出來我的身體輕飄飄的,三、四里路不一會就到家了。
師父!弟子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盡對您的感恩,弟子唯有向您保證:我一定要修出慈悲修成為他的生命,不負師恩!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我於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經十九個年頭。弟子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為弟子承受了巨大的業力。
在修煉前的將近十年裏,我在醫院裏進進出出,到最後,藥物也沒辦法控制癌細胞了,我每做一次療程,就像從鬼門關回來一樣,受盡痛苦。我感到很無助,人為甚麼會這麼苦啊?沒有人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
最後一次住院治療中,我感覺人生走到了盡頭。出院沒幾天,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得到了法輪大法,身心獲得了健康。每次想到這些,我常常止不住流淚,喜極而泣。
一、在家庭矛盾中提高自己
我丈夫有兄弟四人,他是老大,很孝順。大家庭裏的事,我們夫妻都儘量多做、多付出。在我檢查出癌症的時候,丈夫說為了讓父母多活幾年,要我跟他承擔力所不能及的事。
公公辛苦一輩子,擁有一塊田,名字登記在婆婆名下。叔叔要賣那塊田,公公婆婆每天都很難過。在丈夫的勸說下,我們貸款承接了這塊田的三分之二。後來因小叔子的欠債關係,公公又貸款給他。我心裏非常不平,很委屈。當時家裏發生了很大的矛盾。
我剛得法的一天晚上,想到自己為婆家付出這麼多卻被誤解,很委屈,整個人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想起來就心跳加速,很難過,我想到了要發正念清除它。發完正念後,我一下子平靜下來,像沒事一樣,我第一次見證了發正念的威力。
後來這種情緒又返了出來,我找到了自己有委屈、利益、妒嫉、怨恨的人心。我常常覺的這些心已經去掉很多了,為甚麼還有呢?最近一次返出來時,我看到公婆會心裏不舒服。我很懊悔,覺的自己怎麼不像修煉人呢,決心要徹底找一找根源。
從法中我認識到,讓我承受付出,這是我跟丈夫和公公婆婆的因緣關係,是幫助我消業,為我得法鋪路,這不是大好事嗎?我還要謝謝他們呢!如果沒還這些業力,我怎麼能得法呢?站在公公婆婆的立場想,他們也真的不容易。我為甚麼不高興?感到不平呢?哦,這不是我真正的自己。公公婆婆都是為法來的,是要救度的眾生,我不要那些人心。當我心性提高上來之後,師父幫我把業力拿掉了。
二、去景點講真相
我從法中認識到,自己的使命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本來對坐車上山路很排斥,因為我會暈車。為了克服怕心,我持續每月排班上阿里山景點講真相。有時上山身體沒有任何不適,有時卻難受痛苦的不行。我心裏堅定的告訴自己:「要堅持上山。」經過幾次後,我就不再怕上山了。
記的有一次強烈颱風來襲,發生了落石山崩,封山幾天。剛好排到我們煉功點上山,本地同修有顧慮,不上山。丈夫也叫我不要去。我心想:「只要能通行,我還是要去。」
聽報導說當天早晨六點會通車。早上,我一個人坐公車上山,沿途一輛車都沒有。到了阿里山,停車場空蕩蕩,沒有遊覽車。我心裏想:「都沒有大陸遊客,今天是不是白來了啊。」但我馬上意識到這個思想不正,需要歸正。於是我就想:「來了就是對的。」
我走到真相點,看到嘉義市區四個同修開一部車子也上來了,大家高興的互相握手,說:「上來就對了。」當我們擺好真相展板,一下子從四面湧進大量的大陸遊客,整個山區門庭若市,人擠人,沒看過那麼多人。一位導遊到我面前,問我:「你們怎麼消息這麼靈通啊,知道我們今天會上山。」我說:「就是知道啊,很早就來這邊等你們來呀。」當天了解真相、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人數很多,我很高興自己來了。
還有一次,我的腳受傷了,一走路就痛。上山拿真相展板要站好幾個小時,我猶豫要不要上山。我知道這是考驗,最後決定要上山。到了山上,我還在綁展板,就有兩位姐妹來到我面前看真相,我馬上幫她們兩個做了三退。那天我站了好幾個小時都不覺的腳疼,當天三退的眾生很多。
三、打真相電話
我知道用電話給中國大陸眾生講真相,這是自己應該做的項目,但總是突破不了怕心。整整一年多,我每月都繳電話費,卻沒有真正去打,浪費了大法資源,心裏總是忐忑不安。終於同修到學法點來推動打真相電話,我意識到自己要突破了。
從那天之後,我就堅持撥打真相電話。剛一開始,我怕心很重,電話響了,如果沒人接,我就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接。」不想面對眾生。到了今天,我打重點電話,再高級別的官員都能坦然面對。這過程中,有師尊的加持,有法的力量,再加上同修無私的付出,讓我堅持在這個神聖的救人項目中。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打真相電話時,我常常帶著有求之心,很在意三退的人數,爭鬥心、求名心等等各種人心會返出來。為了去掉執著心,剛開始打電話的時候,我會一邊講真相,一邊拿著筆,把出來的人心一個一個記下來,去掉它。我的心越來越純淨,三退效果也越來越好。
因為做神韻推廣的公關,有一段時間我打真相電話落下了。當意識到這個狀態不正確時,一天晚上我做完推廣神韻公關回到家,還有半個小時就十點了,我趕緊拿起電話來打。有三個眾生明白真相得救,而且都是黨員。我心裏跟師父說:「謝謝師父。」從那開始,我知道要安排好時間,不能落下對大陸眾生講真相。
在電話平台講真相這些年,我都在打普通號碼及八號鍵,重點的電話很少打,偶爾打也打不出效果。後來我悟到了重點電話的重要性,大陸同修冒著危險,放下一切講真相救人。而這些重點電話大部份是高官或社會階層高的主流人群,讓更多這樣的人明白真相,對國內同修講真相既是幫助又是配合。
我發出一念:我要打重點電話。在師父安排下,我參加了平台上的第一期重點培訓。幾個月下來,感觸非常多,掌握的真相素材資料也越來越多。我悟到了站在眾生的立場,真心為他是很關鍵的,當然最重要是體現出來的善。很感謝電話平台培訓同修無私的付出及同修辛苦收集整理的資料,讓我在講真相救人上又邁出了一大步。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大爆發後,我知道要加大力度打電話救人,利用著這個形式多救人。有很多眾生因為知道中共隱瞞疫情真相清醒過來,也有面對疫情無助的眾生接受祝福,做了三退。
有一個北京女教師,是一個基督徒。她說因為這個疫情她整個都醒過來了,她才知道從小到大都被中共欺騙,中共真的是邪惡,隱瞞了這個疫情,讓疫情大爆發,害死了那麼多人。自己做的壞事還甩鍋,給美國甩鍋,從來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只要共產黨反對的一定是好的。之前她對法輪功有誤解。有一次,這個女教師到香港去玩,一位法輪功學員很有禮貌的遞給她一份真相,她也很有禮貌的回絕了。現在她覺的非常的後悔當時沒有接受這份真相,她現在最想要了解的就是法輪功。我告訴她:「你現在是清醒的,你要起到你的責任,告訴你身邊的人趕快了解真相,也能夠趕快醒過來。」她靜靜的聽,認同的說:「好。」
還有一位大哥,聽完真相以後,他問我是哪裏人?我告訴他是台灣。他說:「我們是在地獄,你們是在天堂。」聽他的聲音很沮喪。我告訴他:「大哥,你不要這麼悲觀,你是清醒的,你要告訴你身邊的親朋好友,趕快了解真相,讓他們趕快做三退,遠離災難,遠離瘟疫。」
我在修煉的過程中磕磕絆絆走到今天,感恩師父慈悲的苦度,感謝同修們互相的鼓勵。在這宇宙正法的最後時刻,我要修好自己,放下人心,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有緣眾生,兌現誓約。
個人層次體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在邪惡迫害環境中,我堅修大法心如磐石。下面寫幾個在迫害中正念闖關的故事。
解體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天,突然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兩個警察,警察說:「派出所換所長了,想跟你聊一聊,沒別的事。」我沒想到警察會騙我,就說:「好吧。」於是,跟他們上了車。走了很遠,我一看不是去派出所,我警覺了,問他們:「這是去派出所嗎?你們要幹嘛?」警察說:「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下車後,警察一左一右扯著我胳膊,帶到5樓,這時我才明白:這裏是洗腦班,是轉化大法弟子的黑窩。我問警察:「為甚麼說謊騙人?」他笑而不答。在這裏,大法弟子每人一個屋,有幾個人看管。看管我的,除了包夾外,還有四個年輕協警,強行轉化我,我對她們說:「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大法沒有錯,是共產黨錯了,江澤民錯了,大法弟子修『真』,我不能說假話妥協。」不轉化,她們就打我,罰我站,不讓睡覺,推扯我,罵我,侮辱我。我給她們講大法真相,講我修大法後身體病好了,能為別人著想了,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做好人還有錯嗎?迫害好人必遭惡報,保護大法弟子有福報,領導讓你們幹的是壞事,幹完了咋辦?告訴你父母和爺爺奶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有美好未來的。」開始她們不聽,隨著我不斷講,有人不那麼邪惡了,沒有610人在跟前時,就讓我隨便一點,610人一來,就讓我站著,通過我講大法真相,這些人多數對大法有了正面認識。一天晚上,我做個夢:領著一幫人在天上飛,場面祥和美好。夢醒後我明白:轉化我和打我的這些人,明白大法真相得救度了,生命有了未來。
八天後,惡警見我不轉化,就把我反銬在暖氣管下面鐵管上,只能蹲著,從早上銬到晚上九點。我問警察:「我做好人還有罪嗎?你們迫害好人啥時結束?」一個「610」人說:「你不轉化就不結束。」我被銬了三天三夜,腿失去知覺,身子虛脫,有幾次精神恍惚。社區書記罵我:「為了你,我們幾天沒休息,你不是修善嗎?你善嗎?」我覺的可笑,看他很可憐,被惡黨當槍使,好壞不分。
我想,我不能在這裏,得逃出這個黑窩。一天我上廁所,見沒人跟著我,就從護欄鑽到窗外,跳下去,左腿後骨骨折,但不重。被發現後,把我抬到樓上,銬在門上,銬了幾天後,我身體和精神非常痛苦,我質問社區書記:「願意放就快放,願意送進監獄就送進監獄,牢底坐穿我也不會轉化的。」
這是我當時的認識,在修煉上是大漏,是求,邪惡抓住這個把柄,把我送進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我不幹活
到了勞教所後,我不幹活,分配啥活我都不幹,每天就是默默發正念。有一次,我立掌發正念時,被一個獄警看見了,她一臉兇相,見我發正念,給我加三天刑罰,這是很重的。我心想:把好人關在這裏,還要加刑,這是甚麼世道?誰做誰承當,善惡有報是天理。第二天早上,一個獄警說,給我加刑的那人住院了。後來又聽說,她子宮切除了,我出勞教所時,她還沒出院。
在裏面,獄警想盡辦法轉化我,有一次,把我關進一間屋裏,不讓跟外面同修接觸,廁所也不讓去,只放一個馬桶,獄警車輪戰的轉化我,我默默發正念,清除操控她們的背後邪惡因素。我說:「把我磨成面也不會轉化的,死了心吧。」一週後,她們只好作罷,讓我回隊裏幹活。
到隊裏後,獄警分配啥活我也不幹,我對獄警說:「我不是來幹活的,我是好人,不能配合你們。」但是,獄警不讓我在屋裏呆,犯人去地裏幹活時,讓我跟著。有時候,我見有人體弱幹不動,就幫著幹。獄警說:「你不是說不幹活嗎?這不也幹了?」我說:「我是幫她幹,不是給你們幹。」
在勞教所裏,我是唯一不幹活的人,獄警拿我也沒辦法。我心懷慈悲,給獄警講大法真相,覺的她們很可憐,是惡黨和大魔頭打壓政策綁架了她們,毀了這些生命。兩年裏,凡是我接觸的獄警和犯人,有機會就講大法真相和三退,有的沒退,也讓她們記住大法福音。漸漸的,有的獄警跟我說話不那麼兇了,有時臉上還露出笑容,以前臉上是掛層霜。
有一次,我跟大家去地裏時,挖了一棵櫻桃樹,給了一個獄警,她很高興,栽到自家園子裏。後來她幾次對我說:「每次回家看到櫻桃樹,我就想起你。」我說:「你要善待大法弟子,會得福報的。」她點頭。
要離開勞教所那年秋天,勞教所裏的梨樹、杏樹、桃樹、蘋果樹……果實累累,獄警們驚訝,說:「這些果樹每年只開花,從不結果,今年可怪了,咋結這麼多果呢?」我想,我發了兩年正念,把邪惡清除了,這些果樹也被解救出來了,開始結果,同時也是點悟大法弟子:「別看在邪惡黑窩裏,也是有正果的生命。」那年,勞教所裏豆角、茄子、辣椒、黃瓜長勢特別好。
再次被關進洗腦班
兩年勞教期結束後,我像出籠小鳥,可以回家了,可以見到昔日同修了,可以堂堂正正學法煉功了。但萬萬沒想到,走出狼窩又掉進虎口,剛下火車,就被一幫人圍上,我一看是「610」人,他們圍住我,要把我劫持到洗腦班轉化。我說:「我只是想做一個好人,為甚麼總不放過我?我按真善忍修行,錯在哪?你們把我往哪轉化?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師父是度人的,其中包括你們,你們見到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壞人嗎?打擊好人一定是壞人,誰跟江魔頭行惡到底,就一定沒有好下場……」我一口氣說了幾分鐘。稍停,他們抓胳膊扯腿,把我塞進車裏,拉到洗腦班。
「610」頭子說:「聽說你沒轉化,到這裏不轉化就別想回家。」我給他講大法真相,他不聽,四個包夾整天看著我,上廁所都跟著,她們說污衊大法話,強迫讓我看天安門自焚造假錄像、強化學習……這一套洗腦手段對我不管用,我質問他們:「法輪功是這樣的嗎?為甚麼瞪著眼睛說假話?你們為甚麼不敢把法輪功真相大白於天下呢?」
邪不壓正。他們對我無可奈何,610頭子每天都來看我,他對轉化我的人說:「這是塊硬骨頭,你們得想法攻下來。」他們不講法律,不講人性,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罰站、熬鷹、吊銬、搧耳光、不讓上廁所……不管用甚麼手段,我意如金剛,對大法堅定的心從沒動搖一點。後來,我開始絕食,610頭子來看我,我對他說:「絕食是要死人的,這是被你逼的,天理能放過你嗎?」他當時不相信善惡有報,可沒過幾年,他患了骨癌,兒子死於車禍,妻子精神恍惚,見人就擦眼抹淚。
在洗腦班裏,我每天不停發正念:「立即釋放大法徒,停止迫害,邪惡全滅。」轉化我的人說:「在勞教所兩年都沒轉化,出來信念更堅定了,放回去吧,別費事了。」第七天,我堂堂正正回家。
堅定修煉大法的心從沒動搖過
在邪黨瘋狂迫害的20多年中,我曾多次被騷擾、拘留、綁架、勞教、酷刑……有一次,我發真相資料被便衣綁架,他們用電棍電我,搧耳光,無人性的打我、踹我,越打越狠。我說:「你就是把我打成碎末,也不會告訴你資料是從哪來的。」
又一次,我被國保警察綁架,他們把我綁在鐵椅上,銬住雙手,指尖纏上電線,用電機電我,疼痛滋味無法言表,幾乎昏死過去,我不說出資料來源,惡警就搖動手柄,不斷加碼。我不出賣同修,死了也不出賣。惡警沒辦法,只好放了我。
還有一次,我被綁架後,惡警對我酷刑,臉被打得血肉模糊,長形臉被打成方形臉,出來後,一個同修見到我,都不敢認識了,她抓著我的手,哭了:「這些人咋這麼狠?把你打成這樣?太不是人了。」
回想走過的路,真有從刀尖上滾過來的感覺,曾有一段時間,我無法正常在家裏生活,只好流離失所。但是,不管邪惡怎麼迫害,我堅定修煉大法的心從沒動搖過,對師父的堅定心從沒動搖過。我的行為讓邪惡膽寒,雖然我不恨迫害我的人,但總有一天,他們要為自己惡行買單。
一路走來,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了我,我從沒向邪惡低過頭,沒寫過三書,這不是我怎麼堅強,是大法和師父改變了我,造就了我。弟子萬分感謝師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在我人生迷茫,覺的生活無望,甚至想去廟裏修行時,經人介紹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修煉後,我整個人變的神清氣爽,精神抖擻,我每天凌晨三點左右起床參加煉功。後來,丈夫也走入了修煉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我與丈夫結伴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附近的十里八村全鋪了一遍,一戶沒落,而後又到遠處發,幾乎每天如此。雖然累點,但心裏踏實,因為我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
後來,惡人就開始騷擾我們,多次想綁架我都被我機智的走脫。但那時邪惡很瘋狂,我還是被中共迫害三次,共六年多。這裏主要講講在女子戒毒所中,我被殘酷迫害,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正念正行中,用善心闖出來的事。
女子戒毒所那裏的迫害最嚴酷,是利用犯人整人。我一進去,就逼迫我寫所謂「三書」,在我堅決不寫的情況下,包夾就不讓我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讓我睜著眼筆挺挺的站著,眼睛稍微瞇一下就要挨打。他們攥緊拳頭先是從下巴往上一拳,接著從左往右一拳,又從右往左一拳,打的我暈頭轉向,頭昏眼花,站立不穩。他們又接著打,直到打累了才歇一下。每當這時我就死死的咬緊牙齒,默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就這樣,我被他們整了兩天兩夜。第三天,他們又想出新招:讓我左腿接近地面蹲下,但不能碰地,右腿半蹲著。這是最折磨人的,時間稍微長一點,腿又酸又疼,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整個人倒在地上。他們又讓我起來接著蹲,我起不來,他們就又開始打我。先是包夾打,累了他們就叫犯人打,後來叫值班的人輪番打。我就大聲喊師父救命,他們想用抹布堵我的嘴,可是怎麼也塞不進去。雖然他們用盡力氣打,我當時卻能夠承受的住,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弟子,替我承受了。我的喊聲叫醒了全屋的人,於是頻繁的有人上廁所,因這他們不得不停止打我。後來獄管來了,他們才停止。
轉天早起,我的整張嘴全是泡,腫得張不開嘴,吃飯困難。包夾們還要我幫他們洗衣服、搞衛生。八點左右,大隊長來了,問我昨晚為啥叫。我說我要不叫今天就沒有我站在你面前。我就把包夾們折磨我的事告訴了他。他叫包夾中午讓我休息一下,並把包夾加了五天刑。這下,包夾把氣全撒向我。我剛躺下他就叫我起來,又叫我按老辦法站著,眼睛一閉就打,這回他不動手,叫犯人打,那時人的承受力到了極限,眼睛實在睜不開,他們就把竹笤帚上的竹枝掰下來一小段撐著我的眼睛,一閉眼痛的受不了。我只好強睜著眼硬挺著。因為他們知道只要眼睛一閉就睡著了,人就會摔倒。
後來,我就慈悲的跟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要助紂為虐迫害好人,讓他們認識到迫害法輪功的後果,吸毒的危害,並讓他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會有好未來。漸漸的他們被我的善心感化了,再打我時也不那麼用力了。有時打我,我仍善意的與他們講話,他們看我沒怨恨他們,還這麼和善,也有所觸動。
由於我堅決不寫「三書」,他們就又打我,這個人過來打一下,那個人過去打一下,不開心也打,看我不順眼也打。只要我不寫就一直整我,但打的沒有以前那麼狠。直到後來一位老同修被他們迫害致死,外面的同修及時曝光了此事,他們才停止對我的毆打。
我結束冤獄回家後才知道,丈夫就在我回來的幾天前去世了。村支書告訴我,丈夫病重時,我們全村人簽字要求提前放我,可戒毒所堅決不放人,丈夫連最後一面都沒見著我。我知道丈夫一個人在家照顧三個孩子,又要幹那麼多農活,放鬆了修煉,被舊勢力拖走了肉身。但無論怎樣,他修煉大法了,必有他的好去處。當晚,我背誦著師父的法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鄉親們都來了,勸我別再煉了,說不然兒子以後找不著媳婦咋辦?我告訴他們,我煉大法是光明正大的事、是做好人,你們說說我以前是甚麼樣的人,現在是甚麼樣的人?是大法改變了我,教我向善。我修真、善、忍沒錯,我兒子肯定能找一個好媳婦。
結果當年,我兒子就找了一個老闆的妹妹,沒讓我花錢就結婚了。婚後,兒子、兒媳、我都在她哥廠裏上班,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鄉里四鄰都羨慕。正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是大法伴我走過了那段最艱難,最難熬的日子,是恩師替我承受了痛苦,化解了魔難,保護著我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試想,在魔窟中,若沒有師父的保護,我沒被打死也會被打殘的。
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多救人,才能不負師恩。叩謝師父!
(責任編輯:洪揚)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八月份得法,那時我身體不好,正在住院期間,由鄰居介紹,我看到了大法書《轉法輪》,我看書後感到全身像通了電一樣,人生中的一切迷茫、困惑,人生中的一切全都明白了。
修煉後我在思想上、身體上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師父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修煉前的腿疼、背疼、兩肩疼、腳後跟疼、騎自行車不能側看,脖子疼、做飯、洗衣服都要歇幾歇、腳氣、怕風、夏天不敢坐空調車等等不知不覺中都好了,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現在我走路生風,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上樓多高層都不累。感謝師父的承受,感謝師父給予我的一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們的修煉進入了正法修煉,在做好三件事中,首先要學好法,近幾年來我每天能夠學兩講法,個別情況也有學一講的。二零一八年開始背法,現在已開始背第四遍了,有時間還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每週參加一次集體學法,與同修交流,共同提高。學好法是做好救度眾生的前提。在救度眾生方面,一、首先是發放真相資料。二、是面對面講清真相。在面對面講清真相方面,在這過程中無論眾生理解、不理解,我們都不動心,一笑了之,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三、與同修配合做好救度眾生的項目。
在修煉心性方面,做到改變觀念,遇到矛盾能夠向內找。在修煉中、在日常生活中出現的矛盾、問題、無端的被人斥責時,都是好事。在面對親戚、朋友、同學無端斥責時,也能用大法衡量,我是修煉人,雖然也很煩惱,上火。但也能向內找自己,去掉怕人說的心,去掉怨恨心,從而提高上來。通過學法心性在不斷提高,心的容量增大了,心胸也越來越寬了,對名、利、情也看的越來越淡了,不再為世間的得失而喜而憂,對在日常生活中的事情也能正確處理。
前段時間我總是處理不好午夜十二點發正念與晨煉的問題。午夜十二點正念發了,晨煉起不來,即使能起來,煉動功站不住,煉第五套靜功時,有時清醒,有時不知道睡著了。如果午夜十二點前睡覺,午夜十二點發正念就錯過,睡過去了,晨煉能堅持。這個做到了,那個做不到,很是煩惱。也買了防困耳機,也喝了很多紅茶和咖啡,也聽過明慧網同修的交流文章,「精進從晨煉開始」。雖然知道、明白,但我就是做不到,煉第五套靜功時防困耳機嗷嗷響也不知道,睡過去了。紅茶、咖啡喝的腦袋嗡嗡響,也不起作用,照睡不誤,想睜眼煉功都不好使,眼睛睜不開。
今年二月十日去同修家看神韻,問同修甚麼時間煉功,同修說參加全球晨煉,即使午夜十二點前不睡,晨煉也能做好。我問自己為甚麼同修都能堅持晨煉,為甚麼我就做不到。向內找還是自己不精進。下決心一定既要發好午夜十二點正念,又要堅持晨煉。求師父加持弟子,我發正念清除睏魔干擾。我的正念堅定了,師父就把干擾我煉功的敗物清理了。從今年二月十一日開始,我做到了既要發好午夜十二點正念,又要參加好全球晨煉,煉第五套靜功頭腦清醒。在慈悲偉大師父的加持下,我終於衝出了困擾我很長時間的午夜十二點發正念與晨煉問題。現在我已經堅持二個月了,今後更要堅持做好。
二十多年的修煉路上,有過能成為偉大師尊正法時期弟子的自豪和幸福,還有明晰法理眾生得救的喜樂,也有在大陸邪惡環境中的恐懼與怕心,在慈悲、偉大師父的精心看護下,在風雨中走到了今天。無論外界風雲怎樣變化,信師信法的心堅如磐石,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修煉大法前,我身體狀況一直不佳,災病不斷,靠藥維持,大夫曾斷言疾病會伴隨我一生。後來聽人說大法能夠治癒我的頑疾,就本著祛病強身的目地開始學功。煉了一段時間,身體情況越來越好,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那是一九九七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污衊迫害大法後,我們當地邪黨人員要求我不要再煉了。可我心裏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我雖然沒文化,但我想憑著自己微薄的力量來影響改變人們對大法的錯誤認識,哪怕只能改變一個人,我也知足。
漸漸的,我又找到一些同修,我們聚攏在了一起,當時在我家學法。為讓廣大民眾更好的認識了解大法,知道大法的美好。我們商量著如何傳播給更多的人,去更遠的地方。但有的地方距離遠,是不能一直靠雙腳去傳播的。在大家的商量對策之際,我不修煉的丈夫毅然站出來,說用三輪車拉著我們去,這讓我感到震驚,卻也在我意料之中,因為丈夫在我身上看到了諸多大法的神跡。丈夫明知道此時正處於「風頭緊」的時候,還能讓我們同修來到家中學法,我就知道他是支持我的。
此後,我們白天一起學法,分享修煉心得。晚上,由丈夫開著三輪車帶著我們去散發大法傳單。我們忙的不可開交,幹的如火如荼,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我也結識了更多的同修,去了很多地方,幫助了很多人,我們家人也一直支持著。
幾十年來,我家裏的生活也越來越好,孩子們也有出息,給我們在縣裏買的房子。搬家之後,那些想要迫害我的人就找不到我住的地方,也沒有機會了,但他們想盡辦法找了個理由在寒冷的冬天將我與丈夫騙去。以做生意為由找丈夫談話,最後他們想套我的新家地址,被我丈夫識破,沒有得逞。
這些年來他們一直騷擾我們的生活,但都被我的丈夫擋了回去。記得有一次我丈夫問過他們為何一直想迫害大法?他們說是因為大法想要推翻共產黨統治,針對國家主席。我丈夫說:先不說大法有沒有這些行動,共產黨為甚麼就不能被推翻呢?共產黨一定是對的嗎?這番話也讓人震撼,我至今也不能忘記,我敬佩他的正義與勇氣。
在二零二四年過年時,孩子們都回來了,本應該是其樂融融的幸福和睦的天倫之樂,可我卻茶飯不思,精神萎靡。為了不想讓孩子們擔心,我便強撐著,等到孩子們都走了。一鬆懈下來我的狀況越發不好,甚至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哪怕太累了,睡過去就會被驚醒。因不敢睡去,我只能一直在家客廳裏走,念著正法口訣。走累了就在客廳打坐,時間一長,我感到頭暈目眩、心慌。十幾天下來我被折騰的不成樣子。
我只能去求師父,給師父上香,跟師父說:弟子實在不知道是哪裏出錯了,請師父幫我。跟師父說:我不歸舊勢力管,它安排的一切都不成立,它說了不算。弟子堅信:有師在,有法在,弟子一定能度過此難關。我在心中一遍一遍的請求師父。
求助完師父之後,我天天看書、煉功、打坐,默念正法口訣。可是思想壓力和精神壓力依然巨大。每當我感到疲倦,想要休息的時候,就感覺只要一躺下就有人在掐我的脖子,讓我不得安寧。這種狀態持續了大半個月。有一天晚上,我感覺所有的邪惡物質因素都上來了。叫囂著對我說:「你要完了,這個家也完了」。
但我覺的此時此刻是一個關鍵的時刻,我不能被惡勢力打倒。我加強正念默念著正法口訣。當時心裏確實沒有底,只能求師父幫我。突然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這是生死關!我不怕!這句話一出來,我就感覺到我餓了,那些恐懼的念頭也退散了,我便去找了些吃的,吃完之後睡了一個好覺。我以為我好了。
但到了晚上還是難以入眠,睜眼到天亮,第二天又給師父上香,對師父說:只有師父您才能救我。但我心中難安,恐怕我挺不過去,怎麼辦?
晚上,我對丈夫說要與他商量點兒事兒。我說:自從過年以來我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最近更加難過。我想求你點事。丈夫問我怎麼了?我便與他說了我最近的遭遇到的難關。我說:萬一我出現甚麼不測,你也不用覺的這事情是師父和大法有甚麼問題,不要怪為甚麼不救我。你也知道我最開始的身體狀況,都是師父給改變好的。現在的情況也許是我前幾世的業力,你千萬不要有埋怨師父的心,之前你一直支持維護大法。這次仍然要支持,以後也要繼續,千萬不要有錯誤的想法。你說能不能做到?!真到了那個時候,也不要把我往醫院送,千萬不要去!也告訴孩子們不去醫院,不做破壞大法的事。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丈夫站了起來,他回頭問我:「你害怕了?」我沒回答。他又說:你別害怕,你修了這麼多年,我看你面相一點兒也沒變,還很年輕,功柱都修那麼高了,都快七十了,還這麼年輕!功力這麼深厚,別害怕,放下它!我心頭一震,覺的這句話不是他說的呀,是師父借他嘴說給我的呀!我立即明白了!
我馬上給師父上香:師父啊,我一定放下,我相信師父。有師父在,有法在,我一定能挺過這次難關!那天我和師父說了很久,在那之後我的狀況一天比一天好,我知道我過關了!
我一路走過來,雖有坎坷魔難,但也算順。感謝師父,感謝師父對我及家人的照顧與幫助,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今天的我呀!
責任編輯:洪揚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老年大法弟子中,不少人在修煉中身體變化很大,比同齡人年輕十幾歲、二十幾歲的都有。但也有些老年學員身體呈現各種老態,勾頸弓腰比較突出;我七十歲,是其中一個。
究其原因,有舊勢力的阻擋與迫害。我現階段悟到,師尊打算讓弟子本體與心性同步改變昇華,舊勢力擋著不讓。師尊為救更多眾生而將計就計。本體不能很好的轉化,有舊勢力迫害的因素,也有咱自己的原因。
一是,學法煉功跟不上,影響本體轉化。可能有的人不怎麼學法,不怎麼煉功,或煉不全。最近有個來我家學法的「七﹒二零」前得法的勾頸同修,《轉法輪》讀不成句不說,還讀音不對。有文化程度的因素,是不是也很少學法啊?
我一個人生活,除講真相救人以外,能每天雙盤學法多個小時,可卻把煉動功時間擠沒了,再加上懶,動功煉的少。抱輪時,常常雙手抬起,整個人都空了,沒了,一小時抱輪幾乎不累,我也不怎麼煉。我意識到後,現在動功靜功都煉了。
二是,學法、發正念、煉功姿勢不對,身體沒有保持正直。可能講真相回來,或忙完家裏事,兒孫事,地裏事,單位事,也累了。雙盤學法時,小臂放在腿上,手捧大法書,放鬆的弓腰學法;有的眼神不濟,都快「兩頭扣一頭」了;發正念、煉靜功也這樣;有的抱輪時都臉朝下。
人的骨骼有可塑性,尤其關節多的地方。煉功人本體改變,還沒有到表面上來,久而久之,骨骼就變形了,機也可能帶歪了。
有位七十來歲的女同修,腰彎近九十度,走路不小心會失衡,摔趴下。煉五套功法,總臉朝下。發正念雙手只能平放在雙盤的腿上,臉都挨著手了。她是「七﹒二零」以前得法的,五十來歲時,還是很標緻的女子。她堅定的修大法,被邪黨非法勞教,被迫害流離失所。在農村租房六、七年,冬天沒條件取暖,佝僂在棉被下,就著一盞小小的檯燈學法,漸漸的腰就直不起來了。
煉功時,按師尊要求做,身體保持正直;頭頂抱輪、兩側抱輪,掌心對向頭頂、耳朵;加持球狀、柱狀神通能做到位,就能直羅鍋。咱是直的,咋能彎了呢?真有自己沒做好的因素。
勾頸弓腰不僅影響大法弟子形像,也影響講真相救人,還可能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家姐妹五個,都六、七十歲,就我弓腰,很「堵嘴」(不好開口講真相)。
沒弓腰的要注意,已弓腰的努力歸正吧,千萬別不當回事,不能往舊勢力的阻擋與迫害那一推了事。咱不得反迫害嗎?不得走師尊安排的路嗎?要多發正念。大法從生命的本源上改變我們的本體,也別賴家族病史。自己忽略了就重視起來,自己沒做好,就做好吧。
好在我的身板沒定形,板一板,還能直起來。現在我走路、煉功、發正念都注意身體保持正直,能臉朝前了。我去一家早餐店訂油條,老闆問我:上次來訂油條的是你啥人?我說:是我啊。老闆笑:上次是個老太太,你才中年嘛。前後不到一個月,弓不弓腰,差別就這麼大!
已經長期佝僂,都定型了,是很難改變的。咱不有師有法嗎?師尊出手,啥奇蹟沒有?!咱得有歸正的心。前邊提到的腰彎成九十度的同修,摔個跟頭,腰就直起很多,發正念時,胸腿之間能立掌了,是神跡吧?!
現階段一點感悟,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
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大法弟子秦秀娟因在地鐵張貼「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被三金潭派出所非法抓捕並抄家,警察抄走大法書等私人物品。
秦秀娟被漢陽法院冤判3年4個月,後上訴,中級法院非法維持冤判。現秦秀娟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監獄入監12-1迫害,今日可能轉入10監區。因秦秀娟堅持信仰,監獄不許家屬接見。
2024年8月6日晚10點,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苗雅文、潘淑仙是兩位七十多歲老人,因講真相被綁架、抄家,警察抄走現金1.5萬元,以及真相資料,現關押在長春市看守所(葦子溝鎮)。
河北省邯鄲市雞澤縣風正鄉大法學員劉運巧,在一個多月前,向常人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劉運巧被雞澤縣公安局風正鄉派出所辦案警察非法關押在邯鄲第三看守所。
雞澤縣公安局國保隊長:郭振江(此人跟被迫害的同修是遠門親戚,兄弟)電話:13832006152
雞澤縣公安局風正派出所所長許曉輝 電話: 13703100012
雞澤縣公安局風正派出所辦案警察王豔傑(此人跟被迫害的同修一個村莊的,與她們家是同姓,一家的)王豔傑 電話:13931010407
2024年8月13日至今,雲南昆明法輪功學員歐雪輝、周敘琳、小堯已失聯。在13日前,公安曾上門找過她們,13日之後失聯至今,希望知情人補充報導。
2024年8月6日左右,吉林省延邊州琿春市法輪功學員周豔華被綁架,詳情待查。
濟南市長清縣平安鎮派出所警察,2024年8月7日,到新李村李繼娥家中,綁架78歲李繼娥老人,非法抄走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等物品。現李繼娥被非法關押在濟南仲宮看守所。
山東省新泰市新汶法輪功學員成信雲,女,55歲左右,於2024年8月14日下午,在澇窪村向村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一中年男子跟蹤、惡意舉報,後被警察綁架。成信雲新買的電動車也被警察騎走。詳細情況待查。
2024年8月2日起,濟南大法弟子於宗平被非法拘留13天。
濰坊市坊子區公安局國保警察電話:
18663665016 劉光勇(國保大隊副隊長)
13721979222(不知名)
穆村派出所電話:18663662770 13963613149
8月14號上午,招遠市七十六歲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張淑香在玲瓏鎮大集上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玲瓏鎮派出所綁架,隨後被拉到泉山派出所。公安預謀把張淑香送煙台看守所非法關押,由於體檢不合格,被當天釋放回家,被非法監視居住半年。
續連城縣蓮峰鎮居委會,610盧金海、馬忠民,連城西街居委會羅道軍等三四個人經常來童章蘭及其母親、妹妹童章梅、姐姐童章蓉家騷擾。直至2024年8月15日上午,連城西街居委會羅道軍帶著一女工作人員還來童章蘭店中騷擾拍照。
城關派出所:
值班室0597-8923208
所長馬忠明,其手機13599627539
連城縣公安局:新蓮巷19號
總機0597-8922266
局長辦公室0597-8916398
國保大隊辦公室0597-8923357
連城縣公安局長邱承棟:(0597)8924207
610成員:盧金海(0597)8980981、馬忠民(0597)8928032
連城縣看守所:
地址:福建省龍岩市連城縣蓮峰鎮賴屋山
電話:0597-6922661
連城縣拘留所:0597-6816868、6822199、0597 -8922991
所長手機13605934103
龍岩市看守所 地址:福建省龍岩市新羅區北關果園新村87號,
郵政編碼:364000,電話0597-2290515。
龍岩市拘留所 地址:福建省龍岩市新羅區鳳凰北路4號。
聯繫人:彭河生 電話:0597-2032255 傳真:2032255
2024年7月4號上午,五圖街道派出所2名警察由石人坡村支部書記張德勝帶領,到大法弟子劉見芳家騷擾,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劉見芳說煉。不一會兒,他們就走了。
2024年8月16日上午10點半,家住武漢市礄口區漢水橋街漢水橋社區法輪功學員王德勝,被漢水橋街漢水橋社區工作人員敲門騷擾,來人說:社區新來的戶籍警上門來見個面。王德勝拒絕。他患有智障的兒子聞訊從房間出來,也叫他們走。
近幾年來,礄口區漢水橋街漢水橋社區書記兼主任王家漢,在每年九月中旬,至少共有三次,領著戶籍警上門騷擾。
綁架法輪功學員魏素文(魏素雯)的警察是天壇派出所谷姓警察。魏素文被綁架時,她有三部手機其中有兩部手機能傳播法輪功的,所以就被天壇派出所非法扣押。
8月16日凌晨,魏素文被劫持到東城區看守所。
天壇派出所谷警察電話:19810232968
天壇派出所電話:84081412
四川省攀枝花市法輪功學員吳永瓊,女,58歲。2024年2月1日中午1點20分左右,吳永瓊被攀枝花市東區公安分局的便衣警察四男兩女在家中劫持,劫持搶走真相幣750多元、寫好的信封和真相信。當天晚上8點30分,吳永瓊被非法「取保候審」,家人接回家。
2024年8月15日下午,大渡口派出所警察劉政華打電話給吳永瓊,說派出所偵察階段(半年)結束了,準備將吳永瓊的材料移送到檢察院去,吳永瓊當時否定了。
參與者電話:
攀枝花市東區公安分局大渡口派出所警察:
劉政華13458111237 19982379101
王照允18090412131
攀枝花市東區公安分局政治保衛大隊警察:
詹旭東(負責人)13330719552
湯立平15388491204
包勇13982326069
唐靜(女)13340721002 趙海蘭(女)
2024年8月14日上午10點鐘,有公安警察給大法弟子王鳳花打電話,問家住哪個地方?告知後,不一會兒,有二男一女公安警察到她家。進門就問煉不煉法輪功?隨手拿走一本真相台曆,兩個優盤,兩本弟子切磋文章,撕毀貼的真相對聯。還威脅王鳳花,不讓她要法輪功學員發的真相優盤,不讓煉法輪功。
八月十四日下午兩點半,河北省唐山市釣魚台派出所一男一女兩警察,騷擾轄區大法弟子尚世瑩,女的偷偷舉著手機,還否認給尚世瑩照相。男的說沒事,只是看看,並試探尚世瑩對法輪功的態度。尚世瑩講真相,勸他們不要參與迫害,都做個好人。
江蘇省南京市溧水區法輪功學員張業新,男,五十幾歲,和他的女兒張覺(二十九歲)及不修煉的妻子,在2024年7月13日晚,被溧水區石湫鎮派出所警察到他家綁架。張業新的妻子在當天夜裏被放回家。張業新現被非法關押在溧水區看守所;張覺被非法關押在南京市女子看守所。張業新和他女兒張覺在8月12日回家了。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
某院長,你好!
我是山東省龍口市某某的朋友,也是一名法輪功學員,今天給你寫這封信,是想得到你的幫助,還請你在繁忙中抽出點時間關注一下我的一位朋友的事。首先向你表示感謝。
某院長,說是求得你的幫助,說實話,我更想你及你的家人都永遠平安。因為種種原因,你們已處在不利中還不自知。
記得唐代詩人白居易當年去拜訪一位有道的禪師,看到這位禪師像鳥一樣住在一棵古松樹上,就說:你住的地方很危險。禪師說:我卻覺的真正時時面臨危險的是你啊!白居易不解:我鎮守國家,有甚麼危險呢?禪師說:你身在官場,很容易蒙昧真性,還不危險嗎?白居易恍然大悟。白居易再問為人之道,禪師說:諸惡不作,諸善奉行。白居易不以為然:這些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禪師說:三歲的孩子都知道,但是八十歲的人未必做得到啊!白居易如醍醐灌頂,豁然頓悟其中的道理。
講這個故事,是希望身在官場的你,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要有個正確的選擇。迫害法輪功是一場政治運動,你知道只要是運動就有結束的那一天。當年納粹法官站在被告席上的時候,法官有一段獨白大概是:我們不是納粹,可是我們比納粹更不可饒恕,因為我們知道他們是誰,正在幹甚麼,可是在良知與利益面前,我們還是選擇了為虎作倀。如何對待法輪功,也是在擺放每個生命的位置!
修煉法輪功查遍中國的和國際的所有法律,沒有一條說是違法。法輪功學員是一群一心只想怎樣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人。以法輪功學員郭美學為例,他曾於二零零三年工作期間因一場意外事故致全身大面積燒傷,在重症室被搶救三個多月,住院期間多次植皮,他能活過來出人意料。郭美學通過不斷地學煉法輪功,漸漸地生活能夠自理,四肢上的疤痕在變淡變輕,尤其臉上,疤痕完全消失,幾乎恢復正常,目前他只是雙手還不能完全伸直。郭美學在家休養一年多時間,一直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雖然自己身遭磨難,依然保持善良,儘管是因為在工作間出的事故,但他為別人著想,沒有向單位提出更多的合理要求。正是因為他特別感受到了法輪功的美好和超常,才向世人講述,只因為他說了句真話就遭警察綁架。郭美學的廠長聽到他被綁架,親自打電話向政法委、公安要人,且一直念叨郭美學是個好人。其實,所有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努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
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前中共黨魁江澤民濫用手中權力,甚至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利用輿論媒體編造各種謊言污衊法輪功,裹挾國家各級公檢法、行政機關、軍隊等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截至目前,明慧網上披露出來的就有五千多例有名有姓的法輪功學員被用上百種酷刑折磨致死,甚至犯下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死亡人數暫時未確定)。已有二十五年的腥風血雨,中共不管將表面粉飾的如何華麗,不管遇到多少社會危機和壓力,都沒有放鬆一刻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上萬名法輪功學員被公檢法機構濫用職權、徇私枉法投入精神病院、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處迫害,造成了多少家庭分崩離析,多少法輪功學員包括年幼的孩子流離失所,累累罪行罄竹難書!
現在看起來被迫害的是法輪功學員,你可知道嗎?真正被迫害的是你們哪!因為追責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法律早已存在:
一、國際法上追責清算的相關規定
(一)國際法上必將被追責的罪名: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
迫害法輪功違犯國際法和中國加入的國際條約的規定,已構成公認的國際犯罪。
江氏集團為了達到其妄圖根除法輪功的目的,利用中共的整個機構體制對作為信仰群體的法輪功學員實施「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國家恐怖主義滅絕政策,已經構成了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
《聯合國反酷刑公約》,即《禁止酷刑和其他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公約》,是含有反酷刑條款的國際條約。該公約一九八八年十一月薩博日在中國生效。
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是嚴重踐踏全人類良知的罪行,這三種罪行與戰爭罪、侵略罪一起,共同構成了國際法上最嚴重的罪行、國際法上的核心罪行、國際法上的罪中之罪。
(二)二零零零年以來受到追責清算的外國元首和高官
在各國和國際審判中,已經退位的國家元首,因為在位時期犯下的罪行被清算,在國際上有很多先例,特別是犯下反人類罪的前國家元首也不少見。自二零零二年以來,有多名國家元首(和高官)被判「反人類罪」:
1、伊拉克前總統薩達姆﹒侯賽因:伊拉克前總統薩達姆被指控一九八二年在杜賈爾村殺害當地148名什葉派村民,犯有反人類罪等罪行,二零零六年被判處死刑,已執行。
2、乍得前總統哈布雷:被指控在其執政時期至少殺害了四萬名反對者,超過二十萬名普通公民曾遭到特務部門的監禁或虐待,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日,被設在塞內加爾首都達喀爾的非洲特別法庭以反人類罪、戰爭罪等罪名判處終身監禁。
3、蘇丹總統巴希爾:被指控在蘇丹達爾富爾地區犯有戰爭罪和反人類罪。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國際刑事法院以戰爭罪和反人類罪對蘇丹總統巴希爾發出逮捕令。這是國際刑事法院首次對一個國家的現任元首發布逮捕令。
4、利比亞前總統卡紮菲:被指控二零一一年利比亞安全部隊對平民進行了「大範圍的」和「系統性的」襲擊,造成了至少有一萬名利比亞人死亡,犯有反人類罪。
5、聯合國和柬埔寨政府於二零零六年共同建立柬埔寨審判紅色高棉(即柬埔寨共產黨)特別法庭,專門審判涉嫌犯有嚴重反人類罪行的紅色高棉領導人。特別法庭於二零零九年二月正式開審,二零一四年八月以反人類罪判處兩名前紅色高棉領導人農謝和喬森潘終身監禁。88歲的農謝曾是紅色高棉第二號人物,83歲的喬森潘曾是柬埔寨共產黨的前國家元首。這兩人是因反人類罪被判處監禁的紅色高棉最高領導人。紅色高棉在一九七五年至一九七九年掌權期間,據信柬埔寨有多達二百萬人餓死、累死或被處決。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六日,特別法庭以群體滅絕罪再次判處農謝和喬森潘終身監禁。
……
二、目前中國法律追責清算的依據
1、違反《憲法》:
違反《憲法》第三十六條侵犯公民信仰自由權;違反第三十五條侵犯公民言論自由權;違反第三十七條侵犯公民的人身自由權;違反第三十八條侵犯公 民的人格尊嚴,對公民進行侮辱、誹謗和誣告陷害;違反第三十九條,公民住宅不受侵犯,非法侵入公民住宅、非法搜查公民住宅。
2、觸犯《刑法》:
第二百三十二條:故意殺人罪
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罪
組織他人出賣人體器官的屬於故意傷害罪;
未經本人同意摘取其器官,或者摘取不滿十八週歲的人的器官,或者強迫、欺騙他人捐獻器官的,依照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規定定罪處罰。
違背本人生前意願摘取其屍體器官,或者本人生前未表示同意,違反國家規定,違背其近親屬意願摘取其屍體器官的,依照第三百零二條:盜竊侮辱屍體罪的規定定罪處罰。
第二百三十六條:強姦罪
第二百三十七條:強制猥褻、侮辱婦女罪、猥褻兒童罪
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罪
第二百三十九條:綁架罪
第二百四十五條: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
第二百四十六條:侮辱罪、誹謗罪
第二百四十七條: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
第二百四十八條:虐待被監管人罪
第二百五十一條: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侵犯少數民族風俗習慣罪
第二百五十四條:報復陷害罪:
第三百九十七條:濫用職權罪
第三百九十九條:徇私枉法罪
3、違反《刑訴法》:
違反《刑訴法》第十一條、第十四條、第五十六條、第五十七條、第五十八條、第五十九條、第一百八十三條的相關規定。
三、迫害法輪功學員 全世界正義的人們都在關注
現今對法輪功學員殘酷的迫害已在全世界曝光,已得到了全世界正義人們的關注、發出聲音和正在採取措施(在國內因為信息被嚴密的封鎖,國人一概不知)。
(一)《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
二零零二年成立的《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其宗旨: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行天理,再現公道,匡扶人間正義。
(二)獨立人民法庭(中國法庭)作出判決:中共反人類罪成立。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七日,位於英國倫敦的獨立人民法庭(中國法庭)作出判決:中共反人類罪成立,其活摘良心犯器官已大規模存在多年,並仍在進行,法輪功學員是器官供應的最主要來源。
「人民法庭」曾於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和二零一九年四月,兩次召開聽證會,共有50多位證人向法庭提供證詞。包括加拿大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美國資深調查記者伊森﹒格特曼,以色列器官移植協會主席雅各布﹒拉維醫生,前歐洲議會副主席斯考特先生,追查國際組織負責人汪志遠等。
(三)美國國務院將對迫害法輪功者嚴格審核簽證
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日,美國國務院官員告訴一些宗教及信仰團體,他們意在更加嚴格的審核簽證申請、對人權及宗教迫害者拒發簽證,包括移民簽證和非移民簽證(如旅遊、探親、商務等),已發簽證者(包括「綠卡」持有者)也可能被拒絕入境。國務院官員還告知美國法輪功學員,可以向他們提交迫害者名單。
(四)美國會眾議院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
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五日,美國國會眾議院一致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法案譴責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譴責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行,並對參與活摘器官的人進行制裁。法案同時要求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必須立即停止。
(五)惡人榜
明慧網上的惡人榜,旨在盡力收集和整理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者的惡人惡行,並酌情發表所收集到的第一手信息和資料,以支持善良,制止迫害,清除邪惡。至今(2024年8月)已收集118,727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人。
「迫害者」包括、但不僅侷限於直接實施迫害者,也包括制定具體政策、下達命令以及協同者。 根據美國的相關法律及總統公告,符合拒發簽證要求的惡行包括:
1、未經法院判決為「死刑」而故意殺人;
2、酷刑和其它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
3、沒有刑事指控的拘押;
4、綁架或秘密拘押而致人失蹤;
5、其它對生命權、自由權或人身安全權的公然剝奪;
6、下令、煽動、協助或以其它方式參與群體滅絕。
……
結語
追責並不是善良人想要看到的結果,但是不同層次的生命都受不同層次標準的制約,人間有法律規範,善惡有報是天理,法輪功學員告誡一切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中共迫害法輪功是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將面臨的是人類歷史上最大最嚴厲的審判!任何執行「命令」的託詞都不能作為豁免的理由,所有參與者必須承擔個人罪責。而且,追查懲辦沒有追溯時效和國界的限制,屬於全人類的共同管治範圍。立即停止迫害,自首坦白,舉報他人罪惡,爭取立功贖罪,是唯一的出路。
古今中外,每當正義與邪惡較量時,即便惡行怎樣猖狂,正義的腳步從來不會停下。莎士比亞說過:「暫時包庇起來的罪惡,總有一天會揭露出來的。」
處於本土,都是鄉親,當真相大白這一天,當所有的參與人員被繩之以法的那一刻,你一個原本善良的鄉親怎麼辦?你可是父母的愛子,妻兒的依靠呀,他們又怎麼辦?
今天的非法判決書將成明日的罪證!請接受一位鄉親,一名法輪功學員真誠的呼喚,趕快了解真相,做出對自己和家人一個負責的明智的選擇!明白才是福啊!
另附一封真相信《迫害好人的司法人員,你該何去何從?》。
一位鄉親誠致
2024年8 月
(責任編輯:章義)
https://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12561
https://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4-08-17&end_date=2024-08-17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786期)兩位老人真名三退 容光煥發滿心喜悅
兩位老人聽明白了真相後,用真名退出了有著幾十年黨齡的邪黨後,滿心都是喜悅,雙眼盡顯光彩。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一位村支書的退黨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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