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待遇被非法取消後反迫害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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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一日】退休前,我是一名政府機關公務員。二零二零年十月份,退休待遇被當地監察委員會非法取消,取消的唯一理由是我修煉法輪功。自此,我利用法律進行了漫長的反迫害歷程。

一、反迫害歷程回顧

二零二零年十月至今,我主要圍繞四條主線進行反迫害:

其一:利用《監察法》,向相關監察機關申請複審、復核、申訴,現在已申訴至中紀委和國家監察委;

其二:利用《行政訴訟法》起訴當地公安局濫用職權,原因是,我在向當地監察委申請複審過程中,當地公安局在當地監察委的指使下,以我申請書中有法輪功內容為由,對我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主要過程經歷了法院一審、二審、發回重審、再二審,最後二審法院應該是受到了第三方的干擾(壓力),無可奈何地維持了一審的非法裁判;

其三:利用《行政訴訟法》起訴當地社保服務中心。

我於二零一八年退休,退休後的退休金截至二零二零年十月,一直由當地社保服務中心發放,作為退休金的發放機關,理應按著國家相關文件及時足額發放退休金。主要過程經歷了一審、二審及自治區高院的再審申請,最後法院以該案件不在法院的受理範圍為由駁回了我的訴訟請求。

其四:以信訪(包括網上信訪)的形式向國家信訪局、國務院互聯網、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制工作委員會、國家派駐地方的相關巡視組以及自治區主要領導反映情況,尋求幫助。

二、幾點感悟

1、反迫害的過程是去怕心的過程

我和妻子都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得法的,這些年被中共邪黨迫害的很嚴重,妻子至今還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我也幾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因此,怕心也很重。

記得二零二零年我準備起訴當地公安局時,當時是非常害怕的,心裏老是想著公安局會因此報復我,頭腦中不斷閃現不好的鏡頭。那時聽到法院打來開庭電話時,都會坐臥不寧很長時間。第一次開庭時,我請的北京律師,因為我害怕,我沒敢出庭,完全都委託律師辦理。當時也怕見到公安人員,記得第一次開庭,我送律師去法庭,我把車停在離法庭很遠的地方,就怕見到公安局的人。

通過不斷的學法、發正念,不斷的堅定信心,不斷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干擾,同時,周圍同修也不斷和我交流,激勵我、鼓勵我,這樣逐漸的去除了怕心,由不敢去法庭開庭,到最後在法庭上淡定自如,對答如流。

記得在第二次中院開庭時,我把我的主張簡單的總結了幾點,然後向法庭做了陳述,最後法官認為我說的簡單明白,當場將我總結的幾點(草稿紙)要了去。

2、反迫害的過程是講真相的過程

由於平時自己講真相做的不好,很少面對面講真相,即使時而講真相,也總是講不透徹,基本真相倒是能講,一到三退時就停住了,還總是突破不了。

這次退休待遇被非法取消後,心想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向相關部門人員講講真相,因此在寫給相關部門的文書中,都將部份真相放進去,例如,我寫給監察機關的《複審申請》中,講述了法輪功是正信,不是邪教,與其它真相事實。這樣的真相,伴隨著我幾年來的整個反迫害過程。

3、反迫害過程也是對邪惡的震懾過程

多年的被迫害,包括其他被迫害的同修在內,基本上形成一種慣性思維,總是把自己擺在被迫害的角度想問題,一想到法庭,總是想自己站在被告席上面對邪惡,我地這些年以來,也從來沒有同修主動起訴過邪惡的公安局,致使當地邪惡也是很囂張猖獗,綁架、抄家成了常態。

因此二零二零年,我起訴當地公安局也成為我地大法弟子第一次通過法律手段,因為法輪功事件,讓邪惡的公安局第一次坐上了被告席。法庭上,面對起訴書上的聲聲控訴,被告幾乎無言以對。

記得在中院開庭時,面對法官的質問,被告他們幾乎是理屈詞窮,最後以「當前這種形勢(指迫害形勢)我們也沒辦法」低下了頭。開完庭後,被告公安機關人員很善意的告訴我「別著急,慢點開車。」

試想一下,如果被迫害的同修都能站出來起訴當地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的公安局,是不是威懾力更大。

4、反迫害過程也是修出善心的過程

多年的被迫害,讓我對邪惡有一種很強的恨,甚至每看到公安車輛,都有一種讓它翻車的恨意,每看到警察,哪怕是同學、朋友,都無名的升起一種不友好。

通過不斷的學師父的講法,使我理解到:修煉人沒有敵人,邪惡的警察背後有舊勢力邪惡的因素在支撐。認識到這一點,所以在發正念時就集中解體操控公檢法人員的一切邪惡因素。在幾年的反迫害中,我也從當初對邪惡人員的恨中走了出來,儘管還不是太徹底。

記得在二零二零年一次我在給當地監察委主任發手機短信時,當我寫到「在對法輪功幾十年迫害中,上至正國級高官,下到普通百姓,為此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我不希望您(指監察委主任)因此遭到傷害」時,身體像通電一樣,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也許這就是慈悲吧!

還有一次,在起訴公安局第三次(發回重審)開庭的前一天晚上,我發正念,當時腦中就有一念:「對公安人員要善。」實際上那是我第一次在法庭上面對被告,前兩次開庭都有律師在場。當時悟到是師父在加持我,那就按師父的要求做。所以,當我第二天在法庭上看見出庭的公安人員時,我主動和他們打招呼,當時他們都感到很意外。

5、反迫害的過程是感受師尊加持的過程、也是同修整體配合的過程

事實上,上面敘述的整個過程,如果沒有師尊的不斷加持,幾乎是不可能走過來的,都是師父在做,自己只是動動手,跑跑腿。記得,在起訴當地社保服務中心二審違法裁定之後,當時雖心有不甘,奈何當時的情況是:由於我的身份信息被公安違法洩露(身份證上做手腳),我出行實際上是受限制的,因此對於去高院申請再審是有很大的畏難情緒的。師父可能是看到了我的情況,因此就安排我在參加當地一個朋友孩子的婚禮上,恰巧碰到了在自治區工作的一個律師,是我啟蒙老師的孩子,結果很自然的,他(律師)就代理了我在高院申請再審事項。再一次感受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跪謝師恩!

整個的反迫害過程也是同修整體配合的過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每次開庭前、開庭時、開庭後,都是同修整體給我發正念,每次都給予我鼓勵、支持;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每次的訴訟文書,都是公義論壇的專家們無私的奉獻,那些字斟句酌,有理有據的法律文書,給了我很大的信心和動力,沒有他們的支持,很難想像我能走到今天!再次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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