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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四日和二十五日,羅馬尼亞法輪功學員分別在布拉索夫(Brasov)和康斯坦察(Constanta)兩座城市舉辦了信息日活動。他們向民眾講述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分發真相資料;並在反迫害的請願書上徵集簽名。人們讚賞真、善、忍的修煉原理,並對法輪功學員表示支持。
圖1~2:八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在康斯坦察(Constanta)舉辦了信息日活動,向人們介紹法輪功,並揭露中共的迫害。 |
圖3:八月二十四日,在布拉索夫(Brasov)的法輪大法真相展位上,安德烈婭和朋友在請願書上簽名,要求中共立即停止迫害。 |
安德烈婭-亞歷山德拉﹒布雷茲維卡(Andreea-Alexandra Brezvica)今年二十一歲,是電氣工程和計算機科學系的學生。她和朋友路過法輪大法展位時看到呼籲制止迫害的請願書,兩個人都簽名表示支持。
「我們在二零二四年應該有一種完全不同的心態,要更加珍視自由和信仰,積極的思想不應該受到壓制。」 安德烈婭認為,法輪大法的核心價值真、善、忍及五套功法能夠安撫心靈,淨化思想,去除負面思維,提高人們的生活質量,讓社會變得更好。
她還說:「如果我們遵從這些道德價值觀,就會過上更好的生活,每個人都應該像法輪功學員一樣修煉,這樣他們就能明白這一切。我認為,真、善、忍理念讓生活更美好。」
空手道愛好者:法輪功提升人們的道德
另一位路人丹尼斯﹒安德烈(Denis Andrei)向學員解釋了他來到法輪大法展位前的原因:「因為當我看到有人發出請願,我願意提供幫助。」作為一位空手道愛好者,丹尼斯注意到真相橫幅上的法輪大法修煉原理,他表示,法輪功是一種功法,武術也是,都有提升道德的好處。
「如果每個人都修煉這些功法,世界可能會變得更文明、更美好。」丹尼斯相信真、善、忍可以幫助他人,他說:「首先是寬容,比如,如果一個人處於弱勢,你要盡力幫助他們,讓他們進步。」
遊客夫婦簽名支持反迫害
圖4:八月二十五日,在康斯坦察的埃萊貢多拉(Telegondola)的法輪功真相展位上,一對生活在美國的夫婦向學員詢問了有關法輪大法的詳細情況。 |
在康斯坦察的埃萊貢多拉(Telegondola)的法輪功真相展位上,一對居住在美國的夫婦與法輪功學員交談,男士是來自芝加哥的美國人,女士是羅馬尼亞人。夫婦倆都對法輪功學員舉辦的活動很感興趣,當了解到法輪大法修煉者在中國遭受的迫害,中共活摘人體器官牟利的罪行後,他們都在反迫害請願書上簽了名,並表示回到芝加哥後要尋找法輪大法煉功點學煉法輪功。
海關官員:法輪大法的修煉原理是偉大的
科內爾(Cornel)是一名海關官員,他很讚賞法輪大法的修煉原理──真、善、忍,他說:「必須信仰神,讓我們忘記宗教(形式),我們要相信神。」
科內爾認為法輪大法的修煉原理是偉大的,可以讓人們達成共識,人就應該寬容、善待他人。他對發生在中國的迫害表示強烈的譴責:「迫害必須立即結束,我知道在中國,法輪功學員被中共虐殺,我祝願中國的修煉者能獲得最大的力量。」他隨後在反迫害的請願書上簽名表示支持。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9/1/219782.html>曾陷冤獄逾十三年 遼寧鐵嶺張淑霞又被綁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法輪功學員張淑霞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二日去市場買菜時被清河區紅旗派出所警察綁架,她被非法關押在鐵嶺市看守所已經一個多月。至今警方仍不放人,恐欲圖對她進行司法迫害。張淑霞因堅持法輪大法信仰,曾多次遭中共非法勞教、判刑,陷冤獄長達十三年。
張淑霞,一九六三年九月九日出生,今年61歲,家住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她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多年的神經衰弱、婦科等疾病不治而癒。她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事事處處為別人著想,家庭幸福、鄰里和睦,在家庭、單位、鄰居中是有口皆碑的好人。然而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張淑霞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不放棄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殘酷迫害,她多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地,總計陷冤獄時間長達十三年,期間受盡酷刑、凌辱。
據悉,警察此次綁架張淑霞的藉口是她依法控告迫害過她的警政人員。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七日,中共最高法院動態的網站「最高辦案指南」公布了「公檢法警察專屬十二項罪名」:(一)徇私枉法罪;(二)民事、行政枉法裁判罪;(三)執行判決裁定失職罪;(四)執行判決裁定濫用職權罪;(五)枉法仲裁罪;(六)私放在押人員罪;(七)失職致使在押人員脫逃罪;(八)徇私舞弊減刑、假釋、暫予監外執行罪;(九)徇私舞弊不移交刑事案件罪;(十)刑訊逼供罪;(十一)暴力取證罪;(十二)虐待被監管人罪;並稱「建立責任終身追究制,對造成冤假錯案之人追究終身責任」。舉報熱線(熱線12337)在同日正式上線。張淑霞遂依法控告這些年迫害過她的相關人員的違法犯罪行為,包括馬三家勞教所女二所所長蘇境。可是她等來的不是冤案得以昭雪,而是再次被綁架,打擊報復。這就是中共邪黨所謂法律,真正的罪犯在邪黨的庇護下逍遙法外。
以下是張淑霞自述多年來遭迫害的具體事實:
一、被非法勞教一年五個月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進京為大法鳴冤,被鐵嶺駐京辦人員綁架到鐵嶺市清河區公安局,國保隊長劉永仁和警察楊磊非法提審我,劉永仁用電棍嚇唬我,還對我動手動腳耍流氓。我在清河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三十天,期間姓王的女警體罰我,強迫我罰跪兩次,每次約兩小時。之後我又被劫持到單位的賓館(並劫持我丈夫陪同)非法關押六天,再被劫持到鐵嶺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鐵嶺勞教所,隊長王志斌為了強迫我承認(煉功、背法)違紀,電擊我的腿、後背,我疼得大聲慘叫,摔倒在桌子邊。
東北的臘月特別冷,室外滴水成冰,警察逼迫我和二十幾位大法弟子到室外挖溝,那是男人才幹的動的活,我們一鎬刨下去,只刨下一個小點點。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三(小年),鐵嶺勞教所將我們鐵嶺二十名大法弟子集體轉到遼陽勞教所女隊,獄警強迫我們把食品全部扔進垃圾箱。
有一次在監舍,獄警劉薇因我們有圓珠筆和經文,便惡狠狠地打我一個耳光,我頓時眼冒金星,一顆門牙被打折了。後來,獄警逼我們念誣陷大法的材料,我不念,隊長孫愛琴把我叫到辦公室說:今天我就拿你練練手。她用電棍電我,電棍沒電,她就用電棍打我,把我後背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她還用皮鞋踢我,把我踢倒在地,劈頭蓋臉的打嘴巴子,把我的大牙都打活動了。(回家後,牙活動已無保留價值,上邊牙全部拔掉鑲了半口假牙)
遼陽勞教所獄警強迫我們做奴工,每天幹活到半夜十一點,完不成定額數就不收工,有時幹到後半夜兩、三點鐘。我和大多數學員的手指肚磨的露出了嫩肉,手指肚都偏了,腳腿腫了又消,消了又腫。
獄警還逼我們清理遼陽積攢十多年的垃圾,由於惡臭難聞,許多大法弟子噁心、嘔吐……最累的活是裝車,每天裝三、四車十多噸廢鐵。炎熱的夏天,氣溫達37至38度,我和劉兵、陳玉芝、尹麗萍熱的頭上蒙一條濕毛巾,穿濕馬甲,等幹了又將毛巾和馬甲浸在水里弄濕再穿上。晚上收工後,還要繼續幹手工活到半夜十一點,有時縫補幹活磨壞的棉手套。那個苦啊就不用說了,我這輩子也沒幹過這麼多活。我因拒絕「轉化」,在鐵嶺、遼陽兩勞教所共被加期159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我和鐵嶺、遼陽的大法弟子二十多人又被集體轉到馬三家勞教所。
二、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被單位經理關英傑騙開門,國保警察劉永仁、王淑芬等闖進屋非法抄家,將一台二十九寸創維電視機、VCD機、一個錄音機、兩個隨身聽、連同孩子的電腦遊戲盤價值約三千餘元的物品掠走。我被警察綁架到清河看守所。我想不能再次被他們投進大牢,再次經歷上次非法勞教的慘痛遭遇,所以我以死抗爭,看守所怕出人命,第二天把我放了。丈夫怕受牽連與我離婚,我無家可歸,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我在鐵嶺市內講真相時再次落入魔掌,被鐵嶺銀州區警察綁架,兜裏的920元錢被搶走(後來只給我存了二百元)。鐵嶺公安局警察孫立忠將我綁架到鐵嶺市看守所。
清河刑警王義等人非法提審我,在銀州區公安分局四樓對我刑訊逼供,他們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銬在頭上方的欄杆上,一隻腳抬起來綁在欄杆上上大掛。用電棍電擊我頭部和手,疼痛難忍。身體極度衰弱的我(已經絕食3天),肚子疼痛難忍,電棍電的大便都便到了褲子裏。後來,警察劉永仁和楊磊拽我手簽字,我攥緊拳頭拒簽,他便狠命的掰我手指,劉永仁惱羞成怒,打我嘴巴子,我正告他:「你就是掰折了手指,我也不簽字」。看守所的張所長說:「不簽就不簽吧。」
在鐵嶺看守所,犯人馮文豔在警察的教唆下,劈頭蓋臉的打我嘴巴子,在我絕食抵制迫害時踢傷了我的尾骨;我不穿號服,他們給我戴手銬;還戴一週腳鐐;我拒絕做奴工,被鎖上鐵鏈子,鏈子不足六十釐米,把我的脖子和左腳鎖到一起,並逼我幹活,我只能蹲在地上慢慢挪動。
兩個監室的十多名同修集體絕食,抗議不公對待,獄警要求我們派一個代表和她們談話,我出面對王姓獄警說:「江澤民利用你們迫害大法弟子,你們利用犯人迫害好人,你們都有罪。」三天後,獄醫錢大鵬對我進行灌食,給我灌了半洗臉盆自來水。然後又將我的脖子和左腳鎖在一起,自己不能上廁所,犯人馮文豔不讓其他犯人給我接尿。
在鐵嶺清河區法院開庭時,公安局出示了一封「真相信」,說是我寄的,而且我根本沒給他們寄過信,並且不是我的筆體。(寫真相信也不犯法)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三日,我被非法判刑五年,被非法關押到瀋陽女子監獄。
三月十六日晚上九點,犯人們都睡著了,犯人張豔平、蘭桂紅、王秀蘭、張玉豔等人把我叫到廁所(監獄的廁所、水房是專門殘害大法弟子的地方),東北初春的晚上特別冷,氣溫都在零下十多度。犯人們都穿著棉衣、棉褲,我僅穿著一層薄薄的襯衣、襯褲,他們輪班用笤帚、刷廁所用的帶刺的毛刷狠抽我的臀部,張玉豔說:「每人打五十下。」張玉豔邊打邊狂笑著說:「這人咋這麼扛打?」我的臀部被打的一片青紫,沒一塊好肉。張玉豔說:「往上邊打,別耽誤幹活。」蘭桂紅還掐我的大腿,我大腿裏側被掐的一片青紫,沒一塊好肉。她們還打我的臉,還用裝滿水的塑料桶壓在我的後背上,強迫我雙手舉過肩保持平衡,張豔平把冰冷刺骨的水澆在我身上,凍的我渾身顫抖,上牙直打下牙。她們毒打折磨了我半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我在寫「思想彙報」中揭露了犯人向我索要食品及打罵、不讓上廁所等事並揭露假自焚。犯人蘭桂紅在監舍毒打我,七、八個人圍著,把我頭髮拽的滿地都是,還掐我大腿。我拼命喊叫,負責內務的犯人劉峻華怕出事,才制止她們。於是犯人雷秀冰趁我睡覺時,偷走了我的假牙(每晚我都摘下假牙泡在水杯裏),讓我吃不了飯,以此要挾我「轉化」,還罰我蹲著。
三、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二零零六年,被清河公安局勒索一千元,(無收據)還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師父法像、手機一部(價值1600元)等物品;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兩點多,我從街上回家,被蹲坑的兩個警察把我強行拖到警車前,我坐在地上喊:「法輪大法好!」一警察用手捂我嘴,把我綁架到紅旗派出所。剛進屋一警察就拽著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撞的我頭暈腦脹,又把我背銬銬在冰冷的鐵椅子上十多個小時。警察用兩根電棍電我嘴,兩根電棍電肚子,我被電的滿嘴大泡。清河國保隊長李猛等人搶走我家鑰匙,抄走幾本大法書、師父法像一張、手機一部(價值1600元)等物品。在開原市拘留一個月後送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教養一年零九個月。
在馬三家勞教所,大法弟子就像廉價的勞動力一樣被奴役。在這裏,我們沒有自由,沒有人權,有時吃不飽,穿不暖,幹著超負荷的勞動。我回家前二十八天,最思念我的八旬老母親帶著遺憾永遠的離開了人世。我心裏的痛苦啊,多少錢能補償呢?
四、再遭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一一年十月六日,我在清河講真相,被國保警察王興軍跟蹤,他從後面抓住我手,打電話叫來警車強行把我塞入車內,王興軍把我左腳腕掰傷了,我被綁架到紅旗派出所。這期間,他們搶走我家鑰匙。到我家搶走很多大法書、講法光盤、MP3等物品。第二天鄰居看到一幫警察又一次上我家,家裏被翻的一片狼藉。我又被強行按手印、掌紋,最後我被司機李鐵,還有國保隊長王興軍、趙柏峰等六人綁架到鐵嶺市看守所,途中我給他們講善惡有報,趙柏峰說:「死就死。」我說:「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家人。」趙柏峰惡狠狠的掐我臉說:「你咒我。」一路上我喊「法輪大法好」,警察王衝用手打我臉。我說:「孩子啊,你的心不是肉長的嗎?」 鐵嶺市看守所在門口,王興軍讓我蹲著,他還用兩腿夾住我的兩臂,用手使勁摳我下巴,我疼的大聲叫喊。我實在承受不住這種痛苦,在辦公室我向身邊的桌子撞去,頭撞在桌角上鮮血直流,警察把我拉到鐵嶺市醫院縫了三針。國保警察王興軍欺騙我說:「做個CT讓局長看看就回家。」結果又把我送回鐵嶺看守所。到監號把我手、腳呈大字型,用手銬銬在地環上,用洗臉盆接大小便,我絕食反迫害。四天後(十月九日),國保隊長王興軍、趙柏峰等六人就把我綁架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去馬三家勞教所途中,我把手從手銬中抽出來摳頭上的傷口,警察王沖打我臉,用拳頭打我左側肋骨部位,令我一個多月不敢向左側翻身。
到馬三家體檢時,因血壓高,獄醫拒收,讓我上瀋陽第四醫院做頭部、腰部CT等項檢查。四個男警察按著我頭、胳膊強行抽一針管血,警察王興軍就給瀋陽熟人打電話走後門,說好不用體檢直接送。晚上九點多,我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清河國保警察把我架到四樓直接銬在監舍床上。經十多小時的顛簸,我頭暈、心慌胸悶,有氣無力。
馬三家勞教所為達到百分之百所謂「轉化」的任務,隊長利用各種手段誘騙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受矇蔽的任秀傑拽著我的手簽三書,我不簽,她打我額頭。離婚的丈夫來接見我,大隊長張環拿三書逼我簽字,不簽字不讓我接見。
二零一一年十月三十一日,大隊長張磊把我叫到秘密黑屋,四、五個隊長強迫我「轉化」,副所長張軍說:「你站著太舒服了,蹲著吧。」罰我蹲了兩小時,第二天下午又罰我蹲兩小時。所長石宇逼我「轉化」,見我不動心,警察張磊惱羞成怒,她和趙曉傑用棉布條把我雙手勒緊,整個手立即變成紫色,把雙手分開分別銬在上鋪床的兩根長角鐵上、上鋪床沒床板,我站在床頭,用力把手抻到極限,頓時感到胳膊、前胸、後背就像被撕裂一樣疼痛難忍,我快要窒息了才停止。張磊逼我寫三書在學員中讀,張環嚇唬我說:「不許哭。」讀完後我號啕大哭,掉到了痛苦的深淵,我的心理壓力達到了極限……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遼寧省勞教局來檢查工作,強迫學員答題污衊大法。郎姓處長找我談話,大隊在張磊、張軍威脅我,不准我說抻刑折磨的事,張磊在屋我就沒敢說遭受抻刑。我也沒有完全按隊長要求做,警察張麗麗罵我遭惡報,張磊把我叫到小黑屋逼我罵師父並錄像。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六日,被矇蔽學員王文宏講課(污衊大法)讓我回答問題,我沒吱聲。警察張麗麗把我叫到辦公室氣急敗壞的吼:「你要立棍呀!」對我拳打腳踢,腿踢青了,臉也打腫了。王文宏還半夜起來看著,不許我躺著盤腿。警察王廣雲、孫鼎元也常罵我。
我的血壓200-120(無高血壓症狀)。警察王廣雲讓犯人孟曼曼看著我吃藥。我不吃藥,王廣雲威脅我說:「你回家死了誰管,不吃藥就用開口器吃,要不就打滴流,要不就加期。」衛生所高大夫生氣了,強制我轉院,我哭了,王廣雲騙我說:「不做沒必要的檢查。」到了馬三醫院老大夫問我:「你平時愛說話、愛生氣嗎?」我說:「隊長不讓我們說話呀!」我說了真話,警察王廣雲生氣,後來找茬罵我。警察強制我做尿檢、心電圖、心臟彩超等項檢查,共勒索檢查費255元。八個多月共勒索六、七百元醫藥費。後來高壓130多,低壓60-70,感到頭暈,要求停藥。王廣雲、孫鼎元一天罵我四次說:「你在外邊死了我還敲鑼打鼓呢,你活的太舒服了,找扇啊(打臉)?再說停藥,我扇你!」她還說給我灌藥。警察張麗麗值班,吃藥時她檢查舌頭上下,她說:「誰愛看你,豁牙露齒的。」我說:「是迫害造成的。」過幾天,張磊值班,吃完藥讓我罰站,兇狠的瞪著我吼:「牙咋掉的,誰迫害你了?你栽贓陷害,沒迫害你說迫害,那就真迫害吧!」真是黑白顛倒。
每天固定時間集體上廁所。有一次,我憋不住,尿褲子了,四防人員丁旭坤還不讓我去,她逼我承認違紀上黑板公示,才讓我去。同室學員非常氣憤,都罵丁旭坤沒人性。警察王廣雲覺的此事影響不好訓我一頓。
長期的身心摧殘,我的精神壓力很大,常常被噩夢驚醒,嚇的大聲驚叫,整個樓層都能聽見。在回家前幾天,勞教所紀檢找我,問有沒有要反映的情況,我怕加期沒敢說被打罵、體罰、酷刑折磨的情況。絕大多數學員不敢說。臨走時發一本《瀋陽市職業技術培訓結業證書》,是瀋陽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制的造假證。來時發的錢卡有十元押金說回家時給,也沒給。
因為我多次被迫害,對家人的傷害太大了。我母親因害怕也不敢煉功了,身體每況愈下,臨終也沒見到最思念的女兒,帶著遺憾永遠的離開了人世。丈夫因怕受牽連被迫與我離婚。二十多歲的兒子受電視造假宣傳,不敢和媽媽同住一室,擔心媽媽把他掐死。妹妹頂風冒雪領著我兒子上遼陽看我,卻不讓見;大概是二零零二年警察把我不修煉的妹妹關了一宿。二零一一年,妹妹被關幾個小時;家中親人、朋友都為我擔驚受怕,嫂子、外甥女也被警察騷擾。
五、再遭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四日,張淑霞、吳東輝、楊女士等三位法輪功學員在清河區張相鎮發真相台曆時遭人惡告,被清河區國保大隊、張相鎮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鐵嶺看守所。在鐵嶺醫院體檢時,張淑霞不配合抽血體檢,被國保警察趙柏峰毆打、狠搧嘴巴,另一王姓女警也拳擊張淑霞前胸。趙柏峰揚言:「張淑霞是『慣犯』、『有前科』(指多次被綁架迫害),她家沒人管她,給她送進去。」張淑霞、吳東輝被非法關押在鐵嶺看守所。楊女士因體檢不合格,當晚回家。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二日,鐵嶺市清河區法院非法庭審張淑霞,當時張淑霞血壓高至220~240,但法庭強行開庭。兩位律師強烈要求解除張淑霞戴的腳鐐,審判長孫迪推說不歸他們管,律師宣讀了有關法律條文,張淑霞也強烈要求解除腳鐐,孫迪才同意取下腳鐐。
清河區檢察院女公訴人柏英把所謂的證據:五個九字真言吊墜,宣傳卡片八張,印有真相內容的人民幣十二張,真相台曆三本加上向村民要回的三本一共六本,拿到庭上大聲宣讀吊墜上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說台曆、卡片、人民幣上也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等內容。審判長孫迪一再引導張淑霞認罪,公訴人柏英也表示認罪就輕判,不認罪就重判。
張淑霞當庭指控非法抓捕她的警察趙柏峰執法犯法,講述警察毆打她的過程和自己聽師父的話重德行善時,審判長孫迪表示:「你(張淑霞)控告起訴誰,等這完事了,你再整材料,你說的我們也沒看到。」
律師為張淑霞做無罪辯護,有理有據,律師指證抓捕過程不合法,質疑證人提供證據的真實性,且證人不到庭,就是證人到庭作證,張淑霞也沒罪,她沒違反任何法律,沒有被她傷害的人。
律師開始正式辯護,剛剛說上幾句話,審判長孫迪以快到午休時間,要找證人到庭為由宣布休庭,等找到證人張愛娜、張淑元、馬淑琴等五人後再開庭。
五月十九日,法庭又一次開庭,對張淑霞非法判刑三年。張淑霞提起上訴。鐵嶺市中級法院無視法律,非法維持原判。張淑霞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
至此,張淑霞累計陷冤獄共十一年九個月。
(責任編輯:田園)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9/8/219869.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福建報導)福建省福州市法輪功學員何鵬飛二零二零年十二月才結束五年半冤獄,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二日再次被福州市馬尾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福州市第二看守所。近日獲知,何鵬飛已經被構陷到福州市閩清縣檢察院。
修煉大法身心受益
何鵬飛,男,今年57歲,一九八六年入伍消防兵;後考入警校,並於一九九零年畢業;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從部隊轉業,到福州市廣播電視局稽查隊工作。二零一一年單位合併後,他轉到福州市文化市場綜合執法支隊當科級幹部。在長期的部隊訓練生活中,何鵬飛身體落下了許多疾病。
二零一一年,何鵬飛從網絡上找到了《轉法輪》,從此他走上了一條修煉法輪大法的路。修煉法輪功後不久,何鵬飛發現原有的頸椎病、肝囊腫、肺部陰影、蕁麻疹、前列腺增生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他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身心受益。
何鵬飛工作勤勤懇懇、積極肯幹實幹,二零一二年底被福州市文化局派往省文化廳掛職。期間,受到省文化廳和原單位的肯定、表揚,次年被提升為主任科員。
轉播真相遭綁架
何鵬飛修煉大法身心受益良多,他很想讓周圍更多的親朋好友也受益於這麼好的功法,要告訴他們法輪功不是共產黨誣蔑誹謗的那樣。他噴塗了不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共是邪教、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等真相標語。
二零一五年六月,何鵬飛因寫真相標語遭人惡告。六月七日中午十一點左右,何鵬飛在自家小區門口被福州市國保支隊、市「610」、倉山區刑警隊等多名著便衣人員綁架。警察粗暴的將何鵬飛打翻在地,將他拖到警車裏,何鵬飛當場面部流血,血濺了白襯衫一片。
警察隨後對何鵬飛的住所非法抄家,非法抄走了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各種真相資料,還心虛的將何鵬飛的那件帶有血漬的衣服和背心(可作被實施暴力證據用)搶走。
平和講真相 提審警察無言以對
何鵬飛被警察綁架倉山金山派出所非法審訊兩天兩夜。
六月八日上午九點左右,福州市公安局黃姓副局長領著倉山公安分局李姓副局長等一幫人,到金山派出所非法提訊何鵬飛,說是中央政法委掛牌的案子。黃副局長問何鵬飛:「你是黨員,怎麼還幹這種事?難道你不知道在中國是共產黨在統管一切嗎?」何鵬飛平靜地答道:「我曾經是黨員,現在已明白了真相,知道了共產黨在歷史上害死了很多人,所以退黨了。因為共產黨壞事幹盡,要遭天譴,天要滅中共,希望你們也要退出來,不要迫害法輪功,退黨可以保命保平安。」何鵬飛接著說:「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五條明確規定: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和法律的特權。而共產黨也只是所有組織中的一個組織,怎麼能超越憲法呢?更不可能管一切了吧。」黃副局長等人聽後一言不發,沒有了進來時的囂張氣燄,只好帶著一幫人悻悻地離開了。過了不知多久,其中一人又竄進審訊室,對著何鵬飛氣急敗壞地吼道:「何鵬飛,我發現一上午感覺不是我們在審你,好像是你在審我們。」何鵬飛冷靜地回了一句:「我哪有資格審你們,我只不過和你們在講道理啊。」
何鵬飛在被非法關押金山派出所期間,始終都被銬在一張鐵製的酷刑凳上,雙手被囚卡。提訊室內開著最大的冷氣,連提審的警察坐在裏面一小時後都不停地打噴嚏,何鵬飛卻只穿著一件單衣、短褲。最後警察因找不到空調的遙控器,都離開房間一段時間後,再進來繼續提審,非法提審何鵬飛的警察不斷地輪換,前後時間超過兩天兩夜。因何鵬飛拒絕配合警察的非法提審,其中一個自稱姓楊的國保警察恐嚇道:「何鵬飛你要不配合,我就建議檢察院和法院至少要重判你八年以上。」
之後,何鵬飛又多次被非法提審。面對「610」和國保警察的惡意構陷,何鵬飛都明確拒絕在所有的文字材料上簽字。
被非法庭審、判刑
二零一六年五月三日,福州市倉山區法院送非法傳票給何鵬飛。在五月十一日開庭前一週左右,法官劉文鋒到看守所提審何鵬飛時,何鵬飛告訴劉文鋒:「我信仰真、善、忍,並沒有犯罪,希望你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那會對你不好,我知道你們也是被『綁架』進來的……」劉文鋒打斷說:「我們也很無奈。你有話可以到法庭上慢慢講,今天不說那麼多」。結果到五月十一日非法庭審時,當何鵬飛陳述自己無罪理由時,劉文鋒卻不給他足夠的時間,催促他簡單說說就行。最後宣布休庭時,何鵬飛在法庭上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九日,何鵬飛收到倉山區法院對他非法判刑五年六個月的判決書。何鵬飛遂上訴到福州市中級法院。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八日,市中院非法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在福清監獄受摧殘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何鵬飛被劫持到福清監獄。三月五日,何鵬飛因為拒絕配合七大隊二十分監區獄警余立峰的無理要求,被關到監獄「攻堅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迫害。獄警命令兩個包夾犯人對何鵬飛二十四小時輪番監控,然後獄警根據掌握的情況,用各種手段逼迫何鵬飛放棄法輪大法信仰,都沒有到達目的。
一次何鵬飛對獄警何方講:「我沒有犯罪。法律上也找不到依據條文,法院判我就是栽贓陷害,無中生有。我不認罪是理所當然。我信法輪功真、善、忍,你讓我『轉化』到哪裏去呀?真善忍的反面就是假、惡、鬥,你要我『轉化』到壞的方面去,你不是善惡不分了嗎?」沒等何鵬飛說完,獄警何方一記重重的巴掌已經將何鵬飛打的踉蹌跌坐在地上。獄警何方三次對何鵬飛大打耳光,曾見何鵬飛一顆大牙打鬆,不久就掉了。
二零一七年春夏的一天,獄警陳志敏強行將何鵬飛雙手上銬帶往獄內醫院,勾結醫生開了許多的西藥逼著何鵬飛吃。何鵬飛堅持認為自己很正常,不需要吃藥。獄警命令幾個犯人按住何鵬飛,強行將何鵬飛的嘴和牙掰開進行灌藥。獄警黃易橄拿著記錄儀進行拍攝,場面恐怖嚇人。
包夾在獄警的指使下,每天只給何鵬飛很少的飯食,根本就不夠吃,何鵬飛經常半夜餓得醒來。加上白天獄警不停的常年洗腦迫害之後,何鵬飛的身體極度虛弱,被摧殘的走路都需要扶著牆走,視力變的很模糊。何鵬飛在精神上更是被迫害的意識渙散,思維不能集中,半夜常常因驚嚇而喊出胡話。
獄警對何鵬飛罰站了幾個月後,就不斷變化方式繼續折磨。罰蹲起步就是一小時,然後天天加碼,最後每天至少要蹲十小時以上,何鵬飛雙腿都蹲失去知覺了。獄警朱信斌還特意在寒風刺骨的十二月值班當天,讓何鵬飛蹲到筋疲力盡時,將冰冷的自來水倒在何鵬飛臀部下面。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七日,何鵬飛結束冤獄回家。
再遭綁架
何鵬飛回家後,得知自己已被原任職單位福州市文化廣電新聞出版局於二零一七年三月非法開除。
何鵬飛雖然走出黑牢,卻經常遭福州市金山江濱社區片警、司法所、建新鎮綜治辦等人員的騷擾。
二零二四年五月,何鵬飛又被闖入家中的福州市馬尾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福州市第二看守所211監號,日前被警方構陷到福州市閩清縣檢察院。經辦人士女檢察官蔡小勤。
(何鵬飛遭迫害詳情請見明慧網報導《冤獄剛滿 福州何鵬飛已被騷擾三次》)
閩清縣檢察院:
地址:福建省福州市閩清縣梅城鎮溪口大街195號,郵編350800
電話:0591-62069003
檢察長陳紹雨
檢察官蔡小勤0591-62069087
馬尾區公安分局:
地址:福建省福州市馬尾區協洲路6號,郵編350015
電話:0591-83682188
局長張文
(責任編輯:田園)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9/4/219813.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二零二四年上半年,據明慧網的報導,赤峰市至少有13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2名法輪功學員已被構陷到檢察院、法院。至少24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1名法輪功學員被迫流離失所。元寶山區法輪功學員蘭清忠、赤峰孫曉明已被構陷到檢察院、法院,面臨司法迫害。因邪黨封鎖消息,還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沒有被曝光出來。
在二零二四年上半年,赤峰市及各旗縣區警察、街道、社區人員騷擾多名法輪功學員,有的警察打電話騷擾法輪功學員,說甚麼要讓寫「不煉功的保證」等。有的打電話騷擾未修煉的家人,給家人施加壓力,讓家人恐懼不安,正常的生活秩序被打亂。有的警察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的家裏實施抄家、綁架、搶劫財物等。
一、 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
1、松山區劉福安、郝平、何桂霞被綁架
二零二四年一月十日下午,劉福安、郝平夫婦在赤峰市松山區夏家店鄉因送給一人台曆,夫妻二人被綁架,警察到家裏非法抄家,掠走教人向善的法輪大法書籍及修煉用的物品等。
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七日上午,赤峰市松山區夏家店鄉派出所的警察又到劉福安、郝平家再次把二人帶走,挾持到松山區看守所拘留迫害。
赤峰市松山區法輪功學員何桂霞,在講真相救人時被綁架。
2、元寶山蘭清中和胡秀麗夫妻被綁架
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一日,赤峰元寶山警察協同遼寧警察綁架了蘭清中和胡秀麗夫妻。蘭清中被非法關押在遼寧朝陽看守所。胡秀麗被放回。
3、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一日,赤峰市紅山區孫曉明和張鳳俠夫妻被綁架,孫曉明被非法關押在紅山區東城看守所,張鳳俠被放回。
4、赤峰市新城區杜再麗被綁架
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三日,內蒙古赤峰市新城區全寧街社區人員夥同其片警到法輪功學員杜再麗家騷擾,開門後看到家裏有幾個人在,以為是有人在聚會,片警就回到轄區派出所叫來了五、六個警察開來三輛警車,在後來經了解,原來是杜再麗的八十多歲的母親要去醫院住院,家裏的幾個人是杜家姐妹,要陪母親到醫院。警察綁架杜再麗到派出所,走之前,把杜家準備去醫院用的私家車後備箱都打開查看,發現都是住院的用品。當天下午被綁架幾個小時後,杜再麗回家。
5、寧城法輪功學員呂通鋼的父親遭綁架,呂通鋼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一日,寧城縣大明鎮派出所與寧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一夥警察,在早上8點鐘,突然闖入法輪功學員呂通鋼家中,家中只有一個75歲的老父親在家,警察未聽老人勸阻,直接非法抄家,到處搜找翻查,把所有的大法書籍、磁帶、光盤師尊法像、台式電腦一套、打印機等相關設備,其它個人用品不詳。當天把老人帶到公安局進行非法審訊,並把手機扣留至今未還,後把老人送回家。
據悉,他們為了非法抓捕呂通鋼,一直蹲守到晚間十一點多鐘,因為他們通過村長了解到呂通鋼經常在晚上下班後,回家看望父親。因工作原因,呂通鋼沒有回家,現呂通鋼有家不能回,流離在外。
6,敖漢旗李敏芬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貝子府鎮派出所所長宮德星、民警呂天聰、卜偉傑等,在六月二十八日上午,闖入法輪功學員李敏芬家裏,搶劫走了十多本法輪功書籍和法輪功師父法像,門口貼的對聯福字也全揭下劫走。
他們把李敏芬綁架到派出所之後,又闖入同村法輪功學員趙雅蓉家裏,揭走了門口貼的對聯福字,並搶走了法輪功書籍和法輪功師父法像。李敏芬被拘留迫害七天,趙雅蓉被拘留迫害五天。
在七月一日,他們又闖入同村法輪功學員李鳳花家裏,搶走了法輪功書籍《轉法輪》和法輪功師父法像,李鳳花被拘留迫害五天。
二、至少26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1、元寶山至少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二零二四年三月,在赤峰市及元寶山區政法委、610的指使下,元寶山區社區人員、警察打電話騷擾法輪功學員。二零二四年四月,張姓、李姓等至少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警察和街道社區的人員,到法輪功學員的家裏,企圖脅迫法輪功學員寫「不煉了的保證書」。內蒙古巴林左旗社區片警騷擾法輪功學員
二零二四年四月中旬,內蒙古赤峰元寶山區平煤集團強迫在職的黨員職工簽「承諾書」。「承諾書」上,必須寫上:我叫甚麼名,身份證號是多少,承諾不參加甚麼封建迷信活動等等,其中有一條是不參與反對「馬列主義」的宣傳活動,實際上就是不讓參與反對共產邪黨。
「承諾書」上沒有明說反對法輪功,但從中共多年的誹謗宣傳中,「承諾書」非常明顯的暗指不讓相信法輪功。平煤集團的職工得人人簽字,否則就要面臨失業。
赤峰市元寶山區610、政法委、公安局四處發「通告」誘惑民眾參與迫害法輪功
二零二四年三月,赤峰元寶山區610、政法委、公安局聯合發出慫恿民眾惡意舉報法輪功學員的通告,對(惡意)舉報者要給予獎勵等。接著一些社區就在微信群裏群發這個惡意通告。在金河灣小區裏,還到處張貼這個通告。
2、巴林左旗至少7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二日上午九點多,法輪功學員鄭桂芝被警察雙喜等人騷擾。
巴林左旗東城區派出所的姓趙的警察、雙喜,還有一個女的,開著警車找法輪功學員的住處,打聽法輪功學員下落,騷擾法輪功學員,私闖民宅,強行拍照。現已知被騷擾的法輪功學員有:鄭桂芝、馬洪慧、王曉燕、李玉梅、李聖君、李玉嵐。
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七日中午,內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法輪功學員李聖君的老伴接了一電話:(0476─7886590)說是社區的。因孩子的事讓李去一趟社區。
下午,李聖君和老伴去了社區,社區的人說,要照相,李聖君的老伴問:不是每年年底才照嗎?社區的人說,今年現在就要照。李聖君和老伴照完相後說沒事我們回去了,一女的說等一下,我問問照的行不行。她按一下手機,東城派出所的王佔奎就來了。李聖君問王佔奎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王說是。王佔奎問李聖君,你們還聯繫嗎?李聖君不回答。這時又一個女的舉著手機就給李聖君錄像。遭李聖君強烈抗議,那個女的不聽,還繼續錄。李聖君問王佔奎這個女的是哪兒的?王說是我們所裏的。李聖君說:你們到底要幹甚麼?你們在知法犯法,你們這是騙子行為。王佔奎說對不起,大姐。李聖君的老伴也大聲譴責他們的騙子行為。
3、赤峰市寧城縣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二零二四年五月七日,赤峰市寧城縣汐子鎮劉姓、寧姓等至少七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鄉鎮的綜治辦人員去法輪功學員家裏,詢問是否還在繼續煉法輪功,接著就勸寫個「保證」說不煉了,以後就不再來找了。法輪功學員拒絕簽字。他們就說:不簽字的話,將要影響子孫的學業、工作等。有的是打電話騷擾,有的法輪功學員三番兩次的被騷擾,企圖強迫法輪功學員簽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
4、赤峰市區至少7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五月十三日之前,赤峰市區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已經知道的有:聶淑琴、張秀霞、大明、張姓夫妻同修、屈亞忠、黃亞德,警察和社區人員到家裏照相、錄像,讓簽字;都被拒絕。
5、喀喇沁旗王姓、梁姓等至少兩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喀喇沁旗的社區、村委的人員,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不煉功的保證」,索要本人照片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長春市九台區65歲的法輪功學員韓孝蓮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七日中午外出去九台街裏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九台區分局綁架,現在她被非法拘押在興隆山看守所,不讓接見,只可以送點衣服,具體情況待查。
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九日韓孝蓮的兒子在下樓買東西時,被不知名的警察綁架,因她兒子幫助買過耗材,被非法拘留15天。
韓孝蓮,一九五九年七月生,家住長春市九台區。韓孝蓮於一九九八年因母親患重病,醫治無門,經鄰居介紹,有幸接觸到法輪大法,知道大法是讓人修心向善,能使人道德得到昇華,還能強身健體。自從修煉以來,她一直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多年的心臟病和甲亢病不翼而飛,身心健康。
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至今二十五年的迫害中,韓孝蓮曾兩次被非法拘留15天,被勞動教養一年,二零零二年被綁架構陷、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11年,當時13名法輪功學員被上背銬、脖勒繩索帶上法庭,只要說話就被警察勒緊脖子上的繩子而窒息得不能言語。現在韓孝蓮又一次被非法拘押。她當年16歲的兒子也被綁架、非法勞動教養一年。
一九九九年底,韓孝蓮去北京向國家最高領導人講一句話,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對百姓、對社會、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二零零零年元月初,到了北京信訪辦,就被吉林省長春市駐京辦事處警察帶走,三天後被九台市警察押回到九台市拘留所,強行拘留15天,勒索196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五日,韓孝蓮被營城派出所綁架到九台拘留所,於五月二十三日非法勞教一年。勞教所的警察,根本不講甚麼法律,逼她放棄信仰,不放棄,就用電棍要電。在勞教所裏遭奴役幹活,每天十六小時,中午沒有休息,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年邁的父親無人照顧,未成年的兒子失去母親關心和呵護,在孩子年幼的心靈上受到極大的創傷。回來後警察還經常騷擾、監視;半夜十一點多還敲家門強行進屋查看一遍。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五日,九台營城派出所劉樹生所長,帶著十多個警察和社區人員強闖民宅,把韓孝蓮家大門踢壞闖進抓人。她兒子不讓他們抓她,上來三個警察連抻帶扯,將韓孝蓮兒子的左右胳膊抻成一字,另一名警察掄起拳頭就往韓孝蓮15歲的兒子臉上猛打,家裏來的客人是二十歲的女孩,也被打的鮮血直流,76歲的老父親也被推倒在地,好幾個警察強行把韓孝蓮拽到警車上,送到派出所。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韓孝蓮在回家的路上,被九台營城派出所警察綁架到營城派出所毆打,下午九台市公安局警察王浩宏等人,把她的頭套上塑料袋押送九台拘留所酷刑折磨,綁在鐵椅子上,兩手交叉反背銬在後面,用一根鐵鏈子把她的上身綁在鐵凳子上,雙腳鐐在下面鐵環裏,警察曲春森用力將她的雙手向上拉,疼得她撕心裂肺,大汗像水洗的一樣,雙腿腫的很粗,不能動,沒有知覺,手指麻木。二十二日晚,把她押到九台市看守所,當時韓孝蓮的雙上肢功能障礙半年之久。
在看守所期間,警察張文達把韓孝蓮叫到辦公室,用最下流的語言辱罵,韓孝蓮向他講真相、講做人最基本的道理,他抬起腿要踢她,韓孝蓮喊「法輪大法好」。來了十幾個警察給韓孝蓮戴上五十斤重的腳鐐。拘留所全體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第二天才把韓孝蓮的腳鐐子拿下去。
二十八日上午,警察又到韓孝蓮家強行把韓孝蓮16歲的兒子綁架到九台派出所毆打刑訊逼供,然後送到九台看守所,後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三年九月五日早七點,法院給韓孝蓮等七名法輪功學員秘密開庭,不許法輪功學員辯護,只要他們張口講話就拉下去用電棍電,警察電韓孝蓮,把她後背電的起大泡(後來直淌水),還用電棍打她左腿上部,把電棍都打彎了,韓孝蓮的腿立刻青腫。
十一月七日,法院宣判我們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這次戒備森嚴,從看守所到法院全部戒嚴,從鄉下各個派出所調集400多名警力,從看守所到法院每隔幾米就有一台警車,法庭內外全部都是警察,有帶槍的,有拿電棍的,任何一名普通百姓都不能靠前,警察將每位法輪功學員的脖子上套上法院專用套死人犯的繩子,二名警察還說這叫「繩子依法」,在法庭上,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誰要辯護,警察就用力拉繩子,使人快要窒息、不能說話。韓孝蓮、孫連寶被非法判十一年,朱德祥十二年。法輪功學員們不服法院判決,提出上訴。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法院非法維持原判,把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分別送進吉林省各個監獄。
在監獄裏,正月初五一天,農安有名法輪功學員煉功,被刑事犯拉到衛生間毆打,韓孝蓮出面制止,被行政科長歷健關進小號。四月十五日韓孝蓮再次制止獄警對法輪功學員「人身自由和人身信仰的迫害」,獄警再次把她關進小號,雙手銬在牆上的鐵環上,站著七天,又強行將她拉到三樓小號上死刑床,四肢呈大字形綁在床柱子上,不讓上廁所、不讓換內褲。九天的折磨,使韓孝蓮口出鮮血,頭腫的很大,面目焦黃,血壓高200以上,人快不行了,再次被送監獄醫院綁在床上強行輸液,八天後,又送3樓小號強行轉化,多次逼寫決裂書放棄對大法的信仰。七月二十二日,韓孝蓮的弟弟和弟妹來監獄看她,獄警不讓接見。
同年十月,由於韓孝蓮不放棄信仰,獄警再次指使獄中犯人,把她拉到五樓小號上死人床,他們把南北窗戶全部打開,用東北話講「是過堂風,冷風刺骨,」中國的北方十月份非常寒冷,監管她的刑事犯凍得直打顫。
二零零六年底,監獄教育監區的警察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再次給韓孝蓮上死人床,這次是吊起來,四肢伸起,大小便不讓下床。德惠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也被綁在床上,不讓大小便,因時間太長,她忍不住大小便便在床上,無人管,結果她的臀部全部潰爛了。
在監獄裏,警察每天逼著所有法輪功修煉者罵人,污衊法輪功,手段卑鄙惡劣。後來強行讓韓孝蓮到車間幹活,每天最少10個小時,晚上還要強行洗腦。
根據明慧網曝光的迫害案例所做的不完全統計,二零二四年上半年吉林省九個地區的法輪功學員570人次遭受著各種不同程度的迫害,其中:4人被迫害致死或含冤離世;47人被非法判刑; 238人次被綁架; 122人次被騷擾;138人被非法抄家;11人被強制洗腦;2人流離失所;3人失蹤;各種經濟迫害5人,迫害金額為81000多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報導)天津市薊縣法輪功學員孫淑貞女士,因經歷長期冤獄迫害,身心遭受巨大傷害,於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終年62歲。
孫淑貞家住薊縣洇溜鎮五里莊村,她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兩度遭中共非法判刑: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七年被非法判刑五年。孫淑貞於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五日結束冤獄。長期的冤獄迫害,嚴重傷害孫淑貞的身心,導致她含冤離世。望知情者曝光孫淑貞遭迫害詳情。
孫淑貞是薊縣侯家營鎮付莊子村法輪功學員孫淑華的親姐姐。孫淑華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九日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六個月。(孫淑華遭迫害詳情請見明慧網報導《天津薊縣法輪功學員孫淑華遭誣判》)
(責任編輯:顧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報導)黑龍江省牡丹江市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東寧縣原邪黨委書記孫永先二零一八年五月被查,後被判刑。但具體刑期官方一直沒有正式通報,據傳孫永先被判無期徒刑。
孫永先,男,漢族,一九五八年十二月出生,山東莒縣人。孫永先長期在黑龍江省東寧縣(後改縣級市,由牡丹江代管)任要職。二零零二年九月至二零零八年二月,歷任東寧縣委副書記、縣長;二零零八年二月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任東寧縣委書記。
東寧縣是黑龍江省東南部的一座小城,孫永先長期在此擔任縣長、縣委書記等要職,孫永先被判從表面上看,是他貪污無度、荒淫無道而成為階下囚,實質上是他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拿法輪功學員的善勸當兒戲,最終遭致惡報而成為了階下囚。 而且這僅僅是惡報的開始,真正的惡報會與他迫害法輪功的罪行相匹配,毫釐不爽。
一、孫永先任職東寧縣期間當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
◎法輪功學員金春仙被迫害致死,兒媳被誣判
法輪功學員金春仙是東寧縣電廠退休會計,在她修煉前患有胃癌、乳腺癌等多種疾病,得法修煉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十多年來再沒吃過一粒藥、打過一針,身體非常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金春仙依法進京上訪,被東寧縣公安局劫持回當地後,非法勞教一年。在齊齊哈爾勞教所,金春仙遭受了各種酷刑折磨,如:吊背銬、毒打、五馬分屍、電棍擊、關小號、吊刑、摧殘性灌食等。
中共酷刑示意圖:五馬分屍 |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東寧縣六一零、國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林曉偉再次密謀綁架了金春仙,並非法抄家,同時綁架了她的兒媳崔鐵梅(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六年四月,金春仙被誣判八年,崔鐵梅被誣判三年。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由於不能很好的學法煉功,金春仙的身體出現不好的症狀。東寧縣六一零人員金哲邪惡至極,直接授意:金春仙是頭,不用體檢,直接送哈爾濱女子監獄。
但哈爾濱女子監獄體檢後,拒收。東寧縣六一零、國保大隊仍不放人,直到二零零六年八月份才讓金春仙保外就醫。這時她已經全身浮腫且大面積潰爛,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日離世,時年六十六歲
◎法輪功學員霍淑香含冤離世
霍淑香是東寧縣環衛處收衛生費的職工。自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以來,她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領導安排甚麼活從來不挑,掃廁所、打掃衛生,收費等,是大家公認的好人。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七日,霍淑香在發放真相傳單時,被東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林曉偉和妻子強行綁架到公安局,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勒索一千塊錢後被放回。
回家後,家人出於各方壓力並擔心她再被抓,每時都看管著她,不讓她煉功、學法。上班後,單位安排她掃大街,並派人每天監視她,幾乎沒有人身自由。
在公安、單位領導和不明真相家人多重壓力下,霍淑香自修煉以來第一次出現了 症狀且不斷反覆,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八歲。
二、孫永先任職東寧縣期間當地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案例
◎苗福等八位法輪功學員被誣判
二零一二年一月九日晚,法輪功學員曹文波、呂玉蘭、張桂芹、肖華、王喜和、梁軍志、許以力七人開車去東寧縣道河鎮及其附近農村發放真相資料,被道河鎮派出所綁架。一月十日上午,東寧第一派出所警察蔡正宗領人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東寧縣看守所。
二月二日上午(正月十三),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家屬去公安局要人時,副局長趙佔東惱羞成怒,竟然在毫無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親手將陪同家屬要人的法輪功學員苗福綁架,當日晚上又派人到苗福家非法抄家,使苗福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受到驚嚇,寢食難安。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 東寧縣法院對八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五位北京律師出庭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八月九日,東寧縣法院在家屬及五位辯護律師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在看守所內對八位法輪功學員進行誣判,苗福等八位法輪功學員被誣判一年半至七年。因法輪功學員不承認有罪,請了五名律師上訴至牡丹江中級法院。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律師王全璋到東寧縣看守所為法輪功學員苗福處理上訴事宜,誰知東寧縣法院法官王傳發竟衝上來扇王全璋律師的耳光,還公然的宣稱自己就是「土匪」、「就是不知道怎麼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而且還辱罵律師是「狗」,叫囂「就是讓你見不到苗福」,甚至無所顧忌地承認:「苗福的上訴狀讓我給撕了!」 「我是流氓我怕誰」。
最後,八位法輪功學員上訴被非法維持原判:苗福七年,曹文波、王喜和、肖華三年,呂玉蘭、梁君志兩年,許以力、張桂芹一年半。
◎東寧縣職業高中教師姜敏善被誣判十年
法輪功學員姜敏善,是東寧縣職業高中的一名優秀教師,二零零二年一月份,被東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林曉偉帶人綁架,當時在公安局遭受了四天四夜不讓睡覺的折磨,在東寧縣看守所裏,姜敏善絕食進行反迫害,被不法警察指使四個犯人強行按住給其灌入了加入濃鹽水的奶粉,鼻腔與胸腔被插管給插壞了,燒得胃裏像著了火一樣,只有不斷的喝著自來水,才能緩解胃、胸裏的疼痛,最後喝得全身脹滿了水,眼睛腫成一條縫。即使這樣,最後還是被非法判刑十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
◎退休教師夫婦遭冤獄,九年多未團聚
東寧縣第三小學退休教師金錦善和丈夫李桂哲都是法輪功學員,從二零零一年起夫妻二人只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共遭十年冤獄,九年多未在家見過一次面。
二零零一年,李桂哲被不法警察綁架,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雞西監獄,在雞西煤礦遭奴役時腿被砸斷,被轉到牡丹江監獄繼續非法關押。
就在李桂哲冤獄滿期的前十三天,妻子金錦善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又被綁架,由於長期遭迫害,金錦善修煉法輪功後已痊癒的肺結核病復發,不能進食,身體極度虛弱,卻仍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日,就在金錦善還有三天到期釋放時,李桂哲到法輪功學員王喜和家,去取讓其代買的山木耳,準備第二天帶到哈爾濱去接出獄的妻子走親戚用。可李桂哲剛到王家不到五分鐘,當地片警韓振明即以莫須有的聚眾為名綁架了王喜和及妻子趙鳳美、岳母李秀英與李桂哲四人。不法警察勒索王喜和五百元、趙鳳美一千元、李秀英四千五百元後放回,李桂哲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小學教師張忠被誣判五年
法輪功學員張忠,東寧縣育龍小學的教師。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本著善念送給了學生們每人一個真相護身符,希望孩子們在天滅中共的劫難中能得到平安。其中有學生回家告訴了家長,不明真相的家長誣告了張忠老師,張忠遭東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並被非法判了五年。
三、孫永先任職東寧縣期間當地法輪功學員被肆意綁架、騷擾案例
◎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上午九點整,東寧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林曉偉帶領四、五個警察,用螺絲刀等工具把法輪功學員曹文波家的房門打開,當時屋中有六名法輪功學員在學法,有一名四十多歲(帶修不修的),其餘都是六十多歲的老人。然後強行在曹文波家中搜查,把大法書等多種物品搶走,後又來了許多警察,同時搜查了韓美慶家,劫走了大法書和許多資料。然後把這六名法輪功學員分成兩伙帶到第二派出所和公安局,當天法輪功學員韓美慶、小孫、老高被放回,曹文波、趙淑琴和隋春英被非法關押。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東寧縣綏陽鎮街道委員會婦女主任陳桂霞帶領委主任程偉、賈俊芳、葉淑英等人闖到法輪功學員冷傳玉家進行所謂的簽名騷擾。這已經是一個月內第八次來騷擾。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十點左右,東寧縣道河鎮領後村法輪功學員肖華在購買手機卡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到當地派出所,派出所發現她是煉法輪功的,就勾結東寧縣公安局將肖華劫持。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晚,東寧縣道河鎮四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英美蘭被道河鎮鎮長賈滿昌、副鎮長錢海波夥同金朋、周月東和一姓侯的警察綁架至金廠派出所,第二天下午送至東寧看守所,後被判刑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因檢查出有嚴重的心臟病,監獄拒收,被勒索九千元放回。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東寧縣法輪功學員燕秀華被牡丹江鐵路公安處不法警察綁架。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晚九點多鐘,燕秀華與呂玉蘭在外被綁架,並被非法抄家,被關在東寧第二派出所(光明派出所)。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二日,來東寧縣打工的法輪功學員左秀麗、杜文霞夫妻,在牡丹江火車站,被牡丹江鐵路公安處警察綁架。四月十三日,牡丹江鐵路公安處又來了幾個不法警察到東寧綁架了左秀麗的哥嫂左秀成和蔣文華夫妻,以及蔣文華的弟弟蔣文月。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上午,牡丹江鐵路公安處國保支隊警察又到東寧騷擾蔣文華、蔣文月已八十歲的老父親,後又到東寧一中騷擾還在上課的蔣文華的女兒近一個小時。
◎二零一一年,牡丹江鐵路公安處警察還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安俊英(並被勒索一萬三千元)、賈豔鳳、彥秀華、鄭景江、戰興超。
孫永先 |
(責任編輯:章義)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有個朋友,她和丈夫原來做藥材生意掙了很多錢,在農村買些地搞養殖。我原來給他們講過大法真相,也做了三退。朋友接受,她丈夫聽不進去真相,滿腦子是如何掙錢,但也勉強的退出了團、隊。
二零零八年,朋友給我打電話,沒說上一句話就泣不成聲,我說:「出甚麼事了?」她說:「你大哥不行了!得胰腺癌了!」我很震驚,都知道胰腺癌是癌中之王,是絕症。電話裏不能多說,我告訴她明天在村頭站點等我。
第二天,我帶著《轉法輪》、幾本《天賜洪福》坐車去了她家所在村。我問大哥現在甚麼情況,她說已經下不了地,吃不了飯了。我告訴她:事到如今,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他,能看大法書更好,看不了書就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全家人幫著念,給他讀真相小冊子,能看書時就讓他看書。
一個星期後,朋友來電話說:「自從念上那幾句話,三、四天後你大哥就能吃飯了,一週以後能下地幹輕活了。」
不到一個月,朋友和她丈夫上我家來。來了大哥也不說話,表情莊重,脫下外衣,直接就上裏屋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磕頭。看著這場面,我和朋友不停的流淚。
朋友的女兒在北京工作,聽說法輪大法如此神奇,她開著車,一路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硬是從北京開到東北老家。別人問她:「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膽子這麼大?」她說:「我爸得了要命的病都好了,大法師父一定會保護我的。」
聽聞大法 肺癌患者兩週痊癒
我退休前,單位隔壁是一個自發組織的詩社,一些文學愛好者經常聚集在此,談論詩詞歌賦。時間長了,我們也都熟悉了,我給他們中大部份人都講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
一天,聽說其中一個老幹部得了肺癌,我和單位的另一個同修說了此事,我們決定講真相救他。我們打聽好了老幹部家的地址,拿著《轉法輪》、救人的真相小冊子和大法真相護身符去了他家。看見他躺在床上,瘦的皮包骨,一米八的大高個兒已經沒有了人形,全家人就等著料理後事。我們和他老伴說明來意,講了大法真相,老太太很高興,不停的謝我們。我說:「是大法師父讓我們來的,你就謝謝大法師父吧!」我讓她告訴孩子們都幫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問:「孩子們能同意嗎?」她說:「他們都聽我的,我說好他們就信。」
兩個星期以後,我正在外地辦事,電話響了,我忙接電話,是老幹部打來的:「我好了,我現在可好了。我姑娘、姑爺正領我們老倆口在大連旅遊呢。太謝謝你們了!」
「這大法我可是真服了」
我丈夫家一個親戚,因坐車出了事故造成高位截癱,十分痛苦。她丈夫患肝病,心情不好 整天罵她。兒子又失業,兒媳帶著孩子離家出走。她活的生不如死,整天以淚洗面,見人就哭。
一次,她女兒見到我,聽說我煉法輪功病都好了,問我有沒有書,也想請一本《轉法輪》。第二天,我就帶著《轉法輪》和一些大法資料來到親戚家。她看完《轉法輪》就放不下了,天天看,有空就看。
半年多後再見親戚時,她精神上變化太大了,簡直就是變了個人,不但不哭了,她丈夫罵她,她也不生氣了,還樂呵呵的面對。她說:「我全明白了,原來是我業力太大了,還吧。」她丈夫對我說:「這大法我可是真服了。」
(責任編輯:沈明)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有的孩子污染少,純真的本性很容易顯現出來。
最近有兩個十二、三歲的男孩來到我這裏學習,上了幾次課熟悉後,我和他們講要做一個好人。其中一個孩子小胖有點玩世不恭的樣子。我說「善惡有報」,他表示不相信,我就給他講了我爺爺的故事:
我爺爺出生在一九零八年,年輕時找人算卦,算卦的都說他只能活到六十六歲,結果他活到九十六歲。爺爺總說是他自己做好事,所以延壽了。爺爺天性善良,見到誰有困難就想幫誰。
關於爺爺做好事,舉個例子:他年輕時,在火車站遇到一位婦女坐在地上大哭。圍了很多人,都沒有上前幫助的,爺爺就過去問怎麼回事?得知這位婦女準備乘火車去尋找她在外地工作的丈夫,但是錢被偷了,沒有錢買車票了,因無助而大哭。爺爺對她說:「這樣吧,我不是個有錢人,我給你足夠的錢,也把我的地址給你。如果你找到了你丈夫,如果有能力,就按這個地址把錢給我寄回來。如果沒有經濟能力,這錢我就不要了。」這位婦女千恩萬謝,找到了她的丈夫後,不久就把錢寄了回來。這樣的好事爺爺做了很多,不勝枚舉。如果做壞事,也會有惡報。善惡有報。
聽到這裏,男孩小凱說:那看來人都得做個好人。小胖卻對著小凱說:「哈哈!等你上大學,你會覺得你現在的想法很幼稚!」我說,不會的,做好人真的有好報。」小胖反駁說:「算卦有那麼準嗎?」我說準啊,接著我又給他們講了我爺爺的另一個故事。
爺爺三十多歲時,是店鋪管賬的,配著槍。一次在飯館吃飯,把槍放在桌子上,吃完後忘記拿槍就走了。當時丟槍可是大事,爺爺想起後非常害怕,趕緊去飯店找,結果找不到了。問飯店老闆,老闆說沒看見。爺爺很著急,就找一個算卦很準的人算算槍的去向。算卦的人說:「拿你槍的人三十出頭,白白的,胖胖的,個子不高。」爺爺一想,這不就是飯店老闆嗎?就又返回飯店找老闆要槍。老闆堅決不承認。無奈,爺爺又返回到算卦人那裏。算卦人非常肯定的說:「就是那個人,你到雞窩裏去找。」爺爺又返回到飯店,到雞窩裏一摸,把槍摸了出來。
聽到這裏,那個玩世不恭的小胖不說話了。小凱說:「算卦這麼靈啊,老師,我也想學算卦,到哪兒學啊?」我問:「你學算卦幹甚麼?」他說:「我也想知道我的未來啊。」我說:「現在算卦的和以前不一樣,準不準都不好說。再說,說你有好事,比如說你能考個大學,你就不努力學習了,結果可能考不上;說你有壞事吧,你心裏又老惦記著。其實你不用算卦,你就做個好人,就甚麼都有了。」
小凱又問:「老師,怎麼做好人啊?」我說:「說真話,善良,遇事忍讓,寬容,多做好事。」聽到這裏,小凱突然近乎帶著哭腔的說:「老師,那我怎麼辦啊,我以前做了很多壞事。」我問甚麼壞事啊?他說:「我說謊,不寫作業,上課不聽講……」
看著可愛的孩子,我說:「沒事的,你知道人最可貴的是甚麼嗎?是知錯能改。不管你以前犯了甚麼錯,只要現在知道錯了,改正過來,就是好的。」小凱問:「那我還來得及嗎?」我憋住笑,說:「太來得及了,只要從現在開始做個好孩子,就是最好的。」小凱聽了挺欣慰,說:「那我得做個好人。」
之後我們做習題,我建議用鉛筆,錯了可以擦掉。小胖說他沒帶鉛筆,那邊的小凱一下就遞過來一支鉛筆,一邊遞一邊說:「我得多做好事。」小胖這次下了課,也主動的把廢紙和他的空飲料瓶都扔到垃圾桶裏了。
好可愛的孩子啊,那麼純真,一講道理,就明白了,先天善良的本性就返出來了。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近期吉林市一個叫馮紹貴的人帶一夥人在法輪功學員中推銷七本書:有《孔子論語》、《老子道德經》、《孫子兵法》、《歸》等七本書。共計九百元錢人民幣,說是一個叫李懿恆的人翻譯出版的書。叫做甚麼「智者天下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出版」(大概是這麼叫的)。
跟著跑的人,胡說甚麼:李懿恆是師父的分身,來講法;胡說甚麼:法輪大法是高層次的法,那七本書講的是低層次的法,不學圓滿不了。說是現在不救人了,恢復傳統文化。這些人說也學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煉功不叫煉功,叫「做體操」。據知情同修反映說:他們煉的功不完全是法輪大法煉功動作。跟著跑的人帶著手機,手機裏裝有「李懿恆」視頻講座,到學法小組傳播,往其他同修手機裏裝。
馮紹貴,今年六十多歲,原吉林市農業銀行職工。曾信奉佛法,一九九九年前有幸得法修煉法輪功。中共邪黨還沒迫害法輪功之前,做過輔導員,經常自己搞些資料來,在法輪功學員李再吉(被迫害致死)家大組學法,小屋擠得滿滿的。每天他都講講,很多人聽他講,他們那時人很多,他的影響面就挺大。在北山組織一夥講佛法,做黃、白、藍衣服。後來由於和吉林市輔導總站對立,不再做輔導員。
「七﹒二零」迫害開始後他就沒做甚麼,他懂電腦,給同修裝電腦時往裏裝東西。後來被綁架後妥協,邪悟。在法輪功學員中傳不是法輪大法中的東西。有的學員看後出現病業狀態,有的醒悟過來,有的徹底跟他走了。
前段時間聽說,二零二四年五月份在杭州辦班,費用五千到八千。承認是弟子、給法號。
近日又在黑龍江大慶辦班,共有一千兩百多人參加,吉林市去了六人 ,張老太和賈秀茹,還有四個男的。
吉林市劉明偉(女)遭迫害從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回來後,邪悟不煉了,將其丈夫姜貴林也拽下去不煉法輪功了。二零二三年間夫婦倆去杭州聽講,姜生病在杭州住院醫治,是坐著輪椅回來的。劉明偉也到處找她熟悉的法輪功學員傳播那些亂法的東西。
馮紹貴會裝系統,在裝系統時就把那些所謂的傳統文化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直接裝裏,他還到處拉人去聽他們講的東西,馮紹貴既宣傳又負責收費。
其他主要參與者還有吉林市的吳連寶、小楊(現在是老楊了)。他們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就邪悟了。吳連寶家曾是學法小組,剛迫害開始,學員們都不知道怎麼做,誤導不少學員。小楊在房思邑(女)家講說開天目看見讓交書,就按真、善、忍修就行了,把大法書都交上去,而且要快。誘騙很多大法學員交書,房思邑還在家中招待外地黃姓邪悟人員和一女人,給本地大法學員開會所謂的交流,還帶人去西藏搞男女雙修。房思邑二零零六年出國,在芬蘭住過,後來又到了美國,已更換姓名。
據說吉林地區已有很多同修被他們蠱惑,跟著學那些東西。希望所有大法弟子認清這些人的亂法行為,不要給這些人市場,真正以法為師,維護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多倫多記者站報導)二十年過去了,作為最初得法的信物,那張燒焦的介紹法輪大法的傳單,他還一直帶在身邊。
出生在前蘇聯的亞歷山大(Alex)在十七歲那年,全家離開俄羅斯,搬到以色列生活。亞歷山大十九歲時,開始在軍隊服兵役,他被分配去當邊境警察。一次,他去哨塔執勤,無意間發現了地上有一張被燒焦的介紹法輪大法的傳單,傳單上聯繫方式仍然清晰可見。
亞歷山大回憶:「我開始閱讀傳單,感到一股暖流通透全身,淚水不自覺淌了下來,我終於找到了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東西。我撥通了傳單上的電話。在週末休假時,我找到了耶路撒冷的法輪功學員。」
在第一次學煉功法動作時,亞歷山大感覺十分熟悉,好像早就已經知道這些動作。從二零零四年起,亞歷山大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從少年到中年。
圖1:亞歷山大和妻子以及兩個女兒 |
圖2:從二零零四年就開始修煉的亞歷山大參加法輪大法活動 。 |
克服童年的恐懼 讓人們看到大法的美好
亞歷山大(Alex)出生在前蘇聯。他的父親是名猶太商人,努力工作為家庭積累財富。然而,警察覬覦亞歷山大父親的財產,在亞歷山大九歲那年,他們突然破門而入,拿槍指著小亞歷山大,質問其父親在哪兒。所幸父親當時藏在屋子裏,警察沒有抓到他,便前往別處尋找。
那時,正是前蘇聯剛剛解體後的動盪時期。後來為了生存,亞歷山大全家連忙跨省逃跑了兩千多公里。亞歷山大回憶道:「當時,我的渾身都在顫抖。在幼年,經歷了強烈的衝擊後,我總是感到被一種無形的恐懼所支配。」
童年在前蘇聯的經歷,讓亞歷山大總是有種被人監視和審查的感覺,好像有隻眼睛無孔不入地監視著人們。這種恐懼讓他習慣保持沉默,不去發表意見和觀點。開始修煉後,亞歷山大慢慢的克服這種恐懼並走了出來。
在軍隊的環境中,當時他是軍隊的指揮官,帶領的士兵也都年輕氣盛。他們巡邏時,經過了一片果園,士兵們開始採摘橘子。若自己沒有修煉,亞歷山大會保持沉默,袖手旁觀。可是,已經修煉的他認為果園有人精心照顧、打理,偷橘子的行為不道德。於是,他選擇直面士兵們嘲笑,以及怕丟面子的恐懼,並告訴他們「就算是一顆橘子,如果它不是你的,你就不應該拿」。直到服兵役結束,士兵們都談論亞歷山大不像他們那樣去違反規則、挑戰邊界。
在亞歷山大軍旅生涯結束前,他有一段假期。當時,耶路撒冷市政府舉辦了一場盛大的遊行,法輪功學員也在其中。亞歷山大穿著黃色的法輪大法T恤衫,拿著氣球走在遊行隊伍中。
亞歷山大發現,他帶領的士兵們在遊行中負責安保工作。他回憶道:「我告訴自己:我信仰的真、善、忍原則,與軍隊沒有衝突。遊行結束後,我的士兵們和我打招呼,還笑著對我說:『前幾天你還被示威活動的人扔石頭,今天卻拿著氣球走在遊行隊伍中。』軍隊日常的工作並不輕鬆,他們卻對我露出明亮的笑容,讓我感受到他們對我修煉的認可。」
修煉人的善良解開糾紛
在修煉大法之後,亞歷山大的心態轉變了。他感到沒有真正的壞人,所有人內心都有善良的基礎。他說:「修煉前,我以為俄羅斯的警察是壞人,後來我明白他們也是共產主義下,病態的教育和惡劣的環境中的受害者。」
那時候,亞歷山大全家已經搬到以色列。初期,他的父母依然感到無法相信任何人。他說:「這種心態一直貫穿著父母的生活。以色列是個自由的國家,所以人們能夠坦誠交流。我的父母來自共產主義國家,他們不懂以色列當地語言,面對這裏的人們,我發現他們很難與人溝通。例如,當我要為他們簽訂租房合同時,他們老是懷疑房東,這是共產主義的思維導致的。」
因為父母不信任房東,房東也無法理解父母,作為溝通的橋樑,亞歷山大成了雙方發洩不滿的目標。
亞歷山大說:「我在他們之間找到平衡,解決所有的衝突,並且在過程中不斷修煉心性。我努力保持平靜,不對任何一方感到憤怒,只想做一個好人,考慮他人的需求。讓房東得到所需,也讓父母感到滿意,不再爭吵,甚至不再有小爭執。」
亞歷山大感慨,他的一思一念都必須保持純淨、善良和為他。但凡說錯一句話,父母和房東就會上法庭打官司。「當他們看到我的善意時,雙方都開始信任我,最終達成了一致。我需要對雙方都懷有慈悲之心。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我成為了他們之間的紐帶,使他們能夠信任我。在這個基礎上,他們也能夠彼此信任。」
最後,亞歷山大還表示:「恐懼是共產主義在我們體內埋藏的一種物質。如果沒有修煉大法,我很難將這些經歷視為克服恐懼的機會,反而還會增加我的恐懼。大法為我打開了一扇門,讓我穿透恐懼的外殼,在內心第一次看到自己善良的實質。」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9/5/219831.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我今年七十歲了,從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大法。以前我渾身是病,肩周炎、頸椎病、胳膊疼的不能幹活,還有胃病、牛皮癬,修煉大法後不長時間都好了。修煉大法後,在我身上及身邊發生過很多神奇的事,這些神奇的背後是師父的無量慈悲。
我只上過兩年學,識不了幾個字,但是我很想學法,開始時不認識的字我就問兒子,有時問同修,有一天我突然覺的師父把字打到我腦子裏去了,從此我就能讀《轉法輪》了,基本沒有不認識的字了。不認識我的同修看我書讀的挺順,但不會寫字,問我幾年級畢業,我說我只上了兩年學,是師父把字打到我腦子裏,我才能學法的。謝謝師父。
二零零八年,我兒媳生下一男孩,發現孩子有一隻眼睛睜不開,一開始全家人都期待著孩子的眼睛有一天會睜開,可是過了許多天都沒睜開,全家人就焦急了,孩子的姥姥更焦急,還說些不好的話。後來到醫院去檢查,醫生說:孩子的眼睛需要到四個月後做手術。這樣全家人就只等四個月後去做手術了。四個月後的一天下午,兒子和兒媳抱著孩子到我家來,說是明天就去醫院做手術,我接過孫子抱在懷裏,打開播放器,和孩子一起聽師父講法,聽了半個多小時,孫子就睡了。我把他放在床上,一覺醒來,我一看,孩子一直睜不開的眼睛睜開了。
全家人都在現場,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孩子不用去做手術了,不用遭罪了,還省了兩萬多元錢。街坊鄰居也都看到了這個事實,都很認同大法好。
有一次,孫子小時候發高燒,住院花了六千元。好了以後,我就經常叫孫子敬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以後孫子再沒病過。
有一次,我上敬老院去看嫂子,回來的時候,電動車沒有電了,離家還有十五里的路程,我很焦急,我就求師父:「師父啊,叫我趕快回家去學法。」就這一念,真神奇,電動車有電了,讓我一直騎到家。
二零一六年,我的牙壞了,鑲的牙都不對齒,連個菠菜葉也嚼不碎,我想再從新做一個,可是又想不能耽誤救人,就跟師父說:「我得天天去講真相救人。」正念一出,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牙好了,甚麼都能吃了,太神奇了,師父給我把牙修理好了,我高興極了,師父是多麼的偉大,謝謝師父!
自從師父叫弟子講真相救人,我天天出去講。在疫情嚴重的時候,鄰居大姐對我說:「你不要出去了,疫情這麼嚴重,在家裏吧。」我說:「我得去講真相救人,一天也不能在家。」後來鄰居大姐全家都感染了,我天天幫她買菜。她說:「你學大法沒白學,有師父保護多好啊。」那時,我兒子天天打電話問我陽沒陽?我說:「我有師父保護,不會陽。」我也叫兒子經常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我們全家人都很好。
我出去救人時都告訴他們:這次瘟疫是針對中共來的,天要滅中共,不要被它禍及。老輩人以前說到時瘟疫死的人都沒有人抬,印記不退出來太危險。一般人聽了都退。
感謝師父救度之恩,讓我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多麼的榮耀,成為一名無私無我道德高尚的人,在今後不多的時間裏,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多救人,永遠聽師父的話,修煉圓滿,跟師父回家。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早就聞聽大法,並很早見證了大法的神跡。我家裏老母親、妻子和二姐等都修煉大法。曾經在妻子遭受邪黨迫害時,有一天我拉開家裏的抽屜時,突然從抽屜裏展現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法輪佛法」。當時我以為是妻子放的大法書,妻子說抽屜裏沒有書,我再定睛一看,真沒有書。因為邪黨殘酷迫害大法,我心裏害怕,一直沒有走進大法中。
二零一九年五月份上午,我來到自己的店裏,因店門是北向的,店裏還冷清,我就開始生爐子,冒出的煙嗆得我肚子痛。那時,我的煙癮挺大,一天要吸掉一盒煙,臉色蠟黃。我去了市醫院,我找到熟悉的醫生,在他的建議下,做了胃鏡檢查。沒想到醫生給做了病理檢查。我心裏頓時感到:「這不是好病。」自己的情緒立刻低落下來。
家人怕誤診,舅哥和我二姐陪同我去了地區大醫院,又做了胃鏡檢查。這次做的時間挺長,當我出來時疼的我衣服都濕透了。專家醫生建議我做手術,把胃基本切除掉,我心裏很恐懼。二姐問我:「做不做手術?」
診斷出不好的病時,店裏我連貨都不進了,把欠賬的那些電話號碼記在一個本子上,做了最壞的打算。我上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需要侍奉,下有兩個未成人的孩子,兒子剛開始工作,小女兒還在上學,我是家中的頂樑柱,全家人靠我掙錢養家。如果做手術,光手術費用就得十幾萬元,後續治療更是無底洞。身邊也有得這病的例子,做了手術,最後也是人財兩空。
回到家後,一個老家人說,附近外市有一個很出名的老中醫看疑難雜症看的很好。二姐開車拉我去見了老中醫,老中醫給我把脈後,說:「你是膽汁反流把胃燒的。」我一聽,原來緊張的心放鬆了許多,覺的生命有了希望。但心裏也有些半信半疑。老中醫給我開了一週的草藥,回到家熬草藥,一週喝五次。就這樣,我連續到老中醫處跑了兩個月,吃了很多草藥。
我妻子煉法輪功,原來一身毛病,煉功後身體變的非常健康。我的老母親、二姐也都學煉法輪功,她們都是大法受益者。妻子、二姐和老母親都希望我走進大法修煉,鼓勵我學煉大法。我想:「只要能治好了我的病,我就試試。」於是,我就跟著家人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
當時我煉第二套法輪樁法只能煉半小時,靜功開始只能煉十分鐘。每天堅持煉功,但同時我也沒有放棄中醫治療。那時,店裏活兒多,我一直沒停下幹活。心想:「隨其自然吧。」
從老中醫那兒回家兩三週後,一天覺的肚臍眼處濕漉漉的,低頭一看,從肚臍眼淌出一些黏糊糊的液體。吃中藥兩個月後的一天,我發現熬中藥的藥罐子突然裂了,熬的中藥洒了一地。我心想:「藥罐裂了,是師父點化我不要吃藥了。」我把餘下的中藥全部扔到垃圾桶裏。從此,一心學法煉功。
我每天和家人一起學師父講法《轉法輪》,早晨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胃部不再疼痛,但有時往上反酸水,很難受。胃反酸難受時,我就想到妻子說的話:「身體不舒服是好事,是師父幫你淨化身體。」我把自己交給師父,交給大法。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不往壞處想。以後再也沒出現這種症狀。
原來,我的煙癮很大,經歷這次身體出狀況,我心想:「快把煙戒了吧。」考慮到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自己有個好身體對家庭太重要了。可戒煙也是很艱難的過程。一開始吸粗煙,後來改成吸細煙,覺的細煙危害身體輕。但心想:「還得戒煙!」我就把煙不再放在身上,放到抽屜裏。一開始能堅持一天,實在忍不住,抽支吧,一點上煙,心裏就後悔了:「這怎麼行,自己說的話不算數。」又繼續堅持三兩天不吸煙。煙癮上來,急的暴躁,再拿起煙,又點上,又後悔,決定把剩餘的近一條煙全部撕毀,放爐子裏燒了。當看到別人吸煙,自己趕緊走開。煙癮終於戒掉了!
回想能戒掉煙癮,沒有師父的保護和加持,我自己哪能戒掉啊。因我吸了多年的煙,師父給我不斷的淨化身體。晚上睡覺時,煙味瀰漫在臥室的空氣裏,連我妻子都聞到了。連續幾年,有時這種煙味還不斷被推出來。
現在的我體重增加了十五斤多,臉色紅潤,變的年輕,生意不斷。我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大法師父賜給我的!弟子和家人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二零二三年二月的一天,我們四個同修去看望一位正在消業的老同修。下午兩點多,從老同修家出來,開車出停車場,在出口交費處,被七、八個便衣警察攔截,強迫我們把車開出來,停到旁邊。
車剛停穩,兩個警察對著開車的年輕小伙子大叫:「打開車門,下車!」小伙子一隻腳才落地,就被兩個警察強行從車裏拖出去,按在地上。年輕的同修問他們:「你們憑甚麼這樣幹?」便衣警察說:「不要叫,把手舉起來。」
就在這時,坐在後排的一位老年同修,叫她A同修吧,A同修打開車門,從車裏出來,抱住年輕同修說:「你們要打就來打我,我七十多歲了,不怕你們打,不要打他。他又沒幹甚麼壞事,你們怎麼要這樣對他?」
坐在車裏的一位同修,我們叫她B同修,B同修看到年輕同修被兩個便衣警察按在地上,就在車裏喊:「打人了!打人了!」一個便衣警察拿著警察證對著B同修晃了晃說:「不要叫,不要叫,是警察。」B同修又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又說:「不要叫,沒有打人。」B同修說:「沒有打人,怎麼把人按倒在地上?他犯甚麼法了,是殺人了,還是放毒了,你們要這樣整他?」
然後那個警察(後來才知道是國保大隊長)過去,示意把按在地上的年輕同修放開。後來,警察用兩輛車分別把四位同修拉到了公安局,強迫四人戴電子定位器。B同修說:「我們不戴,我們沒有犯罪,這是犯人戴的。」
然後,一個女警察拉住B同修的左手,要強行戴電子定位器。B同修說:「你們這是在犯罪,你們是不是想要活摘器官?我們沒有犯罪犯法,你們把我們帶到這裏來想幹甚麼?現在社會上許多人莫名其妙的失蹤,像胡鑫宇失蹤事件。我不希望你們執法犯法,更不希望你們犯罪,你們把我們強迫帶到這裏來,我們又沒幹壞事,我們是不會跑的,怎麼要戴定位器呢?」警察說:「來到這裏,不是你說了算的。」兩個警察還是強迫把B同修的手戴上了定位器。
然後,女警把三個女同修帶到一間房間裏,兩個女警強行對三個老人搜身。一女警問:「你們要上廁所嗎?」上廁所的路上,A同修對B和另一同修說:「你們兩個不要怕,我們又沒有犯法。」女警大聲吼叫:「不要說話。」
從廁所出來,A同修和另一同修就被帶去非法審訊了。B同修被帶到一間有七、八個座位排成一排的房間裏。那板凳坐上去,看不到兩邊的人,只能看到正前面。剛才強拉B同修戴電子定位器的那個女警察惡狠狠的問B同修:「是誰叫你煉功的?」B同修慈善的說:「是你叫我煉的。」該警察就大叫:「我怎麼叫你煉了?」B同修說:「我看你也是一個慈眉善目的好人,因為好人都在真善忍大法中,只是我們修煉做好人要盤腿煉功,時時都要按照真善忍查找自己的不足,只有內修自心,才會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快樂的心情,寬廣的胸懷。你們做好人,不需要盤腿,只要守住良善,做一個有道德的好人,都在大法中,所以我才說是你讓我煉的。」這時氣氛就緩和下來了,女警察也笑了笑。
B同修給她講真相說:「我修煉前,全身都是病,有心臟病、高血壓、腦血管痙攣、嚴重的婦科病、腰椎頸椎增生、天天頭暈頭痛,全身水脹,身體不好脾氣更不好。是修了大法以後,我師父給我改頭換面,疾病全消,全身輕鬆,使我從一個性格暴躁的人,改變成一個與人為善做事為別人著想的好人,與家人、與所有人都能和平相處,時時做一個好人。今天你們為甚麼把我們弄到這裏來?你知道嗎?你像這樣對待我們,你是在犯法,我不想讓你們因迫害好人而犯罪。」她說:「是上邊叫這樣做的。」
B同修說:「上邊的命令是命令,但生命是你自己的、良知是你自己的,善惡的選擇是你自己說了算的。今天中國已沒有法律只有權利。法律是用來整老百姓的,現在活摘器官猖獗,我不希望迫害在這裏升級,大法弟子被活摘器官的原罪是你們國保,你敢保證把我們送到看守所不會被活摘?你敢保證送到監獄不會被活摘?不會被折磨死?不會被打傷打殘。如果你們不升級迫害,監獄的人他們就沒有機會幹這些壞事。」
聽到這裏,她就把凳子從門那裏滑向B同修這裏,這樣連續滑了兩次。她最後說:「我還是坐到你身邊聽你講吧。」然後B同修繼續給她講了很多從大法洪傳到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她聽的很用心。
她對B同修說:「我見過你們的人,但是她們說的和你說的很不一樣。」B同修拍著她的膝蓋說:「浩瀚的宇宙,是大法造就了一切眾生,法很大,修的人很多,每個人的悟法都不一樣,緣份也不一樣,也許我們今天就是在用這種方式,在接我們千生萬世的這份緣份吧。」說到這,B同修的淚水流了下來,對她說:「你一定要做一個好人啊。」這時女警的眼裏也是淚汪汪的,點點頭。
B同修又問她:「你孩子在哪裏上學?」她說:「在省城讀大學。」B同修慈祥的對她說:「告訴你孩子出門時隨時找個伴,不要單獨外出,你雖然是警察,但是今天的大數據,任何人的生命都保證不了,我們所有的人都是『人礦』,不知道何時會被壞人關注,一定要告訴他,隨時身邊要有一個夥伴。你是警察,你也保護不了他。我相信你們今天這樣對待我們,也不是你們發自內心的,是為了要生存,但是生命是你自己的,善惡的選擇在於你自己一念之間,我給你起個名,把你的黨團隊退了吧。」最後她點頭,含笑退出了黨團隊。
另外的三個同修從下午三點多鐘被非法審訊到晚上九點鐘,最後審訊B同修,要讓B同修坐到約束椅上。B同修說:「我沒有犯法,我不坐那個椅子。」審訊的國保隊長說:「你坐上去就行了。」B同修說:「我不坐。」警察說:「這裏是全程監控,你坐上去就行了,不會對你怎麼樣。」
然後,警察拿出B同修的手提包和身上搜出的真相幣,問:「你們為甚麼做這個?這上邊有字。」B同修說:「今天道德敗壞,世風日下,人都不知道要怎麼活,你們做警察的很辛苦,做父母的也很辛苦,不知道怎麼教育兒女,不知道大難來時怎麼自救。這個錢幣上寫著: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來時命能保,就是讓收到的人,能夠按真善忍做個好人,這樣做不是對國家好,對家庭好,對個人更好嗎?」
警察說:「是不是就是你們叫的護身符(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就九個字)?」B同修說:「你也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佛的弟子,你們不迫害他的弟子,能保護他的弟子不被傷害。你說那佛還不會保護你們嗎?」警察問:「你們看的是甚麼書?」B同修說:「我師父的書有五十一本,但主要是學《轉法輪》。」
警察說:「我也看過呀,但沒有你們說的那麼神啊。」B同修說:「我們看的時候,是要邊看邊對照自己,自己的言行符不符合法,修正自己的行為,處處要與人為善。而你們看時,要從裏邊找到怎麼來迫害我們,那你肯定看不到大法的神奇。」
警察說:「我們沒有迫害你們啊。」B同修說:「是啊,所以我才說你們也是好人啊,所以請你們不要迫害升級了,到此為止吧,趕快放我們回家,你們也就不造罪、不造業了。過去,和尚摔倒,幫扶一下,都會積多大的功德,今天大法洪傳,只要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都會有很大的福份,趕快放我們回去了。你們也很辛苦,從下午就這樣陪著我們,聽我們講了一下午,還給我們飯吃,給我們水喝,你們也是好人。迫害大法弟子的是惡首江澤民(已死)、是共產黨,不是你們,所以你們要選擇善良,不要再把迫害升級,好壞在於你們自己的選擇。」
最後,警察讓B同修在審訊筆錄上簽字。B同修說:「我不簽,我不想害你們,因為我簽了字,就是你們迫害我的證據,雖然你們對我很好,但是你們是因為我修大法,才把我們從下午兩點多就綁架到現在,這就是對我們的迫害。我不想在大審判的時候,也讓你們被審判,所以我不簽。」警察說:「不簽就不簽吧。」
到晚上十點半左右,審B同修的那個警察,對四個同修說:「你們拿著各自的東西到大廳去,把定位器取掉。」到了公安局大廳,警察把B同修的錢包雙手遞給B同修說:「這是你的小錢包,其它的東西與本案無關的到時候打電話你們來拿,與本案有關的就收繳了。」其他三位同修的東西也還給了他們。
大廳裏站了十多個警察和「六一零」的人,有一個好像是「六一零」的頭目,指著一個同修說:「你一個月拿著那麼高的退休金,你還敢到處亂跑?如果我判你三年,你的退休金就完蛋了。」這時B同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看你們都慈眉善目的,你們不會幹這種壞事情的,你給她留一條活路,你也就是給自己留了一條生路,謝謝你們都是好人,謝謝你們選擇了善良。」
這時,國保隊長叫其他警察:「你們攝著像送他們出去。」
四同修心裏都感恩師父的加持,是慈悲的師尊為弟子們化解了魔難,加持弟子們正念正行。
回到車上,大家交流,各自都向內找了自己的執著和人心,各自都說了被審訊的過程,都說:感恩師父加持弟子們正念正行。因為我們是個整體,每個人都說在此過程中都是信師信法,正念正行講真相,救度這些警察,才堂堂正正走出公安局大門。
因層次有限,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學法輪功的,開始學法、聽法、煉功都是通過電視、視頻、影碟學法煉功的,聽師父講法也是通過視頻看的。兩個月後,我身體的病症全部消失。不久,我又請了本《轉法輪》,看過一遍之後,更覺的精神愉悅,身心健康。
當時我是一位民辦教師,教小學六年級數學。在課外活動和課間操時,我都帶領全班同學集體學法煉功,外班同學也跟著學法煉功。當時我班在全校是有名的模範班級,紀律、學習成績都是全校第一名。我也年年被評為模範教師。
有一次,雨下的特別大,學校的圍牆坍塌了。校長說得去找村幹部派人壘牆,現在農活這麼忙,能找來人嗎?我說:「不用找了,我會壘牆,明天是星期天,你們幾個給我搬磚和泥,我自個兒壘,一天時間就完成了。」校長高興的說:「那太好了。」第二天天沒黑我們就完成了。校長說:「你的手藝不錯呀,看壘的多漂亮呀。」
此事過去一個多月,又是一場大雨,四年級的教室兩處漏雨,為了躲避雨水,學生們搬凳子挪桌子,教室空間小,一部份學生只好站著聽課。校長說:「這可不行啊,得趕緊修補,不能拖延,學生不能老是站著聽課啊!」我說:「校長,你找人搬梯子,下著雨我能修好,等學生放學後我就開始修,下午不耽誤學生上課。」校長說:「那太好了!」隨後校長安排人搬梯子,等梯子搬過來,雨也停了,上午放學的時間也到了,真巧啊!我趕緊上房,不到兩個小時,兩處漏洞完全修補好了。我一下房,校長就握著我的手說:「你太棒了,省下多大的麻煩呀!太謝謝你啦!」我說:「這是一個老師應該做的事,也是我必須做的事。」上級知道了這件事,到學校誇獎了我一番,又在星期天設宴款待了我們全體教師。
到了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上午,鄉文教辦的兩個人來我校,叫我寫保證書、按指印,我拒絕,他們又是哄勸,又是恐嚇,一個多小時也沒得逞,就氣憤地走了。時隔兩天,縣文教局和鄉文教辦又來了三個人,當時我正在上課,硬是把我從教室裏叫出來,當時我說:「我正在上課,等我講完課給學生留下作業咱們再談話。」一個人大聲說:「不行!一句話也不能讓你講了,你趕緊給我出來,你學法輪功,你還教你全班學生學法煉功,我們現在就辭退你,收拾你的東西回家。」於是拉著我的衣袖往外拖。我班學生都跟了出來,都在喊著:「不讓老師走!不讓老師走!」當我提著包走出校門後,好多學生和老師都跟在我的身後送我,戀戀不捨,有幾個學生都哭出聲了,喊著:「他是個好老師!他是個好老師!」我也感動得流出了眼淚,揮手告別了可親可愛的師生們。
我回家後沒幾天,本村的一位同修找到我說:「我有一位同事,我們也是親戚,他在縣城辦了一所中學,是私立學校,邪黨管不了,我明天去跟他說一說,你去縣城教吧。」我說:「可以,麻煩你先跑一趟了,謝謝你。」她說:「我們都是同修,還說這麼客氣的話,這是應該的。」隔了兩天,她高興的來我家說:「太巧了,他學校剛辭退了一位教師,正急著尋找教師呢,我把你的情況一介紹,他們非常高興,明天就讓你去。」我說:「這事怎麼這麼巧呢,這可能是咱師父的安排吧。」同修說:「對,是師父的安排,是師父的安排,咱倆趕緊謝謝師父吧。」我倆跪到師父的法像前,連聲感謝慈悲的師父。
第二天,我倆一同去了新學校。到辦公室一坐下,校長就說:「我表妹已經介紹過了,你確實是一位好老師,你是學法輪功的,道德高尚,教育有方,是一位好老師。」校長又說:「我們私立學校和公立學校不一樣,每位老師來我校任教必須簽合同。你若嫌棄我校辦學條件不好,待遇不好,工資不高,可以隨時辭職不教,如果你教育無方,體罰打罵學生,所教班級學生成績考評連續三次倒數在後三名,我們也可以辭退你。」我說:「好,我簽字。」當即在合同上簽了名,按了手印。當時校長就任命我擔任班主任兼數學老師。
在我任教第一個月,我班考試評測位列倒數第四名,第二個月考評位列正數第八名,第三個月,考評名列正數第三名,並得獎金十元錢。於是我將這十元錢全部買了數學作業本,用學校帶獎字的公章蓋在了作業本上,發給了學習成績好的前二十名。同學們非常高興,說:老師你太好了,用你的錢給我們買作業本,當獎品發給我們。我說這是你們努力學習考的好成績獲得的獎勵,應該給你們。有個同學說:那是你教得好哇,以前我們班都是倒數後三名,從來沒得過獎勵。我說:咱們共同努力,下期得了獎金,我還給你們買作業本。
第二年,新學年開始了,第一個月考評我班竟得了第一名,獎金三十元,我又拿出二十元給同學們買作業本,發給了同學們。從此以後,每月考評我班都得獎金,二十元十元的次數多,三十元的次數少,但是我買的作業本越來越多,學習好的給得多一些,學習差的給的少一些,基本上人人都有,只是數量上不一樣,同學們不買作業本也夠用了,學習好的還用不完呢。其它班有好幾個同學跟我說,周老師我想去你班學習,你讓我去吧。還有的拉著家長跟我說,我告訴他們,我不當家,作不了主,校領導當家作主,不能隨便調換班級呀。
我在這麼多年的教學中,時刻牢記師父說的「真、善、忍」三個字,每做一件事,每遇到一個挫折,不論大事小事,我都以真、善、忍為準則要求自己做好。學生違反紀律、打架鬥毆、曠課遲到、作業不交,我從不大聲呵斥,批評挖苦,惡意訓示,我都是和顏悅色地和他講道理、打比喻、舉例子、好言相勸、溫柔鼓勵,我班同學犯錯誤的越來越少,違紀犯錯的幾乎沒有,年年都被評為模範班級,我也年年被評為五好老師。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每當我遇到矛盾時,我就問自己:你是想當人還是想成神?我就堅定的回答我自己:我要成神!有個同修跟我交流說自己看手機看上癮了,很苦惱和痛苦,問我該怎麼辦?我說我們修煉這一路的難你是知道的,你就認真想想,你想當人還是想成神?當人多沒意思,除了苦就是苦啊,還有啥?同修明白了,說:「我要成神!」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僅僅幾天後,折磨我多年的一身疾病就全都消失了,那種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感覺真是語言無法形容的,感謝偉大的師尊!修煉至今二十多年了,我從一個藥罐子到自修煉後再沒有吃過一粒藥,讓身邊的人,特別是我丈夫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
一、魔煉二十餘載,修去怨恨等人心
修煉之初,丈夫都對他的朋友說:「叫你老婆也煉法輪功吧,我老婆自從煉了功,不但病好了,脾氣都變好了,在家也不整天發火管人了,我的日子也好過了。」那時我丈夫也看大法書,前後看了三遍《轉法輪》。
不久邪黨的迫害就開始了。一開始我在家煉丈夫還不管,後來由於我被邪黨綁架迫害,再加上邪黨株連九族的邪惡政策,丈夫的前途也受到了影響,丈夫就開始反對我修煉了,在家也不讓我學法煉功,見到我煉功也是又打又罵,經常把我打得遍體鱗傷。他那時就像變成了一個魔鬼一樣,我怎麼勸也不聽。一開始我很恨他,就想:法你也學過,大法這麼好,你怎麼就聽邪黨的呢?我就跟他對著幹,我們之間越鬧越惡劣,發展到要離婚的地步,他在外面也有了外遇。可是到了法院他又不離婚了,其實歸根到底就是想讓我放棄修煉。所以有段時間我就下了班先在辦公室學完法煉完功再回家。
後來我覺的學大法應該堂堂正正,連在自己家裏都沒法自由修煉,那怎麼去這個怕心呢?我就在家裏學法煉功,丈夫見到又打又鬧。我明確告訴丈夫:信仰自由,我有學大法的權利,你想信甚麼我不管,但只要不離婚,我就有權利在這個家裏學法煉功,他還是不同意。後來我就等他不在家時學法,同時也跟同修交流,慢慢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有爭鬥心、怕心造成的。
其實,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也是受害者。每個大法弟子的家人都不容易,在這樣的環境下,大法弟子受迫害,他們也是要擔驚受怕的。他們大多數都是知道大法好的,只是不想讓自己的親人遭受更大的迫害,更怕被邪黨迫害的家破人亡(這是丈夫去世後他的朋友告訴我丈夫當時的想法)。後來,我開始改變自己的言行,在家庭生活方面多體貼丈夫。一開始我做的飯他不吃,自己去下麵條,我也不說甚麼,下一頓還是照樣做他的飯。慢慢的我放下了很多執著心,爭鬥心、怨恨心等等,對他的行為也不再動心。後來他也慢慢改變了,隨和了很多。在家裏,家務活我全包了(以前因為我身體不好,丈夫幹得多)。我處處要求自己儘量按照修煉人的要求去做。我想: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守住心性,不能和一個常人爭鬥,太不值了。我要按師父教導的,用善心來溶化丈夫那個鋼鐵般的心。我不再像以前一樣在他面前只是說教似的想改變他,而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實大法的好。
通過這些年和丈夫之間反反復復的魔煉,我自己的心性提高了很多,特別去掉了很多怨恨心、不平衡的心,但還是不徹底,有時把握不住自己時還是很強烈。不過我基本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悉尼法會講法》),每當被丈夫打時,我就從內心告訴自己:守住心性,我不當人,我要當神,我要跟師父回家!
當我改變了自己時,丈夫也慢慢變好了很多,後來他默許了我在家學法煉功,看到也裝作沒看到了。再後來,我給他講「三退」,他也默認了。有時我都會發自內心的跟丈夫說聲「謝謝」,丈夫問我:「你謝我甚麼?」我說:「謝謝你幫我提高。」他也不吭聲。現在我回過頭來看看那些年,我真得謝謝他,沒有他幫我魔煉,我之前那樣一個脾氣暴躁的人,怎麼能放下這些爭鬥心、怨恨心呢?心性怎麼能得到提高呢?雖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他也是被舊勢力利用了,可是他人的一面也確實付出了,也承受了痛苦,所以我發自內心的謝謝他。
丈夫身體一向強壯,但在二零一九年卻得了一種慢性不治之症。得病後,他和他那個老情人也涼下來了,他也不再提離婚了,還怕我不要他就沒人照顧他了。我不記他一切過往之過,誠心誠意陪著他看病,隔幾天就要自己跑很遠的路給他拿藥,生活上也盡心盡力照顧好他,儘量從精神上減輕他的病痛。有時他身體痛得厲害時,我就讓他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他也不吭聲。但是第二天他會滿臉笑容的跟我說話,我知道是「九字真言」確實減輕了他的痛苦。
有一次丈夫對我說:「別人都嫌棄我,你要是也嫌棄我是個廢人,你可以提出離婚,我不恨你。」我說:「你就放心吧!我是修大法的,我會按我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人。你都這樣了我還能扔下你嗎?那我這些年修的啥?其實你也不是甚麼壞人,只是你承受了很多壓力,也吃了很多苦。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但你以後可別再反對大法了,那樣你會遭報的。你向師父認個錯吧,我幫你上網上寫個聲明。」他當時沒有明確答應,可能是怕人知道吧。
二零二二年底,丈夫感染了新冠病毒,當時是無症狀感染者,一開始沒啥反應,但當丈夫覺的喘不動氣住進醫院時,才發現肺已經白了,已經無法治療了。當時丈夫呼吸困難,極度痛苦,跟我說:「我太痛苦了,你幫幫我吧!」我對他說:「我幫不了你,現在只有我們師父能幫你,你要想不再受罪,你就要從現在開始誠心向師父認罪,懺悔曾經對大法犯下的一切錯誤、造的一切罪業,請師父原諒你,你也會有一個好的結果的。」他點了點頭。
後來他進入彌留之際,昏迷八小時後醒過來,看著我的眼睛說:「大法是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他當時已經無法連貫說話,大概表達的意思是:他已經向師父認罪了,師父原諒他了,他不會下地獄了。又說了幾個詞「天堂、大象、彩雲」,我說是大象來接你了嗎?他閉著眼點點頭。我說那我也放心了,師父慈悲啊!你放心的走好,我跟孩子都會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的。過了一會兒,他就面帶微笑的走了。後來他托夢說他在一個地方等正法結束,跟我們一起回到真正的家園。
二、環境轉換,再去怨恨心、不平衡心
我現在在女兒家幫看孩子。在孩子出生前,親家婆就說到時她主要看孩子,我來替替就行。因為我年輕生孩子後身體不好,那時主要都是丈夫帶孩子,我也不太會弄孩子,我也就跟親家提前打了招呼,生了孩子我做個幫手。可真等孩子生下來,親家母卻說自己身體不好,一天也沒看過孩子。親家母確實身體有些毛病,但是一年中卻有大半時間在外旅遊,甚至女婿都鼓勵他媽出去散心。於是我的怨恨心、不平衡心又重新翻出來了,氣得不行。我表面忍住沒說啥,也只好在女兒家待下去了,因為也不能不看孩子啊。但那段時間我非常痛苦,畢竟沒有思想準備,不會看孩子不說,還不能像以前一樣自由的做好三件事了。我帶著怨氣,連女婿也看不順眼了。
通過學法,我知道自己這是怨恨心根本就沒去乾淨。師父這是讓我再去這顆心哪!我就對自己說:為甚麼非得跟常人一樣看重得與失呢?本來這孩子還沒生的時候,師父就點化說這孩子是來同化法的。孩子奶奶是個常人,又能教孩子些甚麼呢?奶奶不看正好,從小我就帶著他學大法、同化大法,這是多大的好事啊,我怎麼還能怨恨親家呢?親家跟孩子的緣份不同,她肯定上世不欠孩子的,也就不需要看孩子,這是很正常的事,我怨恨甚麼呢?於是我就針對怨恨心發正念,解體它。原來親家來看孩子,我表面招待的很好,心裏卻想著:可別再來看孩子了,來了我還得七個盤子八個碗的做飯伺候你。現在我把怨恨心放下了,主動邀請親家來看孩子。女兒有時不願意帶孩子回婆家,我就讓她去,爺爺奶奶想孩子,讓他們看看孩子。而今親家公真的得了重病,他們是真的看不了孩子了,我更是責無旁貸。
我深深體會到師父說的向內找的美好。現在我回過頭來,真的從心底感恩師父給我安排的一切,感恩師父一路慈悲看護我走著這一條修煉路。感謝師父給我安排現在的修煉環境,以前苦惱看孩子耽誤做三件事,現在搬家了,住家附近就有早市和大集,我可以隨時去講真相救有緣人了。其實做好三件事沒有必須的條件,只要有心去做,甚麼樣的環境都能在師父安排下碰到有緣人。
當然我還有很多人心沒有去乾淨,特別是怕心、怨恨心還沒有完全去掉。正法到了最後了,大法修煉何等的嚴肅,任何一個放不下的執著都會使一個大法修煉者前功盡棄。師父就在看著我們呢,我們一定不讓師父失望,不讓有緣的眾生失望,一定要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多救眾生。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疫情這幾年,我基本是獨修狀態,接觸同修很少,三件事做的比較鬆懈,這和自己不精進有關,也和沒有集體學法交流的環境有關。疫情過後,我參加了集體學法。參加了小組集體學法交流後,我對做好三件事有了更深的認識。
一、做事先考慮別人
做的不夠好的時候,我做事考慮問題還是自私心態,主要考慮自己家裏人學法怎麼樣,三件事做的怎麼樣。通過集體學法交流,認識到,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做甚麼事要先考慮別人,修成無私無我的生命。
自己在學法小組認識到了以後,回老家探親,能夠把和當地同修交流當作重要事考慮,通過交流大家共同提高,讓更多的同修提高上來,這才是值得欣喜的。
疫情之前,我也參加過學法小組,那個時候考慮更多的是哪個小組近、方便、符合自己的意願,就去哪個小組,出發點還是在自己。通過這一段時間的集體學法交流,我考慮問題已經是哪裏更需要我去,哪裏對別人能有幫助,就去哪裏,能夠先考慮別人的事了。考慮的基點是怎麼能讓其他更多同修都能更好的做三件事,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在學法小組,我把明慧網等大法弟子辦的媒體上有益的文章和大家分享,集體學完法後,大家一起交流,更多的參與反迫害、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比如鼓勵大家積極參與退黨日、退黨月的聲援活動,反迫害二十五週年寫稿、寫詩等,重溫《四億人的覺醒》大片等。每一次參與,都是留下的大法弟子證實法的見證。
二、看到自己和其他同修的差距
參加學法小組以來,看到了自己與做得好的同修之間的差距,有的同修真是全身心地投入正法修煉中。在疫情最嚴控期間,同修仍然不畏困難、衝破封鎖,堅持去幫助需要幫助的同修;有的同修不論甚麼時間,同修有需要幫助的,都不論遠近、不畏艱苦去做,組織協調當地同修召開法會、督促同修投稿等,都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行為,是為了讓更多的同修能夠更好的做好三件事、證實法救度眾生。
同修修的好是因為法學的好,學習同修就是更好的以法為師,多學法,靜心學法,溶於法中,認清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用大法師父給的智慧,在正法修煉中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新宇宙正覺。
感恩偉大的師父!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前不久的一天,我突然覺的自己的心臟似乎出了問題:憋氣、氣短、心絞痛,甚至影響到我煉功、發正念。
我想,是我哪裏有漏了,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向內找,找到自己怕吃苦求安逸的心,對兒孫親情重,還有妒嫉心、怨恨心、爭鬥心等等,找了一大堆,接著發正念清除它。但總覺的要找的那顆人心並沒找準,同時也覺的心臟的問題在加重。不但原有的憋氣、氣短、疼痛等問題還在,而且時不時還有點加重,是從未有過的那種滋味,真是太難受了!我都想不出用甚麼詞彙來描述它。
一天晚上,身體又一次出現同樣的問題,我害怕了:我今年七十多歲,一人居住,真要發生甚麼事,身邊連個人都沒有,那怎麼辦?要不就去醫院吧?我一驚,我怎麼能這麼想?這都是負面思維,修煉人要的是正念,我讓自己趕快歸正:我是大法弟子,這不是病。因為在我走入修煉之初師父就把我的身體淨化到無病狀態;修煉中又不斷的在我的體內儲存著高能量物質,經歷了多年的修煉,我的身體還是和常人一樣的肉身嗎?我不但沒有病,我的身體已經轉變為一個修煉人的身體。世上的那些病只對常人起作用,制約著常人,我的身體已經被高能量物質轉化,任何病毒、病菌都搆不著我們,更進不了我的身體,我哪裏還會有甚麼病!只不過是在消去修煉後身體上還未徹底消去的那一點點業力而已。那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的小小一部份,不還能行嗎?
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還債的機會已經不多了,拖個大包袱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還能走的動嗎?想當初師父選擇了我,給了我修煉的機會,並給每個弟子安排了各自要走的修煉全過程,並時時刻刻都在看管著我們。
不僅如此,護法神時刻都在守護著我們,開天闢地從來沒有我們這樣的幸運的修煉人啊!我幸運的與宇宙大法同在,能成為大法弟子,這是何等的殊榮!我怎麼還會有那些雜念呢?我身邊雖然沒有人,可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的身邊,我還有甚麼可怕的呢!
這時我突然覺的自己一下變的高大起來,而且深感幸運、自豪和榮耀,淚流滿面……接著,我發自內心的在心底大聲呼喊:「師父,我沒有病,我甚麼病都沒有!弟子把一切都交給師父!」
靜心回想剛剛經歷的這件事情,在我怕心出來的時候,我的基點已經就是錯的了,動了人心。當時那種難受是我嗎?不是啊!是業力,是業力要被消掉時在抵抗,它就要被消掉了,它能幹嗎?它在做垂死掙扎。可我把它當成了自己,等於我承認了它,它就讓我承認是我有病了。
作為真正的大法修煉人,念正了,心性提高了,那塊業力被消掉了,身體也就輕鬆了,一切恢復正常。
第二天早晨給師父敬香時,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最近遇到病業關了,過的不坦然。肯定是修煉有大漏了,弟子愚鈍,向內找也沒能找到,請師父點化弟子,不爭氣的弟子又讓師父操心了,謝謝師父!
求過師父後,我就開始學法。學完法,向內找、發正念。
過了幾天,我去學法小組學法,邊走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突然一個完整的念頭打入腦中:「心不正招來的!」我一驚,馬上就想:我那「心不正」的一念到底是甚麼?
我知道很長時間以來,我有一個念頭:大法弟子如果做不好救人的事,就要遭到舊勢力的迫害。所以我很羨慕那些天天都能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同修,也常常因為自己做不到感到愧疚。儘管我也一直在做著三件事,卻做的不如意,並因此心裏總覺的不踏實。「做不好救人的事就要遭到舊勢力的迫害」這不正的一念偶爾會冒出來,可這不是師父要的,是我的人心勾的鬼上門,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不正的一念本身也暴露了我救人的目地不純,不是心繫眾生,不是為他,而是怕自己被迫害,是為私的。
學完法回到家,我立刻坐下發了半小時正念,要徹底清除我思想中認為做不好救人的事就會遭到舊勢力迫害的這不正的思想念頭!我是大法弟子,即使我修煉中有漏,也不許舊勢力迫害我,它不配,我不歸它管,我只歸大法管,我的一切都由師父為我做主,其它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認。六點鐘之前,我又發了半小時正念。
當晚,心臟不正確狀態消失了。是師父救了我,讓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
我會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繼續學好法,不斷的歸正自己,用純淨的心態講真相,救更多的世人,走好走完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全過程,跟師父回家。
以上是最近的一點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二零二一年初秋的一天下午,我出去講真相。走在路上,看見前面不遠走著一個老頭,腰彎成九十度。我攆上他,說:「大叔,你這腰是很痛吧?」他說:「我就等土埋了,都八十五歲了,就等土埋了。」我說:「別這樣想,好好活著。」說著走到花池邊,老人把手裏的兜墊放下,坐下來休息。
我就跟老人聊了起來,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他是基層黨員,明白真相後做了三退,並且很是高興。我又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他也相信。
休息夠了,老人起身繼續前行,我陪他同行,邊走邊囑咐他說:「你回家後沒事就念九字真言,人家老太太八十多歲,骨盆粉碎性骨折,醫生都不給手術了,老太太回家天天念九字真言,一個多月就能下地看人家打麻將了。」這時就聽老人說:「我也能!」說著,他一下子就把腰直到能有三十度角。我非常震驚:「真的好起來了!」老人高興的笑了。
走到銀行了,老人要去辦點事,我看著他上了兩層台階,彎著那還有點彎度的腰進了銀行。
「我也能!」三退後的老人堅信九字真言的這一念,是從心裏發出來的,神就管他了,所以神跡出現了。
一家的感恩
我姐姐的孫子從出生吃奶粉就嚴重過敏,開始在臉蛋兒上起小米粒疙瘩,癢的厲害。他們一家在國外,醫生給配換了五種奶粉都不行,用了各種藥物治療也無濟於事,而且越來越嚴重,最後蔓延到全身都有了,孩子、大人都很痛苦。
二零二一年九月,孩子十一個月大了,通過視頻,我看到孩子都不成模樣了,令人痛心。我告訴姐姐:「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姐姐說:「孩子太小,又不會說話。」我說:「他心裏明白,你教他認字,天天教他認這九個字,你幫他念,你也受益,誠心誠意的念。」姐姐答應了。
過了半個月,我問她孫子的情況,姐姐高興的說:「都好了。」從視頻中看,孩子臉上光光的,粉白粉白的,一點疤痕都沒有,可好了。姐姐說:「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九字真言顯神威
二零二二年,我地迎來了第一場雪。早晨起來一看,下了很厚的一層雪。因為下雪之前先下了一天雨,人行路面上,底有冰,上有雪,氣溫下降上大凍了。
我照常出去講真相。在一個超市門口,看到很多人都站在那兒,不知是幹甚麼。我問一個女人:「怎麼了?這麼多人幹甚麼?」她說:「那個老太太摔倒了,沒人敢扶她。」人們離著老人有兩米多遠看著,沒人敢靠前。我上前一看,一個七十多歲老太太在雪地上躺著,像睡覺一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我蹲下,拍著她的左肩膀輕聲對她說:「您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幫她念。我看她眼睛一點也不動,就站起身回頭看看圍觀的人。有個女人問我:「你跟她說話,她說話嗎?」我說:「她不說話,閉著眼睛像睡覺呢。」我轉回身,又蹲下對老人說:「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我看見她肚子動了,有規律的上下動。當時不知我怎麼反應的那麼快,說:「好了,快起來吧。」
老太太這時就像在睡夢中被叫醒一樣,一激靈睜開了眼睛。我說:「好了,快起來!」她說:「嗯,起來。」我一邊扶她起來,一邊教她:「快說好了,沒事!」她學著說:「好了,沒事。」她就站起來了。這時就聽有人說:「救護車來了!」大家都回身張望,我也回身張望。一會兒,聽見身邊一個女人驚呼:「你看她走了!你看她走了!」
再回過頭,看見老太太已經步履穩穩的離開了,一會就走遠了。真是太神奇了!這老人真幸運!大法救了她一命!只可惜我沒來得及給她講真相,希望她還能遇到大法弟子。
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是二零零四年之後修煉法輪大法的青年大法弟子。在十一、二歲的時候,我開始跟隨父母修煉。但是上高中之後,由於受周圍環境的影響,我也染上了一些不好的習慣,迷上了看小說、色情片等,慢慢的就放鬆了修煉。每個月我就回家一次,回家之後,都是被父母拉著一起去學法。到後來,父母拉著我去學法我都不去了,一直沉迷在小說中,學習成績也是一落千丈。高考時,我只考上了一個專科學校。在上大學之後,離家就更遠了,更是放飛自我。在大一下學期的時候,我打著學習的名義買了一台電腦。有了電腦之後,又迷上了打遊戲。那時候我基本就是上課看小說,下課玩遊戲,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工作之後。
從新走入修煉
二零一九年年底的一天,我突然開始腰疼,疼的不能彎腰;坐下之後,就很難站起來;站起來的過程中,也是有劇烈的疼痛。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應該要從新開始修煉了。因為這麼多年,我雖然沒有修煉,但是在我的心底還是一直堅信師父和大法。師父沒有放棄我,在這十幾年裏,我從來沒有打過針、吃過藥,遇到感冒之類的也很快就好了。這次的腰疼,我覺的是師父對我的點化。
開始工作之後,我都是一個人在外地租房住,隨身也帶著大法書《轉法輪》,但我很少去看,只是偶爾看一下。其實師父早就給我安排好了修煉的環境,只是我一直都沒有悟到。由於這次的病痛,讓我又想起了大法,於是我就拿出《轉法輪》開始學法。
開始學法的時候,也是有很多干擾。首先就是持續的腰疼,讓我難以靜下心來學法;其次就是帶著有求之心在學法,讓我難以堅持下去。我又想到可以先試試煉功,由於不能彎腰,只能保持一個姿勢不動才能好受一點,所以我打算煉第五套功法。但是當我盤上腿之後,卻發現我連第五套功法的動作都忘的差不多了。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已經十多年都沒有煉過功了。
我求師父幫助我,師父就將第五套功法的幾個動作打入我的腦中,讓我想起來了要怎麼煉。隨著我從新開始學法、煉功,腰疼的症狀也就慢慢的消失了。過年回家之後,我就把師父的講法錄音和煉功音樂都下載下來,然後開始聽法,完整的煉完五套功法。
修去利益心
身在常人中,容易受到方方面面的干擾,總是被常人社會所迷。我學法煉功總是斷斷續續的,這樣的狀態在一次次闖關當中很是艱難。
我原先在一家軟件公司工作,是一家只有十幾個人的小公司,我負責去客戶那進行軟硬件安裝、維護等工作。由於我肯吃苦,工作認真負責,客戶對我很認可,老闆對我的能力和工作態度也是非常認可。但是我的工資只有幾千塊錢,這樣的工資在一線大城市只能維持生計,遠低於同行業的平均工資。老闆多次表示會給我漲工資,但是我工作了兩年多,也沒有漲過一分錢。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雖然表面沒有說甚麼,但是心裏卻一直不怎麼平靜。
有一次,我去幫客戶解決問題,由於我們的軟件需要用戶自己去註冊,而用戶有很多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叔叔阿姨,不太會操作,所以碰到了很多問題。客戶就讓這些叔叔阿姨都來找我,讓我幫忙解決他們的問題,我就臨時充當起客服人員的角色,一個一個的幫他們把問題都解決了。
事後客戶對我說:「你可真有耐心,一點也不急躁,那麼一群人圍著你嘰嘰喳喳的,我看著都頭大。像你這樣能力強,工作態度又這麼好的人,工資應該都好幾萬了吧?」我聽了之後,心裏有點高興,又有點苦澀。後來我悟到,這是在去我的執著心。我高興是因為有顯示心,而苦澀自然是因為有利益之心,心裏不平衡導致的,但是當時卻還是很難受。
後來老闆又跟我說:「你的工資先不加了,我給你算項目提成。我們先把所有做完的項目都理一下,然後按你的付出來給你算提成。」這兩年軟硬件安裝、維護基本都是我一個人在做,中間雖然有新招來的同事幫我,但是新來的同事一般都堅持不了一、兩個月就走了。等到項目經理把所有已經完成的項目清單整理好之後,所有項目算下來,老闆要支付給我二十多萬的項目提成費用,這對比我每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來說,算是一大筆錢了。當項目經理把清單給老闆看了之後,老闆就說了一句:「這麼多啊!」後面就不了了之了。
在知道這個結果之前,我心中還是帶著一絲期待的。但是在知道結果之後,我也沒有說甚麼。因為我在學法中,學到師父講:「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轉法輪》)我悟到,其實就是通過這些事情來去我的利益心。
我悟到,這樣的情況可能是我以前欠了人家的,現在就算還給人家了。修煉的人都有師父在管,我真正失去的都是不好的東西,而師父給我的都是最好的。只是我陷在常人的執著裏,只能看到現實利益,卻看不到師父給我的是更好的東西。
去玩遊戲的心
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迷上了玩遊戲,經常整天整夜的玩。上班之後,每天下班了也要玩幾個小時,導致第二天上班也沒有精神,萎靡不振。
從新走入修煉之後,我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要去玩遊戲。玩了遊戲之後,自然也就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去學法煉功了,就算人在學法煉功,心裏也常常會浮現遊戲中的畫面,讓我靜不下心來。
有一段時間,我工作比較忙,每天下班到家之後已經很晚了,也感覺身體很累了,就想休息一下。但是遊戲裏規定每天上線玩多長時間,就會送遊戲裏的道具,這就勾著我的心,讓我帶著疲憊的身軀還是打開遊戲去玩。
慢慢的,我意識到,真正的我並不想玩遊戲,每天都是身體裏的另一個「我」在鼓動著我去玩遊戲,那並不是我真正的想法,因為真正的我想的是:玩遊戲不僅累,而且一點意義都沒有。遊戲裏獲得的道具再多,又能有甚麼用呢?反而浪費了寶貴的學法煉功時間。所以我就不再去碰遊戲,接著身體就感到很輕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讓我分清了真我和假我,並且幫我拿掉了那些不好的物質,我心裏萬分感激師父的慈悲。
其實,不僅玩遊戲是因為有另外的靈體在操控,其它的比如愛玩手機,也同樣是因為有靈體在操控著,讓我們以為這就是我們真實的想法,其實都不是。希望有跟我相同情況的同修,也能早日找出那個隱藏的假我,清除那些不好的物質,緊跟師父正法的進程。
去男女之情
我今年三十二歲了,但還沒有談過女朋友。父母、親戚、朋友都很著急,前幾年就陸陸續續的給我介紹過好幾個對象,但都沒有成功。到了最近幾年,隨著我年齡的增長,父母也越來越急,經常在電話裏因為這個事情吵架。父母說我:「對這件事不上心,不努力。」我就說他們:「執著心太重,對情看的重,想在常人中享受。」我們誰都說服不了對方。
早在二零一八年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女孩A。通過跟她接觸,我發現她對佛教文化比較感興趣,我覺的她可能跟我有緣份。慢慢的,我對她就產生了男女之情。二零一九年年底的時候,我跟她表白了,但是她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們還是和之前一樣,保持著普通朋友的關係。這讓我時常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之中,一邊想像著她對我應該是有好感的,一邊又覺的她只是在敷衍我。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父母之後,他們先是感到很高興,但是後來發現我們長時間都沒有真正的在一起,他們又開始急了,就又開始給我介紹對像。我自己的心裏也同樣不穩,一直處於一種很混亂的狀態。
後來,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了。疫情那幾年,我和A都沒有見過面,但是聯繫卻一直都沒有斷。師父發表了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之後,我覺的我也應該讓A看看,同時幫她把入過的中共黨組織退掉。過完年之後,我把她約出來了,我給她講了很多疫情期間中共邪黨的所作所為,她聽了很認同。我又把師父的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給她看了,看完之後,我跟她說幫她把黨退了,她也同意了。
回家之後,我發現我好像並沒有那麼喜歡她,但是為甚麼還是想和她在一起呢?我悟到,我喜歡的其實不是她這個人,我真正喜歡的是那個情。看到別人都是成雙成對的,我也想享受常人中那個情帶來的快感,滿足自己的色慾之心。
通過這件事,我發現了我對男女之情的執著。比如,我會因為她的高興而高興,因為她的難過而難過;會因為她長時間不回覆我的信息而生出各種不好的念頭,被男女之情帶動的神魂顛倒。另外,我也找到了自己的顯示心、自卑心、怕被人說的心、爭鬥心等等不好的心。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完全把這個情去掉,但是在意識到這個執著心之後,我會加強正念,堅持學法,慈悲的師父也會幫我拿掉這些不好的物質。
結語
我悟到,人的各種執著心都來源於私,不管是利益之心,還是常人中的情,都是想在常人中過好日子,想的都是維護自己的利益。我是閉著修的,既看不到大法的殊勝,也看不到另外空間的絢麗多姿。但是當我陷入常人的執著中時,都是師父和大法將我從深淵中拉起,帶我突破常人的層次,不斷的向上突破。希望有跟我一樣情況的同修,能突破邪惡製造的假相,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以上是個人在當前層次所悟,層次有限。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中秋將至,一輪明月普照天下。提到中秋節,大家往往聯想到月餅以及嫦娥奔月的故事。其實,除了吃月餅、賞月之外,在中秋節這天,古人還有祭月、敬老等習俗。這些習俗不僅蘊含著與親人團聚的期盼,更體現出古人對天地神明的敬仰之意。
說到中秋節的由來,要從祭月說起。中秋成為節日,是從秋季的月神祭祀發展而來,《禮記﹒祭法》中記載:「日月星辰,民所瞻仰也」,「夜明,祭月也」。按照節氣時令,古有「春分朝日,秋分夕月」的傳統,在春分這天,白天祭日;秋分這天,晚上祭月。八月十五是秋季三個月的最中間,所以後世以「中秋」作為祭月的節日。
秋天是五穀豐登的季節,也是大地即將進入休整調息,蓄養地力的時候。人們在忙碌的秋收之後,以潔淨的果實與穀物祭拜月神,感恩過去一年的風調雨順,敬畏天地神明的庇佑。
如果秋收之後,不讓土地休息,緊接著開始耕種會怎樣呢?在《禮記﹒月令》中寫道:「仲秋行春令,則秋雨不降,草木生榮,國乃有恐。」仲秋如果行春天令,秋雨就會停而不降,草木就會重新開花,國家就會有大的恐慌。
天地四時之禮,陰陽和諧之道,並不僅僅是農業耕種,還涉及到方方面面,出於利益、貪求等等原因,人們可能會在不合適的時機,做不合適的事情。如果不符合「禮」,脫離了天理天道,那麼就會出現災禍、天譴等等上天示警的事情。這樣的禮法在《月令》中講的很明白,但是真正做到並不容易。
秋「禮」不可違
在《漢書》、《後漢書》中共計16次引用《月令》,都是因為一些郡、州、府的官員,「夏行秋令」或「秋行春令」,違背天時而出現了種種天象示警的跡象。
漢和帝年間,有一年,已經快到夏季,本來應是萬物復甦,大地回暖的氣象,但是天氣仍然陰冷欠暖。大臣魯恭觀察到了一些州郡在盛夏季節處決囚犯,而不是在傳統的秋天。
按照《月令》的記載,古人認為,春季萬物復甦,不能捕殺動物、傷害草木;秋季五穀成熟,萬物凋零,這個時候是秋收、狩獵的時機。對於人的生命是同樣的道理,雖然一個人在夏季觸犯了死刑,應當予以執行,但也在秋天處決,這樣才符合四時之道。這是自古留下來的傳統。
所以魯恭向漢和帝諫言說,按照《月令》所說,夏天要輕獄薄刑,釋放輕犯,因為農事正忙,應該讓人們先回去完成耕種。如果夏行秋令,判處死刑,那麼會發生苦雨頻來、五穀不熟的現象。
魯恭接著說,自三月以來,氣候反常寒冷,農作物應當開始生長,但是卻發育情況不好。這是上逆時氣、下傷農業的表現。
魯恭又闡述了《月令》的道理,這是周朝制定的,因襲了夏禮、商禮。朝代雖然不同,但這個道理卻沒有變化;四時之政,實行起來都是一樣的。上承天心,下順物命,以達到與時節和諧,這才是王者之道。
漢和帝認為魯恭說的有道理,讓那些州郡不准在夏天執行嚴苛的刑罰,遵照《禮記﹒月令》的秩序,順應天時,和諧百姓。在《後漢書》中,史官評價漢和帝,稱他遵從祖先傳統,懲辦大惡,選賢任能,盡了一個天子應盡的責任。
到了漢安帝年間,有一年,京城及一些郡國連連下雨,影響秋收。漢安帝下詔,「今年本來莊稼很茂盛,將要收穫,但連綿下雨,恐怕要淹傷五穀,我翻來覆去,思考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霪雨霏霏,是因人民怨恨的緣故。」
在古代每遇到不測的天災,都會在當朝讓群臣直言時弊所在。漢安帝了解情況之後說;「武官以淫威虐待下屬,文官妄行苛刻,鄉吏假公生奸,是為百姓所患難而痛苦的,對那些懈怠的官吏要公開懲罰。」
漢安帝又強調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現在到了秋天,按照《月令》上說:『仲秋養護衰老,授老人幾杖,賜人糜粥。』現在正是八月按照登記的戶口,向符合條件的老人贈送幾杖、糜粥,但大部份郡縣卻沒有執行。也有發放糜粥的,但是粥裏摻了糠秕。這樣的狀況,身為地方官吏,卻沒有督查核實、親自辦理。這是違背了秋天敬養老人的傳統。這樣的情況應當立即改正,敬奉老人,彌補過失。」各地方又重新核對老人的戶口,補發幾杖、糜粥。
在《二十四史》中,歷朝歷代以《月令》為禮,反省天災人禍是普遍做法,《月令》一詞共計出現二百六十餘次。
子遊問禮
為甚麼《月令》受到這樣的重視?四時之禮的道理是怎樣的?孔子的學生子遊曾經問孔子,「請問所謂禮,是不是就是治理邪惡、保全良好的美德?」孔子說:「是這樣的。」
子遊說:「那麼,又該怎樣去治理邪惡、保全美德呢?」
孔子說:「春分朝日、秋分夕月的郊外祭禮,是對上天的敬畏;祭祀宗廟,是對祖先的緬懷;饋贈祭奠之禮,是對死者表示孝行;鄉射、鄉飲酒之禮,是對鄉鄰里民眾表示仁愛;食饗之禮,是對賓客表示尊敬。」
為甚麼要有這樣的先後順序呢?孔子接著說:「如果能明白郊天祭地的意義,懂得『春禘秋嘗』的宗廟祭禮,那麼,對於治理國家的事就可以瞭如指掌了。所以,日常起居就有了禮,從而長幼也分辨清了;因此,家庭內部就有了禮,一家三代就能和睦了;朝廷上有了禮,從而官職和爵位就有了秩序;用於田獵而有了禮,從而軍事演習就能熟練。因為有了禮,宮室得以有了尺度,量具和祭器得以有了標準式樣,五味調和也得以與四時相配,音樂得以有了節制,車輛得以符合規律,鬼神各自得到了享祀,喪事能夠表達適當的悲哀,辯論談話得以有倫有類,百官得以各守其職,政事得以順利施行。將禮運用於自身的行動和眼前的一切事情,這樣一切就都能做得恰到好處了。」
孔子講出了「大禮與天地同節」的道理,「禮者,天地之序也。和故百物皆化,序故群物皆別。」萬物各不相同,但卻都按照一定的秩序在運行著,禮是萬物運行的尺度與節律。
兩千餘年來,「春分朝日,秋分夕月」是歷朝歷代最為重要的郊祭大禮,向天下百姓傳遞了敬天、敬神、謝天、謝神的精神,祭拜天地日月,成為「敬天法祖」的重要內容,並逐漸演變為民間節日,以各種各樣的形式,表現對神的敬奉和對上天的感恩,並以此作為人間倫理道德的垂範。
傳統節日是中華民族文化中的寶貴財富,體現著中華文化的神傳脈絡,古時上至天子、下至百姓,無不以「天」為尊,以其為觀察行事的基點。於是,才有了「天人合一」的完整理論出現,有了敬天禮神的一系列儀式。而中共卻奉行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文革中將傳統文化連根拔起;一九九九年還公開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致使社會道德淪喪、人心冷漠。我們只有拋棄中共,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才能順應宇宙真、善、忍的特性,才能重建正常的社會秩序,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才能和諧,家庭才能美滿。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
2023年12月,安徽合肥廬陽區法輪功學員江兆英在雙崗講真相,被綁架,被非法關在看守所。2024年8月中旬,江兆英被合肥蜀山區法院非法判刑一年零八個月。
江兆英因堅持修煉、講真相,多次被中共迫害。二零二一年十二月,江兆英曾被非法判刑1年、勒索罰款2000元,2022年1月20日冤刑期滿出獄。
詳細情況,請知情同修補充。
遼寧省瀋陽市渾南區法輪功學員崔嵩在複印社複製真相材料時,被店家惡意舉報,於8月27日下午三點多鐘,被和平區公安分局警察騙出門後,遭綁架,當晚被送到瀋陽市第一看守所關押。
八十五歲的孫仲芳,家住北京豐台區馬家堡西路。於2024年8月1日,被一群闖進家中的警察、國保和社區街道人員告知,她被取保候審一年。原因是她被錄像拍到散發法輪大法被迫害和救度世人的真相資料。
馬家堡派出所
地址:北京市豐台區嘉園三里10號樓
郵編:100068
電話:010-67562970、010-67562965
所長馬勝俊
片警:潘克利13699297160 (住址:房山區良鄉鎮聖景苑小區3-3-401),穆俊超13911200300
北京市豐台區政法委
地址:北京市豐台區豐台鎮文體路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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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高峰
豐台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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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衡曉帆
北京市豐台區委「610」
電話:010-83656633、010-83656634、010-88531346
主任:邊愛華010-83656033
副主任:鮑昆13311397725、18610500579
保定市競秀區法輪功學員馮佳發放大法真相,被南大園派出所綁架到清苑拘留所,被非法拘留7天,大概將於9月1日出來。詳情待查。
河北省保定市曲陽縣法輪功學員谷彩輕,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綁架,據悉,現在被非法拘留十天,具體情況不明。
2024年8月30日上午8:00點,馬秀雲、唐平順夫婦家被三名保安監控、跟蹤、騷擾。因馬秀雲、唐平順夫婦家居住在一樓,樓前後分別都有人監控。
2024年4月8日,馬秀雲、唐平順夫婦從看守所非法關押回家後,一直遭到派出所、居委會等人員監控、騷擾不斷,「4.25」、「5.13」、「7.20」,「邪黨三中全會」期間,都有保安在家門口監控、跟蹤。
8月27日,派出所警察、國保、610上門騷擾,說過來看看。
馬秀雲、唐平順夫婦非常老實、本份、善良,中共對好人這樣耗費國力的「維穩」,這樣的政權也是搖搖欲墜了。希望有良知的人,能夠識破謊言,才可遠離險惡。
2024年8月14日,在順義區法院,通過視頻,法輪功學員李瑞玲被非法開庭。家屬也前往法院旁聽。
2023年10月3日上午,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李瑞玲在順義的租住房,房東說水管子漏水,她去出租屋修理水管子,被順義牛欄山派出所警察綁架,此後被構陷到順義區法院。
相關人員信息
檢察官:耿輝輝
檢察官助理:秦翔
辦案人員:北京順義牛欄山派出所警察:魏斌
北京市順義區法院刑庭:
責任法官:杜學祿1989-09-08 男 電話:18500939130 邪黨黨員
家住:北京順義趙全營鎮趙全營村磚廠路11號
刑庭其他人員:
庭長:宋素娟 邪黨黨員 生日1979-03-17 女 010-69434077
副庭長 白玉龍 邪黨黨員 生日1984-06-10 男 010-69434165
王芳 生日1990-01-16 女 18500939552
劉景帆 生日1996-10-30 女 15091848139
張伊 生日1985-10-19 女 13811762636
朱進博文生日1992-04-12 男 18500939050
賈秋生 生日1971-10-11 男 18618218333
李貞 生日1991-01-26 男 13126761981
趙仁洋 生日1979-12-01 男 010-69434153
朱郡臣 生日1991-07-11 男 17310729136
李杭 生日1991-11-23 女 17611751699
王天嬌 生日1991-08-07 女 18811002723
李曉麗 生日1984-10-21 女 010-69434078
馮靖雯 生日1988-02-05 女 18500939576
傅一鳴 生日1997-10-16 男 18801202281
山西省陽泉市平定縣南關片警王保平和平定縣南關社區一位女的,在2024年7月8日,兩次到喬貴英家騷擾。喬貴英不在家,他們就給家人拍照,還逼迫家人發喬的照片才罷休。
2024年8月27日,西安的警察打電話騷擾龍口東海法輪功學員王豔榮,問她最近可好?接電話時,王豔榮發現窗外有人給她家拍照片。之前,還有不明身份的女人敲王豔榮家門,家人開門後,女子謊稱敲錯門了。
2024年8月16日,便衣警察劉斌、張志傑二人突然進入法輪功學員白玉書家,聲稱有人舉報白玉書到某某小區粘貼了法輪功條幅。白玉書沒有回答他們,只是抓緊時機給他倆講真相。他們在幾個房間轉了一圈,還開了幾個小櫃的門,沒找到他們所要的。臨走時,順手拿走了桌子上放的兩本《正見週刊》,匆匆離去。
今年八月,四川遂寧市派出所警察、社區人員在市政法委及610辦人員的操控下,對所在轄區的法輪功學員大面積騷擾。
(1)現知,船山區法輪功學員肖桂蘭(女、69歲)夫婦被鎮江寺派出所警察及朝陽社區人員嚴重騷擾。據悉,鎮江寺派出所警察給肖桂蘭之女打電話,說無論怎樣這次都要面見肖桂蘭。她女兒說:她不在本地。警察說,那你把你們的家的地址所在的位置發過來。她的女兒不知是計,很快就把她家的位置發到了警察手機上。之後,女兒將其父母接到外地旅遊了幾天。現在肖桂蘭已回家,請遂寧地區同修放心,感謝大家的關心。
(2)八月中旬,家住文成社區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張啟林(男,82歲)、陳子輝(女,77歲)和謝姓學員被警察和社區人員騷擾。
(3) 八月十四日,老年法輪功學員席先容(女,79歲)被鎮江寺派出所警察及文成社區人員騷擾。
(4) 八月,安居區老年法輪功學員吳玉蘭(女,70多歲)被邪黨不法人員騷擾。
(5) 老年法輪功學員蔣太菊(女,70歲) 被邪黨不法人員騷擾。
2024年8月27日,康平縣公安局對本地法輪功學員進行大面積騷擾、綁架,被綁架的有李滿新、於成龍、劉強、甄秀芬、盧玉明、王秀珍,還有一個40多歲經常在外打工、不知姓名的男法輪功學員。
目前得知,李滿新已回家,王秀珍因身體原因被送回家。於成龍、劉強、甄秀芬、盧玉明、王秀珍,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的男性法輪功學員,被劫走。
當日,被騷擾的還有家住刀蘭村的荊有安的家,據鄰居告知,警察開車去了幾次,因家裏沒人,迫害沒有得逞。
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魏德利,2023年8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一年,一直被關押在長春興隆山看守所,於2024年8月28日安全回到家中。
https://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12683
https://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4-08-31&end_date=2024-08-31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800期)求助於大法師父 迅猛火勢瞬間熄滅
我們給婆婆上墳燒紙時,寒風吹過,乾枯的野草和樹葉迅速燃燒起來,火勢越來越大向四週蔓延;情急中我高聲求救於大法師父,話音未落,火熄滅了!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大火瞬間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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