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救眾生 正念闖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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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九日】我今年七十五歲,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大法讓我從一個痛苦不堪的怨婦,變成了一個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在此,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師父的偉大,法輪大法的超常。

一、大法救我出苦海

得法前,我渾身上下有十多種病:頭疼、胃疼、心臟病、鼻炎、肩周炎、紅斑狼瘡……特別是紅斑狼瘡,折磨的我苦不堪言。整整二十三年,我幾乎吃過了我所知道的所有西藥、中藥、偏方,可越治越嚴重,鑽心的又疼又癢,身上經常撓破。早晨起床,往往被子上血跡斑斑,皮屑像雪花一樣落的滿床都是。秋冬季節,鮮血粘在秋衣秋褲上,晚上脫衣服都是一件痛苦的事。穿裙子,更是我從年輕時起的奢望。

然而,精神上的痛苦更讓我的生活暗無天日。婆婆重男輕女,因為我生了兩個女孩,婆婆和丈夫一起對我百般刁難,那時我上「三班倒」,即使在車床上幹了一晚上的活,下了夜班回家也得先做飯。有一次,我實在太累了,下了夜班回到家就躺在了床上。婆婆故意把門和凳子弄的噹噹響,硬是不讓我睡覺,我只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下床做飯。丈夫事事順著婆婆,卻經常對我拳打腳踢。

有一次,我做了一條魚。端上桌後,婆婆和丈夫就吃起來。小女兒看到後,也饞的用筷子去夾,沒想到丈夫一筷子打下女兒的筷子,說:「這是給奶奶做的,你吃甚麼?」我心疼女兒,就說了幾句,沒想到被丈夫一腳踢在地上,而婆婆在一邊得意洋洋的看著我。看著滿臉盛氣凌人的婆婆,我恨恨的想:「等你老了,動不了了,我絕不伺候你。」

那時我真想離婚啊!可想想離了婚,我一個人也養不起兩個女兒呀,兩個孩子都學習很好,我也供不起孩子上大學呀。我就這麼一天天苦熬著,想熬到孩子上完大學,我就和丈夫離婚。

沒等孩子上大學,法輪大法洪傳到了我們這裏,我和丈夫都得法了。修煉不長時間,我無病一身輕,折磨我二十三年的紅斑狼瘡奇蹟般的好了,我的皮膚變的光滑細膩。

法輪大法的法理讓我徹底明白了人痛苦的根源,讓我知道了人和人之間恩怨的原因。我放下了對婆婆的恨,善心對待婆婆。婆婆有病時,我變著花樣給婆婆做可口的飯菜;病重期間,為了讓久病臥床的婆婆坐起來,很多次我都摟著婆婆,讓婆婆靠在我身上。婆婆抹著淚說:「真沒想到會享你的福。」婆婆在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中走了。

大法化解了我和婆婆的怨緣。丈夫得法後,也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變的關心我,疼愛孩子了。我們一起學法,一起出門洪法,一起配合證實大法,我們家成立了學法點。那時的我雖已年近五十,但幸福的有時走路都要蹦幾下。法輪大法把我從苦海中救起,我從此走上了一條光明大道。

二、證實大法,慈悲救度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痛苦難安,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卻被中共邪黨污衊,我要告訴世人真相。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丈夫去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受到多次非法抄家、騷擾,但都沒有動搖我們信師信法的決心。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和姐姐去外地走親戚。在超市買東西付款時,收銀員把五十元錢當成一百元錢找給我,我告訴收銀員:「我剛才給你的是一張五十的,不是一百的。」這時,在後邊排隊的一個高大的小伙子說:「這樣的好人應該上報紙宣傳宣傳。」看著後面排的長長的等待付款的人群,我正念十足的大聲說:「不用宣傳,我是煉法輪功的,我的師父是李洪志。是師父讓我這麼做的,師父讓我們不貪不佔。」因為那時是迫害最嚴重的時期,沒修煉的姐姐嚇的拽著我就走,我對姐姐說:「沒事,我做好事還能抓我嗎?」

為了能讓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救度被謊言毒害的眾生,農貿市場、田間地頭、商品小店、街頭馬路都成了我講真相的場所,二十多年來,幾乎沒間斷過。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用從大法修出來的慈悲,把眾生當作親人,處處為眾生著想。

出門時,我隨身帶著塑料袋,這樣買菜時就可給菜農省下個塑料袋。買菜時,我一邊講真相一邊買菜,從來不挑不揀。菜農給讓的零頭,我都主動補上,體諒他們掙錢的不易。雖然都是很小的舉動,但往往感動的樸實的菜農連連感謝我。這樣再講真相,他們幾乎都認同法輪大法好,也都能勸他們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很少有不退的。給有的人講完了,我再給他們的家人講,很多都是全家人明白真相,做了三退。

不管給誰講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我都是必講的。對於中共邪黨污衊法輪功殺人,我會告訴他們:「我們師父告訴我們煉功人不能殺生,連雞魚都不殺,怎麼會去殺人呢?」雖然我只上過小學五年級,但師父給我開啟了智慧,使我針對不同的眾生能打開他們不同的心結。

有一次,我走進一個商店,一個小伙子正懊喪的說:「今天真倒霉,收了張假的一百元錢。」我走過去,笑著說:「小伙子,大姨告訴你一個理,叫不失不得。你看那人讓你損失了一百元,他是把你的壞事拿走了,說不準你因此化解了一場災難。他本該有的好事,可能就給你了,你以後把這一百元又掙回來了。」小伙子聽完,轉憂為喜,開心的說:「大姨,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我順勢給他講了真相,他很快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

明白真相後的眾生,也在大法弟子的感化下做一個好人。一次,我在一個肉食店買肉,攤主多找我五十元錢,我看到後,立刻還給了她,告訴她多找錢了。那個婦女感動的抱著我,連連說:「謝謝,謝謝!」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讓我們做個好人,不貪不佔。」並給她講了真相,勸了三退。

後來我又去她店裏買排骨。付完錢後,把排骨忘在了攤點上。想起後再去拿時,那婦女連忙把排骨遞給我,並說:「大姨,我是學了你們法輪功做好人,要不然我就裝不知道,不給你了。」大法像濁世的清泉,明白真相的眾生都在法輪大法中洗滌著。

三、正念正行,走出魔難

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也多次遇到過魔難,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都在驚險中化解了一次次魔難。

二零零九年,我和同修三人出去講真相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我們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們堅決不配合邪惡,被強行送往看守所。到看守所前,拉我們到當地醫院體檢。我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心裏背著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一路上,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一直喊到體檢室。我們給能接觸到的大夫講真相。我跟體檢室的儀器溝通:你們一定不要助紂為虐,要幫助大法弟子,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一量血壓,我的血壓250。綁架的警察不相信,說:「一定是剛才喊的,停停再測。」等了很長時間,又測,還是250。警察還讓測,大夫已經不耐煩了,可警察還是強行讓再測,還是250。

可他們為了得到獎金,還是強行把我們往看守所送。但看守所的人不敢收,他們連夜把我們送回了家,說是「取保候審」。可沒想到的是,半個月以後,他們又把我們綁架到派出所,直接非法判我們勞教。我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另外兩位同修被非法勞教一年。

警察直接把我們拉往省勞教所。一路上,我們除了給車裏的警察講真相,就是不停的發正念。到了勞教所,勞教所警察先拉著我們體檢。我再一次跟體檢室的儀器、紙、筆溝通,讓他們幫助大法弟子,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這次他們只是檢查,甚麼也不說。檢查後,把我們帶到了勞教所二樓的一間房子裏,那是讓勞教所各大隊領人的房間。我堅信師父,心裏求師父:「師父,我不能在這裏被關著,我得出去救人。我關在這裏一年三個月,得少救多少人呀!求師父為我做主,我今天就回家。」

勞教所的犯人已吃過了晚飯,警察送來了餅乾和水。因為從早晨到現在,我們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我的嘴角溢著帶血的沫沫。但我堅定的說:「我不吃這裏的東西,我要回家吃。」送我們來的當地派出所警察擺出這次一定把我們送進去的架勢,嘲笑的看著我。我一直不停的發著正念。這時,忽然聽到有人說:「來人領走。」並點著我們地方的名稱。我心裏一咯登,但立即否定,我在心裏求著師父。

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個警察,指著一位同修說:「你,到那裏。」再回頭對我和另一位同修說:「你們倆回去吧。」我看著被留下的同修,大聲對警察說:「我們一起來的,要一起走。」警察向我大聲吼著:「走!走!」

經過體檢室時,大夫告訴警察:「她們兩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然後指著我說:「她的血壓260,隨時都會倒下。」這次警察害怕了,趕忙過來攙扶著我:「大姨,你可小心點。」他們是怕我沒到家出事,他們負責任。我和同修都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弟子,師父看到弟子有一顆救人的心,給弟子化解了危難。我們心中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

二零二零年六月,我因到大市給被非法開庭的同修發正念,被在那裏早已有準備的國保警察綁架。我和一位同修被綁架到當地國保大隊,我們除了給接觸到的警察講真相,堅決不配合一切要求,後被非法「取保候審」一年,被劫持到當地派出所。

當地派出所的一個警察要求我要每半個月去彙報一次,當時屋裏就我們兩個人,我慈悲的對那個警察說:「我們本不該在這裏見面,但遇到了就是緣份。我知道你在執行任務,但為了你好,我要告訴你,你可不要迫害法輪功啊。」然後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又給他講了貴州「藏字石」、三退的重要性,最後我說:「共產黨壞事做的太多了,是老天要滅它。為了你的平安,你退出加入過的黨團隊組織吧。」他聽明白了,點點頭說:「行。」一個生命得救了。從此,我再沒去過派出所,他們也沒來找過我。

回家後,我加緊學法,認真的向內找這次被綁架的原因,找到還是情沒放下。女兒領了一隻流浪小貓回家,養了一段時間。我知道煉功人不殺不養的法理,勸女兒把小貓放了。可放走後,小貓自己又跑回來了。當再一次把它放到很遠的地方後,小貓沒有回來。可我的心卻不平靜了,想著小貓會不會餓死,越想越覺的它可憐,竟然傷心的哭起來,有時發正念也想著小貓。直到這次被綁架,我才找到放不下對小貓的情招來的麻煩。我想到師父講的那個修道人養鹿的法理,我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

舊勢力的迫害沒有阻止我救人的步伐,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幾乎天天出去講真相。我們小區的門衛每天坐在離我家不遠的大樹下,每次我出去,他都看看表;我回來,他也看看表,我知道他在監控我。再出門,我乾脆大大方方的跟他打招呼,他倒不好意思了。

有一次,我看到周圍沒人,就走到他跟前說:「我知道你們挺辛苦的。你知道嗎?共產黨黑白顛倒,迫害好人。」接著我給他講法輪大法真相,並勸他為了自己遠離災難,退出他加入過的黨團隊組織。他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退!」從此,他再也不在我進出門的時候看表了,還經常對身邊的人說:「你看這老太太,走路槓槓的。」

我被非法「取保候審」一年後,國保警察再次來到我家,說我被判了一年半,要把我帶往省監獄,我堅決不跟他們走。他們來了八個人,強行把我架到了警車裏。在市醫院,他們給我體檢。我放下一切人心,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我給接觸的每一個人講真相,並和那些檢測的儀器溝通,讓他們幫助大法弟子,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結果檢查血壓250,我再次被送回了家。回來後,我們全家人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流著淚感恩師父再次救了弟子。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路上,我雖然經歷了風風雨雨,但是師父的慈悲保護,明白真相眾生的善舉時時激勵著我,讓我幸福的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法輪大法把我從一個充滿愁苦與怨恨的怨婦造就成了一個正念正行的大法徒,這其中師父為弟子承受和付出的艱辛,是弟子永遠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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