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師父對我的慈悲和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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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十四日】我沒有參加過師父的傳功講法班,但我在法輪大法中的受益是無法用人間的語言表達的。下面我把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後受益的部份經歷與同修們分享。

我從小身體不好,十六歲那年患了黃疸性肝炎,由於吃藥打針多了,造成五臟六腑都出現了問題;還有風濕痛,在三伏天都要穿上薄棉衣、棉褲,熱的滿臉淌汗也不能脫掉,脫了關節就痛的不行;後來肝大三指,自己能摸到硬塊。右腳一落地,肝就往下墜著痛;四十多歲時,我又出現腦梗。那些年,我沒有一天不往醫院跑的,真是生不如死。吃藥打針不行,我就學氣功,學了好幾種氣功,也沒把病治好。

一九九六年,我四十七歲,有緣在朋友單位看到了《轉法輪》。我把目錄看完後,感到這部書怎麼這麼好,很多不明白的事都在這部書中。我對朋友說:「給我請一套吧,我也要學。」她說:「你先把《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轉法輪(卷二)》這三本拿回去看,等有書再請吧。」

我把這三本書從頭到尾全看了一遍,感覺身體有了一個大變化。我想:「我才看一遍,師父能這麼快就給我淨化身體嗎?這也太神了吧?」我有些懷疑,可我的反應是實實在在的。有三天的時間,我想吐吐不出來,想便又便不出來,難受的有點受不了。我沒吃藥,也沒打針,心想這一定是好事,我豁上了,還能怎麼樣?第三天,我便出來了,最後全是便的黃水,油乎乎的,便了二十多分鐘。當時我感到從頭到腳都通透了,沒有一點難受感覺了。太神了!師父真是給我淨化身體了!後來我又接連學法,明白了很多不解之事。

我以前也用咒語給別人治過病,當時自己還認為是在做好事,治的大部份是腰部痛的人、動不了的人。通過學法,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害人害己的事。從此後,我再沒給別人治過病,但是以前的因果已經造成。

一次,我坐著說話時,腰不能動了。別人讓我去醫院拍片,我沒去。我心裏知道,這是我應該承受的果報,是師父在給我往出排壞東西。腰疼的嚴重到不能翻身,手解腰帶都不行,這樣有兩、三天。彎腰煉功都不行,有一個月才好。過了兩個月,又有一次腰不能動了,也是一個月左右好的。過後還有三、四次,連幾斤東西都拿不起來。我知道是師父在管我,如果我沒修煉大法,後果不知道會怎麼樣。

從修煉到現在,七十六歲的我沒再吃一片藥,沒打過一針。這個年齡了,我感覺一身輕,比年輕時還有精神頭,這種感覺是用語言形容不了的。

我是閉著修的,這些年我看不到另外空間,但我能感覺到無論辦甚麼事,只要不忘自己是修煉人,師父都一直在管著我。在我身上發生的事都是神奇的,這是師父對我的慈悲和厚愛。

(一)

一九九八年夏天的一個上午,我騎自行車去辦事,騎到一個站點時,有兩、三輛公交車順道停著。我從南往北走,這時一個人騎著摩托車帶著一個孩子從西往東行,因為公交車擋著,我倆誰都看不到誰。等我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下車了,當時我想:「這下非碰上不可,完了。」我的頭腦一片空白。

不知怎麼,我跨在自行車的大樑上,兩腳像扎根似的站在地上,車座都壓起來了。對方的摩托車前輪碰在我自行車後輪上,就好像追尾把我戳下車一樣,這個過程我都不知道。騎摩托車的人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事,你走吧。」我站了一會兒,才把腿拿下來。自行車車座不能坐了,推到修車人那裏把螺絲鬆開,調平車座才又能騎了。我想這不是來取命的嗎?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後果不堪設想。

(二)

二零零三年,我在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到派出所,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冤判我之前,他們對我說「你就說不煉了,就回家了」等等,說「判後工資都沒了」。那時我一個月能開四百多元錢。我說:「我不煉是不可能的。我以前一身病,那麼多年吃藥打針都不行,我煉法輪功病都好了,我是必須要煉的。退休錢是我自己交的,少給我開一分錢都不行。我做好人,沒有罪,憑甚麼不給開工資。」因為我有這個正念,到現在沒少給我開一分錢。這又是師父對弟子的保護。

(三)

我所經過的一切事情,只要在法上,師父就都管。我是二零零八年出獄回家的。我老伴被非法判刑兩年,孩子在家花了不少冤錢往出辦我們,欠了不少債。老伴回家後,把房子賣了還欠債,後來就租房住了。

二零零八年我每月工資七百多元,老伴還沒退休。他們租了一個六樓的房子住,一年租金三千元。對面的房子貼著賣房,兩年了沒人問。一次我擦樓道時,碰見了房主,她說:「看你這麼乾淨,真好。」還對我說:「租房子幹甚麼?租幾年,半個買房子錢就沒了。」我說:「沒辦法,手中沒錢,只好租房子住。」她說:「你買我這個房子吧,八萬賣給你。」我一聽這個價,合適。

我那時問過周圍賣房子的行情,都是十萬元以上。那時我手裏連一千元錢都沒有,我和家人決定借錢買下這個房子。當時親戚都怕我們到他們身邊,一怕我們連累他們,二怕我們提借錢的事。我二大姑姐笑話我和丈夫沒正事,學法輪功把家都弄到這個成度,連住處都沒有,住馬路牙子等等。

我能買上這個房子,就是師父安排的。我老伴租樓房住時,定的是一年二千六百元租金。搬進去後,房主要漲價到三千元,老伴不租了。走後一打聽,沒有比三千元更少的價錢,就又回來了。如果不回來,也談不上買房子的事了。最後和房主講價,房子帶一個棚子用七萬五千元買下的。又趕上那年有政策,房子過戶才花了四百多元。工作人員說:「你真有福氣。知道嗎?再過十幾天就漲價,需要二千多元。」

我當時那種情況,誰敢借我錢?我一個月只有七百多元的工資錢。可是後來借錢很順利,一家借了六萬,一家借了一萬五千。房主賣了兩年沒有人問,我們又住在對門。我借錢沒費勁,而且對方還特別相信我,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呀?如果沒有師父幫助,我那種情況,誰敢借我那麼多錢哪?

(四)

我結束冤獄回來那年六十歲。以前我眼花,晚上看《轉法輪》必須戴上一百五十度的花鏡。大概在二零一三年左右,同修們都在抄《轉法輪》,我也開始抄。一遍還沒抄完,晚上就可以不戴花鏡寫字了。從那時到現在,七十六歲的我,看藥瓶上的小字都清清楚楚;紉針不用「老太太樂(紉針器)」。

這些年來我沒少消業,有時心臟偷停,頭暈、目眩的,還有像虛脫一樣的感覺。有時時間長,有時時間短,我從來沒認為它是病,我只有一個念頭:有師父,有大法,我甚麼都不怕。

(五)

從二零二一年八月到二零二二年,我開始利用法律從縣級市法院逐步申訴到州、省和中央辦公廳。市、州都是駁回處理,省法院把我申訴資料全部郵回給我,只寫我有兩次申訴機會沒處理,中央辦公廳把材料郵回我市法院。

二零二二年九月的一天下午,派出所、「610」、國保、社區人員來我家,搶走六十多本大法書,還有兩個印章。我又一次被綁架,臨上車時,我已做好了思想準備,這次必須好好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得救,我給他們講了很多。最後他們把對我處理的決定拿來,讓我簽字,我不簽。國保隊長說:「你看看內容,再說不簽。」他們說,本應拘留我十三天,按政策我超過七十歲免拘,讓我回家。他們說:「你怎麼寫都行,把你名字簽上。」我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在下面把我的名字簽上了,他們讓我回家了。如果沒有師父給我智慧,他們怎麼能讓我回家。

雖說給他們講了真相,但我感覺還不行。第二天,我把以前寫的法律意見信從新整理了一下。第三天,我去派出所、「610」、國保大隊各送一份。二十多天後,我又把這樣的真相送到社區主任那裏一份。當時她態度很惡,說:「你還把這個送到門上來了。你還複印了,原稿呢?」我說:「送到『610』和國保那裏了。」我告訴她你好好看看。

(六)

我再說說兩個人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後的情況:一位是中醫大夫,他們夫妻二人是開理療店的。我給這個大夫講三退時,他特別認真,問我:「有甚麼誓言嗎?」我說:「沒有,就說退團隊。」我又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給了他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他說:「好,我退。」從那以後,他這個店從幾十人發展到六、七百人,生意越來越好。

還有一個人,安了兩個心臟支架,又有坐骨神經痛,走不了路,走三、兩步就要坐一會兒。開始幾次給他講真相,他都不做三退。後來真正明白了真相,同意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還不間斷的看《轉法輪》,念九字真言。他原來吃五、六種藥,現在已經兩年不吃藥了。他能走兩、三里路都沒問題,秋天還能去地裏撿莊稼呢。

(七)

我親嫂子是無神論者,甚麼都不信。她說:「你倆學,鬧的全家不得安寧。今天找,明天看的,多叫人擔心。」在這三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中,她服氣了,對她女兒說:「他倆甚麼事沒有,真神!」

一次我姪女去診所打針,我陪她去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陽」的人打針。當時大夫問我:「你『陽』過嗎?」我說:「沒有。」大夫說:「你走吧,這個人是『陽』的。」我姪女說:「沒事,我姑免疫力可強了!過年她外孫女『陽』了,在她家住著,她都沒事。」

二零二三年八月份,水電站開閘放水,淹了好幾個莊子。等水消後回家一看,屋裏進水把水缸都衝倒了,房子也被衝的人在屋裏能從牆縫看到外面。後來有政策說,只要這次被沖壞的房子都給蓋,四十平方米的房屋免費。我嫂子家是五十平,自己交了一萬二千五百元,從新蓋了一個打地基的磚瓦房。

我哥在世的時候,我給了他和嫂子兩個大法真相護身符,我已經忘記這個事了。我給嫂子講大法是救人的真相時,我說:「給你一個護身符,你帶著對你有好處。」她就從背包那個裝票據的小包裏拿出兩個護身符來給我看,說:「這是你以前給我倆的。」當時我真是很欣慰,沒想到她很珍惜這個護身符。

這時我又想到她家進水的事,應該說她得到福報了。嫂子今年八十歲了,她對我說:「那兩個護身符想給我兩個孫子,他倆都開車。」以前她不會有這個想法的。

師父給我們的太多太多了,我們用盡萬語千言也表達不完對師尊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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