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說:「作為一個修煉大法的人,你的思維應該來源於法,你不能根據你自己的喜好,個人情感,人的推理說話,你說出的話即使你不表明出自於師父哪個講法,但你自己心裏得知道自己那樣說是出自於師父的講法,自己從中悟到的,你這樣說出的話就會帶有大法的力量。」同修表示認同我說的。
多年前,一個同修說自己的兒子做的某件事很對,說:你看他現在工作順利,掙錢也多。我說你不能用你兒子現在掙錢多來證明你兒子當時做的對,你這個衡量標準是錯的。衡量對錯的標準是法。師父在法中告訴了我們要怎麼做,你兒子明顯的是違背師父的要求原則的。同修聽了這話當時感覺她內心受到了觸動。
我接觸的同修中,很少人想想法上怎麼說的,師父怎麼說的,都是在妒嫉心、怨恨心等人心左右下人云亦云。
不久前,一件事讓我出現了怕心,在怕心的作用下,腦子裏也胡思亂想,心裏非常難受。後來我就想:師父法上怎麼講的?
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是啊,我一個大法弟子,我幹嘛要怕它們呢。這樣一想,法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那個怕抑制住了,當時就覺的自己一下子不怕了。後來同修又給了我正念,否定負面思維,說話間怕心就沒有了,身體也變的輕飄飄了。我感恩師尊的呵護,也感激同修的至誠。
幾年前,一同修對待我很不像話,我嘴上說不出來啥,但氣的肚子疼。過後我天天排斥認為她不好的念頭,但是排不掉壓不住,弄的心裏很煩,也很苦惱。有一天我就想,出現了矛盾,師父法上讓我們怎麼對待?我心裏默背《轉法輪》第四講中講的,當背到「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我嚇了一跳:我是修真善忍的,沒有善我會成甚麼?就這一嚇,師父一下子就把所有不好的思想都拿下去了,從那以後,思想裏再也不翻騰她好她不好的念頭了。那些怎麼也排不掉壓不住的念頭,法的力量一瞬間就把它們清理乾淨了!
寫這篇文章過程中,我想起自己剛得法時的一件事。我於一九九七年得法,得法後單位就放假了,一放就是兩年。孩子兩歲多。孩子爸爸的工作是那種翹二郎腿喝著茶還高工資的那種。晚上我去學法,他爸爸帶孩子。我一說去學法,他就跟我鬧,不讓我去。我一直認為是晚上大街上帶孩子的都是成雙成對的,他一個人孤零零的,或者是他白天上班,晚上看孩子,是這個原因。雖然也能想起師父說的:「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但是這個正念很弱,那個人的理由很強大。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不加任何人的東西,可能會產生慈悲心,事情會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不至於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就是因為心裏一直給他找理由,沒有純正的一念,才使魔難沒完沒了。當思想落在人這時,就陷入了魔難中,思想只有超越了人,才是大自在!
目前我地有幾個同修被綁架,在營救同修中,這方面表現的也很突出。比如說「抄了那麼多東西」,這個「那麼多」,背後就有邪惡會嚴重迫害的意思。「她家沒抄走甚麼東西,只有幾本資料,應該沒甚麼大問題」。這不是以抄的東西多少來判斷迫害嚴重不嚴重嗎?嘴上也在說著不承認迫害的話,但是這就是念不純,摻著不正的東西。比如說,某某同修在被所謂審問時說資料是誰誰給的,大家知道了就嘆氣了,覺的那個誰誰被別人指證了,好像破除邪惡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如果想師父的法:「我是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當前的這場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如果這樣想,那管它抄多少東西幹甚麼?管它誰指證了幹甚麼?師父又沒說過抄走的東西多會遭嚴重迫害,也沒有說誰被別人出賣了會遭嚴重迫害。那我們這些思想從哪裏來的呢?是不是人的思維形式?是不是舊勢力強加的思想?是不是變異的敗壞的邏輯?
在對待病業同修上也是一樣,周圍同修不妨也拿出相關的法一起學學,真正站在高層次上悟一悟其中的法理。
結語
我就想,如果我們遇到矛盾忍不住念叨別人的時候,如果兩個人坐下來一起想想法上怎麼講的,我想就共同提高了。如果兩個人都對那個人有看法,你念叨,我說的更歡,那真是糟糕透了。如果在營救同修上,對待病業同修上,在聽到甚麼說法上,我們都自己心裏想想法上怎麼講的,或大家一起在法中找找師父的相關講法,我想我們的修煉場就會越來越正,人心、人念、人情就會越來越發揮不了作用。
師父說:「弟子們哪!你們不能隨便拿來一個甚麼名詞大家都用、都說,這不就是在往大法中加人的東西嗎?」「我在修煉中怎麼講的你們就怎麼講。」(《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我悟到,放棄人的觀念,讓自己的思想來源於法,我想那時我們真的是同化大法、溶於法中了。
淺層次的一點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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