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中旬,我在外地小兒子家幫忙帶孩子,接到在武漢醫院工作的女兒接二連三發來的短訊,她的話含糊不清,我感到很不對勁。短訊裏無法和她正常交流,於是我決定回家看看。我乘火車到達武漢,找到女兒工作的醫院已是下午兩點多鐘,見到女兒。女兒從小到大都很活潑,性格開朗,臉上常掛著甜甜的微笑。可現在看到的女兒表情木訥,她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說:「接我回家吧。」醫院的醫生護士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找到醫院院長說明女兒要辭職,院長甚麼也沒說,就讓財務把工資結算給了女兒。
我跟女兒說:「我一大早坐火車到現在還沒吃飯,附近有小飯店沒有?我去吃點東西再來幫你收拾東西回家。」女兒把我領到醫院後面的小飯館裏,我自己買了一份菜和一小碗飯,剛準備吃,女兒喊了一句:「媽媽,我懷孕了。」我當時整個人都懵了,哪裏還吃得下飯:女兒沒有結婚,剛經人介紹的男朋友遠在外地,並且還沒有正式訂婚。當時我心裏不知有多難受,我在心裏告誡自己:我是修煉人,遇事要冷靜。我跟女兒說:去收拾東西回家再說。她說:你還沒有吃飯。我說:吃不下。我打電話給在武漢工作的大兒子,讓他有時間的話就開車過來把我和他妹妹送回家。大兒子在電話裏問我出了甚麼事?我回答他說:「沒有甚麼事,你妹妹上班嫌累,想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大兒子開車把我們娘倆送回家,在路上兒子問:「媽媽,你臉色怎麼這麼差,身體哪裏不舒服?」我說:「我沒事,可能是坐車累了。」
回到家裏,老伴打牌沒在家,我把房間簡單收拾一下讓女兒休息,就去做晚飯。天黑老伴回家看到我和女兒,問我:怎麼沒打招呼你娘倆都回來了?有甚麼事嗎?我把回答兒子的話跟老伴說了一遍。老伴沒有再問甚麼,吃完飯去看電視了。女兒吃了一點點就上二樓休息了。
我收拾完碗筷,就到二樓問女兒是怎麼回事?女兒說她已經有兩個月整夜睡不著覺,耳邊長期有聲音說話,兩個月也沒有來例假,就懷疑是懷孕了。我說:「你一個姑娘家無緣無故的懷甚麼孕,你這是幻覺。」她就說她的一個女同學帶她去溜冰,她不會溜,那個女同學就介紹了一個男孩教她溜冰,休息的時候那個男孩給她一瓶飲料喝,她喝完飲料後腦袋就迷糊了,清醒後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裏那個氣呀,就衝著女兒發火:「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從小我就教你女孩子要潔身自好,不要隨便跟男孩子交往,你怎麼這樣不聽話,做出這種丟人的事!」女兒流著眼淚,呆呆的看著我發火。
我冷靜下來後,想到我是修煉人,我幹嘛發那麼大的火呀?女兒現在腦袋處於不清楚狀態,說的話真假難辨,我應該理性對待。我說明天我帶她去婦幼醫院檢查一下身體,讓她睡覺。她說她睡不著。我說:「睡不著就和我一起學《轉法輪》。」她說可以。女兒沒有修煉,但她很相信大法。我便陪著她讀《轉法輪》。到了整點,我發正念,叫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整晚我和女兒都沒有閤眼。
第二天上午,我帶她到婦幼醫院做了B超檢查,做完檢查醫生對我說:「你女兒沒有懷孕,甚麼事都沒有,只是精神緊張造成閉經症狀,回去讓她精神放鬆調養調養就好了。」
雖然如此,女兒從白天到晚上還是不能入睡,她老說耳邊有聲音說話,具體說甚麼也聽不清。我了解到這就是醫學上所說的抑鬱症,我問她:「你是想上醫院治療還是和我一起學法?」女兒說:「我想跟你一起學法。」關鍵時候女兒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白天,我除了做飯、幹家務外,就是帶著女兒學《轉法輪》,晚上也陪著她讀法。
因為我和女兒住在二樓,老伴住一樓,我們睡沒睡覺老伴也不知道。雖然晚上沒睡覺,但做飯、洗碗、打掃衛生我都照樣做,老伴照常打麻將。到了第四天,老伴問我:「昨天晚上你樓上怎麼整晚不關燈?」我就把女兒日夜不能入睡的症狀告訴他,老伴當時就要把女兒送精神病院。我對老伴說:「如果送精神病院這孩子就毀了。村裏有幾個患精神病的孩子,有哪一個在精神病院治好了的?沒有吧,年年復發。」老伴看我不同意把女兒送精神病院就跟我吵,也不去打麻將了,就在家裏跟我吵。
我怕這樣下去會影響到女兒,就打電話給外地的小兒子,叫他給我和女兒買好火車票,我就帶著女兒去了小兒子家。我白天幫忙帶孫子、做飯,晚上陪著女兒讀《轉法輪》。
到小兒子家第五天晚上,女兒的症狀加重,說不認識字了,手機也不會用了,甚麼都記不起來。我說出她從小玩到大的最好的同學的名字,她說不記得是誰。女兒經人介紹的男朋友的家人和我小兒子租的房子在一個鎮,男孩的父母每天晚上買來水果看望女兒,開始幾天,女兒看見男朋友的父母喊叔叔阿姨,但是不多說話;她失去記憶後就不認識男朋友的父母了,也不知道喊叔叔阿姨了。男孩的母親見我女兒不認識人急了,要和我送女兒到南京精神病院去檢查。沒等我表態,男孩的父親說:「大姐煉的法輪功很神奇,我們聽大姐的。」我接過話來說:「她這也不是甚麼病,只是精神緊張造成的,像這種症狀在醫院是很難治癒的。」
面對女兒這種情況,我沒動心,我從法理中悟到,這是女兒生生世世的業力返出來了,常人的醫院怎麼能消除她的業力,大法無所不能,師父法力無邊!只要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向內找自己,走正修煉的路,一定能陪女兒闖過這一難。
這時我想起在女兒出現病業的前幾個月,我做了個很清晰的夢,在夢中我帶著女兒回娘家,當經過一片稻田時,稻田變成了池塘,池塘的水很渾濁,女兒到池塘邊洗手時掉到水裏了,等我從水中把她拉上來時,女兒已經淹死了,我抱著她哭醒了,醒來後眼角還有淚珠。聯想起這個夢,我悟到這是女兒命中的一個劫數,通過這種形式讓她還業,也考驗我對大法、對師父的正信。師父講:「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我堅信,師父定會幫助我化解魔難,但過程中有我要修去的人心。我向內找自己,找到我有隱藏很深的私心,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大善大忍,沒有遇事替別人著想。而女兒雖從小純真善良,但在中國這個被邪黨惡魔腐蝕的社會環境裏、在常人的大染缸中,很難不隨波逐流。
我堅持晚上讀《轉法輪》,讓女兒坐著聽,整點發正念。女兒失去記憶的第三天晚上,我陪著她到凌晨三點,我問她有睡意嗎?她說沒有。我說:那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好嗎?她說好。故事中的情節是女兒的身世。我開始講:從前有一對夫妻以種地和做點副業為生,家境貧窮但人很善良,養育兩個兒子但還盼望有個女兒。夫妻倆的願望被天上的神仙知道了,神仙就實現了他們的願望。那是二十三年前五月的一天早上,男主人去城關辦事,看到民政局門口的地上躺著一個被人丟棄的小女孩,約有五、六個月大,穿著一身破舊的單衣服,身下墊了一塊破布,身旁放有一張紙,上面寫著小女孩的出生日期。小女孩睜著眼睛看著圍觀的人們。早晨民政局還沒有人上班,圍觀的人只是看熱鬧,沒有一個人抱起地上的小女孩,男主人看到小女孩實在可憐,自己要辦的事也沒去辦,就將小女孩抱回家。夫妻倆對小女孩視為親生,自己省吃儉用,但給小女孩買奶粉卻捨得,冬天怕她凍著,夏天怕她熱著,有點好吃的首先給女兒吃,兩個兒子也善良懂事,有好吃好喝的總是讓著妹妹。看著女兒快樂健康的一天天長大,上學讀書直至參加工作,夫妻倆也倍感欣慰。可是就在她參加工作後,卻經歷了她人生路上一大魔難,媽媽很自責,沒有盡到責任引導女兒走上修煉之路,致使她在常人的大染缸中迷失了本性。
聽到這裏,女兒由泣不成聲到放聲大哭,我流著淚說:「女兒,你哭吧,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全哭出來。」因為女兒從小到大,村裏常有大人和小孩說她是撿來的孩子,我們也不能去封住別人的口,女兒在外面也受了很多委屈。女兒哭過後說想睡覺。女兒能正常睡覺後,臉就開始腫,眼睛腫的只有一條縫,腫了兩天後開始消腫,腫過後兩邊太陽穴出現密密麻麻的小紅疹子,慢慢發展到滿臉都是。我知道這是好現象,是師父在給她往外排毒。小紅疹子退去後,女兒記憶也慢慢恢復,等紅疹子退完了,女兒的記憶也完全恢復了,停了幾個月的例假也正常了。從我把女兒接回家,再到小兒子家,經歷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在偉大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女兒的抑鬱失憶症神奇般痊癒了,這是現代醫學上無法解釋的。
女兒恢復記憶後,臉上皮膚白裏透紅,她男朋友的父母看到我女兒完全恢復健康,就找我商量要訂婚,我說讓孩子們談好了,我們大人再做決定。兩個孩子也都同意訂婚。二零一五年女兒出嫁,二零一六年生了個女孩子,外孫女聰明伶俐活潑可愛。
轉眼十年過去了,每當回想起陪同女兒走過的魔難,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和加持,後果難以想像。弟子全家感恩師尊慈悲保護與救度!
弟子叩謝師尊!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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