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魔難,在學法小組中提高
二零二一年十月份,我從黑窩回家後,還是和以前一樣,上午學法,下午出去講真相救人。那個時候,我還是經常遭邪黨人員騷擾。一天,片警來我家敲門,我沒給開。然後他給我兒子打電話,讓我兒子逼迫我在「三書」上簽字。兒子給兒媳打電話,讓兒媳去社區取了「三書」來我家讓我簽字。我對兒媳說:「媽不能簽,媽沒有犯罪,媽修的是正法,而且我會一修到底的,誰也阻攔不了我,如果我簽了字,毀的是你們,你們是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在犯罪。」兒媳說:「那你就去別的地方住吧。」說完生著氣開門就走了。兒子下班後來我家,他笑嘻嘻的對我說:「媽,你就亂劃了寫,然後我照抄一下就行。」我說:「我修的是真、善、忍,不能造假、也不能說謊,如果那樣做,真正受害的是你們。」兒子還用他工作會沒了來威脅我。丈夫一看兒子說服不了我,就說:「你不簽就讓人把你抓起來。」兒子很支持他爸的說法。我的心一點也沒動,隨後我就進了我的房間。兒子跟了過來,並嚴厲地說:「媽,你簽不?」我說:「堅決不簽。」兒子連續對櫃門狠狠地撞了三下,把衣櫃門都撞了下來,然後轉頭就下樓了。下樓後,他卻給我打電話安慰說:「媽,你沒事的,你在他們手裏沒有把柄。」我知道他們是被邪黨嚇的。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考驗。
雖然事情過去了,可還是有很多疑惑困擾我:為甚麼我總被騷擾?我哪裏有問題?不會修?還是有甚麼其它原因?然後我就求師父幫弟子找一個法理清晰的同修。
師父看到我真想修好的願望後,安排了我在公交車上遇到了一位同修,她非常熱心,經常幫助其他同修。我和她見面交流了幾次後,她發現我法理不太清晰,不會向內找,不會修,只知道做事,還停留在個人修煉中。後來我去了她家,她家是個學法小組。從那天開始,我也有學法小組了,真的很開心,感謝師父!有了學法小組,我就像有了家一樣,感覺變化很大,提高的很快,我們每次交流都有很多收穫。
二、轉變觀念,修出真善
一天,我們學法小組交流時,A同修說了她姪子考學的事。我認為A同修把常人的事看得很重,就說:「你姪子有他父母管,你為甚麼要管?你這不是有為嗎?」B同修聽後說我不善。當時我沒說甚麼,但心裏不服氣:我怎麼不善了?B同修後來又提醒我幾次,說我連家人都不管,只修自己。這觸動我向內找自己怎麼不善呢?後來我求師父幫弟子找到不善的根源。我打坐的時候,師父點化我兩個字:偽善。我想偽善是甚麼意思呢?師父又點醒我:黨文化的東西。於是我就在黨文化中去找,偽善、偽光正、偽君子、偽裝、偽造假貨,這一切都是不符合大法真、善、忍特性的。我修了二十多年,最後修的是「偽善」,真的很汗顏啊!
我繼續向內找,想起了我幫C同修搬家時,C同修想把榨汁機拿著,給她丈夫同修用,因她丈夫病業狀態。當時我心想,先別拿了。等我們搬完家之後坐在一起交流,C同修看著我說:「姐,你真的不理解別人。」她哭的很傷心。我對她說:「你對他(丈夫同修)的情很重,你要把情和善分開。」後來我想到A同修也說過我不對,為甚麼她們都對我有想法呢?我現在悟到,我那不是善,是偽善,是假的,心裏根本沒有為別人著想。再深挖就是「私」,我還在舊宇宙的理中沒有跳出來。
通過學法,師父把法點給了我,這麼多年是因為我沒修好,所以讓家人對師父、對大法犯了罪,甚至都走到大法的對立面上去了,給親屬,給自己的丈夫、兒子、兒媳帶來的傷害太大了。這麼多年,我都是獨修狀態,只想把自己修好,與外界沒有聯繫。親人之間不走動,同學、同事也都斷了聯繫,就好像出家人一樣,與世隔絕。這就是小道修法,做事走極端,鑽牛角尖,同時給救度眾生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
我被邪黨迫害了幾次後,兒子、兒媳和我之間一直有隔閡,雖然我對他們都很好,但感覺有一種東西在間隔,有些話說不出口,講真相也受影響。通過和同修們的交流,我決定要改變這個狀態。於是我給師尊敬香,求師尊幫弟子,給弟子安排救度眾生的機會,把弟子的親人、同學、同事等所有有緣人帶到身邊。師尊把救人的路給我鋪好了,丈夫的同學、同事,家裏的親戚、朋友,我都能很隨和的和他們相處、講真相了。不論我走到哪裏,都能碰到有緣人。我和家人之間像堅冰一樣的間隔在融化。
三、家人的變化
我找到了偽善的根源後,和家裏人相處的越來越好,由於我修煉的提高,家裏的親人也相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僅舉幾例:
1、疫情期間,我對丈夫說:「你念九字真言,大災大難都攤不上,還能消減你的罪業,有美好的未來。」丈夫看到我的變化(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性上),他開始每天早晨起床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二百遍,真的很用心去念。後來在社區的體檢中,丈夫的心臟都和年輕人一樣,血液檢測也不粘稠了,喘氣也順暢了,天天都很開心。丈夫說:「有個好身體比啥都強,有個好心情吃啥都香,真、善、忍能讓人做好人,這個我相信。」
2、今年兒子的單位有個提幹的機會。兒子對我說:「媽,最近我要提幹了,你可千萬別出事,出事我就完了。」當時我就說:「不是我出事,是中共要出事。我師父說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但是你得認同大法。」兒子找熟人幫問問,看看提幹有沒有自己,熟人確定的說:「提幹名單上面沒有你的名字。」兒子很失落。他又找人送禮(錢),人家知道名單上沒有他,也不可能提上,沒有收他的禮。
兒子今年四十歲了,大學畢業後工作幹的都很好,年年被評為先進個人,廚藝大賽年年一等獎,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我悟到,是他對大法犯了罪,消減了他的福份才沒有提幹。
丈夫聽說兒子不能提幹,也跟著著急上火,他想:求誰都沒用,還得求大法師父。過了一段時間,丈夫小聲對我說:「兒子提幹了,你猜我求誰了?我求大法師父了。」當時我簡直不太敢相信,師父會管兒子當官的事嗎?後來我悟到,是師父給他們得救的機會,讓他們認識到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過了幾天,兒子高興的來我家,我對兒子說:「媽媽告訴你,你這次提幹是你爸求大法師父了你才能提上去的。」兒子嚇得讓我小點聲。在中共邪黨的體制下,想做個好人都很難。邪惡迫害我的時候說:你煉法輪功,將來對你兒子工作、孫子上學,都會受到影響。我的答覆是:「我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一切都是我師父說了算。」
3、二零二四年六月四日,社區片警到我兒子家敲門,欺騙我兒媳說他是十七樓的。我兒媳沒相信。片警又敲門問我在不在家?兒媳說:「你找她幹啥?她也沒犯罪,那麼大歲數了,也沒犯法。」片警說:「不是把她帶走,就拍個照。」兒媳沒理他,也沒給開門,片警就走了。
還有一次,我們去親戚家吃飯。兒媳開車,我和丈夫、孫子坐在後面,孫子眼睛很長時間總是眨眼,用藥也不好使。兒媳看孫子眼睛又難受了,她大聲喊:「媽,你和我爸快給大孫子念九字真言!」聽到兒媳這番話,當時我的眼淚就下來了,那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啊!由於我被迫害,兒子害怕,甚麼都不讓我說。是兒媳打破了這個僵局,從那天開始,我丈夫天天求師父保祐我們全家人平平安安。後來孫子的眼睛也好了。
一天,兒子出差了,兒媳和孫子來我家吃飯。他倆剛進屋,我發正念的手機鬧鈴就響了。孫子說餓了,兒媳說:「媽,快,你的手機響了。」我說:「我先給孫子做飯吧。」兒媳不讓我做飯,讓我先發正念。我流下了感動和幸福的淚水: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救了我們這一家子「罪人」啊。這一家人,都曾經謗師、謗法,犯了天大的罪。師尊都原諒,不計較,那是師尊的無量慈悲。師尊說:「不看眾生在歷史上犯了多大的罪、犯了多大的錯,只看眾生在正法期間對大法的態度、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
四、淡泊名利
一次我和兒子、兒媳一起去買家具,到一個賣大衣櫃的店裏,最低價一千四百元錢不講價。結果讓兒媳講下來二百元錢,老闆說都不掙錢。當時我心裏很過意不去,不想讓兒媳講價,但當時我又不好說甚麼,怕兒媳不理解。晚上我睡不著覺,心想:現在經濟蕭條,生意不好做,衣櫃已經是特價了,又講下來二百元錢,那老闆不是賠了嗎?我決定明天給他送錢去。我到店裏說明了來意,老闆當時很驚訝,說:「你人咋這麼好啊?」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讓我們到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做事為別人著想。」周圍也有人聽著,然後我給他們講了真相。
我家賣房子的時候,兒子和中介簽好了協議。一天,買房的女主人來驗收房子,中介進屋一看就說:「這房子收拾的像新房。」因為自從兒子把房子賣出去後,我就開始徹底的收拾房間的衛生,把有死角的地方都擦的乾乾淨淨,冰箱、洗衣機,櫃裏櫃外都擦了好幾遍,廚房、衛生間是最難擦的,也都清理乾淨了。如果我不是修煉人,可能不會這麼做的。買房的女主人看到後也很滿意,隨後又說好像缺點甚麼,表露出不太痛快。中介的人說:「單子上就這些東西,不缺。」我就對女買主說:「這兩套窗簾是我送給你的。」中介插話說:「阿姨你別管了,都簽完約了。」我想我是個修煉人,人家花幾十萬元錢買的房子還不開心,我看她不開心,我也不開心,然後我回到家把另一套窗簾、空調扇等東西約值兩千多元錢,都給他們送去了。買房的男主人打電話對我兒子說:「謝謝阿姨。」師尊教導弟子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弟子一定要聽師尊的話,路會越走越寬,越走越順。
以上是我修煉中的心得交流。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謝謝師尊時時看護我、點化我,救度了我們全家人,謝謝師尊給予弟子從新修煉的機會。弟子一定修好自己,走正師尊安排的正法路,多學法、多救人、完成史前大願!
弟子跪拜師尊!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