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一直看護著弟子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快下班時,科主任打電話讓我去她辦公室,我也沒多想就去了。進屋我就被兩個便衣警察控制住了,說是上週四我發資料被人舉報,調監控查到是我。下班後就搜查了我的辦公室,抄走十來本大法書、一本台曆,另一批警察到我家抄走兩台打印機,一台電腦,師父法像,一幅畫,一本台曆。我被帶到派出所。
面對突然的迫害,我腦子有點受抑制,也不害怕,就守住一念:「我只歸師父管!電腦打印機是救人的法器,不是邪惡迫害我的藉口,不能讓警察對大法犯罪。」兩個警察表現的很和善,一直在說:「你們領導說你人特別好,我們挺心疼你的,再有幾年就退休了,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他可能覺的我得判個一年兩年的。他們問我為甚麼發資料,我告訴他們是救人,大疫來時只有大法能救人。他們不提師父,也不說大法怎麼樣,只是把美國罵了一頓。他們請示了主管局長,局長批示治安拘留七天的處罰。因為疫情期間拘留所不收人,晚上十點多讓我跟家人回家了。
一家人的心情都很壓抑,丈夫問:「單位會開除你嗎?」我說:「應該不會吧。我這也不是判刑。」丈夫安慰我:「沒事的,別害怕,你工作丟了我養著你,只要人不進去受罪就行。」我聽了真的是挺感動的。但還是感覺頭上有座山,頂不動,上不來氣,胸口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樣。我想那就發正念吧。我有一個不帶卡的舊手機,裏面有煉功、發正念的音樂,平時發正念都知道聲音是五分鐘響一下,發十五分鐘。那天晚上奇蹟出現了,聲音是一個小時響一下,響了三次。我發了三個小時正念。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多發正念,發了三個小時正念後,我感覺頭頂輕鬆了,心裏也不堵了。睡了一小覺,到點上班去了。
到了我的辦公室一看,地上有一大灘水,也沒下雨,屋子也不漏水,哪來的水呢,仔細看,水的痕跡是從壓力鍋裏出來的(我現在的工作是負責一台壓力滅菌器消毒手術包),也沒有找到管道的漏水點,水位已經超過正常值,上去看不到了。看到這場景,我就知道自己修煉出問題了:自滿了。我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定是修煉有問題被舊勢力修理了。
我就靜下心來,捋捋我近一段時間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二零一七年,邪黨搞「敲門行動」,警察來單位找我。當時我覺的他們幾次打電話非要見我,一定是來聽真相得救的,然後我就把騷擾變成了講真相的機會,給兩個警察講了很多真相。雖然他倆沒做三退,但是基本上都聽明白了。到後來的邪黨「清零行動」,周圍的同修絕大部份都被不同程度的騷擾了,但片警沒再來找我。我就有點自以為是,認為自己修的好,邪惡已經動不了我了。我這麼多年來一直不間斷的發資料,自己做多少發多少,從城區到農村,從來不搭伴,怕同修拖累我,認為自己單槍匹馬安全。看到網上有同修發資料被迫害,就認為自己聰明、機靈,防護做的好,這是貪天之功,把師父的保護給忘一邊了。再有一個就是我單位同事大多數明真相,環境寬鬆了,我就不在乎了。
師父說:「因為一個人想修煉實在太難,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你一出門就可能牽扯到生命問題。」(《轉法輪》)
我真是狂妄自大了。其實出事之前師父已經點化我三次:我發資料被惡告的那天下午,我在家用縫紉機扎一個脖套想著大篩時防蚊子用的,結果是一扎就斷線,認針還挺費勁,整整浪費了三個小時完活。當天晚上出去發資料出單元門時抬頭看到攝像頭的兩隻紅眼特別陰森恐怖。晚上做夢,夢到一個大狗毛髮锃亮眼睛放光,東張西望的,我很害怕,一個男的說:別怕,跟我走,它不會咬你的。過了幾天,我在樓上無意中往外一瞅,看到一輛警車從我家門前過去,好像在門口停頓了一下。其實是警察來我家踩點的,我也沒把警車和自己聯繫起來發正念……被抄家前天晚上,我夢到一群獅子破門而入咬了我一口,我發正念,獅子沒死,縮成了一個小布娃娃。如果這三次點化後我能提高警惕,發幾個小時正念,查找自己的不足,在法中歸正自己,也許就不會出事了。
警察給單位一份拘留票,單位領導寫材料上報衛健委,如實彙報了這些年來我的工作態度及表現。領導們開會研究一致認為,這麼好的職工不要給處分了,一分錢也別扣。這是後來我單位領導跟我說的。她說:「你真是好人有好報,連沒見過你面的人都給你說好話。」我也為這些領導的善心感到高興,我說:「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你們善待大法弟子,會有好的未來。」
這事過了幾天,同修A對我說,同修B做了一個夢,夢中來到我家,看到院子裏有一個大瓜,一個聲音跟她說:孩子的魔難媽媽承擔了。聽了之後我才真正明白,我的這場魔難是師父承擔了,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想到無量的師恩我就滿眼是淚,唯有修好自己、多救人才配當師父的弟子。
二、做事為別人著想,付出不求回報
我婆婆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婆婆因為修煉大法被中共迫害,身心受到巨大傷害,二零零八年去世。婆婆病了四年,為了照顧方便,我們搬到一起住,四年期間都是我給婆婆洗澡。婆婆住院期間或在家臥床時,我端屎端尿不嫌髒,大便排不出來,我用手一點點摳。自己認為很孝順了。可有一天,一個同修給我拿來一些孝敬老人的文章。我雖然表面沒甚麼反應,但心裏受到很大傷害、很生氣,心想:我修煉不敢說自己修的好,但是孝順老人沒有幾個比我更好的。
當時沒察覺到我有一個求名的心,想讓別人誇讚自己孝順。因為心裏難受,我就背法,背《真修》、背《境界》,反反復復的背,背了兩天找到了求名的心,再往下想,既然同修給你看這些文章,肯定是你還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我就想,和婆婆說話時聲音再輕柔一點,把婆婆當成我的孩子一樣疼。後來在婆婆的白事上,公公的同事拍著我的肩膀誇讚我大孝子。我真的做到了對待婆婆問心無愧。
兒子的大姑十年前腦瘤做手術,住院期間我休班就去照顧她,讓大姑父能回家洗個澡、睡個好覺休息休息。大姑在家調養期間,我就拉著小車,買一車菜去給她做飯。她的同事去看她,她就說:「我嫂子對我特別好,我嫂子煉法輪功。」從正面證實了大法。
大姑也是沾了大法的光。手術前我就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她一直在念著。手術進行了十三個小時。後來她說,術後回重症監護室時,她的元神就離體了,到了一個地方,沒有太陽,但是有光,看到人們都飄來飄去的,過了奈何橋,有的人在排隊喝孟婆湯。大姑的主意識很強,就想:我不要在這個地方,我要回到現實中來。她元神就回來了。她恢復的特別好,每次複查大夫都看不出來誰是病人。
兒子的老姑是個貪圖享樂的人,還不會過日子,投資上當受騙,把她兒子買婚房的錢都賠進去,還欠了銀行一大筆錢。老姑抑鬱了。怎麼辦呢?不能見死不救呀,能幫多少是多少吧,我們就把留著過災難年養老的三十萬送過去讓她先還銀行一部份。
老姑的兒子也二十七、八歲了,家裏拿不出彩禮錢,婚事只能往後推遲。我就找大姑商量。我們家在農村老家有一套五間的平房,前些年一直出租。後來老伯(也就是我公公的小弟弟)、老嬸盯上了我家的房子,要我們賣給他家,我公公一直說不賣。那房子前院特別特別大,後院還有一大塊地,種莊稼種菜的,我兩口子曾經規劃過,等我們退休後回老家翻蓋一下房子,種地呀,養雞甚麼的。沒等我們同意,幾年前老伯就把那房子和前院佔用了。我跟丈夫說:老家那房子既然老伯盯上了,咱家如果不放棄那房子,老伯老嬸心裏就不痛快,肯定對咱家有看法,也會影響你們兄弟之間的和睦關係,跟爸說同意賣吧,老伯願意給多少錢就給多少錢,咱維修那房子也不方便。後來老伯給作價六萬元,錢到現在還沒給哪。前年我孫子出生時,我公公從那房價錢裏支取了一萬給重孫子(我公公的退休費每月一萬,在後老伴手裏)。那房子賣後我曾經問過公公錢怎麼分配,公公說我們兄妹三家分。可是公公從那筆錢裏拿了一萬給了我的孫子,我就跟兩個姑姑說那錢給的時候我少要一萬。現在面臨外甥結婚沒錢的問題,我就找大姑商量等明年讓爸找老伯把那五萬都要過來,我再拿出一萬,湊六萬都給老姑,添到彩禮錢裏,大姑疼妹妹也同意了。老姑現在也不抑鬱了。
三、母親修煉中的神奇經歷
我的母親也修大法,今年五月二十九號被電動車撞了,腰椎骨折,在家臥床靜養幾天又咳嗽,住院治療一週,咳嗽好了,去的時候做CT顯示雙肺有結節,大夫建議一個月後再做CT看看結節還有沒有。七月十七號去胸科醫院做的CT顯示右肺中葉不規則結節,大小約有13x10毫米,雙肺散在微結節。八月十二號我弟弟通過胸科醫院的朋友找的院長看片子,院長看過片子後說建議微創手術,把13x10毫米的結節拿掉,說那個結節百分之七、八十是惡性的。
弟弟妹妹們都勸母親手術,母親面對親情也是心裏很矛盾。我趁弟弟妹妹不在母親身邊時,給母親增加正念,我說:「您兩次車禍都沒過好關,總是考試不及格,師父總得讓您升年級,這是給您補考。」我對母親說:「您出車禍如果不是師父保護,那肯定就是要命來的。您去醫院做手術,影響救度眾生,您如果信師信法,師父管您。」
母親有了正念,但還是架不住兒女們的勸說,八月十五號她去胸科醫院住院了。我一看母親住院了,我就去伺候吧。住院期間包了一個單間,我們娘倆學法、煉功、發正念特別方便。計劃二十號做手術,之前做了一系列常規檢查,十六號做了一個加強CT,十九號做了一個骨(核)掃描。母親做檢查時一直不停的念大法好,都念出聲音了。十九號下午,我去找醫生問手術甚麼時候能做,醫生告訴我手術不用做了,結節沒有了,可以出院了。醫生還給我看兩張片子的對比,說很少見到這種情況。
當時我太高興了。回到病房告訴母親,母親也是很高興的,就跟一個保潔員說這個喜事。之前我給這個保潔員講了真相,可是她不同意三退,母親跟她說:「我們這就出院,結節沒有了。是因為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把結節拿掉了。」那個保潔員立即同意三退了。
我去影像科打印片子,給一個大夫講了我們是來做肺結節手術的,因為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結節沒了,手術不用做了,這就出院。接著給這個大夫講了大法真相。
回家吃喜麵,我跟我妹妹說:「如果媽媽這次做了手術還讓別人念大法好,別人就會說,你自己有病還得去醫院找大夫,我們也相信醫院。」我妹妹說是這樣的。
母親身上還發生過一件神奇的事,大概是二零二一年冬天,母親的三輪車胎破了,打足了氣從樓前騎到樓後帶就癟了。家的附近沒有修自行車的,我就想讓丈夫把三輪車轂轤卸下來,帶到幾里地外的地方補帶。結果弄了半天車轂轤卸不下來。母親就說:「你們別管了,我求師父幫忙吧。」她把車胎打足了氣,帶上氣管子,騎上到很遠的地方去修三輪車。她一路念著大法好,一邊求師父加持,她不時的下來看看車胎還有沒有氣,每次看氣都很足。一直騎到有修車的地方,等了很長時間那人還沒出攤,母親又騎車到兩公里外的地方修車,修車師傅問車子哪壞了,母親說車胎破了。修車師傅說:「你那車胎氣挺足的。」母親說:「胎是破的,你扒下來看看。」修車師傅扒下車胎一看,有一個像竹籤子紮的那麼大的洞眼。修車師傅驚訝的說:「太神奇了,這是有神在保祐。」
結語
師父在另外空間給了我甚麼我看不到,但是二十六年來我沒看過大夫,沒吃藥打針,每天都精力充沛,是有目共睹的。做事先考慮別人,與人為善不爭不搶,自己吃多大虧也不記恨別人,是大家認可的。是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給了我一個和睦的家庭,是大法把我塑造成一個心胸寬廣,道德高尚的生命。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弟子無以回報,只有精進再精進。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