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背《大法修煉是嚴肅的》 感恩師父
我背誦師父的新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總是淚流不止。多年前的一個夢境總是浮現在眼前:一天夜晚,我坐在床頭,恍惚中進入地獄。一個大大的場地站滿了黑壓壓死過的人,穿的都是長長的黑衣服,頭包著,看不見臉,在那排隊等著叫自己的名號。我就擠到最前面叫號的屋子前,向那管事的官員問我的名號。那個官對我說:「這裏沒有你的名,你在這裏是除了名的。」並示意讓我離開。
我在修煉路上走了那麼多的彎路,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錯事、蠢事,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甚至失去修煉的信心。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拋棄我,時時刻刻保護著我闖過修煉路上的關關難難,一樁樁一件件似曾就在昨天。
二、走錯了路
生性多愁多慮、膽小怕事的我,加上婚姻的不幸,「文化大革命」中政治上的迫害,我五十歲不到,就患多種疾病:胃下垂、胃疼、坐骨神經和鷑髖關節痛的不能平臥,四十八歲就得了輕度腦血管梗塞。每天吃藥比吃飯還重要,生不如死。一九九七年,我幸運得大法,修煉法輪大法不到一個月,一身頑疾全無,真是無病一身輕。是偉大的師父救了我,那種健康、快樂、喜悅只有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才能體會到。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出於小人妒嫉,瘋狂迫害法輪功。我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一員,怎能袖手旁觀。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和同修結伴去北京證實大法,為法輪大法討公道,要求還我師父清白。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時,我被北京前門派出所公安綁架,又被我地公安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兩個多月後,送本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由於長期沒學法,不知從理性上認識大法,遇事不在法上,人心太重、太多,不知珍惜大法與修煉的機緣。當時去勞教所做所謂「轉化」的幾個邪悟者是長春知識學位高的人。我學人不學法,以為她們說的沒有錯,順水推舟的接受了邪悟。從此我被魔控制,幹的都是魔想幹的事,破壞大法。我不知大法修煉的嚴肅,不珍惜大法和師父的慈悲苦度。助紂為虐,自己犯了重罪還不自知,給自己造成深深的痛悔和永遠無法抹去的恥辱。
三、在魔難中得師父救度
從勞教所回來後,因我有利益心,被邪惡鑽空子,又被邪悟者拉去參與做傳銷,到處去聽傳銷課、賣產品。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天下著小雨,邪悟者通知我去聽傳銷課。去的路上,我狠狠的摔了一跤,左側股骨頭嚴重骨折。
被家人抬回家後,我被深深的震驚:自己為甚麼摔的這麼慘重?!我流著悔恨的淚水,反覆問自己到底為甚麼?這時,我捧起珍藏的寶書《轉法輪》,師父的這些法點醒了我:我被「轉化」是錯的,又去「轉化」別人、做傳銷騙錢,一錯再錯,舊勢力的邪惡生命是要徹底的毀了我。這時,我心生一念,我有無所不能的、無限慈悲的恩師,你邪惡的舊勢力休想得逞。我再也不離開《轉法輪》,堅修到底。
我骨折後,在醫院拍X光片,醫生及家人都叫我住院做手術。我堅持不手術,不換股骨頭。師父洪大的慈悲沒有放棄我這個罪業深重、不爭氣的弟子。我還不能下床時,一位同修給我送來《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和一本《明慧週刊》。看後,我徹底醒悟,那種痛苦欲絕、羞愧、自責無以言表,愧對師父的千辛萬苦慈悲救度。
我抓緊時間多學法,骨折恢復的很快,五十多天,就可以下地煉動功,七十多天,就可以雙盤煉靜功。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罪業,讓我很快恢復正常,使我重新回到正法修煉中來。
四、從新修煉 突破家庭魔難
當我從新開始學法煉功時,家庭魔難瘋狂而來。表面上,我丈夫因家庭出身被迫害,在「文化大革命」時也受到不公與魔難,他父親是被共產黨迫害而死在監獄裏,所以他有精神障礙,脾氣特別暴躁。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後,他有壓力,尤其是我從勞教所回來,又重新開始修煉,他特別反對。他看見我學法煉功,就瘋狂的打罵。我是二次被迫害入監獄,加上當地派出所警察對我的監視及上門騷擾,他經常說自己受不了這擔驚受怕的日子,害怕共產黨,他要活命,要吃飯,寧肯打死我,也不能再過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然而這一切,都是江澤民這個惡魔瘋狂迫害造成的。
我每天學法、煉功都是東躲西藏的,《轉法輪》第七講都是在被窩裏打著手電筒背完的。有一次,他打我最狠的時候,大女兒看到了,說:「爸,你不要再這樣打了,我媽這麼大歲數了,打死她,誰來照顧你的生活?你脾氣那麼壞,花錢都請不到佣人。」聽女兒這麼一說,我立即到屋裏,把我唯一的珍寶《轉法輪》寶書裝在包裏,我對丈夫說:「別打了,這樣天天打罵,會把你自己身體氣壞的。我走,等你不氣了,我再回來。這家裏東西我甚麼都不要,只有這本《轉法輪》我帶走。」我把我的工資卡交給女兒,告訴她用我的工資給她爸雇個佣人。我出去打工,能吃飽飯就行了。我確實放下心,要離開這個無法正常生活和學法煉功的家。
我離開家,到親戚家剛住了半天,女兒找到我說,她爸爸在勸說下態度有所轉變,一定要我回家。我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放下對丈夫的怨恨心、愛面子心,回到家。丈夫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以後不阻止你學法煉功了。」感恩師父又為我化解了家庭魔難。至此,我也不要每天打著手電筒在被窩裏學法、背法了。在師父的看護下,我很快參加集體學法,堂堂正正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爭取把以前耽誤的時間補回來。在修煉的路上,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
記得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我在大街上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一位男士舉報到公安局民警值警台,幾名警察很快到我面前,搜了我的包。包裏真相資料全部被搜走,我被推上警車送到公安局。從下午三點我被非法審訊七個多小時,我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加持。
審訊我的人是「610」的頭,因為我一直零口供,他氣急敗壞,把從我包裏搜的真相資料擺在桌子上拍照。我發正念讓他照相機壞,照不上,不能讓他對大法犯罪而毀了自己,結果他甚麼也沒照上。他氣的把這些真相資料交給一位看管我的年輕警察,就出去了。
我就給這位年輕警察講真相,談話中,我得知他剛從部隊轉業到公安局,他很善良。他看了真相資料後,就問我:「姨,這上面的事情都是真的嗎?」我告訴他都是真的,我又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盛況,江澤民惡魔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等。他甚麼都聽明白了,並做了「三退(退出曾經加入的邪黨、團、隊組織)」。是慈悲的師父巧妙安排,既救了警察,又給弟子化解了被迫害的魔難。晚上十點多,我被放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的一天,我去郵寄控告江澤民的控告信。回家的路上,我騎著自行車,在斑馬線的中間,被一輛大卡車撞倒,摔出去一丈多遠。我立即求師父救我。路上的行人、車輛都不敢靠近我,以為我摔的可能不行了。
撞我的司機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士,嚇的臉色蒼白,哭著對我說:「大娘,大娘,你嚇死我了。」我告訴他:「我沒有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保護。你把我拉起來,我不會花你一分錢的。」
他讓我去醫院檢查,我說不用,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是他不敢走,怕我有甚麼好歹,找他麻煩。我說:「你不走我走。」我忍著疼痛離開了事故現場。
到家後,我發現頭部左側一個大血包,右肋部一個大紫包,左腿迎面骨被撞個洞,但沒有骨折。自行車的大槓被撞斷裂。要不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罪業,要是沒有師父的救護,我肯定摔死在那裏,哪還有活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結語
我今年已經八十歲,修煉二十多年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新生,是師父千辛萬苦慈悲救度、並用大法洗淨我的身心,使我成為助師世間行的大法徒,並給了我無限美好的未來。
師尊的聖恩,傾盡人類的所有也無法回報。可是師父卻沒要弟子一分錢,師父只要弟子修出善心、慈悲心,多救被謊言毒害的世人。我聽師父的話,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每天樂呵呵的穿梭在大街小巷,和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
被我勸退的世人不計其數,學生偏多。有的學生看我一頭濃密的花白短髮,皮膚白裏透紅,身體筆直,著裝得體,語言流暢,就問我:「奶奶,你是老師嗎?你咋知道那麼多啊?你是教授吧!」每次遇到這樣的話題,我都進一步和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師父的無量慈悲。我告訴他們:我不是老師,也不是教授,這與職業沒有關係。我退休前雖是醫生,但自己卻百病纏身,少言寡語。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大法師父賜給我健康、愉悅的身心和一個祥和清靜的家庭環境。我的晚輩們也很感恩師父,對大法和師父很敬重,她們的工作、學習、家庭生活樣樣順利,工資收入也很高,這一切都是師父賜給我們的全家福。你們「三退」後,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樣會有美好的未來。
看起來是我們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其實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師父的親人也是我們的親人,在這末世之末的關鍵時刻,只要世人能得救,我甘願天天跑跑腿、動動嘴和有緣人面對面講真相,直到法正人間,報答師父無量慈悲的救度之恩。不辱使命,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