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在風雨中堅持不倒

EMail 轉發 打印 安裝蘋果智能手機明慧APP 安裝安卓智能手機明慧APP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一月十九日】一九九六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這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歷程中,我非常感恩師尊對弟子時時刻刻的慈悲看護。下面我講一講師尊慈悲保護我的幾個事例。

一、堅定正念

中共迫害大法初期的一天,因為我前一天晚上出去貼真相粘貼,所以吃過午飯我睡了一會兒。下午大約三點多,我地轄區派出所片警來我家,我問他:「你又來幹啥?」他說:「沒啥,就是所長想找你談談心。」我說:「我活兒忙,不去,準沒好事。」他說:「沒事,我把你拉去,保證把你送回來。」我想好吧,正好藉機給所長講講真相,就坐他的警車去了。

到了派出所,片警到屋裏轉了一下,出來說:「所長去鄉政府有點事,你在這等會兒,我去叫所長回來(派出所離鄉政府很近)。」我就在一個小花池邊等著。

片警走了十多分鐘後,縣公安局政保科長帶著兩人就到了,下車就說:「真巧哇,你怎麼也在這兒?走,到屋裏說說話吧。」拉著我就到了所長辦公室,他讓我坐下,我沒坐。他偽善的問我:「最近在忙啥呀?」我說:「幹活。」他說:「除了幹活,還幹啥了?」我說:「做生意。」他問:「除了做生意,還幹啥?」我說:「沒幹啥。」此時我警惕了,我猜到他的意圖是想從我口裏問出他想要的所謂證據──我貼真相粘貼了。因為昨夜我在鄰村的電線桿上貼了不少真相粘貼。

政保科長看我不配合他們,就撕去了偽善的面目,說:「你這傢伙不老實,走,跟我到局裏去說吧。」我說:「我不去!」他們連推帶拉,把我弄到外面他們開的車裏,開往縣公安局。到了公安局二樓政保科辦公室,已是傍晚七點多了。政保科長叫來了十多名政保科人員看著我,然後給市局政保處頭子打了電話後,出去吃晚飯去了。

政保科長走後,那十多個人開始打紙牌、下象棋。我坐在離門口很近的木椅上,心裏想如何找機會走脫,其實當時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走脫的好機會。這時一個人送來一暖瓶茶,放在木椅的邊上,拎著另一空茶瓶走了,門是虛掩著的。我想:「跟送茶瓶的人走,給他們造成假相。」我站起來,一眼都沒看屋裏的人,拉開門就出去了。

我快速穩定的下樓,朝大門外走去。我順大街邊道走了一段路,心想:這樣不行,路燈通明,我的目標太明顯。這時過來一輛出租車,我攔下後,打車安全的走脫了。

後來妻子(同修)告訴我,那天片警剛把我拉出村,縣公安局政保科長就帶人去我家非法抄家,然後又去鄉派出所非法審訊我。整個過程是政保科長設的迫害我的局。

在迫害初期,我在臨街邊上和一個鄰居兄弟閒談,說起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時,他說:「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我反問他:「那你信基督教,如果哪天共產黨不讓你信主了,你還信嗎?」他說:「那可不一定。」我說:「這個功我是一修到底的,因為我知道我師父教我們走的是最正的路!」

二零零四年六月底,我結束了近三年的勞教迫害。那天勞教所「教轉辦」主任送我出勞教所,對我說:「你這次回去可別再進來了。」我當時平淡又堅定的回答:「你放心吧,我絕不會再來這裏了。」也許正是我這純正的一念,才使我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走到今天。

二、開了一朵小花

結束了勞教迫害回到家裏,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抓緊多學法、煉功和發正念。大約四個月的時間,我除了每天學《轉法輪》,把師父的其他講法、經文學了兩遍,還把《洪吟》、《洪吟二》和一些經文背了下來。接下來,我開始做證實法救人的事。

當時我們本地走出來證實法的同修越來越多,可是資料點卻沒開花。我們那時需要的真相資料都是從省城同修那裏寄來的,開始我負責取貨,回來再分發給同修。我們農村到城裏取貨路雖不算太遠,但很麻煩,不安全,我就有了想學技術、做真相資料的願望。

我和一個從省城回來的年輕同修講了此事,他馬上答應我教我,並直接回省城帶回了電腦和打印機。同修耐心的教,我細心的學,很快掌握了電腦操作及激光打印機的使用,技術同修都覺的我學的快,不可思議。我心裏明白,這都是師父的加持,給弟子打開了智慧。

當時上網用的是一部紅外線小諾基亞手機,當我第一次打開明慧網主頁,看到師父的照片,看到「法輪大法明慧網」幾個大字時,我的心激動不已,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把我帶到了明慧網,與同修們一同證實法,開啟新的修煉路程!」

那時用的是激光打印機,這種機子打印速度快,但耗材用量相對也大。為了節省資金,技術同修教我如何拆卸、安裝硒鼓,加粉、更換刮刀、感光管等。每次拆卸、安裝,都會弄的兩手黑炭粉,甚至臉上都染上薄薄的一層,像煤黑兒似的。雖然這樣,但我心裏卻是甜的,我清楚自己在證實法救眾生,兌現誓約,每天心裏很充實。

因為在我們(地級)市轄區僅開了這一朵小花,所以我很珍惜,更注意安全。負責市、縣及周邊縣區的資料(包括師父的講法、真相期刊等)工作量較大,有時實在睏了,就在地上鋪張席子,躺下休息一會兒,也把打印機關掉,讓它休息,散散熱。

我每天保證學一講《轉法輪》,另外再學《精進要旨》及師父的其他講法,這是做好項目和保證安全的根本,同時注重修心性,也要把握好資金的使用不出問題。我從沒短缺過項目資金,但所有採購耗材的路費、餐費都是我自付,有時百十元以下的耗材錢大多是我付,這個路一定要走正。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走出來救度眾生的同修在增多,真相資料的需求也在加大。後來明慧網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就聯繫到外縣市熟悉的有能力的同修,建議他們也組建資料點。很快在我們周邊市、縣包括農村,開了好幾朵小花。

隨著資料點的增多,電腦乾淨系統的裝配、打印Word文檔(早些年)的基本排版、設置等也要多掌握。我無論是在向同修學技術,還是教同修,都把自己放在低位上,謙虛學習,耐心教同修。有時去外地同修那裏騎摩托車來回要跑一百多里路,晚了就住那裏,但儘量不給同修多添麻煩。在做事時,我都是把方便、安全留給同修,困難、麻煩自己走在前面。

三、風雨中堅持不倒

邪惡的舊勢力與中共惡黨為了達到不讓大法弟子修成的目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直沒停止過。因為我二零零零年曾去過北京維護法、證實法,被非法勞教兩次,本地「610」頭目了解到我的身份,對我重點迫害。

二零零六年元月,一場全省範圍的邪惡密謀迫害開始了。一天吃過中午飯,一個同修告訴我:「得到可靠消息,全省要嚴打。」同修讓我把東西收一收。同修走後,我猶豫了一會兒,為了安全,還是把大法書籍、資料等收藏起來了(我用的設備都沒在自己家)。

凌晨一點左右,本地市、縣、區三級「610」頭目帶領十幾個警察,包括我們鄉派出所所長等全部來我家。一陣陣猛烈的敲門聲把我驚醒,那時還不知道全盤否定迫害,就給他們開了門。國保、「610」人員都穿便服,只有派出所小警察穿警服。

開始時,縣國保頭子坐在我家客廳的茶几旁。我說:「你們要幹甚麼,為甚麼無故闖到我家?」他說:「沒甚麼大事兒,就是過來看看你,然後我們就走了。」說著拿出一張只蓋有縣級公安局公章的所謂搜查證讓我簽字,我拒絕簽字。派出所所長囂張的說:「由不得你,別看在你家,你也不當家。」

他們在我家開始亂翻一通,啥也沒找到。他們不死心,又繼續搜,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多,只找到一本早期的《明慧週刊》和錄音機裏的一盒煉功音樂磁帶。縣國保頭子洩氣的說:「怎麼可能呢?明明他有東西,怎麼就找不到呢?」

一直沒開口的「610」頭目說:「說吧,你的東西在哪兒?」區國保警察也說:「說吧,說出來就沒事了。」我說:「你們不講信用,說話不算數。」縣公安局政保科長說:「不說是吧?那跟我們走吧。」我義正詞嚴的說:「我憑甚麼跟你們走?你們憑什帶我走?我犯甚麼法了?!」「610」頭目說:「把他帶走。」一個警察強行帶我走,我反抗、掙脫。

最終我被弄到院子裏,我迅速抱住一棵桐樹,心想喊吧,大聲喊,震懾邪惡。我大喊:「鄉親們哪,都來看看哪!公安局、派出所警察半夜黑地綁架好人、迫害好人呀!」我妻子也一起喊了起來,派出所所長一把把我妻子推倒,她爬起來,接著喊。警察掰開我的手,把我推搡到樓下大門。

我又快速彎腰,抱住農用三輪車的前減震器,兩手相扣。這回他們沒轍了,他們一直沒敢打我。後來我悟到是師父一直在保護著弟子。最後「610」頭目說:「不管他了,讓他抱那兒吧。」他們走出大門剛進胡同,鄰居們聽到我的喊聲過來了,問:「咋了?咋了?」 「610」頭目說:「回去睡吧,沒你們的事兒。」

這時我已經站在大門口,更來了正念:「你們太霸道了,不講理,執法犯法。你們迫害我們這麼多年,從沒拿出一份紅頭文件,你們在犯罪!」縣國保頭目說:「你想要紅頭文件,跟我們拿去!」我說:「你休想!」最後「610」頭目說:「走,別和他說那麼多,讓他在家過個安穩年吧。」他們灰溜溜的走了。從那後,他們再沒騷擾過我。

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一直看護著我,才使我一次一次的走過魔難。從此後,我更加注意安全,精心澆灌這朵純潔的小花。

感謝師尊無量的恩典!我得法至今的二十七個年頭,從開始懵懵懂懂的修煉,到逐步的走向成熟,都離不開慈悲偉大的師父的看護,感恩師父救度!

(c) 1999-2025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