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裏的婦女絕處逢生 全家支持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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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一月十九日】我今年六十九歲。我是個大山裏的農村婦女,該上學的時候,正好趕上「文化大革命」,一天到晚就是開批判會,該上班的不上班,該上課的不上課。我沒上學,沒文化。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大法後,通過學大法,師尊給了我智慧,《轉法輪》這本書我都能讀下來,現在我在背法。謝謝師尊!

大法傳到大山裏

在大山裏幹活很累,除了挑,就是上山上擔。從十三歲,我就跟著大人上山幹活。到了三十多歲,就幹不了了。到了四十多歲,就躺下了,連家裏的活也幹不了了。我累了一身病,治不了了──頭暈,失眠,到了晚上,有燈也看不見了,光看見一個紅點點,全身發燒;手心發燒,腳也發黑了,腳趾蓋也黑了,舌頭、臉也黑了,牙燒掉了。

我的親戚是中心醫院的高級大夫,我到他醫院裏,他領著我又找別的髙級大夫給我看了,說住院,打打針,看看吧。花了很多錢,吃藥打針,也沒治好。親戚看著沒有效果,就說:你回家想吃甚麼就吃點甚麼,養養吧。

回家以後,我娘就給我找神醫神婆給我治,也沒管用。莊鄰鄉親們對我很好,說:你太年輕了,趕快治。有的說,這個醫生開的藥管用,那個說,那個醫生開的藥管用,急得家人沒辦法。鄉親們有給我送菜的、送飯的和幫我種地的,我吃藥吃的胃都不正常了,吃啥吐啥。

正在絕望的時候,丈夫去趕集,看見掛著條幅上面寫著義務教功,不收費。丈夫一看,還有不要錢的功,那這個功應該挺好。丈夫就去問掛條幅的人:「你們這個功能治病嗎?」那個人說:這功對祛病健身最有效了。你看,我是個癌症病人,都好了。那人又說:給你本書,回家看看,書裏寫的是法,還有師父的相片。丈夫拿回家後,激動的跟我說:你有救了。我請了本書,人家還義務教功,說是看書,學了功,癌症都能治好。

到了晚上,丈夫就念那本書給我聽。我聽著,身上怎麼這麼舒服呢?!丈夫每天晚上念給我聽,越聽身體越輕鬆,我明白了有病是業力,還叫人做好人。丈夫說:這本書還是個寶書,是教人修煉修成佛的。我一聽是修佛的,高興的不得了,都睡不著覺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就去了集上,找那個掛條幅的人說:我們要學功。那人說:你組織起人來,我去給你們那裏放師父的講法和教功錄像。

丈夫把三間屋都空出來,和我們村裏人說:都來我家看錄像吧。放錄像的人來了,村裏人來了滿滿一屋。我看到師父講法到第三講時,師父給我灌頂淨化身體。我因病躺在床上看,身體「唰」的一下那個舒服,我的整個身體像個黃玉一樣透亮了,全身那個舒服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當晚,我一覺睡到天明,我能起來了。我疊被子時,一看我腳上的黑趾甲蓋全脫落在床上了,一夜之間,腳趾甲蓋全換成新的了。

那天晚上,大家來看錄像,一看,我咋起來了?我和大家說,我好了,我的舊腳趾甲蓋全脫掉了,換成新的了。大家來看我腳,啊呀,太神奇了!這事傳到外村去了,四週外村的人都來學了,遠處來的到我家來,住著不走了,說第二天接著看。

我家有個大院子,白天集體學功,晚上看錄像。我學會了,第二天早晨起來集體煉功。人們學了一段時間後,老太太們弓腰走來的,直著腰走回去了,身體的疾病也都好了,學員們回家組織自己村的煉功點,學法、煉功。

我們開了交流會,各自談談自己的修煉狀況,都說受益很大,有這個病,那個病,都好了,師父也沒要我一分錢,咱們怎麼報答師父的恩情,都證實大法好,報恩吧。

我們這兒下了雪,學員就把大街小道掃的乾乾淨淨;下了雨,我們就用拖拉機拉細沙,墊路墊集市(以前我們這地方下雨全是泥土);天旱了,我們自己出錢抽水灌水池;鄉親們有事就去幫忙。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按大法要求去做,鄉親們都知道了大法好。我做的還不夠。

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可惜我們得法太晚了,剛一年多,就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就不讓學了,派出所把師父的佛像、大法書還有煉功音樂帶全搜走了。我們到派出所去要,他們不給,讓我們去找(元凶)江澤民要。我說好,我上(元凶)江澤民那去要。到了第二天,我們很多學員去北京找(元凶)江澤民。到了半路,就把我們截回來了,回來後,又非法拘留我們,又辦洗腦班。那不是徒勞嘛,改變不了我們的心。

過了年,我心裏很難受,師父被侮辱,大法被破壞。我和家人說,我要上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家人擔心我的安全。我說,我的命是大法和師父給的,政府根本不了解大法,就憑(元凶)江澤民的胡說,就打壓大法、侮辱師父。我要去說句公道話。兒子馬上說:「家裏的活算我的,我支持你,去吧!」

我和同修們一說,他們也想去,我們一塊順利的到北京。去了北京辦事處那一看,在大門外,黑壓壓警察在那站著,我們進不去,我們寫了個信,給辦事處遞去了。我們一商量,買上氣球去天安門,外地的同修也買上氣球,跟我們一起走了。打出氣球,都在天安門那準備好了煉功,警車去了,知道我們煉功,把我們一個個同修拉上車,就開始在車上打我們。他們的棍子是有刺的,邊打邊把我們拉到派出所,一個個問,我說:給我寫上「法輪大法是最好最正的,我們是來護法的,」他們說:你們不是來護法,來幹啥呢?我說:「還我師父清白。」

我地邪警把我們拉回來了,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又拉到鄉政府黑屋裏,開始上刑,有捆吊在樹上打,有的脫光衣服打,甚麼卑鄙手段都用上了,邪惡的壞人讓跪磚(就把磚立起來跪)。問:你們還去不去北京?我說:不還我師父清白,還去。看管的人說:你說句假話吧,我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不會說假話,問話的人說:修的還行,你回去吧,逼著家人交了3000元押金,把我放回家,那押金也沒還。

我們回家後,一直跟著師父正法進程,我們去發資料,都是爬大山去外地發,最少20多里路,最多一百多里,基本上回來就快明天了。師父都鼓勵我們,山頂上的樹掛上真相,滿山向開花似的。到了《九評共產黨》出來,發《九評》、勸三退,把我所有親戚、我村鄉親們90%的人入了黨團隊組織的,有機會我就給他們退了,我也不知道退了多少,我還感覺退的不少了。我聽聽網上的同修交流,同修那麼能勸退,我學習同修,一天下來勸了五、六人。

一家人受益於大法 支持大法

那一回我親家母來了,我給她講了講,勸了三退,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天天念,她心很真誠,親家母和我說:折磨我四十年的坐骨神經疼好了,我不知道甚麼時間不疼了,我忙著做家務活忘了,幹完活,我的腿怎麼不疼了?這個大法這麼好,這麼神奇呀。我給了她一個MP3回家去聽了,臨走時,她還謝謝我。我說:你別謝我,你謝就謝我師父吧。

有一回,兒子的廠裏出了事故,我兒子送他同事去醫院,他跟他同事說:你聽著我念的話,我念一句,你念一句。他的同事說好。於是,他的同事就跟著我兒子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念著念著,他同事就不疼了(當時傷的挺重的)。上醫院,查查傷的地方,他不疼了,骨頭也沒有事了。兒子同事說:這個九個字真神奇了,他同事也相信了法輪大法好,兒子來家跟我說的。

兒子也是受益者,他從小就總打針吃藥,他也跟著學法,也受益了。在疫情的時候,他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毒就沒找他,他知道是師父保護了他。

我兒媳來我家以後,也總感冒,一個月三次,她說:「這家裏都是我的藥,我看你們都不感冒。」我說:「我們怕你不高興,沒有和你說。我和你說,不知道你願意吧?」她說:「你說吧。」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聽說過法輪功沒有?」她說:「我上學的時候聽電視上說過,那時候是怎麼回事?」我告訴她(元凶)江澤民為啥迫害法輪功,還有「天安門自焚」偽案。

我說:「我因得法受益學的法輪功,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是最好的,我們學,你願意嗎?」她說:「聽你說這功這麼好,我願意,我還想學呢。你們身體好,是我們做孩子的福。你看我同事在休息時,這個公婆家人去看病,那個娘家人住醫院的。你看你們多好,你們從來也不給我們添麻煩,你對我這樣好,和親娘一樣。」兒媳婦說完,就看《轉法輪》書,得法了。

我們全家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支持我修煉。

我還有沒有修好的地方,以後我要實修,提高層次,做好三件事。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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