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輪大法中獲重生
我出生在上世紀七十年代一個貧寒的農村家庭,從小家裏一直負債。在我九歲生日剛過的時候,我們全家搬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野外養魚,那裏環境潮濕,蚊蟲非常多。在這種惡劣的生活環境下,我上高中時身體被查出患乙肝;再加上我爭強好勝的性格,高中畢業的前一年,又得了嚴重的神經衰弱。拖著這樣不健康的身體,我上了大學。
上大學是我人生第一次離開所生活的小地方。每年我的學費都是家裏東拼西湊的;在大學裏遇見的都是各地學校來的佼佼者;經濟的壓力,不健康的身體狀態,再加上不正常的心理,讓好勝的我感到無助、迷茫和痛苦。
一九九七年大一下學期開學軍訓時,我認識了同專業不同班的一個同學。她看我平時遇事能替別人考慮,覺的我善良,就問我:「想不想練氣功?」我脫口而出說:「想學。」軍訓結束回到學校後,同學將我帶到了老師們平時煉法輪功的地方,學了四套動功。
修煉前的那個學期,晚上我經常整晚的睡不著,頭腦經常有種像塞滿了漿糊的感覺。修煉大法一個學期後的一天,我的頭開始痛的難受,感覺有一根筋在頭裏面扯著,走路或者坐自行車顛一下都好痛。那時我雖然也跟著一起煉功,但是因為學法不多,法理不清,只知道強忍著。同學告訴我:「這是在消業。」
大概幾天後,這種症狀就消失了。有一天,同學問我:「現在怎麼聽不到你說頭痛之類的話了?白天也很少在宿舍睡覺了?」是呀,不知不覺間,我的神經衰弱、月經不調等毛病都消失了,有種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因為我家經濟條件差,大學四年裏我在生活上很節儉。修煉後我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下,每天心情愉快,性格變的樂觀開朗,身體越來越好。我的皮膚白裏透紅,用常人的話來形容是膚如凝脂,透亮透亮的。我和剛入學時判若兩人,我在畢業那一年需要坐飛機出行時,檢票口的工作人員拿著我入學前夕辦理的身份證,反覆確認是否是我本人。
我大學畢業時,兩個弟弟已經成年,長的一表人才。在農村,這個年齡就該結婚了。可是這些年家裏供我讀書,本就貧窮的家庭變的更加貧困。左鄰右舍都蓋上了樓房,我家的老房子更顯的破落。我家這樣的經濟條件,沒有哪家願意將女兒嫁過來。
為了改善家裏的經濟狀況,兩個弟弟工作後省吃儉用,一年多就幫家裏蓋起了二層樓。農村娶媳婦是大事,彩禮是不可或缺的。兩個弟弟很快娶了心儀的媳婦,卻沒花甚麼彩禮,這在農村是不常見的。
每當想起這些事,我們都知道是大法師父在幫我們。我家蓋房那年,鋼筋水泥都很貴。但在我家蓋房的時候,卻有所下降,所以我家的房在短時間內就順利的蓋好了。
我大學畢業後,與在同一單位工作的丈夫結了婚。那時我年輕,不懂人情世故,對人沒有甚麼辨別能力。之所以和他結婚,關鍵是在大法遭迫害的壓力下,他看了大法書後,對大法有正面的認識。我沒考慮他的身體不好,還是個不幹活的人,只是看他人品還不錯,就和他結婚了。
對我來說,苦難是在有了孩子之後。孩子出生時,婆婆幫我看孩子。從六個月帶到十一個月,這本該是嬰兒成長最快的時候,而我的孩子居然一直沒長個子,而且神情呆滯,我意識到孩子出了問題。孩子在學習走路、跑著玩耍時,只會側著身體跑,還坐不住。按照常人的說法就是左右大腦發育不平衡,而且孩子的情緒變的也不穩定。
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而丈夫對這些卻視而不見,依然每天只知道玩遊戲,看手機。婆婆也開始用各種言語刺激我,甚至挑撥我和丈夫的關係,不讓丈夫沾手任何家務活。我那時也不懂向內找,只知道在壓抑中忍著、熬著。
我沒有接觸任何同修,學法也跟不上。我逐漸脫離了法,完全陷入了用常人方式處理問題。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不久患了抑鬱症,並出現浮腫、失眠、聽力嚴重下降,情緒變的非常差。即使在這樣的狀況下,我還不得不操持全部家務。丈夫不但一點忙都幫不上,相反我還得照顧他的身體。最後實在沒辦法,我只好辭職回家了。
後來丈夫去了北京。九個月後,我和孩子也去了北京。到北京後得知,在大學時一起學法的同學有很大一部份也在北京工作。我聯繫上了同修們,並在一起集體學法。通過大量的學法、交流,我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也為自己浪費了幾年時間非常後悔。有了學法小組,我開始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有時我能感受到一股熱流從頭頂往下走。
一天,我發現自己的右肋下方有一個大大的黑色的膿包,不知是甚麼時間長出來的,不疼不癢,外面包著一層薄薄的皮。在衛生間我用指甲把外面那層薄皮掐破,流出來的是黑色液體,我簡單擦拭後,就不再管它。開始長膿包的地方凹下去一塊,一段時間後就長平了。我知道這是我身體內的業力被排出來了,是慈悲的師父再次給弟子淨化了身體。有段時間我每天只睡三個多小時,但是精力充沛。
在這些年的修煉中,雖然我沒有精進實修,不能遇事找自己、修自己,但我認識到了自己心性上存在走極端、偏激的問題,也在慢慢歸正這些不好的思想和行為,變成了一個能理解他人的人。如果不修大法,我這個從小被變異思想灌輸的人,很難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只知道遇事通過人的手段去爭去鬥,最終導致的就是身體垮了,家庭破裂。
大法給我丈夫的福報
當初我和丈夫結婚的基礎是他能接受大法,不反對我修煉,他也因為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而得到了福報。剛結婚的那些年,丈夫出差時有時會幫同修往外地帶大法資料,有時也會陪著我外出發真相資料。他的月工資從最初的幾千元增加到一萬五千元,到北京後以技術入股公司。
有一次,我認識的兩個同修被惡警綁架,同修的家人非常擔心害怕,想讓我幫忙為同修找律師。丈夫很擔心我出事,有些顧慮。我對他說:「如果有一天我因修煉大法講真相出事了,你是否希望同修也像我現在的做法一樣對待我?」他說:「是,希望。」我說:「那你就支持我現在做的吧。假如這次我們營救同修請律師每個人需要十萬元律師費,你能否幫忙出?」他說:「可以。」丈夫的態度明確後,我就開始忙這件事了。
那時我豁出去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這件事情我必須做,我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您了。」那段時間,當我出門跑這件事情的時候,坐地鐵很奇怪,有時有點恍惚的感覺。我要下車的站地鐵都沒停靠就到了下一站,我只好下車再往反向坐一站,可是我明明就在車裏,為啥就聽到沒播報和停靠我需要下車的站點呢?
那時能感受到邪惡就在身邊,我不敢有一思一念的放鬆,因為我知道只有完全在法上才能走過這段路。丈夫也非常配合,雖然他很擔心,但是甚麼話都沒說。我出門找人,他幫忙開車。經過一番努力後,當地同修幫忙找到了律師,一審的一萬元律師費也是我丈夫出的。
這件事情沒過多久,丈夫的公司搖號,中了一個北京車牌,這正是我家缺少的。要知道,中獎北京車牌號是相當有難度的,有的家庭十幾年都搖不中呢,而我丈夫的公司才參加了幾個月的搖號就得到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我丈夫的善舉給他的福報。
後來又有一次,我的同學們被綁架。丈夫下班回家吃飯時,我對他說:「我的同學被綁架了,想找律師,到時可能需要二十萬,能幫忙出這筆錢嗎?」丈夫說:「可以。」沒過幾天,丈夫告訴我他準備了二十五萬元錢。雖然最後這筆錢沒用上,但是丈夫對待大法弟子的善念還是得到了很大的回報,那年他的年收入好幾百萬。
丈夫和我結婚時患嚴重的偏頭痛,每年五月和十一月必定要休息;還患有鼻炎、脂肪肝等毛病。後來不知不覺這些症狀全部消失了,他沒有吃過任何針對性的藥物,這也是大法給他的福報。
孩子在大法中受益
孩子自小和我睡在一個房間。他十歲時,他爸爸給了他一部手機。自那以後,孩子就半夜偷偷起床,跑到廳裏的沙發上坐著,整夜不睡覺的玩手機遊戲。
讀私塾學校後,才發現孩子在文字上有障礙,但私塾老師保證:「沒事,孩子在這慢慢浸泡後,都會解決的。」因為那時我的壓力大,心力交瘁,就相信了老師的說法。
孩子上了私塾後,我有時間和精力大量學法,慢慢步入小組學法,進入了正常狀態。可是孩子的狀態卻不盡如人意,他變的鬱鬱寡歡,膽小怯弱。後來這個私塾學校被家長舉報,我就把孩子接回了家。
孩子告訴我他在上課時做了一個夢:「我們搬家了,搬進了一個好大的房子。房子裏面有兩個裝滿了書的大箱子,打開看到裏面都是大法書。」我問孩子:「夢裏有爸爸嗎?」孩子說:「只有我和媽媽,沒有爸爸。」我明白孩子應該得法了。從那以後,孩子開始和我一起學法,讀了幾遍《轉法輪》。他的語文障礙解決了,書上的字都能認識了。
現在孩子每天主動學法,當我不在家時,他會給他爸爸做飯,照顧他爸爸的生活;看爸爸身體不好,爸爸出遠門時孩子就會陪著出去;每天吃完飯會幫我收拾碗筷,洗碗、擦桌子、扔垃圾;家裏的水沒了,他主動去買水;看到我和丈夫鬧矛盾,會從中調解,每次都能比較客觀的指出雙方的問題。
如今孩子正跟著他爸爸學習技能,也自學了很多相關的技術知識,是個懂事體貼的孩子。
如果我沒有修煉法輪大法,我的身體不可能徹底恢復;家庭也許早就四分五裂;我和丈夫不可能擁有這麼大的財富;更不可能擁有一個這麼體貼父母懂事的孩子。
我們只是付出了一點點,師父就給予了我們如此大的洪恩,弟子無限感恩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