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當年退休後開了個小賣部,不為掙錢只為充實。而我修煉後有了好的身體,還知道了人生有更大的歷史使命,就勸他:「別開小賣部,這功太好了,快煉吧!」他不聽,每天在小賣部裏忙活:有老太太來買二號電池──這種電池已經沒甚麼人用了,可他批來一大包;有小孩要買冰棍兒,他一下批來一冰櫃……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份,外單位一個煉法輪功的朋友,讓我找同修到她家聽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我不知誰是同修,就把老伴帶去了。我雖學法半年了,師父的《瑞士法會講法》聽不太懂,可老伴全聽進去了。正好姪子抓鬮抓了一間房子,他要開小賣部,老伴把貨轉給他了,把過期的電池、冰棍兒全扔了。我當時還認為真巧!現在才猛然醒悟,是師父安排他那時得法的。
我和老伴成了同修,緣份真大!他認真學法煉功,久治不癒的慢性萎縮性胃炎全好了。我們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
給中毒的民眾「消毒」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 邪黨喉舌滾動式的播放污衊大法的謊言毒害民眾,大法弟子就自費刻製大法真相資料,向民眾散發,講真相,清洗民眾頭腦中被邪黨灌輸的毒素謊言。
我倆先在單位家屬區散發真相資料「消毒」,然後去鄰市小區發真相資料「消毒」。
大約在二零零六年,我們又去老伴農村老家「消毒」。老伴老家的村子很大,沒一個煉法輪功的。但聽村裏一個老人說:一天晚上,不知哪個神人把法輪功的資料插到牆頭酸棗枝上。說的神乎其神。我們得知還有兩條山溝村沒有真相,我們要補上。
說到做到,白天我們到兩條溝觀察地形,設計好方案。我倆分別從兩側往村中發,在石碾子碰頭。一條溝的路好走,很快能發完。另一條溝就不行,沒有路,得出村走山間小路,由於夏天雨水多,小路已被山水沖刷成小溪,只能趟水,山石扎人,要穿結實的鞋。
我們午夜發完正念,不驚動姪子家人,輕輕離開家門,藉著月光,趟著河水,一腳高一高低的 向深山溝裏進發。山區夜晚更是一片寂靜,人們睡的很香,偶爾有一兩聲狗叫,我們不動心,把救人的真相資料發放到每家每戶。回來已近凌晨四點。
天亮了,放羊的正趕著羊群上山。溝裏人下來買東西時,都談到:「原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
私家車裏的對話
二零一零年,我們有了私家車,出門發資料更方便了。在山區老家,出門時常碰到搭順風車的人。一次我們去縣城,老遠看到在橋頭上有個人攔車,老伴說:「像個要飯的?」我說:「要飯的也拉,生命是珍貴的。」那人真是要飯的,上車後就主動告訴我倆,他在附近住,五十三歲,去縣城要飯,順便看看縣委書記,他們是朋友。我說:「是朋友好啊,那替我捎封信給他。」他欣然同意,接過這封《寫給有緣人的一封信》揣在衣兜裏,並表示一定送到。
我問他戴過紅領巾嗎?他說戴過。我告訴他:「快點退,來了難能保命!」他說:「行!」他認真聽我講真相,並神秘的告訴我們:「我現在已經攢了五萬元了,這個秘密只有你倆知道,沒告訴第二個人。」我說:「好,替你保密,你誠心誠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感動上天,媳婦真能念來。娶了媳婦好好過日子,別要飯了。」他說:「我就這麼打算的。」我們熱熱鬧鬧的嘮到了縣城。
還有一次,我們開車去某市,路過一個村頭,有三個姑娘要搭車去市裏,我們車正好能再坐三人。三人上車後,我問她們:「去買東西?」「不是。我們在醫院上班,是回來休假的。」接著她們問要多少錢?我說:「不要錢,順便的事。」她們覺的很奇怪。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們是人類的小天使,咱們今天相遇是緣份,能幫小天使是我們幸運的事,怎麼能提錢呢?」一句笑話拉近了關係。
我又說:「你們是醫生,我想請教你們一個問題。」她們急忙問:「甚麼問題?」我說:「一個重度燒傷病人應該怎麼護理?」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提了很多方案。我說:「謝謝你們熱情的幫助。但是有個病人卻是這麼處理的,全身纏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好像骨折病人打了石膏似的,而且切開的氣管還能唱歌。」三個姑娘笑了:「燒傷病人不能包紮!」我告訴她們:這是中央電視台向全世界播放的栽贓法輪功天安門自焚的鏡頭,全國有名的北京積水潭燒傷病院做出這麼多違背科學常識的事:一是法輪功不允許自殺,自殺是有罪的,法輪功的書上有文字可查;二是人的氣管切開後話都說不了,可小女孩能清晰的唱歌!三是五百多度汽油燃燒,王進東的頭髮居然沒事,腿間的裝汽油的雪碧瓶毫髮無損!他打坐的姿勢根本不是法輪功煉功姿勢,是軍人的姿勢。一個國家政府欺騙人民,這個政府太可怕!謊言可欺騙人一時,但卻欺騙不了人一輩子!江澤民在中國做了這麼多壞事惡事,誰相信他的謊言誰就得去他那兒當它的陪葬品。有頭腦的人,誰也不會幹這事。
我問她們:「你們入過黨團隊嗎?退掉它抹去獸印保平安,用小名或化名都行,神佛看人心。」她們三個表示入過團隊,都用化名退了。三個人都得救了。我給她們每人一張真相護身符、幾張真相資料,囑咐她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她們高興的收下了,連連說謝謝!我說:「應該謝謝法輪功師父,是師父讓我們這樣做的。」她們又連連謝師父!我們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告別了。
老姨得法
我婆婆有姐妹四個,僅剩老姨一人了,她的經歷非常坎坷,老伴兒和後老伴兒先後去世,我們很久沒見過她了。後來我們打聽到老姨住在一個工業小鎮山坡上的小平房裏,和離婚的小女兒一起生活。自找到老姨後,我們幾乎每年去一次,一開始我們給錢老姨不要,幾乎懇求才接受。老人不吃肉,我們就買些新鮮蔬菜和水果。
我們剛來就發現老姨已經咳嗽快一個月了。我說:「告訴您一個簡便快捷的好法兒,誠心誠意的發自內心的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反覆在心裏念。」老姨認真的照著做,兩天咳嗽就好了。她覺的太神奇了:「就這幾個字,沒吃藥念叨好了!」她的那些老夥伴聽說老姨的外甥來了,都來老姨家祝賀,她把老夥伴介紹給我們,我們也告訴這些老人誠念「法輪大法好」身體好。老姨也現身說法。那些老阿姨們都高興的念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
老姨又熱情又隨和,我們讓她把《九評共產黨》送給左鄰右舍,她沒有任何觀念馬上送去。我們讓她跟我們煉功,她就跟我們煉功。我們教她打坐,她兩腿一搬就雙盤上了,又標準又好看。老姨她不識字,我們給她買了小播放器聽師父講法煉功,後來又給買了DVD錄放機看師父講法錄像,她認真聽師父講法,學法一絲不苟。
二零二一年七月,老姨在94歲上安然去世。我們很遺憾沒有最後見老姨一面,但想到老姨是四姐妹中最有福的,因為她得了大法了,比給一座金山都珍貴。
「是大法給我的好身體」
我和老伴倆就是個學法小組,和同修們是學法大組。我倆按真、善、念的標準做好人,修煉二十七年來從沒吃過藥。七、八年前,老伴一天半夜突然發高燒、噁心,我幫發正念,聽師父講法,睡一覺就好了。五年前,我也是夜裏發高燒,老伴幫我發正念,睡一覺不燒了。感謝師父給我們消去一大塊業力。
老伴和街坊、鄰居關係都好,尤其現在這些年,我們有了汽車,誰用都行,隨叫隨到。左鄰右舍的人三退的不少。
老伴開長途車的精神頭讓親朋們佩服。一次我們回老家,老伴開車十三個小時到家後,他說不累,忙這忙那的不閒著,六十歲的外甥都不敢比。老伴說:「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給我的好身體。」
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是來救人的,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救眾生,其實都是師父在做,世上人都是創世主的人,這世才能來這當人,否則還當不了人哪?退出黨團隊,摒棄假惡鬥、牢記真善忍,才能走向美好的未來!用你的智慧認真選擇吧!
我想在這正法修煉接近尾聲時,全球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勁兒往一處使,用師父賜給的佛法神通鏟除阻礙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我要多學法修好自己,正念正行救度更多的有緣人。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