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執著 講真相解體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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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在大法中修煉,跌跌撞撞的走過了三十多年。回首自己的修煉歷程:從含淚而忍到坦然面對;經歷迫害,向警察講清真相,解體邪惡;我修煉路上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指引與保護。

一、師父點化我不執著於親情

我從小嬌生慣養,有三個哥哥照顧著。在常人社會中,我好打抱不平、脾氣大、任性,導致身體不好。得法不到一個月,我變的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心情也愉快了,親戚朋友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但是,隨著孩子的出生,家裏的各種矛盾也出來了。全家人都修煉,為了不影響他們的修煉,我承擔了大部份家務、帶孩子、還要工作。所以,我很難保證每天的學法煉功。一天到晚,我在家裏就像個「小和尚」,一味的吃苦,一味的付出。沒人想到我、關心我,我覺的很苦、很累;委屈、不平衡;怨恨心都出來了。一次次的考驗,過的都不好,拖泥帶水的。

我抱著各種人心、人情不放,還覺的自己挺好。我經常以淚洗面,含淚而忍,事後總是後悔。後來,親人同修一個個的離開。由於我的心性跟不上,接受不了這一切,甚至都不想活了,幾乎整個人都垮了。在剜心透骨中去對情的執著,整天恍恍惚惚的。身邊的同修,看我狀態不好,就和我一起學法、交流。可我也沒有多大的改變。

二零一九年的一天早上,我煉完靜功,靠在床頭邊想歇一會。似睡非睡的狀態,我的天目突然開了。我來到了一個天國世界,真的太美妙了。我的左右兩側,都是穿著像袈裟一樣服飾的神,頭髮是各種顏色,髮型有捲髮、還有像道士的髮型,向我合十。我回禮,我們互相合十。這些神,好像是用意念的方式告訴我,歡迎我的到來。下方,是仙女在跳舞,音樂和舞姿,美妙絕倫,一片祥和的節日氣氛。然而,瞬間我的眼睛睜開了,想再閉上眼睛,回到那個境界,怎麼也回不去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師父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實在不行,用這個方式來點化我一下。我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不是為這一世的親人活著的。我是有歷史使命的,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去各種人心。完成誓約,回自己的天國世界,那裏的親人在等著我回去呢。」

二、面對迫害不動心

二零二一年,同修被迫害,牽連到我,我家被抄。六一零辦公室的人員,先切斷了我家的電源,然後假裝成是電力公司維修的,結果被我發現了。他們敲門時,我不開。他們就找來了開鎖的人,砸鎖撬門,闖進來五、六個,身材高大的青年男警察。當時,六一零的人和派出所的人,一共大概有八個人。看到那麼大的陣勢,我腦子一片空白,就求師父:「師父幫我,弟子一切都交給您了,師父。」我還默念正法口訣。一個警察看著我,不讓我動。另外一個警察錄像,其餘的警察一邊抄家,一邊跟我說明情況。他們抄走了很多書、資料、電腦、手機、行李箱等東西。

抄完家後,他們把我帶到了派出所,要我簽字放棄煉法輪功。我說:「不可能,想都別想。我的命是我師父給的,我只聽我師父的安排,誰說了都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我聽我師父的。」警察看我沒有商量的餘地,就用孩子來威脅我,我也沒有動心。因為在這之前經歷的一些磨難和師父的慈悲指引,使我更堅定的信師信法,放下了生死和對情的執著。

接著,他們問我另一個出事的同修的情況。我說不知道,並告訴他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國家憲法規定,信仰是自由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力超越於國家憲法,你們明知道你們的行為是在犯罪,為了一點名利做邪惡的幫兇。迫害修佛的好人,你們這樣做,不僅沒有了福份,更沒有了未來。你們知道嗎?」兩個警察在那聽我講。

後來,六一零的頭子進來了,對我說:「你們不是整天的在咒我死嗎?你看,我也沒死呀,我不是好好的嗎?」我笑了笑對他說:「那是你前幾世積的福份還沒用完。壞事做多了,福份用完了,那生命的永遠就徹底的完了。你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修佛的人,是沒有未來的。在人世中,再有本事也是過眼煙雲。薄熙來、周永康、令計劃,哪個不比你的本事大?他們是甚麼結果?」他聽到這,掉頭就跑了,之後我再也沒看到他。

三、警察相信師父管我了

負責我這個案子的警察看我很堅定,就說:「你不是說你師父能管你嗎?你師父在遙遠的美國,怎麼能管得了你?怎麼可能?我就不信。你現在我這,我說了算。」我對他笑了笑,沒說話。

然後,他們讓我簽字,確認他們在我家抄走的物品清單,和我所講的一些真相內容。當時,我沒認識到這份文件不該簽,簽完了才意識到被邪惡鑽了空子,後悔不已。他們把我關在派出所的小黑屋裏,我用絕食抗議他們的違法迫害。

48小時後,他們說要刑事立案偵查,給我戴上手銬,送進了看守所。到了看守所,他們又要我簽字,我不簽。幾個警察,上來按著我的手簽了。我流眼淚了,覺的他們很可憐,被舊勢力利用著,做斷送自己的未來事,還不知道。

一個獄警,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面帶笑容的靠近我,小聲地對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真了不起!個個是英雄,我非常的敬佩。」我明白,是師父用常人的嘴在點化我,要走正這條修煉的路。當然,也離不開之前的大法弟子做的非常的好,走的非常的正。為這裏的人明白真相,打下了良好的基礎。這時,獄醫來給我抽血、化驗、檢查身體。我被抽完血,換了監獄裏的服裝後,在看守所的大廳等待結果。我發正念鏟除邪惡的迫害,不接受、不承認。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大廳裏一個警察在我耳後說:「你師父真管你了。幾個醫生在會診,你的身體檢查出狀況了,看守所可能不收你。」

不一會,獄醫站在遠處朝我這喊話說:「某某,你的身體健康不合格。我們這裏不收你,誰領你來的,你找誰領你走。」負責我這個案子的兩位派出所警察,把我帶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之前不相信我師父能管我的刑警,給我道了歉:「姐,對不起,不是我們非要這樣做。是上面下命令,不辦不行。你做對了,你師父真管你了,你師父真神了,真了不起。」趁這個時候,我和他們講了柏林牆的故事,還有很多真相,一直講到派出所門口,他們也都認可。回到派出所,他們還不甘心。領我去三甲醫院複查,結果和看守所的一樣。沒辦法,他們只好放我回家了。

四、向抓捕異地同修的警察講真相

大概是四個多月以後,派出所把異地的兩名警察,帶到我家,又被抄家了。因為異地的同修出了事,家屬受了惡警的矇騙,把我牽連上了。他們沒抄到甚麼東西,就把我帶到了派出所,錄口供,讓我簽字,我不簽。異地警察說:「你不簽,我們就帶你,到我們當地去。給你判刑,身體有病,也得判。」我說:「你說了不算,我的生命是我師父給的。我師父說了算。我只是做到我該做的,叫人醒悟,回歸善良。」

我開始和他們講真相,講異地的那位同修,之前身體不好,得了癌症,醫院治不好了。我向她介紹法輪功後,她開始修煉。然後,她身體恢復正常了,抑鬱症也好了,變的開朗了很多,這不是做好事嗎?我們師父教我們,遇事先考慮別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我說:「你們不應該對這樣的好人出手,您是有良心的人,忍心嗎?她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希望您不要再迫害她了,放了她吧。有甚麼事,您朝著我來,她所有的大法東西,都是我給的。跟她沒有關係,大法是救人的。」

可能我在面臨危險時沒有先想自己,而是為他──保護同修,符合了法的要求,師父就幫我化解了魔難。表現在人這兒,就是觸動了他們的善心,其中一個刑警臉紅了。他出去了以後,在外面待了好長時間。另一個書記員看著我,並說:「負責的人有事,在外面打電話。」我就和書記員講真相。晚上八點左右,那個刑警進來了,說:「你簽個字,我就不帶你走了。這事就了結了。」我沒有答應,並說:「你們迫害是違法的,憲法規定民眾信仰自由,而且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不信你用手機查一查。」他當時就查了,還讀給我聽了,是民政部門公布的我們違法。

我說:「民政部門是國家的法律機構嗎?它有權力公布嗎?它的公布首先就是違法的,你說你現在做的事,合法嗎?」他沒有說話,沉思了一會。我又告訴他,用手機查看藏字石。他可能在錄像,沒有說話。我們僵持了一會,就讓我回家了。

五、講清真相 干擾消失

第二年,外地的另一個派出所(不是原來那個派出所)的警察聯繫我,讓我在家裏等著。六一零辦公室要求這個派出所,給我重新立案。他們說,之前的派出所沒把我的案子送檢察院,案子超時了。這一次,他們要重新立案。

我在電話裏和他講真相,剛開始他說甚麼,我都不否定他。從他的角度,去調動出他善的一面,啟迪他的善心。逐漸的,我跟他講柏林牆的故事;中共的歷次運動;為它賣命的後果;修煉大法的美好;迫害是違法的;法輪功的出版書籍是合法的等等。我和他講了一個小時左右,那次通話以後,他沒再找我了。

又過了一年,又一個派出所的人給我打電話,依然說是受六一零辦公室的委託,要從新立案。我講完真相,就關機了。就這樣,兩次向警察講清真相後,我沒有再受到干擾,體會到了講真相能解體迫害。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之恩!感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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