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十年的修煉路上,弟子的每一步都是師父的慈悲看護,每一步都是大法的指引。將自己這些年來正念正行,解體邪惡的迫害,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的故事寫出來,以感恩師尊的無量慈悲,證實法輪大法的洪大威德。
考驗面前不動搖,正念解體兩次「批鬥會」
在修煉的路上,始終都有對大法堅定與否的考驗,我講一講我兩次放下名利情的過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在政府機關工作,首先是分管領導找我談話,因為我們平時相處比較好,他也只是象徵性的敲打了幾句,叫我在家煉,不要參加法輪功的活動。後來他們了解到我去了省政府上訪,機關邪黨支部就開一個有十幾人參加的所謂「幫教會」,因為原來單位領導、同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也都給他們洪過法,還有幾個人得法修煉了。
會上只有一個平時愛出風頭的人說我不該去省政府參加上訪活動,政治覺悟不高。我說:「法輪功是合法的信仰團體,修煉者都是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準則做好人。我們都是修煉法輪功的受益者,最有發言權。我們實事求是,以正常途徑反映公民的訴求,是憲法允許的,是沒有錯的。」我這樣一說,其餘的人都默不作聲。
上面的領導見「幫教」無果,估計是因為市裏施壓,一個邪黨書記就親自找我談話。他將我叫到他的辦公室,手裏拿著兩份文件給我看,對我說:「如果你堅持己見,不放棄法輪功,面臨的就是『雙開』。」我想都沒想,回答他說:「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法輪功這麼好,祛病健身效果顯著。我過去是個病秧子,煉法輪功後甚麼病都沒有了。這麼多年我沒看過病,為國家節約了不少醫療費。我們修煉者都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不爭不鬥,看淡名利。你們這是在搞文革極左的那一套,這是想著法子整好人嘛。」
領導聽後很不高興,嚇唬我說:「你要這麼頑固,我們就開大會幫教你。」其實就是要開「批鬥會」。我心想,這不是給我過名利關嗎?我笑著對他說:「只要你們敢這麼做,我正好在大會上宣傳法輪功。」他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沒說甚麼,叫我下班回家了。一個所謂的「批鬥會」,在我的正念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二零零零年,我和當地同修去北京上訪,要求國家領導了解法輪功,停止迫害。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我們不停的給警察講真相,絕食三天後就出來了。
回來後,我被當地邪惡列為「重點」人物,遭到監視居住,被非法關到洗腦班。後來我因為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非法判刑。經歷這些魔難,都沒有動搖我對大法的正信。
從黑窩出來後,更大的考驗又來了。因為我被單位非法開除公職,丈夫又早逝,兒子還在上大學,孤兒寡母生活的困境可想而知。我回家後的第一件事,不是急著找工作賺錢,而是請回了師父的所有講法,抓緊學法,跟上正法進程。我父母、公公還有兄弟們看到我這樣,急的他們商量開家庭會議,對我施壓,勸我放棄修煉。
那天是在我父母家裏,我公公也被請來了。我母親哭著對我說:「你這個傢伙就是太犟了,吃苦受難這麼多年,還不回頭,要我們老父親老母親替你擔驚受怕,還要給你照顧兒子。我們這次商量好了,你要是還要修法輪功,去救人搞甚麼動作,我就和你斷絕母女關係。」看到如此情景,我心想:這不是給我過情關嗎?我正好給他們講講真相。
我平和的對他們說:「這場迫害是江澤民出於對大法師父的妒嫉而發動的一場邪惡的迫害。當初中央七個常委,就江澤民一個人執意反對,你說他邪不邪,可惡不可惡?我們是受益的大法弟子,這個時候大法和師父被誣陷,我們不站出來講公道話,誰還會站出來?我帶來了一本好書《九評共產黨》,你們可以去看看,這本書以真相事實揭露了中共邪黨建黨以來,宣傳『無神論』、『進化論』、鬥爭哲學、暴力革命來欺騙民眾,它們竊國六十多年來,搞了無數次的整人運動,被殺被整死了八千多萬中國人,比戰爭年代死亡的人還要多。」
「現在中共更是變本加厲的盤剝百姓,貪官們腐敗至極。你不也看到了這些事實嗎?我們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去講真相救人,不是甚麼搞政治,修煉人對政權名利不感興趣,我們真的是為了救人。你們想一想,老輩子的人都講『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那些盲目聽信中共謊言,跟隨中共去幹壞事,特別是謗佛謗神,迫害修佛的人,罪大惡極,將來真的會遭天譴。我們師父慈悲,想要我們多救些人,才拖延著這個時間。」
「其實你們心裏也都知道大法好。過去的我三十四歲喪夫,精神和身體陷入極其痛苦之中,是法輪大法解救了我。我不但身體好了,精神上也豁達快樂了。如今法輪大法是我生命存活的根本,你們今天這樣來逼我,不是將我往死路上逼嗎?假如我被你們逼死了,我兒子不就成了孤兒了嗎?」我情不自禁的大哭起來。我公公也跟著哭起來,對我父母說:「兒媳太可憐了,不要再逼她了,她要煉就讓她煉吧!」他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他的保姆說:「我們回家吧!」
公公走了以後,我又對我父母說:「你們狠心的說要和我斷絕關係,你們想想,最終吃虧受害的還是你們。在人這個層面來講,我也是個孝女。你們二老和兄弟們買房置地遇到困境,每次開口問我拿錢,我說過『不』字嗎?再從修煉的角度上講,家裏有修佛的人,是我們一家人的福份。你們不要目光短淺的只看到我目前的困境,就來數落、歧視我。我可是大法弟子,是有師父管的。我過去屢遭迫害,只怪我自己學法不深,正念不足,所以我才要抓緊學好法,使自己正念強大、理性智慧起來,免遭迫害。我們師父說修大法是有福份的,我和我兒子是吉人天相。請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父母聽到我講這些,都沉默無語。我父親對我母親說:「算了,不說了,做飯去吧。」一場舊勢力安排的所謂「家庭批鬥會」就這樣解體了。
後來我在我父母家住了一段時日,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有一次發正念時,師父打開了我的天目,讓我看到我母親身體內有一些魔鬼一樣的陰影遊動,她所說的那些抵觸大法的話都是那些不好的生命控制著說的。我請求師父加持我滅掉那些附在我母親身上的邪靈爛鬼,讓她清醒。
後來我母親真的明白了真相,清醒了。我父母都答應退出了邪惡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還清理了父母家裏掛的毛魔頭象和一些邪黨的書。後來我公公,家裏的弟弟、弟媳、叔子、妯娌、堂哥、表妹、大伯、姑姑等親戚在我的勸善下,幾乎全都退出了中共邪惡的黨、團、隊組織。
堅信有師父管,正念避開多次迫害
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和法會交流是師父安排弟子們精進實修的形式。我聯絡一些附近的同修,建議在我家成立學法小組。但有的同修覺的我家住在部隊大院,管理嚴格,而且我又是被列為所謂「嚴密監視」的對像,因此心存顧慮。我悟到,這些都是舊勢力利用同修的人心製造的恐懼和間隔。我加緊學法,天天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在另外空間造成的間隔,請師尊加持我們一定要成立學法小組。
我一家一家的走訪,告訴同修們說,做好三件事,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路,我們不用怕,我們歸師父管。就這樣,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人多的時候有七、八人,人少的時候兩、三人,十多年來風雨無阻。雖然發生過一些干擾,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大家的正念下,都是有驚無險,平安過關。
有一天,我們學法小組有位新學員去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當晚她沒來學法,電話也聯繫不上她。因為她在跟我學做資料,我有她家的鑰匙,我們小組幾位同修連夜趕到她家,將所有大法書和電腦、打印機等轉移走了。後來邪黨惡徒非法抄家,沒有抄到任何東西,同修只被非法關到洗腦班。因為這位同修是新學員,受不住邪惡的恐嚇,說出了是我引導她學法的。警察就到我家樓下蹲坑,我們當時都沒察覺。那天我們正在學法,有三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敲門,我就將學法的同修反鎖在裏屋,叫他們不要怕,靜下心來發正念。
我去開門,隔著防盜門我笑著問道:「你們有甚麼事啊?」那個領頭的警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結結巴巴的說:「我們是來給你送消防資料的。」我知道這是藉口,好多地方的警察就是用這種謊言騙同修,同修打開門後就綁架、非法抄家。我心裏發正念,決不能讓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這也是在救度他們。
我笑著說:「哦,那辛苦你們了,你們將消防資料放到我門口就行了。我兒子快下班回來了,我要去忙著做飯呢!你們也趕快下班回去吧。」他們互相看了看,好像被我控制了一樣,就走了。我的一個笑臉,一句溫和的話,就將警察的惡念打消了。通過這件事,我深深的體悟到大法修煉中正念和慈悲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啊!
有一次,我一個人去一個居民小區發真相資料,大約有近百份小冊子。我快發完時,突然從樓道裏走出來一個男人,他對我吼道:「你在發甚麼東西?是不是法輪功?」我當時嚇了一跳,想都沒想拔腿就跑,他就在後面追。跑著跑著,我覺的不妥,就停下來發正念。我想我又不是幹壞事,跑甚麼呢?我發出一念:叫這個人不要對大法弟子犯罪,叫他定住。我回頭一看,那人真的被定住了,還扶著牆在「呼呼」喘氣呢。我從容的走出了那個小區,轉到其它小區將真相資料全部發完了才回家。
還有一次,我深夜十二點發完正念後,去附近的菜市場清理污衊大法的橫幅。我剛剛將橫幅剪斷,正準備離開時,突然從暗處竄出一個年輕保安,他死死抓住我的挎包帶,拿起手機說要報警。我大聲說道:「不要報警!不要幹壞事!」他嚇了一跳,只見他拿手機的手在發抖。
這時我也平靜下來了,對那個小保安說:「阿姨是修『真善忍』大法的人,因為這條橫幅有反神謗佛的話,大家看了會受毒害,從而會遭天懲的,所以阿姨冒著危險要清除它,是為了大家好。」接下來我還講了許多人支持大法得福報的真相,他都在靜靜的聽。最後他說:「放了你可以,但要同我的一個朋友(退休的老保安)商量一下。」我沒有疑心,讓他打電話叫那人來。
不一會兒,一個白髮老頭笑瞇瞇的走了過來。我立刻悟到,這不是師父安排他來聽真相的嗎?我也笑著對那人講起真相來,講中共邪黨無官不貪,專門用謊言和暴力欺壓百姓,連百姓的信仰都要控制迫害,他們都認同。最後,他們兩人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說:「這麼晚了,還麻煩你們。我請你們吃夜宵怎麼樣?」那位老保安說:「不用,你也快回家吧,不要被人看見了。」我安全的回到家裏。
我家既是學法小組,又是資料點,近二十年來都一直平穩的運行著。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也感謝同修們的正念正行。
否定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
一個真修弟子怎樣對待病業假相,其實還是信師信法的問題。我悟到,只有學好法,真正的理解好法,時時刻刻將自己當成真修弟子,堅定的信師信法,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才能過好這一關。
我修煉三十年來,大大小小也過了不少病業關。小的一天就過去了,大的也會十天半個月,但總歸都過去了。現在我都快七十歲的人了,很少有白髮,臉上幾乎沒有甚麼皺紋,白裏透紅。跟兒子上街,大家以為我們是姐弟。
我在法中悟到,人的一切病業苦難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業力所造成的,修煉人吃苦也是在消掉生生世世造下的罪業,這還是偉大師尊承擔了我們絕大部份的罪業後,剩下一點留給我們提高心性所用的。
有一天,突然我肚子的左側痛的不行,就是原來患病的部位特別痛,還放射到左大腿都很痛。那是在一九九九年以前,還沒有發正念,我只是堅持學法煉功。家人見我痛苦的模樣,叫我請病假休息幾天,我說:「沒事,不用請假。」我心裏沒有將它當回事,真的不出三天就好了。
還有一次,我去探望一個學法小組的同修,有三位同修同時過病業關。我們在一起交流,找到了問題的根源:一是有個同修給做資料的同修存了太多的錢,違背了師父說的輔導站不存錢、不存物的規定;二是大家將做事當成了修煉,遇到矛盾不會向內找,尤其是家庭矛盾激化,有的鬧的都要離婚了。我們一邊對照大法歸正自己,一邊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同修身體的迫害。
一天晚上,我做夢看到一個老道模樣的神。我心想:「這個好像是舊勢力的神,因為它發出的輝光很灰暗。」那個老道指責我說:「你修好自己就可以了,不要管別人的閒事,到處去發甚麼正念,阻撓了我要幹的事情。」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你們是舊勢力,你們不能插手。」他說:「你應該知道相生相剋的理吧,不要給自己修煉添麻煩。」我說:「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同修遇到魔難我不能坐視不管。為私為我是舊宇宙變異的東西。我們大法弟子就是要按照師父講的要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他陰陰的說:「假如你硬要管的話,自己遇到麻煩了可不要怨我沒提醒你。」我說:「我有師父保護,不怕你要挾。」
說完,我又開始發正念,發著發著自己就醒了。醒來一想起這個夢,驚心動魄。那一夜,除了早上煉功外,我發了一整晚的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干擾正法的邪惡因素。我沒有被這個夢干擾,照常去那個學法小組交流,發正念。那幾位同修還沒有完全康復,我突然走路時崴了腳,腳跟腫的很大,走路鑽心的痛,還一拐一拐的。接著又出現了頭痛、喉嚨痛的症狀,吃東西都難受。
我尋思,我幫同修發正念,互相幫助,做證實大法的事情並沒錯。但通過這件事,我本人還有要提高心性的因素。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要無條件的向內找。
那幾天,我一直向內找,找自己這一段時間心性上出現的問題,真的找到了許許多多的執著心:如三件事做的好一點,就有點歡喜;真相文章寫的好一點,也有點顯示;環境好一點,有安逸之心;還有不叫人說的心;怨恨心;還有不明顯的各種執著心……找起來有一籮筐,真是汗顏哪!我一定把這些骯髒的心修掉,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堅定的走好師父安排的路。不知不覺的,我的頭不怎麼痛了,喉嚨也不痛了。真的謝謝師父去掉我這麼多壞物質。我的心性又得到淨化昇華了。
有一天晚上,我在家裏打坐,看到那個舊勢力「老道」又來了。因為我變的高大了,他就變的矮小了,只有幾寸高。他無可奈何的說:「你們大法弟子真的有師父在管。你們厲害,你們真行,你們的事我不干涉了。」然後他就隱去了。
因為我以強大的正念破除了舊勢力干擾破壞的不正因素,後面要做的事情就開始順起來。同修們的病業假相都消失了,都在精進的做著三件事。我的腳也消腫了,完好如初。
今後我一定會按照師父的法嚴格要求自己,精進的走好最後的修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