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程
去年十一月,由於看手機,被邪惡鑽了空子。到了十一月底,頭開始出現頭暈的現象,思想反映出兩個問題:高血壓和糖尿病的病業假相。開始,身體及思想的狀況不是很嚴重,發正念,好像病業狀況好了百分之九十,覺的關過了。
但隔一天,又出現難受的現象,而且比以前加重,思想業也在加重,出現一些負面思維,主要有:一、色慾關沒過去;二、你是來起負面作用的;三、邪惡抓住你的把柄,不放過你等等。
在法上再認識,這都是好事,逐漸加強正念,好像又過去了,身體不難受了。可是,下一天症狀又出現了。再認識舊勢力,你是被淘汰的生命,你不配考驗我,我歸為師父管。正念又越來越強,感覺狀況好了。但隔天又出現了,而且從身體及思想上一次比一次加重。就這樣反反復復魔的我覺的關過不去了,認為我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它不會放過我的。
類似這樣的思維在腦中也不斷的出現,而且好像一層一層的過,每次都是突然間好像正念沒了,被隔開了一樣,滿腦子都是思想業產生的負面思維。這時的壓力真的非常的大,無可奈何的只有求師父,每次如此。我曾經和師父心裏念叨過:師父您看的清,這關弟子真的過不去了的話,請師父為弟子做主,我不要對周圍的世人產生負面影響。弟子雖然修的不好,但我真的不想在正法中起副作用。甚至有時出現不想承受離開世間的念頭。像這些負面思維倒是能分清,可是有時來時業力太大,真的很難抵擋,急得就用手砸頭。
身體病業假相與思想業的配合主要表現在高血壓的症狀;眼睛有時出現視力模糊的現象;心臟病的症狀;股骨頭壞死;左肩疼痛;腹部難受;半身不遂;兩手腳都麻;抑鬱晚上睡不著覺等等。以上這些症狀都是我爸和我哥得的病,他們也都是這麼離開人世的。
不光是身體難受,在這過程中出現多次還命債,主要表現在要暈過去或心臟病的症狀,要拖走我。出現狀況時,我就有一種恐懼感(可能本性那面看到的吧)。那麼每次出現危險情況時,我是怎麼想的呢?出現狀況時,思想都是頂著的狀態,不敢放鬆,好像思想一放鬆,人就要過去。
最初,是以正法口訣來破除;後來出現這種情況,我就想:都是好事,舊勢力別給我來這套,症狀也破除了;近期這一段時間,基本上就是: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別的安排都不要。就這樣,基本每次出現一、兩分鐘,就過去了。當然,也有放下生死的時候,比如,下身出現麻木,要往癱瘓方向發展,把心一橫,一切交給師父了。結果兩、三天就過去了。還有就是怕出現半身不遂,有過兩次突然間右側手腳麻木,往不聽使喚的方向發展,我還是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別的安排都不要,結果沒有往壞的方向發展。
二、選擇
事情說到這,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在這將近半年的病業現象中,我一天班都沒耽誤過(當然難受時忍著,不讓人看出來),煉功和講真相的正事一天也沒耽誤過。有時,我怕給法造成負面影響,也想過以合理的方式辭職。但又一想,這樣做不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嗎?就這樣,在出現病業狀況的二個半月~四個月之間,徘徊著這種想法。
在這期間,我的學法環境突然變的寬鬆了,我就大量的學法,可是思想業拼了命的干擾我,學法不能入心。這種狀態到三個月,我好像闖關出現了瓶頸,再加上舊勢力玩命的給我推怕心的業力,我感到周圍都在監視我,我的心理壓力高到了頂點,真的無可奈何了。我又求師父。
我去同修那,同修讓我背法,和我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法理。我回來開始背法。開始有時一小段法需背一下午。但我知道這是思想業在拼命的干擾,必須堅持。因為同修說越干擾越是消它的時候。法理清楚就能堅持下去。經過大概二十天的時間,我背法可以正常了。
通過背法,情況出現了明顯轉機。背法時,法理不斷的在點醒我,也讓我逐漸看清了我所面對的這場魔難。我現在正在經受魔難,還能有法理點醒我,說明師父還在管我。既然師父管我了,就肯定有師父安排的路,也就是如何洗淨我。師父的安排不也就是我最大的保障嗎?!我還有甚麼擔心的呢?!
回想這幾個月經受的魔難,自己感覺的到,即便自己被舊勢力弄的沒正念了,可是在這時候腦中就會有正念的出現,並逐漸讓我建立起正念。
例如,有一次,無可奈何了,這時腦中出現《轉法輪》中師父講:「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而現在你就那麼不穩,要是現在給你出現這個魔難,你根本就不悟了,根本就不能修了。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現魔難的。」我一下明白了,這不是看我能不能堅定嗎?然後,正念就越來越強了。
可是這些點化從哪來的呢?自己想過既然是法的內容,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來源於師父,一種是本性的一面。可是本性的一面最終也是來源於法,即師父。
再理智的看,逐漸逐漸看清了,原來舊勢力對我這種毀滅性的安排,師父結合我的情況,做了更細緻的救我的安排。首先安排了寬鬆的學法環境,然後到甚麼時候、通過哪種方式往上提高我的心性,用於學法時、用與同修接觸時、用看交流文章時,甚至關鍵時刻直接打到腦子裏點化,讓我從新升起正念。一層一層的修,一次一次的還命債,時時刻刻師父都在洗淨著我。這些我都真實的體會到了。我現在已經沒有過病業關的想法,已經充份認識到我現在所面臨的所有高興、不高興的事,都是師父為洗淨我、成就我的安排,因為師父選擇了我。
現在又認識到身體難受根本就不是病業,完全是功在體內的反應。現在想想,在有些同修身上可能根本就是功在體內的一種反應,可被舊勢力強加了一些觀念,當成了病業或負面思維,肉身被舊勢力拖走,真是上了舊勢力的圈套。
密勒日巴的修煉故事,我聽了好多遍。同修都從中得知密勒日巴的精進修煉及他對師父的言聽計從,從無怨言。我聽故事的時候,為密勒日巴佛得法的艱辛也流淚,為他得法後精進的修煉,時常提醒著我。但從中我得到的最大教訓是,他師父給他安排的修煉道路他沒走到頭(當然他師父除極少的點化外,沒告訴他),本來九次大苦行後,即刻開功開悟,沒有後幾十年的苦修。他師父已經收他當徒弟了,但他沒有悟到他師父的良苦安排,用自己的想法理解他所面對的問題,認為自己的業力大,受不得法。他的師母也不理解,結果鑄成大錯。最根本上講,密勒日巴沒有看到他師父安排的是最好的,是真正的在成就他。
可是這次大法師父傳法,已經把法理都告訴我們了。我個人理解,這次正法修煉憑個人修煉根本就修不到師父要給予我們的位置。師父根據每個人的情況,既然弟子得法了,不管起正面作用的、起負面作用的、與舊勢力有約的、業力大的、承擔大的等等情況,師父一定是安排如何破除這一切,讓這個生命成功。而且只要這個生命能按照師父的安排完成,一定是成功的,決不會拖延的,因為師父在正法。
那為甚麼從現在看我們的魔難一拖再拖呢?經過這一段的修煉,體會就是加進了「我」,與密勒日巴的情況很類似。拿我個人來講,事情出現了,總是自己如何過關。悟到法理,正念對待,好一點了,覺的自己闖過去了。難又來了,就不知怎麼回事,用自己的想法想是不是我業力大、我是不是第三種人、我是不是起副作用的?然後,根據自己的一些想法如何做。比如,拖時間長了,就用師父說了都是好事從而燃起正念。最根本上講,面對問題,「我」在前,師父在後。經過這一段的修煉,我才真正感到其實師父都是非常有序的安排。我如何圓容好師父對我的安排,才是我應該做的,而且出現的一切事情都是最好的。我的思想不再是「我」在救人、「我」在過關、關過了,還挺高興,認為自己過關了等等「我」的思想。試想,密勒日巴佛如果悟到他師父讓他面對的事是最好的,憑他的根基能過不去嗎?我覺的,我們現在也是如此。
既然師父選擇了我,並做了成就我的細緻的安排,對於我這個生命來說是真的深感幸運。電影《再次成為神》中,當光明王要簽所謂的「保證書」時,無迷尊者那種驚恐的樣子喊著「光明王,你一定要闖過這一難呀!」光明世界在解體中。看了這一幕,我淚流不止,因為我所謂的「轉化」過。既然現在明白了,就沒有退路。為了能牽扯到的生命安全,必須緊跟師父,走到最後。
不再是過病業關了,就是如何圓容好師父成就我的安排,放下我,師父讓我面對的難都是最好的,有了信心,然後用法衡量,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三、讚美
看來電影《再次成為神》中,惡龍說:「世人都在讚美神、唱讚美的詩。」以前也聽過基督教唱讚美神的歌,但不理解為甚麼要這麼做。現在有了自己的認識。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正式走入修煉的。在修煉前,我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常人的死法我基本都有過。比如:一週歲的時候,得喉炎,差點憋死(當時正值文革,而且我們家在山溝裏)、被汽車撞倒,車底下爬出來過(汽車出現的危險有好幾回,不一一列舉了,有時被撞,進了醫院)、晚上道口沒人工拉桿,我從山坡上騎車下來,火車提前及時剎車,我與火車頭擦肩而過、掉到井裏過、被水淹過、從立陡的山崖上掉下來過,當場摔的喘不上氣來、被煤氣熏過、從樹上掉下來過、漩到泥坑裏過(已經到腰部)等等。
修煉後,出現三次車禍:第一次,我與同修辦事。馬路穿過牆豁口,突然變窄,對面大車燈晃的我甚麼也看不見。等大車過去了,摩托車在五十邁的情況下,我沖到了坡上。但倒地的時候,被墊了軟軟的東西。可我們倆滿臉都是血。
第二次,拉著同修出門,車在九十邁的情況下,與一輛突然從路口出來的車相撞。對方車的側面兩門中間部位被我的車撞進去有五十公分。由於沒繫安全帶,車前擋風玻璃被我的頭撞進一個坑,前玻璃全碎了,我的頭髮都夾在碎縫裏,可我一點沒事。
第三次,一家人出遊,在高速上,被別的汽車掛碰,造成車失控。我在副駕駛,車朝我這邊側翻,當時喊了一聲「師父保護我!」就感到頭右側被墊了一個軟東西。頭上只出了一道口子,可我這側的玻璃全碎了。我母親坐在我後面,在那場車禍中當場走了。我姐身上骨折了十一處。我除了頭有小口之外,甚麼事都沒有。
修煉後,我才知道,在我修煉之前,師父就開始管著我了。我剛得法時,有一天晚上睡覺,就看到前方兩側出現多個鬼,嚇的我趕緊喊師父。師父從我身後發出功來,我就醒了。從那以後,我有好幾個月晚上感到害怕、恐懼。
為甚麼要詳細的敘述這些?是想說就是我這樣的生命,師父救度起來得平衡多少事?!如果舊勢力就是想安排我死,那麼師父的難度有多大?不是說師父的能力不行,而是在這種情況下,如何喚醒我的正念選擇師父?
這次魔難開始的時候,在我睡覺時清楚的看到有三個生命摁著我的身體動不了。我知道這都是討債的。還有一次,在夢中,出現有個我被判了死刑,有個我被灌了毒藥,躺在棺材裏。就是我這樣的生命,而且還要給我那麼高的位置,這樣的師父能不讚美嗎?!可有時魔難過不去的時候,心裏還有埋怨師父的想法(當時就意識到那不是真我)。
經過這場魔難,我真正感到了,用人的語言都無法表達師父對宇宙生命所做的。現在感到用人的語言表達最貼切的就是:師父真真正正的在為生命負責!只是我們在修煉中沒認識到這一點,感覺不到師父是我們最大的保障,所以面對魔難正念不足。
千言萬語無法表達感恩師父的救度,弟子只能緊跟師父,按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圓容好,走好以後的路!
後記
面對大的魔難,要想過關,首先必須解決學法的問題。學法時不入心就必須背法。法必須學進去。這是能否按照師父的安排走過魔難,首先而且必須做到的。二就是有了學法的保證,在每一層的過關當中,都有對信師、信法的考驗和對法理的再認識,一層一層不斷的提高,才能走過魔難;停滯在哪一層過不去,就會出現肉身被拖走或「轉化」,甚至走向反面。所以,學法是非常重要的,能否完成師父對我們的安排全在於此。現在感到,不管以哪種形式的考驗都是一層一層的直到走過去,並不是關怎麼還過不去?因為出現魔難千萬種情況。
以上是現階段的一點認識,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