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當兵的時候得過急性肝炎,一九八六年以肝硬化早期退伍的,到了一九九六年就特別嚴重了,肝表面滿是結節,常年靠藥物維持。每一年都做B超複查,B超大夫是我的好友,她悄悄的對我說不樂觀,跟她去世的丈夫一樣,發展成肝萎縮、肝癌,儘量別讓他抽煙喝酒,少生氣,觀察著看吧。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年年都複查,後來沒甚麼症狀,藥物就很自然的停用了。B超結果一年比一年好,到了二零零五年複查,肝功能正常、肝結節全部消失了,啥也沒有了。B超大夫嘖嘖稱奇,不可思議!回到家他拿著檢查結果樂的合不攏嘴,我告訴他,你幫做大法的事兒得大法福報了,他說:「我還退團、退隊了呢。」
丈夫是我的同鄉,本性善良,性格沉穩,我們一起打拼出來很不容易,他認可真、善、忍好,大法好,支持我修煉。我在單位是獨立辦公,二零零四年開始在單位做資料;到了二零一一年我開始在家做大法真相的事兒,丈夫有些害怕,怕我被邪惡迫害,就加以干涉,我開始的時候用人的辦法抵抗他,強行的在家裏做。通過多次的溝通,慢慢的他轉變了觀念,默許了我的「小花」在家裏開,並且幫我保管大法書籍,好幾次他開私家車、我們自己出錢到百公里以外修打印機、買打印機、耗材等,樓上樓下的替我裝車,付出很多。
二零零二年底,我遭本單位惡人舉報,家裏和單位被公安國保搜查,丈夫頂著巨大的壓力轉移了大法書籍;二零零三年春國保又強行搜查我家,我當時因工作出差沒在家,丈夫一人應付惡警,晚上回來丈夫對我說:「明天早八點讓你去國保大隊接受調查,你不用去,去了就不讓你回來了,還是我去吧」。第二天他找了我在公安工作的表弟一起去國保;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派出所兩名惡警來我家騷擾,也被他義正詞嚴的攆走了。二零一五年實名訴江,惡警先打電話找他,準備搜查我家,他機智的保護了設備和耗材。
二零一九年末,我們來到兒子的工作地照顧懷孕的兒媳,在這裏我沒有聯繫上同修。就自己製作真相粘貼自己張貼,大半年的時間,把五公里長的街道角角落落,基本都貼過了。丈夫一再提醒我這有監控,那裏有監控,我都沒引起重視,幹事心很強,還大量的做。其實早已被監控拍到,惡警早就盯上了,今天貼這裏、明天貼那裏。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六日,當地國保強行搜查了我兒子的住所,非法扣留我九個多小時,期間丈夫急忙驅車六十多公里,趕回我家轉移了打印機、耗材等設備,還沒來得及轉移的大法書籍,惡警就趕到被掠走全部大法書籍,他痛心不已。
我兒子從小受大法薰陶,跟隨我貼真相粘貼,發神韻光盤;二零一五年訴江他幫我給同修打印了好多份訴狀;十一月十三號下午,惡警要搜查我家,當時我在單位,被惡警脅迫著,我電話告訴他一會兒公安要去家裏,從我單位到家的十幾分鐘時間裏,他沒出單元門把打印機、耗材、做好的真相資料、大法書籍全部轉移一空,他人躲在單元門外觀察動靜,惡警一無所獲。惡警走後,他又立刻把放頂樓走廊裏的所有的東西搬了回來,支持我繼續做該做的事。
二零一六年兒子大學畢業考公務,當時參考人數之多、壓力巨大,出門時我跟他說不要緊張,該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也爭不來,他邊往外走邊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並把真相護身符裝進衣兜帶進了考場。結果他以崗位第一名的成績進入面試,且沒有參加任何面試培訓班便以總成績第一被錄取上崗。後來結婚、生子一路順利、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