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自己證實法的路(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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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們好!

我是在二零一零年得法的。我住在一個偏遠地區的城市。當我剛萌生講真相的心時,我發現大城市講真相的方式不太適合偏遠地區的環境。我理解師父讓我們每個學員都有責任去救自己應該救度的眾生。由於我是一名偏遠地區的澳洲人,我相信我必須救度偏遠地區的人們。但澳洲幅員遼闊,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師父看到了我的心,給了我一個向偏遠地區講真相的方法。

二零一七年初,因為工作原因,我去一個很偏遠的小鎮待了幾天。我現在明白了,這次不尋常的出差是師父安排的。我在那裏的時候,有些空閒時間,我想發一些揭露中共活摘器官惡行的真相傳單,但農場往往沒有信箱,即使有,每間房子也都相距遙遠。但我不想放棄,因此我去了當地雜貨店的澳洲郵政分店,詢問通過郵局郵寄傳單的問題。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一個將持續多年的項目的開始,並使得超過十萬份傳單被郵寄給住在偏遠地區的澳洲居民。

當我開始這個計劃時,我在夢中看到了一個應該被救的常人。但他沒有自己的信箱,因為他沒有房子。有一天,他發現了一張放在別人家裏的傳單,他拿起來讀了它。從這個夢中,我明白了,我只要把傳單寄出去,師父就會確保它們到達他想讓它們到達的地方。

珀斯的一位學員提出了為該項目提供資金,以便其能夠更大規模地繼續下去。目前,我們已經向西澳和北領地的每個鄉鎮和城市發送了傳單,並且已經開始向塔斯馬尼亞的每個鄉鎮和城市發送傳單。

這個通過澳洲郵政局郵寄傳單的項目需要一些管理和組織技能。我有這方面的天賦,因為我在管理職位上工作了二十年。得法後我開始明白,我所擁有的一切天賦和技能都是為了救度眾生而賦予我的。

在學校時,我的英文成績很好,特別是拼字能力。這也是給我的一項為大法所用的技能。二零一八年三月,我開始校對澳洲英文《大紀元時報》的印刷版。我認為從事這項工作是一種榮幸,也是一個寶貴的責任。我知道這項校對工作是我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七年多來我每週都會優先考慮它。

郵寄真相傳單和校對英文《大紀元時報》這兩個項目,是我講真相之路的主要內容。當然,只要有機會,我就會為神韻工作。除此之外,我還尋找其它講真相的機會。

二零一八年,我發起了關於西澳大學孔子學院的電子郵件活動。當時我看到了一個廣告,它是關於西澳大學的孔子學院向西澳各地的學校宣傳他們的服務,我認為這是師父的點化,讓我應該做些甚麼。於是,我找到了二千多位校長和副校長的電子郵件地址。這是我的行政技能天賦的另一個很好的運用。

當我要寫郵件給這些校長時,我懷疑自己的能力,因為我沒有受過大學教育。但師父給了我完成任務的智慧。我偶然讀到一篇文章,它引用了一位權威人士對孔子學院的警告。這給了我靈感去尋找其它類似的文章,在我整理了這些資料之後,寫了這封電子郵件。五年後,西澳大學關閉了孔子學院。

一、經歷干擾和自滿的執著

在二零二零年和二零二一年,我又做了幾次電子郵件的講真相活動。但後來,由於某種原因,我不再尋找機會,並且有幾年沒有做任何新的講真相活動。我開始告訴自己,每週做英文大紀元的校對和郵寄傳單的項目就夠了。我不再積極主動,我變得自滿。回想起來,我明白這是舊勢力的安排。它是如此微妙,以至於我甚至沒有注意到它是甚麼時候開始發生的。我現在可以感覺到當時有甚麼東西擋住了我的思維,導致我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那段時間我有很多執著。我執著於社交媒體和美國的政治;當我每週熨我丈夫的工作襯衫時,我會看一部電影;我開車時經常做白日夢。我的體重也增加了,並且經歷了更年期脫髮。我感覺到自己的修煉狀態不太好,但又無法擺脫。

在我修煉的十五年裏,我注意到了自己對社交媒體和政治新聞的執著,但每次我試圖解決它時,我實際上只是改變了它的形式。例如,當我意識到自己太執著於臉書時,我放棄了臉書,轉而加入了推特。然後,我很快就意識到推特有多容易上癮,所以我也退出了。但為了填補這個空白,我加入了Parlor和Gettr。當我最終放棄這些時,我開始觀看YouTube來填補空白。我只是不斷地變換執著的形式,卻未能徹底消除它。

在我隱約觀察到自己重複這種行為模式的同時,我也觀察到,如果我在電影結束前熨完丈夫的襯衫,我會坐在沙發上看完電影的結尾。有時,如果我在熨燙衣服時觀看系列劇的第一集,我可能會非常投入,以致於花一兩天的時間狂看該系列的其餘部份。之後,我總是感覺到頭腦裏有一層骯髒的濃霧,但我還是沒有悟到。

十多年來,我每週有六天會通過電話與珀斯的一位學員學《轉法輪》。最近,當他看出我沒有完全專心學法時,他開始向我指出。被人指出這一點是很痛苦的,但我本能地知道這對我的修煉很有好處,所以我鼓勵他繼續這樣做。有一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指出我沒有專心學法。我的人心和執著對此感到不高興,但我能夠忽略它們。我每次都向同修表示感謝,並不斷鼓勵他繼續指點。舊勢力想讓我怨恨他,但我絕不會這樣做。它們試圖讓我相信這位同修認為我心性不好,不想再跟我學了。但我內心的某些部份知道這也不是真的。

最終,我終於悟到了經常看電影,關注美國政治與我學法不專心之間的關係。當我看娛樂節目時,我開車時做白日夢的習慣也會被放大。我的頭腦裏裝滿了髒東西。我下定決心要去掉這個執著。我把筆記型電腦和手機帶到電腦維修點,請他們在這兩台裝置上封鎖YouTube;當我開車的時候,我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還給自己買了一台DVD機,這樣我熨衣服的時候就可以聽師父給澳洲學員的講法。

我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空間場乾淨了很多,學法也能更集中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告訴自己,看一些常人的娛樂節目是可以的,因為這是符合常人社會的一部份。但現在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一切進入你眼睛和耳朵的東西都會成為你的一部份。現在,我學《轉法輪》時基本上能夠集中注意力了。如果我開始分心,我會更快地注意到,並努力重新集中注意力。與此同時,我的學習夥伴仍然會善意地指出我任何注意力不集中的情況。話雖如此,這種執著對我來說仍然是一場持續的戰鬥。它還有更多的層次。

師尊說:「因為你在人這,耳聽目睹,這社會上甚麼骯髒的東西你都看到了、你都聽到過了。大家知道,甚麼叫聽到、甚麼叫看到啊?不像人想的,哦,我看完了就完了,我也沒有把它拿過來;我聽到了我也沒有去學,就沒事了。不是的,任何東西都是物質的,你聽到了,就灌進去了,就進到你身體裏。你看到了就進去。」(《各地講法十二》〈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二、突破自我、消除自我

多年來,我一直迴避對正要講真相的工作,因為我在那些非常自信的人身邊感到不舒服。二零二四年底,我所在的城市終止了與中國的友好城市關係。當時有幾個同修向我提起這件事,但我沒有多想。我不認為這與我有甚麼關係。現在回想起來,好像又是有一股力量擋住了我對這件事情的關注。

今年六月份,大紀元的一位編輯問我:「你有給你們當地的市議會講真相嗎?」我回答:「沒有。」出於某種原因,我坐在那裏盯著「沒有」這兩個字,感覺自己像被凍住了一樣。拼命想要阻止我關注這件事的力量,正在被其它堅決的力量所壓倒。這就好像以前的一部動畫片,惡魔坐在一個肩膀上,在一隻耳朵裏低語,天使坐在另一隻肩膀上,在另一隻耳朵裏低語。我明白我必須做點甚麼,儘管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帶著新的使命感,我參加了我的第一次市議會旁聽,看看他們是如何運作的。當晚,只有大約一半的市議員在場。每位議員都有機會發言後,他們又給公眾發言半小時的時間。那天晚上大約有八個人發表了講話;所有人的聲音中都充滿了委屈。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向這些市議員講清真相。起初,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就法輪功受迫害問題向當地市議會發表講話是不太合適的;我的發言必須有當地的角度。我把這個問題放在心裏,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一個好的理由與他們交談。我以為我可能還要再參加幾次會才能搞清楚,但有一天晚上,當我做第五套功法時,我突然靈機一動:我可以感謝他們已經做的事情,也就是他們取消了與中國的友好城市關係。我知道這個靈感來自於師父。

我寫了一篇感謝信,珀斯的另一位同修幫我潤飾。發言的時間只有四分鐘,但我們設法包含了所有重要的內容。我們簡要介紹了法輪功是甚麼以及他受到中共的污衊和迫害;我講述了法輪功改變我生活的個人故事;我講述了我朋友在中國被監禁、遭受酷刑、被迫製作聖誕彩燈兩年的故事。我還提到他很幸運因為他沒被活摘器官。我們甚至提到了跨國鎮壓,並鼓勵議員們去年在取消姐妹城市協議時,當時如果受到中國特工的壓力,可以向內政部提交一份報告。我們將所有這些都融入到四分鐘的發言中。

那天晚上,我獨自去了市議會。在路上我告訴自己:人不多也沒關係,誰去了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在當晚的發言名單上,我是最後一個發言的人。會議開始時,我很高興聽他們說今晚座無虛席,而且所有的市議員都出席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當晚還有兩個對立的群體出席了,他們在某些公共事務上意見不合。我也接受他們都是師父選擇的人。當晚,我在聽其他人的發言的時候,我非常緊張,我甚至認為我可能會嘔吐或暈倒。我在心裏喊了幾次「師父」,但我堅信這是我絕對要做的事情。

我前面大約有八位發言者,每個人都表達了不滿。當我開始發言時,在我自我介紹後,我告訴他們我來這裏是為了感謝他們。就在這時,我聽到一位議員驚訝地「哦」了一聲。我認為他們很少受到感謝,所以我的發言有些與眾不同。我在發抖,你可以從我的聲音中聽到,但儘管如此,我想房間裏的每個人都聽到了我說的每一個字。當我結束時,我聽到我身後邊的一群人非常熱烈地鼓掌。市議員們通常不會對民眾的發言做出回應,但其中一位市議員鼓掌了一下。不久後我離開了,在停車場,一位女士對我喊道:「那是一場很棒的演講。太棒了。」當我回到車上並打開手機時,我看到了鼓掌的市議員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這是一個「很棒的發言」,並祝賀我「與市議會分享了如此重要的事情」。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在我向市議會寫發言稿的同時,幫助我的那位同修也正在寫一封電子郵件,準備發送給西澳其它與中國有姐妹城市或友好城市協議的城市。我們以我所在地區市議會終止與中國的姐妹城市協議的故事,作為我們發信的理由。而這些講真相的行動,幾乎是在我封鎖了YouTube並停止觀看娛樂節目和美國政治新聞的同時發生的。

這件事結束後不久,我做了一個非常生動的夢。我夢見一隻受了重傷的動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它發出微弱的聲音,然後躺下來死去。該生物的身體一側被完全壓碎,骨頭斷裂,器官破裂。第二天,當我回想起這個夢時,我記得我的人的一面擔心地考慮是否應該趕快把這個生物送去看獸醫。有趣的是,站在那裏看著這個生物的我,聽到了我人的一面的擔心,但它卻來自我左邊幾公尺的地方。也就是說,看著這個生物的我,是不受我人類思維的限制,而是在它之外。這個真我完全不為所動,很平靜。我對它有著慈悲,但卻沒有情緒上的波動。我感覺到這個生物很了解我,而且已經跟著我很久了,可能是從我的童年開始。我沒有感覺到任何情緒。當它死去時,我觸摸了它的頭,向它表達了善意,但我接受了它的死亡,就好像這是不可避免的一樣。

我明白很多生命在成、住、壞、滅的漫長過程中變壞了,但它們本來是大法造就的,而師父更願意救度眾生。這些生命干擾了正法,因而犯下了被消滅的罪。我相信這就是為甚麼我對夢中的生物感到慈悲和憐憫。

我知道這個生物與我的執著有關,但一開始我不知道具體的執著是甚麼。我想這可能跟放棄看娛樂視頻、或美國政治、或YouTube有關,或者是我突破了自滿。但是,經過更多的思考,我認為是當我在市議會發言時,我突破了一層對自我的執著。我認為我強迫自己做這件事的那一刻,就是這個生物受到致命傷害的時候。

結語

在有了這個突破的幾天之內,我可以看到並感受到另一層次的執著正等著我去突破,我需要繼續努力。根據我的經驗,這應該是修煉中的普遍現象。在寫這篇交流的時候,我仍然需要保持非常堅強的意志,不沉迷於娛樂視頻或美國政治新聞。我希望自己能進一步堅定決心,取得更多突破。

這些交流是在我的層次上的理解。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同修。謝謝師父。

(2025年澳大利亞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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