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對待發正念
一直以來我都感覺自己不會修,三件事也在做,天天學法煉功也不落下,原來也不會發正念,後來同修告訴我怎麼發正念,還把發正念的要領拿給我看,我也一直沒有真正領會發正念,反正就是這麼天天做著。
我和同修配合發資料堅持幾年了,一直都很平穩。一次,我找一位能提供資料的同修多要點資料時,把同修給嚇住了,說我們要多了不安全,就天天提醒我們要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原來沒同修提醒我,我還不怕,同修一提醒,我反而起了怕心。我一想,這有怕心也不對,就天天發正念鏟除怕心:「讓邪黨的所有監控設備對大法弟子不起作用;大法弟子的一切行蹤邪黨的監控設備都看不見、拍不到;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只有光沒有圖象。」我就這樣天天發著正念,我相信肯定有用。
一次,我去街道戶籍窗口辦事,他們讓我認證指紋,我一按指紋,沒有。那個女戶籍警就問我:「你原來沒錄指紋嗎?」我說:「錄了,兩年前要求去社區錄的,就是裏面那個男警去錄的,都錄了兩次。」那女警就疑惑的喃喃自語:「怎麼指紋庫裏就沒有你的指紋呢?不應該呀。」後來又讓我刷臉,人臉識別系統裏也沒有我的臉譜,就讓我從新錄。我當時心裏很激動,知道是我天天發正念師父就將我的指紋和臉譜從公安的指紋和人臉識別系統中抹掉了,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謝謝師父!
政府官員和董事長的轉變
我有一位長輩退休前是政府官員,幾年前回老家相聚,知道我學法輪功很反感,但看到我身體和精神狀態很好就反覆強調只准在家煉,不能去外面講。他看見我也沒有好臉色,我也不管他,有空就給他講真相,我一開口,他就走開,我再跟著講,他就大聲罵我,我就笑笑算了。
後來我就想著要在他高興時給他講。一次,有二十多人聚餐時,我就跟大家講江××賣國、講文革道縣武裝部殺了「湘江風雷」4519人的事,並問他:「是不是這樣?」他就不吱聲了(「湘江風雷」這個情況他了解)。
再後來,我就給他看《轉法輪》,他不看,我就讀《論語》給他聽,他說:「這個寫得不錯。」我說:「豈止是不錯,我師父這個《論語》把所有一切都包括了。」他說:「那你把書放那兒吧。」我看他很隨意的把書放在台階上,我就把書拿走了,不給他看。
有次陪他散步,跟他講《九評》,他就說我們搞政治,我說怎麼就搞政治了?被冤枉了、被迫害了、被栽贓陷害了還不准說呀,哪有這個道理啊。他就不吱聲。給《九評》他不看,又說共產黨給你錢你還反黨。我說我的錢不是共產黨給的,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工作掙來的,你的錢也不是共產黨給的,也是你工作那麼多年的勞動所得,如果你在台灣國民黨那裏工作那麼多年,可能收入還多些。他還是不認同,不給我好臉色看,我也不介意。不幾天,大家都各自回家了。
上個月我回老家時,正好他也在,我又給他講真相,這次他平和了很多,沒發火,也沒給我臉色看。我就給他看師父經文《為什會有人類》,他沒好氣地說:「人是猴子變的,我幾十年前就知道了。」我說:「無神論、進化論是錯的。人是神造的,您看看這篇文章就知道了。」他說:「不看。」我就念給他聽,他也不吱聲。
然後,我又放《真實的江澤民》視頻給他看,開始他還不願意看,一邊玩手機一邊看,我也不管他,就放在他面前讓他看,看到「跨世紀接班人」這一集時,他來興趣了,就認真看,邊看邊罵江××太壞了不是人。我又放八九「六四」紀錄片和其他電影給他看,他也是邊看邊罵鄧××。後來他就說:「還是毛××好,真心為人民。」我說:「你是不了解共產黨的真實歷史,了解了你就不會這樣說了。」我又放《四億人的覺醒》給他看,他看完不吱聲。後面我就連著幾天把《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都放給他看,他就問:「你這些東西哪來的?」我說:「新唐人電視台播的。」就趁機給他一個U盤,並告訴他:「您看的這些內容U盤都有,裏面還有愛博電視,插到電腦上就能安裝看愛博,有幾個中文台,也有英文台。」原來我也給過幾次U盤,他都不要,還罵我,這次他收下了,還說拿回去給別人看。
這個《九評》對政府官員了解真相很有效。我認識一位退了休的市委領導,一次聊天時跟他講真相,他就說:「你們煉功就煉功吧,參與甚麼政治嘍。」我說:「我們修的真、善、忍,名、利、情都是要修去的,哪裏參與政治了呢?」他說:「你們出了個《九評》呢?」我說:「那《九評》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出的,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的法輪功,二零零四年出的《九評》,《九評》都出來這麼多年了,中共從來沒站出來說半句反對的話,那裏面說的全部是事實。」他笑著不吱聲,我又問:「那您看過《九評》了?」他說:「看了。」他說是同學給的,也做了三退。
我還認識一位退休的董事長也是這樣,開始給他講真相時很反感,臉色不好看。別人告訴我說他很難講真相的,原來沒退休時,他在會上罵他們公司幾個學法輪功的高級工程師,說他們讀那麼多書,還去學法輪功這麼迷信的東西,說明他被毒害很深的。我也是這樣經過幾年反覆的講,我陪他散步,給他看《九評》等,最後也讓他三退了。有一次,他問我:「你這樣到處講就不怕嗎?」我說我算甚麼,全國那麼多大法弟子這麼多年一直在講真相、反迫害,很多七、八十歲的人天天在外面講真相,他們為了甚麼?如果是為了自己,就不用出來講了,是希望這些世人能明白真相,不跟著共產黨陪葬,是為了救他們。你說,我怕甚麼?我們是有師父管的,不怕。他就笑笑不吱聲了 。
從這些事例中我悟到,只有自己學好法了,達到了那個境界,才能救得了他。
大法弟子要注意修口
去年夏天的時候,我脖子上、下巴下、一邊耳朵後面都長了很多紅疹子,也不是痱子,很疼,整個一邊身體的神經都扯得疼,頭也疼,特別不舒服。過了兩天那些疹子還起泡泡破了,爛了流黃水,我當時就硬扛著,有兩天都痛得晚上睡不著,就趴著哼哼。去參加小組學法時,我與同修交流,出現這種不正確狀態自己也沒找到原因。同修們就讓我回憶一下自己近段都做了甚麼不在法上的事,「向內找」、「向內找」是法寶。
我就回憶最近做了一件很不應該的事,因為不修口在兩位同修之間扯了是非,將甲同修講乙同修多年前的不是轉告給乙同修,致使乙同修和甲同修生了間隔。我想應該是這件事導致身體出現的這種病業假相(有醫生同修說是俗稱的帶狀皰疹)。悟到後我就趕緊去給兩位同修道了歉,後來這些爛了的紅疹子就結痂痊癒了,前後兩個星期。修煉人出現病業假相就得向內找原因,找到就好了,我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歷,就不一一贅述了。
兩個抑鬱症患者康復的故事
我們小區因患抑鬱症前後有四人跳樓死亡,每次聽到這種消息我都很痛心。如果這些人能學了大法,就能明白一切,就不會自殺,大法就能救了他們。後來我的一位鄰居醫生也得了抑鬱症,在省精神病院住院。她出院後,我就去找她,跟她講大法真相,給她看很多學大法重症康復的視頻。她說她是無神論者,不信神。我說:「你不信神神就不存在了?神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多人看了《轉法輪》都受益,要不你也試著看一下書?」她看我是真心關心她,就說試試,我就把《轉法輪》借給她看。
隔幾天,我就去問她一下,她今天說沒空看,明天說只看了幾行,這樣過了幾個月,她才斷斷續續看完了第一遍。看完了,她來跟我說:「也沒甚麼特別的,就是教人做好人吶。」我說:「你再多看幾遍吧,要靜心認真看,不能當小說那樣看呢。」她就說再看嘍。又過了幾個月,她說看完第二遍了,還是沒感覺到能治病。我說:「你是沒看明白,書裏都講得清清楚楚,人為甚麼會有病,病是怎麼來的都講了的。」她就說:「這書能送我不?我有時間再慢慢看。」我說:「不能送你,你先藉著看可以,想認真學,我再想辦法給你一本,你不學了,就要把書還給我。」
大約過了兩年,她把書還給了我,說學不進,她還是適合打打球、打打牌,搞點其它運動。我說好,只要身體健康,心情好就行。後來她老公遇到我老公時,跟我老公說,感謝我開導他老婆,讓她走出了抑鬱,現在在家也不天天吵了,也不鬧離婚鬧自殺了,天天在外面玩的挺開心的。後來,我遇到她時問她:「你咋不吃藥了?」她說:「又沒甚麼症狀,不用吃藥。」她自己是醫生,知道那藥有副作用,吃多了不好。她說:「你不是讓我看了書嗎?那書裏不是講了嗎?甚麼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想清楚了,也就沒啥想不開的了。」是啊,她只看了兩遍《轉法輪》就走出了抑鬱,可見大法的威力有多大啊!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師父!
二零二二年夏天,我回老家時,碰到一位多年不見的女同學,變化挺大的,有點不敢認了。我們聊了些近狀,知道她正在住院,剛好她住的醫院離我住處挺近的,隔天,我就約她出來走走,散散步,她就背個布包,雙手緊緊抓著布包裏裁縫用的那種大長剪刀。我說:你這是幹嘛呢?她說有人要害她。她說話時,眼睛有點呆癡。我就想,這是特意來找我要學法的吧?眾生都是師父的親人,我得讓她學法呀。我就問她甚麼時候出院,我到她住處去看看。
不兩天,她就出院了。我去看她時,請了一本《轉法輪》給她,告訴她要認真看書,說:「看完書,你就不用天天背著大剪刀跑了,沒人敢害你的。」我又給她配了個唱戲機和播放器,然後每天去她家跟她一起學法煉功。她挺認真的跟著學法煉功。
過了兩週,我要離開老家時,她精神基本恢復正常了。後來她孩子不放心,又帶她去市精神病院檢查,抑鬱症狀都恢復正常了,也不用吃藥了,自己也能照顧自己了,孩子見沒甚麼問題,就放心去外地上班了。
這個同學就這樣走入了大法修煉,學法煉功也很精進,我還給了她所有的電子書讓她認真看。她也跟身邊的有緣人講真相,在講真相中還遇到過兩位「七二零」之前煉過功的人,迫害後就不煉了,她也給她們做了三退。目前她處於獨修狀態,相信師父會對她有安排的,一切聽師父安排。
結語
修煉中的故事太多太多,只有不斷認真的學法、學好法、再學法,只有學好法了才能把修煉的路走得更好更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