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開天目狀態下走正 學好法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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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們好!

我是修煉了三十年的青年大法弟子,前面二十多年我都是閉著修的狀態,最近這兩年師父把我的天目打開了。下面我想將通過背法使自己從剛開天目的不成熟、到慢慢悟到應該怎麼修的這段心路歷程,寫出來跟同修們交流。

剛開始天目開的時候,我有點自我懷疑,我在想:這真是我看到的?還是我想像出來的?後來我就想,那我就甚麼都不想,我看腦海中是否還有畫面。結果是還有畫面,我才相信原來我真的開天目了。從不太確定到確定後,我把自己開天目的這一狀態給親戚同修和走的近的同修說了,並囑咐說:「這個事還是不要對其他同修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最主要我怕自己把握不好。同修們都答應了。

在開天目初期,我看到了我下世之前所經歷的一些事情,看到親戚同修的某一世,以及身邊其他同修的某一世,還有除惡時某些惡警頭目背後控制他們的邪惡生命的情況,以及集體發正念時其他同修如何使用的神通、我們一起攜手除惡的情況等等。

這些內容大家都感興趣,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就小範圍的給知道我情況的同修說過,這些內容確實也對同修們在修煉過程中起到了一定的鼓勵作用。可是說了一段時間以後,我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每次說完心裏都不太踏實,感覺不應該把看到的情況事無巨細的全都說了。我在思考我這樣做到底符不符合法。

特別是親戚同修自從知道我天目開了以後,就開始依賴我了,今天哪裏出了甚麼狀況,讓我發正念;明天哪個同修身體出現了不正常的嚴重狀態,讓我發正念,並讓我把看到的內容說給她,她去轉達給在過病業關的同修,希望能對同修起到幫助的作用。我對親戚同修說:「你不能這樣依賴我,這是不對的。大法弟子每一個都有能力,你們也應該發正念,不能只讓我發。」

後來我就覺得,造成現在這個狀態,難道不是我自己造成的嗎?就是我說太多了,所以讓同修都對我產生了依賴,所以後來我就不怎麼說了。

然後又有同修注意到我不說了,就過來給我說:「你不能不說,因為你看到的事情對同修走過這一難還是有幫助的,所以呢,你得說,同修對你的依賴,那是那個同修沒有修好,那是她應該提高,不代表你不能說。如果都不能說,那師父還給你打開幹甚麼呢?」

我陷入了迷茫,我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啊?其次,我有時候也會對自己看到的內容產生懷疑,我會想這個是不是真的?會不會是隨心而化才看到的?那我要是把自己隨心而化看到的假相給同修們說了,那我不是在起干擾作用嗎?

我在彷徨無助中,曾經一度在心裏請師父把我的天目關了吧,我這狀態太難了。我把握不好,經常在說與不說、看到的是真的假的、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這樣處理對不對、有沒有犯錯中徘徊,當時覺得好難,也沒人能幫我。後來我想,要不然我就背法吧,這樣在沒人能幫我分析的時候如果我能想起師父的法,我是不是就能做的好一點?少犯點錯誤?就這樣我開始背法。

就是在背法的過程中,我找到了自己隱藏的很深的那些很不好的心,我在面對「天目看到的內容到底能不能說」的顧慮中,有一顆很嚴重的私心,那就是怕自己掉層次,怕自己說錯話了,請師父給弟子把天目關了等等很嚴重的私心,即便在面對過病業關很嚴重的同修的詢問時,我都沒有第一時間帶著很純淨的心態想到是不是能真正的幫到同修,而是第一時間考慮:自己這樣做行不行?這次同修這麼嚴重,講了應該可以吧?不會掉層次吧?所以開了天目後,因為怕掉層次,我修成了謹小慎微的狀態。

雖然後來意識到了這顆私心,繼而我又反思自己,那我應該不存在顯示心吧?我都不願意跟別人說看到的內容,那我應該就是沒有顯示心的,有顯示心的人應該不是我這種謹小慎微的狀態。直到有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碰到了很多長輩同修,其中一個老年同修天目也是開的,但是屬於時而能看時而看不到的狀態。

那天大家剛好去邪惡因素比較多的地方近距離發正念。回來後,這個老年同修就在說剛剛發正念時天目中看到的一些情況,他在那裏講的很激動。我內心就升起了一種瞧不起他的心態,原因是,我覺得他也算是老大法弟子了,修煉這麼多年了,怎麼面對自己開天目的這個事情還不能保持一顆平和的心態去對待,講的那麼激動,言語之間有很重的顯示心。

回家後我反思自己:瞧不起別人是妒嫉心的表現;同修是一面鏡子,讓我看到這個同修有顯示心,那我難道就一點都沒有嗎?如果沒有,師父不會讓我遇到這個事情。可是我一直沒有想明白,我覺得我沒有吧,因為一直以來,我在講述天目看到的內容時,都是一種很平和的狀態,同時我還不怎麼願意說,怕勾起同修們的好奇心、開天目這個事也沒有大肆宣傳等,一直處於一種默默在修的狀態。表面上看,感覺自己做的還不錯,但是我知道師父不會無緣無故讓我看到同修的那顆顯示心,證明我肯定也有,只是我自己還沒有想明白。

一次在給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發正念時,舊勢力的一個神對我說:「你看你要幫的這個同修,他的修煉道路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到甚麼階段遇到甚麼事,都是早就寫好的劇本。我也是按照天意來行事。」他手一揮,我就看到一個像捲軸一樣的東西展開,但是我沒有看清楚上面的字。我說:「你按照甚麼天意來行事?你所謂的安排都是舊宇宙的高層生命為了自救的安排,都是為私的,並不是我師父的安排。大法弟子只歸師父管,所有你們的安排都不承認。」我就把他的捲軸給毀了。他氣急敗壞的說:「你不能毀掉的,要出大事的。」我沒有理他,連他一併滅掉了。

然後,又來一個更高層的舊勢力的生命對我說:「你就算毀了這一個人的捲軸,難道你還能毀了所有人的嗎?而且就算毀了,捲軸這個機制也在運行。對了,你看,這是對你的安排,給你看。」他邊說邊把一個捲軸在我的面前展開。捲軸上面有一層朦朧的玻璃紙一樣的東西,只要我去看了,這層玻璃紙就會散開讓我看到裏面的內容。我說我不看,師父說了:「你改變後的這條道路是不允許別人看的。別人要看了之後,都能給你說出來你哪一步有難的話,你還咋修啊?所以根本就不讓看的。其它法門誰也不讓看,同門中的弟子都不讓看的,誰也說不對的。因為那一生是改變的,是修煉的一生。」(《轉法輪》

他一看誘惑不了我,就開始對我攻擊。

我把我看到的上述情況講給了同修聽,其中一個同修說:「你法學的真紮實,要是我可能都想不起來師父講的這段話,當時就看了。聽你這樣說了,我也覺得開著修挺難的,很難把握。」

後面我還有幾次面對面破解邪惡的經歷,都是師父講過的法一下子就打在我腦子裏,問題就迎刃而解了。雖然對於同修的誇讚,我當時不覺得有甚麼,但是我認為,把法學的紮實不是每個真修弟子該做到的嗎?你做不到是你修的不紮實,不在學法上用心,你應該也多學學法。我當時並沒有覺得自己有甚麼問題。

還有一次,我去給過病業關的同修發正念,把自己天目看到的內容再結合師父的法去和同修交流。因為那天同修多,大家發完正念後場特別好,交流中感覺該同修升起了正念了,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執著了,我想後面同修應該能慢慢好起來的。可是過了沒兩個星期,聽同修說,那位同修又不行了,又沒有正念了,當時我就生出「這個同修也是老大法弟子了,怎麼就沒有點意志力衝破這一關呢」的埋怨,有種恨鐵不成鋼的人心,使我對去跟同修交流都失去了信心。

後來我背《轉法輪》背到:「我比別人都強,我可能也不是一般的人」,我才一下子警覺:我覺得其他開天目的同修有顯示心就瞧不上別人,對學法不紮實的同修就覺得你還不抓緊學法,認為別人不行,對過病業關不順利的同修就不想幫同修發正念了,等等心,不就是把自己擺在了同修之上的心嗎?這不就是自大的表現嗎?我有甚麼資格去評判和衡量同修修的好不好呢?同修一部法,都是師父的弟子,大家都是師父從地獄中撈起的,誰又比誰好得了多少呢。

師父藉著上面三件事,讓我意識到了這顆隱藏的很深的自大的心。

還有一次,我看到一個神對我說,他有要結緣的人和事,他會轉生成我的孩子,來得法,還給我說:「你記住了,我叫××,我叫××。」我說:我知道了。我問他:「你大概甚麼時候來啊?」他說:明年三、四月份吧。我說:「那你還有甚麼要給我說的?」他說:「勿入情網,精進不怠。」我說:好。事後我對家人說:「我們以後的孩子就叫××如何?」家人說:「你這名字想的好,怎麼想到的?」我笑笑沒有吱聲。我看家人也那麼支持,我就覺得這個名字確實是命中註定啊,也讓我有了一絲執著,表現上就是我開始算月份:明年三、四月份,那倒推十個月,最遲得六月份懷上,結果六月份沒有。我心想:哎,咋沒有?雖然也沒有太強求,但是還是把這事放在心上了。

師父說:「還有一些人自己意識上老受外來信息干擾,外來信息告訴他甚麼,他就相信甚麼,也會出現這個問題。」(《轉法輪》)

我才意識到,表現上他是個神,可是對於修煉人來說,都是外來信息,我這不是受到了他的干擾嗎?我錯了。孩子能不能來,甚麼時候下世,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不能產生執著,也不能按照他說的做了,我要以法為師。

對照《轉法輪》,我每發現一顆執著心,內心都在顫抖,因為師父在這一節裏面講的很嚴肅。回想起自己開天目走過的這段修煉路,簡直是在走鋼絲繩,差點就因為這些執著心偏離了法,毀於一旦。放下這些不好的心,我再去和同修們交流天目中看的景象時,內心就踏實了。

有一次發正念時,我進入了一個很特殊的空間,之前發正念可以施展的神通、法器,在這個空間完全都不能用了,我唯一能用的就是一把劍。但是,這把劍也沒有太多的威力,我僅有的能力就像一個古代會武功的俠士,消滅邪惡要真刀真槍的一刀一刀的刺。但是,被附體的人卻有著像申公豹頭砍掉了還能長出來的本領,我砍掉他的手,不一會兒又長出來了。他們的主元神都被邪惡關在籠子裏,主元神做不了自己身體的主,完全被邪惡控制著。我心想這仗咋打呀?心裏還求過師父,能不能把之前的功讓我用一會兒,消滅完這些邪惡再收走,不然這咋打呀?完全打不死呢。可是,師父沒理我。

突然靈光一現,我問護法神:「我們如果不攻擊,邪惡能傷害到我們嗎?」他說不能。我說:「那就好辦了。」我對那些被邪惡關在籠子裏的主元神說:「你們的主元神都聽好了,你們跟著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就可以擺脫這個邪魔對你們的操控,做回人,去正常的輪迴轉世。」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主元神說:「我要出去,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快來救救我們。」後來他們就真的都清醒了,邪惡再也操控不了了。

在那一瞬間,我突然體悟到了師父告訴我們的「功能本小術 大法是根本」(《洪吟》〈求正法門〉)的法理,甚麼神通法力都是師父的法演變而來的。之前我把神通看重了,以為必須要有神通才能消滅邪惡,但是法才是一切的根本,只要心中有法,甚麼困難都可解決,師父用這次發正念教導了我。

師父常常通過我發正念經歷過的事來點化我,讓弟子悟到了很多《轉法輪》中的法理。比如,有一次在對邪惡黑窩除惡時,一個神對我說:「我終於等到你了呢,為了和你比試這一場,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今天我一定要和你比個輸贏,看是你的神通厲害還是我的厲害。這樣吧,你若贏了我,我就放棄迫害這些大法弟子,如何?」

他剛一說完,我就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還有一種就是煉內外兼修功法的,他既練武又內修,這樣的功法在道家中比較多見。人一旦學了這種功法,往往會遇到這樣一種魔。一般功法遇不到,只有內外兼修的功法、練武的功法才會有,就是有人找他比武。因為世界上有許多修道之人,有很多是練武的,內外兼修的。練武的人,他也可以長功。為甚麼呢?他把其它的心、名、利這些心去掉之後,他也長功。可是他的爭鬥之心遲遲不去,去的比較晚,所以他容易做出這種事情來,在一定層次中還會出現。打坐中惚兮恍兮中他知道誰誰在煉功呢,就元神離體去找人家比試,看誰功夫高,出現這個爭鬥。在另外空間也出現這種情況,也有的來找他爭鬥、廝打,不打的話,真要殺他,就互相打,打來打去。」

於是我對他說:「如果你是想為了和我比試本事高低從而讓自己犯錯的話,那麼我放棄和你比試,並且承認你比我厲害,我輸了,但是請你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這是在犯罪。輸贏真的重要嗎?在我看來一點兒也不重要,如果我輸了能換回你不再繼續作惡,能回頭,那我認輸;但是繼續迫害大法弟子,你是否有想過你的未來?你這不是在助紂為虐嗎?快快回頭吧,回頭給師父認錯。」

就在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看到他身體周圍被銀色的能量包裹住,可能那就是慈悲的力量。他聽完這些後,凝視著我說:「你變了,原來的你不是這樣的,我以為你掉入人間這麼久,應該是越來越差才對,沒想到你居然越來越好了。這次我輸了,我輸的心服口服。雖然以前我從來沒有打贏過你,但是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比你本事差,但是這次你讓我輸的心服口服。」

師父又一次讓我明白了,原來慈悲為他在宇宙中是一股這麼強大且不可撼動的力量,所以甚麼神通呀、法器呀,都比不上慈悲的力量。

最後,我想說,通過背法,讓自己時常悟到法理;因為悟到了法理,才越來越體悟到師父留給我們的《轉法輪》是多麼的珍貴。有時候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容器,如飢似渴的裝進法,又被法給熔煉和淨化,那種發自內心的想洗淨自己、變成更好的生命的感覺也極其強烈。

以上僅為現階段所悟,請大家以法為師,如有不當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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