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自本文 |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從小隨父母學法的女青年大法弟子,現在已結婚生子。今天將自己利用法律手段反迫害、營救母親的事跟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其中的修煉體會。
第一部份分享自己幾年前修煉中的幾個片段,因為那是師父給弟子有序安排的修煉路,給我日後營救母親之路打下了堅實的修煉基礎。
一、忍苦精進 無條件找自己
1、婚事引矛盾 向內找自己
母親從我小時就重視我的修煉,對我的修煉抱有很大的期望。她結束冤獄回家後,覺得我不如預想的好。然而,未來的婆婆也是修煉人,覺得已等到我母親回家了,孩子們大了,也該結婚了,就定了我們結婚的日子。我結婚時,母親極力反對,她是想讓我晚些時候結婚。我被夾在中間,在很壓抑的心情下結婚了。又因為新家裝修氣味大,我們就住在婆家。
婚後我心情很苦。但是,我在訂婚時就已經開始背《轉法輪》了,所以婚後我仍然堅持每天背法,讓我走過了那段心酸和無人理解的路。
當年秋天,我和丈夫搬回自己家。我上班回家後要做飯,母親給的壓力,我對婆婆的看法,丈夫沒工作,我修的很苦悶。有一天我下班後,所有的情緒突然冒出來,我坐在車裏哭起來。那段時間,我背法狀態還好,哭泣中我一遍遍的跟師父說:「師父,弟子實在忍不住哭了。但師父請放心,弟子絕不向外看,我只承認我現階段心胸不夠,一定是我有問題,弟子會儘快提高上來。」
那以後,向內找的習慣更深的紮住在我心裏,無論何時、何事,我只找自己,不向外看。
2、修煉要能吃苦
幾年前,丈夫兌了個生意的店鋪。在孩子三個月的時候,我在丈夫手機上發現了問題。在我的質問下,他承認他瞞著我被一個女的騙了二十萬元,他婚前做生意自己還欠有十萬元,他的信用卡共有三十萬的飢荒(欠賬)。
我生活在小鎮,工資很低,半輩子也就是攢這些錢。因為平時堅持不斷的向內找,讓我一瞬間「站穩了」,我說:「夫妻同患難,既然是結婚後出的事情,那麼就是我該過的關。我是修煉人,我和你一起承擔。但我要提醒你,我現在是冷靜的,更多時候是冷靜了,但這麼大的金額,我也會心情反覆,有埋怨、嘮叨的時候,你別往心裏去,我慢慢一定能修出來。」
我讓丈夫告訴雙方父母來我家,我對他們說:「這麼大的飢荒,一時還不上,也瞞不住。我不用你們出一分錢,你們只需別把這事放心上;這幾年我們會辛苦點,請別挑兒女逢年過節的禮數或孝敬不周。」
店鋪開張後,最初我在家帶孩子。有時在看大法書的時候,利益心突然起來,「轟」的一下就看不下去了,一秒鐘都等不得,恨不得把丈夫從睡夢中拽起來痛斥一番才好。這時候我一遍遍的在地上轉圈走,撫平自己的心,慢慢安靜下來,再繼續看法。
後來孩子戒奶了,我去店裏幫忙,發現店裏有人賒賬不還,但還一次次的賒。我勸丈夫不要賒賬,錢攢的多了他就更不好還了。丈夫不聽。我想我得修自己,不能強為改變別人的想法。
有一次,賒賬的男的又來吃飯,還是賒賬。我很不滿,勸丈夫拒絕他,丈夫不聽。我一時都坐不住了,憤憤不滿:說也不聽,不管了!我「噌」的一下就走出店門,讓丈夫自己幹吧。
我走在路上,一看手錶,正是同修們晚上學法的時間。我想同修們這個時間都在家學法呢,我在這生氣,太不像修煉人的樣子了。就這樣一想,心情平靜了,我又回到店裏,跟丈夫說抱歉。
利益心在平時一天天的磨,漸漸我心胸越來越寬廣了。那幾年,我每年都會過一次大的利益關:有時候眼看著飢荒沒了,年底一算賬,丈夫發現算錯了,還有飢荒。一年後,好不容易又還完了,丈夫的同學要投錢做生意,跟丈夫借錢,說本金和分成一併給,到時間就還。丈夫不聽我勸說,又借給同學,同學不還,又拉下飢荒。晚上回家坐在床上,我對師父說:「修煉就是要做好吃大苦的準備,師父,弟子早有準備,我能行,弟子能修出來。」
一年又一年的磨礪,飢荒終於在師父的保護下還完了,我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在飢荒還完後,有一天晚上,我心裏想不幹這活兒了,整天熬夜到凌晨兩點多,太耽誤事了;我之前是做會計工作的,家裏沒飢荒了,就找個體面的工作,不幹這伺候別人的活,掙點錢夠花就行。
當我順著這思路想下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根本執著──
年幼孩童時期不算,我在成年真正修煉後,修煉的根本目地是:不想吃人間的苦,覺得當人爭名奪利的太沒意思,太苦太累了,我可得修煉,不再吃人間苦。原來我是想解脫常人之苦才修煉的。
意識到這根本執著後,我搬了個凳子,坐在了店鋪門口外面。我問自己:「你能吃苦嗎?」我說:「能。我能吃苦。」我確實從小到大一直在吃苦,包括母親被非法關押,我一直比同齡人能幹。
我又問自己:「你是很能吃苦,那麼,你甘願吃苦嗎?你願意發自內心的吃苦嗎?」我內心沉重、心酸的回答:「不願意。」
我又問一次自己:「你甘願吃苦嗎?你甘願明明白白的吃苦嗎?」我心裏哭了起來,我知道「它」不願意吃苦,我眼淚也流了出來。
我一遍遍的問自己:「你甘願吃苦嗎?你甘願吃苦嗎?你甘願吃苦嗎?」我始終回答不出來「甘願」二字。
我跟自己較量,一遍遍的逼問自己,大概問了自己半個小時後,終於心裏鬆動了,不委屈了,不難過了,我明白的告訴自己,告訴師父:「師父,弟子甘願吃苦,弟子願意明明白白的吃苦,無懼無悔走在修煉的路上,請師父放心。」
就這樣,我感覺自己放下了這根本執著。與此同時,我的修煉狀態發生很重大的變化,我每天平和輕鬆,在生活中感覺不到心裏的一絲波瀾,彷彿馬上就要離開人間、回歸家園一樣,無慾無求、空空靜靜的。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早起,突然隔開了,又開始有「執著」、有「人心」了,我知道我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因為在早幾年,我經過很長時間的紮實修煉後,也曾有過這種經歷,好像世間萬物都是假的,人間不能呆了,馬上得離開一樣。那次時間很短,就是兩三天,師父就給隔開了,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
去年丈夫幫婆婆存錢,不知為何,莫名其妙的丟了一萬元。總是家裏負債剛清零就又來事,樁樁件件都是丈夫不聽我勸阻下的執意而為。我一次次磨煉自己的心,更認真的為丈夫著想,勸說他:不要把利益看的太重,就是因為你把錢看的太重,才步步「算計」著省錢,卻步步受損。人活著不是為了攢下多少錢,是要看一生消了多少業、還了多少債,能不能跟師父回家是根本。
如今丈夫也走進修煉中來,義無反顧的支持我做修煉中的任何事。是偉大的師父照看著我們,讓我們結下夫妻間的修煉緣。
3、從婆媳矛盾中修出來
我深深的覺得向內找是一層層的,比如,我在婆媳關係上修了五年多,我大致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看到婆婆做的不符合自己想法的時候,努力找自己,修的很慢,我總需要強忍才不向外看。
有一次,我坐在床上問自己:「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優點,你今天來看看婆婆的優點:(1)她生活非常節儉,不追求吃喝;(2)她能吃苦,直率敢言。再多一個優點「我」都找不到了。於是我對自己說:「就這兩點你就不如人家,所以你要修自己。」可是頭腦中一會兒婆婆這不對,一會兒婆婆那不像修煉人,當即我把這些念頭壓下來。慢慢的,我終於做到不再盯著婆婆。
第二階段:高高在上,瞧不起人。不盯著婆婆的不足後,我心情輕鬆了很多。但我又升出了瞧不起她的心,「高高在上」的覺得自己比她強,我修過來了。這樣持續半年多,也不知道如何修過去。
初冬的一天,A同修找我參加當地交流,我不想去。A同修說:「你去吧,別的地區都交流了,咱們這也好久沒在一起聚了。」我就參加了。那天我說了自己向內找實修的心得。晚上A來我家學完法後,對我說:「你今天交流的大家很受益,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你一個問題,挺明顯的。」我問:「是甚麼問題呢?」A說:「我不能說,也不好說,大家都看出來了。」
同修走後,我心血沸騰,負面的想法一波波往外翻:「你們從沒見過我(因為我是外地來的),見一面就都看出我的問題了?A同修更是,夫妻都是同修還矛盾重重的,還來挑我的不是。」
我知道這不是自己想的,但是壓不下去。我對壞思想說:「你不是翻江倒海的想嗎?好,現在我讓你想,你可勁想吧!你也不過是想讓我間隔同修,最多再不接觸他們,不過如此。」我這樣一想完,壞思想不想了。我就想:「師父讓遇到問題找自己,我就找自己。」我馬上知道自己的問題了,我忍不住笑了:是高高在上的心。
又過了幾天,A同修又來找我說:「你上次交流挺好,有沒聽到的同修想聽聽,咱再聚聚。」再次交流時,我把這次找自己、意識到高高在上的心說了出來。A同修有些感動,哽噎的說:「同修間要是都這樣多好,就沒有間隔了。」
這之後,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拿掉了高高在上的心,看待婆婆也更平和了。
第三階段:找到矛盾的根本點,突破自己。有一天,我在做飯的時候,突然想到,我今生的修煉路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遇到這樣的婆婆,是為了鋪就我修煉的路;如果遇到的婆婆是開退休金有錢的、四菜一湯給做著、孩子給照顧著、處處維護我的,那還咋修啊?!那不把我害了嗎?!我由衷的感謝師父,我也感到婆婆的不容易。她是因為不太會修才這樣的,也使她很苦很累。
不斷的找自己,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為何看不上婆婆了。我訂婚時,我和婆婆出現了矛盾。之後,我跟婆婆說:「我年輕,經歷的事情少,脾氣也衝,我媽又在監獄。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我回家修修自己就好了。」她跟我說:「對,就是你的不對,你怎麼能這樣做呢?!不像個修煉人!」其實,就是這句話紮住了我的心!我心想:「我以後再也不會在修煉的事情上跟你聊一句話。」我真的從不跟婆婆聊修煉上的事。
我找到了根子上的問題──「不讓人說」的心受到衝擊了。在我的人生中,從來沒有人直白的說我不對,只有婆婆觸及到了這個「不讓人說」的心。修掉這個心後,我主動跟婆婆道歉,講了結婚這幾年的心態轉變。婆婆也很動容。我從婆婆身上徹底的修了出來。我想只有修好自己,作為同修的婆婆才會有觸動,才會真正學會向內找;只是提出別人的問題,改變不了人心。希望婆婆也能找到自己最初的修煉狀態,精進起來。
二、營救母親中 逐漸修出真念為他
母親因散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又被綁架。在營救母親過程中,在給公檢法人員講真相的過程中,我抓住師父的手,在師父的看護和啟迪下,堅定的實修自己,逐漸修去私、修出救眾生的真念。
1、壓力重重
剛知道我母親被抓後,我和父親將家裏的大法書籍放起來了。放好後回家,剛開門,警察就來抄家了。過了一天,我去派出所追問情況,警察說我母親在看守所。我心裏「咯登」一下,很難受。
我開始找自己:因為家裏沒搜到東西,就認為母親最多拘留幾天,還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被邪惡鑽了空子。我馬上去找父親交流,並囑咐他,警察再來家裏,一個字都不能簽,不然就成了「證人」。
母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儘管我的壓力很大,我知道我得到派出所講真相。我拿著二零零零年公安部39號文件和二零一一年新聞出版署50號令去派出所找辦案警察。
臨出門時,我心跳的很急,腿也有點抖。我就坐在沙發邊,敲自己的腿,對自己的心臟說:「你現在太弱了,這點事就承受不了可不行。你得撐大,變得能配合我做這件事。」
心不緊了,腿還抖。我看著是派出所上班的時間了,腿抖也得出門。來到派出所門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進去後,腿就不抖了。
派出所門裏面是用鐵欄杆全封上的,只能隔著鐵欄杆跟警察說話。
我說:「你們把我母親放看守所,你們執法的依據是甚麼?誰綁架了我母親?甚麼時間受理的案子?甚麼時候立的案?懷疑你們先抄家後立案。我要知道這些信息。我母親是信仰問題,法律只處置行為,思想不構成犯罪。法輪功不是某教、法輪功書籍是合法出版物。」
我要留下兩個材料,他們不敢留,說事情沒處理完呢,讓我回家等通知。
回家後,我和父親商量找了維權律師,可律師這週沒有時間。儘管我心裏有點失望,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向外看了──這一定是有我要悟的。我跟師父說:「師父啊,原來您是不讓我依賴律師,讓我走自己的路啊。」
這樣我和父親決定不依靠律師了。去年的時候,我聽說甲地參與營救同修的正念很強、很成熟。我意識到,本地區用法律反迫害是個空白。於是,我就邀請甲地同修來我地交流利用法律反迫害的經驗。甲地同修們把在與公檢法接觸中的正念帶給了我們,也普及了一些基本的法律常識。
2、突破怕心
這次母親出事時,我意識到一切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我自己要走出來,利用法律反迫害,給當地的公檢法人員講真相。而這過程中,我不能依賴律師,要唱主角。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從我小時候起,父母就被警察騷擾不斷,接連被非法勞教、判刑。這使我心裏有怕,有陰影。不知為何,我面對面跟公檢法人員講真相可以,但是打電話就很害怕。
有一次,為了得知母親的情形,我打算給檢察官打電話。從上午十一點半就在做準備,心開始哆嗦,發一個小時正念後,還是哆嗦……這件事,我誰都依賴不著,我必須自己打電話,但心裏哆嗦的甚麼都做不了。
到了下午,我坐到落地鏡子前面,一遍遍的問自己「你是誰?」答:「我是大法弟子。」「你要不要做這件事?」「要做。」我問了自己半個多小時。快四點了,我一看再不打電話檢察院就下班了,就撥了電話。聽到「嘟嘟」的電話鈴聲,我突然就不怕了,正常詢問了案情進展。
這次過後,我跟公檢法人員再接觸時更坦蕩了。
第二天律師囑咐我去檢察院遞交法律材料。我去檢察院,藉著律師在外地趕不過來的名義,把法律文書給了助理檢察官,並告訴他政保警察執法錯誤、適用法律錯誤,我母親無罪。後來我又去了公安督察部門投訴政保警察執法錯誤。
在此過程中,我盯住自己的一思一念,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回顧自己一天的起心動念,提高的很快,心態越來越穩。父親陪著我去了幾次公安局和檢察院,他也慢慢的從被迫害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並也學會向內找了。
有一次,我給當地紀檢監察委郵寄了對公安局辦案警察的控告書,隔了幾天去政府信訪室找監察委問立案情況。在去信訪室的路上,我覺得沒接觸過紀檢委的人,心裏有一點不安。我走的很快,心裏有點責怪家人在後面走的慢,「一點也指望不上」。但我馬上想到:不可以向外看,家人陪著來很了不起。我念叨了幾遍「有師在,有法在」(《悉尼法會講法》),心裏慢慢平靜了。
到信訪室,我說明情況,問控告是否受理,並把39號文件、50號令給他看,講了思想不構成犯罪。雖然信訪室沒受理控告,但我從這次後,改變了以前只為營救母親的心態,而是站在救人的角度講真相了;面對公檢法的人沒有怕了,只有堂堂正正的坦然。與此同時,接觸到的人也變得友善、客氣起來了。
(待續,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