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一九九八年臘月二十八、九那天,我們一家三口人打出租車回老家過年。天已傍晚,車開的非常快,在一個急轉彎處,車一下子就掉到路旁的深溝裏,底下就是河,但是車竟然被一棵大樹擋住了,車立起來了,就沒滾到河裏。我們和司機四個人都爬出來了,人只是受了輕傷,後來聽說車被摔壞了。
一九九八年六月份,我得法了!才知道原來師尊生生世世都在看著、保護著我們。煉功不長時間,我身體所有的疾病都好了,走路輕飄飄的,總帶小跑,像有人推我一樣。二十八年了,除被中共迫害絕食時被綁在床上強行打過幾次針外,我從沒吃過一片藥、打過一次針。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經歷了太多太多,在這裏舉幾例善待眾生的事。
善待給我毀容的警察
二零零零年初,我被非法勞教。在那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因為我絕不「轉化」,遭到酷刑折磨。一次,獄警隊長用兩根電棍電我,一根電棍放在我臉上不動,一根電我全身,電棍放著火花同時發出嘶嘶的聲音,電了我很長時間。當時我痛苦難忍,但沒吭一聲,我知道是師父為我承受了,不然一般人是承受不了了。後來她害怕了,用電棍狠狠打了我兩下,喊:快來人那,把她弄走。我當時已被毀容,臉腫的老高,眼睛只剩一條縫,身上也都是傷。
第二天早上,電我的獄警隊長把我叫到走廊,我沒有仇恨,面帶微笑,她說:「你都這樣了,還能笑的出來。」後來聽人說該獄警隊長說,對我這樣是她心靈上一次最大的創傷。我想可能是我的善解體了控制她的邪魔,因邪惡的東西是懼怕真、善、忍的。
後來我正念走出魔窟。二零零三年我給她寫了一封勸善信。我說:「時間好快呀,一晃一年多了,但我從沒忘記過你,你當時雖然對我很兇,但我從來沒有恨過你。」我寫了文革後793名警察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寫了秦檜永遠跪在岳飛的腳下等等很多真相,最後寫道:「期望你能明白真相,為你和家人選擇好的未來。」我真心的希望她改邪歸正。
善待監控我的勞教人員
在勞教所裏,不「轉化」的學員都被安排專門犯人包夾監控,兩人擠一張小床。被安排包夾我的這個人,獄警說她會點武把式,不知是真的還是恐嚇我。開始她不了解法輪功,對我監控是很嚴,我晚上起來煉功她就按倒我。結果有一天她腿疼的不能走路了,疼的直哭。我背著她到衛生所,她不能上廁所,就用盆在室內便,我就給她倒;我們兩人擠一張小床,我在裏邊,為了給她多讓點地方,我背緊貼著牆,冷天時後背冰涼的。我處處體貼她,她是個從小被父母送人的孩子,沒有親人,也沒人接見她,所以她的費用我都給出,夏天換季給她買褲子。後來勞教所搬新樓,她被安排挨著我,自己一張床了,當時我把我床上鋪的給了她,她鋪的挺厚,我只留一個薄薄的褥子,睡覺身下很涼。漸漸的她想了解法輪功,她說我就像她的媽媽一樣,還跟著我學《洪吟》。
有一次,我寫信揭露勞教所對我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寫了兩封,給勞教局寫一封。當時她馬上到期了,她說:你交給我,我出去給你郵。我看到她確實明白真相了,在那個環境出去的人都要把關檢查的,一般人是不敢帶這東西的。我考慮她的安全,沒有給她帶。她說:「你哪天生日,到時我給你送個大蛋糕。」我沒有告訴她。後來我把這兩封信交給了勞教所所長。她出去後不長時間,我也走出了魔窟,就失去了聯繫。我時時的想起她,真心的期望她能走到大法中來。
善待看守所迫害我的人
二零零三年,我到農村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我的那個監室有二十多人,就我一個法輪功學員,我晚上煉功,看守所不准,我和獄警、所長講了我們只是信仰真、善、忍就遭到種種迫害,他們說:「上邊有規定,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到我這就得遵守制度。」我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
第三天,獄警指使犯人對我野蠻灌食,七、八個人按著我,掐著我的鼻子、用勺子撬開嘴、壓住舌頭,我不咽,有時嗆到鼻子裏,痛苦不堪,我的臉、鼻子、嘴都被掐壞了,兩腮腫得很高,非常痛苦。第五天,號長說所長發令了,我再不吃飯全室的人都得陪著罰坐,不准休息、不准放風,以此來挑起矛盾,讓犯人加大力度給我施壓。第六天,我被罰站了一天一宿也不准動、不讓睡覺,犯人們一生氣就打我,我被打的頭昏眼花,後來她們給我下胃管加重迫害,加之不讓睡覺,我倒在地上,他們說我是裝的。白天晚上看著不讓拔管,我偷偷拔掉管子,看班的人說我欺負她,就開始打我。因為我繼續絕食抗議,一天看守所正、副所長都來見我,我告訴他們信仰無罪,我們只是要修煉真、善、忍,迫害修煉的人是有罪的,每個人都得在大法中擺放位置。見面後,他們對法輪功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一天一個值班科長到監室查崗,我在外邊坐著,沒有坐板,他說:「你怎麼不坐板?」我笑了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說:「你就是那個煉法輪功的吧,你不用動,你坐哪都行啊!」
那些犯人開始雖然對我很兇,但我心裏對她們沒有一絲恨意,因為我知道她們都是被謊言矇蔽的人,看守所裏天天放的都是那些假新聞。我忍著極大的痛苦善待她們,告訴她們大法教人向善的法理,她們說:你這個人還真是好,你們學大法的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後來她們對我都很好。
有一個刑事犯嫌疑人,她說她吃了很多頭髮,不想活了。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告訴她不能自殺,我處處照顧她,她沒有衣服,我就把我的衣服給她,漸漸的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好,對我像親人一樣,說要跟我學大法。
到了第十一天,派出所來接我,她拽著我不讓我走。這時獄警過來說,「法輪大法真是真、善、忍,我今天真正體驗到了,其實你們講真相沒有錯。」她在走廊大聲喊:「某某。你被釋放了。」
這次警察本來要對我非法勞教兩年,在師尊的保護下,勞教所堅決拒收,我又一次免遭迫害。
善待綁架我的派出所所長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我和妹妹到農村邊發真相資料,幾乎家家都發到了。我們在回去的路上,因遭人惡告被派出所警察綁架。當天派出所警察把「610」的人也找去了,「610」的人一見我們就說:「煉法輪功的人都面善。」我們被關押在看守所第十一天時,派出所所長帶兩個警察來要把我們劫持到勞教所,看守所的人替我們說話,他說沒辦法,她們是被舉報的。
到了勞教所,我倆體檢因不合格被勞教所拒收。當時這個所長跟勞教所人大喊:「共產黨這活沒法幹了。」然後在我們姐倆面前說:「你們以後隨便發吧,別弄到我眼前就行。」他是在說氣話,因為我倆的事他們花著錢,這下又白折騰了。回程到市裏後所長要下車了,他告訴兩個警察把我倆送回家。
回家後,看到大法書和師父法像都被抄走,我到派出所去要,他們說所長今天沒上班。後來他們說書已交上去了。過一段時間,我寫了一封真相信,給所長送去。所長一見是我很吃驚:「你怎麼又來了?」我微笑著說:「我對你沒有惡意,只為你了解法輪功真相,我給你寫了一封信,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交給你看一看。」他的表情放鬆下來,態度有了轉變,接過那份打印的資料,說這個我就不看了,然後看完了我親筆寫的信,說:「你要來度化我,你走吧,我們還正開會。」後來那個所長調離了那個派出所。
善待每一個警察
一天下午,我正在資料點看電腦,聽到有人在開房門,我以為是自家人回來了,就開門去看看,結果好幾個警察闖進來,把資料點洗劫一空。我被綁架到派出所,這個派出所近些年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嚴重。但是我對他們沒有任何恨心和怕意,此時我心裏最痛心的是我把警察放進來,讓他們犯了罪,損失了資料點。
這些警察大多都是三、四十歲年輕的警察,和我的孩子一般大,我看著這些被邪黨矇蔽利用的可憐的年輕人,心裏很難受。他們對我也沒有惡意,一個警察說:大姨,你是甚麼學校畢業的?我說是高中,他說:那個時候的高中就不簡單了。因為我在派出所都善意的對待每一個警察,看出他對我很信任,他說:「網上說我是惡警,其實我挺善良的。」我勸他三退保平安,他和另一警察同意三退。
我在派出所被關押一天一宿後,被拉到醫院體檢,跟去好幾個警察,派出所副所長問我為甚麼會有人類,可能是他在我電腦上看到的,我給他們講為甚麼會有人類的真相,到醫院檢查身體不合格看守所拒收,第二天警察說:「你也不會簽字,就不用簽了,監視居住十五天,把你送回去,像你這種情況看守所是不能收了,只能在外邊走程序了。」回住處兩天後,我想我得離開這裏,不能讓他們走程序,讓警察再繼續犯罪。我去了其它地方。
回來後我反思,這次我沒給警察講好真相,因平時忽略用法律講真相,很多警察是不了解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這些法律的,他們是想了解真相的。雖然這次沒做好,但我發出真念,善待、救度這次我所接觸見到的所有警察,讓他們了解法輪功真相,開啟他們的善念,解體另外空間一切干擾他們了解真相的邪惡因素,退出黨團隊組織、走過大劫。雖然我還在魔難中,在幾乎失去一切中,我不忘為他們發正念,有時發正念時不自覺的淚流滿面,我想可能是內在本性那一面流出的慈悲眾生的淚吧。
師父在經文《驚醒》中講:「慈悲在常人社會中表現出來就是善意與愛心」;「能做到對誰都慈悲,對誰都有愛心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特別是做甚麼事都能本著慈悲眾生的心做就更難。可是大法徒就一定要做到!修煉有過程,新學員現在做不到,修煉中慢慢就一定要做到。老學員現在就要這樣做。這是你的歷史使命決定的,是神聖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必須做到的!」
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八年,是慈悲的師尊把我這樣一個滿身業力,一身業績,滿腦子都是共產黨的假惡鬥,扭曲了的心靈的人救度,用宇宙大法真、善、忍淨化了心靈,給了弟子新的生命,弟子無以回報,唯有修好自己,努力修成完全為他的生命,完成使命,助師救人!
因為有師父,才有今天宇宙大穹的存在,因為有師父,才有無盡生命的重生。師父在世間正法,度人,吃了無盡的苦,卻不要弟子一分錢,只要我們那顆向善的心。我們的師父給予了弟子所有,弟子卻沒供養過師父一分錢!感恩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