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作為一個人或一個女人生存的所有基本條件,都會被監獄用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即用剝奪必需的生活條件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和信仰。
成都女子監獄,地處成都平原龍泉山麓,距成都市區四十餘公里,龍泉驛城區二十餘公里。監獄前身為一九五一年成立的西南公安部建築隊。監獄建於一九八四年一月,始稱成都勞動改造管教支隊,一九九五年更名為四川省濱江監獄,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中共將成都市區濱江監獄機關整體東遷洪安鎮,接收位於雅安市蘆山縣洪雅苗溪勞改農場的川西監獄女子監區,組成一所獨立關押女性服刑人員的中型監獄,二零零七年七月,更名為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
目前四川省內有兩座女子監獄,另一個座是位於簡陽市羊馬河鎮的四川省女子監獄。一九九九年以來,兩座監獄都是關押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但是自二零一三年起,被非法判刑的四川省女性法輪功學員一般都關押到成都女子監獄,不送往四川省女子監獄。中共對於哪個監獄關押法輪功學員、哪個監獄不關押法輪功學員也是有選擇的,那就是一定要選環境最殘酷、迫害壓力最大的監獄關押法輪功學員。也正從二零一三年起,成都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逐步升級,表面上看是因為新調入酷吏型監獄長為撈取政績升級迫害的結果,更大的背景是,中共在二零一二年之後加緊了對整個社會的管控,升級國家恐怖主義的氣氛,監獄也不例外。另一方面,中共要想加強邪教國教化的社會治理模式,也必須在意識形態領域加大力度用邪黨文化挑戰傳統文化、傳統道德和普世價值。
第一部份 「轉化」是中共所謂「消滅」法輪功的邪惡手段之一,是監獄殘酷迫害法輪功的最大藉口和動力
二零二三年,成都女子監獄被中共司法部評為所謂「全國監獄戒毒系統先進集體」,在中共司法部網站對該監獄的所謂取得的成績描述中有這樣一句話:「(成都女子監獄)推動實現頑固犯轉化率95%」。
「實現頑固犯轉化率95%」,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稍微推敲一下不免讓人疑竇叢生。誰是頑固犯?為甚麼會頑固?既然判刑入獄了為甚麼要繼續頑固?頑固,是因為堅持不認罪還是有其它訴求?如果堅持不認罪,為甚麼監獄不是保護其申訴權、而是要「轉化」?一方面堅持頑固、另一方面監獄卻能實現95%的「轉化」率,「頑固」與「轉化」之間究竟經歷了怎樣的拉鋸戰和抗爭?監獄使用了甚麼樣的有效、高效手段?「95%的『轉化』率」既然得到司法部的獎賞,按照中共一貫習慣,勢必吹噓到沸反盈天的程度,一反常態的諱莫如深,在掩蓋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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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頁截屏:中共司法部網站記載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所謂「實現頑固犯轉化率」的文字)
大家知道,真正的罪犯被關入監獄之後沒有不認罪伏法接受改造、積極靠攏政府的,而且他們所犯的罪行往往也離不開「假、惡、鬥」三個字,所用的犯罪手段也無非和謊言、造假、暴力相關,思維方式也往往是流氓無賴式的,可以說,中共和監獄裏真正的罪犯相比,共通之處在於雙方都是在經營犯罪,區別在於前者是有證經營、後者是無證經營而已,因此,監獄中真正的罪犯根本無須中共搞甚麼「轉化」,在中共這個恐怖組織和犯罪集團面前,再強悍的罪犯入獄後最終都會變的乖巧懂事,甚至和中共獄警沆瀣一氣。中共需要煞費心機搞「轉化」的所謂「頑固犯」,只有一個群體,那就是不認罪、不伏法、不接受勞動改造的法輪功學員。真正的罪犯不僅不需要「轉化」,而且會成為中共獄警作惡得心應手的工具。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往往不是獄警直接施暴,而是獄警背後指使和操控心術不正、品行惡劣的犯人作惡。社會心理學認為,解決問題的方式能體現行為主體的性情、品格、思維方式、情緒狀態、價值觀以及或者陽光或者陰暗的內心世界。中共監獄獄警利用犯人折磨法輪功學員以追求「轉化率」,無不體現中共犯罪集團和監獄中心術不正的犯人之間的聲氣相求和趣味相投。
下面一則消息可以看出成都女子監獄獄警為了所謂的「轉化率」而實施的邪惡手段和嘴臉。
李曉宇,一九七零年生,原成都市金牛區解放北路第一小學班主任教師。由於該校不法人員對她的迫害,她於二零零一年六月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四月在資料點被成都市錦江區蓮新派出所綁架;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成都市錦江區法庭上公開揭露江澤民迫害大法,立即被非法宣判十年徒刑,隨後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因李曉宇抵制奴役勞動,遭迫害,長期被關押小號,身體極度虛弱,臉變形、浮腫;右上牙被打掉幾顆,許多牙鬆動。二零一二年三月,在監獄被迫害達十年之久的成都法輪功學員李曉宇離獄之前一個月左右,由於獄方的強制「轉化」迫害也沒有達到「轉化」她的目的,十六監區負責洗腦的副監區長田莉以談話為名將李曉宇騙至監區長辦公室,與監區長辦公室內一李姓教導員共同指揮四名力大體壯的犯人將因長期監獄迫害而瘦弱不堪的李曉宇按倒在地,強取李曉宇右手食指指印在三張內容不明的紙上。李曉宇奮力反抗掙扎,指出她們的行為是執法犯法時,那名李教導員說:「就是執法違法又怎麼樣?誰能為你作證呀?」該監區一做洗腦「轉化」的獄警說:「以前轉化率百分之九十就可以了,現在上頭壓的緊,要求百分之百。」
思想改造,被西方學者稱為「中國共產黨人開發並熟練運用的一套怪異的靈魂手術技法」,說的更通俗一點,就是我們耳熟能詳的洗腦,在中共的《監獄法》中,使用的是一個看起來和文明的術語,叫做「思想教育」,因此,監獄的洗腦迫害往往都是所謂的「教育處」負責,上有專責教育的副監獄長,下有各個監區的副監區長,比如上文提到的「負責洗腦的副監區長」。
西方社會心理學研究中,最有名的兩個暴力服從實驗莫過於斯坦福監獄實驗(二零一五年被拍成電影《斯坦福監獄實驗》)與米爾格蘭姆服從實驗。它們共同的結論是,如果制度賦予普通人以特定的角色並對其下達權威指令,人性會被激發出極端的變化,如果向惡的方向指引,其作惡的後果是無所顧忌的。借用中國人熟悉的一句話就是:壞的制度能讓人變成鬼。斯坦福實驗中,隨著扮演的「獄警」和「囚犯」越來越進入角色,「獄警」自發表現出越來越多的虐待、羞辱行為,而「囚犯」則表現出焦慮、無助、絕望的情緒。本來實驗原計劃持續兩週,但因情況失控,僅六天便被終止。
在西方大學地下室僅僅六天即被迫叫停的實驗,在東方中共的監獄中卻成為數十年如一日的實踐,而且情形更為複雜。在這裏,獄警對於囚犯本來就行使著至高無上的權力,而一旦獄警將這樣的權力「讓渡」一部份給本來就窮凶極惡的犯人,鼓勵、誘惑、縱容、脅迫犯人去升級作惡的手段,這將會產生多大的破壞力。獄警和犯人如果再分別往兩極延伸,獄警頂著「政治任務」和績效考核的壓力,犯人加上「掙分減刑」誘惑和逞兇鬥強的逆向淘汰機制,最終以地獄形容中共的監獄毫不為過。這裏僅舉一個例子:在成都女子監獄六監區,有個跨國組織賣淫的成都籍犯人叫王萱,對法輪功學員當面巧言令色,背後給獄警出壞點子迫害法輪功學員。監區長田莉曾對王萱說:你這種人在外是挨打的對像,但在這裏,政府(監獄中「政府」往往是公權力的統稱)是最歡迎你這種人的。王萱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姚佳秀時,因姚煉功和喊口號,王萱將她呈大字綁在床上兩個多星期,只有吃飯和解手時才放下來,王萱還把髒抹布在地上踩得更髒後塞到姚家秀嘴裏,阻止姚喊「法輪大法好」。
監獄是一個小社會,在這裏,監獄頭目─監區頭目─獄警─犯人頭目(幫教),從上到下,成都女子監獄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形成一套嚴密的組織機構。在具體操作層面,監獄教育科的科長是總指揮,各監區由一名副監區長專職分管,各監區設一名獄警專職「管理」法輪功學員。監獄利用心狠手辣的死刑犯,重刑犯急於減刑的心理,放手讓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獄警對幫教、包夾說:這個人交給你,就看你們的了。幫教、包夾當然心領神會,只要達到目的,不講手段。殘害法輪功學員招數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惡警的青睞、重用,並享有高額減刑分和寬鬆的生活環境。
有人總結了這樣一句話:在成都女子監獄,只要拒絕「轉化」,一個人或一個女人要生存的基本條件都會用來懲治這些法輪功學員,用必需的生活條件來逼迫你放棄修煉和信仰。早在二零零四年之前,成都女子監獄的前身川西女子監獄就實施了殘酷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主要包括:
* 捆繩:將麻繩浸水後從手腕起環繞,一直緊纏到肩部,然後將雙臂從身後反吊到背後,由於雙臂血液不通,血攻心臟,受刑者半小時左右便昏死過去,等昏死過後再鬆開繩子。待人甦醒後再次捆綁,反覆多次,使受刑者處於極度痛苦之中。
![]() 酷刑演示:上繩吊銬 |
* 吊銬:用手銬將受刑者雙手銬住(1)將受刑者雙手吊成站立姿勢,除四次吃飯並上廁所時間,二十四小時不鬆銬,受刑者無法躺、蹲,受刑一般持續十幾天,長者超過一個月;(2)將受刑者背銬後,銬在與腰齊高的鐵欄杆上,受刑者腰部至頭向前彎曲,頭部朝下。除四次吃飯並上廁所時間,二十四小時不鬆銬,幾天之後受刑者腿部及全身會出現浮腫,生命垂危;(3)受刑者一手從肩上向後彎下,另一手從腋下向上,雙手成斜背銬,二十四小時不鬆銬。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因拒絕承認自己是罪犯,拒絕戴罪犯標誌牌、穿囚服,拒絕放棄修煉,被關禁閉。法輪功學員蘇南被雙手正吊窗欄九天,後又雙手反吊窗欄七天,晝夜二十四小時不開銬(除一天三次上廁所,及一次灌食)。
![]() 酷刑演示:吊銬在鐵架子床上 |
![]() 酷刑演示:背銬 |
* 車輪戰拖跑:由其他服刑人員三、四人組成一組,分成多組,一組人拉拖一名大法弟子在操場上跑步,一組累了就換上另一組人拉拖這名大法弟子繼續跑,一次連續半天,每天兩次,這樣持續下去,直至體力衰竭,生命垂危。
* 株連煽動仇恨:只要一名法輪功學員不承認犯罪(不喊罪犯報告詞),惡警便將同組的所有人一起罰站,不讓吃飯、睡覺,以此激起其他服刑人員仇視、辱罵、毆打法輪功學員。
* 蹲小監:在小監中秘密對大法弟子用酷刑,外人不得知情。
* 非法加刑:將即將刑滿的大法弟子以各種藉口加刑,非法超期關押。川西女子監獄還採用不讓堅定的大法弟子接見親人,不許她們購買生活用品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川西女子監獄的大法弟子處境非常惡劣,但是監獄對外都嚴密封鎖消息,恬不知恥地說惡徒們對大法弟子是春風化雨般溫暖地關懷,妄圖欺騙世人。
近些年來,隨著迫害時間的延長和迫害壓力的升級,和其它監獄一樣,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也「與時俱進」,比如:
* 強制抽血、驗血。疑為活摘採集生物信息。
* 剝奪基本生存、生活權利以及相關法律權利:剝奪親人探視權、剝奪律師會見權;禁止和家人通信、通電話;限制或禁止購買生活用品,甚至連手紙、衛生巾等都不允許購買。
* 辦洗腦班。用謠言和一些類似宗教的書籍(邪書)迷惑人,播放造假錄像片欺騙洗腦。
* 下流、流氓手段。褻瀆法輪功創始人照片的各種下流手段;利用變態犯人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耍流氓。
* 撮打和「隔山打牛」。用新書捲成筒,用書的一頭撮學員不露外的地方,看不見傷痕,很痛很難受,而且容易傷及內臟這叫「撮打」。還有一種「隔山打牛」,就是用書隔著打,只有內傷,不見外傷,據說打死還無法驗傷。
* 企圖破壞「不二法門」。強迫學員練習其它功法如「八段錦」、「太極拳」、「瑜珈」等,並組織全監獄比賽,並將其放到微信公眾號「成都女子監獄」裏大肆宣揚「轉化」功績。
* 藥物迫害。每個學員必須體檢,血壓稍偏高,不問青紅皂白,必須天天吃不明藥物,每天三次。有的學員慢慢地出現呆滯,精神恍惚,最後精神失常。對於某些法輪功學員,監獄可能直接使用破壞神經的藥物實施迫害,將正常人迫害成精神病人。
* 長時間剝奪睡眠(熬鷹)。監獄用以摧毀法輪功學員意志的最陰毒的手段。
其它還有長時間罰站;長時間下蹲;不准洗漱;不准購物和使用日用品包括衛生紙、衛生巾;冬天用涼水澆頭;徹夜冷凍;對絕食抗議者的灌食;各種方式施暴、謾罵、侮辱、恐嚇、威脅等等都是獄警和犯人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慣常手法。
近幾年來,被投入成都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不像犯人一樣先經過「入監隊」,而是直接分到監區實施嚴管和強制「轉化」迫害。監區都設有專用迫害法輪功的密室,是專職獄警、幫教、包夾恣意行惡、暴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場所。這間密室除專管法輪功的獄警和專門行惡的犯人外,其它獄警一般都不得進入。第一輪「轉化」「教育」的嚴管期限一般是兩個月。期間,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權利全部掌控在幫教、包夾手裏。吃飯、穿衣、睡覺、如廁、洗漱、使用生活必需品等等一個人生存所必須的條件,都會被獄警和犯人利用來折磨法輪功學員。當法輪功學員被各種殘酷的折磨迫害到心力交瘁、即將崩潰時,幫教、包夾就把預先製作好的三書、四書模板拿出來,脅迫法輪功學員照抄,或強拉著手按上手印,交到監獄就算「轉化」了。
中共把監獄打造成一個無條件服從的地方,這種「服從訓練」超越了行為規範和生活習慣的範圍,包括了對人心理上的塑造,使被關押的人時刻記住自己的「罪犯」身份。「轉化」,是服從訓練中最邪惡的一種迫害方式。
長期拒絕「轉化」、拒絕配合監獄「服從訓練」的法輪功學員可能會面臨更殘酷的迫害,吊銬、毒打、長期關小號(禁閉)、徹底剝奪購買食品和日用品、辦洗腦班等等,這些是對本人的折磨,為了製造和煽動仇恨,獄警有時候會因一個法輪功學員的不服從、不配合而對全監視的人實施懲罰,比如,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拒絕「轉化」,全監室所有人都被扣分;法輪功學員不配合報數,全監室的人都被罰站,惡警稱「甚麼時候報數,甚麼時候你們休息」。因此不明真相的犯人在獄方挑唆下,在加分等利益的誘惑下,仇視甚至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對那些良心尚存,同情法輪功的犯人,獄方一旦得知會把其人叫去談話、警告、威脅,不准其再和法輪功學員來往,或利誘其人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中共是用徹底毀掉這些獄警和犯人的道德良知甚至做人底線的方式去「轉化」法輪功學員的。
第二部份 和其它監獄一樣,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已經建立起一整套邪惡的運作體系
成都女子監獄在迫害法輪功方面逐步建立和熟練運作的一整套邪惡整人體系,仔細比對各個監獄的迫害情況我們會發現,迫害嚴重的監獄,在這套邪惡體系的建立和運作方面,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套邪惡體系,在參與迫害的人員結構上體現出金字塔形的層層管制,在制度設計層面主要以幫教、包夾、包控,互監、連坐,公然煽動與製造仇恨,密室折磨與洗腦,系統性造假以及獎惡懲善為特徵。
監獄和監區所謂教育部門是監獄內執行中共迫害政策的代表
監獄由分管教育改造的副監獄長總體部署和指揮迫害法輪功;監獄教育科副科長具體操作、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轉化」迫害;每個監區又有專門分管法輪功的副監區長和專職獄警,負責「轉化」本監區法輪功學員。獄方的目標是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泯滅法輪功學員崇尚的真、善、忍信仰。
由犯人組成的幫教、包夾層,是犯人的特權階層
監獄把一些對社會嚴重犯罪的重刑犯,如毒梟、殺人犯、搶劫犯、詐騙犯等作為實現他們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一些心狠手辣的重刑犯被獄警選中,組成一撥班子,名曰幫教、包夾。幫教、包夾不搞生產勞動。儘管她們曾經危害社會罪孽深重,服刑期間她們卻不在勞動改造,接受再教育之列,而成為監獄所重用的,專門對堅信真、善、忍做好人而被冤判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教育」的專職人員。這就是我們前面所提到的,獄警讓渡一部份權力給心狠手黑犯人,誘惑、鼓動、獎賞這些犯人去做泯滅人性與良知的事情,甚至把邪惡行徑當成神聖任務去完成。幫教、包夾絕對按照監區獄警的意圖行事。這些人集包夾與幫教的職責於一身,洗腦攻心,折磨肉體,樣樣來。心狠手辣,招數繁多,是監獄迫害法輪功的智囊與工具。殘害法輪功學員招數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惡警的青睞、重用,並享有高額減刑分和寬鬆的生活環境。為放縱幫教、包夾無底線的行惡,監獄給予了她們超越普通犯人的自由和特權。如:普通犯人若有芝麻大小的違規行為都要被罰做義務勞動、被扣分、大會檢討、罰站、甚至嚴管。而她們在獄方的庇護下,在有監獄法,及若干管理條例約束的監獄裏,任意違規,違法犯罪卻逍遙自在。如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精神失常、致殘、致死,不受法律追究,不受監獄監規的懲罰,還可以得到高額的減刑分。她們成為監獄新型的牢頭獄霸。其權力在所有犯人之上,沒有人敢冒犯她們,所有犯人都得恭恭敬敬的為她們提供方便。凡被投進成都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不經過入監隊集訓,直接分下各個監區,由監區獄警直接交到這撥幫教、包夾手中,進行第一輪的所謂「轉化教育」。獄警對幫教、包夾說:這個人交給你,就看你們的了。幫教、包夾當然明白獄警話中的含義:不擇手段的把這個人拿下(「轉化」),不看過程,只要結果。
由普通犯人組成的包控層是監獄內參與迫害的最底層
包控,即由獄警指定安在法輪功學員身邊的貼身監控。包控受本監區幫教、包夾及專職迫害法輪功的獄警管控。這些人跟一般犯人一樣,她們要下車間勞動,但比一般犯人要多一個職責:專門監控法輪功學員的行為和思想動態,日常生活,勞動「學習」等等方面的情況,並隨時向獄警報告(口頭或書面的報告),能得到額外的減刑分。
監獄對一般犯人不設包控。只有精神病人、經常出手打人的、或有重大違規違紀行為在嚴管期間的人才設包控。而法輪功學員不管在監室裏還是在車間裏,一直到非法刑期結束都有包控緊貼在身邊,監控著不准煉功,不准背法,不准與其他人講真相,不准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來往接觸等等,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所言所行都在包控的監控中。包控受制於包夾、幫教。包夾、幫教除了在密室行惡外,平時還戴著紅布條條的標誌,竄到有法輪功學員的監室,看法輪功學員密室嚴管後下車間勞動表現的如何,思想有沒有反彈,包控管的緊不緊。如果發現了她們認為的問題,就支招,教唆包控如何更惡毒,更卑鄙的對待法輪功學員,不准包控對法輪功學員有半點同情心,不准包控有人性存在。同情心、人性、互助友愛,這些人類的美德在監獄裏往往成為獄警和犯人打擊的對像。
包控受獄警管制,每月要給監區專管法輪功的惡警上交書面彙報,上報法輪功學員的勞動、生活、思想狀況。監區還要召集包控會,要求她們把法輪功學員的情況逐一的當面彙報。如果有人惡告某某法輪功學員有甚麼她們認為的問題,包控就要挨罵,被扣包控分,或被撤銷包控的職位。
減刑對犯人來說是最期盼的事,掙減刑分,對服刑人員最具誘惑力,而扣減刑分,對犯人來說就是在動她們的命根子。拿捏住這一點,監獄對犯人的操控自然能做到遊刃有餘。所有的包控人員,都懼怕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包夾、幫教。為了掙減刑分,所有的包控人員不得不加緊看管法輪功學員,討好惡警、包夾、幫教。有的犯人想做包控,也好掙點減刑分,就有意惡告某某法輪功學員跟某某人說話了,跟誰打招呼了,告包控不負責。無事生非,無故擴大事端,煽動起所有服刑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及其包控不滿。包控為掙一點包控的減刑分活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包控為了保全自己,儘量把法輪功學員管嚴一點,做得更「負責」一點。包控被逼迫著壓抑自己善良的天性,與法輪功學員形成對立,因此使得法輪功學員的處境更加艱難。
車間門崗是迫害的監督者和幫兇
門崗由犯人擔任,不搞生產勞動,負責協助獄警管理車間大小具體事務。一個監區的服刑人員在一個能容納四百多人的車間裏勞動。車間一共四道大門,設四個門崗。大門附近是崗亭,值班獄警呆在那裏。生產工序分工;車間上貨、下貨,哪些人義務搬運;甚麼時候上廁所,甚麼時候收工;車間突發事件等,均由門崗請示呆在崗亭的獄警。獄警發出指令,由門崗上傳下達,監督執行。除此之外,門崗還有項特殊任務就是盯緊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也盯著包控,看包控對法輪功學員的管制有無放鬆,並隨時向迫害法輪功的獄警報告。有的門崗是包夾、幫教的幫兇,晚上回到監內幫著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到車間勞動,門崗不僅監控法輪功學員,也監控包控人員,看包控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包控是否負責,是否到位。法輪功學員在車間的情況,門崗隨時向惡警、包夾、幫教彙報。有的邪勁十足的門崗,收工後回到監室還常常被幫教、包夾喚去密室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
密室(包括特別監室)迫害與洗腦
監獄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都設有專用迫害法輪功的密室和特別的監室,是專職獄警、幫教、包夾恣意行惡、暴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場所。密室在監區內樓梯間轉角處,要穿過飯廳進去。密室的門始終關著,只有端飯進來才開一下。除了被叫去當幫兇的外,一般犯人沒有特許不得靠近密室,否則被人告到監區去,就要受到追究、處罰。這間密室除專管法輪功的獄警外,其它獄警一般不得進入。密室上半部份的玻璃用布簾遮蓋,密室外面的飯廳除星期天,還有開飯時和晚上收監集合時才有人。且密室的門始終關著,裏面發生了甚麼事外面不清楚,只知道裏面關的是法輪功學員。到底怎麼整的,整到甚麼程度就是一般的獄警都不很清楚,也不過問。密室裏有電視機,影碟機,一大堆洗腦書籍、碟子,還有其它的一些掩人耳目的書櫃、圖書,桌子、凳子,監控器(可能以前是閱覽室)。
第一輪「轉化」「教育」的嚴管期限一般是兩個月。期間,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權利全部掌控在幫教、包夾手裏。把法輪功學員帶去的衣物全部沒收,把穿在身上的衣物全部剝光,強迫裏裏外外穿上囚服;叫你站你就得站,叫你站哪兒就得站哪兒,叫你站多久就站多久;不帶你上廁所,你就沒資格、沒權利上廁所;每頓飯吃與不吃,吃多吃少,飢餓到甚麼成度,都由她們掌控;不配合洗腦、不妥協的就不准買牙膏、肥皂、衛生紙、衛生巾等生活必需品……
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包夾、幫教及包控的嚴密夾控之中,連手紙都沒有。關在十來平方米的監室或密室裏不得自由走動,更不得跨出門檻半步,也不得與任何人說話。每天一大早被包夾幫教從監室裏帶進密室,從早到晚逼迫看誣蔑誹謗法輪功的音像製品,高分貝的謊言噪音反反復復的,持續不斷的、強烈的刺激與損害著人的身心。有的法輪功學員剛進去開始的兩天,包夾幫教可能會讓其坐著「受教育」,看沒有甚麼「轉化」的進展,就加碼加壓,讓你站著,盯著屏幕看那些邪惡的碟子,不准打瞌睡,且每天站的時間越來越長;吆喝、恐嚇、威脅、辱罵聲不絕;打、罵、揪、煽、掐、推、撞、踢;往身上、頭上潑涼水;大半夜、或通夜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漱;甚至耍流氓,用極其下流的手段以侮辱法輪功師父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新來的法輪功學員,早上六點大家起床時或者在大家起床之前,就被包夾幫教帶去密室,到晚上十點、十一點、十二點,或凌晨一點、兩點、三點鐘才帶回監室睡覺。有時深更半夜回監室剛躺下,又被包夾幫教從床上野蠻的拉起來帶到密室,整夜不讓睡覺。兩個、三個包夾幫教輪換著去睡覺休息,輪換著折磨法輪功學員。
如果一個監區同時或先後來了兩個法輪功學員,惡警、包夾幫教就把她們分開,隔絕,逐個突破。剛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彷彿處在漆黑一片的孤島上,看不見同修,不知身邊有沒有同修。密室嚴管期間,當身體上、精神上被各種殘酷的折磨把人迫害到身心疲憊、心力交瘁的時候,幫教、包夾就把預先製作好的三書、四書模板,用暴力逼迫著照抄,或用暴力強拉著手按上手印,交到監獄就算「轉化」了,就這樣無恥的逼迫人就範。
幫教包夾在密室裏具體實施暴力洗腦,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只是隔三天兩天來一趟,視察後背地裏把幫教、包夾叫去,一邊暗授機宜,放縱幫教、包夾行惡,一邊又給惡人施壓。如,責備幫教包夾人員沒把人看管好,某某法輪功學員跟誰誰說了話了。目的要她們加緊、加重迫害,不要心軟手軟有疏忽。
法輪功學員在密室內遭受嚴管迫害期間,處於身心俱損的巨大痛苦之中,這時惡警就來威脅、利誘:「你不『轉化』,你就想過這種非人的生活嗎?」四監區幫教、包夾頭目謝立書也經常說:「你不『轉化』,就得過這種非人的生活。」還說:「共產黨收拾你們有的是辦法。對你們越嚴越兇惡,幹部才高興。要是對你們好一點我們就要挨罵。做幫教包夾要想做的長久,就得這樣。」
剛進監獄兩個月的第一輪「轉化」「教育」暴力洗腦的嚴管期,包夾、幫教與獄警狼狽為奸,用邪惡的手段把這一步做完了,監獄教育科惡警就帶著攝像機到監區來,集合幫教、包夾、包控,監內值班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驗收。驗收不合格繼續嚴管。
邪惡的互相監督、連坐制度
「一人得病全體服藥」是極權制度對民眾濫施淫威的寫照。在中共監獄中「一人犯規全部受罰」的連坐制度由來已久,在執行迫害法輪功政策中,為煽動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這樣的連坐制度得到加強。互監小組,就是三、五、七個服刑人員一組如連體一般,吃喝拉撒整體行動(又叫板塊移動)。如幾人同步,其中一人相距三步遠以上都算「脫監」,整個互監組全部遭到株連。一個人要倒開水,看電視,上廁所,或去飯廳拿個碗,拿個湯匙,交封信,去隔壁監室交份彙報,到庫房拿樣東西,都要幾個人一塊去;獄警找某人談話,一個互監組幾人就得一起把人送去。談完話,互監小組再集體去把人接回監室;如果有人要跟隔壁監室的人說話,互監組的其他人員就要到監室門口陪著;有人洗澡,不洗澡的就在門口等著,不能走遠,否則被視為脫監遭到連坐處罰;如果有人吵架,鬧矛盾,一個互監組的全部人員都被嚴管。法輪功學員每次、每週或每月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做作業等,不寫攻擊法輪功的內容,或者法輪功學員反迫害被嚴管,一個組的人和包控都得連坐受罰。互監製煽動仇恨,挑起鬥,把不是幫教、包夾、包控的普通服刑人員都捲入到了迫害法輪功之中。互監制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為嚴酷。
連坐受罰的懲罰方式包括被扣分,被嚴管,被「罰義務」。所謂的「罰義務」,就是佔有本來就極有限的休息時間去無償的勞動。如當搬運工,幹體力活;年紀大的做衛生,掃大廳,拔雜草。無償勞動一至兩小時,算作一次義務。大家每天下車間勞動十小時,剩下的極有限的一點休息時間就被義務佔用了。繁重的生產任務,人們勞累了一天下來,很多犯人因長時間完不成生產任務晚上被罰「學習」──抄寫若干遍監規等,有的人舊病都犯了,如果再遇到互監組連坐受罰,那可以說人就感到如崩潰了一般。一個個氣急敗壞的,埋怨,指責,仇恨,一股腦兒的往惹事人的身上發洩。監獄的互監連坐制度是中共邪黨那套「鬥」的邪術在監獄的運用。煽動仇恨,挑起群眾互相鬥,鬥的人人緊張,人人自危,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畸形到了針尖小的事情,都變成了天大的事,服刑人員之間搞成了深仇大恨。監獄服刑人員在中共監獄每天幹十小時以上的苦役,被壓榨的幾乎油盡燈枯。此刻還要遭連坐迫害,那身心的承受所達到的極限,可想而知;那麼法輪功學員在來自監獄高層,到包夾、幫教、包控,門崗、互監組金字塔形的層層高壓的嚴密管制下,在泯滅人性的、邪惡的互相監督制度的嚴厲管制下,處境有多麼悲慘。
連坐制度自古就有,確實不是中共的發明。但是,古代的連坐制度無論從設計者的初衷還是在社會生活中的實施,都是以預防和制止犯罪為根本目的的。而中共監獄將互監連坐制度用以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公然煽動仇恨、鼓勵和放縱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犯罪的制度,是獎惡懲善、泯滅良知與人性的制度。
無處不在的造假行騙
本文開頭提到的司法部表彰成都女子監獄「推動實現頑固犯轉化率95%」,就是靠通過類似針對李曉宇強按手印這種邪惡方式取得的。
中共假、惡、鬥那套反宇宙的邪教邪術,在中共的監獄裏大行其道。中共的監獄就是假、惡、鬥風行的王國。搞「假」是監獄的常態。對法輪功學員所用的洗腦材料,如「天安門自焚」等等,全是假的。法輪功學員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學員告訴幫教、包夾,這是假的。即使是假的,監獄也要以假亂真,指鹿為馬,以這些假貨來維持邪惡的強權在監獄的淫威。之所以監獄嚴防法輪功學員說話,就是怕謊言被揭穿。一旦真相大白,他們的迫害就難以為繼。
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做好人沒有錯,更沒有罪,在任何正常國家都應該是這個道理。中共在改革開放以後為了在人權方面做點姿態,曾經針對監獄內的羈押人員的稱謂推行過「罪犯」改「服刑人員」的運動,客觀的說,這種稱謂的改變有其積極意義,這至少在表面上維護著冤假錯案受害者不認罪的權利。但是,近年來文革回潮也波及監獄,監獄的被監管人員在打購物報告時,由以前的「服刑人員某某某」,改為「罪犯某某某」;與獄警對面走過,也要報告說,我是罪犯某某某。監獄強迫法輪功學員打報告必須寫上自己是罪犯某某某。強迫一個好人承認自己是罪犯,真是邪惡至極。
監獄搞假行騙,無處不在。上級來檢查、參觀,必須裝出春風化雨、人性化管理、遵守勞動法規、飯菜豐盛、超市貨物價格公道的樣子,等檢查、參觀人員一走,馬上恢復原來面目。不止如此,監獄還要經常教犯人遇到上級檢查人員詢問時如何撒謊,為監獄的罪惡歌功頌德,為犯人自己的遭遇塗抹脂粉。監獄的上級部門對於監獄的造假心知肚明,中共邪黨的各級部門和人員都是營造歌舞昇平的優秀演員。
看中共監獄裏假、惡、鬥當道的現狀,中共司法的黑暗可見一斑。惡警、罪犯狼狽為奸迫害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逆天道而行;黑白顛倒,善惡顛倒,是非顛倒,中共反人類、反社會的邪教本質昭然若揭。
第三部份 藥物迫害──「不可能讓你既不『轉化』又精神正常地出去」
在成都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四監區後,都要進行所謂「體檢」,「體檢」結果被說成是有高血壓、糖尿病等不正常的,他們就以有病為由,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讓包夾偷偷地把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放在小瓶子裏,加上水,待藥物化掉後,放在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飯菜裏面(因為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嚴管,被罰站或罰坐軍姿及小凳子不許動,飯菜都由包夾送,飯菜可以被她們放進甚麼藥物),讓法輪功學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藥一段時間後,造成精神恍惚,最終所謂「轉化」。包夾犯人劉文珍親口對一位法輪功學員說:到這裏來的法輪功(學員),沒有「轉化」的都是得了精神病出去的;不可能讓你既不「轉化」又精神正常地出去,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黃玲,大學畢業,樊枝花市中學退休外語教師,只因沒按邪教科惡警廖瓊芳的要求,每月寫思想彙報要寫「法輪功是×教」那句話,被嚴管。白天與其他犯人一樣下車間勞動,早晨比其他犯人早起二十分鐘,到飯廳外面罰站到吃飯後下車間勞動;中午飯吃了包控帶著在飯廳寫認識,寫到中午一點半下車間勞動;下午六點半或七點收工回監區內吃晚飯,再到飯廳外面站到九點收監集合;然後再由幫教包夾謝立書、門崗張菊花、包控朱敏弄到密室體罰,洗腦。威脅、恐嚇、打罵,迫害到深夜十二點,天天如此。
一個月後黃玲沒有妥協,被繼續嚴管。黃玲絕食抗議,被拉去醫院強制灌食,被當作精神病強迫服用神經分裂症藥物,不吃就偷偷混在飯裏吃。晚上惡警劉忠淑在密室用電棍電擊黃玲。如此,不是精神病的人都被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此刻,惡警劉忠淑還繼續加大力度迫害。
一天中午,惡警劉忠淑佔用犯人中午的休息時間召開全監區的批鬥大會,批鬥黃玲。劉忠淑等三個惡警坐在飯廳的前台吼叫:「黃玲,你給我上來!」經過一個多月的嚴管迫害,藥物迫害,黃玲精神恍惚,在坐滿了人的橫七豎八的桌椅間,不知所措。惡警趁機挑起仇恨,說:「她裝怪。就是她影響了大家中午的休息。」這時整個飯廳群情激憤,犯人大罵黃玲神經病,惡言惡語發表言論,說應該如何如何收拾黃玲。黃玲經過這些犯人的身邊,這個推一把,揍幾拳,那個踹兩腳,把中午得不到休息的怨氣全發洩在黃玲身上。
黃玲在幾百人的起哄謾罵中,跌跌撞撞,無法走到前台。這時惡警劉忠淑下令:把她捆起來。於是包夾幫教,黃玲的包控朱敏就把黃玲推到前台,協助惡警用手銬把黃玲雙手反銬起來,用警繩捆起來。許姓惡警對眾人說:「哪個要與共產黨作對,就是黃玲這樣的下場。」有惻隱之心的人也只能保持沉默。誰要發一絲反對的聲音,被視為擾亂改造秩序,就會面臨同樣遭遇。
黃玲的身上,從頸項到手臂、腿,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斑。劉忠淑在批鬥會上還聲稱:沒人打她。黃玲傷是她自己在門框上撞的。
批鬥會後,黃玲仍繼續被嚴管,每天比別人早起罰站,在車間被生產組長、包控打罵,不准上廁所。回到監室被全監室人打罵。晚上吃完飯被幫教包夾謝立書、門崗張菊花、包控朱敏她們弄進密室裏打罵,天天如此。尤其惡警說黃玲的狀態是「裝怪」,煽動起大家更加歧視她,全監區的人都可以找藉口打她。黃玲已經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了,吃飯端錯碗,喝水拿錯杯子,還被人說是裝的,故意的。這些都成為那些人打罵黃玲的藉口。陳慧是監室長,夥同大家一起打。朱敏是專門從二樓調來包控黃玲的。這個打手,叫她做甚麼就做甚麼,更是隨心所欲的打罵黃玲。也有動了惻隱之心的人悄悄的表示同情,說:黃玲被打的好慘哦!批鬥會後不到半個月,黃玲就被迫害得精神越來越恍惚,生活自理越來越差。到了這個地步,仍然被惡警、惡人罵作是「裝怪」。在這個群起而攻之的邪惡場中,沒人敢幫她一把。
將近兩個月不分白天黑夜的肉體折磨與精神的摧殘,藥物毒害,黃玲身體變形,眼睛睜不開,越來越失去正常的意識,說話對不上號,做事理不清頭緒,惡人還說是裝的。
一天下午,門崗反映黃玲幹活打瞌睡。惡警劉忠淑說:「給我喊上來。」從生產的崗位到劉忠淑呆的崗亭有很長一段距離。門崗張菊花、劉麗、包控朱敏、還有生產組組長等,揪著黃玲,一路又打,又罵;推,踢,掐,推著黃玲走到劉忠淑面前。
劉忠淑訓斥黃玲:見到警察為甚麼不喊報告?別人都不睡覺,你為甚麼要睡覺?你影響大家生產。說甚麼黃玲都沒反應。惡警劉忠淑說,好啊,你還藐視幹部。其餘的犯人說,你對幹部不尊敬。見了幹部你還敢不打報告,還在裝怪。於是劉忠淑一聲令下,一群犯人把黃玲打翻在地,七手八腳的將黃玲捆起來帶回監內,交給幫教包夾謝立書,弄到密室罰站。劉忠淑找來幾個人去遊說黃玲,說:別再裝怪,別跟幹部作對。就把那句話(法輪功某教)寫上去不就行了嗎。去遊說的人見黃玲在密室裏站著一動不動,跟她說甚麼都沒反應,彷彿已經沒有了任何思維。
監區怕出人命,暫時解除了對黃玲嚴管,把黃玲當作精神病對待。不知幫教包夾謝立書等人是怎麼灌的精神病藥物。每天早上七點多鐘集合下車間勞動,經常不見黃玲下來。只聽謝立書說:「黃玲還在睡,今天不下車間了。」精神病藥物產生副作用,使黃玲長期解不出大便,還說她是裝的。在車間生產組長、包控經常不准她上廁所。
解除嚴管之後兩三天,黃玲的丈夫來會見她,看到她的慘狀大哭一場。入監時黃玲看上去是身體健康的,大約只有六十來歲,出監時,彷彿已經七、八十歲了。
◎胡潤蓮,樂山市法輪功學員,原四川省樂山市市中區工商銀行職工,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後全部康復。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後,她被多次非法關押迫害,第一次被勞教迫害一年,第二次被勞教兩年(期間被單位開除),第三次被非法判刑三年,第四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共被非法關押十二年。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胡潤蓮第四次被當地惡警綁架,二零零九年七月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二零一零年過年後,在二監區四樓413監室被惡警指使包夾犯迫害,半年了沒離開密室,吃喝拉撒都在裏面。白天晚上罰站,被拳打腳踢,被抓著頭髮撞牆頭。有次包夾把她帶下來剪頭,有人看見她人都變形了。剛進來的時候,白白胖胖的,精神飽滿,看上去才五十多歲的人,現在又老又瘦,彎著腰,窩著胸走路,臉色慘白,看上去像八十歲的老人。有人暗中問她怎麼變成這樣?她說挨打,推去撞牆,通夜的站。但神志還是很清醒。聽監室一位有善心老孃孃談,胡潤蓮被整的可憐的很,白天晚上都罰站。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胡潤蓮進監獄一年後,一天有人聽到獄警在樓下喊:把胡潤蓮帶下樓來,帶去醫院做精神病鑑定。不知胡潤蓮還遭到了甚麼樣的可怕折磨。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胡潤蓮被強迫洗腦,二監區副監區長廖群芳將她的棉衣、棉褲搶走,並將一名女犯送給胡潤蓮的衣物剪碎。二零一二年一月初,胡潤蓮被綁架到二監區的嚴管組迫害。若干年後,大約在二零一九年一月左右,曾經與胡潤蓮在一個監室、做過包夾的楊春華私下對別人說:在胡潤蓮精神正常的情況下,每天值班的獄警把精神病的藥物給包夾傅敏等人,由包夾把藥物放在小瓶裏裝上水,化掉後偷偷地放在胡潤蓮的飯菜裏,導致胡潤蓮精神失常了。一位當時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市女子監獄四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曾經無意發現給胡潤蓮送飯的包夾傅敏偷偷地把一顆藥放在小瓶裏,她看到法輪功學員發現後慌慌張張地把裝好藥物的小瓶藏起來。當時胡潤蓮是在監室吃飯,沒有讓她去大廳吃飯。
◎彭世瓊,四川省廣安市華鎣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五月九日晚被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至成都女子監獄迫害。大約在二零一九年二、三月份,一位法輪功學員親眼看見包夾劉文珍、馮陽等人把藥物放在小瓶裏裝上水,等藥物化掉後放在彭世瓊的飯菜裏。做過包夾的楊春華對這位法輪功學員說:「彭世瓊她們一進監獄,體檢時說她有高血壓。」她們就以有高血壓為由,就偷偷地在她的飯菜裏放破壞中樞神經的藥。
◎蘭香華(蘭相華),成都市龍泉驛區法輪功學員,先後兩次被關入成都女子監獄,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出獄時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出去後不到一年又被綁架枉判入獄。這次剛進監獄,包夾馮華和劉文珍就在背後議論說,聽四監區犯人的頭目楊芳講:「不要看她現在精精神神的,要不了半年,就會同上次一樣(精神失常)。」多人親眼看到,包夾劉文珍、馮陽、王富相王富相和樓長陳新述等人把藥壓成麵粉狀,放在小瓶裏加上水。還有人問:你們這樣弄來幹啥子?包夾用手指自己的頭,又指向蘭香華的頭,意思是給蘭香華吃的。
過一段時間蘭香華下車間後,就是王富相包夾她。四監區管三樓的獄警隊長劉宜問:「蘭香華能吃飽飯嗎?」劉宜還說:「蘭香華胃口好,到廚房去多打點飯菜。」很有可能是在她飯菜裏放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每天蘭香華的飯碗就有意地拿到廚房裏面去,單獨給蘭香華盛飯菜。表面上是在飯廳吃飯,其實她的飯菜是在廚房裏面專門給她盛的。早上不方便,包夾王富相就把藥物放在蘭香華的水杯裏。中午和晚上就把藥放在蘭香華的飯碗裏,把飯菜打在面上,她的飯菜是專門給她打好放在桌子上的。有法輪功學員親眼看到後,有一天在吃完飯和她一起去倒垃圾時,悄悄對蘭香華說:「你飯裏面是給你放了藥的,你要注意。」蘭香華聽後,沒有任何反應。不久,此學員又對她說:「你的飯碗不要給她們(指包夾)拿走,與大家一起打飯。為甚麼要把你的碗拿到廚房裏去,先給你打好。收工回來你的飯菜已經打好了,放在桌子上了,是因為她們給你放了藥的。」即使這樣給她說,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蘭香華被關入成都女子監獄不久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了,主要責任人是四監區獄警雷夢螢。
◎黃淑瓊,彭州市軍樂鎮迎春村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七月被非法判刑兩年半。二零一六年十一月被警察綁架並劫持到了成都女子監獄。二零一九年三月,黃淑瓊老人在即將結束龍泉女子監獄冤獄刑期的前不久,在大廳裏,只聽衛生員聶×英(名字待查)說了一聲:「從明天起,給×教加藥(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隨後,三月二十四日上午,那個衛生員強迫黃淑瓊吃了五顆不明藥物。到了晚上,黃淑瓊老人就覺得心跳的按都按不住,連續三個晚上都不能入睡,白天走路飄飄的,眼睛腫,腰疼。黃淑瓊老人實在痛苦的受不了,向組長說身體不好,被送去醫院巡診。三月二十八日上午,黃淑瓊老人又被強迫吃了五顆,和上次一樣同樣痛苦,老人這才知道吃的是毒藥,而他們卻謊稱說高血壓降不下去就要加大藥量。黃淑瓊老人從監獄出來後,現在同樣是心跳的很厲害,全身無力,走路晃的很,要扶著牆走。
◎丁惠(丁慧),成都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丁惠被警察綁架後關押到新都區看守所,期間曾遭毒打,丁惠被戴足鐐手銬銬在死刑床上,被獄警強行打毒針,那種針打一針要睡上三天。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丁惠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成都女子監獄被「隔離」迫害之後,骨瘦如柴,長期被犯人欺負,每天還被包夾強迫吃不明藥物,在獄中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第四部份迫害致死或含冤去世的部份案例
至二零二五年三月,被成都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二十三人。
◎陳志連(陳志蓮、陳芝蓮),樂山市法輪功學員,多次遭到中共邪黨種種迫害:二零零三年她被綁架、酷刑迫害,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八年被綁架構陷、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二零年初被送到成都女子監獄迫害。在女子監獄經歷了因不穿囚服,她被扒光全身衣服,只剩一條內褲,上廁所不給衛生紙、不准水洗,不給買生活用品等種種殘酷迫害。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陳志連在成都女子監獄被迫害致顱骨骨折,導致顱內大出血,頭部多處受傷,當時生命垂危。二零二一年年底回家後一直行動艱難,靠家人護理,還出現幻覺的症狀,頭腦不怎麼清醒,疑似被監獄下毒。臨江派出所還經常上門騷擾,問躺在床上的陳志連還煉不煉法輪功。陳志連二零二一年年底回家後一直行動艱難,還經常被警察上門騷擾。二零二五年三月二日,陳志連含冤離世,終年79歲。
◎廖光慧,一九五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出生,綿陽市涪城區法輪功學員,原在糧庫工作二十幾年,經常接觸有毒物質,工作壓力很大,下崗(失業)後落得一身病:頭痛、失眠、心慌、煩躁等多種疾病,四處求醫治療,經常做各種檢查,查不出病因,花錢不少,也沒見好轉。她又患上了一種婦科病,撐了近一個月,病情越來越嚴重,臉蠟黃,沒有一點血色。一九九九年走入大法修煉後,她獲得身心健康,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一人擔當起了全家買菜、做飯、洗衣、打掃衛生,照管孫兒、孫女等全部家務。鄰居稱讚說:她真是個既善良,又能吃苦耐勞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廖光慧多次被綁架、非法抄家、關押等迫害。二零零二年她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她的丈夫李雙全因修煉法輪大法,二零一二年七月被當地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後,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午,廖光慧家突然闖入七、八個便衣警察,他們是綿陽市涪城區公安分局、涪城區花園派出所警察。經過幾個小時非法抄家後,他們將廖光慧綁架到綿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多。二零二零年九月一日,綿陽市涪城區法院對廖光慧進行非法庭審,廖光慧的律師從法律、法規等方面,有理有據的為她作了無罪辯護。法庭當時作出宣判:判廖光慧三年緩刑四年半。然而,涪城區法院九月二十五日擅自將判決書改為:判廖光慧三年刑期,勒索罰金三千元。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廖光慧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五監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才一個多月,二零二一年三月十日凌晨五點多鐘,廖光慧家人接到監獄獄警電話,叫家屬趕快拿錢來,需十幾萬元錢,到華西醫院簽字,做腦部手術。她丈夫李雙全拿出家中僅有的5850元錢給獄警交華西醫院,三月十四日,丈夫和兒子到華西醫院見到的廖光慧頭全部被藥棉紗包裹著,氣管被切開,插著輸氧管,身上還插著其它甚麼管子。
三月三十日,廖光慧在處於昏迷的情況下,獄警就把廖光慧轉到監獄醫院去了。廖光慧一直處於昏迷,家人希望為她辦理保外就醫,申請書郵寄到監獄後,一直沒有回覆。家人多次打電話到監獄也沒人接,一拖再拖,直到她三年冤獄時間到期為止。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四日,社區人員、政法委人員,廖光慧的丈夫李雙全到監獄交涉廖光慧出院的事。路上,政法委人員對李雙全說:「到監獄你有甚麼話都說出來,人都成了植物人,回家後面臨治療、護理等費用,要求監獄承擔。」李雙全到監獄後,與監獄交涉時說:我們家很困難。但監獄的人用各種說辭搪塞說:「廖光慧在華西醫院手術後一直在重症監護,每天的費用是一萬多,二十天花費幾十萬。又轉到監獄醫院治療一年多……」後來,政法委人員聽後很為不平說:「你就說我們不接人回去。」家屬這天去了也沒有親眼看到廖光慧究竟是甚麼情況。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日是廖光慧出獄的日子,綿陽市政法委去了一個人,綿陽市花園派出所住朝陽社區的警察鄭濤,綿陽市朝陽社區去了一個人,加上李雙全和兒子。但是,他們去了幾個人都沒被允許進監獄醫院看廖光慧,只准她兒子一個人到醫院辦理出院手續上簽字。監獄用救護車、還有一輛警車把廖光慧送到家後,家人才看到廖光慧被迫害的真實情況。
廖光慧的頭部被做手術後,還有一塊頭骨沒有安上,頭的右邊凹進一個碗大面積的深坑,身上插著三根管子:喉管插著吸痰管,鼻子插的流食管,小便插著導尿管,全身僵硬的。家人不知怎麼護理。幾個小時後便把廖光慧送進當地醫院。僅幾天,七月二十七日早上八點多,廖光慧突然全身抽搐,嘴唇及上半身發紫,生命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
醫院每天催交醫療費,家裏經濟本來就困難,也請不起醫院的護工。廖光慧住院很短的一段時間後,便接回了家,於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三日凌晨含冤離世。終年七十歲。
◎鐘俊芳,一九五三年生,四川樂山市犍為縣人,因堅持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非法判刑三次,剝奪人身自由總計十七年半。
二零零零年,鐘俊芳被非法抓捕並被勞教。二零零三年二月,鐘俊芳又被綁架,後遭法院誣判三年半,被劫持在成都女子監獄關押迫害。
有一次,鐘俊芳要上廁所,就對獄警說:「法輪功學員鐘俊芳想上廁所。」結果遭到拒絕。她就起身去廁所,獄警戴某某和蒙婭玲誣說她要逃跑,就把她拖到壩子上,逼著她跑步。鐘俊芳不跑,獄警就叫犯人逼著她跑,兩個人一輪,一個拽著一個推著跑,致使鐘俊芳小便失禁,尿到褲子裏了,地上也濕了。那些包夾看見她尿褲子,就嘲笑她,然後把她拖回監室關禁閉,不准出門、不准吃菜,只給一兩飯,這樣持續迫害了鐘俊芳十幾天。
二零零三年五月一個晚上十二點鐘,因為發正念,鐘俊芳被強行銬在無人居住的最高層六樓一個房間的床架上,成「大字」形,從早晨五點多,銬到深夜一點多,放下來,叫鐘俊芳躺在光板床上,反手銬在頭上,再銬到早晨五點多。就這樣,鐘俊芳被銬了半個多月。
二零零四年五月,因鐘俊芳要筆和紙來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他們不給她筆和紙,反而把她關進小號半個多月。
二零零六年八月,鐘俊芳從監獄回到家,三個月後,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她再次被綁架並非法判三年半,隨後,她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經常遭到惡人的謾罵和生活上的刁難。她的錢卡也被獄警收走,不允她購買食品,肚子餓了也只有忍著,而且處處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九年底,有幾天寒流下降,天氣驟然變冷,凜冽的寒風不斷的拍打著玻璃窗,犯人們都冷得鑽進了被窩,被子蓋得嚴嚴實實,到了後半夜,鐘俊芳開始在床上打坐煉功,值班獄警在監控器裏看見了,馬上氣勢洶洶的跑過來,把她拉到了辦公室雙手吊銬在窗子上凍了一夜,第二天又把鐘俊芳吊銬在二樓的護欄邊上。
為了抗議監獄對她這種無人性的迫害,鐘俊芳開始絕食,最後獄警叫人把她抬到監獄衛生醫院去野蠻灌食。每當她在監室煉功時,「包夾」張忠毅就對她又吼又罵,還多次把她身上揪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使她受盡了折磨。鐘俊芳不斷的給監獄、監區的獄警寫真相信。獄警都很害怕,為了阻止她寫信,就叫人收走了她所有的紙和筆,也不准其他人借給她。鐘俊芳又開始絕食,幾次遭灌食,身體受到嚴重摧殘,最後被迫害的住進了警官醫院直到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冤獄期滿。
鐘俊芳冤刑期滿回家後,因養老金被扣,只好借錢做生意,維持生活,二零一零年十月三日才開始營業。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晚十時左右,一群警察包圍了鐘俊芳女士開的一家服裝店,「610」頭子羅尤剛、政法委書記周文華、國保大隊教導員王永富等人綁架了六名正在讀法輪功著作的法輪功學員,搶走了鐘俊芳私人財產。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鐘俊芳被非法判刑八年半,再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關押迫害。據悉,鐘俊芳曾遭犯人萬永裕毆打,當場被打昏,後被送醫院搶救。一次一個犯人折磨鐘俊芳,拿藥放在菜裏面給她吃,鐘俊芳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不能言語了。
一天,鐘俊芳雙腿並攏,被獄警、惡犯用繩子捆的直直的,兩個包夾拽著她的雙手,一梯一梯從六樓往樓下拖,後面跟著兩個穿制服的男警。有人說,是弄鐘俊芳去灌食。這樣的拖拽持續很長時間,鐘俊芳的雙腳後跟被拖爛。
因鐘俊芳拒絕「轉化」,監區指派兩個女犯專職監視,經常遭到打手閔含梅、陳蓉、祝倩、徐樺等犯人的毆打,有時被打得住院。在數九寒天,犯人們為了冷凍她,竟抱走她床上的被褥、墊子,讓鐘俊芳飽受寒冷的折磨。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的一天,成都女子監獄主動打電話給鐘俊芳家人,讓家人去監獄探視她。以往,家裏親人去監獄看她,被監獄刁難,幾百里路去的三個家人,只允許一人能見鐘俊芳。
這次哥哥、弟弟急匆匆去龍泉監獄,只見鐘俊芳由兩人架著扶出來,以往體重一百二十多斤白白胖胖的鐘俊芳,由於監獄對她長期非法關押、無人性的迫害,又加上絕食抗議迫害數日,高血壓又使鼻血長淌,乳房出現腫塊,人被迫害的嚴重變形,骨瘦如柴,體重最多六十多斤。
家人見狀心如刀絞,立即強烈要求釋放回家就醫。成都女子監獄答覆:「必須要有醫生開證明,人現在還有氣在,不能放人。」
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鐘俊芳冤獄期滿,可直到二月十四日,才有犍為縣「610」的人將她接回到犍為縣(中共邪惡規定必須當地司法人員接人才可出獄)。犍為縣「610」從監獄接回鐘俊芳時,當面承諾,回犍為後,要解決鐘俊芳工資、住房及待遇,可是,卻直接將鐘俊芳送到離城十幾里路的山上農村養老院,非法軟禁起來。而且,鐘俊芳本應該拿三千元左右的養老金,被中共掠奪,只給六百元。鐘俊芳到相關部門要求停止扣發養老金,被犍為縣國保隊長劉勇一次次用手銬銬回來,有時被銬四、五小時,七、八小時,最長連續銬到三十三小時。犍為縣「610」唐連傑、國保大隊長劉勇還多次帶領一群警察非法抄家。在持續的騷擾、恐嚇迫害下,鐘俊芳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於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含冤離世。
◎胡霞,一九六二年生,家住崇州市養馬鎮,因送了一張神韻光碟給一位不明真相的學生,被其惡意舉報,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被崇州市養馬鎮派出所綁架,非法抄家,搶走打印機等私人物品。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一日,被崇州市法院非法庭審後遭誣判。二零一六年五月,胡霞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在裏面,胡霞堅持信仰真善忍,堅持煉功,拒絕在放棄信仰的所謂「四書」上簽字「轉化」。但後來,還是被牢頭江麗(殺人碎屍犯)和張芳(毒品犯)等三人用暴力手段掰開她的手,強制在她們寫好的「四書」上按手印。
有一次,在惡警指使下,江麗等犯人抓住胡霞的頭髮、胳膊,把她往盛滿水的大塑料桶裏悶水,然後又推到廁所裏毆打,邊打邊罵。胡霞被打得全身是傷,人都已經站不起來了,惡犯江麗還照胡霞的腿一陣猛踢,胡霞喊「法輪大法好」,江麗等惡犯就用拖地的地帕野蠻地塞進胡霞的嘴裏,造成胡霞的門牙被弄掉一顆。江麗、張芳等又把胡霞的頭弄去撞牆,後來江麗等還不手軟,把昏迷不醒的胡霞又弄到監室門口淋水,從頭淋到腳,全身濕透,說是「灌頂」,等衣服稍幹又淋,把胡霞僅有的三條內褲全淋濕了,還不准她曬內褲。胡霞只好在晚上睡覺時,把內褲放在自己蓋的被子上,慢慢的讓內褲能稍幹一些,白天又將未幹的內褲穿在身上。五月份的天氣,陰暗的監室還很冷,濕淋淋的胡霞被強迫坐在四樓的過道當風處,挨冷受凍。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胡霞在獄中反迫害,無畏強暴,抵制參加每週集體洗腦,不寫「揭批」,不做污衊大法師父的所謂「作業」,監室包夾她的犯人奉命找茬,說她立掌發正念。正在值班的獄警周桂芳(五十多歲,警號為:5104292,明慧網上惡人榜上有她的名字)衝進監室,大叫馬上報材料,加刑。胡霞被強制帶到辦公室,銬在沒人看得見的窗戶護欄上。外面有人聽到裏面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隨後,胡霞被戴上腳鐐手銬,弄到樓上的五樓一間監室,單獨關在裏面。在胡霞經過樓道時,有人看到她嘴上有血,也聽到了她悲傷、淒慘的哭泣聲。
為了不讓外面的人看到裏面,該監室窗戶都是黑色的鐵絲網做的。在那個監獄被關押過的人都知道,把一個人單獨關在一間密室裏的做法,是針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那裏面臨的是比「嚴管組」更殘忍慘烈的迫害。
當晚胡霞被弄到五樓後,胡霞開始了絕食反迫害,一個刑事犯到監室原胡霞睡的床上拿了一床墊絮和被子到五樓的那間密室,那裏沒有床,只能睡地上。第二天,刑事犯又到監室裏來,從胡霞的床上拿走了一床墊絮,還從監室其他人那裏拿走棉衣、秋褲。
那麼冷的天,不知道那裏到底發生了甚麼,因為監獄規定不能透露消息,否則嚴懲。聽到看管胡霞的人悄悄說,胡霞身上穿的黑色毛衣,領口、胸口全是血……二監區一獄警曾對一法輪功學員說:「不轉化,硬是給你打不明的藥物喲,你考慮一下吧。」不知胡霞是否被注射不明的藥物,或是在迫害性灌食時,被加入的有毒藥物。沒過幾天,就聽說胡霞已經大小便失禁,幾天後,胡霞被背到醫院灌食,又過了幾天,胡霞被轉到六監區,曾有人在醫院看見她躺在醫院裏,戴著眼罩。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九日早晨五點,胡霞慘死於龍泉醫院。僅一年多時間,一個原本健康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成都女子監獄摧殘致死。據說獄警周桂芳是直接責任人。
◎祝藝芳,一九六三年生,曾任四川省廣元市政府駐成都辦事處幹部,修煉前,在中共污濁的官場,雖然通過拼搏爭強收穫了名利,但也搞的身心疲憊,心中時時充滿無明的苦痛。一九九七年修煉大法後,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與意義,不但身體健康了,晦暗的人生變的色彩斑斕,充滿光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澤民發動迫害之後,因為向警察講述真相,她被非法行政拘留轉刑事拘留共一個月。此次迫害後,祝藝芳參加某大學舉辦的主要面向體制內幹部的法律研修班,聽聽法律專家如何看待當今的法律、如何看待對這場迫害的認識。有一次授課老師講到良法與惡法,告誡研修班學員守住良知、棄用惡法。授課老師在講科學問題時把當時法輪功的問題作為例子闡述:科學分為科學的思想、科學的精神和科學的技術,《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批判法輪功的文章是不科學的,作者不懂科學,如果他懂科學,用科學的思想和精神去看待法輪功,法輪功就是正確的。法學講課老師的真知灼見使她茅塞頓開,從法律角度根本上認清了中共邪黨對維護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所幹的一切都是邪惡的,為打擊法輪功所制定的一切法規都是惡法。
因為堅持信仰講述真相,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祝藝芳在辦公室被廣元市公安局綁架。廣元市公安局隨即夥同成都市公安局一同非法抄家。其後,她被劫持到廣元市看守所所謂異地關押。由於時任四川省委副書記李崇禧(已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簽字把她作為四川省重點迫害對像,廣元市公安局對她的迫害手段更加殘酷。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祝藝芳被押送到成都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在該監獄的六監區。由於絕食反迫害,她到監獄時已被折磨瘦得只剩皮包骨,她的腿比手臂粗不了多少。因為四川省「610」把她作為四川省黑名單上的重點人物、骨幹人員,監獄便把她長期隔離、單獨鎖門關押,實行嚴管。直到二零零八年「5.12」大地震那天才把房門打開。被鎖門關押期間,一直是兩個刑事犯輪流看管她,不准她出監室門,在室內不允許任何人與她說話。曾經有一個老年刑事犯看到祝藝芳被迫害得十分嚴重,非常同情,就在她枕頭下放了兩顆糖,結果被「護監」查出,惡警把這個老年刑事犯叫到辦公室,問她為甚麼要給法輪功東西吃,並揚言要對她扣分加期,嚇得這位老年刑事犯苦苦哀求。
因拒絕穿囚服,不在衣褲上打罪犯標記,欲將便唆使犯人卑鄙的強行扒光祝藝芳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內褲,將她長期單獨關押在一個人都不能站直的小屋子裏,不許與任何人說話,也不准家屬接見,不准通信。汶川大地震期間,監獄轉移時,她由於呼吸困難,無力行走,被犯人推倒在地強行拖走,差點氣絕身亡。當時仍不讓她穿自己的衣服,用一個床單蓋住她的身體。
祝藝芳不向邪惡「轉化」,監獄便想利用親情來打動她。監獄本來規定,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不允許見親人。起初,兒子來監獄看媽媽,監獄堅決不同意見面,兒子便在高牆外高聲叫喊「媽媽」,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她奮不顧身的衝向鐵窗,大聲答應道:「我在這裏!」她立刻被監管的刑事犯按倒在地,並蒙住了嘴。第二次,她兒子和姪兒來看她,監獄還是不讓見面,兒子就在監獄旁邊的枇杷園裏高喊自己的小名「全娃子」,喊「媽媽」,聲音十分淒慘。祝藝芳聽到後,又跑到鐵窗前向兒子和姪兒招手,監管她的刑事犯再次把她按倒在地,兩個孩子被嚇跑了。當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欲將趙紅梅得知他們母子盼望相見的情況後,就利用這種親情關係來「轉化」她。
二零零九年新年到來之前,趙紅梅假惺惺的對祝藝芳說:「我找了監獄長,給你要了一個『親情接見』的指標,但你不要辜負我啊。」趙紅梅所說的「你不要辜負我」,就是要祝藝芳寫「三書」。祝藝芳識破趙紅梅的偽善後,堅決拒絕這個指標,叫趙紅梅把這個指標交給別人。趙紅梅不同意。到接見那天,親人到了監獄,祝藝芳堅決不去見面,堅決不穿勞改服。獄警便叫四個犯人把祝藝芳按倒在地,強行穿上勞改服,把她推下樓去與兒子和姪兒見面。她被迫穿著勞改服去見親人,心裏傷心的流著淚,自己平時遭受著侮辱也拒絕穿勞改服,就是不承認自己是犯人,修煉人在做好人沒有罪,而現在卻穿著勞改服見親人,是更加的侮辱啊,有損大法尊嚴啊!
見到親人,祝藝芳心中流著的淚奔湧而出。監獄獄警看到她流著眼淚見親人還以為是他們的「親情幫教」有了效果,趕忙給他們照像、錄像。在獄警沒有注意他們的談話時,祝藝芳迅速揭開衣服,讓親人看到自己遭受迫害的情況:肚子像十月懷胎婦女一樣腫大,腿部也腫的發亮。她把自己腳落地是麻木的、腿已走不動路的事實告訴他們;叫他們不要給她寄錢來,寄來的錢監獄也不允許她買東西。她把自己在監獄的生活情況也告訴兒子和姪子,她長時吃白飯,吃不上鹽,吃不上蔬菜、水果,不允許買洗衣粉、衛生巾、衛生紙,口渴時用一個犯人丟棄的飲料瓶來喝水,解便後也用這個飲料瓶接水來沖洗屁股。每天還經受輪番的高壓「轉化」 洗腦,弄得頭暴痛。這就是當今中共監獄「文明管理」的真實寫照!獄警為了讓她寫「三書」,就這樣對她軟硬兼施,但都沒有達到他們的邪惡目的。
由於長期鎖門關押,見不到陽光,令人窒息,祝藝芳多次要求出門透點空氣都不准,生活食物又嚴重缺乏營養,再加上精神和肉體遭受到超過極限的折磨,她的全身開始浮腫,後來全身浮腫的不能行走,肚子脹起出現腹水,後背鼓出一個大包,監獄就把她送到監獄醫院,後來又送到成都警官醫院(又稱為四川病犯監獄)住院二十一天。由於她在醫院講真相,院方害怕,在她全身腫脹未完全消失的情況下,他們又把她帶回監獄關押。後因身體狀況極差,監獄再次把她送到警官醫院。因她在警官醫院不配合迫害,每天四個男犯把她強行按在床上,用布帶把她的手腳綁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蓋也用布帶綁在床的兩邊,然後護士給她輸入不明藥物。不明藥物輸入後,她心裏發慌,血管疼痛,肚子腫脹。開始每天輸入兩小瓶,後來由於不配合,不斷增加成大瓶,從兩大瓶到四大瓶,後來增加到八大瓶。每天還給她打不明針藥,起初打一針,後來紮雙針,屁股都被打潰爛了,就這樣在醫院遭受五個多月的迫害。至今屁股上還留下一百多個針眼,針眼泛綠色。
祝藝芳堅信大法,在監獄不向邪惡屈服,不寫「三書」,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後,被送到成都警官醫院又加重了迫害。二零零九年六月,妹妹拄著拐杖(因車禍受傷)和兒子去醫院探看她。六月的天氣,成都很悶熱,她卻上身穿著棉襖,用手提捏著下身穿的春秋褲(褲子沒有腰帶)。妹妹和兒子見到她的模樣驚呆了,兒子痛哭流涕的說:「這哪是我媽呀,這人是個瘋子,她不是我的媽媽。我的媽媽好漂亮,氣質好高雅,是很受大家尊敬的!」後來,警察前來確認後,孩子才認了媽媽。妹妹見姐姐身上又髒又臭,一問才知已有半年沒洗澡了,於是拄著拐杖幫她擦洗身子。
在警官醫院,祝藝芳不僅身體沒有得到恢復,反而被折磨的生命垂危,這是院方自己也承認的事。醫院護士長當時警告一位新到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說:「你要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們要像收拾祝藝芳那樣收拾你!」一句話把他們的罪惡暴露無遺。後來她全身血管被針扎爛,已無可扎針的地方,無法輸進藥液,生命危在旦夕,醫院發出幾次病危通知,醫生確診她最多只能活三天,少則出醫院大門就要斷氣。她的兒子知道媽媽快死了,到監獄傷心的哭著哀求獄警放媽媽,在親人們四處哀求下,省「610」人員到醫院察看情況,並到病床前確認,看到她的確只有一點微弱的氣息,估計出醫院必死無疑時,又有親人當地派出所同意接人的情況下,他們才同意祝藝芳親人將她背出醫院。
當知道祝藝芳被保釋出獄後,廣元市「610」個別邪惡之人氣急敗壞的說:「這個人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踢進(監獄)去,怎麼就把她放了?死也應該死在監獄裏!」迫害法輪功的這夥人之邪惡,由此可見一斑。
出獄後,祝藝芳在親人的精心照顧下,通過學法煉功,才在死亡線上掙扎回來,但身體非常虛弱。在此期間,成都女子監獄、廣元市「610」辦公室、蒼溪縣「610」辦公室和當地派出所每天都要打電話到親人家裏訊問情況,而且要求她的親人每天彙報她的情況。一個月後,他們知道祝藝芳還活著,二零一零年一月初,成都女子監獄派人到祝藝芳住的地方,企圖把她劫回監獄繼續迫害。為了躲避迫害,她只好走上流離失所的道路。
十年遭受迫害過程中,祝藝芳的親人也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她按照真、善、忍宇宙法理修煉得到徹底的改變後,在父母眼裏她是好女兒,在公婆眼裏她是好媳婦,在姊妹心裏她是好姐妹,在兒子心裏她是好媽媽。她遭受關押迫害後,特別身體遭受極大摧殘時,她的親戚朋友想方設法想把她解救出來。他們找各級法院、檢察院、公安局、市政府等,得到的答案是:不好辦,祝藝芳是省委點了名的,省委副書記李崇禧簽了字的。她的親人們不忍她遭受那樣的苦,又繼續奔走找有關人員說明情況。傳來消息說,他們要求祝藝芳寫保證不煉法輪功或者寫一個不看明慧網的保證也行,但是祝藝芳不同意寫。她堅守了法輪功學員純潔的心靈,沒有為了個人的自由而絲毫妥協。
祝藝芳的親人曾為營救她四處奔走,中共以此為由對她親人做出調職和降職處分。二零零二年,公公得知她在黑屋子裏吊銬七天七夜嚴刑逼供後,心如刀絞,病情惡化,身體承受不住過度傷心而離世。二零零六年,婆婆得知她被非法判刑七年,失聲痛哭道:「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判七年刑?七年啦,我怎麼能活到她出獄的那一天呀!」在祝藝芳被送往監獄的途中,婆婆悲痛過度,氣絕身亡。祝藝芳的丈夫早逝,在她被非法關押期間,兒子見不到親人,孤苦伶仃,無家可歸,有時學校放假,孩子就餓著肚子,在學校寢室昏睡幾天。二零零五年,警察抓捕未遂,祝藝芳被迫流離失所期間,十多歲的兒子不知母親的去向,被黃忠派出所警察抓去審訊,逼問母親的下落。兒子那麼年輕,怎麼受的了這般驚嚇,他半夜逃到親戚家,臉色發青,被嚇的嘔吐,在親戚家病倒幾天。有一次,兒子放學回家,遭到住地四個保安的毆打,逼問母親的下落。每當想到親人因她而遭受的痛苦,祝藝芳不免悲從心起,淚如雨下!
長期超出人體極限的殘酷迫害致使祝藝芳骨瘦如柴,兩腳腫脹腐爛,在擔驚受怕居無定所的流亡歲月中,祝藝芳身體又一天不如一天。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上午九時,飽經磨難卻堅貞不屈的大法弟子祝藝芳在流離失所中離世,年僅四十九歲。
◎郭啟蓉(郭啟容),一九四三年生,大學文化,峨眉山礦泉飲料廠高級工程師,峨眉市政協常委。一九九七年修煉後,身體狀況日益改善,思想境界不斷提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郭啟蓉曾兩次被非法勞教,遭受了三年的非法關押折磨。郭啟蓉不斷的揭露邪惡講真相,弘揚大法。連一些接觸過她的獄警、警察也承認她是一位好人。
一九九九年,郭啟蓉兩次被劫持到樂山市洗腦班;二零零零年三月因給一位法輪功學員國務院有關部門的通訊地址,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郭啟蓉與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北京證實大法,被劫送回本地,又遭非法勞教。期滿後被非法延期。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七日,郭啟蓉正準備從峨眉市搬家到眉山市與唯一的女兒團聚,樂山市公安局、國安不法警察突然闖來,非法入室查抄。其後,郭啟蓉被綁架到夾江縣看守所異地關押。幾天後,又被關押至峨眉看守所,隨後被非法逮捕。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早晨,郭啟蓉在成都市女子監獄突然去世,遺體火化後有些骨頭是紅顏色,郭啟蓉是否在監獄被打毒針害死?這是中共邪黨監獄、醫院殺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手段之一。
第五部份 其他迫害案例(部份)
◎姚佳秀(姚家秀),女,一九六七年十二月生,攀枝花市個體戶,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姚佳秀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回攀枝花,遭非法拘留十天;十一月八日,她再次進京,再被攀枝花市公安局仁和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姚佳秀和丈夫去攀枝花市政府和平請願,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她丈夫被非法拘留十三天,姚佳秀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下午,姚佳秀被仁和公安分局警察崔副利、五十一派出所指導員蘇承義等誘騙到五十一派出所後,被非法關押到攀枝花市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一年六月七日,姚佳秀被攀枝市仁和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被劫入位於四川省簡陽市養馬河鎮的四川省女子監獄。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姚佳秀在攀枝花市西區清香坪廣場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二零零六年六月,姚佳秀被攀枝花市東區法院非法判九年,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七日被劫往成都女子監獄關押迫害,這是她第二次被陷冤獄。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左右,女子監獄獄警隊長趙文娟指使犯人孫曉紅、王永珍等,把姚佳秀按在地上剪頭髮,身上的衣褲被扒下收走,僅剩胸罩和內褲,強迫她穿囚服。姚佳秀拒絕穿囚服,身上僅剩胸罩和內褲,二十多天後才還了她部份衣服。
二零零八年八月,獄警以姚佳秀煉功為由,指使包夾她的犯人田素香折磨她,用針刺她的手腳、用拳擊打她的前胸、用盆裝著水從頭上往下淋,見她繼續煉,又拿竹棍把她的手打腫。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上旬,獄警朱晏指使犯人扒下姚佳秀身上的衣褲,刷囚服標記的油漆。犯人孫菊用手卡她的脖子,在她快要被窒息時才鬆開。獄警朱晏還指使幾個犯人把姚佳秀按在地上剪頭髮,犯人孫菊又用兩手卡住她的脖子,姚佳秀又差點被窒息,獄警朱晏還用手銬把她銬了一下午。
二零零九年六月,獄警於愛平、雙康英指使犯人,把姚佳秀拖到獄警辦公室,扯下她圍在身上的床單(因姚佳秀的外衣外褲被收走),獄警文秀君叫人拿來油漆,在姚佳秀的胸罩、內褲上刷罪犯標記。獄警文秀君拿著數碼相機強行給姚佳秀拍照,說要把她沒穿衣服褲子的照片發到網上去。監區長岳紅指使獄警朱晏把姚佳秀用手銬銬上,又拖回監室在鐵床上銬了一天。
二零零九年六月下旬左右,姚佳秀要煉功,被獄警朱晏用手銬將雙手反銬在背後,三天後才將雙手銬在胸前。姚佳秀高呼「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指使犯人周燕用髒毛巾捂她的嘴,犯人周燕又抓住她的頭用力往牆上撞,邊撞邊說要把她整死,姚佳秀當時被撞昏了。姚佳秀被銬了一個月左右才解銬。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七日、五月十九日,姚佳秀被獄警昝紅用兩副手銬把她銬在大廳門上站立十小時左右。後來又被獄警朱晏銬了六天。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日上午九點左右,姚佳秀堅持煉功和高呼「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指使犯人王靜強行收走她所有吃的東西,並用兩副手銬將她雙手吊銬在二點五米高左右的鐵床上鋪護欄上吊銬了三個小時。十月十日下午四點左右,姚佳秀堅持要煉功,被犯人王萱、陳佔花按倒在地上,犯人姚國洪上來用腳踢她。姚佳秀因高呼「法輪大法好」,還被犯人王萱、陳佔花用髒帕子捂她的嘴,用手指甲掐嘴唇。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四點半左右,姚佳秀因高呼「法輪大法好」,被犯人王萱、陳佔花按在床上,犯人王萱用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還用臭帕子捂口鼻。姚佳秀被壓的腹部疼痛難忍,口鼻被捂的差點窒息,姚佳秀從床上掙扎翻了起來,還沒站起,又被按在地上,嘴巴又被捂住,過程中,犯人王萱說是幹部(指獄警)指使的。
二零一一年九月左右,下午大約三點,姚佳秀因打坐煉功,教導員李玉容用電棍在她手臂連續電擊三次後,又指使幾個犯人將她拖到陽台上吊銬,在太陽下暴曬了兩個小時左右才被放下來,之後又將姚佳秀吊銬了八天。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三日,姚佳秀結束冤獄。姚佳秀出獄後,仍被當地中共人員時刻監控、騷擾,她一度搬到涼山州西昌市居住,也仍不得安寧。二零一九年八月初,姚佳秀再次被迫離家漂泊。
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日,姚佳秀在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一出租屋被江陽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二零二五年八月一日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姚佳秀從西昌市看守所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四監區,這是姚佳秀第三次被陷冤獄。
◎鐘芳瓊,成都人,一九六五年生。鐘芳瓊曾經是運輸專業戶,患先天性血管瘤,一九九五年手術後病情加重,一九九七年經四川醫學院三十多位專家會診一致確診為世界疑難病症,並表示目前國際上尚無有效治療方法。一九九七年底出現陣發性嚴重腦缺血,長期與藥為伴。她臉上還有大面積深度蝴蝶斑。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後奇蹟出現了:臉上的斑紋一星期內全部消失,兩個月內血管瘤、腦缺血全部痊癒,獲得了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鐘芳瓊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多年來多次遭中共人員綁架、關押、騷擾等迫害。她曾兩次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共計陷獄十一年。二零零七年八月至九月,鐘芳瓊和其他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綁架。鐘芳瓊被綁架後遭到武侯分局一科警察的刑訊逼供長達十天,酷刑包括:用一百瓦電燈泡強烈照射、警察二十四小時輪番折磨不准睡覺、用青芥辣藥物塗眼鼻口、用刑具暴打、拳打腳踢……她被打得鮮血直流,昏死過去。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鐘芳瓊等九名法輪功學員及二名家屬被武侯法院非法判刑,其中鐘芳瓊被非法判刑七年,其後被關入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六日,鐘芳瓊再次被綁架到成華區桃溪路派出所。同年十二月被成華區檢察院偵查監督科非法批捕。二零一八年六月六日,鐘芳瓊被成華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罰款五千元。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七日,鐘芳瓊被非法關押到成都市女子監獄五監區。鐘芳瓊拒絕「轉化」,遭到各種迫害,以下描述只是其中的一部份。
鐘芳瓊入獄半年時間,監獄連筷子都不給她,吃飯只能用手抓。這期間,有十天飯量只給其他犯人的四分之一。她長期被剝奪買生活用品的權利,如廁只能撿別人用過的髒紙。上廁所被嚴格限制,其中最長一次有兩天一夜都不許上廁所。吃飯都是包夾打了放地上,吃完後收走,不給紙擦,只能用手或者衣服擦。不能洗漱,時間一長,手都是臭烘烘的,更不要說身上了。只能在節假日幾天可以洗一次澡,洗一次衣服,但不給洗衣粉肥皂之類的,根本洗不乾淨。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後就一直被罰坐在一張三寸高、直徑五寸的塑料凳上,一直到晚上十點,坐在板凳上強迫必須坐成軍姿:雙腳必須並攏,雙手平行放在大腿上,指尖不能超過膝蓋,而且要腰正,頸直,兩眼平視,不能閉眼。這樣的姿勢讓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落在屁股尖接觸凳的部位。坐下去不長時間屁股就開始鑽心地疼,不一會汗都疼出來了,兩邊的包夾不斷的強迫坐成標準姿勢。第一天下來,屁股上就被坐出五、六個拇指大的血水泡,第二天早晨起來不敢坐下,一坐像針刺了一樣的痛。時間一長,屁股開始大面積潰爛,然後結痂時和褲子粘在一起,脫褲子都鑽心的疼。
鐘芳瓊出獄後,不斷遭到各類中共人員的騷擾,有家不能歸。二零二四年七月七日,再次被成都市公安局新都分局大豐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二零二五年三月上旬獲悉,鐘芳瓊已被構陷到成都市新都區法院。
第六部份 見證邪惡,選擇善良
監獄內殘酷血腥的迫害不但沒有使法輪功學員畏懼和屈服,而且讓獄警和犯人見證著中共無所不用其極的邪惡和修煉者的大善大忍的高尚品格。
以下是一名成都女子監獄服刑人員記述的經歷和感觸:
我是一個常人,曾被關押在川西監獄。我曾在獄中親眼看到那些惡警是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而且二零零五年川西監獄曾迫害致死一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邪黨惡警從四川簡陽養馬河女監轉了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到四川苗溪山勞改農場,即川西監獄,監獄強迫她們做奴工,不配合的就不准買生活用品,不准上廁所。後來,惡警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用肉體折磨等流氓手段,把法輪功學員吊在窗子上十天、甚至半個月不放下來,不准睡覺。
二零零一年左右,苗溪山監獄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轉到龍泉驛新建的川監獄十二監區。監獄惡警操縱、指使看管刑事犯打法輪功學員蘇南,把蘇南牙都打掉了;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高洪香寫「轉化」書、戴罪犯標誌牌,她不寫就用繩子把她綁起來折磨;大法學員張洪瓊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被打,被捆。每天早上天不亮,惡警就逼法輪功學員到壩子裏不停跑圈,跑不動了就叫刑事犯拖著跑,監獄還給刑事犯加分。有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惡警強行灌食,美其名曰對法輪功的生命負責,命令刑事犯用暴力逼迫輸液、灌食。
川西女子監獄後改為成都市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在六監區法輪功學員樊英多次被惡警文秀君等關進小監,經常被刑事犯毒打。監獄如有考查或參觀的人來,樊英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證實大法,告訴外界這裏有很多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文秀君誣蔑樊英每次看到異性就要吼。當時我聽到這個惡警說假話,因為監獄裏面人人都知道法輪功的品德高尚。
惡警文秀君還慫恿搞同性戀刑事犯如何整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蔣顏麗被吊銬在監室,惡警文秀君就操縱一個搞同性戀刑事犯在蔣顏麗面前耍流氓!惡警文秀君還長期操縱、並和刑事犯一起打法輪功學員李曉宇。
二零零五年年,從其它監獄轉來一個法輪功學員,後來被迫害死了,死了之後惡警才送進醫院,還給看管的人說:不准讓任何人知道。其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幾乎人人都明白中共警察太壞,壞事幹絕,枉披人皮!
總之,我看到獄中法輪功學員慘遭中共邪黨的瘋狂迫害,生不如死,而他們依然堅持法輪大法的神聖信仰,他們面對強權暴政的堅定意志和堅守真善忍的那一方心靈淨土的寧靜祥和,在我的人生歷程中產生了強烈的震撼!我甚至想將來也成為法輪功學員這聖潔奇花院中的一員!
結語
成都女子監獄,這所打著「文明執法」,「人性化」管理的黑窩,每天還在嚴密封閉下殘酷的迫害著法輪功學員,那些在謊言矇騙下,被共產邪靈毒害被江氏集團綁架執行「轉化」迫害的相關人員,她們是真正的受害者,法輪功學員深深體會到監獄對所有獄警和犯人的封閉,間隔,在這樣的環境下,那些污衊妖化法輪功的謊言,時時不斷的灌輸給幫教、相關的獄警、法輪功學員。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所以這麼多年來,那麼多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才不計人們的誤解、嘲笑、仇恨,不計那些酷刑毆打和各種折磨的痛苦……在大劫難來之前去盡力講清真相,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純善的心和寬廣的胸懷去幫助所有被江澤民和中共邪黨矇蔽、欺騙、利用的人,希望他們守住心中的良知,遠離中共邪惡組織、遠離罪惡。無論遭受甚麼樣的殘酷折磨,真正同化了佛法真理的大法弟子是不可能被所謂的「轉化」和迷惑的。希望監獄獄警和那些幫教、犯人都能有機會正面了解真相,認清中共的邪惡,用良知衡量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