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大後嫁給了當地的人家,丈夫是個沒文化、沒主見、沒頭腦的人。婆婆叫他打我他就打,叫他罵他就罵。一次丈夫把我的腦袋打成重傷,打的我多年耳聾耳痛。一直到我修煉大法了,才慢慢好轉。我獨生兒子也不聽話,與黑社會的人混在一起,還吸毒。在此種環境中度日,我處在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痛苦之中。
一九九八年,鄰居看我整天愁眉苦臉,就介紹我學法輪功。她先請來一本《大圓滿法》給我看,我看後有些感覺,但沒有重視。到了二零零三年,她又請《轉法輪》給我看,我才正式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我學會了五套功法,有時也跟同修們做些證實法的事。通過學法、修心性,我嘗到了修大法的甜頭:我患的胃病、腎結石、視力障礙全好了。二十二年來,我沒吃過一次藥,沒打過一次針,節省了大筆醫藥費。
一次煎東西,我不小心把滾燙的油倒在自己的腳背上,當時腳背發熱。我用冷水清洗清洗,腳不紅,也不痛。若在一般人身上,那不知要痛多少天,或上醫院打針服藥。又一次是用高壓鍋燉湯,氣未放完我去揭蓋,滾燙的湯噴在我的大腿上,大腿上起了四個大泡,我又用冷水清洗,大腿不痛不紅,十天就好了。
二零二一年的一天,一輛小轎車從我腳背壓過去,當時感覺有點痛。司機下車問我:「怎麼樣,送你去醫院吧。」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事。我有師父管。」我趁機給夫妻倆講真相,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們要給我錢,我堅決不要,我要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答應了。
我的家人也因為我修煉,在大法中受益了。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丈夫突然得重病,上嘔下瀉,大汗淋漓,臉色蒼白,好危險。我當時認定只有大法才能救他的命,我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大法師父救你。」我也幫著念,求師父救救我丈夫。大概兩個小時後,丈夫的臉色漸漸紅潤,第二天就完全好了。
我兒子吸毒,一次可能是吸急了,上午回家就睡在了床上。中午我去喊他吃飯,他一動不動,奄奄一息。在送兒子去醫院的途中,我不停的背誦《論語》,求師父救我兒子。到醫院進了病房,他就知道喊媽媽,只住了兩、三天就出院了。
在這些年的修煉中,警察多次上門騷擾,我都正念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要我「轉化」,我說:「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把我轉到哪去?你們不叫我做好人,難道叫我做壞人?」他們叫我寫所謂「三書」,我堅決不配合。
有一次,他們要拿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我說:「你們不怕報應?」結果他們也怕遭報應,不敢拿。又一次,他們叫我不煉了,我說:「不煉了我就會死,因為我一身的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如果不煉了,病又會回到我身體上來。」派出所所長連連說:「你煉,你煉。」
因為我修煉大法,兒子也改邪歸正了,而且認同大法好。兒子二十七歲那年找了個女朋友,那女孩開始同意,後來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不願意嫁到我家來了。當時兒子對我說:「媽,她不來就不來。我堅決支持你學大法,哪怕一輩子單身,我也不怪你。」後來女孩又同意了,結婚後生了一個漂亮的男孩。
通過我二十多年的學法、修心,很多事情我也轉變了觀念。丈夫對我行兇,修煉之前我想不開,一提此事,怨恨的淚水漣漣下落;修煉之後,師父的法啟悟了我,我知道了這些魔難都是幫助我修煉的。
師父的法解開了我的心結,我對所有人都沒有了恨心,何況自家的人。丈夫有病,我體貼入微,照顧他。他現在也維護我修煉大法,每每警察上門騷擾,丈夫能巧妙的打發他們出門;有時不理睬他們,乾脆不開門。兒媳對我不怎麼樣,我從不計較。現在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修煉法輪大法之後,不幸的我成了幸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