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我們一家被迫成了獨修狀態,憑借自己微薄的力量,在周圍熟識的人群中講大法真相。那個時候,我們根本不知道有明慧網,也就更沒有渠道了解同修的任何消息。我們像一葉孤舟,漂泊在黑暗蒼茫的大海上,沒有航向。
幾年後的一個冬天,母親帶著我的女兒去了很遠的一個海濱城市度假。一天,母親和女兒在公園裏玩耍,看見對面有一位面容祥和、年齡略長的女士,母親上前搭話並講真相,還沒等說完,對方用一口極其親切的東北口音說:老妹兒呀,咱是一家人!能在異地他鄉遇到同修,母親激動的眼淚盈眶。隨後,在和這位同修的接觸中,得知她竟然是長春人,而且還有幸親耳聆聽過師尊的講法。了解了彼此目前的狀態後,這位同修關切地說道:老妹兒呀,不能這樣啊,得和同修們在一起,你回去就去找他們,你有這個願望,師父一定會給你安排。
回來後,母親謹記著同修的囑咐,一邊收拾著行李箱,一邊思索著該去哪裏找同修呢?東西還沒收拾完,便聽到有人敲門,門外是一位陌生人,對方溫和的詢問:「我是法輪大法弟子,你家也是大法弟子嗎?」當時母親驚訝的目瞪口呆!後來得知,是父親給隔壁新搬來的鄰居講真相時,鄰居說我有個親戚也是煉你們這個(法輪大法)的,通過這位好心的鄰居,我們終於和當地的同修接上了線。
我們心裏都明白,這是師尊看到我們有要找同修的願望,慈悲的為我們安排,開拓了周圍的修煉環境。全家人在此叩拜恩師的慈悲看護和苦心安排!
自那之後,我們和當地的同修就融在了一起,一起學法、發資料、講真相、營救被迫害的同修等等,風雨同舟走過了十幾個年頭。其間的經歷不計其數,僅以幾例來和大家分享交流,向師尊彙報:
一、父親闖生死關
父親是全家最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人。自從他修煉後,原本的腰疼、痔瘡等毛病都不治而癒,而且還戒了幾十年都戒不掉的煙酒,原本愛發脾氣的他變的溫和愛笑,寬容大度。父親的改變全家人都看在眼裏,這也促使我們先後走進正法修煉之門。
三年前,父親從被迫害的黑窩出來後,身體比之前衰老了至少十年。曾經騎自行車虎虎生風的他,現在上樓梯都困難。本地同修通過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心性交流等方式,希望幫助父親儘快的恢復正常狀態。
有一次,父親從外面回來,剛好走到家門口,突然雙腿癱軟,無法站立,摔倒在門口,母親扶著他回到家裏後,趕緊坐下和他一起發正念,父親說那一刻突然忘記發正念的口訣了,我們立刻意識到是舊勢力的迫害,通過干擾父親的主意識最終要達到迫害他身體的目地。
我和母親一起陪著父親發正念,在父親耳邊告訴他要主意識清醒,要明白「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但是父親的狀態越來越迷糊,感覺他非常不清醒,而且他嘴裏含糊著說:自己困,就想睡覺。意識到情況的緊急,我立刻上站內信箱發了一封請當地同修幫助一起發正念的郵件。
安頓好父母後晚上我很晚才回到家,剛躺下,接到母親打的電話,讓我立刻回去。回到父親家,看到連夜趕來的同修,說情況危急,大家必須連夜幫助父親發正念才能脫離危險。於是我們徹夜圍著父親一起發了一夜正念,第二天早晨我們又圍著他一起煉功,發完早晨的正念之後,感覺父親主意識清醒了很多,白天我們圍著他學法、背法,每到整點就一起發正念,由開始的我們圍著他發正念。幾個小時後,父親能坐起來跟著我們一起發正念。等到下午,父親能跟著我們一起學法念法了。第三天,父親能正常下地煉功了。
整個過程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歷經生死。現在每每想到同修為了對方一躍而起、全心為他、無私無我、金子一樣的心,就心生感佩。同時,更叩謝師尊的巧妙安排,讓本地同修幫助父親闖生死關,提高自己、幫助同修、形成整體,圓容彼此。
二、母親過病業關
母親比父親晚一年左右開始修煉大法。她為人熱情開朗,善良大方,別的同修都說她修的真好,但在我看來,母親在開始修煉的前幾年一直是流於形式的,無論是營救同修、印資料、發《九評》、寄傳單,還是集體學法、結伴講真相,都是做事多過實修,一直追求轟轟烈烈。
有一年冬天,母親雙腳浮腫,開始她沒在意。幾個月後,浮腫非但沒有消失反而向上蔓延至小腿、大腿。當地同修通過各種方式幫助她,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到了夏天,母親的病業假相越發嚴重,浮腫幾乎遍及全身,體重增長了六、七十斤,病業假相的影響下,她不能吃飯、喝水(每天只能喝大概150ml左右的水)、甚至不能平躺睡覺,一直沒有重視實修的母親痛苦到了極點。
有一天晚上,母親靠在沙發上休息,旁邊的播放器一直播放著師尊的講法錄音,母親說一晚上她似乎聽到師父一直在重複四個字:「提高心性。」可是怎麼提高心性啊?第二天,師尊安排了心性考驗,由於一件非常不起眼的小事,母親對父親勃然大怒。當時有一位本地的同修在我家,見此情景苦口婆心的勸母親,讓她放棄怨恨心,並且讓母親把「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洪吟三》〈誰是誰非〉)抄寫在紙上,貼在牆上,讓母親一遍一遍的背。
可是,母親的人心沒有徹底放下。一關接一關,眼看著母親的身體在假相推動下一天不如一天,人氣息奄奄了。
當地同修看到她這樣的情況都非常著急,當時一位同修情急之下勸母親,實在不行,吃點中藥吧。母親半推半就的同意了。中午父親熬好了中藥,她沒喝,到了晚上再次問她是否要喝,因為天熱,不能久放,母親突然說:「不喝了,把藥倒了吧!是生是死,全聽師父的。」自那一刻開始,母親的身體開始大量排水(身體浮腫的水),甚至每晚睡覺時都能感覺師尊給她往下排水,通過兩腿釋放出來,她總感覺兩腿濕淋淋的全是水,可是到了早晨一看,腿居然是乾的,她明白了是師尊從另外空間在給她往外排不好的物質。幾個月後,母親的浮腫全然消失。
通過這次病業闖關的經歷,全家人再次見證了師父的慈悲看護和巨大承受,叩拜師尊為弟子全家安排的修煉環境,也更加感謝同修的無私付出和正念加持。
三、同事變同修
我有一位關係很好、善良開朗,助人為樂的好同事,從我一上班便給她講述了修煉大法的美好與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真相,我也會時常送給她一些大法的真相資料和光盤。她和其家人偶爾會去台灣或國外旅遊,幾乎每次她都會遇到講真相、勸三退的同修,每每此時,她會和善地告知對方:我已經三退,你們的資料我的同事都給我看過了,特別好,你們留著送給其他有緣人吧。多年來,她對大法有非常正面的認識。也許是緣份未到,使她一直止步於法門之外。
有一年夏天,她的父親因為突發性心肌梗塞,昏迷住院治療,一接到消息的她立刻奔赴父親所在醫院,主治醫生告訴她:醫院能力有限,無法救治,如果想轉院,要簽署一切後果自負的責任書。並且告知她,轉院也要冒著因路途顛簸而突然離世的可能性。心急如焚的她當時茫然無助,嘗試著轉院吧,突然她想到了我曾經告訴過她,危難時刻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她趕快跑到父親身邊,握著父親的手,和他一起念,一遍一遍,一直不停。幾個小時過去了,當他們成功的轉入另一家省城最大的醫院後,該醫院的檢查結果居然是,她父親沒有心肌梗塞的跡象,數據顯示完全正常。
第二天,我去看望他們時,她依然止不住感動的流著淚說:那一刻,我真的感覺到了神佛就在我身邊,我真的感覺到了,謝謝大法師父救了我父親的命!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從此,她真真正正的走入了大法修煉,成了我的一名同修。
從那以後,我們一起學法、抄法、背法,一起交流心得,一起向內找,一起感受著大法的美好帶來的幸福和愉悅,一起相互勉勵,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共同攜手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