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法一週,嚴重腦出血完全康復
丈夫看到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很相信法輪大法,只是他沒有走入修煉。可是師父一直在慈悲的看護著他。
因為我學過理髮,有一天早上,我在丈夫上班的收發室給他理髮。理完髮,我就去辦事了。上午九點多,我回到家中,孩子立刻跟我說:「爸爸不行了!是單位的同事給送回家,扛上樓的。」當時我們小區院裏的人都看到了,以為他又喝多了,因為丈夫總是喝醉酒,院裏人都習以為常了,就沒人過問,也沒有及時幫助送醫院。
我看到丈夫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立刻打了120救護車。救護車來了,把他拉到醫院,馬上要做CT檢查,結果機器壞了,不能檢查了。我們馬上到另一家醫院做了CT後,再回到原來的醫院。醫生看了CT後,確診為:腦出血。醫院說甚麼也不收他入院治療,因為他病的太嚴重了,醫生藉口說沒有床位,還說讓我們還回到剛才做CT的那個醫院去治療。我們堅持要住院,沒有床位,就在走廊臨時給個床也行,條件好壞我們不在乎。後來我們找到醫院的主任說明情況後,醫院才勉強收下他住院治療。
住院的頭兩天,丈夫沒有知覺,身上到處都是各種治療的儀器,很嚇人。我心想: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了我丈夫。我就給他用播放器用耳機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聽了一會兒師父講法,耳機就掉下來了,這時我發現丈夫用手把耳機重新塞到耳朵裏,繼續聽講法。我知道丈夫的知覺開始恢復了,師父管他了。就這樣,每天都給他聽師父講法,慢慢的丈夫恢復了知覺,身體也在恢復。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丈夫就完全康復了,就出院了。我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我丈夫的命。
誠念大法好 嚴重摔傷一週痊癒
二零二零年,中國大陸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疫情,邪黨為了欺騙世人與國際社會,掩蓋疫情真相,所謂展現體制優勢,大國形像,不顧國人的死活,採取了極端的防疫措施:封城、封小區、全民「核酸」檢測。後來疫情大面積爆發,邪黨一看無法隱瞞了,就又採取了極端的做法,全面放開,叫中國人相互傳染。
在疫情剛「解封」後的一天,丈夫下樓到院子裏遛彎。因為剛「解封」,當時院子裏沒人。我在屋裏等了他大約半個小時,不見他回來。我正在著急,這時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一個穿著很講究的小伙子。他告訴我說:「你丈夫已經在地上趴了半小時了。」我趕緊與小伙子一起下樓。我沒多想立刻就去扶丈夫起來。我猛然想到得謝謝小伙子,一回身,那個「小伙子」不見了,院子裏沒有人。我很奇怪,這個「小伙子」怎麼知道我家?我從沒見過他呀!怎麼突然不見了?走的再快,我也應該能看到他。後來我悟到,小伙子是師父派來的。
我仔細看丈夫,才發現他摔得很重,一半假牙都摔到地上,地上都是血,眼鏡也摔沒了,兩條腿像「麻花」一樣擰在一起。我試圖把他兩條腿分開,好扶他走路回家,可我怎麼用力也搬不開。我就跟他說:「現在是疫情期間,醫院不會收你住院的,只有大法師父才能救你,你跟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他不念。我就又對他說:「沒人能救你了,只有師父能救你。」他這才開始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他口齒不清的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他的兩腿就可以分開了。我扶他慢慢起來。就在這時,過來一個人幫助我把他扶起來,他就徹底站起來了。我問:「你能上樓嗎?」他說:「能!」我就扶他上樓。我很吃驚,他上樓時比平時正常時走的還快、還輕鬆,很快我們就到了家。
到家後,我發現丈夫的假牙都摔沒了,牙床傷的像爛豆腐渣一樣,半個臉皮都破爛了,流著血。我想這怎麼辦?疫情期間醫院不會收他住院。我只好去藥店買點藥給他。我來到藥店,藥店有四個人,兩個人發燒咳嗽。我買完藥回到家中,用外敷藥給他處理了傷的地方。我問他:「你是吃藥?還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藥也吃,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吃了兩天藥就不吃了,然後天天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約一個星期後,他就全好了。牙床都長好了,臉恢復的比以前還好,沒留下一點痕跡,就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師父又一次救了我丈夫。
師父又一次救了我丈夫
有一天,我在屋裏幹活,就聽見丈夫一會抽煙,一會去廁所小便,小便都便在地板上了,他走路,我都能聽見他淌著小便走路的聲音。我感到奇怪,過去一看,不禁大吃一驚,他原本一米八幾的個頭,變成了與我一樣高了(一米六幾),他臉色變的又黃又瘦,還皺皺巴巴的,像個過世人的臉了。我問他甚麼,他都不說話,甚麼都不知道了。
我跟他說:「看到你這樣,孩子要回來,肯定讓你去醫院,可醫院也不會收你,只有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才能好。」他不念。我又說:「你這樣,孩子回來會嚇壞的,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增強你的正能量,那就像火爐一樣,不好的東西就會被燒死,你才會好!」他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到五分鐘,我眼看著他的身體恢復到原來的身高,臉色也正常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這時孩子回來了,沒感到發生過甚麼事。是師父再次救了他,謝謝師父!
大法師父不僅時刻慈悲的看護著大法弟子,也時刻看護著大法弟子的家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誰念誰受益。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