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天消除半身不遂症狀
我在修煉中一向嚴格要求自己,從不滋養安逸心。每天夜間十二點發完正念才睡覺,平時從不懶散躺著。
可是二零二零年的一天晚上,我發完六點鐘正念就想躺下,這一躺就睡了一會兒。朦朧中,主意識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能躺著、快起來!我好不容易起來了,沒想到左側身體不聽使喚了,左腳很涼,並且抽搐;左手也涼、麻木不好使,左胳膊肘很痛。我心裏不慌,就定住一念:「我是神,我的一切都歸師父管!這都是假相,我不承認,用師父賦予的神通解體它。」我先發正念一小時。然後煉功,發現身體站不穩了,左胳膊肘很痛,我用右手按住痛處,緩解一下再煉,這樣反覆了幾次。後來我想不能這樣順從干擾,再怎麼痛也得堅持煉功。煉完五套功法,腳熱了,腳趾不抽了,左胳膊肘也不太痛了,只是左手還麻木不太靈活。我又發了一小時正念,就好了。
第二天,我想騎電瓶車出去講真相,發現左手又麻木不好使了。我心想我是神,我的手好使,然後就能騎車了。只是胳膊肘很痛,我停下來,手按痛處緩一下。再痛,就再按。後來我一邊騎車,一邊發正念,不准舊勢力干擾我救人,我堅決不承認這一切。胳膊肘不痛了。我很疑惑,怎麼就突然半身不遂了?向內找:幾天前有同修問我賣房子的事,我說:「房子給孩子了,他們賣,我不管了。」轉而補了一句:「現在的孩子就認錢。」我說這話的時候也沒多想,回家後就出現了病業症狀。此時我找到了問題根源,之前我以為自己早就看淡了利益,現在看那是表面放下了,其實心裏沒放下,才會說孩子只認錢,顯然是不太情願給孩子,就算給了心裏也不太舒服,這是利益心哪。抱怨孩子只認錢,一方面是妒嫉心;另一方面跟人說起這事的時候,那個自我感覺還不錯:還是我修煉人高姿態,房子都能給孩子。潛藏著求名心。我找出了這些人心執著,在心裏跟師父認錯:師父,我錯了。我要真正放下人的東西,真正去掉利益心,去掉求名心和妒嫉心!
當我歸正了心念之後,半身不遂症狀完全消失了。我頓時感到一身輕,再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偉大和殊勝。感恩師父為弟子消除業力,化解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迫害!
二、正念中我重見光明
二零二一年夏季的一天,我在車上突然感覺右眼被迷了一下,摩擦的痛。回家照鏡子,發現眼睛有點紅,同時伴有發燒症狀,渾身發冷。我相信大法弟子沒有病,也就沒當回事。
沒想到三天後嚴重了。早上一睜眼,發現屋裏霧濛濛的,看不清物體。我想看看幾點了,被亮光刺得不敢睜眼,就用手遮擋一下,透過指縫看,把鐘錶貼近眼前才能看見。我被這突來的症狀嚇一跳,驚恐的自言自語:「師父,這不是真的,是假的,是迫害,我不承認。我要出去救人,求師父幫我!」我給師父上香,跪在師父法像前哭了,越哭眼睛越痛。我說:「師父,弟子沒做好,是我太差了。我要歸正修煉狀態,要精進。不爭氣的弟子讓師父操心了!」
雖然嘴上說要做好,心裏卻犯嘀咕,負面思維不斷的湧來:我們學法組一位同修就因為眼睛出了問題不能看書了,只能聽錄音學法;我母親眼睛不好,我哥眼睛也不好。聯想到這些,我心裏掠過一絲不安。
真的是好壞出自一念,就因為我心裏不穩,事態變的嚴重了。我兩眼都腫痛了,睜眼痛、閉眼也痛。這時候我警醒了:大法弟子不能認可負面思維。我不認可同修的不正確狀態,更不認可我的家族病史。只要頭腦中閃現出不好的念頭,我都視為舊勢力的圈套,堅決排斥、否定它。大法弟子的身體充實著高能量物質,出現病業症狀那是自己沒做好造成的。要從心性上找原因,在法中歸正人心和不足,才能破除魔難干擾。
於是我調整心態,不把眼睛痛看重,照常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首先保證學法。可是想學法卻看不清字,就拿放大鏡看,每看一行字都很吃力。並且一看書眼睛就磨的流淚,連帶著面部疼痛,頭也痛。我一手拿書,一手拿放大鏡,旁邊放著毛巾擦眼淚,一會兒毛巾全濕了。儘管看書的難度很大,那我也堅持。堅持一個字、一個字挪動著,看了一天連一頁都沒看完。
第二天學法時,眼睛依舊疼痛、流淚,我默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鼓勵自己要堅強。同時借助放大鏡看書,好不容易學了一講法。第三天就能多學一些了。
不僅多學法,我還堅持多煉功,一天至少煉兩遍。煉抱輪時,後背和腰部一陣陣劇痛,像被電鑽扎透似的,鑽心的痛、徹骨痛,痛的直流淚。於是我正念排除疼痛:我是神,神不會痛!而那個劇烈的疼痛挑戰著我的正念,挑戰我的意志力和身體的承受極限,使我幾乎站立不穩。可是站不穩我也咬牙堅持,決不妥協。因為這疼痛不是師父安排的,是舊勢力干擾不讓我煉功。我只歸師父管,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相信我能行,強挺著煉完了第二套功法。此時淚水伴隨著汗水在滑落,毛巾擦濕了,衣服也濕透了。
雖然身體承受了極度的疼痛,心裏卻不覺的苦。我知道在另外空間此時在正邪大戰,你弱它就強,所以我必須強大,首先從氣勢上壓倒邪惡。何況我有大法和師父,我相信師父在看護我、保護我!師父也會賦予我神通,我用意念調動神通,把痛苦轉移到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身上。就這樣持續圍剿舊勢力,一天一宿沒睡覺,一點兒也不睏。
煉完功緊接著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我正告舊勢力:如果我過去與你簽過約定、任何約定,我今天鄭重聲明全部作廢!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只聽師父的安排,你的安排一概不承認!我高密度發正念否定舊勢力迫害,每次都加長時間,一般不少於一小時。很明顯感受到我空間場清亮了,身體在往好的方向轉。
只是這期間我還發燒,穿少了怕冷、怕風;穿多了煉功時滿身是汗。而且眼睛一直痛的流淚。我能感受到眼部細胞浸潤在疼痛中,全身細胞浸潤在忽冷忽熱中。我堅守信師信法的正念,以頑強的毅力支撐著,學法、煉功,發正念,絲毫不敢悲憫一下自己可憐的小心情。否則會立即倒頭大睡,或許就起不來了。大法弟子豈能向邪惡低頭?不會的,只能是千錘百煉更頑強!正是這兇猛的切膚之痛震驚了我,到底是甚麼原因導致了這樣的局面呢?之前沒有過任何徵兆嗎?這時我想起倆月前的事。一天,我從同修家下樓時一腳踩空了,摔下樓梯、腳腫了。只可惜當時沒悟到師父在點化我甚麼,也就沒能向內找。現在看,是我隱藏的人心被舊勢力抓到把柄,累積成今天的肉體迫害。
這一次,我冷靜下來找自己:記得有同修告訴我,說有人在背後議論我、謊言詆毀我。當時我說這是好事兒,幫我提高心性呢。我自以為心性穩定、能放的下呢。可是後來卻時常內心翻騰起來,覺的那人咋這樣?修煉人咋能撒謊、不修口呢?我為此瞧不起同修,心裏憤憤不平。甚至想找她當面對質,爭個我對、她錯的。
如今我清醒了,怕別人在背後議論、說我不好,那不就是不讓人說、只想聽好聽的嗎?那是面子心、求名心!而那個憤憤不平、乃至瞧不起同修,那是妒嫉心!還有怨恨心、爭鬥心,攪的我心緒不寧。那些東西不正是修煉人要去掉的嗎?之前我從樓梯上掉下來,不正是師父點化我要實修、要走穩嗎?遺憾的是我沒能悟道,固守著人心不放,終究沒躲過舊勢力的虎視眈眈與迫害。
如今找出了不足,就決不姑息。此時不修、更待何時?我用強大的意念排除它、解體它。說來真神奇,就在我追根溯源的一瞬間,心情特別的輕鬆舒暢。回頭再看那令我憤憤不平的事,心裏不翻騰了,真的是小事一樁。
中午十二點發正念,我心裏異常的平靜。發正念中,身體熱乎乎的被能量包容著,儼然被洗禮般的全身通透,舒適而美妙。發完正念一看錶,三個小時過去了。也就在睜開眼睛那一刻,眼前從未有過的清亮,好像到了新的世界,屋裏清晰明亮了。眼睛不怕光了,右眼紅腫也褪去了。我高興的喊著:「師父,我好了!我的眼睛好了!感恩師父救我重見光明!弟子叩謝師恩!」
回顧經歷的諸多魔難,我無比的感慨:是偉大的師父一次次幫我化險為夷,一次次挽救我的生命。使我還能有機會修煉這萬古不遇的宇宙大法,還能在大法中被師父重塑。用盡全人類的語言,都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無盡感恩!弟子唯有穩健走好最後的正法路,把住一思一念修自己,努力完成歷史使命,回報師父的浩蕩洪恩!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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