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新學員:精進實修 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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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二月十九日】我是一名得法不到兩年的青年大法弟子,一直以來,都是獨自修煉的狀態,想在此談一談自己獨自修煉中的一些體悟。

我從小接觸大法,但常年因種種阻力和執著一直沒能走入到修煉中來。正式學法修煉後,不到短短兩年,感覺已是脫胎換骨。

一、跟上大法的正法進程

我的修煉環境中幾乎都是常人。唯一的親人同修在自己得法不到兩週就離世了。多年來,家人對大法的態度不是很友善,在親人同修去世後,曾做過對不起大法的事情。

雖然環境較嚴,好在有大法指導著我,師父也時時看護著我、點化著我。在這個中共仍在迫害的環境中,我學法產生的正念像一束筆直的光引領我走出自己的修煉之路。

剛走入修煉時,我懷著好奇心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同時也承受著去人心之苦。但總是在想著身邊甚麼時候有一個可以說說話的同修呀?知道這是一個執著,有時候就不自覺地把它隱藏起來了。隨著修煉的深入,我也慢慢知道,作為修煉人,是不能「等、靠、要」的,是不能對外物有依賴之心的。作為大法弟子,不管在哪裏都要把該做的事做好,完成我們應盡的使命。

在師父正法這個最後關頭,留給大法弟子的時間基本就是救人。所以在平時學法、發正念之外的時間,我也會嘗試去講真相,但感覺不太會與他人聊天。有時我就會生出絕望,一想到中國還有大批的人沒有得救,眼淚便滾滾而落。尤其是年輕人這個群體,對共產邪黨和世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麻木不堪。

有次,天上下起小雨,我伸手去接雨水。雨水落到手掌心慢慢聚積,變成「小水潭」,我想自己個人力量雖弱,但就像在雨中伸手一樣,總有雨點會落到手上,能救一個是一個。由此我對救人的事愈發認真起來。

我也曾看到明慧網上有與自己年齡相當的同修,在大陸用自己的力量、用各種形式救人(如擅長電子技術的同修會去發真相短信)。想到自己好像會寫些東西,不如寫信、製作真相信救人吧。我便在宿舍中放了一台小型打印機,隨時打印資料。

在獨立「打印-製作-發放」真相信的過程中,我看到自己強烈的急躁心、目地心、急功近利之心。正念不足,救人的效果就不會好,所以平時一定要保持修煉人該有的心態,平靜、安穩、不能急躁。

打印的資料一開始是選擇網絡上發的圖片和文章,並不是明慧網上的。後經外地同修提醒,我越來越意識到明慧網的重要,現在正慢慢學會從明慧網上下載詳實可貴的資料,如《明白》、《真相》等適合常人閱讀的期刊。

在大陸,發放資料也是要時刻保持正念的,但也要注意安全。我知道有師父保護,但不可過度產生依賴心,不可覺的「只要有師父在,就甚麼都不怕,就可以為所欲為」。一同修說她有次就是這樣,結果發資料被監控看到,被迫害了。我才明白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那個手拿大法書大喊不怕車撞的人也許就藏在每個修煉人的心中,需要我們及時找出來。我有次發資料就過於莽撞,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真相信遞給有緣人,幸好有師尊保護,那次有驚無險。

後來,我放下怨恨心、怕心,在平靜的狀態下寫了一封給家人們的信,並將其打印出幾份,送給一些親戚。信裏談到我所理解的那位同修親人得腦血栓假相之後又去世的原因。這位親人同修在生前多次釣魚(實際是殺生),因為沒有按大法說的做,就不能怨大法。

我曾給母親做了三退,其他親戚還沒有。最近夢到我的許多親朋好友去海中玩耍,可馬上到了午夜十二點還沒有上岸,我很擔心。後便看到波濤洶湧的海浪上空出現一個像西方地獄里長著翅膀的魔鬼,來收割那些還沒有上岸的人的靈魂。夢中還記得母親就在我身邊,其他人尤其是一位邪黨黨員親戚還在海水中。希望親人以及世人能認清中共,早日遠離中共,不要再隨著謊言去污衊大法、毀壞大法書籍。

由於以往強烈的怕心、顧慮心,像製作真相信遞給陌生人、將自己煉大法的真相告訴家人這樣的事在過去想都不敢想。但因為信仰「真、善、忍」中的「真」字,我做到了。

二、慢慢修掉魔人的消極懈怠心、貪懶安逸心

因獨自修煉,身邊沒有同修可以交流、提醒,最大的問題就是容易消極懈怠,然後就讓安逸心找到藉口,鑽了空子。今天因為忙,不願意煉功了,明天因為心情低落,沒怎麼認真學法,時不時又與身邊人發生口角,從而懷疑自己,這樣的事情反覆發生在自己身上。

曾在面對困難時想:師父啊,我怎麼才能把那些不好的執著心去掉?尤其是那彷彿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私心?興許那些執著永遠也去不掉了。這時大腦中生出一念:要對大法有信心,要對師父有信心,也要對自己有信心。過去的舊宇宙就隨它去吧,那些生生世世積攢的不好的東西也隨之而去吧。大法讓我們進入新宇宙做新的生命,我們就要對此有信心,認真清理掉那些干擾正念的邪惡。

我從小就有些自卑,也總覺的自己修大法的時間晚,與同修們差距很大。有時一犯錯就會自嘲,甚至罵自己蠢。後來我悟到:我是師父的弟子,我罵自己,師父是甚麼感受呀?而且我修的好不好,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修煉人,是世人說了算嗎?是我自己說了算嗎?其實都是師父說了算的。這樣一想,我不再自暴自棄,不再對自己沒信心。

修煉去人心是個反覆的過程,同時也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只要認真學法,就是在往上走。凡事不可一蹴而就,不能急躁,不能因為自己犯一點錯而否定自己。

我一開始完全無法雙盤,能雙盤這件事彷彿遠在天邊。學法時卻總能看到師父說「慢慢」兩字,且大法的動作也是要求「緩、慢、圓」。有次我跟舍友說自己盤不上腿的煩惱,煉了這麼久還不能雙盤,舍友用溫和的語氣說「沒事,慢慢來」,我感到是師父在用舍友的嘴鼓勵我。一年多時間過去,我慢慢也能夠雙盤了。

雙盤腿疼的時候,心也開始難受,一到這時候就又很難靜下來,靜不下來,腿感覺更疼了。有時沒多長時間就把腿拿下來了。相比肉體上的痛,我感覺問題更多出自「心」上。當心一被外來的不好的東西影響帶動,身體就容易出現問題,很難會有「定下時會出現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大圓滿法》〈三、動作機理 〉)。

修煉前,我的大腦曾大量接收來自網絡的不良信息。即便修煉,依然在接觸常人的網絡社會,有時是因為學習工作,有時則是因為執著心。腦子裏充斥著大量亂七八糟的信息讓人很難入靜。最近因為找工作,煉功時腦子竟還在想「這個崗位好像可以讓拎包入住,那個房子咋樣?」等等。有時候壞的執念多了,好的東西,如剛學完的法,可能就會被執著所掩蓋,忘記了,正念就起不來。

因獨自修煉,身邊沒有其他同修的提醒與陪伴,需要更多的定力與耐心去修煉。尤其是比較愛接觸網絡社會的年輕人,很難不被網絡所誘。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這麼難得的機緣中,我想還是要把握自己。

修煉是一個極其需要耐心、需要堅持的過程。修煉初,我都不知道「三件事」是甚麼。一開始以為發正念一定要盤腿,所以在學校白天很難有機會發正念。而且那時自己對於早上六點發正念根本都不考慮,覺的一定起不來,結果最後只有晚上十二點發十分鐘正念。後來我逐漸明白發正念就是運用功能助師正法清除邪惡啊。現在基本能做到每天四個整點發十五分鐘正念。

我的貪懶心很重,有時早上起來發完正念,又睡過去,再一睜眼,已經過去好久,這就往往會錯過早上煉功時間。現在儘量做到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後睡覺,早上六點起來發正念,發正念過程中,也慢慢讓自己平靜、清醒下來,然後煉前四套功法。儘量每天都把該做的做好,學古人的「今日事,今日畢」,不拖延。

有次因緣巧合遇到外地的同修。即便不說話,也能感覺到大家與常人不同的那種溫和親切的場。與同修交流更是感覺到「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無阻〉)。大法弟子真的都在大法之中,即使是獨自修煉,該學的「功課」一點都不會落下,該做的該完成的師父一定都會安排好的。

不過在接觸了外地的學法小組後,參與了集體煉功學法後,我發現了一些問題:同修中有煉功睡覺的,也有學法時睡覺的,一直在點頭;整點的發正念音樂即使響了,也是聽到了,沒有坐下來發正念的意思;有同修動員其他同修去幫忙解救內地被綁架的同修(簽名等活動),我聽到有位同修淡淡說了一句「有甚麼用」。

但同時我也看到一位同修,穿著清秀的連衣裙,我以為是三十多歲。聊天的時候,她與我說:「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我剛走入修煉,現在已經退休了。」原來她已經五十多歲了,臉上、頸上卻一點皺紋都沒有!她笑瞇瞇地說:「這就是大法的力量啊!」她說她已經背了二十多年法了。當我問她怎麼才能做的更好時,她堅定地回覆兩個字:「學法。」

我深感緣份的奇妙,也非常珍惜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次機緣。原來與其他同修學法、煉功、交流是這樣的感覺。此時我的心態已趨於穩定,不會像修煉之初擁有一直想見同修的興奮感了。

看到外地同修的種種表現,有時也在反思自己有沒有做到「修煉如初」?每天有沒有堅持做到學法煉功發正念?救人的事有沒有放在心上?

我悟到,人在修煉過程中很容易忽視安逸心,它往往隱藏在人對生活的追求上。常人追求理想的生活是正常的,因為這符合常人的理。而修煉人的得與失,師父早已諄諄教誨過了。修煉人要失去壞的東西,各種執著心,其中就包括安逸心:那種想滿足各種慾望的心,那種只想逃避痛苦和麻煩的心。但修煉人要是只想走捷徑的話,能真正的讓自己提高嗎?

最近腦中一直在思考未來,想未來我要去哪裏呀,我理想的生活環境呀,說不定找個對像甚麼的等等。但這都不是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想的,因為師父早已安排好了我所有的修煉路。我們失去的是執著心,得到的卻是常人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所以,為甚麼還要在意所謂的「人生幸福感」呢?!

三、放下追求「自由」的執念

與外地同修交流的時候,有位同修問我:「為甚麼不離開大陸,來這邊溶入到大法中,趕上學法進程,多好。」我微微笑了一下,對於是否出國這一問題,我已經思慮很久了。

幾年前就有想離開的想法,那時還未修煉,但命運的安排還是讓我留在了國內。而且父母家人也都不願意讓我離開。

修煉後,我悟到一切都是機緣安排,這條路不是自己想怎麼走就怎麼走的。但有時還會執著,尤其是看到共產邪黨依然在迫害大法徒、活摘器官依然在進行中時,我感到非常害怕、非常憤怒,有時想自己去國外會不會可以更好地證實法。

這些思想反覆徘徊,直到做了一個夢。夢的場景就是在自己的家中,自己的房間。邪黨派人敲我家的門,我在自己的房間中聽到了,很是害怕,就想把房間的門關起來,但是怎麼也關不上。奶奶就站在房間門外,但我全然不顧他們進門會對家人怎麼樣,害怕地一下從窗戶跳到了外面,逃離了家。

醒來就思考:我怎麼怕成這個樣子?全然拋下自己的責任,把老人留在了充斥著邪惡的家中,自己則撒手跑掉。對應在現實中,就是想出國,想離開這個罪惡之地,而不顧其他人是怎麼想的,不顧這條修煉路是怎麼安排的。在這個問題上,我幾乎沒考慮他人的感受。

後來用大法對應尋找,發現總有一個理由,即「追求自由」。回顧過去,當我走入修煉,知道邪黨的真實面目時,心裏是十分痛恨邪黨的,所以對此有種急切想逃離大陸的心。從小自己就很不喜歡被束縛,多年來的成長看似都是自己選擇的,直到知道了中共的謊言,覺的在這片土地上一刻都是不自由的,那種感覺起初讓我很抓狂。

但是修煉人是要放棄一切執著的,不管是對邪黨的「恨」以及看似美好的「自由」。在常人看來,「自由」當然是好的。但是在人間,誰又能做到真正的自由呢?修煉人怎能在人間追求所謂的「自由」?即使有人腰纏萬貫,他也難保不會老病死。相反,即使有修煉人身處牢獄,他依然能夠對一切魔難淡然處之,保持極高的心性與境界,不在意世間的一切得失,我們又怎會說他不自由?

想明白後,感覺自己不是非離開不可了。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很窄但很正,走好這條路就好,其他一切都不要考慮。而且最近越來越覺的中國大陸這片土地是魔煉人心的一個大煉丹爐,能夠在天地間這樣的機緣與造化中魔煉自己,我覺的也是十分有幸了。

看到外地的同修,覺的一個個很親切,似曾相識。我在想,如果上天把我安排到大陸以外的其他地方,我能不能做好自己的角色?歐洲、美洲、亞洲、澳洲,我能不能?答案是:能。我會儘量在任何國家做好我應該扮演的角色。但我今生生在中國,家鄉位於環渤海地區,與師父的家鄉挨著。我能看懂中文、理解中文,能直接閱讀天法,這難道不是最大的機緣與造化嗎?我應該珍惜感謝師父賜予我的一切機緣,而不是想著逃避。況且在這裏,也許會有許許多多緣份需要了結。

我會、也能走好自己的修煉路,兌現誓言,不負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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