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 身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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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二月二日】我是一個金融部門的退休職工,今年七十歲了,自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煉大法,至今修煉已經二十六年了。

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

我父親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他當時是學校的教導主任,也是我們縣的人大代表,才華橫溢,就教育改革有不少論文和探討。文革時,父親被造反派打成「黑幫」,下放農村勞動改造。那時我小學畢業剛十二歲,為了當紅衛兵,居然與父親「劃清界限」不認他。多可悲啊。後來父親被邪黨「三反一粉碎」運動整死,年僅三十六歲。

我是家中老大,為了生計只好離鄉背井,投奔叔叔家,寄人籬下,十六歲下鄉接受所謂「再教育」,嘗盡人間辛酸。後來招工到現在的城市,還當了兩年所謂團支部書記,曾在萬人「批林批孔」大會上發言,無知地被邪黨利用,造下了很大的業而不自知。直到我一九九八年修煉以後,特別是看了《九評共產黨》的視頻,受到巨大震撼,裏面很多場面、鏡頭似乎都有我的影子。我實實在在認識到了,邪黨毀人,放大人性惡的一面,對中國人民的傷害太大了。黨文化、無神論把我害苦了,是師父救了我,是大法的法理讓我重生,是真正意義上的人、身、心重生。

我修煉大法前,從頭到腳有十幾種病:美尼爾氏綜合症、結核性腹膜炎,過敏性鼻炎、皮炎、胃潰瘍、支氣管擴張、頸椎變形、腰椎間盤突出、子宮肌瘤、內外痔等等,每年有三、四個月是在醫院度過的。

修煉後,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毒素全部從我腿上排出,流出的血水又腥又臭,整整排了三個月。我到醫院檢查,雞蛋大的腫瘤沒了,臉上的斑、黑疣全消了,整個人像換了一個人,我真切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滋味。同事、家人,親朋好友都見證了我身上的奇蹟:我沒花一分錢,沒再開刀做手術,我所有的病全好了,這不是超常的科學嗎?通過學法煉功,使我身體健康、家庭和睦、道德提升,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

我當時感觸最深的是《轉法輪》中講的:「末法時期不只是指佛教,是指一個很高層次往下很多空間都敗壞了。末法不只是指佛教末法,而是人類社會沒有維持道德的心法約束了。」師父真偉大呀!感恩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不僅淨化了我的身體,更淨化了心靈,使我找到了人生真諦──返本歸真,知道了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真理!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二零零零年,丈夫單位分的福利房,環境優美,房價優惠,很多人為分房真是削尖腦袋,爭的不可開交。我想,修煉人不和常人爭利,就勸丈夫將打分評比已分到手的二樓新房讓了出來,化解了單位領導為分房爭執的苦惱。要是現在買一套那樣的房子最少也得花上一百二、三十多萬。

還有前幾年,我單位有醫保福利,每年幾千元。剛開始打在醫保卡上,次年要拿醫院開的發票去報銷,家人看病也可以,但要寫我的名字,為了做到「真」,不去開假髮票,本人從修煉以來就再沒吃藥打針。這幾千元就留給單位好幾年,估計累積有好幾萬。單位每年體檢六百多元報銷從沒用過。

在日常購物、買水果時,有幾次將沒收的錢或多找的錢退回水果店或超市,營業員感到很驚奇,怎麼還有這樣傻的人,到手的錢不要。我就藉機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的人不是電視上說的,都是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的栽贓陷害,欺騙了世人。使他們從謊言中清醒過來。

走過艱難歲月

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後,我兩次上北京護法,三次被綁架,遭到非法拘留、勞教等,經歷了許多磨難,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來的。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日下午,我與一位剛認識的同修上北京護法,為了避開本地的警察攔截,我們便坐的士出城後又換乘汽車在外地半夜上北去的火車。火車站到處是警察,在檢票口是荷槍實彈的武警,在旅行箱裏翻來翻去檢查幾遍,我帶的《轉法輪》寶書和煉功的錄音機,警察沒看見也沒摸著。當時我沒有怕心,就一個念頭:上北京護法。我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後,被送到本地駐北京辦事處,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在值守警察的眼皮底下從三樓走脫。出了辦事處,我辨不清東南西北,身上錢物都被搜光,又擔心後邊有人追,無意中從襪子裏摸到有東西,拿出一看:是錢。我沒在襪子裏藏錢哪!多神奇啊!我急忙攔了一輛的士去地鐵,坐地鐵趕到火車站,離開車只十分鐘了,車票只剩軟臥了,摸出的錢剛好買一張軟臥票。一九九九年坐軟臥多奢侈啊。後來悟到,那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我在單位上班時被「610」、警察強行綁架到看守所,三天後被劫持到沙洋勞教所九大隊非法勞教三年。期間我經歷了多次嚴管迫害,被野蠻灌食,所謂灌食就是把人往死裏整,我手臂和腳被銬在椅子腿上,頭被按在椅架上,牙齒快被撬掉……

有次我拒寫保證書,兩個五大三粗的警察把我兩個大拇指反背銬住(所謂「背劍」),然後電擊我的背、腿,我被電的在地上滾,被電擊的地方全是烏黑色的大泡,第二天還要挑六十擔土……很多同修看見都哭了。

我曾被單獨關小號,長時間不讓睡覺罰站、罰蹲,冬天罰站頭上頂杯冷水,背後放張白紙,一站十幾個小時不准動,一動水會打濕衣服白紙會掉下來,那就罰蹲,一隻腿蹲著,屁股後邊放盤冷水,腿蹲木了或蹲不直就會打濕褲子,濕了還不讓換;敖鷹、不到夜晚一二點鐘不准睡,由兩個吸毒的包夾,不足十平方的房間吃喝拉撒都在這房裏。被嚴管迫害期間,長期不讓睡覺,人的精神是恍惚的,腿是腫的,最難受的是不讓方便。一天一個同修把門鎖弄開了,樓上被嚴管的同修全下樓了,勞教所說我們衝獄,還給加刑。我因說他們執法犯法被加刑十個月,四五個警察晚上將我秘密轉移到二大隊單獨隔離看守,由兩個最兇的犯人包夾監控,她們用被子把我頭包住往死裏打,還搶走我一百多元飯票。

有天晚上快十二點了,我被叫起,又把我弄不知名的地方,沒有同修知道我被關在那裏十多天,我想不會給我弄死吧?拼足全身力氣喊了聲:「法輪大法好!」只聽見一個聲音說:把她拖起來不讓喊。我被拖了半里路,鞋子被拖掉,褲子磨破了,最後到一個倉庫(後來知道的),他們要我跪下,我不跪,有個警察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的踹了我一腳,將我兩腿踹彎了下去。我數了那天的人數,穿警服的八人,沒穿警服連司機共十四人,好像是省司法廳或場部的一個頭目問我:你是甚麼人?到這來幹甚麼?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他們折磨我兩個多小時。

第二天,他們又用車將我轉移到了九大隊老地方,與被嚴管迫害的同修關一起。獄警逼我背獄規,不背就在中午罰站暴曬或蹲馬步。我在暴曬下昏了過去,血壓180,她們才不敢要我罰站了,我晚上躺下不能動,感到天旋地轉,我好幾次被檢查身體,都被抽血,並被強行灌藥。

在勞教所,我每天還被逼強制勞動,每天剝花生米幾十斤。如果不是師父為弟子承受,我很難走過那艱難的歲月。

我一定珍惜這千載難逢、億萬年一遇的與師父同在、與正法同在的萬古機緣,修好自己,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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