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十二那天他突然倒下,嘴唇黑色,很難受的樣子。兩三天沒見好轉。有同修去看他,我們正在交談。他突然說,我剛才求師父,師父管我了,我好了。他很高興。
過兩天,我看他很痛苦,眼睛不睜,我說你心裏在念九字真言嗎?他說:「我忘了,你教我吧。」我心想:舊勢力擒拿了他的主意識,把神的一面給隔開了。有同修來,教甚麼他學甚麼。
當他的主意識強的時候,他對眾多的同修們說:這些年大家都做的很好,都很了不起。我做了很多事,很自滿,很自以為是,覺得很了不起,就像躺在了功勞簿上,慢慢就放鬆了,有了漏洞,舊勢力抓到了把柄,開始迫害我了。同修們一定要做好,講真相救人是主要的,修得好才做的好,舊勢力就不會找麻煩。
他說: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定要完成使命跟師父一起回家。我現在喜歡看上了手機,甚麼俄烏戰爭,甚麼中東混亂,看手機時長超過了學法的比重。我不隱私,曝光它,把它傳出去,越廣越好,讓同修們以此為戒。
他對到場的每位同修都做了最後的囑託和告誡。同修最後的心願就是別留遺憾。
老趙是個清貧的農民,能寫會畫,也開過美術社。他有頭疼病,天天吃去痛片。某一天,村裏的一個年輕人告訴他:有一種功法叫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你試試。就這樣,一九九四年夏天他就請到了《法輪功》這本書,拿到後一看就心清氣爽,太好了!頭疼病當時就消失了。他是個很有悟性的人,書看過後就說,這不是一般的書,是佛法,是修佛的。他還參加了一九九四年末師父在大連的最後一場講法報告會,從此也與大法有了不解之緣。
就這樣,從一九九四年到二零二四年,老趙三十年無病一身輕。
中共的迫害開始之前,大法在中國大地洪傳,學功人迅猛增長。人傳人,心傳心,但很多人都不理解法是啥意思、修煉是啥意思。老趙就用自己的理解跟大家交流:我覺得咱得先學做好人,好人才有好心情,好人不傷害別人,人心變好了,社會就變好了,也能帶動別人變好,社會上就不會烏七八糟。氣功它不治病,但是能使病消除,前提是你必須把病放下,你只管學法煉功,不知不覺就好了。只要提高心性,師父給我們身體下的法輪,就自動給我們清理身體,還能讓我們長功。
那時我們全村有一半以上的人到農村大集上去偷商販的東西,商販都很害怕。自從大法傳進我們村,學的人多了,風氣很快就變好了。冬天下雪封道,法輪功學員還主動先行去打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開始遭到中共的全面陷害,我們開始了新的修煉模式;從開始不知道怎麼做,到漸漸清醒理順。這三十年,他始終是本地修煉路上的領頭人,從開始找同修交流大法是好的,是正的,是教人向善的,開始了正法修煉。
他是很早就不得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沒有受過長期的迫害,但被抓、受過中共的酷刑。正法修煉中,他甚麼都做過,印傳單,做小冊子,寫條幅,刻模板,發資料,貼標語,寫標語,掛條幅,寫過很多迫害文章和修煉小故事;對那些邪悟和過難關的同修,關心和幫助他們。我們地區,不管是整體做事也好,大家交流也好,沒有遭到過嚴重騷擾和迫害,同修們都走出來得到了提高和魔煉。
在十天的消業中,在早年的邪惡迫害中,他的面容皮膚色澤光亮,紅潤細膩,沒有病態的呈現。舊勢力奪走了他的生命,走前他很懊悔和悲憤,很遺憾的走了。走的時候面容很祥和。
最後請允許我們重複一下老趙的善意提醒:同修們一定要做好,講真相救人是主要的,修得好才做的好,舊勢力就不會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