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每到年三十,全村同修就集體配合,把事先準備好的真相整理好,發完正念,各組同修各自負責自己發真相範圍,發完真相資料再回家包餃子。協調同修與老年同修要等每個同修都安全回來才回家。這樣的事情一直持續好多年,直到開始面對面講真相。
我們村有二十多位同修,基本都遭到邪惡的迫害。一名男同修被非法勞教三年,兩名女同修被非法勞教兩年,多名同修被非法拘留過半個月、四十五天不等,有的被非法拘留多次,同修一次次被抓、被罰、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因發放真相救人遭人惡告,被非法拘留四十五天。當時很多同修都被抓、被打,打的都很嚴重,鄰村一女同修被踢的腿都站不起來了,我也被踢的滿身青紫。後來丈夫的哥哥找了他的連襟、某派出所所長,說無論如何得讓我回家,因為婆婆一直是我伺候,我被抓後沒人伺候婆婆。當時警察對我們是煉就繼續關押,說不煉就得寫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書面材料。派出所警察對我軟磨硬纏也沒達到他們的目地,下不了台,又不想得罪哥哥的連襟,就說:你寫「不煉功」就讓你回家。我說:「我才不寫呢,我還要繼續煉功呢。」最後警察說:總不能讓我們白把你從拘留所拉回來吧,你不寫「不煉功」,一個字罰一百元。丈夫就給了他們三百元。過後丈夫調侃我說:你這幾個字可真值錢。
一次,我打坐著看書,丈夫過來就搬我的腿,我搬上去,他搬下來。我急了,說:「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喜歡抽煙喝酒,我就願修煉。」丈夫哭了,說:我不是不讓你看書,你到旮旯角去看看,咱這趟街總有人,你叫人看見,又得進去挨罰。我愣了一下,好像是被罰了三次了。那時候丈夫的工資一年也就幾千元。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許多法理,想想這些年丈夫承受也很大,每次我被迫害,都是丈夫照看這個家,伺候婆婆,照顧年幼的兒子,每天還得擔驚受怕,儘管壓力很大,他從不干擾我修煉。一次在派出所裏,警察對他說:我給你錢,你買瓶酒,喝了揍她。丈夫說:「我媳婦沒幹壞事,對我媽可好了,我家窮,她誠心實意的跟我過日子,沒潑過米,沒撒過面,還給我生了兒子,蓋了五間亮堂堂的大瓦房,我一根手指頭都不會動她的。」警察一聽蔫了。
初期面對面講真相,丈夫很擔心,我勸他說:「你放心,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我已不是過去那個我了,不是過去那個拼命三郎的我了,再也不是那個毛毛愣愣的小媳婦了,我是被大法洗滌過心靈,是大法造就的成熟、穩重、理智的大法徒。」每次我講真相回家都跟丈夫分享眾生明白真相後的喜悅,丈夫也很愛聽。
那時候,我家四世同堂。我有婆婆,我也當了婆婆。婆婆歲數大了,愛喝粥,每頓飯都得有粥,我就每頓給她煮粥。兒媳婦說我不嫌麻煩,太寵婆婆,我就給兒媳婦講傳統文化,講百善孝為先,講過去老人們都講一輩留一輩,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的未來。兒媳很善良,也融入了我們這個大家庭,她和兒子早已三退,也拜讀了大法寶書《轉法輪》,有時和我一起出門時也幫著講真相。
二零零三年秋一天,我開三輪車收高粱,因早晨露水大,地邊草多又滑,我倒車時倒大了勁,車身失衡,掉進四、五米深的大溝裏,掉下去的一瞬間,我喊了一句「師父救我」,之後大腦便一片空白。等我清醒時,看到三輪車被一棵直徑約六、七釐米粗的小樹卡在溝中間位置,我則穩穩的站在車旁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咋從車裏出來的。但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不然結局就是車毀人亡,真的很後怕。
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把弟子從地獄撈起、洗淨,在三界除名,走向一條回家的路。永永遠遠感恩師父,就像明慧交流文章同修所言:如果再讓我從新選擇,我還做師父弟子。這也是千千萬萬真修大法弟子的心聲。
記得剛得法不久時,一次和同修們在一起煉靜功,入定後我聽見一個聲音從遙遠的大穹深處傳來,像電波似的穿越層層空間傳到我耳朵裏:「回……來……吧……孩……子……」這聲音是那麼慈悲、憐憫、那麼的讓我揪心,那麼的讓我激動。我感到那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呼喚弟子的本性,怕弟子迷失在這滾滾紅塵之中。這聲音永遠定格在我的大腦裏。出定後告訴同修,同修們都很感動,我則哭的不能把持自己,就像一個在世間漂泊很久的遊子,找到了母親,找到了家。
我從三十歲開始修煉,今年已六十歲了,風風雨雨三十年過去了,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用盡人間所有的語言,也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感恩。我謹記師父教誨,我要把世間所有的事情當成是對自己的魔煉,當作修煉過程中的財富,當作冶煉真金的熔爐,做好三件事。在這裏感謝在魔難中幫助過我的同修和善良的人們。願與同修共同精進,圓滿隨師還。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遙拜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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