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只要我堅定的信師信法,把心一放到底,怎麼符合法就怎麼做,放下所有的擔心和顧慮,很多次都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很快就破除了迫害。下面我說一些自己的親身經歷。
一、「兩種可能」都沒發生
我因為堅修大法,不說違心的話,在單位成為被迫害的重點,經常被找去談話、威脅。二零零零年「七﹒二零」時,先是主管領導用利益威脅我,說:「不煉,漲一級工資;說煉,降一級工資。」我回答說:「人各有志。」
之後單位「610」成員(由黨委委員及多部門負責人組成)十幾人給我一個人開會,逼我表態。主持會議的黨辦主任說:「你要是說還煉法輪功,就兩種可能:一個是送拘留所;另一個就是送學習班(指洗腦班)。」我始終一言不發,就抱定一念:「我決不出賣師父,把心一放到底。」
他們又用「單位要將我除名(開除)」來威脅我丈夫,丈夫信以為真,一向支持我修煉的他實在承受不住了,以離婚脅迫我。當時我面對單位和家庭的雙重壓力。
當天下午,又讓我到上一級主管那裏表態,說是因為市裏催著要結果。我到領導辦公室的時候,我丈夫已經坐在那裏,意思是給我增加壓力。我丈夫說:「你看,領導都挺忙的,你就表個態。」我一看不說話不行了,就說了一句:「我要一修到底!」丈夫立即起身奪門而出,上級主管用顫抖的手拿出手機向市裏彙報。
那時我還不知道否定迫害,以為很快就來抓我了。結果出乎意料,風平浪靜,他們說的「兩種可能」一個都沒有發生。只是我丈夫一夜未歸,一夜無眠,他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坐了一宿。看到他痛苦、憔悴、疲憊的面容,我的心很難過。丈夫本是個很顧家的人,為人及工作能力也是令很多領導都佩服的,這次真是被中共邪黨害的不輕。
後來我跟丈夫講清了為甚麼這麼做,他理解了我,從此以後更加支持我修煉,還經常與我站在一起反迫害。再後來,他也幸運的得法修煉了。
二、挨打不疼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和其他同修一起打開寫有「真、善、忍」三個字的橫幅,被警察野蠻綁架。因被抓的法輪功學員太多,到處都人滿為患,最後我被輾轉拉到北京西站附近的一個巡警隊。
為了讓我說出姓名、住址,四個警察圍攻我,其中一個警察左右開弓惡狠狠的打了我四、五個耳光,然後朝著我右臉顴骨下方狠命一拳,我的臉上立即鼓起一個大包。我每被打一下耳光,耳朵都暫時失聰,但我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痛苦。
三、警察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再次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地下室,裏面被非法關押了很多同修。傍晚,大部份同修被拉走了,只剩下大約二十來個人,被關在鐵籠子裏。
到了晚上,警察挨個非法提審,報了姓名、住址的就被各地駐京辦帶走,不報的再回鐵籠子裏。我堅決不報姓名、住址。回到鐵籠子後,我腦子裏閃過一念「邪惡都是紙老虎」。過了沒多久,提審過我的警察來到鐵籠子門口,指著我說:「你走吧。」這個結果是我沒有想到的。
四、四天闖出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七月初的一天,我正在上班,單位「610」負責人領著兩名便衣闖進我辦公室,讓我跟他們走,我說:「不去!」他們強行用手銬把我的兩隻手從背後銬上拖到走廊,然後將我頭朝下腳朝上沿樓梯一直從五樓拖至一樓,我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
在辦公樓門口,很多同事聞訊趕來,我朝著他們大聲說:「同事們,你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便衣強行把我塞進事先準備好的麵包車裏,拉到洗腦班。車上除了這兩個便衣,還有司機、我單位兩個「610」負責人、辦事員及後來得知的包夾。一路上,我不停的講真相。
到了洗腦班,強行把我拽下車,四個洗腦班的年輕男人將我一直抬到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裏有兩張單人床,其中一個是給包夾用的。然後洗腦班的兩個頭目坐在包夾的床上,說一些想「轉化」我的話,我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並告訴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會遭惡報,他們根本不相信。這時只聽他們坐的床大聲「喀、喀」響了兩下,他們起身走出房間,從此再沒進來過。
安頓下來之後,包夾也出去了,房間裏只剩下我一個人時,我在房間裏來回走著,跟師父說:「師父,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第二天早上體檢,我發正念清除醫生和儀器背後的邪惡,並給儀器講真相,讓它把我的心跳測的快快的。體檢結果他們沒告訴我。
第三天上午,我單位一行多人,包括書記、上級主管、「610」頭目、辦事員等到洗腦班來所謂的看我。他們進房間沒多久,洗腦班醫生就走進來,衝著我大聲說:「你心臟有病,需要到公安醫院治療。」我一聽,馬上說:「我哪兒也不去。」然後指著書記他們大聲說:「我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得給我兜著!」
因為綁架我到洗腦班迫害,雖然是他們頂不住市裏的壓力,但也是經過他們長時間、多次開會、商討,集體決定的。而且我被綁架之前還親自到「610」頭目家講過真相,告訴他們這樣做對他們不好,都沒能阻止。後來我回家後才知道,他們之所以到洗腦班看我,除了可能是洗腦班通知了他們我的情況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我被綁架後,我丈夫立即強硬的找他們要人。
到洗腦班的第四天早上,包夾跟我說:「你今天能回家,我做了一個夢說你今天回家,我做夢可準了。」我當時並沒把她說的話當回事。這個包夾是我單位一個職工的家屬,沒有工作。通過講真相,使她消除了對大法的誤解,我們還成了朋友。在師父的加持下,第四天我真的回家了。
回家後的第二天我就上班了。一個男同事一見到我,就給我打了一個敬禮。後來還聽說另一個我不太熟悉的男同事曾對其他同事說,當時看到我被在地上拖著、塞進麵包車時,他恨不能衝上去把我救下來。這一切都說明邪惡的迫害是不得民心的,大法弟子對大法的堅定讓民眾佩服。
五、師父給我化解了魔難
二零零四年七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同修一起去貼真相粘貼、掛真相條幅,被蹲坑的便衣綁架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我被銬在椅子上一夜和一個白天,期間沒給任何食物和水,但我一點不餓、不渴。他們問我姓名、給我照相,我一概不配合。
他們找來市「610」的一個人認出了我,於是非法抄了我們的家。晚上送我們到看守所,體檢時我也是對醫生和儀器發正念,告訴儀器把我的心跳測的快快的。檢查結果是心臟不合格,看守所拒收,立即釋放我回家。
但他們不死心,兩週後國保大隊的兩個警察到我單位想綁架我去體檢。師父提前演化了一個現象,在他們找我之前,我突然流了點鼻血。他們先到保衛科,保衛科科長讓我丈夫上樓叫我跟他們去體檢。
我正跟丈夫說著話,兩個警察就上樓來了,看見我鼻子上正塞著衛生紙,就說:「都打成這樣啦?」他們還以為是我丈夫把我打出血了。他們知道我決不會配合,就架著我胳膊要下樓,我厲聲說:「你們別碰我!」他們立即同時鬆開了手,說了一句「你自己去分局吧」,就走了。是師父給我化解了魔難。
一年後,單位通知我去辦「取保候審」到期手續,我說:「我們對這個都不承認。」國保警察又給我丈夫打電話,丈夫也沒配合,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六、明白真相的世人和警察越來越多
近些年隨著大法弟子修煉的成熟,不斷的發資料、講真相,明白真相的世人和警察越來越多。我單位「610」主任不但全家三退了(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還保護大法弟子。中共的迫害難以為繼,越來越少了,有的警察對迫害命令也是應付了事。
去年十一月底,我去一個小區發真相資料。隔了一天,我又去該單元頂樓的同修家辦事,同修跟我說昨天警察來敲過門(當然同修沒有配合),我說:「樓道裏幾份沒被戶主取走的真相資料還在門邊掛著呢。」同修說:「他們(指警察)不管這個。」可見警察對這些真相資料視而不見。
回首二十多年腥風血雨的歲月,大法弟子們經歷了殘酷的迫害。但是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只是承受了一點點,甚麼也沒有失去。迫害我的人當初威脅我和丈夫時說,讓我失去工作,不讓丈夫上班在家看著我,孩子將來不讓考大學等等,都沒有得逞。相反,我們工作生活的都很好,孩子的有「出息」更是令同事們羨慕不已。
最可喜的是,我們全家都在法輪大法中堅定的修煉著。只要我們符合了法,誰也動不了我們。總結成一句話:越符合法,魔難越少,福報越多。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