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五月得知我居住的小區及另外兩個小區有邪惡展板,我先到現場察看邪惡展板具體位置及周邊環境後,翌日凌晨用噴漆將我所在小區及另一熟知小區的邪惡展板清除。本以為本地就這三塊邪惡展板,剩下那塊那個小區的同修自會去清除,心也就放下了。
不久從信箱中得知我居住的附近小區也有一塊,便著手準備,覺的噴漆噴塗的面積小且清除的時間長,便將丙烯顏料兌水灌入大塑料瓶內。第二天凌晨到那個社區轉了兩圈,也沒見到邪惡展板,只是多塊宣傳板面有一塊是空的,一定是哪位同修將其清除了。就到隔街那個社區看看有沒有邪惡標語,果然有,正對著展板有一全方位攝像頭。
我迅速走到廣場台階暗處,將顏料瓶從包內取出,將蓋子打開,將口罩帽子戴好,快步來到邪惡展板前雙手捧著瓶子對著邪惡展板用力一甩,瞬間板面潑滿顏料,快速回到台階暗處更換另一套外衣撤離。還剩餘半瓶顏料,便到另一街區察看是否還有邪標,一看還有,也對著一個攝像頭。我迅速繞到展板後面的小樹林,準備就緒後快速將餘下的顏料洒到板面上。待回家才發現,衣服、鞋子、臉上都迸濺上了顏料,很難洗掉。
同修告知有一很高很高的邪惡展板立在某大街的十字路口,我以為是城市入口幾十米高的那種大廣告牌,覺的沒有能力清除,心裏放不下。看明慧交流文章,同修的經驗鼓勵了我,我便讓同修帶我去察看那個最高的邪惡展板。來到現場一看,原來不是我認為的那種大廣告牌,而是十字路口一側小區圍欄上立著一塊六米多高的大牌子。我觀察和熟悉一下那裏的環境,邪惡展板的兩側各有一個攝像頭,大街的十字路口紅綠燈桿也有多個攝像頭。為免衣服再迸濺上顏料,我買了多個一次性薄薄的塑料雨衣,準備一個口徑大的很長的塑料圓筒,灌滿塗料後傍晚打車去一位同修家,讓她配合我在近處發正念,同修立即答應無條件配合。
我們打車來到目地地,十字路口燈火通明,我們來到邪惡牌子的街對面的樹叢暗處,同修立掌發正念,我將塑料筒的蓋子扔掉,戴好口罩和寬簷帽,套上帶有帽子的薄雨衣,瞧準時機快步走到邪惡展板下面。可是這時一家幾人從另側街口走來,我只好等待時機。我索性就坐在邪惡牌子下面的水泥高台上,幾人過去後又過來三個青年,竟站在距離十幾米處的街口閒聊不走,其中兩個背對著我,一個側面對著我。我心想不能等了,便立刻站到高台上,雙手握住塑料筒,像揮動高爾夫球桿一樣,用力向邪惡牌子高處一揮,顏料全部甩了上去,瞬間跳下高台,快速走到大街對面,扔掉雨衣。我們又步行半站地左右,打車返回。
漸漸的,公共信箱上接連不斷的出現各社區有邪惡標語的消息,有的社區牆面竟接連出現六塊小的邪惡展板。怎麼辦?清除邪惡展板這事只能是每個人心性所在位置上主動去做,不能強求強為,誰悟到了誰就去做吧,那我就清除一塊是一塊吧。有的按消息提供的地點能找到邪標,有的繞了半天也找不到具體地方,大半年來就這麼做著。
有一個社區很邪惡,在社區窗前臨街一排宣傳欄最顯眼的人流車輛必經之路的第一個板面,不但有邪惡標語,還畫著醜化污衊大法的漫畫,且小區所有街口都有全方位攝像頭,又臨近大年,不除去這個邪惡展板也過不好年。黃昏時分,路燈亮著,我將包和鑰匙等藏在樹叢裏,套上帶有帽子的雨衣及鞋套,人來車往的,趁沒人注意將塗料洒到了展板上。
可是不久又有消息說這個社區有邪惡展板;我回消息說,那個社區的邪標已經除掉了;隨即消息回覆明確告之:剛剛看到那裏又有邪惡標語和漫畫了,我心情沮喪到了極點,抱怨、指責、外求:作為大法弟子看到邪標就應該主動清除,為甚麼發消息到信箱?等著誰去做呀?此後好一段時間,不願面對。一天夜裏我開始向內找,原來「我」產生了怕心。「認為」第二次再去那個社區除邪標,邪惡在那裏一定會有蹲坑會有所準備,每個街口還有攝像頭,甚麼姿態識別會認出上次也是我清除的等等負面思維,完全被人的理困住了。
我又深入向內找:為甚麼我們地區邪標這一迫害形式持續這麼久?──是因為我們以消極無奈的心態允許邪惡存在!那麼我們怎麼做才能徹底改變本地這一邪惡局面呢?終於認識到:如果一個人或幾個人真的將本地的邪惡展板都清除了,那只是個人的提高;而眾多同修並沒有因此提高上來。我去見一位同修,讓她將另一位我沒見過面的同修找來,我們四人針對當地邪惡展板如此之久的迫害形勢作了交流,都認識到了我們允許邪惡存在的消極無奈的心態,是邪惡猖獗的根本原因。
隨後我們四人交流了關於邪惡展板的看法:扭轉目前邪惡局面的唯一辦法,就是大家在法上整體認識整體昇華,要升起邪惡必除的決心,鼓勵大家行動起來,每個人能做甚麼做甚麼,能做多少做多少,不求結果的去做。同時我們針對邪惡展板全體發正念;有的同修去搜集社區網格員的電話號碼;有的直接清除邪惡展板和邪惡條幅;有的接力發正念;我將清除邪惡展板的經驗發到信箱,又將本地一社區主任迫害大法遭惡報死亡的真相發往明慧,同修們將其下載後製作成真相信大量發往各個社區及政法系統;海外同修向當地社區人員及網格員不斷打來真相電話。
心性提高上來之後,我順利的再次將那個污衊大法和塗有漫畫的邪惡展板鏟除,雖然還是一個人去做,卻感到背後同修們整體的力量和大法的法力。還聽說某地的兩個社區也有邪惡展板。由於那裏地處偏遠,晚上去做返回沒有公交車,打車也不方便,只好白天去。我備好兩瓶顏料,下午坐公交車去往那裏的途中,偶然轉頭望見窗外廣告牌上醒目的四個大字「建立新功」。雖然知道是師父的鼓勵,但那時還不了解邪標具體位置,又不熟悉那地區的環境,當時心理負擔很重,哪有「建功」的心情啊,便隨口背到:「成就功德腦後事 正天正地正眾生」(《洪吟二》〈一念中〉),心裏一遍一遍的背這首詩給自己增添正氣。
先後找到兩個社區的兩塊邪標地點後,我又渴又餓又累,便到街邊一家冷麵館邊吃麵、邊發正念。當我一步一步接近大街邊的邪標時,見四個男人從社區裏出來向市場方向走去(後來悟到是師父將他們調離),趁街面短暫無車輛行人的空隙,將邪惡展板清除。另一社區是一排臨街正房,社區辦公室及居民打麻將等娛樂場所的門都敞開著,最左側的辦公室門邊牆面立有邪惡牌子,牌子上方懸掛一個攝像頭。距離辦公室左側幾米遠是一排民宅,之間就是居民樓的入口過道,我在居民單元樓道裏將口罩戴好,套上薄雨衣,站在居民過道也是社區辦公室的側面,可是正對著的廂樓一家理髮店的女人在給男人理髮,兩人正說著話,趁女人轉身背對我理髮的瞬間,上前一步將顏料潑到邪惡牌子上去,迅速回到居民單元樓道,罩上風衣後撤離。回到小樹林,扔掉濺有顏料的雨衣,找到隱藏於樹洞的背包,換上了另一套衣服。返回途中,見社區那四個人從酒館出來慢騰騰的正在向社區走去。
「過去有許多僧人修煉到很高層次上之後,處於開功或半開功狀態,也知道修煉過程中的那些戒律是無所謂的。如果能把那個心放下之後,那個物質的本身並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擾人的就是那顆心。」(《轉法輪》)
一日背這段法時感到有些特別的感受,好似一扇大門即將開啟,一時似乎又找不到鑰匙……背著背著,師尊為我展現了我目前所在境界對應的這段法的偉大法理,而且一葉知秋般展現了此境界不同形式的相同法理,體悟不同層次對應著不同的法,當你放棄固守的為私觀念符合高層次標準時,你就是高境界的偉大生命,就不受以下低層理的制約。那麼所謂的攝像頭、政法系統、種種迫害形式,對一個助師正法的偉大的神自然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