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執著姐妹情
我在家裏是長女,我有兩個妹妹。大妹妹比我小四歲,從小體弱多病,經常住院,所以小時候家務活都是我和小妹妹做,甚麼都不用她幹。就連大妹妹結婚後,我有時候還去她家,把她一家三口的髒衣服拿回我家洗。一九九八年,大妹妹在病重的時候喜得大法,修煉兩個月就好了。因此我也緊隨著她走入大法修煉。
邪惡迫害大法以後,大妹妹忙於工作而脫離了大法,等再次犯病很嚴重時,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照顧她。我放下一切事情去她家照顧她,並勸她走回大法修煉,陪她學法煉功發正念,也帶她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她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健康,我才放心回家。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她就出現病業假相,每次打電話告訴我時,我就又馬上去陪她,她好了我再回家。一次她哭著對我說:「姐呀,咱倆是一起牽手從天上下來的,你可不能不管我,你要管我啊,咱倆也得一起牽手回去啊!」
幾年前,大妹妹被綁架。她從黑窩出來後,就直接來我家和我住在一起。剛來時,她的狀態很不好,每天都陰沉哭喪著臉,有時候就像完成任務一樣和我學完一講《轉法輪》就回她的房間睡覺,下午出去講真相一個多小時就想回家,總問我們幾點回家啊,一回家就睡覺,有時早晨也不起來煉功。有一天,我叫她起來煉功,叫了兩遍她也不起來,我生氣了,就把她的被子猛地一掀,她正睡覺呢,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拿枕頭打我,被子也踹到了地上,像瘋了一樣嚎啕大哭說:「我不用你管!我不用你管!」我轉身回我房間自己煉功去了,不管她了。不一會,她穿上衣服就出了家門,過了兩個多小時才回來。從那以後,她早上不起來煉功我也不敢叫她了。幾天以後,她和我說:「那天早上,我看你煉功我就生氣,我就想拿剪子扎你屁股!」我知道她的這個不好的狀態都是邪惡造成的,不是真正的她,是邪惡換一種方式繼續迫害她。我就加大力度給她發正念。
大妹妹執著吃的心很強,以前她在自己家想吃甚麼就買甚麼。現在她不能出去賺錢了,手裏沒錢。我是因病提前退休的,退休工資很低,當時去除了每月買講真相用的手機卡的錢以後,生活就很拮据了,所以平時粗茶淡飯。有的時候,我家裏的飯她不愛吃,就去翻冰箱找好吃的,有一天她翻好幾次冰箱,把冰箱門摔得啪啪響,沒有她喜歡吃的東西就生氣,就不吃飯了,就回自己房間睡覺。我每個月也給她零花錢,但我沒有多餘的錢給她買她愛吃的東西,我很自責,好像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一樣,心裏非常難過。
有時看到她不符合我的觀念的,或我認為不對的事情,我也會直言不諱的給她指出來。時間長了她就不高興了,我再給她指出來,她就生氣躺在床上睡覺不起來了,也不出去救人了。
一天家人同修氣的說我:「說你多少次了,不讓你切磋,你就是不聽,你看她又躺下了,這不影響救人嗎?你能不能不執著她,修好自己不行嗎?」我反駁道:「你不和我一樣嗎?你也別執著我了。再說了,我不說能行嗎?你這不是對同修不負責嗎?她半夜不發正念,那邪惡不跑她的空間場了嗎?她不煉功不改變本體,身體能好嗎?再說了,她現在的狀態也不是她的真我呀。」家人同修氣的說:「行了!別說了,趕快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惡生命,別造成間隔影響救人!」發完正念後,我向內找到自己,不讓人說的心,而且還一直在狡辯,還有對大妹妹的「控」,還有執著同修的執著,還有情。我用強大的正念解體了這些人心後,心裏已經平靜了,我一想到大妹妹還沒吃飯,就買了一個她愛吃的烤鴨,我對自己說:「我這不是情,是慈悲。」而且還給她賠禮道歉,承認錯誤。
過後大妹妹也給我指出來:「你對我全都是負面思維,不想人家的好處,就像孔雀開屏,你不在前面看孔雀開屏,專門上孔雀的後面看孔雀的屁股。而且你總跟我切磋,一看切磋不起作用,就開始給我講自己怎麼怎麼做的,你一尺量天下,必須得按照你說的去做。不按著你說的去做,你就沒完沒了的跟人切磋。」我聽完她說的這些話後,我心裏真的很難過,心想:這個情真應該放下了,正法已經到了最後,救人這麼緊急,師父還在那裏承受著,我怎麼這麼不爭氣,還讓師父操心,還在情裏這麼攪和。我從自己的心裏否定了大妹妹說的「你不能不管我呀」的話,真正的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每個大法弟子只有師父管,我們都應該是牽著師父的手才對!我向師父承認錯誤之後,對大妹妹說:「你放心,我今後不會再說你了,我能做到!」
我覺的我對大妹妹的情已經放下了,可是過了不久考驗又來了。一天上午八、九點鐘,兒子買了很多好吃的來看望我,我們娘倆正在說話,大妹妹披頭散髮的進來了,笑著對我兒子說:「我一聽你送好吃的我才起來的。」然後她就坐下來就和我兒子聊了起來。看她這個狀態和說的這些話,我心裏很不舒服了,因為在我的心裏,我們的一言一行代表了大法弟子的形像,這樣的形像出現在孩子的面前,孩子對你是甚麼樣的想法?還有一種沒面子的感覺。我的心裏就堵得慌了,而且已經生氣了,可能眼神就很不好了,大妹妹看到也就回自己的房間。兒子問我:「二姨怎麼了?」我說:「她這幾天狀態不好。」我都能聽到自己的聲調是煩躁的。所以我趕緊調整聲調,穩定自己的情緒。接下來的幾天,我腦子裏經常冒出那天的情景,所以心情煩躁,就更不願意瞅她,也不理她,甚至都不想和她說話。
有一天學法,看到師父說:「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轉法輪》)學了師父的法,我一下子認識到是我錯了,我這不是還在情中攪和呢嗎?回想一下,我當時確實沒有善,雖然我沒說話,但是我已經用劍一樣眼神殺她了,那意思是趕快離開!同時又暴露了求名心,因為感覺她的出現已經給我丟臉了,這不是求名心嗎?我還發現有追求完美的心,因為我從小到大無論在家還是在外面,我都會乾淨利索的,我不會讓人家說我不好,這不是不讓人說的心嗎?後面還有證實自我的心,我哪樣都好都行,這裏還是保護自我的心,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大私心。我已經被觀念所左右而不自知。
找到這些人心之後,雖然我心裏很沮喪,但是我知道這些骯髒的人心不是真我,是觀念和業力構成的假我,我不要它!我跟師父承認了錯誤,長時間發正念後,感覺自己的空間場已經很純淨。沒有了怨氣,看到大妹妹也和她說話了。自責的心也解體了,我在心裏默默下決心:只要正法沒結束,我就好好的修煉自己,就聽師父的話。
二、突發魔難
二零二三年中秋節的前兩天的晚上,我和小妹妹同修到超市給大妹妹買水果,小妹妹去挑水果,超市的女老闆在扒大蔥,我從她身後路過時,腳底下踩到了蔥皮一滑,我下意識的用右手去杵地,接著就好像是掉在了萬丈深淵了一樣,我一下子感覺很累很累,一點力氣也沒有,這時我想把胳膊收回來,回頭一看,我的胳膊沒有了,我沒有看到我的胳膊。其實我的胳膊已經掰到身後了,立在那裏支撐著身體,當時我有點懵了,這時女老闆看到我摔了,一直叫我站起來,並且把我的胳膊從後邊遞給我,我一看胳膊,從胳膊肘以下是悠盪著,已經抬不起來了。
當時我就認識到,這是我對大妹妹的情招來的魔難。我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說:請師父加持弟子。這時女老闆一直讓我站起來。當時我很想站起來,但我做不到,感覺身體很沉很沉,像有甚麼東西壓在我的身體上似的,是一種精疲力竭的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女老闆看我不起來,以為我想訛她,就拿著笤帚掃地上的蔥葉,以為能把我給掃起來。我看到超市的女老闆著急害怕的樣子,我說:「我不會訛你的,請你先不要掃了,我歇一會就起來。」女老闆就給我拿了一把塑料椅子,讓我坐上去,她說地上太冷,要我站起來。為了不影響超市的生意,我讓她去叫那個買水果的穿風衣的女人(我小妹妹)過來。我想讓我小妹妹把我拽起來,我小妹妹過來一看我的臉煞白,很嚇人的,就拽我起來,可是失敗了。女老闆一看我真的站不起來,就把她兒子叫過來,她兒子在我身後,摟著我的腰,用了很大的力氣把我拉了起來。我坐在塑料椅子,這時女老闆不知躲到哪去了,她兒子也上別的地方去了。看到他們害怕的樣子,為了不影響他們的生意,不讓他們擔心,我們就慢慢的走出了超市。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右手臂在左右搖擺不聽使喚,我只好左手把著右手,心情非常沮喪的一邊走一邊向內找,我認識到,是執著親情被邪惡鑽了空子,當時我很難過,很後悔,心裏說:「師父,弟子錯了,弟子又讓師父操心了。」
到家後,我們就坐下來一起發正念一個小時,從開始到結束,我的兩個腳都是黑色的,我知道這是業力的表現。我的整個胳膊都不舒服,就像錯位的感覺,到了晚上疼的我不能躺下,不能睡覺,只能聽師父的講法。後來右胳膊腫了起來,有四個胳膊合起來那麼粗,很痛,顏色是紫黑色,好似千斤一樣的沉重,我只好用左手把著右手,來減輕它的重量,手腫的像發面麵包一樣,右手比左手大很多,右手腫的五指是分開的合不上,更不能攥拳頭的。
再後來,我全身都腫起來了,很嚴重,身體的右側比左側更腫脹。我不能低頭,不能哈腰,左手用一點勁,右胳膊都會疼的,五套功法我都是在用左手,右手疼得動不了,剛開始我不會用左手煉功,我只能閉著眼睛想像兩個手在一起做,一天煉兩次功,只能坐著煉功,如果站著,右胳膊太沉重,很痛。 由於右胳膊太沉,墜的我右邊的身體在往右傾斜。這時我的生活不能自理。本來我以為幾天就能好,可是已經一個多月了還沒好,而且還很嚴重,我急心出來了,特別看到明慧網上的文章,有同修受傷很嚴重,人家幾天就好了,可我怎麼還不好啊,雖然三件事都在做,我也不能消極承受啊。妒嫉心又蹦出來。
一天早晨煉功時,我叫小妹妹幫我,讓她把著我的胳膊煉功,每做一個動作時,我都能感覺的胳膊裏面有幾根像手指粗的筋在動,並發出咯楞咯楞響聲,小妹妹用兩隻手把著都感覺很重很累。特別是第二套功法她實在舉不動了,就用肩扛著。當一至四套功法煉完時,已經把她累的趴在床上了。煉完功後,我胳膊疼的很厲害,家人同修和我交流,認為不要強為,還是順其自然吧,我想:那就順其自然吧,我也不能太自私了,都是修煉人,我也不能影響小妹妹煉功啊。
說是順其自然,可我心裏還是放不下,心裏總想:這還差在哪裏呢?為甚麼不好呢?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我來到一堆死人面前,有十多個人,他們都是齊刷刷摞在一起,頭都朝向我這邊,臉朝下趴在那裏,我過去用左手拽住最上面那個人的胳膊,往左一拽,那個人的身子一下就翻了過來,仰著臉躺在下面的人身上。
夢醒之後,我就想:人在迷中在輪迴轉生中,不知道幹了多少錯事,看到這麼多的人都失去了生命,難道都是我害的?如果要是歷史的淵源問題,那師父得為我承受多少痛苦啊?感恩的眼淚奪眶而出,我只承受這麼一點點,還在著急上火。這個急心、妒嫉心必須解體掉,就信師父,我要把心一放到底!當我想到這兒時,心裏已經穩當了,不著急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把急心、妒嫉心拿掉了。師父時時在我身邊保護著我,每當我要洗澡的時候,我的胳膊就突然一點也不疼了,我知道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疼痛。謝謝師父!
三、向內找,去除人心
在這期間,還暴露出我由於吃的慾望而隱藏的很多執著心。有一天,我突然想吃涮羊肉。我意識到這是吃的慾望,我發正念解體了它。可是過幾天又想吃涮羊肉了,我又解體它。可是沒過幾天,想吃涮羊肉的慾望特別強烈,我猶豫來猶豫去,怕家人同修說我,所以沒敢跟家人同修說(這是怕心),後來實在饞得受不了了,就跟家人說:「你明天買點羊的小骨頭,少買點羊肉片和青菜,像做涮羊肉那樣燉著吃。」我為甚麼說買羊骨頭呢,其實這裏包含著很多人心,因為羊骨頭便宜,十元錢一斤,羊肉片三十五元錢一斤,這是利益之心;沒直截了當的說想吃涮羊肉了,這是狡猾的心,是邪黨文化,更沒有做到真。結果家人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以為我想吃大骨頭呢,就說:「你不就想吃骨頭嘛,羊骨頭不好,油多,明天給你買牛骨頭,五元錢一斤,可好了,上面還有肉。」第二天就買了很多牛骨頭,上頓牛骨頭,下頓還是牛骨頭,吃沒了之後還再買牛骨頭。我還是一直沒敢說。有一天他問我:「你是不是為了你的胳膊好的快才吃牛骨頭的,就像常人說的吃甚麼補甚麼?」我這才告訴他實話:其實我是想吃涮羊肉,不是想吃羊骨頭。家人說:「那你為甚麼不說呢?」我說:「是有人心唄。」第二天,雖然我吃到涮羊肉了,這些人心也都解體掉了,從此再也不想吃涮羊肉了。
平時我對自己要求很嚴,生活上從來不用人伺候,我更不要別人的東西。這次摔傷後,我生活幾乎不能自理,很多事情都由小妹妹幫我,包括梳頭、洗澡。這讓我又生出了怕心──怕失德。我知道德是最珍貴的東西,是長功的東西,所以才生出了怕心。而且我很煩躁,對小妹妹為我做的一切都不滿意,這是嚴重的自我和觀念。而且我的主意識不強,學法迷糊,學法時不是多字就是落字。為了讓我能學法得到法,小妹妹陪我學法,而且讓我一個人讀法,她在默讀並幫我糾正錯誤。(因為我們平時都是背法)
我發正念迷糊,煉功也迷糊。經常在夢中夢到過世的親人,醒來又生出怕心,腦子裏經常冒出一些負面的東西:「你現在能夢到死人,你已經降低了修煉層次了,你已經圓滿不了,下批淘汰的就有你一個。」其實這還是怕心,還有不信師信法的心!我清醒的時候就排斥、否定它:這都不是我想的,讓它死。
因為每天煉功都要全身使勁,累得長出氣,所以又生出恐懼心和安逸心,每次煉功之前都有為難情緒,一時感覺很苦很累。那時頭髮掉的很嚴重,臉上的光澤,也沒有了 。這時又冒出自責的心,後悔自己沒有修好而自責。後來又生出了怕家人摔倒的怕心,家人一出門我就囑咐看著點腳底下,別摔著。
有一天,大妹妹跟我說,她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和她在一個房間裏,一個男人要我倆在一張紙上簽字,我很快簽完字就走了,她是後簽字的。聽到她這個夢,我一下子警覺了,我馬上對她說:「這個夢可不是偶然的,也許是在點化我們倆是不是跟舊勢力簽約了?而且是我先簽約的,簽完就走了,是轉生去了吧?所以我是姐姐吧?一切都是舊勢力強加安排的。大法弟子的一切不正確狀態都是舊勢力強加的,是它讓你狀態不好,然後它們加重了我對你的情,然後這些成了它們迫害我們的藉口。」我對大妹妹說:「所以我們倆達成一致,我們只接受師父的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們必須全盤否定它,無論我們倆簽過甚麼約全部作廢,我不承認,炸毀那個誓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自從炸毀了舊勢力的誓約後,我身體上的一切不正確狀態都好了,主意識也清醒了,頭髮也不掉了,就連受傷的胳膊變化也很大,每天都有好轉,特別是在胳膊受傷後,睡覺時的呼嚕聲特大,簡直是在喊,每次醒來後都會口乾舌燥,現在已經完全好了,不打呼嚕了,尤其是修煉這麼多年都沒好的狐臭,現在完全好了,一點臭味也沒有了。真正的體會到身心的輕鬆,就像蛻掉一個殼似的。
結語
在二十六年的修煉中,這是我第一次經歷了這麼大的魔難,在魔難中暴露出來的人心,人念和人情,我都會在法中歸正。
感恩師父讓我在這次魔難中,能夠認識到並去掉了那些執著和不符合法的敗物。感恩師父讓我從情中走出來,走出人,走向神!感恩師父為我所付出的一切,師父的浩蕩洪恩無以回報!唯有在今後救人的短暫的時間裏,弟子多背法,多學法,一定把法學透,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多救人。不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堂堂正正的帶著眾生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