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的經歷證實了大法超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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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三月七日】我是一名農村婦女,今年六十七歲,已修大法二十八年了。早在二零零二年,我被邪黨迫害流離失所兩年,後陷冤獄八年。中共對我的迫害給家人很大的傷害。我出獄後,丈夫把多年的委屈和不滿都發洩到我身上。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夠,沒有從實質上讓家人明白迫害真相,真正應該譴責的是中共的殘暴,是它給我家和我的親人帶來無盡的精神痛苦和經濟損失。

我理解丈夫的心情,同情他這些年的遭遇,所以回家後,我儘量多幹活,地裏的、家裏的,讓丈夫多休息。可看到家裏的幾間搖搖欲墜的殘破房子,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但力不從心,丈夫要錢沒錢,要力氣沒力氣。兩位男同修好意要幫我們翻修房子,我很感謝他們,但我不想佔用他們寶貴的救人時間,就婉言謝絕了。我咬咬牙,自己花錢僱人,修好了幾間房子,還在菜園裏又蓋了幾間大房子。為了證實大法,為了家裏的生活,我一邊打工,一邊講真相救人。

丈夫由原來的不理解我,到慢慢的理解我,由原來的不支持我修煉,到支持我修煉,還經常提醒我發正念。我感謝師父的加持,感謝師父對我們家的看護。下面是發生在我和丈夫身上的奇蹟,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四次腦梗 丈夫都神奇康復

二零一三年快過中秋節的一天中午,丈夫(常人)突然四肢不聽使喚,跌坐在地板上,說不出話,出現腦梗症狀。我把他扶坐到馬札上,趕緊給大女兒打電話。等女兒趕回來,親屬們七手八腳的把丈夫抬到車上,送往醫院救治。抬進醫院後,我陪他住院。

我知道他這種病的後遺症很嚴重,一般生活很難完全自理了,我妹夫就是典型的例子。妹夫當時住院時,腦梗症狀很輕,是自己走進醫院的,但出院時卻是家人抬回家的。十多年了,妹夫還是半身不遂狀態,需要我妹妹照顧他。妹夫比我丈夫年輕十歲。

所以,我深知只有大法能救丈夫,就給他聽師父講法,每天都把耳機塞進他耳朵裏。剛開始他主意識不清時,就把耳機拽下來。慢慢的隨著我的正念加持,他就願意聽了。在醫院裏,我仍堅持學法(用耳機聽師父講法錄音)、發正念,晚上拉上簾子(跟別的病號隔開),打坐。

隨著聽法的增多,他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大約一個星期,就能自己去廁所了,行動自如。醫生都覺的很神奇。一般病人住院都需要一個多月甚至幾個月才能出院,可他半個月就好了。而且他本人堅決要求出院,醫生犟不過他,就讓我們回家了。住院的時候,是親人抬進來的,可出院時,他卻是自己輕輕鬆鬆走出去的,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而且很快就去打工掙錢了。我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他,叮囑他每天都要念大法好。

過了大約一年,正在工廠幹重體力活兒的丈夫,身體突感不適,他自己駕駛三輪電動車回了家。到家又出現第一次腦梗的狀況,我們趕緊將他送到醫院。他又在醫院聽師父講法,很快又恢復了健康,半個月就出院了。

這樣的狀況他在五年時間裏出現了四次,都在大法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恢復了健康。他現在的身體就像從沒得過腦梗一樣,沒有任何後遺症。

親戚和鄰居都嘖嘖稱奇,都知道法輪大法保護了他。現在我丈夫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而且特別愛看大法真相視頻,幾乎有空就看。

遇嚴重車禍 我一個月恢復

有一次,我準備去趕集救人,眼看快到了,就在我轉彎準備過公路時,忽然眼前一片黑暗,彷彿眼睛失明一樣。就在這時,可怕的車禍發生了,一輛轎車飛速撞上我的三輪電動車,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但在我思想深處還在求師父救我!師父救我!

我被撞飛出七、八米遠,三輪車被撞成三段,當場報廢,三塊電瓶被撞出車外。我被撞蒙了,還沒反應出怎麼回事,轎車司機衝我發火,說我怎麼不看紅綠燈!我顧不上回答他,我被撞出老遠,躺在地上,身上一點也不疼,不知自己是怎麼起來的,先四處尋找我帶的背包,裏面有不少救人的真相資料,那才是最重要的。多虧師父保護,我的包就在三輪車附近,我如獲至寶。

肇事司機打了交警電話,交警很快來到現場。他見現場慘烈,問被撞的人是誰?我回答是我,他們瞪大眼睛,驚詫的望著我,因為我絲毫沒有感到疼痛,只是右腿有些發麻,身體和精神狀態很好,如果我不說,他們誰也不相信會是我。交警說我是特殊材料製成的,經得起汽車撞,他們說這裏是事故多發地段,最近半個月發生了三次重大交通事故,已經死亡了兩人,每次事故都死亡一人,我是唯一一位沒被撞死的人。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因為大法好,所以才有這樣的奇蹟。

120車來到現場,讓我上車,我不去,我說自己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又沒有撞壞,不用去醫院。可能因為怕擔責,隨車護士讓我簽名,我就簽了名。120車就走了。

交警打電話找來了我的家人和親戚,他們非得要我去醫院檢查。我說我煉功,不用去醫院,回家沒事。但家人堅決不同意,為了他們別對大法不理解,所以我就隨女兒的車來到醫院。檢查完畢,我坐在醫院的連椅上休息了一會兒。這時,已經距離出車禍四、五個小時了,但我沒感覺疼痛,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等我要站起來時,卻起不來了。我被醫院檢查說是盆骨骨折,需要住院治療。我不住院,但被大女兒、女婿強行辦理了住院。第二天,二女婿來看我,一進房間,就喊:你忘了念大法好了嗎?我知道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我就在醫院堅持背法、發正念,但總不是那麼自由,心裏很盼望回家。

兩位女兒陪床也一個星期了,我說:你倆也太辛苦了,也該回你們自己家休息休息了。你看,我也沒有事,咱還是出院吧!她們也知道大法好,就同意了我的要求。我被她們用輪椅推到車上,回了家。她們囑咐我好好養著,醫生說暫時不能動,怕骨頭長不好。

我想,我是煉功人,我得聽師父的,不能聽常人的。回家的當晚,我就在床上開始煉第五套功法──打坐,可是一往上扳腿,鑽心的疼痛,我就散盤腿煉功。散盤也是疼痛難忍,但我咬牙堅持,每天加長煉功時間,慢慢的我能盤坐很長時間了。周邊的同修來看我,鼓勵我下床煉動功,哪怕煉一套也是進步。

我明白師父借用同修的嘴鼓勵弟子精進,我試著下床,開始煉第一套功法,每一個動作都相當艱難,那種痛,幾乎想讓我馬上停下來,但我就是堅持。雖然動作都不到位,每次煉完都大汗淋漓。逐漸的五套功法都能煉下來了。

一個月的時候,我全好了。女兒帶我去醫院複查。拍片結果一出來,醫生指著片子,高興的對我女兒說(大意),你媽的骨頭太好了,傷處癒合的很好,一般人沒有你媽這麼好的骨頭,你看那骨密度,年輕人都比不上。女兒們聽後,都知道是大法救了她們的媽媽,更加支持我修煉了。

我和丈夫的經歷證實了大法的超常和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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