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八月底的一天中午,我剛領著我的小外孫女下樓玩,可能有十分鐘左右,感覺身體不對勁兒,天旋地轉,好像要站不住了。我馬上叫小外孫女回家,她說:姥姥再玩一會吧!我說不行,快回家,姥姥不舒服。
回到家,我走進廚房想給孩子做點中午飯,這時眼看就要倒下了,我立刻扶著牆回到臥室,上了床躺下。就覺的頭迷迷糊糊,感覺頭有一個房子那麼大,抬頭抬不起來,動一動身子,右邊胳膊、腿能動,左邊身子就動不了。心裏不停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突然腦袋一下子清醒了,心裏想:「這是舊勢力的迫害,我不要。我的肉身是在人世間救度眾生的,不允許任何邪惡迫害,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念正法口訣。
晚上女兒下班回家,看到我躺在床上,就問:媽你怎麼啦?我說: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她說:用不用到醫院去看一看。我說:不用,我煉功這二十多年,一粒藥沒吃,一針沒打,沒去過醫院,沒修煉前所有的病都好了,你還不知道嗎?我這個沒事,過兩天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到晚上八點多鐘,我感覺噁心、想吐。可是起不來,怎麼辦?這時想起師父一段法:「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轉法輪》)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救救我,讓我起來吧,不能吐在床上。就這一念我真就神跡出現了,能起來了。我就趴在床邊吐,吐吐停停,停停吐吐,一直拖到下半夜,才能休息。
三點鬧鐘響,我想起來煉功,左邊身體不聽使喚,站不住。我就坐著發正念,接著就打坐。到早晨八點姑娘扶我上洗手間,身體傾斜著,右邊身子斜著往右歪,左邊身子邁不動步,姑娘扶不住。說:「媽怎麼這樣走」。我說:「我不想這麼走,可這個身子不聽我的」。女婿看到後說:「媽你這是腦血栓的症狀,快上醫院,我已經叫車到樓下,你換套衣服,我背你下去」。我說:「某某(指女婿的名字),你的好心我領了。醫院我是不會去,你把車退了。我是修煉人,我有大法,有師父,你們不必擔心,我會好起來的。再說這種症狀多少人醫院給治好了?我們老家誰誰四十多歲得了這種病,住院將近一年,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胳膊還在胸前放著,走路左腳還畫圈,右手拿著拐棍。原電站站長李某某得了這種症狀,在醫院治療半年多,出院後坐輪椅,兒女都忙上班,雇別人伺候」。他說:「那是老家醫療水平不高,北京不一樣」。我說:「就算北京醫療水平高,咱們小區也有四、五個人坐著輪椅人推著走。醫院我是不去,別花這個冤枉錢。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放心吧!」女婿看說不動,就走了。沒想到他到藥店拿中藥回來熬讓我喝。他說:「這不是藥,是營養湯。您吐那麼多,又不喝水,又不吃飯,喝點湯補身上的體力」。我知道:女婿是一個不伺候人的人,他能做到這一點,是很了不起,是我修大法帶來的福份。我不好拒絕,我說你放在桌上吧。他看我不喝,生氣走了。
頭三天,我水也不能喝,飯也不能吃,就是個吐。 我姑娘看我醫院也不去,藥也不吃,湯也不喝,沒辦法,就打電話給我老家的兒子,我的弟弟、妹妹。他們知道我的情況後,所有的親戚都打電話來勸我說:該上醫院,上醫院,該看病看病,該吃藥吃藥,該煉功煉功。看病、吃藥,煉功互不影響。我知道:這是對我心性的考驗,對我信師、信法的考驗。
我每天向內找,找出了很多人心執著:對我給姑娘看孩子的怨心很重,我覺的姑娘住的地方是邪惡中心,沒有集體學法、沒有集體煉功的環境。產生了許多怨氣,還有顯示心、爭鬥心,看見常人中不符合自己觀念的行為,就心裏不平;不注意修口,給別人下結論,看不起人。找到這些人心執著後,我自己發正念清除這些人心執著,我在法上歸正了自己。
第三天夜裏,姑娘一家人都睡覺了,我想:這兩、三天光打坐,沒煉動功和抱輪,五套功法不到位,身體啥時候能恢復好,啥時候才能出去講真相救人。想到這,我立刻起來,可是剛從床上下來,還沒等站好,就摔倒在地上。地上有兩把椅子,我都沒碰著。也沒驚醒姑娘一家人。這時心想:可不能求師父了,師父為我付出太多了。自己經過將近半個小時的努力,終於爬到床上,累得呼哧氣喘。躺下了,似睡非睡中有個聲音說:「操之過急」。這是師父的聲音,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有師父真好,修大法真好。
在我出現「病業」的第四天女婿出差了。他出差半個月回來,我身體恢復正常了,走路也正常了,看不出像得過「腦血栓的症狀」狀態。隔兩天女婿請我們下飯店吃飯,我和倆外孫女在前面走,我兒子、兒媳婦、姑娘、女婿在後面走,我就聽到兒媳婦說:「你們看看咱媽走路那麼好,走的那麼快,腰板直溜溜,看不出得過「病」的人。沒花一分錢,就好得這麼快」。我女婿嘴不說,心裏也佩服。師父讓我的巨變給世人講了一個活生生的真相,這也是證實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威力。
結語
只要堅信法輪大法,就這麼神奇,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希望所有的有緣人,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災難來時有神佛保護,我們偉大的師尊就在我們身邊。師尊為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