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活中、工作中努力的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從中我越來越體會到善的力量,很多看似無法解決的矛盾都因此而得以化解,世人也因此體會到大法弟子的與眾不同,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因此我想:絕不能因為我的表現影響到世人對法的正面認識,這是非常嚴肅的問題。我在心裏給自己做了一個嚴格的規定:決不能因為我的表現影響到世人的得救,那將是極大的犯罪。
當意識到自己這方面做的不足時,就馬上歸正。這方面的經歷很多,下面說說我在邪惡的黑窩那種特殊環境中的一些經歷。
蠻橫暴躁的「大姐大」給我鼓勁:別等從監獄回來說不煉了!
有一次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當時監室裏有五、六個人。我跟她們講大法真相,教她們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大家相處的比較融洽。有一天晚上進來兩個混社會的,姑姑姪女兩個人,其中姑姑阿寧是「大姐大」。
阿寧脾氣囂張暴躁,態度蠻橫無理。沒幾天就把監室裏的三個人給打了,這三個人是外地人,個頭也比較小。三個被打的人也不敢說話,坐在角落裏無聲的哭泣。我目睹了整個過程,說實話是真生氣,原來還可以這樣欺負人!但是我覺的作為修煉人還是應該無為,就壓著心裏的火,沒有說話。可是何寧還不罷休,她威脅監室裏的所有人不許告訴警官。她看到監室裏的人比較信任我,我說話大家都比較認可,不知道是為了樹立她自己的威信還是要我聽她的話,總之不知為甚麼,她把我單獨叫到廁所,因為廁所可以避開監控。她問我獄警問了我怎麼說。我明確的告訴她,我有我的信仰,不會因為武力而屈服於她。她上去就給了我一個嘴巴。我當時想到煉功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悉尼法會講法》),非常的平靜,問她:「還打嗎?」她一愣。我說:「打也沒用,我有我的原則,你不打我就走了。」我出來時,看到大家都在擔心的望著我,我和大家笑了笑,說:沒事。那天晚上全監室的人都在哭,和她一起進來的她姪女還給我寫信,說:今天就怪她姑,你那麼好的人她還打你,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她也怕她姑。
從那天起,不約而同的誰也不理阿寧了。她沒想到是這個局面,整個人也蔫了。
我想起以前我沒煉功的時候,當時我二十一歲,在工廠裏打工,有個男工友惹我生氣了,我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嘴巴,打完了我還很生氣,而再看看現在被別人打了,內心卻感到無比的寧靜與祥和。如果不是師父告訴我們這麼好的大法,告訴我們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轉法輪》),我不知道會和她衝突成甚麼樣。我小時候練過武術,性格也很剛,是那種看起來就不容易被欺負的人。後來我反思自己,意識到她打我那一巴掌,跟我自己當時的心態也有關係,我當時還有想跟她硬扛的心態。
後來,獄警找我談話的時候我也沒說被打的事。因為之前很多同修被迫害關進看守所,獄警們大部份聽過真相,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在被迫害,因此對於大法弟子不背監規、不報號等一些做法,獄警們告訴其他在押人員:不要和大法弟子比,人家是個人信仰。如果我說出那天的事,阿寧一定會被處分的。我想阿寧的本質並不是真壞,她很能吃苦,又離了婚,剛到看守所不太適應。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矛盾都能化解,沒必要針鋒相對。
可是沒幾天,阿寧又和獄警衝突起來,和獄警叫嚷,被獄警打了個嘴巴,還戴上了手銬腳鐐。她回到監室時,心裏還憤憤不平:「這回好了,我也挨打了,這回你們高興了。」還說和那個獄警都在一個縣城,誰家在哪兒住都知道,意思是不會輕易饒了那個獄警。我看到她撞了南牆還不回頭,就試著和她交談,幫她分析她現在所處的環境,可能會面臨判刑,現在又和看守所裏所有人抗衡,做著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和她談到了師父講的法:「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而她所推崇的武力卻是最脆弱的,最沒有力量的。她看到我是真心的為她好,真的不計前嫌,因此她放下了對我的戒備,而且特別認可我和她說的法理。她說:確實是這樣,善是最大的力量。從此以後她逐漸的發生了改變,能和大家融洽相處,把自己入過的團員也退了,還讓我把她男朋友的團員也退了。由於沒有見到她男朋友,我說等她男朋友親口答應了再退。她還和我商量等她出去了,代表我去看看我兒子,讓孩子開心。她還說:人堅持一些甚麼,可能就要失去一些甚麼。在我要被送到監獄的時候,她定了飯菜為我餞行,還和我開玩笑說別等我從監獄回來說不煉了,意思是要堅持。
我離開看守所的那天,監室裏的人都捨不得離開我,有的人哭的泣不成聲。
「組長」像換了一個人
不久我被劫持到了監獄,繼續遭受迫害。到監獄不長時間我就被分到了生產車間,生活組是六組。這個組的人個個厲害,沒有一個肯吃虧、忍讓一點的,所以屋裏經常吵吵鬧鬧的,但對事情的處理上還算公平。她們有時聊到隔壁組,就是生活四組,說她們經常欺負組裏的老弱病殘,據說飯也吃不飽,我確實看到四組的組長當眾打一個精神病人。
過了半年多,忽然整個監區大調整,我被分到了生活四組。組裏有一個精神病人,還有兩個老太太,一個六十多歲,已經被欺負的精神也不正常了,靠藥物控制,還有一個快七十歲了,她們三個在組裏根本不許說話,洗漱甚麼的都排到最後,更過份的是打飯的時候,組長和她的那夥人,先把好飯好菜留一部份,剩給這三個人的只有一點飯、一點菜湯,肯定吃不飽,她們也不敢吱聲,因為能當組長都是有關係的,她們不敢惹組長一夥,只好忍氣吞聲。當然,她們不敢這樣對待我。但是我想,不能因為沒有觸及到我的個人利益我就不吱聲,我是大法弟子,應該展現大法純正的善的能量,但是又不能要求人家。
我該怎麼辦呢?我就從自身做起:每次打飯的時候,我會把我的飯分給那個精神病人一部份,讓她吃飽,因為她家裏沒人來看她,賬上也沒錢,平時吃不飽也沒錢買監獄裏的高價食品;對那兩個老太太我會幫她們洗洗衣服,剪剪指甲,關心一下她們的身體,生活上多照顧;組裏的活我也都搶著幹。在和這個組的人相處的過程中,我發現雖然她們進了監獄,但我能看到她們本質都有善良的一面,只是在共產黨對傳統文化破壞的環境中,迷失了,沒有正確的生活目標,但她們都有一顆渴望被信任,被理解,被善待的心。
我用善來對待組裏的每個人,所以組裏很多人都願意和我接觸,親近。組長也漸漸的和我關係越來越好,我也勸她退出了邪黨組織。監獄裏每個組的組長是被安排專門監視舉報法輪功的,但是在值班人員舉報我的時候,組長就提醒我保護自己,到獄警那她也給我打掩護。四組的整體環境和氛圍越來越好。到後來,一到打飯的時候,組長帶頭先給她們三個打夠,直到她們不要了其他人才打;洗澡的時候,兩個老太太先洗;組裏的老人血壓高了,組長急忙去找獄醫。
後來快七十的老太太和我聊天的時候,說:組長好像變了一個人,你不知道她以前甚麼樣。非常的感慨。另一個靠藥物控制的老太太後來精神也逐漸好轉,能正常幹活了。當我告訴組裏人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以得福報的時候,當時組裏人多,誰也沒敢吱聲。
到車間後,這個老太太把我叫到一邊,悄悄問我,應該怎麼念,我教她的時候她非常認真地聽。本來她是沒有減刑機會的,後來突然有個新政策只有她不符合判刑條件,提前一年走出了監獄。
以前六組有個老太太在看守所煉過法輪功,獄警向她問起這件事的時候,她說:「法輪功好,你看以前四組甚麼樣,人家法輪功去了甚麼樣?法輪功真的好。」獄警笑了笑也沒說甚麼。大家都知道四組的變化。
善待「轉化」我的人 走過艱險的一年
在監獄裏我曾經被強制轉化過一年,這個過程很漫長也很艱難、險惡。
剛到「轉化班」時,聽到她們罵師父、罵大法真是受不了,根本坐不住,非常的氣憤。我自認為語言能力很強的,和她們針鋒相對,說出的話真是句句誅心。監獄裏安排了很多專門做「轉化」的人,分成很多組,每組一個普通犯人配一個邪悟的同修。一撥一撥的人被安排來針對我,每三個月換一撥。每一撥來的時候,我和這兩個做「轉化」的人,除了睡覺之外,三個每天都在一起。這兩個人每天被我懟的都不知道說甚麼了,有一個是因為販毒進來的,她被氣的威脅要打我,我和她叫板:「你打我呀,你把我打轉化了呀,我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打認罪了,你如果敢打我,我絕不會放過你,你出監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我讓你的家人都知道你在監獄裏都做了甚麼,毆打好人,迫害善良,我去你們當地告你,我讓我的家人去監獄管理局盯著你的名字,看誰敢給你減刑。」她被氣的夠嗆,說:「你是真厭惡,你就不知道你這張嘴有多厭惡!」我當時還覺的自己正念挺強,她也不敢打我,還有點小歡喜。
後來又換了一組人給我做「轉化」,我還是和她們針鋒相對。可是有一天我在和她們互懟的時候感到喘不上氣來,有點力不從心。那一刻我就向內找,立刻就找到了爭鬥心,我看到她們看我時厭惡的眼神,心一驚:我不是修善的嗎?即使她們被邪惡控制,我作為大法弟子也要做好自己。從那一刻起我馬上改變自己,當她們失去理智、表現出很強的魔性、說一些被邪惡控制的話時,我不再和她們爭辯;當他們情緒比較平靜、有一些正常的理性時,我會平心靜氣的和她們交流,順著她們所談的內容,用我在法中認識到的理去分析、引導她們,很多時候她們都會認識到她們思維中的誤區,認同大法的理。
漸漸的我們相處的越來越融洽。我在生活上關心她們,當她們擔心家裏的時候我去開導她們,有時候我和她們一起掉眼淚;我家裏來人看我的時候,我和她們一起分享我的快樂。當我靜下心來的時候,我發現邪悟的同修都經歷過殘酷的迫害,我看到是因為她們的單純、善良,被邪惡利用和欺騙。而普通犯人大部份都聽過大法真相,根本不相信邪黨給她們的所謂學習教材,也不願意做轉化工作,但沒有辦法,惡警安排了也只能服從。她們囑咐我要保護好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後來出現了一個好笑的現象,當她們給我唸誣蔑大法的書、讓我看那些邪惡的錄像的時候,她們兩個是一夥的,而閒下來的時候犯人和我關係好,反而更多的是嫌棄邪悟的人,因為我一直在用大法要求自己,而邪悟的缺失了大法的指導,在常人中去爭去鬥,當然別人看了就不舒服了。還有一個將要出監的犯人,和我要了我家人的聯繫方式,把我在監獄的情況轉告了我的家人。她有個親戚是公安局迫害過法輪功的警察,她找到那個親戚,告訴他迫害好人是不對的,是犯罪,要償還的。
在將近一年的時候邪惡看我還不「轉化」,就把我關進了「攻堅組」。轉化監區是監獄的獄中獄,攻堅組又是轉化監區的獄中獄。
在攻堅組,那些做「轉化」工作的人不再是每次安排一組來針對我,而是都被安排來輪班,還特意安排了一個特別能整人、打人最兇的犯人傑子。在我被關進攻堅組之前,剛剛有一個同修沒能經受住傑子的邪勁被「轉化」了。我剛進「攻堅組」,傑子就把我的凳子撤了,喝令我:站著!如果不「轉化」就站到出監!我不配合,我為甚麼要站著?當她們站起來的時候我就把凳子搶過來坐著不起來。她們就把所有的凳子都拿出去,她們和我一起站著。第一天我從早晨五點半站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三點半,而她們是三班倒陪我站著。我感到自己頭暈暈的,渾身無力,起床的時候險些摔倒。當時我想:一直站下去自己能行嗎?心裏馬上回答:不管了,現在站好每一分每一秒就行了。第二天從早上五點站到晚上十二點,過程中我發現陪我站著的人很吃力,尤其是邪悟的都經歷過殘酷的迫害,身體都不太好,有的在揉腿。當時我於心不忍,告訴她們:你們坐著吧,我自己站著,不和你們搶凳子了。可是傑子說要陪我站著,說是為了尊敬我。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月。在一次給我「洗腦」中,傑子非要我承認邪黨沒有活摘大法弟子器官、法輪功是某教,我當然不承認。她似乎突然被激怒了,打了我一下。我馬上就找到獄警,我告訴獄警:如果不處理傑子,我就控告當時值班的獄警,控告是她們指使的。
當天晚上,傑子她們兩個把我拽到廁所,傑子把我摁到地上,問我:信不信我敢打你?我當時非常的平靜,看著她說:你不會打我。她看看我,把我鬆開了。
監區教導員害怕我將來給她上惡人榜,就想平息事態,她讓我們三個都寫檢查,給她們倆扣分。當天晚上她們兩個都很沮喪,因為扣分會影響她們減刑,會延長出獄的時間。邪悟的人翻看家人的相冊時偷偷的抹眼淚。我看了又不忍心了,她們家裏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平時我們關係很好,有好吃的她們也都給我,傑子也曾經親口告訴我她不相信邪黨的書,我想她打我,也是被邪惡控制了。我就找到監區教導員,說:別扣她們分了,我不再計較這件事了。後來過了大約一個星期我走出了「攻堅組」,又過了幾天我走出了「轉化班」,被分到了生產車間。
體悟到善的力量
在監獄那邪惡的環境中,大法弟子是被迫害最嚴重的群體。但是我一直嚴格要求自己,用大法中修出的純善來對待一切人、一切事。很多時候我遭受到嚴重的迫害,有很多難以承受的時刻,也很多時候我也感到非常的委屈,但是我一直清晰的記的我是大法弟子,我絕不允許因為自己的一點點放鬆而讓任何人對大法產生負面的看法。身邊的人也經常有人跟我說:這樣的事你怎麼忍得了?
有一個組長對組裏的人都很兇,我一直用善來對待組裏所有人。後來組長經常拉著我跟我說悄悄話,拿我當知心人,她說跟你們大法弟子說話走不了嘴,有時大家都躺下休息了,她還在拉住我跟我頭抵頭的小聲的說上半天。我在轉化監區將近一年,有個副監區長見到我一直都說話客客氣氣。我每次去接見時遇到她,她都主動跟我打招呼:來了?類似這樣的事很多,不一一列舉了。大法中修出的善在感化著他們,改變著周圍的環境。
師父的法指導我無論自身面臨怎樣的處境,都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都要用善意來對待,把得救的機會留給眾生。當我走出冤獄回到家中,見到母親,母親看著我說:「我閨女有福了,臉上有善相了。」我自己也發現,我以前臉色偏紅,現在皮膚變的白皙了,我感覺是因為我原來性格中躁的東西消下去了。
現在每當我想起以前的這些事,都會非常的感慨,如果不是學了法輪大法,我在處理這類事情的時候一定會以惡制惡,矛盾反而會激化,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而我用從大法中學到的慈悲、善意、愛心,去善化眾生,讓他們看到除了以惡制惡,還可以用善去解決問題。那些原本好勇鬥狠、蠻橫暴躁的人,不再亂發脾氣、出口傷人、動手打人了,心態平和了,對周圍的人和善了,遇事也能用善來對待了,對大法都有了正面的認識。大法的純正、慈悲洗淨了他們那被污染了的思想與行為。而我自己也感到無比的快樂和祥和,非常慶幸自己今生有緣能夠得法修煉,能夠明瞭人生的意義、生命的真正價值。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