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同修解急難 與同修共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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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現在快九十歲了。寫出幾個修煉中的小故事,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為同修解燃眉之急,同修家人認同大法

這是二零零零年的事。當時我們一些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其中一位不認識的同修A談起自己的處境時憂心忡忡:被停發工資,兒子上大學沒有錢,丈夫埋怨發火,現在自己又被關了,以後怎麼辦?我想孩子上大學可是大事,就安慰她別著急,我可以幫忙。

回家後,我托其他同修給A同修捎去幾千元錢,並轉告她:「給孩子上學的,不用還了。」後來在一次整體發正念時,有一位同修朝我笑。我問她:「認識我?」她說:「你忘了,是你給錢幫我兒子上學。」我還真不認識她了。她告訴我,當時她丈夫知道後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還真行。」後來A同修靠賣冰棍,堅持把錢還我了。

還有一次,我講真相路遇相識的C同修,看她愁眉苦臉的,一問才知,她兒子今年考上大學,馬上要開學了,學費不夠,她跑了幾天也沒藉著,今天又白跑了。我馬上告訴她:「我正好有三千元存摺到期,你和我現在一塊去取,夠嗎?」她當時就哭了,說:「夠了。」並說一定會還我的,還連說「謝謝」。我說:「你應該謝師父,是師父的精心安排,不然怎麼會在這碰到你!孩子上學是正事,應該的。」她的老伴和兒子也很高興,對大法及大法弟子都有了正面認識。

二、嚴格向內找,走正修煉路

迫害剛開始時,大法弟子一心反迫害,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當時很多人都被非法扣了工資,生活很困難。但我的工資一分沒有扣,所以我覺的幫同修義不容辭。而且我每月都存一部份錢用於大法項目中,同時悟到,這錢應該用在法上。所以我在生活上特別節儉,菜都是買超市打包的處理菜,有時菜裏有蟑螂,回家在院子裏抖乾淨,用開水焯完放冰箱裏天天吃。親屬給的購物卡,我都換成現金送給需用錢的同修做項目。

後來,其他同修也把一些給大法用的錢放我這兒。我把自己拿出的錢和同修湊的錢,單獨包在一起存放好,隨用隨取。可是有段時間卻有傳言說我用錢有問題,甚至有同修到我家問我用錢有憑證嗎?我說:「沒有,明慧報過這樣的教訓,不能記賬記名。」她說:「那你怎麼證明錢都用在法上?」我用右手拍著心說:「憑自己的良心,師父看著呢,用錢的同修也可證明。如果你拿的錢不放心,我用自己的錢還你。」她說:「不是來要錢,是怕你出錯。」我叫她放心,我決不會幹對不起大法的事。

過後,我很委屈、苦惱,找D同修切磋,發洩自己的不滿。D同修首先肯定了我的為人,同時認為這是給我提高心性呢,自己遇上的事要好好找自己。當時我正學《新加坡法會講法》,看到師父說:「所以我們碰到任何問題都從正反兩個方面去看,從自己、自身、從我們內部找原因,碰到任何事情都從我們自己內部找原因,找出不足。」我靜下心來找自己:沒花大法一分錢,問心無愧。那為甚麼同修還懷疑我呢?我首先想到,不應該要同修送的錢,應叫她們自己直接給有關同修,都是老同修,彼此都很熟,是自己平時愛攬事,同修也圖方便。所以以後再有同修交錢,我就叫她們自己存著,甚麼時候用,直接給。

再往深找,真找出了不當的行為,如有次一位同修因被迫害失去生活來源,要租個小店維生,找我借錢。當時我沒有那麼多,就用了給大法存的錢,但寫了個紙條「暫用××錢」,放在錢包裏。等錢湊齊了還上,再把紙條撕了。一共有這麼兩次,雖是幫同修的忙,但他們是向我個人借,這不是挪用專款嗎?問題就出在這兒。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法難》,我明白自己犯了錯。自從找到自己的過失後,我就是連自己為大法項目存的錢也不挪用於其它事情。

三、嚴格對待錢的問題,困難迎刃而解

這其中還出一件奇事。大概是在二零一七年左右,因為要給被迫害的同修請律師,需要錢,同修找到我。當時我老伴要住院,我準備了五千元打算給他住院用。我想既然大法項目急用錢,就先拿走吧。一同修知道後,給我送來三千五百元,說:「這錢也是留著給大法用的,但現在用不上,別人也不要,就給大伯住院用吧。」我問:「合適嗎?」她說:「怎麼不合適,你先把押金交了再說。」我就把錢留下了。而後我跟學法小組的同修切磋,都說這沒問題。恰好此時來了一位老同修,她說:「不行,只要給大法的錢,就不能幹別的用。」我聽後立刻把此錢拿出來,給了其他做資料需要錢的同修。

老伴要住院了,我收拾包時發現了一沓錢,一數正好五千,我沒記得甚麼時候把錢放這了啊?但這下問題也解決了。老伴住院時,因醫保卡手續不全要交五千現金做押金,等醫保卡手續補全後單獨結賬,單獨報銷。可是等我要報銷時,怎麼也找不到那個裝押金證據的塑料袋了,直到現在也沒找到。同修悟到,這是師父看我在這件事上心性到位了,幫我安排的。既解決了問題,又去了我的利益之心,因為那錢不是我的。我覺的同修悟的對。謝謝師尊的良苦用心!

還有一件事情,有一次同修要做《九評共產黨》書,可一點錢沒有了,我的錢當時也用完了。就在這節骨眼上,想不到家裏孩子們這個給一點,那個給一點。我只要得到錢,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馬上給同修送去。同修感慨的說:「老姐,這是師父給我們的!」

現在大家都有錢了,有錢都送不出去。可我還是每月存一部份錢,雖然不多,但我想,有一天神韻回國演出時,為有緣人買票用!現在我也不到超市買處理菜了,都選便於講真相的個體小攤,隨便有甚麼菜或水果買一點,再講真相。

四、疫情期間互幫互助,共同精進

疫情期間封控,小區出入很嚴。一天下午,一個三十多歲的外地來打工的E同修來電話,有氣無力的說自己發燒一週了,咳嗽、嗓子痛,全身無力,吃不下東西。聽後我說:「你來我家住吧,好好調整一下。」他同意了,要我的出入卡。但這次卡上有照片,無法代替。我說:「你就大大方方往裏走,咱們有師父看著,該進來就會進來。」那時一個小區就開一個門。我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請師父加持。然後到門口接同修,他騎著電動車就進來了,保安好像沒看見一樣。

到家後,E同修簡單的談了一下情況,說這些日子他上不了班,也沒學法煉功。我說:「我們現在就學法,晚上煉功,然後向內找。」因為他嚥不下去東西,晚飯就給他沖了一個雞蛋湯。我們堅持學完兩講法,就開始煉功。一小時抱輪他從來沒煉過,抱輪時他胳膊抬不起來,渾身哆嗦。我站他對面,扶著他兩隻手。好不容易煉完動功,又打坐一小時,然後安排他休息。我讓他睡在有師父法像的屋裏沙發上,好好休息,早晨起來煉動功。

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人心全上來了,越想越怕,最後還是想到了師父,才把心放下來。師父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他能進來不就是師父安排的嗎?

早晨叫E同修起來煉功,他立刻起來跟著我煉,比昨晚好多了。發完正念,他還是喝了個雞蛋湯。我啟發他向內找,因他得法時間短,不太會找。我們就又開始學法。中午他吃了點飯。我叫他聽明慧網有關病業方面的交流文章。他很受啟發,說:「我找到我的執著了!這些天我光看手機了。」我談了迷戀手機的危害,他也認識到了,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說自己是大法弟子,卻不學法、不煉功,光看手機,病毒能不上身嗎?我們還是抓緊學法、煉功,他動作也做到位了,而且全身冒汗,我知道他好了。

第三天,有同修又和E同修及時切磋、學法,晚上煉功。第四天早晨,E同修說:「我好了,今天我回去。」我給他一個卡,裏面錄有抱輪一個小時的煉功音樂,叫他堅持煉功,告訴他如果實在靜不下心學法,就聽師父講法,卡裏都有。我並給他五百元真相幣,叫他吃飯時用,可傳播真相。他說以後還我。我說:不用還錢了,以後幫我幹點活就行。他給師父法像上了香,愉快的走了。我也像卸了重擔一樣,渾身輕鬆。

這四天,是我學法煉功最認真、頭腦最清醒、精力最充沛的最佳狀態。這是師父大法的加持,同修之間互相幫助,共同提高的碩果!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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