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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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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甘肅女子監獄是全國所有監獄中唯一一個設立獨立監區每天以強制洗腦學習的方式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監獄。甘肅女子監獄的副監獄長朱鴻就是靠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達到強制轉化得到升遷,從之前的科長提升為副監獄長,專門負責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

甘肅省女子監獄,位於甘肅省蘭州市城關區的九州,成立於二零零一年。從甘肅女子監獄成立之初,就開始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第一個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是蘭州的馬軍。後來陸續非法關押至今,人數達五百多人次。

七監區每天強制洗腦、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

甘肅女子監獄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剛開始叫邪教科,朱鴻為科長。於二零一八年底改為七監區。這個監區,不搞生產,專門讓在押人員所謂「學習」,逼迫在押人員轉化、罵神。這樣的監區,在甘肅女子監獄就這一個,其它都是生產監區。在全國各個監獄也只有這一個監區,專門負責所謂「教育」轉化,其它監獄雖然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但是沒有專門的監區專門以全天洗腦學習的方式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這一點,甘肅女子監獄的警察都是知道的。

甘肅女子監獄共有七個監區。七監區和一監區、五監區在同一棟樓上。一樓是五監區,也就是老弱病殘監區。三樓、四樓、五樓是一監區。七監區在二樓。

在甘肅女子監獄,每天早晨,七監區的服刑人員大概六點左右起床,起床後,服刑人員在監室洗漱,大概二十分鐘後獄警開門(晚上監室的門是上鎖的),各監室按順序去上廁所、倒洗漱水。吃完早飯,到學習大廳,所有的服刑人員還要一起對著國旗舉著右手拳頭、背一遍改造誓詞,宣誓完要唱一首紅歌,才能坐下來。早、中、晚吃飯的時候,飯前服刑人員都要一起背監規,才能打飯、吃飯。從二零二四年七月開始,早晨獄警開門時,服刑人員必須背改造誓詞,背完後才能去上廁所。到學習大廳,還要起立對著國旗舉拳頭宣誓、唱紅歌。早晨十點在監區做完廣播體操(做的是佳木斯,大部份時間是在樓下院子裏做操),要背宣誓誓詞和監規。下午四點左右,做完眼保健操,也要背宣誓誓詞和監規。這是監獄統一安排。背宣誓誓詞和監規每個監區都一樣,出工勞動的監區在樓下點完名也要背宣誓誓詞。在監獄唱紅歌,獄警安排服刑人員學會,天天唱,週週唱,還要不同的紅歌輪流著唱。

七監區的學習內容有監獄統一安排。星期一是監獄獄警講課,一般都是視頻,有不同監獄的獄警在講。星期二,早上學習傳統文化,例如老子、孔子、三字經等等。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早上播放誹謗法輪功的碟片,都是邪黨電視上播放過和近幾年又新出來的;還有其它信仰的,例如全能神等其它內容的片子。

星期六,早上讓犯人講課。星期天,大掃除,但是思想彙報還得寫。服刑人員看完每天的視頻內容後,下午的時間就讓寫觀後的思想彙報。下午吃完飯,只是在七點的時候組織服刑人員看新聞聯播,看完後回監室,坐在小凳子上學習和寫沒有寫完的思想彙報。晚上十點睡覺。法輪功學員梁愛玲,因為殘疾,又是左手,每天的思想彙報完成不了,經常被延遲到十一點以後才能上床。

二零二四年二月到六月幾個月時間裏,從週一到週六全部播放的是污衊法輪功的視頻內容。

每一位因信仰被非法判刑的人員走入七監區的必經程序

甘肅各個看守所給甘肅女子監獄送服刑人員都是在每週的週一。故七監區總是在週一的時候接收新來的服刑人員。在這一天七監區的獄警和包夾人都在等,看會送來多少因信仰被送到甘肅女子監獄的服刑人員。三年的疫情過後,二零二四年,七監區收納的服刑人員用監區長楊麗的話說,是歷史之最,人數達到一百三十多人,還在每週送人,而且每次都是多人,甚至十幾個。因為人數一直上漲,監室不夠,就將教室分一半出來,安排了二十幾個服刑人員在裏面住。將夜班的監室也用來關押有信仰的服刑人員,夜班的監室安排到別的監區了。學習大廳人坐的滿滿的。從二零二四年四月開始,每個月有轉化了的服刑人員就分到了別的監區參加勞動,來緩解七監區的人數。法輪功學員轉化不轉化都不讓去別的監區參加勞動。

每次有新服刑人員到了的時候,別的監區是直接讓服刑人員走入監區,按照安排換衣服領東西等,而七監區不同。七監區,會有幾個獄警和幾個包夾犯人一同站在監區門口,要求新來的服刑人員下蹲打罪犯報告詞,回答獄警的問話,例如是否認罪,罪名是甚麼,判了幾年等等。如果不認罪,不蹲,就被包夾犯人強行壓住,跪倒在地上,強迫認罪和下蹲。如果還是不認罪,就會被帶到獄警辦公室電警棍電。在七監區,這是很「正常「的所謂入監程序,包夾犯人人人皆知,習以為常。對甘肅靜寧縣人,軍醫大學研究生,法輪功學員楊瀟,因為不認罪,獄警肖豔、張梅等三個人各拿一根電警棍,三根電警棍同時電,把楊瀟全身脫光,光腳站在地上電擊,導致楊瀟大出血。從那以後,楊瀟一個月裏二十八天都在流血,血流量大,一個衛生巾根本不管用,每次都要用六個衛生巾,還動不動就把褲子弄髒了。期間楊瀟還因為大出血被送到醫務所醫治,吃了一段時間的病號飯。蘭州的金怡均被監區長楊麗和教導員侯志紅拿大小電棍電擊,聽裏面的包夾犯人說,連續電擊了三個回合。

酷刑演示圖:電棍電擊以強制「轉化」

每一個法輪功學員到了七監區,都是這樣被暴力電擊經歷過的。

到監區後,新服刑人員剛到的第一天,經過了門口的折磨後,到了監區內,先讓換好衣服,安排好監室,就把人帶到教室,坐在教室裏寫保證書、簡歷、家庭成員等材料。法輪功學員不寫,包夾犯人就在旁邊一直恐嚇、嚇唬,逼迫寫,幾個包夾犯人輪流上,抓著手包夾犯人寫。會一直折騰到晚上就寢時間。

包夾人、被包夾人這個特殊的稱呼是監獄賦予包夾人隨意凌辱被包夾人的特權

每一個因信仰走入七監區的服刑人員,都被指定一個包夾人專門監視其每日的一言一行,法輪功學員也不例外,也會被指定一個包夾犯人看管,負責監視法輪功學員每天的日常生活、起居以及飲食各個方面,包夾犯人監視並做記錄,專門有一個本子讓包夾犯人記錄,獄警會定期閱看。

只有在七監區,才有這樣的特殊稱呼──包夾人與被包夾人,對外則說是一個互監組。包夾犯人和法輪功學員是一個互監組,包夾犯人是互監組組長。法輪功學員(包括其他所有因信仰被非法關押在七監區的服刑人員)不管做甚麼,都要向包夾人申請,經得包夾人同意才能做。例如,打飯,要問:互監組,我能不能打飯?打好飯,要問:互監組我能不能坐?坐下後要問:互監組我能不能吃飯?飯多了給旁邊的服刑人員撥一點,要問:互監組,我能不能給某某撥點飯?上床睡覺,要問:互監組,我能不能上床?起床後要問:互監組,我能不能下床?下床洗漱,要問:互監組我能不能洗漱?上廁所要問:互監組,我能不能上廁所?如果不問,例如上廁所,不問直接上廁所,直接就被包夾犯人拉下來,接著就是一陣謾罵聲。

因信仰被非法關押在甘肅女子監獄的服刑人員,他們的生活起居、吃飯喝水都被包夾人所掌控,每天的洗漱、上廁所,也是說被剝奪就被剝奪,說不讓幹就不讓幹。辱罵、諷刺、挖苦是家常便飯。

七監區的酷刑──蹲

二零二四年的時候,有包夾人說:七監區在我來的時候這裏竟然有包夾人逼法輪功(學員)吃屎、喝尿,讓人很害怕。包夾人相互之間挖坑,就是包夾人我們自己也很難在七監區存活,那時候我都在想我怎麼能從七監區活著出去,可想而知,是啥情況。有包夾人說:以前的七監區,一進監區大門,聞到的就是肉被烤焦的味道。整天都瀰漫著這個味道。白天,包夾人整法輪功(學員),晚上,夜班(就是晚上值夜班,看管犯人睡覺的服刑罪犯,之前這些夜班是在夜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現在不參與了)整法輪功(學員),包夾人經常對法輪功(學員)搧嘴巴子,叫揪麵片,那時候廁所沒有監控,經常把法輪功(學員)弄到廁所,幾個包夾人壓住,隊長拿電警棍電。現在廁所安裝了攝像頭這樣的事在廁所就少了。

現在甘肅女子監獄不再讓熬鷹(就是整夜不讓睡覺,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了,到時間必須所有人都要上床,有監控發現有人在就寢時間到了後還在床下,就會打電話詢問監區獄警怎麼回事。這是一種普遍現象。但是對法輪功學員金怡均,在二零二四年一月六日的晚上,監區長楊麗和獄警王雲,與包夾人杜建林(之前的監督崗,二零二四年二月釋放)、王蕾、陳偉,讓金怡均在學習大廳崗台前蹲了一夜,監獄夜間查崗的人多次打電話詢問七監區為何大廳亮著燈,監區長楊麗直言不諱的每次都給如實報告,是在給法輪功(學員)做工作。

到了七監區,要求在押人員必須認罪,必須辱罵自己信的神,寫思想彙報罵,怕你只是寫寫,不是真心的,就叫你每天起床的時候,罵兩百遍自己信的神,還要大聲,說這是破神。很多人都因為自己只是信了神,也沒幹甚麼,就不認罪,也不罵神,就被罰蹲。就是標準的蹲姿。除了晚上必須上床睡覺外,其餘時間都必須得蹲。蹲著在學習大廳看視頻,蹲著寫思想彙報,蹲著吃飯,在監室也是蹲著寫東西和學習,包夾人還一直在旁邊監視蹲姿,要求蹲好,標準蹲姿。很多人即使被罰蹲,也不寫,也不罵,有人被獄警帶到辦公室電警棍電,被電警棍電完後,她就寫了。有很多人都是因為罰蹲,蹲的時間長,實在受不了才答應寫「四書「。有人雖然寫了」四書「,但是罰蹲時間太長,很長時間了因為蹲導致腳受傷一直不好。有人腿腫長達半年之久也不好轉,到醫務所醫治也沒辦法。

蹲,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到了七監區,放眼望去,各處都是蹲的人,蹲在那裏吃飯,蹲在那裏看視頻,蹲在那裏寫思想彙報。有人還因為看視頻打瞌睡也被罰蹲。蹲的時候,包夾人的謾罵聲也隨之不斷,有的包夾人還會動手毆打被罰蹲的人,有時候會拽到監室攝像頭看不到的死角連踢帶打,被打的人還不敢吭聲,包夾人還口出狂言:就打死你。包夾人也直言不諱,說她們作為包夾人能對被包夾人隨意辱罵和毆打是隊長授權的、默認的,有本事去告呀。有一位信全能神的老人,包夾人將其大腿又掐又戳的,上廁所脫下褲子慘不忍睹,連包夾人相互之間也說出手太過分。有一位信門徒會的服刑人員,已經寫了四書轉化了,監獄獄警肖豔說此人還有很多事沒有交代,就一直罰蹲,逼其寫監獄認為還沒有交代的事情。無論怎麼寫都不滿意,讓其交代貪了上百萬的錢都到哪裏去了。此人說根本沒有的事,如果寫出來不是給家人帶來麻煩嗎?根本沒有,寫了後讓家人怎麼承受?還是逼其寫了,逼其重新寫了現身說法,根據該人的交代,又去挖別的人還沒有交代的事。還有一位也是以罰蹲的方式逼其坦誠交代自己的罪行,這個人也已經轉化了。因為發現之前有些事情沒有交代清楚,就罰蹲讓其交代還未說的事情。在七監區,名義上是學習,獄警幹的活卻是公安警察偵查階段幹的事,深挖服刑人員還有哪些犯罪行為沒有交代,這一點肖豔幹的最積極最賣力。肖豔在學習大廳罵大法和詆毀師父也是最認真最積極的,一提起法輪功就能說好長時間,跟另一個獄警陳曉彤一起,相互配合,經常在兩人值班的時候污衊大法和師父,混淆視聽。

法輪功學員王惠,就是不寫四書,被一直罰蹲。法輪功學員李亞被罰蹲期間,包夾犯人拿鞋底子抽打李亞的臉部,導致滿口是血,後來實在蹲不住才違心的寫了「四書「。法輪功學員李冬梅因為不轉化,經常被包夾人胥維和陳偉毆打。法輪功學員李毛娃就是被罰蹲承受不住寫了」四書「。法輪功學員段曉燕,被非法判刑十年,強迫段曉燕」轉化「時,一邊讓蹲,一邊包夾人毆打,逼迫段曉燕寫了」四書「。現在面臨出獄,監獄又讓段曉燕寫現身說法,才能回家。段曉燕的主管隊長是陳曉彤。陳曉彤要求包夾人達到轉化任務,達不到對包夾人也不客氣,也會罰包夾人一起蹲,故陳曉彤主管的任何一個服刑人員,她們的包夾人都十分狠毒,如果不狠,陳曉彤會罰她們,包夾人不願意受罪,就將更多的怨氣通過謾罵、毆打的方式發洩給被包夾人。

二零二四年六月份,法輪功學員張萍控告監獄虐待法輪功學員,檢察院來調查後,這種蹲刑才沒有之前猖狂了。

蹲刑,並不是七監區唯一的迫害手段,只不過蹲刑是所有酷刑折磨中最顯眼、最持久、人人都可見、監控都可見的一種酷刑,這樣的酷刑在甘肅女子監獄持續了很多年,甘肅女子監獄七監區的獄警視為正常,監獄各級領導視為正常,才使這一酷刑長期存在,變成了七監區法輪功學員每日生活中的一部份,這才是最邪惡之處。在蹲刑之外,還有電警棍隨時準備著出手電擊不願意罵神的無辜生命,那隨時隨地不讓洗漱、不讓洗澡、不讓購買生活用品、不讓上廁所、不讓洗衣服,和那刺耳的謾罵聲、打罵聲從沒有停止過。

七監區的罪惡──思想彙報

所謂「思想彙報」,七監區的每一個在押人員都必須寫,包括文盲。而且天天寫。包夾犯人剛開始到七監區時也寫,目的是學會了寫思想彙報,好指導被包夾的犯人寫思想彙報。一般寫一段時間獄警就不讓寫了,專門負責被包夾人的「轉化「。那些刑期長的在押人員(包括法輪功學員),到七監區時間不長,就寫了」四書「,表示願意」轉化「,但是面對天天觀看的那些日復一日重複播放的內容,就不得不一遍遍的寫,無形中,這個思想彙報就是一個揭批書,天天在揭批自己的神,天天在重複自己願意「轉化」。這一點連包夾犯人都知道。對於不願意「轉化」,每天觀看的內容,即使寫思想彙報不涉及甚麼東西,用包夾犯人的話說:那是溫水煮青蛙。只要看、只要寫,最後就是「轉化」。

這個「思想彙報」,主要以轉化為目的,每一個包夾人的認知不同,理解不同,要求就不同。很多人都不明白真相,特別每天看那些污衊大法的視頻內容,對法輪功的誤解更深,再看到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都是幾次被送到監獄,就更害怕。在思想彙報的要求上就特別邪,非要寫上那些邪黨污衊的字眼才過關,這樣,就使每天的思想彙報變成了每天都在揭批、表決心。這一點是所有包夾人的特點,她們認為就應該這樣寫。她們也看到不轉化的、不寫的法輪功學員,照樣沒甚麼事,很佩服,卻還是不明白自己的做法是有問題的。真正被毀的人事實上就是這些包夾人。之前的包夾人看到自己又打又罵法輪功學員,最後背鍋的還是自己,無論怎麼賣力都得不到隊長的好,自己就是一個犯人,漸漸的就不對法輪功學員動手了,反而有些人還會暗中保護那些不願意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也直言不諱的說:監獄讓包夾人幹的活不能幹,那才是違法犯罪,自己已經違法犯罪來到監獄,再對法輪功學員違法犯罪,自己出去就沒有活路了,她不幹,她要為自己的未來活,都是犯人,為甚麼要對別人又罵又打,為自己積德,不能幹那些事。

法輪功學員在所謂「思想彙報」上寫揭露謊言的文字,被七監區警察認為是反動的話,並把寫真話的同修叫到辦公室罰蹲,監區大大小小的領導一起上陣,口出污衊大法的髒話,狂轟濫炸。或叫到學習大廳警察崗台前,長時間蹲著,警察扯著嗓子大罵同修如何反動,邪黨如何好。肖豔幹這個最積極最賣力。

七監區,每個月都要安排開揭批會,每個月都有人被強迫「轉化」,每次至少七、八人,多則十來人,念完揭批,就會有監獄來驗收,一般都是朱鴻驗收。隨後監獄管理局驗收。到服刑人員出監前一個月內,又要做現身說法,監獄稱之為懺悔錄。這個現身說法的寫法和揭批書一樣。法輪功學員和其他服刑人員「轉化」後寫的「四書」和現身說法監獄都有存檔。

七監區──犯人管犯人

表面上,七監區是獄警在管,可實際上是獄警授意犯人權限,包夾犯人管被包夾的人。稱呼叫互監組,包夾犯人是互監組長,一個互監組有三個人,但是一個包夾犯人要管四、五個,甚至六、七個有信仰的在押人員,像幹包夾人比較久的王蕾(犯詐騙罪,刑期十四年,二零一三年到甘肅女子監獄服刑,二零二五年四月左右刑期期滿)、卻央卓瑪(刑期十五年,二零一七年到甘肅女子監獄服刑),管的人更多,這兩個人還教新來的包夾人怎麼「轉化」有信仰的服刑人員和法輪功學員,這兩個人由於知道和參與過之前七監區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他們管的大多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王琳、梁愛玲、李巧蓮、楊君就在卻央卓瑪的互監組。在七監區的學習大廳裏,經常會聽到卻央卓瑪辱罵法輪功學員的聲音。法輪功學員楊瀟、馬軍、魏周香、張雪蓮、金怡均在王蕾的互監組,王蕾辱罵楊瀟的聲音在學習大廳和監室都能聽到。有一次王蕾自己說:監區長楊麗還讓她不要罵楊瀟。她照罵不誤,根本不聽監區長楊麗的。包夾人管的人多,就會分為幾個互監組,用互監組的牌子確定哪幾個人是一個互監組,這是給外面的人看的,真正的關係就是包夾與被包夾的關係。包夾人不幹生產,但是包夾這個活也是有收入的。包夾一個人監獄統一給多少錢,不轉化的給多少錢,沒轉化的給多少錢,每個月的收入都讓包夾人簽字,有一個表,這個是公開的,不是秘密。這個收入每個月都會到賬。包夾的人越多,收入越多。監獄食堂還會給獎勵餐,這也是很平常的事。

包夾人每天看被包夾人的思想彙報,站在寫揭批的基點修改思想彙報,必須寫甚麼,需要添加甚麼,包夾人在思想彙報上修改完之後讓被包夾人抄。如果不寫,就是罵,想怎麼罵就怎麼罵。為了寫這個思想彙報,包夾人可以出手打人,可以不讓被包夾人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包夾人說讓你幹你就幹,不讓你幹就不讓你幹。但是包夾人對被包夾人的態度完全取決於主管獄警。例如,主管獄警對於被包夾人寫的思想彙報,認為需要再學習再認識,不認為是包夾人的錯,那麼包夾人對被包夾人的態度就好一點,不會為難被包夾人。用包夾人的話說:隊長不為難我,我就不為難你,反正我們都是坐牢的,我沒有權力管你。但是獄警認為是包夾人工作不到位,還在體罰被包夾人的時候同時體罰包夾人,那麼包夾人就把自己受的罪受的苦一切怨氣通過毆打被包夾人的方式來宣洩。但也有例外。包夾人卻央卓瑪對法輪功學員的隨意毆打和體罰完全是這個人自認為自己轉化法輪功學員比較有手段,是專門用來做給獄警看的,顯示自己能力的。法輪功學員王琳被她多次打,還被罰蹲。法輪功學員梁愛玲也被她打過。有一次梁愛玲晚上睡覺被包夾人從床上拉下來,碰到鐵床架上,一隻眼睛鼓起一個大包,成紫青色,很嚇人,很長時間包都沒有消。為掩蓋包夾人的惡行,散布說是梁愛玲自己碰的。包夾人王蕾也是一樣,把轉化法輪功學員作為一種榮耀和本事在隊長面前顯示,比獄警還認真還細緻,手段更陰毒。

晚上睡覺規定服刑人員兩隻胳膊放在被子外面,不能平躺,必須側睡,說是監獄長朱鴻的要求。稍不注意,人的身體一平躺,值夜班的服刑人員,就不停的推搡,導致晚上睡不好覺。之前必須側睡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現在對所有的有信仰的服刑人員都是這樣對待的。很多人晚上被夜班犯人推搡的一夜都睡不好。

在「轉化」法輪功學員金怡均的時候,包夾人王蕾每天都要找金怡均談話,用各種方式恐嚇威脅利誘。為了讓金怡均在思想彙報上寫上邪教兩個字,不只是讓在學習大廳和監室蹲。在下午要回監室時,包夾人讓金怡均爬著回,不讓站起來。因為不爬,包夾人就將金怡均的衣領拽住,轉過身,將其拖到了監室。這個過程,監區長楊麗就在崗台前親眼目睹的。到監室後,王蕾夥同包夾人王曉燕等人將金怡均推搡到監控死角,用抹布蒙住金怡均的眼睛,強行給金怡均灌飯和灌水龍頭上的水,王曉燕在金怡均頭部使勁的猛捶,還大大咧咧的罵聲不斷。晚上,王蕾讓夜班晚上一直搗金怡均,不讓晚上睡著。第二天,金怡均穿著滿身都是飯渣的衣服和濕褲子(因為晚上灌水灌飯時,衣服褲子都濕透了),值班的民警看見後沒有任何人說一句話。

為了逼迫金怡均轉化,不讓其上廁所,逼其屎尿都在褲子裏,還逼其一直蹲著。由於來例假,大家看到的都是血水,監區長楊麗和教導員侯志紅置之不理。在諮詢室兩個獄警用電警棍電,卻央卓瑪當著獄警的面猛搧金怡均的臉部,說她不怕被告,說金怡均的不轉化導致她的工作白做了,好不容易讓她手裏的法輪功學員稍稍好一點(有點配合了),讓金怡均又給搞砸了。

七監區的包夾人,對被包夾人所實施的所有迫害手段,都是監區獄警授意的。有一位包夾人說:都是犯人,為甚麼我們敢打人罵人,不就是隊長在後面支持嗎?

監區長楊麗,時不時給包夾人開會,教包夾人如何「轉化」被包夾人。這個「轉化」先是讓包夾人來完成的。有些包夾人不願意用惡意的手段逼迫被包夾人「轉化」,就會被獄警叫去談話,包夾人提出不幹包夾「轉化」的工作,七監區又不放人。王蕾和卻央卓瑪對不願意出手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包夾人,會到獄警那裏告狀,讓警察來收拾不願意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包夾人。

現在七監區大概有三十幾個包夾人,基本都是新來的服刑人員,刑期一般都比較長一點。加上七監區的獄警一直強調不讓打人,連辱罵也在制止,但是這種語言上的傷害還是屢禁不止,因為包夾人要完成「轉化」任務。那種逼迫法輪功學員喝尿、吃屎的事情已經不存在了。最愛動手打人的卻央卓瑪和特別喜歡「轉化」法輪功學員、以「轉化」法輪功學員為能事的王蕾,這兩個人都被調到別的監區了,被調之前,王蕾和卻央卓瑪自認為他們是「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能手,七監區的獄警都沒有他二人經驗多,七監區離開他二人就不行,所以對獄警的很多要求都置之不理,認為是針對其他人的,不是針對他二人的,所以滿監區都是這二人的聲音和身影。沒想到,二零二四年七月三十一日的時候,獄警突然通知這二人,已經被調到其它監區,聽到這個消息,這二人雖然笑著,王蕾說是楊瀟把她告了,有個包夾人直接就哭了。哭著說,法輪功學員告監獄沒把警察告倒,反而把包夾人給告倒了。王蕾和卻央卓瑪被調監區之前,這二人一直衝著法輪功學員吼:你們告呀,我們不怕。

大概二零二四年下半年, 監獄實行甚麼整進整出,一令一動。全國監獄都這樣搞,不單純是甘肅女子監獄。為了達到標準化,每天讓服刑人員觀看別的監獄標準化管理的視頻,讓服刑人員學習。上廁所、打飯、喝水都是一個監室二十多人,一起幹一件事。例如上廁所,等這個監室的人上完廁所另一個監室的人才能去。不准單獨行動,時間卡的很緊,七監區很多是老年人,這樣就造成很多人解大手太困難。

七監區的伙食──為甚麼吃不飽

監獄的伙食,是讓各監區統一具體的數字報給食堂的,監獄不摻和其中,決定多給還是少給,看上去很民主。在押人員吃多少訂多少,一月一報,或者來了新服刑人員的時候,會再統一飯單子。例如一個人能吃一個饅頭,就訂一個;能吃兩個訂兩個;數量不限。不吃可以不訂。米飯也是,不吃可以不訂,吃一份訂一份;吃兩份訂兩份;還可以訂半份。麵條也是。菜也可以訂半份,但是需要獄警同意。只有菜半份的時候才要通過獄警。如果打飯的時候,獄警發現飯少了,會安排監督崗(專門配合獄警跑監區的各類雜事的犯人,包括食堂的事)重新統計飯單子,要人人都能吃上飯、吃飽飯。七監區打飯的時候,兩位值班獄警都在飯桶前,盯著打飯,一般都是包夾人打飯。必須每個碗裏都是一樣的。所以七監區打飯的時候,基本人人都一樣的。

但是為甚麼存在吃不飽飯的情況發生呢?
監獄每天的伙食是一樣的。星期一早晨只是饅頭,加一點腐乳;下午五點是麵條。
星期二,早上饅頭,一點小菜;下午六點左右是荷葉餅和小菜。
星期三,早上饅頭,一點小菜;下午是粥和饅頭。
星期四,早上饅頭,一點小菜;下午是粥和饅頭。
星期五,早上饅頭,一點小菜,下午是粥和饅頭。
星期六,早上饅頭,一點小菜,下午是菜湯和饅頭。
星期日,早上沒飯,下午是麵條。
星期三到星期五三天的粥是不重樣的,甚麼玫瑰粥、八寶粥等等。
星期一到星期日,中午是米飯和饅頭調配開的,有一天米飯有一天饅頭,素菜和肉菜也是調開的。

監獄要求當時打的飯菜當時就要吃掉。但因為監獄的飯菜還是缺少油水,當時吃的時候,飽了,過後就餓了。所以監獄讓在押人員購買食品,每個月購買一次。在七監區,只有包夾人和已經「轉化」了的服刑人員(包括各類因信仰被關押在七監區的服刑人員)才能購買食品。沒有「轉化」的人因為沒有食品,就存在吃不飽的問題。就例如星期六下午,就那一份菜湯,就是打多少份也不飽,你說饅頭可以多訂幾個。那也不行。如果饅頭多訂幾個,在其它時間吃不完,這個饅頭它不是訂一天的,而是晚上兩個饅頭,那麼週一到週日七天時間晚上都是兩個饅頭。只有週六是菜湯,按照週六的菜湯多訂饅頭,別的時間就存在吃不上,又不能存,就不好辦了,又成了包夾人謾罵的事由了,也變成違規的行為了。監獄要求當時就要吃掉,不能存放剩餘飯菜。星期六下午的菜湯和饅頭,本身就吃不飽,挨到星期日,早上又沒有早飯,就一直要等到中午的時候才能吃飯。這樣對於沒有食品的人來說,只能餓肚子。為甚麼星期六下午監獄的伙食是菜湯呢?甘肅女子監獄只有七監區不生產,其它監區都搞生產,星期六服刑人員回到號室後,週日是休息,所以其它監區的服刑人員都會吃自己購買的食品,這樣監獄的菜湯只是一個補充,不影響服刑人員吃自己的食品,也不存在監獄浪費的事發生。在七監區,能夠購買食品的包夾人也不存在吃不飽飯的問題,她們很多人有些時候不想打飯,就吃自己購買的食品。故不是監獄的伙食供應讓法輪功學員吃不飽飯,而是監獄食堂的伙食是根據服刑人員能夠購買食品的前提下調配的,購買食品是問題的關鍵。

七監區不讓法輪功學員購買食品就是變相的不讓吃飽的虐待。

即使是搞生產的監區,因為生產任務重,時間比較緊,服刑人員根本沒有時間好好吃飯,所以更多的時候,是以自己購買的食品作為補充。七監區的包夾人,不願意去別的監區的其中一個理由,就是吃飯沒時間。當七監區被強迫轉化的服刑人員要被分配到別的監區時,包夾人最擔憂的一點就是:去了咋吃飯呀?時間那麼緊,手腳慢的根本沒辦法吃飯。由此可見,甘肅女子監獄,各個監區都存在正常的吃飯時間吃不飽飯的問題,那麼,服刑人員的購物權利恰恰就是在彌補這個不足,作為甘肅女子監獄的領導和警察,對這一點心知肚明。故而,不准許法輪功學員購買食品,就是在故意以不讓法輪功學員吃飽作為虐待的手段,以此強迫法輪功學員認罪、配合監獄寫轉化材料。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為不是七監區獄警的個人行為,是監獄行為。

七監區獄警有:監區長楊麗,教導員侯志紅,獄警肖豔,王雲,張梅,馬紅梅,陳佳,陳曉彤。由於七監區獄警比較少,監獄教育科的人每天都會安排一個人到七監區值班,教育科的科長孫立偉就經常去值班,值班時間會找法輪功學員談話,特別喜歡找法輪功學員徐利英談話。

七監區現在有一百四、五十個人,裏面有法輪功學員三十人左右,全能神有三十人左右,門徒會有三十人左右,觀音法門九人左右,還有其他信仰等不同名稱的,包夾犯人有三十多人,夜班有八、九人。

七監區的包夾人有:張靜,張瑜、楊卓,閆燕,仲平,李秀,楊麗萍,蒯振豔,沈薇(是七監區監督崗),王曉燕,金玉梅,王文瑾,張娟,王豔紅,張露露,羅冬梅、張薇薇等人。楊卓包夾蘭州法輪功學員張萍,對張萍十分苛刻,一直給獄警打報告說張萍的壞話,後導致監區長楊麗直接讓幾個包夾犯人將張萍連推帶搡的拽到醫務所強制吃了精神障礙藥物。張萍回到監區,一直在說這件事,沒有人聽。楊卓對法輪功學員朱蘭秀也採用了各種方式逼迫朱蘭秀轉化。王蕾被調到別的監區後,法輪功學員楊瀟被楊卓包夾。楊麗萍包夾法輪功學員吳玉英,八十多歲的老人,楊麗萍經常謾罵,口出髒話,罵的很難聽。陳靜包夾的法輪功學員有郭清蓮,李兆英等,因都是老人,總能聽到陳靜嘴裏喊著「老不死的」。

在七監區,罰蹲、辱罵、包夾人管著被包夾人的行為都是在監控下面幹著,包括服刑人員剛到七監區,在監區門口被強迫認罪、下蹲,都是在監控下實施的,也就是說,七監區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所有行為監獄都是看著的,認可的。

甘肅女子監獄七監區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三年三月至二零二四年十月)

1、王惠,60歲,家住甘肅省白銀市,被非法判刑一年六個月,二零二三年六月回家。在監獄一直被罰蹲,蹲著走路。

2、王玫,70多歲,蘭州市師大退休人員,被非法判刑兩年六個月。二零二三年回家。

3、梁愛玲,76歲,蘭州市通用機械廠退休職工,一隻手因工傷殘疾,只有一個左手。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蘭州市七里河區彭家坪派出所的警察闖到梁愛玲的家中抄家,並將梁愛玲綁架。梁愛玲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二三年三月份被非法關押到甘肅女子監獄。包夾人卻央卓瑪,後是沈巍。

4、曹穩梅,女,一九五七年出生,現年68歲,慶陽市西峰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七日大年前後曹穩梅被綁架,曹穩梅被當地法院非法冤判五年。

5、李巧蓮,女,69歲,白銀市平川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四日被綁架,被判刑三年九個月;包夾人卻央卓瑪。

6、王玲(琳),40歲左右,蘭州市安寧區法輪功學員,蘭州交通大學的老師,給學生講真相被惡意舉報,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三日左右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包夾人卻央卓瑪,後換為閆燕。

7、李亞,平涼市來蘭打工人員,被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二零二三年下半年出獄回家。

8、謝桂芳,女,65歲,原甘肅省嘉峪關市核工業404廠退休職工,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八日被蘭州市七里河區警察綁架。謝桂芳被蘭州市城關區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包夾人張薇薇。

9、張萍,一九六九年出生,今年56歲,原甘肅省信託投資公司證券部(現華龍證券公司)職工,二零二二年五月九日,被綁架,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城關區法院非法庭審張萍。對張萍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四年一月底,張萍被劫持到甘肅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張萍被強制抬到醫務所灌精神病藥物。二零零六年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屢遭酷刑迫害。包夾人楊卓,後換為張薇薇。

10、崔建萍、女,一九五九年出生,66歲,甘肅省白銀市人,原係甘肅省白銀棉紡廠(後更名甘寶股份有限公司)動力科職工,二零二三年又被枉判四年。崔建萍二零零九年四月曾被白銀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包夾人張娟。

11、魏周香,61歲,原蘭州八中教師,又被蘭州市城關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於二零二三年九月份被劫持到甘肅女子監獄迫害。二零二二年被非法抓捕。刑至二零二六年三月。曾被非法判刑八年。包夾人王蕾,後是蒯振豔。

12、楊瀟,44歲,甘肅省靜寧縣人,軍醫大學研究生。被非法判刑七年,刑至二零二九年。二零二四年一月八日,在甘肅省女子監獄被全身脫光衣服,三根電棍電,在諮詢室內被凍,導致每月例假特別多,一個月28天流血。包夾人王蕾,後換位楊卓,主管隊長張梅。

13、張雪蓮,40多歲,甘肅瓜州縣農業銀行工作人員,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出獄。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七年。包夾人王蕾,主管隊長馬紅梅。

14、何妞對,家住酒泉市。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三年十月出獄回家。

15、何勝玉,甘肅舟曲縣工商局工作人員,被非法判刑兩年,二零二四年回家。包夾人趙娟娟。

16、李冬梅,60多歲,甘肅黨校教授,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三年回家。

17、於淑芬,87歲,嘉峪關市法輪功學員,長期因病住院,二零二五年年初冤獄到期。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於淑鳳老人因掛「法輪大法好」條幅被警察綁架,後被嘉峪關市某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於淑鳳聽力殘疾,腿也殘疾、行動不便,不能自理。就在這樣情況下,中共當局還把老人劫持到蘭州女子監獄迫害。多次出現腿軟的無力,多次被送往康泰醫院。於淑鳳子宮完全脫垂在體外,沒有助推車就無法行動。於淑芬老人曾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五日因散發真相資料遭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蘭州女子監獄迫害。

18、白香蘭,甘肅玉門市人,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零年到監獄時是78歲,進監獄給警察講真相。有嚴重哮喘,一感冒就呼吸困難,經常被帶去醫務所。二零二四年上半年被迫害離世。二零一二年曾被非法判刑五年。

19、李德香,60多歲,被非法判刑三年,此次是第三次被構陷,二零二四年四月冤獄到期回家。包夾人是杜建林,後是閆燕。

20、李秀珍,又名李毛娃,現年約75歲,平涼市涇川縣王村鎮王村村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被平涼市「打黑除惡」辦公室夥同涇川縣公安局等數十人綁架、構陷,被非法判刑六年半,目前在蘭州女子監獄遭迫害。

21、劉婉秋,一九五五年出生,60多歲,原蘭化生服公司客運二隊職工。二零二三年七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女兒劉蕾,三十多歲,被非法判刑五年,兩人於二零二四年下半年被劫持到甘肅女子監獄。劉婉秋之前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才冤獄期滿回家。

劉菀秋曾在二零一一年七月在老家陝西省西安市被綁架、非法秘密判刑四年。在陝西監獄時,左手被迫害致殘,五指不能彎曲;二零一五年年底又被綁架,非法判刑七年,女兒劉磊也被非法判刑三年。劉菀秋和女兒劉磊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一日被劫持入甘肅女子監獄。第一天,為了迫使劉菀秋所謂的「認罪」,孫立偉、肖豔、張梅、丁海燕等人非法對劉菀秋每天長時間電擊,每隔五分鐘就電擊一次。把電警棍插入劉菀秋的嘴裏電擊,導致劉菀秋的口腔被嚴重燒傷潰爛。為了掩蓋罪行,警察每天叫犯人給劉菀秋灌大量不知名的藥物,用黃藥水搽嘴。劉菀秋不打報告,不認罪並反迫害,五月十二日身心被殘害的意識不清的從床上摔下,嘴著地,摔得鮮血直流。從此,孫立偉把劉菀秋雙手雙腳鐐在鐵架子光板床上,三個月(呈大字形),屎尿往褲子裏拉,不准上廁所。她絕食反抗,被包夾人強行灌食,正值夏天,熏得號室人怨聲載道,劉菀秋的臀部被折磨的潰爛生瘡,在廁所讓衛生員擦抹碘酒,褲子堆到腳面上,所有上廁所的人看了都慘不忍睹。

22、崔承香,一九六三年出生,62歲,蘭州市安寧區綠化所退休職工,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日被派出所劫持構陷,二零二三年三月十七日再次被城關區法院開庭。被非法判刑五年。被迫害的雙腿腳脈管炎,行走困難,要人攙扶。包夾人是沈巍。主管隊長侯志紅。

23、馬軍,78歲,家住蘭州市城關區,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四年十月回家。包夾人是王蕾。主管隊長王雲。

24、金怡均,50歲,家住蘭州市七里河區,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四年九月回家。包夾人是王蕾、杜建林。

25、楊君,80歲左右,被非法判刑兩年,經監獄衛生所檢查,她患有嚴重的心臟病。監獄給楊君喝精神病藥物,還定期複查。二零二五年年初冤獄到期(可能已回家)。包夾人是胥維,後換為卻央卓瑪,後又是王文瑾。

26、李小蘭,被非法判刑兩年。

27、劉桂芳,59歲,蘭州市七里河區八里窯鎮衛生院退休醫生。二零二三年五月三十日,她被小西湖派出所夥同七里河國保大隊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判刑三年四個月,被劫持到蘭州九州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迫害。包夾人閆燕,很邪,卻央卓瑪的徒弟,對法輪功學員很苛刻。

28、朱蘭秀,被非法判刑八個月,二零二四年回家。包夾人是楊卓。

29、吳玉英,現79歲,原是蘭州國營長風機器廠退休職工,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九日,蘭州市城關區法院對吳玉英非法開庭。非法刑期三年。包夾人楊麗萍。

30、張萍,61歲,慶陽市慶城縣郵政局職工,二零二三年六月被慶陽市鎮原縣法院非法判刑六年。監獄給張萍喝精神病藥物,還定期複查。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判刑。之前的包夾人是趙娟娟,趙娟娟二零二四年已經出監。

31、李兆英,80歲左右,二零二四年回家。包夾人是張靜。

32、郭蓮清,約81歲,白銀市平川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一年九月六日,再次遭平川國保、白銀區法院綁架,被非法判三年半;因不簽「四書」,又加刑半年,共四年。二零一四年,曾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包夾人是張靜。

33、楊眉,58歲,慶陽市華池縣法輪功學員,身體嚴重殘疾,生活都很難自理。二零一八年又被非法判七年。被從家中誘騙直接綁架到監獄入監隊,被迫害致大骨節病,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單獨行走,不能洗衣服,身體不能直立,不能彎腰,不能下蹲。包夾人是金玉梅。

34、劉麗霞,50多歲,嘉峪關人。被非法判刑七年,卻央卓瑪是她的包夾。剛來時,沒有尿桶,也不讓用別人的尿桶,憋的她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吃飯時,不讓劉麗霞打菜,只吃饅頭,髮油餅也被卻央卓瑪卡了。劉麗霞因為長時間不讓吃菜,營養不良常咳嗽。二零二四年九月回家。包夾人是張露露。

35、李亞民,已回家。

36、還有一位同修,被保外就醫後不長時間,在家離世。姓名不詳。

37、劉玉琴,一九六一年出生,現年64歲,慶城縣學員,原為慶城縣隴東中學一級教師。二零二三年九月十九日,合水縣國保6-7人,突然闖入劉玉琴家裏,綁架她並抄了家,後將她劫持到寧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二四年一月十一日,鎮原縣法院不法人員,到寧縣對劉玉琴進行了非法開庭,於八月初冤判劉玉琴四年,在蘭州女子監獄被迫害。她多次遭到嚴重迫害。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期間,她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一度隨時出現生命危險。出獄時皮包骨頭、頭髮全白,瘦的沒人樣了。

38、段小燕,54歲,慶陽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七月,被慶陽市慶城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她身體虛弱,走路時間長就得坐下休息。曾經給減刑,後來又說「反水」,不給減了。

段小燕曾在青海監獄被多根電警棍同時電擊多次,導致下身癱瘓。如今依然不能正常行走,上、下樓得扶著樓梯;在室外活動時,走不多遠就得坐下休息一陣;腿腳經常麻木,兩大腳趾疼痛,不敢觸碰,常年穿著棉鞋。一個手指見水就裂口子,疼痛,自己洗衣服,擰衣服都困難,還要參加生產(疊元寶,喪葬用的,說是出口東南亞)。門牙被打掉、腰被打壞。也不讓補牙,吃飯都困難。菜太硬時,就拿勺子將菜搗碎些吃,很多時候沒有時間,只能硬往肚子裏咽。黃瓜、西紅柿之類的都無法吃,就找個東西切小了吃,喝不成稀飯,喝了就吐。主管隊長陳曉彤。

39、陳尕紅,50多歲,甘肅省臨夏縣南塬鄉坡頭村人,二零二一年年底,被中共邪黨綁架後,就一直沒有消息。後得知,陳尕紅被劫持到蘭州女子監獄,具體刑期不詳。

41、徐利英,70多歲,玉門地區某中學老師。被非法判刑三年。主管隊長肖豔使用軟硬兼施的手段也未能「轉化」她,她每天被迫反覆拖走㾿地,打掃廁所。吃飯、聽課罰蹲軍姿,寫「思想彙報」趴在地上寫。包夾人是張靜,主管隊長肖豔。

42、周月珍, 68歲,天水市人,在蘭州安寧區劉家堡居住。一九九七年三月起,她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家庭和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周月珍仍然堅持修煉,和千千萬萬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遇多次殘酷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她被綁架、枉判五年,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遭受殘忍折磨。沒修煉的家人也承受巨大的身心壓力,當時她八十三歲老父親因驚嚇而臥床,一病不起,直至去世。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八日下午,周月珍被蘭州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警察從家中綁架,說是「上面」在追查她二零二零年五月的「案子」。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周月珍被非法拘留,十二月二日,她被非法批捕,她女兒被派出所警察叫去在批捕書上簽字。派出所警察還給她家人說,年底就「判」下來了。周月珍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四年年初非法關押在甘肅女子監獄。

甘肅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惡行的片段回放

1、惡人牛愛玲(販毒犯)等在獄警的操控下對法輪功學員的殘害

2016年:

牛愛玲(販毒犯):對呂銀霞的迫害。呂銀霞每天都在被打罵中度過,牛愛玲把呂銀霞的頭碰到牆上,不但在語言上侮辱,還打的呂銀霞身上到處都是傷,有時不給飯吃,把監獄發給呂銀霞的吃的佔為己有。呂銀霞因不轉化,長期在地上蹲著,每夜都不讓睡,朱鴻每天給她提二、三十個問題讓她回答,讓她經歷了生不如死的痛苦。

2018,2019年:

牛愛玲逼苗翠花,王玉琴給她洗衣服,內衣內褲,鞋子,還從她們的賬上下日用品,把王玉琴打的滿身都是傷。在洗澡的時候,衛生員問王玉琴:「你那個身上咋回事?」

對強維秀用語言傷害,開始是哄騙,後來達不到她的目的的時候,對強維秀又打又罵,人身攻擊。

對段曉燕也是又打又罵,又教唆別人去打。牛愛玲在監獄裏呆了十幾年,對多名法輪功學員參與摧殘折磨,有時還用我也是大法修煉的,哄騙法輪功學員現在應該如何做。

對塗玉春的迫害。監獄發的雞腿,把肉吃掉,把骨頭給塗玉春,塗玉春剛去的時候,因不寫她們要的,所謂的三書,就不讓睡覺,一直到凌晨五、六點,才小睡一會,最後強拉著塗玉春的手在她們寫好的上面簽字按手印。因長期的迫害,使塗玉春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糖尿病症狀,每天都汗如雨下,休息不好,身心受到了不可想像的摧殘。塗玉春被非法關押七年四個月,受盡折磨,入監時不寫「三書」,被惡警孫立偉用電警棍電後脖子,被丁警察搧耳光。入監兩個月,她的包夾牛愛玲打她,擰她胳膊。塗玉春反抗,壓響了警報器,孫立偉從辦公室趕到號室,訓斥塗玉春說:「警報器是你隨便壓的嗎?」隨後罰塗玉春蹲,並扣十五分(不得購日用品)。牛愛玲還夥同馬雅琴在廁所曾三次打罵塗玉春,把她推倒在廁所水池下面,弄了一身髒水。塗玉春二零二二年初才出獄、回到家中。

對王瑞玲用誘騙的方式進行欺騙,因她兒子在高等學府上學,就說如果不聽她的話轉化,就會影響她兒子的前程,還是採用打罵的手段。

馬雅琴:是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惡人,無論在任何場地只要看見法輪功學員,又打又罵,對沈莉東,時刻都在打罵中,還騙到廁所裏打。因沈莉東之前患乳腺癌,煉功後身體得到緩解,所以不按她的要求寫,她就時時打罵沈立東,沈立東每天都在打罵聲中度過。

郭文傑:在所有的互監組組長裏面是一個相對比較好的人,但那時她的衣服,從內衣到外衣都是她洗好,由李礦鳳去淘乾淨。李礦鳳每月能買吃的錢全被她花去,每天的吃飯碗也都是李礦鳳洗。李礦鳳剛去女監的時候,因不寫她們要的三書,在外面站了一夜。因不轉化,長期在地上蹲著,生活用品,吃飯、喝水都受到限制,很是困難。有一次她們在開所謂的轉化會,李礦鳳就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和包夾人拉到辦公室用電警棍電了很長時間,那段時間每夜都不讓睡覺。這是2015年-2017年的事。

2、對焦麗麗的迫害

因焦麗麗剛去女監的時候不寫所謂的三書,也是晚上不讓睡覺,到凌晨四、五點才讓睡一會。那時郭文傑有文化,就給焦麗麗每天洗腦,達不到目的的時候就不讓洗澡,不讓上廁所,不讓買生活用品。那時焦麗麗的生活用品都是大家上廁所的時候給她給的。有一次在吃飯的時候郭文傑說焦麗麗蹲的姿勢不合適,就把她拉來推去的,這時馬亞琴和李號喜就過來一起抓住焦麗麗打,焦麗麗喊來了警察。還有一次在監室,郭文傑讓焦麗麗蹲好,她不蹲就拉到廁所準備打她,焦麗麗跑到監區門口,喊警察才被制止。焦麗麗因一年四季吃不飽飯,無論在任何場合都要蹲好,回到監室也不例外,長期的蹲,使她的腰和頸椎都嚴重受損,疼痛難忍。在她忍受不了的時候,她想從床上摔下來一死了之,結果臉和眼睛被摔腫。那時有一個夜班是一個大煙鬼,晚上睡覺前對焦麗麗指手劃腳,當焦麗麗不理她的時候,她就拳打腳踢。第二天郭文傑不讓焦麗麗找隊長。還有一次她們採用各種手段迫害焦麗麗逼其轉化,達不到目的的時候,晚上郭文傑不讓焦麗麗上床,焦麗麗就自己上床,郭文傑把焦麗麗從床上拉下來,拉到地中間,準備要打,焦麗麗一頭撞在鐵床架上,警察魏瑩來了後,把焦麗麗用繩子綁在床上。過了很長時間來問焦麗麗為甚麼這樣做,焦麗麗說:「她不讓我上床還打我,我不希望她打我髒了手,還不如碰死算了。」當時魏瑩對焦麗麗說:「你不要再鬧了,我幫你把繩子解開。」 有一次孫立偉迫害焦麗麗到凌晨三、四點鐘,害怕監控最後把焦麗麗關到號室後準備拷暖氣片過夜,後來孫立偉害怕出甚麼事才把焦麗麗放過。

警察肖豔經常對焦麗麗言語侮辱,猛搧,甚至罵人,還說焦麗麗是個爛貨。孫立偉對焦麗麗用電警棍恐嚇、誘騙達不到目的,就一天只給焦麗麗吃一個饅頭,上一次廁所。那時看焦麗麗整個人都快不行了。她們還是繼續迫害。

郭文傑刑釋了,換成了卻央卓瑪,卻央卓瑪對焦麗麗的迫害更嚴重。每天告隊長讓焦麗麗蹲在地上,和肖豔聯手不讓打飯給焦麗麗,只給焦麗麗打一點湯,焦麗麗每天都處在餓的狀態,體重從一百斤降到八十斤,整個人脫了相。有一天早上起不了床被帶到診所,一查嚴重貧血,血小板剩1.8克,大夫生氣的說看你們把人整成啥樣了?當時就被送到康泰醫院救治,在外院住了二十天回來後,卻央卓瑪對焦麗麗繼續迫害。那診所給焦麗麗開的營養餐,有時好一點的卻央卓瑪就偷偷送人,無論多少都不讓焦麗麗吃上。還告隊長說焦麗麗吃飯慢。不讓焦麗麗喝水,不讓上廁所。有一次不讓焦麗麗上廁所,焦麗麗就去找隊長,隊長讓卻央卓瑪帶上去上廁所,她自己上還是不讓焦麗麗上。有一次還教唆同監室的其它包夾人罵焦麗麗,焦麗麗一反駁,卻央卓瑪就開始打焦麗麗,焦麗麗壓了監控器。當時隊長劉曉蘭不但不管還把卻央卓瑪叫到外面不知說了甚麼。卻央卓瑪不讓焦麗麗上廁所,不讓洗臉、刷牙,不讓洗衣服,長達一個多月,甚麼都不讓幹。整天人蹲在地上,讓她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後來焦麗麗多次找孫立偉說明情況,最後焦麗麗又和胡包芯成了互監組,胡包芯對焦麗麗在生活上給了一定的幫助,但在張育、某娟娟的教唆下一直給焦麗麗找事,上廁所說她慢。有一次焦麗麗上廁所她罵焦麗麗不要臉,焦麗麗反問:「如果正常的上廁所也不要臉,那你們私底下幹的那些壞事算甚麼?」胡包芯有事沒事就罵焦麗麗,焦麗麗被欺負的大口大口的吐血,被送到監獄的診所治療,中途回來拿換洗的衣服,胡包芯說:「我以為你死在診所了,你回來幹甚麼?」

後來胡包芯刑釋了,焦麗麗一直到出監和牛愛玲是一個互監組。

在監獄焦麗麗受盡了非人的折磨,不讓睡覺,整天軍姿蹲,惡人馬亞琴、李浩喜打她,惡警孫立偉,使用電警棍電她,尤其牢頭惡人(卻央卓瑪)、惡警肖豔不讓焦麗麗吃飯,一週時間每天吃一個饅頭上一次廁所,到時還不讓上廁所,後來又長達四個多月不讓吃飯,迫害的焦麗麗身體嚴重貧血(1.8克)人消瘦的失去人形,住進蘭州康泰醫院二十一天。出院後,惡人卻央卓瑪繼續迫害焦麗麗,不讓焦麗麗吃飯,醫院給的營養產品自己拿去送人。總的來說焦麗麗在監獄經歷了生不如死的折磨。

3、張淑梅對李玉的迫害

李玉剛到監獄的時候,是被抬進去的。當時李玉不寫所謂的三書,就利用所有人站監道威脅誘騙,還被迫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去罵,因李玉行動不便,張淑梅經常打李玉,臉被打破了,戴上眼鏡來掩蓋她們打下的傷口。有時李玉不小心拉到褲子上,她們在廁所裏用涼水一邊潑一邊罵,場面讓人無法接受。

4、支英對馬福蘭和陳潔的迫害

也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每月都要讓監室的所有人購買新毛巾用來擦地,打人更是慘不忍睹,把人在廁所坑上打了還用腳踩,行為非常惡劣,利用各種藉口搶拿馬福蘭、陳潔家裏拿來的東西,有事沒事把陳潔拉到隊長面前羞辱。

5、陸梅花對王毓蓉、王麗霞的迫害

她不讓她們吃東西。要吃東西給她打招呼,打了招呼她也不讓吃,好好的水果就被放壞扔掉。陸梅花打王麗霞和王毓蓉,抬手打臉,抬腳就踢。

6、焦麗娟對岳普玲的迫害

焦麗娟所有的衣服都是岳普玲洗,洗碗,還要給她帶的所有人改思想彙報,所有寫的東西都是岳普玲寫。

7、焦麗娟對段曉燕殘忍的迫害

有時飯打不出去就讓段曉燕去加,段曉燕不加就打,提一壺水讓她喝,喝的段曉燕到處吐。她們就找藉口又打她。有一次,焦麗娟把段曉燕打的鼻青臉腫,眼睛腫的睜不開。還有一次她找來魏瑩,用電警棍對段曉燕和張又福電,她們被電的叫聲非常淒慘,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焦麗娟和卻央卓瑪合夥欺侮段曉燕,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甚麼都不讓幹,最後隊長實在看不下去,隊長帶段曉燕去上廁所,給她拿日用品。這是2018年的事。

8、對余淑芬的迫害

余淑芬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她們逼迫她寫東西,老人就喊法輪大法好,肖豔指示焦麗娟、卻央卓瑪對八十歲的法輪功學員余淑芬實施迫害,讓卻央卓瑪從廁所拿來毛巾把嘴堵上,就她們對法輪功學員的惡行是人幹不出來的。她們經常打罵老人。余淑芬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只好把她送到監獄診所,好一點就接回來繼續迫害,反覆迫害。最後送到外院,就是康泰醫院。後來余淑芬因身體原因,長期住在外院。

9、王淑萍對李德香、牛變變的迫害。牛變變不識字,教一句就打一巴掌或踢一腳。

10、王淑萍對楊山秀的迫害。楊的牛奶,王淑萍踩到地上,踩破也不讓她喝,因為楊山秀牙齒不好吃飯慢,經常挨打。

11、趙瑞秀對盧銀花的迫害。趙瑞秀對盧銀花經常拳打腳踢,盧銀花是文盲,所以也是挨了好多的打和言語上的羞辱。(2016年)

12、張建華被迫害的特別嚴重

八十多歲的老人,早上不讓上廁所晚上沒有尿桶。張曉軒打著讓張建華在廁所坑上喝尿,逼八十歲的老太太喝下尿桶裏的尿。趙瑞秀和張榮萍逼迫張建華吃乾饅頭,張建華一顆牙都沒有,假牙收走了,最後張建華被折磨的頭都抬不起來,快不行的時候送到內院治療。逼迫張建華吃乾饅頭,不讓喝水,還用刷廁所的刷子往張建華的嘴裏刷。趙瑞秀在監獄伙食改善時發的三十個餃子,只給張建華十個。

13、趙瑞秀對何妞對的迫害。何妞對經常吃不飽飯,趙瑞秀不讓她加飯。

14、對劉勇的迫害

劉勇讓張曉軒迫害的雙目失明。趙瑞秀在劉勇的生活賬上經常買生活用品,每次都買牛奶和豆奶粉,可是給劉勇吃的很少,因劉勇看不見,有時也對劉勇破口大罵。張曉軒不讓劉勇上廁所,不給吃飯,好吃的從她的碗裏搶走,不好吃的打來就倒到她的碗裏還去加,要麼就給她打一份,把她那一份不吃也給劉勇倒進碗裏。那飯有時難吃,一份也吃不完,她就用這種方式,白天晚上不讓劉勇上廁所,用多種方式辱罵,扔劉勇的衣服,日用品,砸凳子、臉盆,把劉勇的凳子、盆子、刷牙杯、內褲、衣服都扔到垃圾桶,最後導致劉勇雙目失明,還有心臟病。

15、杜建林、賀豔玲對李明義的迫害

因李明義不轉化,被賀豔玲經常拉到廁所毒打,還給李明義吃精神病人的藥,讓李明義頭腦不清醒,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因那些藥物,李明義經常尿褲,她們不帶她去上廁所。李明義是一個老師,也是受盡了她們的打罵、刁難、侮辱。

對張桂蘭的迫害。張桂蘭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賀豔玲不讓上廁所,中午大家休息的時候,拉到廁所裏給澆涼水,而且賀豔玲是監督崗,經常把法輪功學員買的牛奶倒賣掉賺錢,而且冬天監獄發的棉鞋、棉衣,在王蕾的教唆下,用她們舊的把李明義的新的換走,還說沒有給你發。

16、王蕾對韋雪玲的迫害

韋雪玲也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王蕾每天在大廳都會打韋雪玲,被迫害的身體出了問題,醫生給開的營養餐,王蕾每天都偷吃,最後被隊長發現,讓在外面吃。王蕾每天提著營養餐在樓道大聲罵:把你咋不吃死?妒嫉的要命。

對李巧蓮的迫害。李巧蓮就像一個保姆一樣,給王蕾洗衣服縫衣服,有一次李巧蓮把洗完衣服的水倒進尿盆,王蕾說李巧蓮的口髒,並張嘴就罵,一天給她提尿桶洗尿桶倒尿。

對何妞對也一樣。何妞對每天還給王蕾打被子。對張雪蓮也是一樣,孔傑,她們都經歷了殘酷的迫害。

李靜對王瑞玲也是拳打腳踢,經常拉到廁所裏打,王瑞玲有一段時間手掌被包紮,不知李靜打的還是怎麼傷的。

17、張靜對方劍平、張建華的迫害。張靜看見她們的啥東西都是好的,衣服、日用品,沒有她不喜歡的。(2019)

18、楊麗萍對苗翠花、何秀芳、豆曉寧的迫害

楊麗萍也是個特別愛佔小便宜的人,苗翠花買的吃的用的,都會佔為己有,偷偷的在她的賬上買東西,偷用她們的衛生紙,偷號室裏人的吃的。

19、卻央卓瑪對劉麗霞的迫害

經常不讓喝水,不給飯吃,做啥都要給她打招呼。打罵是家常便飯,而且還讓劉麗霞晚上睡覺脫光衣服羞辱,經常讓李礦鳳給她買吃的用的,把劉麗霞迫害成肺結核在康泰醫院住了半年多。迫害的劉麗霞看見卻央卓瑪就發抖,呼吸都困難。對李德香更是變本加厲的恐嚇欺騙,還有王瑞玲也受盡了她的折磨,甚至抬頭看別人一眼都不成。而且卻央卓瑪把她所有和她一個互監組的人過年平時發的吃的東西都成了她的,夏天的白糖,平時發的水果,都佔為己有,而且在監室裏敲詐別人給買吃的、日用品,行為惡劣,手段殘暴,肖豔說她像個殺人犯。

20、張琪對韋雪玲的迫害

張琪,在外院的時候韋雪玲正好住院,外院早上發的早餐牛奶雞蛋韋雪玲的都被她搶了,給外院的醫生、監督崗留下很壞的影響。讓張建華過年的時候,去隊長那給她要吃的,把張建華髮的吃的都變成自己的。對王毓蓉也是拳打腳踢,王毓蓉也是挨了她無數的打。對祁惠榮,每天都在毒打,經常讓在地上蹲。給祁惠榮發的雞腿、牛肉甚麼的都搶,還把搶來的牛奶洗臉,搶別人的學習用品。祁惠榮,女,七十多歲,慶陽市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被西峰區當地警察從其租住的房子中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是第二次被非法關押到女子監獄。在大廳遭朱鴻辱罵,朱鴻惡毒地對祁惠榮說:你又來了,你還沒死,我以為你出去後死了呢。

21、張曉軒的惡行

張曉軒算是一個惡魔,對包新蘭的迫害。不讓上廁所,把包新蘭的枕頭、被子扔到地上用腳踩,有時也扔到廁所。有一次不讓包新蘭上廁所,包新蘭忍不住上了廁所,她抓出來在廁所門口打,讓肖豔碰上問的時候,她還撒謊,說包新蘭不給打招呼。把包新蘭買來的所有的吃的佔為己有,雞腿,方便麵,粉絲,所有吃的都裝進她的桶裏。有一次把包新蘭買的粉絲泡好給監室所有的互監組組長一人吃一些,最後剩下湯,讓包新蘭吃,包新蘭不吃,還打她。張曉軒對包新蘭採用多種毒辣的手段,打罵不讓上廁所,要麼不給吃,要麼就給打兩份,把包新蘭的東西,吃的用的都佔為己有,把包新蘭的被褥扔到廁所裏,往上面倒水,扔到地下用腳踩。

對王玉霞的迫害

給王玉霞的內褲、板凳、鞋墊、衣服上寫上師父的名字,嚇得王玉霞不敢穿衣坐凳子,而且不讓王玉霞晚上上廁所。有一次吃完稀飯,晚上王玉霞實在忍不住,值夜的讓上到自己的洗臉盆裏,王玉霞起來上到洗腳盆裏,第二天就是一頓毒打。她坐在床上讓王玉霞蹲在地上,王玉霞說我和你母親的年齡差不多,上去就拳打腳踢,罵到你是甚麼東西,還敢和我媽比。不讓王玉霞洗臉洗腳,王玉霞的腳都爛的流膿血,鞋一脫,整個房子都臭,別人罵的不行了才讓洗一次。

讓張建華喝尿。給王瑞玲頭上倒尿,王瑞玲的手被李靜打爛,長期不讓洗漱上廁所,不准洗澡、洗衣服、洗腳,對王瑞玲經常打罵。從王瑞玲賬上給她買衣服,把別人送她的舊毛毯賣給王玉霞。

22、張瑜對包新蘭、王玉霞的迫害

也是又打又罵,她飯吃完,就讓包新蘭、王玉霞把還沒吃完的飯倒掉,所以包新蘭、王玉霞吃不飽,從來不允許包新蘭、王玉霞加飯,但在生活用品和日用品上從不佔她們的便宜。

23、李號喜對閆萍的迫害

晚上十二點之前沒有讓監室的人休息過,而且說這一切都是閆萍造成的,讓監室的人都和閆萍對立罵閆萍,所以閆萍受盡了各種折磨。她們的手段都很相似非常殘忍,在閆萍的賬上偷偷的買衛生紙,當隊長要查每個人的紙時才知道她在閆萍的賬上偷買了紙。

24、杜建林對李毛娃的迫害

李毛娃是一個七十歲的老太太,杜建林每天在監室打她罵她羞辱她,從她賬上買日用品、暖水袋,甚麼都買,李毛娃敢怒不敢言。

25、郝娟娟對劉婉秋的迫害

因為劉婉秋不配合,不讓上廁所,拉到褲子裏,綁在空床板用銬子銬上,在褲子裏又尿又拉,她不吃,把嘴用闊嘴器撐開,硬灌進去,那時郝娟娟和劉靜一起配合折磨劉婉秋。孫立偉每天上班就對劉婉秋使用電警棍電擊一個小時,脖子都被電爛,身上被電的特別爛,二零二三年下半年劉婉秋被再次非法關押到蘭州第一看守所時,看守所的警察和在押人員在安檢時還看到劉婉秋滿身都是電警棍電擊的黑圈圈,很多地方的皮膚開始潰爛。就是這樣,劉婉秋還是被每天拉到大廳和大家一起看污衊大法的視頻,讓她坐在盆子裏,逼迫劉婉秋的女兒劉蕾給她洗髒衣服。折磨劉婉秋的時候,讓劉蕾聽見。孫立偉後出了車禍,牙碰掉,腿也碰折,在家休息半年多,這是報應,現在她被調到教育科做了科長。

26、郝娟娟對李鳳蘭、肖豔紅、李秀蘭的迫害

對李秀蘭常用語言污衊,李秀蘭不配合,就給李秀蘭吃神經病藥,害的李秀蘭經常尿褲子,一晚上十幾次廁所。中午休息時用拖鞋打人的手五十多下,她也是一個非常惡毒的女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李鳳蘭被迫害的得了乳腺癌。

對王立謙的迫害

王立謙剛來,就被拉到辦公室用電警棍電,惡警還把電警棍放進王立謙的嘴裏電。

27、高靜靜和周蓓對馬福蘭、李德香的迫害

不讓吃飯,不讓吃菜,隊長問的時候說今天飯好吃她吃得快,吃完了。飯不好的時候,說今天飯不好她不吃。打饅頭不讓自己打,她把饅頭打好扔到地上讓她們去撿起來吃,這是對人最大的羞辱和人格傷害,她們倆合起來把馬福蘭打了,還告到隊長那,讓隊長再次懲罰、折磨。警察劉曉蘭只聽她們的一面之詞,所以使迫害更加嚴重。高靜靜是二十多歲的人,大煙鬼,打人惡毒,拳打腳踢沒有人性。

28、胡包芯對張又福的迫害

胡包芯在廁所裏打張又福,在號室裏和張瑜對張又福又打又擰,張又福經常吃不飽飯,張又福被打那是家常便飯。警察魏瑩對張又福使用電警棍電。

29、李敏傑對譚秀花的迫害

不讓譚秀花上廁所,誘騙達不到目的時就開始謾罵,和隊長合夥整譚秀花。

30、方玲對豆秋新、馬福蘭的迫害

也用同樣的手段,稍不如願,就又哭又鬧,像個精神病一樣,打起別人那也是陰毒可惡,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吃飯,所有人正常的需求都成了她們迫害的理由。

31、柴麗對楊眉、強維秀的迫害

楊眉是一個殘疾人,所以在生活中處處都受到柴麗的干擾迫害,楊眉發的牛奶,吃的都被柴麗拿走,而且經常讓她給她買生活用品,對強維秀不讓睡覺,打罵羞辱都是常事。

後來趙娟娟包夾李毛娃,白香蘭(快80歲了)。張紅麗包夾李德香,這是17年的事。二零二零年的時候,焦麗娟包夾賈淑娟;杜建林包夾樊愛玲;趙瑞秀包夾郭蓮清;郭志瓊包夾呂桂琴;胥維包夾李冬梅。當時的隊長是監區長楊麗,教導員侯志紅,肖豔,張梅,劉曉蘭,馬紅梅,陳佳,陳曉彤,王雲。那時的包夾人有焦麗娟,趙瑞香,杜建林,王蕾,張靜,楊麗萍,卻央卓瑪,張瑜,郭志瓊,胥維,陳偉,王元,柴麗,趙娟娟,林如,仲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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