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事,我馬上想到師父說: 「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同修說的A、B同修我認識。二零零九年之前,我曾去過他們家學法。後來我搬了家,就再沒去過。十五年過去了,這事讓我聽到也不是偶然的,即使再難我也得去看看他們(我們離的比較遠,我不會騎自行車,家中還有完全不能自理的老伴)。
五月二日,我讓外孫開車拉我去了A同修家。上樓敲門後,等了二十多分鐘,沒有一點動靜。我想難道走錯了門?畢竟十幾年沒來了。我往四週看了看,看到門口是一堆堆破爛的東西,還有衛生紙、尿不濕等,覺的沒錯。我又敲了一會兒門,聽到屋內有一點點動靜,慢慢的,門打開了,B同修拄著雙拐,他一看到是我,失聲痛哭,說:「師父啊,您還在管著俺們呀!謝謝師父!」他悟到,這是師父安排我去的,他那個激動啊,真是無法形容!
我一進屋,也是一驚:哎呀!怎麼這麼髒、這麼亂啊!那個異味,真讓人喘不上氣來。屋裏大大小小的棍子、棒子,長的、短的、粗的、細的,瓶瓶罐罐一堆堆的,泡沫箱子、紙箱子,還有破門破桌子等等,真沒見過家裏這麼亂的。我悟到這是去我怕髒的心。
B同修激動的一邊哭,一邊訴說著自己摔跤的原因。他說自己的怨恨心太重了,一樁樁、一件件讓邪魔鑽了空子。他知道自己錯了,並表示要寫嚴正聲明,向師父認錯。B又告訴我,他母親在親戚的逼迫下,昨天住了醫院。我安慰了他一番後,就回家了。
回家後,我立即找到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們交流此事。同修們說:「咱們一定得管,咱們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同修們馬上行動起來。
我們首先去醫院看望A同修,幫助同修清除邪惡,加強正念。自從知道A、B同修的情況後,我天天在安頓好不能自理的老伴後,就打出租車去他們家,把他們家打掃乾淨。後來又找了四、五個同修,把他們家來了個大清理,沒用的東西該扔的扔;他家缺少的東西,我們誰家裏有,該拿就拿,家裏沒有的,該買就買:毛巾、洗衣粉、笤帚、圍裙、床單、雞蛋、水果、麵包等。
整理的差不多時,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五月十二日A同修順利出院了。出院後,A同修找了一個保姆。我真心的想讓娘倆從法上提高上來,儘快走過這魔難,我就天天去他們家,和他們一起學法、交流。沒想到的是,他家裏前後陽台都漏水,門窗上的玻璃也破了,需要重修。殘疾的B同修今天聯繫這個施工隊、明天聯繫那個施工的人,根本靜不下心來學法,這一修理又是半個月。
裝修完後,他們終於能靜下心來學法了。經過用心學法、交流、向內找,娘倆的狀態都向好的方向變化。
六月,A同修能下床自己站一會兒了;B同修當時摔跤後不能坐、不能站,睡覺都不能躺,腳腫的往下淌血水。學法後,血水不流了,也不腫了,拄拐走路也不那麼費勁了。
這時我想我也該放鬆放鬆了,那就每隔兩、三天去一次吧。我這一放鬆,這娘倆的情況也時好時壞,甚至有時還說:「要不不學了,做個好人算了。」搞的我正念也不足了,喪失了信心,心想:「怎麼這麼難呀?都跑了兩個多月了。算了,我也不去了。」
但等我靜下心來,認真學法,增強自己的正念後,又想,我要聽師父的話,知難而上,不能退縮。我要聽師父的話,不能放棄他們。
我的觀念轉變了,出了正念。我又像以往一樣去了他們家,一進屋,我發現一切都變了,A同修在屋裏能慢慢行走了。他們家還成立了學法小組,A同修能一坐一下午和大家一起學法了。娘倆天天學法煉功、發正念,也不用保姆了。現在B同修在家裏做飯、打掃衛生,也能下樓了(他家住的是六樓),並且覺的身體很輕鬆。
通過這件事,我感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刻刻點悟著我。同時我也深深體會到,在魔難中的同修真的需要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只有多多的溝通、切磋,向內找,我們的整體才能夠提高和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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