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窩裏講真相、抵制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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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八日】當我得到了寶書《轉法輪》時,我在一天內就一口氣看完了,真是相見恨晚,我不斷的流淚,《轉法輪》徹底顛覆了我的人生觀。在佛光的沐浴下,我修煉了,以後的日子就是我一生中最有價值的時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被邪黨人員綁架十幾次。我那時沒有修出多少慈悲心來,但是不放過講真相的機會。今天我把有關這部份內容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在「炮局」看守所裏講真相

二零零零年臘月十五,我被綁架到炮局(這是抗日戰爭時期日本人給中國抗日人士建立的看守所),在這個滴水成冰的日子裏,惡徒扒光了我的衣服檢查,讓我光著腳在很長的樓道裏走向號裏,一進號就被犯人潑幾盆冷水,理由是外面剛進來的人髒,這是接風洗塵。

這個號大約有十平方米,裏面關著十幾個人,分兩排,頭頂頭,裏面的那排能伸開腿,外面的這排腿要伸到板下面,她們都用衛生紙墊起來。我的位置是廁所,夜間誰都要上廁所,所以不能墊,況且我也沒有帶任何東西,只好把腿蜷到肚子這,沒有人給我被子,只好和衣躺下。每天兩頓飯,每頓兩個發了霉的玉米麵做的小窩頭,一碗白菜湯,全是白菜幫子,不知洗沒洗,碗底很多泥,湯麵上漂著很多星星,不是油,都是蟲子。我開始只能吃半個窩頭,喝兩口湯。

號裏的人多是經濟犯,大多沒有聽說過法輪功。我向她們講了真相,一個大學教授說:「我經常飛往各國,每年給國家掙兩個億。今年因為對方毀約,我進了監獄,被判無期。在美國有人送我一本《轉法輪》,我沒看,聽你講後真是後悔莫及。」我說:「現在想修也不晚。」她真的就開始修煉了,其他的經濟犯大多都接受了真、善、忍的理念。

一次我因為盤腿坐被銬起來,這時號裏又關進三個法輪功學員,她們都是大年三十去天安門廣場被抓的,因為抓的人太多了,積壓到正月初三才被關進來。我們要求集體煉功。所長當然不會同意:「求求你們了,別給我找麻煩了。這功確實好,我知道,也許五十年後才能給你們平反,但是我現在得吃這碗飯。」同修要求盤腿坐。所長說:可以。我說:「我就是因為盤腿坐給銬起來的。」所長說:「盤腿坐不是煉功,我知道,因為我媽就煉這功。」所長當場給我把銬子去掉了。回到號裏,那些普犯對我們刮目相看,幾乎都接受了法輪功。

2、抵制迫害,在同修聲援下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我在A縣被綁架。從早晨九點到下午四點,我一直被銬在一個沒有蓋好的房子的暖氣上,站不起,蹲不下,我大汗淋漓,衣服都濕透了。警察提審我時非說我是這裏的一個頭,我說:「我們沒有頭,進門不分先後都是弟子,我們共同的師父只有一個,那就是李洪志大師。」他說:「那你為甚麼還指揮他們?」我說:「我沒有指揮誰。」他們說:「你還嘴硬,一點也不老實。」於是他們拿出從一位站長家裏抄出的一封信給我念,然後說:「鐵證如山,看你還怎麼抵賴?」我說:「我的信寫得多好啊!我告訴他們,我們只是修煉,不參與、不干涉政治。就這麼簡單、明瞭。這對你們政府不有利嗎?我這不是在幫你們的忙嗎?你們不但不感謝我還來抓我?豈有此理?」

他們確實感到無理,可又想把這個局面扭轉過來,於是一個年輕的警察問我:「你到南方幹嘛去了?」我說:「我的私事,不便與你說。」他覺的很沒有面子,就想報復我一下,把我的拖鞋甩掉了。我可有話了:「你敢動手打人?你,一個五尺高的男子漢、武裝到牙齒的國家機器裏的武警人員,竟然動手打我這個赤手空拳的年邁的老太婆!你的上級怎麼這麼沒有眼力,派你這樣沒有水平的人來辦案?」他說:「江澤民說了,對法輪功打死算自殺。」我說:「你拿出條文來,拿不出條文就是你造謠!」他不說話了,審問停止了,似乎是我在審他們。這次提審就這麼結束了。第二天他們三個又來了,我指著那個動手的年輕人說:「你不配在我面前出現。」很快他們三個都走了。以後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們藉口我把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帶壞了,連殺人犯也煉起了法輪功,不准我在這裏呆了,深夜把我秘密押到B縣看守所,可他們沒有想到我不下車,我要他們給我一個說法,他們感到我這個老太太不好對付,把B縣看守所書記請出來調解,我說:「他們打了我,還要把我調離。我犯了甚麼法抓我?我又犯了甚麼規矩打我?不放我出去反而又把我關押到這裏,我要求無條件釋放。不給我說清楚我就絕食反抗。」B縣看守所書記說:「我們這裏絕不打你,我可以保證。」A縣看守所送我的人一看有台階下,馬上就說:「我們也就是讓你在這裏呆兩三天,就把你接走。」我說:「好,你說,兩三天,到第五天不來接我,我立即絕食。」B縣看守所書記說:「就這麼定了。」

到第五天早晨,A縣沒有來人,我就公開通知B縣看守所書記:「我要兌現我的承諾,要絕食反抗A縣公安對我的迫害。」B縣看守所書記同情法輪功,立即打電話給A縣看守所,同時被關押在B縣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互相喊話轉告,說我開始絕食了,反抗A縣看守所的迫害,B縣全體法輪功學員都支持她。在B縣看守所全體法輪功學員(尤其B縣看守所書記)的支持下,第二天A縣看守所把我接走了,並很快把我釋放了。

3、看守所抵制迫害 從此法輪功學員不值班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我因發材料被關押在區看守所,落後、邪惡的管理制度對先進、文明的設施是一個極大的諷刺。法輪功學員被抓進來毫無人性的迫害,僅抵制夜間值班這一迫害,年輕的法輪功學員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尤其十一以前監獄裏由於迫害太厲害,有一個犯人自殺死了,所有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都加緊了管理,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加緊了,有的被吊,有的被灌食,有的被罰,但沒有屈服的。

這天該我值班了,前後號裏的法輪功學員都已經公開聲明不值班,但都遭到了警察的拒絕和謾罵。我絕不值班。睡覺之前頭板把我的褥子扔到地上,叫我到地上去,我沒有和她爭辯,就到地上去了,坐在褥子上,值班的人只能坐,不能躺。睡覺信號燈來了,大家漸漸的躺下了,過了一會兒,我也躺下了。一會兒門口牆上監控發出了「啪啪啪」的拍板聲,這是監控室發出的信號,大家都還沒有睡著,一個個爬起來,一看就知道是衝我來的,於是七嘴八舌的嚷嚷起來,叫我坐起來值班。任憑她們怎麼嚎叫,我就是紋絲不動。一會兒獄警來了,她開開門走到我跟前,拍著我的肩膀叫我,這時我才慢慢的把眼睛睜開,爬起來說:「我暈了。」獄警甚麼話沒有說就走了。我又躺下了。

第二天,管班隊長一來就把我叫去了:「聽說你暈了?」我說:「是,現在還有點。」「怎麼回事?」我說:「吃不飽,吃飯沒有定量,沒有規矩,犯人想吃多少饅頭,就吃多少,法輪功學員常常是沒有饅頭就不吃了,分飯都是犯人分,只給法輪功學員一點菜湯,非常不公,可是法輪功學員都不吭聲,忍著。我煉功之前就有血壓高、美尼爾氏症,你們不讓煉功,這病隨時都可能犯。再說這值班本來是你們的事,你們讓犯人來管,誰能給你們好好管。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沒犯法,是你們非要抓我們來,還要強迫我們值班。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強烈的反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為此都付出了血的代價,我這把年紀了怕甚麼?我豁出去了!頂多一條命唄!我不會自殺,但是我可不能保證別人也不自殺。比如你們要是管的太嚴,人家受不了,誰的責任?你們!你們頭頭降職調離,當事人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我這一說,管班隊長不但不訓我,反而拿出一個大蘋果說:「唉呀,我還不知道你這麼委屈,快給你補補。」第二天管班隊長到監號裏宣布:「從今天開始,吃飯要預訂,吃多少訂多少,按照自己預訂的飯量吃。分飯時要有法輪功的人參與。從今天開始法輪功的人不值班。」

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抵制值班付出了多少代價,今天終於畫了個句號。

4、在勞教所制止毆打法輪功學員

我被非法勞教後,迫害就更加厲害了,不能隨便說話,有事要報告班長,班長傳達給通道裏的小哨,再轉達給隊長,再問你甚麼事,若是不允許,你就做不了。

號裏誰不「轉化」就是打。有一個研究生畢業的青年教師,被關在號內由惡徒拖來拖去的在屋裏打,被罰蹲在門後面,不許上廁所,只好尿到褲子裏。

我想向獄警反映監號打人之事,但小哨肯定不允許我去,而且獄警也不想讓我反映這種情況。於是我出其不備突然噌的一下就躍過了三道防線,不管小哨們怎麼喊叫,我一下子跑到大隊長李某辦公室說:「我向你反映個重要情況!」她說甚麼情況?我說:「我們監號裏在打人!」她裝作很吃驚的樣子:「誰?在打誰?」我就把監號裏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後我說:「這打人的事情可是個大事,這是犯法的。現在這麼打壓法輪功,這是非常時期。可是等一切都正常下來的時候就得有個說法了。文化大革命一開始,我們學校造反派的頭頭很出名,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可是文化大革命沒有結束,她就得了不治之病死了,這是報應啊!她幹的事情太多太壞了,還帶壞了一大批青年學生。還有很多公安警察聽指揮命令,打死很多人,文革一結束就秋後算賬給弄到雲南秘密槍斃了。你身為警察一定要把握好自己,聽命令但也要有分寸,不能幹傷天害理的事啊,要為自己的家人和以後著想,不能因為一時的風光不顧一切。」隊長李某聽了沒有反對,表示打人的事她不知道,並說:「謝謝你所提供的情況,你回去在監號裏給我盯著點,不要這麼幹。」

於是我回到監號裏大聲說:「大隊長說讓我盯著點,你們不許這麼幹!」當天夜裏一個值班的副大隊長悄悄把我叫醒,問我:「她們是怎麼打的?」我說:「搧耳光,用笤帚打,把笤帚疙瘩都打散了。」看得出她是明白人。後來在勞教所搬家時,她藉口身體不好留在留守處了。

5、在看守所抵制「夜提」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之前,我在發材料時遭人惡告被綁架到派出所,後被非法關押到C看守所,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所以對邪惡的手段都經受過了,但所謂的「夜提」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就是警察白天不提你,等到夜裏十二點以後再來提。在此之前大家都坐在板上等著,到夜提時,不管提誰,所有的人都要雙腿弓起來,雙手抱膝坐在板上一動都不能動,這時的獄警也特別邪惡,只要誰稍微一動,輕則罵你一頓,重則罰你站板或給你幾個耳光,實際就是找茬變相迫害,真是邪惡至極。

這一天是個星期天,下午就傳出要夜提,果然該熄燈的時候不讓睡覺,每個人都很反感,尤其是法輪功學員都在和管班隊長講,應該取消夜提,白天有多少時間可以解決問題啊,沒有必要非在夜裏提審。但邪惡不是正常的人,聽不進人話,哪個隊長都不接受我們的意見,他們就是要搞迫害。已經十二點多了,幾個監號裏的法輪功學員都鄭重的提出要睡覺,指出這是在剝奪人的睡眠權利。獄警卻越來越張狂,根本不理會我們的正義要求。

我正在想怎麼才能智慧的給他們講,突然就倒在板上,門口的獄警大聲的喝叫我,犯人上前拉我,不管她們怎麼叫喊,我就是紋絲不動。獄警有點慌了,叫人把我從板上架出來,可是剛走出號門兩步,我就走不了了,一下子躺在地上了,獄警又是叫值班所長又是找醫生,幾個人把我抬到值班室。所長和醫生都到了,她們給我倒了一杯水讓我喝,我顫顫巍巍的端起杯子從下巴頦都倒進衣領裏了,大夫給我量血壓,我閉上眼睛默念:「高、高、高,使勁的高!」大夫不說話,屋裏人都屏住呼吸,一點聲音也沒有。隔了一會,我想差不多了,睜開了眼睛,這時大夫出了一口氣:「真嚇人。」我問:「怎麼啦?」他說:「你剛才血壓高的都量不出來了,現在還180呢。」所長說「你想幹甚麼?你想煉功嗎?」我說:「我想睡覺。」於是所長對著監控喇叭大聲的說:「全體睡覺!」我想我的行動已經向他們講清了:不能剝奪人的睡覺權利,否則會帶來想像不到的麻煩。尤其對長期失去人身自由的人,正常的作息不能打亂。

從此以後,看守所再也沒有夜提了,以後進來的人不知道甚麼叫做夜提。

6、「你走正了,所有人一定是正眼看你」

二零零五年八月,我已經被關押到女子監獄了,正趕上監獄要爭先進監獄,於是各監區的隊長忙起來了,讓所有的被關押人員幫助她們造假、胡編。大概內容有在各個時間段每個人都幹甚麼了的記錄,本來沒有這個記錄,要給每個人造一個系統的記錄也是一個相當大的工程。

一天,管班隊長給我發了一份卷子讓我答題,時間卻是二零零三年六月。我不答:「二零零三年六月我還沒有被抓進來,所以我不答。」隊長說:「為了咱們監獄能得到先進,你要做一份貢獻,替出監的人做。」我說:「我不做。」隊長說:「別人都在做,就你這麼自私,一點也不知道為監區著想。」我說:「別人怎麼做我不管,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做造假的事,我有我的做人準則,你們為了先進可以欺上瞞下、造謠胡編,這是你們的做法,整個社會都是這樣,人的道德都下滑了,所以不認為這是錯的,而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已經知道這是錯的,我怎麼會明明白白的去幹這種事呢?」她說:「你已經是沒有自由的人了,應該聽從命令。」我說:「我的身體沒有自由,但我的思想是自由的,我的信仰不變,信師尊不變,誰也不能從我腦子裏挖出去。我要和你們一起去造假,那不等於侮辱自己嗎?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選擇。」

隊長是一個年輕女警,她實在沒話可說了,但她要佔上風,於是說:「你瞪我幹嘛?」我說:「我沒有瞪你,只是沒有正眼去看你,因為造假這件事是不正的,你這麼年輕,為甚麼不有自己的思想,使自己的腳步走的正一些呢?你走正了,別人一定會正眼看你了。」她甚麼也沒說,低著頭走了。從此以後她對我比較客氣,對其他同修也不那麼兇了。

7、正念走出看守所

二零一零年「四﹒二五」之前,邪惡利用我小兒子的無知和善良,採取卑鄙的流氓手段,以網逃犯綁架了我。我靜思之後,首先採取的行動是不穿號服。惡徒剪掉我的衣服,我想到小不忍則亂大謀,忍過去了。警察要提審我,不去,不簽字,不量血壓,不吃藥,他們強灌,我把藥噴出來,一切不配合。絕食反迫害,幾天後獄警把我騙到醫院要給我輸液,我不接受,盤著腿坐那,醫生和獄警在商量怎麼把我捆在床上給我輸液,我聽到了就說:「休想!」他們都不說話了,又把我送回監號。

專職隊長對我說:「你這樣做對我們這裏女警是一個傷害。」我說:「我不吃飯只能傷害我自己,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人。」他說:「她們要管你呀。」我說:「她們可以不管。」他說:「我已經給你出了黃牌了,不管你了,你能不能給我們一點時間,哪怕兩天、三天,吃點飯,吃點藥。」我說:「絕不!」他說:「那你就是拒絕一切進食和醫療。」「對!我要求無條件釋放。」他說:「你這樣做經濟上會吃大虧的,還會影響你兒子。」我說:「中共早就對我經濟上迫害了。至於說兒子,人各有命。我就是給他們留下金山銀海,他們若沒有這個福份,也會化為灰燼,我給他們留下的是堅持真理的良心。」那隊長點點頭說:「我儘快反映你的情況。」

第二天,所長找我:「我已經知道你的情況了。你為甚麼要採取這種辦法呢?這會死的。」我說:「你接觸了這麼多法輪功學員了,你知道她們都是好人。可有多少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被往死裏打,被活活摘取器官。江澤民是滅絕人性的,我不想死,可我也不怕死。我都這把年紀了,怕甚麼?中國有句古話:士為知己者死。我們師父是世上最好的人,我身為他的徒弟,我為自己的信仰死了感到自豪。」他說:「我們可受不了,你不能死在這裏,你得健康的出去。」我說:「那你就放我走。」他說:「你給一個星期的時間。在此期間你可以不吃飯,但要喝點水。」我說:「一個星期太長了,那可能我就要撂倒這裏了。我決不喝你們一滴水。」他拿出一瓶礦泉水:「你已經四天了,偷偷的喝一點,這不影響我給你辦。」我笑了笑:「謝謝你的好意,我修真,怎麼會偷喝呢。我就是要做到滴水不進。」第二天我無條件的離開了這個魔窟。

二十九年對於人類歷史來說,真不算長,但我的感受太多了。我走過了很多路,到過很多地方,認識了很多同修,也吃了很多苦,經歷了很多故事,但我不敢說救了很多人,因為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很多。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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