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我和A同修老有一些爭執。
有一天我們在去鄉村的路上為一件小事爭的面紅耳赤,另兩位和我們同去的同修讓我倆停下來交流:你倆這樣咱們救人效果能好嗎?我倆聽了都知道錯了,馬上向內找,歸正了人心,我們就又上路了。
這次是去一個村子裏發資料,我們很快來到一個村子裏,一邊發正念,一邊尋找有緣人,這個村的人大都很明白真相。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我正在往院子裏發資料,有一位婦女看到了,老遠就喊:「給我點東西(指資料)。」我們走過去,她高高興興的拿了幾樣資料,還要了護身符,我們問她「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嗎?」她說早就退了。最後她要留我們吃中午飯,我倆謝絕了。告別時,她激動的把我們摟住,好久才放開。
我們繼續往前走,走進一個很偏僻的小胡同,因我的真相資料已經發完了,A讓我把她的一份資料放到一戶人家的院子裏,A的資料是《明慧週報》和《祝你平安》兩樣裝在一個自封袋裏,我把週報抽出來,想只把《祝你平安》發到院子裏。因同修們在學法小組交流時說,這期《明慧週報》裏有師父的新經文《法難》,最好面對面送到世人手裏。A看見了就沉下臉來:「我的資料就要一塊兒發,不能取出來。」我說:「這對法不敬。」 A氣呼呼的說:「那我不發了,回吧。」我倆就往回走,一路上誰也不說話。
到了放車子的地方,我倆分手時,我和A要幾份資料碰到有緣人好發放,可A說自己會發。第二天我倆又一起出去救人了,A帶著我到了一個小區,可A不讓我發,她把電車停那兒自己去發了,我就發正念。開始我也很配合,後來心裏就不平衡了,說:「你把我送回去吧,這沒法配合了。」A就把我送回去了。寫到這我哭了,A是救人心切,因那小胡同很偏僻,人很稀少,她才那樣做的。因我的自私,堅持自我,強勢,黨文化習氣重,有話不會好好說,懟同修,誤了救人的機緣,本來大老遠去了,可以多救幾個人。在這裏我向同修道歉,我錯了。以後在這方面得好好修,圓容整體,才是師父要的。
還有一次,小組同修說這幾天交警在查頭盔,有人沒戴頭盔被交警攔住,又拍照又做筆錄,提醒同修們出去講真相要戴頭盔。我們這兒是個小縣城,平常人們騎電車除了送外賣的沒人戴頭盔。這時又在三伏天,大夥兒天天出去救人熱的汗流浹背,實在不想再戴個頭盔,又熱又憋氣。有同修說:這和咱們沒關係。有的同修說:修大法做好人,我們首先得做個遵紀守法的人吧,比如不能闖紅燈。我也是第二個想法。
過後我們去鄉村救人時,我就戴上了頭盔,另兩位同修沒戴,但拿著頭盔,等看到交警攔車時再戴。A同修說:「這事和咱們沒關係,咱們這是去救人,碰不到那種事。」她剛說完我就懟上去了:「你得符合常人狀態修煉,這就和闖紅燈一樣,沒有遵守交通規則。」聽起來是和同修交流,句句都是指責同修。
回來的路上,另一位同修也和我交流此事,和A同修說的差不多。就在此時,我看到她倆四目相對,意味深長的眼神兒真是很難形容。因我們並排騎著車,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倆的表情。我就和A同修說:「不能看,你倆這樣比打我一巴掌都厲害。」接著我就用手往正面推她,不讓她看側面的同修,還假裝半開玩笑,其實我內心已經憤憤不平了。在這期間兩位同修在我的記憶中甚麼話都沒說,我們就各自回家了。
一天在學法小組見面後,又說起我倆配合的事,A同修就開始訴說我那天推她的情況,她激動的揪住坐在她旁邊的同修使勁兒拍了兩下,學我那天怎麼推她,臉漲的通紅,被拍的同修連連說「好疼,好疼」,就這樣連著表演了兩次,小組的同修有的笑,有的不言語,我驚的無地自容。當時我還算冷靜,只說了一句:「我不是這樣的。」正好到了發正念時間,同修們在發正念,我在找自己:怎麼就把同修傷成那樣了,她才那樣表演的,這是衝著我的啥心來的呀。哦,這是我的愛面子心、求名心、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自以為是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我說了算的心,還有和同修的情。找到後,發完正念,我真誠的和同修說:「我不知道會把你傷成那樣子,對不起,請你別放在心上。」
等回到家裏,A同修的表演、激動的形像總是在腦中揮之不去,那真是剜心透骨,欲哭無淚。我不知道為甚麼她說我打她,心裏特別難過。那個時候,小組同修都是對我橫眉冷對,我的空間場就是同修們都維護著A同修,我知道自己和大法擰勁兒了。那我就多學法吧。
那幾天,我除了整點發正念就是學法。可是A同修的表演形像還是時不時的出現,事隔好長時間還是那樣,終於有一天我的身體出現了假相,一會兒喝水,一會兒上廁所,舌頭好像幹的翻轉不過來,身體沒有力氣,老想睡覺。另外空間的邪惡還不時給我腦子裏打「你那是糖尿病」,我就排斥它說:我師父賜予我的是神的狀態,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的每一個粒子,每一個細胞都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我的身體是金剛不壞之體,我的每一個細胞和粒子出的都是功,我哪裏有不在法上的,我會用大法歸正的,誰也不配考驗我,只有我師父說了算。
我知道這都是心不正招來的麻煩,抱著執著不放,才讓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空子。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多看人家好處,少看人家不好處。」A的表演形像一出來,我就想同修的好處,我也求師父加持我,弟子知道錯了,師父就真的幫我拿掉了,從我的頭頂上一股涼氣就出去了,從此再沒有出現同修的表演形像了。其實那不是同修,那是假相,我們對事不對人。
可我的身體假相還是那樣,特別是煉功的時候也開始喝水,後來我就排斥它,我想到師父講法好幾個小時都不喝一口水,我也不喝。煉功時一想喝水,我心說:你渴吧,我不渴,這都是假相,我就排斥它。這樣過了兩天師父就幫我拿下去了;不想吃飯,我就吃,我想我還要出去講真相救人呢。它讓我身上乏睏幹不了活兒,洗不了澡,我就洗,我就該幹啥幹啥,我的三件事沒誤。就這樣持續了四、五個星期,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終於走過來了,身體又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再看同修們,也都慈眉善目了,對搭檔A同修也不怨恨了,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通過這次魔難,我以後要做到低調、冷靜、放棄、默默配合同修。寫出此事,希望同修們不要像我這樣,要放下執著,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做好我們該做的事,兌現誓約,跟師父圓滿回家。師父,弟子一定要在提高心性這方面紮紮實實的修,讓師父多一份欣慰。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