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就試著先跟家人講真相、勸三退,後來又延伸到家族、親戚、朋友、同學。一年也就退四五個、五六個人,這種狀態持續了四年。後來也就敢和不認識的人講了,還到較遠的村莊、田間地頭去講。但因為怕心,不想叫本村人或認識我的人知道這事。一年能退六、七十人,這狀態持續了三年。七年「雲遊」,魔去了很多人心:面子心、難為情的心、怕心等。
後來我就想,能有一天給村裏人講真相,就和現在給不認識的人講一樣多好呀。其實村裏人很多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和鄉親們只隔一層窗戶紙。因為怕心我不敢碰這層紙,鄉親們也不好意思捅破這層紙。
為了多救人,這方面我就試著突破:開始我就這樣說:某某大兄弟,囑咐你句話啊,知道我煉著法輪功不?有的礙於面子說不知道,有的說知道。我平靜地說,你知道不知道都沒甚麼。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現在天災人禍挺多,善待大法有福報啊!大哥希望你平安吆!記住了嗎?有的說記住了、有的笑笑而已、有的人非常反感、有的人沒有表情,不作回答。各種狀態,我明白怎麼回事兒。
這樣做時間長了,能夠打開局面這很好,這個消息在村子裏不脛而走。也生出一些負面的東西:有的人為我擔心、有的人認為放著好日子不過,沒事兒找事兒、因為我每天出去,背後就有人指指點點:看見沒?唉!不幹正事兒。有的好心人擔心我的安全私下裏勸我,我給勸我的人講真相,以善言慰之,並表示謝意。我不為其所動。逐漸的那些非議也就不攻自滅。這過程是修煉過程,又修去一層心的過程:怕心、怕被人指點的心、面子心、爭鬥心、難為情心、安逸心、色心等。
隨著時間延長,不間斷地講真相,各種執著層層被修去。感覺自己正念越來越強,好像沒甚麼顧忌。現在村裏人都知道我修法輪功,不知道的我也得叫他知道。這樣講真相不用做鋪墊,很方便。講真相中我經常這樣給人講:大姪子啊,我生在咱這個村,和村裏每個鄉親不分嫡庶都有莫大緣份,現在瘟疫不斷,天災人禍,大災之年,在人類大淘汰當中,想叫咱村鄉親儘量多留下人來。目地就是這個,所以,有關法輪功的話題對誰我都可以談。當然有信的有不信的,信與不信都在其中,人人給機會。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加入了它就是它的一部份,退出來等於離開它,何況不是向組織退,是向上天退,心裏退就有效。天滅它就和咱沒關係了,不然咱就得當陪葬。這麼一說一般都退。
我利用各種機會到村幹部家裏勸退,村裏的黨員能說上話的絕大部份都給了機會,大部份都退了,小部份沒退,以後可能還有機會。親戚、朋友、同學、家族中絕大部份人都退了,很多村民都退了。這七、八年的時間,不只是針對我們村,周圍鄰村,三里五鄉,十里八村,縣城大小街道,各個公園,商場買東西,縣城大集,都是我講真相的好場所。
為了多救人,針對不同人群:如性別不同、社會階層不同等。也得有所不同,得針對對方的口味去講,我覺的這樣做效果比較好。首先得觀其相,然後針對去講。舉個例子:某天,在城裏大街上小賣店門口,小凳子上坐著一位老者,看上去七十多歲,高高的個子,英氣清秀大方。一看就不是平民階層,此人神情平和,易接近。我慢慢走到他跟前,沒即刻搭話,我有意的不斷地打量他,也得叫他知道我在打量他。然後我說:老哥,看你英氣十足,不減當年啊。他笑著即刻搭話:不行啊,七十多歲的人啦。我說:是呀,如果退回幾十年,帥氣還得加十分哪。看你就不是平民百姓。就這樣打開了他的話匣子。我問:老哥今年高壽?年輕時從事啥工作?他說今年七十三歲屬兔。我接著說,真是緣份哪,咱倆同歲。他繼續說:父親是部隊軍官,自幼隨父母在部隊長大,上學、從軍、之後進修軍事學院、再提幹。十年軍旅,之後轉業到某市在市政府工作,退休後在老家生活。我說:你的生活經歷真是順啊,有福之人哪。之後聊到一些社會怪像:如現代人只認錢、妄自尊大,不講道義,男女之間不檢點成社會常態、政府官員貪污腐敗、人現在不敬天不敬地、天災人禍、瘟疫盛行,對方很認同。我說:老哥,我跟您聊件正事:有道是,是官比民清,您是做過官的人,見識高,看事情看得準。社會爛到這個程度,人心變壞,都跟共產黨有關。現在社會上盛傳,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人在做天在看,用化名咱把那個黨退了保個平安吧!他欣然同意。我雙手合十祝福他。就這樣他退了。
常人中的事情需要幹的做完之後,除了吃飯睡覺,其餘都是我做好三件事的時間。每天下午學法,上午出去勸三退,也不求數量多少,只要出去就有得救的人:三五個、十來個、十幾個、二十多個都有。
現在縣城周邊很大一個範圍很多人都知道,因為三里五村,原先很多人都認識我:某村有個老先生經常勸人做三退保平安。可能縣裏、鎮上、公安局、派出所,也都知道。可是在大法洪大法力之場的作用下,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就這樣平安的做著三件事,內心寧定,祥和,很幸福。沒有師父,我這個人又能做得了甚麼呢?謝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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