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貧寒的家庭,父母都是老實的農民,樂善好施,卻總受欺負。我從小乖巧懂事,父母從未打罵過我。我愛學習,成績優秀,老師都對我很好,就連很嚴肅的校長都會笑著和我母親打招呼,誇我學習好。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長大的我,形成了強烈的保護自己、孤僻、傲慢的性格。
一九九六年,我生下兒子之後,和婆家人關係處的很糟糕,因此身體出現各種病症,非常痛苦,日子過的一點也不開心。明明甚麼也不缺,但就是有種缺失感。我經常失眠,夜間哭泣,害怕兒子從小失去母親,甚至有想出家的念頭。
一九九九年在我痛苦、困惑、彷徨的時候,我得到了法輪大法。當時朋友在電話裏對我說:「這個功法要修心性。」我沒加思考,就對那個朋友說:「我要學,趕快給我找書。」很快,朋友把書給我送來了。
我看了《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明白了我吃的苦和遇到的不公,都是因緣所致。我只是剛剛學法,也沒怎麼煉功,身體的病症就不見了。我變的性格開朗,和婆家人和睦相處。尤其是孩子的兩個姑姑,從原來的針鋒相對,變成甚麼都聽嫂子的。因為我無論做甚麼事情,都發自內心的設身處地的為她們考慮,放下自己的一切,她們都被感動了。
在工作中踐行「真、善、忍」
這種快樂的日子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大法蒙冤,師父被誹謗,中華大地血雨腥風。我想我一定要修煉,我要時時嚴格要求自己,用自己親身的所為踐行大法,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一定要做好,展現法輪大法的美好,眾生看到我做的好的時候,才能聽我講真相。
在工作中,我把遇到的每個人都當成自己的親人,發自內心的為他們著想,考慮他們的疾苦。有一個阿姨八十多歲,是植物人,常年住在醫院裏,她女兒照顧她。阿姨每個月都要打點滴十天,每天都要扎好幾次才能打完。因為她總動,也就總滾針(針頭脫出血管外)。她女兒又心疼,又無奈,問護士:「能打套管針(靜脈留置針)嗎?」護士開玩笑的說:「我這鋼針能紮上就不錯了,套管針真不行。」
後來她女兒問我:「能給我媽紮套管針嗎?」我說:「我試試吧。」別人認為阿姨是個植物人,甚麼都不知道。我不這樣認為,我想她甚麼都能感覺的到,我一定要盡力紮好,讓她少遭受一點痛苦。我拿一個小板凳做在阿姨的床邊,給她紮上止血帶。我慢慢的找血管,一邊找一邊說:「大姨,你要幫我,我要給你輸液。」
找到血管後,我就目測好血管的長短,按壓感覺血管的彈性,把怎樣進針,怎樣固定都想好。那時我的腦袋裏甚麼都沒有,好像血管就擺在皮外,然後再進行穿刺,百分之百的成功了。這樣十天只需要換兩次套管針就行了,家屬感激的不行。
這樣的例子有很多很多。每當患者及家屬握著我的手說:「你怎麼這麼好啊?」我都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即使在那個瘋狂迫害的時期,我從沒隱瞞過大法弟子的身份。如果我出於顧慮不敢說,我會自責的哭,因為我確實是修煉了法輪大法之後才變好了。
我的一個同事曾在單位對其他同事說:「某某煉了法輪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誰都好,法輪功就是好。」我的患者及家屬幾乎都聽過我給他們講真相,很多人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同科室的同事及家人都明白真相,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科室裏還有一個同修姐姐做的也很好,這是我們兩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我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是師尊慈悲的恩賜,我感到萬分榮幸。我在修煉中不管遇到甚麼樣的困苦,我都對自己說:「我要緊緊抓住師父的手,決不鬆開。」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師父慈悲的看護和加持。有些技能用人的能力、所謂的技術是做不到的,所以當有人誇讚我時,我會告訴對方我是大法弟子。這樣做,我才覺的對得起師父,因為我的一切都來源於師父,來源於法輪大法。
大姐在搶救時出了醫療事故
二零零六年五月,我大姐膽結石術後八個月復發,發燒,全身出現黃染,已經接近休克狀態。那天是週六,只有值班醫生。等把主任找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CT檢查大姐的膽管已經被石頭堵上,應該立即手術。可是我大姐發燒,不適合手術,很危險,但是等下去會更危險。會診後,還是決定手術。
下午五點,我大姐被推進手術室。進手術室之前,我在大姐耳邊說:「大姐,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救你。」我大姐虛弱的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點點頭。
我和一位同修還有我姐夫、外甥女在外面等著。兩個小時過去了,我越來越不安,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眼睛盯著手術室的門。晚上九點,出來一位醫生對我說:「你大姐手術中呼吸停止了,現在搶救過來了,要上呼吸機。不能回病房了,要去ICU病房。」我說:「行。」我就在外面等。快到午夜十二點,我大姐才帶著呼吸機從手術室被推出來。原來ICU沒有床位,怎樣調也沒有調出來,只有在病房臨時建立特護了。
第二天是週日,那天負責我大姐的是一個剛參加工作不久的護士,她在給我大姐的呼吸機更換氧氣桶時,氧氣管和呼吸機沒接好,就聽見氧氣「呲呲」的響,一上午就換了四、五桶氧氣。運氧氣的工人都覺的奇怪,生氣的說:「咋用這麼快啊?」因為他要從家裏來。當時我急著給大姐拼湊住院押金,所以護理這面我就顧不過來了,只是對大姐的血氧飽和度上不來很著急。
直到下午四點多,夜班醫生進病房一看就發現了問題,上去到呼吸機那一擰,立即聽不見氧氣的「呲呲」聲了。我立即就知道我大姐監護儀上的血氧飽和度怎麼也提不上去的原因,原來是氧氣根本就沒有供上。當時我腦袋「嗡」的一下,一個呼吸衰竭上呼吸機的病人,氧氣沒給上,那呼吸機有甚麼用?我簡直崩潰到極點。哎!這真是想要我大姐的命。
但是我馬上就冷靜下來,對自己說:「我大姐不會有事。這件事一定先壓下來,這個護士不是故意的。她才參加工作,進這家醫院很不容易,如果我們追究責任,有可能會影響她的工作,甚至一生。」我沒有聲張。我姐家那時非常困難,押金都是我交的,外甥回家去貸款。
那個醫生從病房出來,直接到護士站裏面找那個值班護士。因為是對面房間,我看到那個護士的臉一下就變了。我在病房裏走來走去,不知該怎麼辦: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親姐姐;這個護士這麼小,讀書、畢業、參加工作,家裏供出一個學生也不容易,而且她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師父說:「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轉法輪》)
我在心裏反覆念師父的法,我面對的真是名、利、情的考驗。我想要是把這個真相說出來,後面的事情我就說了不算了。因為我大姐從手術室回到病房時,我外甥女沒有感謝醫生近七個小時的搶救,而是毫不客氣的問醫生:「我媽為甚麼呼吸停止了?」醫生都看向我,沒有搭話,今天又出了這個事。
外甥女正好出去買東西,我心想今天一定把心擺正,不追究這個護士的責任,不找醫院的麻煩。大姐要是命不該絕,誰也動不了她;要是她真的不行,那也是她的命。我把心一橫,去找那個值班護士,她驚恐的看著我,帶著哭腔說「姐」,我沒有讓她把話說下去,對她說:「你別緊張,沒事。你今天忙了一天很累,謝謝你。你下班後回家要好好休息。」她說:「謝謝姐。」我沒有找護士長和主任,後來我也沒有和別人說過。
第二天,我大姐就轉到了ICU病房,在那裏住了兩天。一個同事對我說:「不要再交押金了。」我心想,可能大姐真的脫離危險了。第三天,醫生就告訴我:「你大姐明天就轉回普通病房。」大姐轉回普通病房後,對我說:「我的大腦一直都是清醒的。你和我女兒說甚麼我都能聽到。」
大姐還告訴我:「我的床頭一直坐著一位穿西裝的人。」我說:「是師父,是師父救了你。」我大姐恢復的超常快,沒想到那麼重的病,一個星期就出院了。我大姐走時帶了一本《轉法輪》,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十八年過去了,我大姐越來越年輕,明年就七十歲了。大姐年輕時病病怏怏的,但現在還能用自行車馱一百多斤菜去集市上賣。二零二三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放開的時候,我大姐夫「陽」了,大姐和他同吃同住,一點事沒有,還上山揀柴禾呢。
弟子特別感恩師父洪傳大法。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我不會這樣對待大姐這件事的,那個值班護士也不會像今天這樣開心的工作著。感恩師父諄諄教誨弟子,遇到事情先想別人,看對別人有沒有傷害,成為一個為他人著想的生命。
法輪大法把我從新塑造成一個全新的生命,打開了我狹隘的胸懷,在人無法抵禦的金錢、名譽、親情面前,我能夠超脫出來,完全本著包容、理解、寬恕的心態,處理事情與矛盾,化解了恩怨情仇,使我自己、我的親人、周圍的一切人生活的快樂、祥和。在這濁世的洪流中,大法就是我的指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