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和同修A交流的時候,她突然說我像某某似的,這把我嚇了一跳。她說的這個某某同修我了解一部份,她是個教師,以前自大自傲,好為人師。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教育」人、訓斥人,看到別人的一點缺點,都能抓住不放,甚至有時說話連諷刺帶挖苦的。
她還有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如遇到比她更能說的人的時候,她就避其鋒芒,暫時不說,等待時機,抓別人說話的漏洞,言多必失啊,然後以別人的「失」為機,奮起反抗,直擊對方「要害」,最終以勝利者的姿態搶回地盤(話語權),再牢牢控制,直到對方不再說話,被「馴服」了事。
而且她在當地有些做法都不在法上,她不讓同修出去講真相;背法只讓大家背第五講;她從不看《明慧週刊》,也不讓別的同修看。由於她怕心重,法理也不清,最後也沒市場了,幾年前,就去了海外。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我,而且說的還是大家都很反感的一個人,心裏那個不平啊:我這樣和你交流,拿出自己的時間和精力,那不是想幫你嗎?你怎麼還能拿我和她比啊!要擱以前,我會理論理論,或不想和她繼續交流下去了,這算甚麼啊?我再差也不至於和她那樣啊。
可是沒有甚麼事是偶然的,我回想自己在和同修A說話時,一直是在搶著說。她呢,則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聽我喋喋不休,很難插進去一句話,偶爾插進幾句話,又迅速的被我的話「淹沒」了。
我這黨文化、這爭鬥心是真強啊!尤其是對話語權的控制,那不就像那個同修嗎?因為我是做協調的,身邊很少、幾乎是沒有人這樣說我的,正因為沒人說或很少說,遇事我都是自己找人心的,有的當時找,有的路上找,有的回家找。現在有人說我了,這是好事,能去強勢,能去自我,所以感謝同修能這樣說,幫我修煉。
(二)
清明就要到了,八十歲的姑姑(姑姑家在外地,每年都要回老家來祭祖上墳)給我打來電話,意思是她年齡大了,每次上山都很費勁,這次想讓我陪著一起去。我當時沒有答應,就說(我)老多年都不上去了。她一聽就不樂意了,「咚咚咚」的一連串的指責就來了。她先給我扣了頂帽子,說我「六親不認」,老祖都不管了;然後,就是挖苦諷刺,說我是高層次的;還有對我個人的人身攻擊,說你看看你那口牙吧,怎麼怎麼的。
她說的話倒不多,也沒幾句,但句句戳心啊。我嘴上沒說甚麼,但心裏開始反擊了,做法就是把手機拿到一邊,同時心裏還嘀咕著:怎麼著?叔叔住院不是我來回跑嗎?怎麼叫六親不認了?通話結束後,我第一時間把她的電話給拉黑了。內心裏嫌她黨文化重,心想:不愧是那個年代過來的,幹甚麼都喜歡給人家扣帽子,做事也喜歡強加於人。同時,嫌她不修煉了,以前又不是沒修過大法,迫害後,躲到佛教裏尋清淨去了,能清淨嗎?原先修煉後好了的心臟病不又犯了,最近還犯了胰腺炎等等。我和她身邊的同修多次嘗試過,讓她走回大法修煉,是拉都拉不回來啊,所以心裏多多少少對她是有些看法的。
過後再一想,這也不對啊,我不是修煉人嗎?再說她都八十高齡了,不得替她著想嗎?我這修的啥啊?善意和愛心都哪兒去啦?
當天,大哥也來電話過問,我就通過大哥委婉的表達了我的想法,可以陪她去,以後就不用她管了,我去上山。我得理解姑姑,畢竟年紀大了,現在不修煉了,身體也不好。接著,我又把拉黑她的電話放進了白名單。
至於她提到我的牙,提就提吧,她說的都是實情。我的牙確實不好,上下牙全都晃悠了,表現出來的「相」就是不修口的心促成的。現在上牙就剩下三顆了,裝的假牙,下牙多幾顆,也沒好到哪去,七倒八歪的。想去修補,牙醫就讓拔牙,自己又不情願,想要「原裝的」,所以就這麼拖著。牙也疼過幾次,很快就好了。
再說,我的黨文化不也很重嗎?還不注意修口,不積口德,想說甚麼就說甚麼,不顧別人的感受,不給別人講話的空間,即不真又不善,忍就談不上了,和宇宙特性完全是相背離的。還有說話時的語氣帶有傲慢、強勢,嗓門也不低,句句透著黨文化和自我,這些都應該去啊。姑姑這是在提醒我要修口,要修去黨文化。
順著這個繼續找,我又找到了不讓人說的心,不願聽刺激話的心,這些方面,我都得抓緊實修自己,去掉這些人心、執著和背後的觀念,精進起來,修煉上來。
再次謝謝同修和身邊親人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