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我由於渾身病痛而有緣走入大法修煉,不久病痛消失,渾身輕鬆。可也是不久,中共邪黨開始了全面打壓,每個角落都充滿了邪惡的氣燄,我家也沒例外。雖然丈夫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但是抵不過邪黨的全面謊言灌輸和各種威逼引誘,丈夫還是排斥大法。我說:師父治好了我的病,我得感恩;他說:(病)是該好了。我說:師父教我做好人;他說:共產邪黨也說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等等。那時我因學法時間短,只是感性認識知道大法好,沒有從理性上認識大法是甚麼,用人的一面應對各方面的壓力。
我認為別人沒受益,不知道大法好,可以理解。但是家人卻不同了,我修煉大法,身體好了,幾乎承擔了所有的家務,盡心伺候癱瘓在床的老人,丈夫是知道的。他身體不好,油瓶倒了都不扶,卻總是挑我毛病。這些苦累我都可以承受,讓我非常生氣的是他經常藏我的大法書。我覺的他沒良心,慢慢的怨恨心、戒備心就起來了。加之從小就受邪黨鬥爭哲學的影響,對丈夫的負面思維充滿了我的大腦。雖然我表面上不說甚麼,但心裏對他總是耿耿於懷。
隨著學法提高,對法的理解越來越多。於是,我就想,邪黨的邪惡超過一般人的想像,這麼多年來,因為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作為家屬,他也承受很多,一方面他知道大法好,另一方面也為我擔驚受怕。想到這裏,我決心儘量理解和呵護他。我除了上班、伺候老人,晚上還陪他散步,分擔他的壓力和煩惱,慢慢的他也改變了很多。
可是只要我學法,尤其是發正念,他就把電視或手機的聲音弄得很大,使我根本靜不下來。開始時我覺的他是故意的,不由得會抱怨他,說:你怎麼回事?不是成心搗亂嗎?幹嘛我一發正念,你就把聲音弄得那麼大?這時他會降下來。有一次,我就想:他不是故意的,想干擾我的不是他,是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就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生命和因素,一會兒,聲音就降下來了,沒用我提醒。從此,我就經常鏟除他背後企圖毀滅他、干擾我做好三件事的一切邪惡因素。但是他還是習慣性的把聲音放的很大,經常需要我提醒。
最近,我看同修文章,對我啟發很大,使我再次對「墊腳石」和「絆腳石」有了深入思考。我查找我的思想根源,一方面是邪黨的鬥爭觀念,另一方面,我想到了我小時候的經歷:小人牽繩給我使絆。這個印象很深,它使我不由自主的把出現的魔難當成了「絆腳石」,而不是當成「墊腳石」,是來成就自己的。不管我頭腦裏這種負面思維和與人鬥的思維是怎麼形成的,我要全盤否定它們,徹底解體它們。我有師父,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要把它當成「墊腳石」,在修煉上提高,一次比一次跳的更高、更快、更純淨。
下面談談最近一次發正念時發生的事。
這天,我做好晚飯,一看17點50了,我就來到裏屋,盤腿打坐。一會兒,視頻的聲音響起來了,我就想:那不是他,他是支持我的,是邪惡因素又搗亂來了。我是神,是宇宙眾生的保衛者,眾生都是為得救來的,徹底解體邪惡生命和因素,不能讓它肆意的毀滅眾生,干擾眾生得救。聲音沒了,我知道邪惡因素滅掉了,就繼續發正念。
稍頓,聲音又有了,我覺的奇怪:邪惡因素沒了,怎麼又有了呢?剛才正念沒起作用?它不過是換了個內容干擾。這一念一閃,師父的一句法打入我腦海「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堅定下來:邪惡因素就是被滅掉了。我是大法弟子,是歸師父管的,師父安排的一切都是為了弟子提高的。這聲音一定是師父點化弟子需要提高了。
我查找自己,發現了對他的怨恨心,看不上他的心。因為他干擾了我,我才想起來給他發正念,這是私心,不是正念,更不是慈悲。剖析怨恨心、看不上他的心,發現都是在用人心看問題,沒有站在修煉的角度來對待:他對我好了,我就高興,不好就怨恨;我做了甚麼,得到他認可,我就高興,他不認可、甚至挑毛病,我就不高興,就怨恨;我對你老娘好了,付出了,你不領情,我就怨恨……我終於看清它了,這不是圖回報的心嗎?!想得到認可的心、求名的心在起作用嘛!這麼多年,我還把它當自己,原來丈夫是在幫我去掉這些心啊!這時我嗓子發癢,不由的咳了一聲,他那邊馬上就把聲音關掉了。多好的生命啊!我心裏說:對不起,誤會了你這麼多年。
第二天,該發正念了,他在看視頻。按照慣例,我會提醒他:聲音放低點,我到點(發正念)了。那天,我直接來到裏屋,剛盤腿,他就進來了,手裏拿了半截香蕉給我吃。我說:你吃吧,我到點了。他放下香蕉,就出去了。我心裏懊悔,怎麼沒說謝謝?還是黨文化,沒有感恩的心,下次一定做好。這時,外面安靜了:電視機的聲音沒了,手機視頻的聲音也沒了,我以為他睡覺了。發完正念,我發現電視、手機都沒關,只是聲音很小,我聽不到。從那天起,家裏安靜了很多。
真是一切都為了成就大法弟子,弟子只有精進、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