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和小姑子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大法弟子。她們剛得法時,給我講了法輪功能祛病健身、能修成神佛,想讓我也修煉。每次她們說不了幾句,就被我給懟回去了,因為我的無神論觀念根本不容她們多講,我覺的修煉那都是人想出來的神話傳說,信神信佛都是迷信。婆婆曾經想讓我看《轉法輪》,被我拒絕了。
在我的認知裏,練氣功的人要麼是得了大病治不好,找精神寄託的;要麼就是退休了,閒的無聊找個事幹,順便活動活動身體。而且我那時正忙於做生意,也沒時間沒心思練甚麼氣功。只是讓我納悶的是:小姑子這麼年輕,有知識有文化,怎麼也這麼愚昧、迷信?真是不可思議。
我那時做的生意利潤豐厚,但每天起早貪黑,非常勞累,休息時間很少,導致我的頸椎和腰椎都出了毛病。因為頸椎病壓迫神經,讓我經常頭疼頭暈,嚴重時不得不到醫院進行牽引治療。腰椎間盤突出直接把我幹趴下了,有一次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這兩種病,醫院的治療只能緩解,不能治癒,讓我痛苦不堪。
有一天,我無意間用手摸脖子時摸到一個腫塊,可把我嚇了一跳,趕快去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說:「腫塊太小,無法確定是甲狀腺瘤還是囊腫,但是邊緣光滑,可以暫不做治療,先觀察著看看。如果發現腫塊短時間內有增大趨勢,再來醫院就醫。」從此,這個腫塊成了我的心病,時不時都要摸一摸,好在幾年下來都沒怎麼長大。
這期間,我娘家母親心臟病發作住了醫院,我天天暈暈騰騰的,還得和兄弟姐妹排班,輪流到醫院侍候她。這時我突然想起我婆婆和小姑子:這麼多年好像沒見她倆生過病!小姑子年輕不說了,婆婆以前可是有高血壓,心臟也不好,有一次在市場買菜還暈倒了,被送到醫院急救。再看看我母親床頭櫃上擺的大大小小的藥瓶子,婆婆家裏可是乾乾淨淨,連個感冒藥都找不到。我思忖著:也許她們煉功真起作用了?下次再回去,我也得看看她們的書。
可是我真回到婆婆家,卻張不開嘴說要看書的事了。因為以前每次回家,看到她倆閉著眼睛盤坐立掌(後來才知道是發正念),我要麼「哼」的一聲轉身離去,要麼說一些不好的話斥責她們愚昧,有時直接甩出一句「神經病」。就這樣,日復一日,我一直不好意思開口,但是我對她們的態度變了,回家再撞見她們盤坐立掌(發正念),我就悄悄關上房門退出去,到別的房間坐一會兒,或到廚房幹活,不打擾她們。
二零一四年中國新年期間,我兒子體檢查出惡性腫瘤。得知消息後,我的天都要塌了,這不要我的命嗎?!因為中共的獨生子女政策,我只有這一個孩子,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了了。我和丈夫趕快托親戚聯繫北京的醫院,過完年立刻動身去了北京。我們走之前,婆婆叮囑我們:「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大法,有師父,不會有事的。等你們回來,跟我學煉功。」婆婆的話讓恐慌的我心裏安穩了許多,覺的有托底的了。
兒子在北京住院期間,我因為心情焦慮加上勞累,又休息不好,我脖子上的腫塊見長了。但這時我也顧不得自己了,一心只想著集中精力和財力,把兒子的病趕快治好。四月底,我們從北京回來的時候,這個腫塊已經長的可以說肉眼可見了──當我坐著或者站著時看不到,仰臥時就清晰可見脖子上微微鼓個包。到家安頓好後,我立刻到醫院檢查,醫生說:「住院手術吧,不管是良性還是惡性都得切除。切除後做個病理化驗,根據結果再確定下一步的治療。」
走出門診大樓,我站在那裏鄭重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把醫生開的住院單撕了,我決定回家找婆婆學煉法輪功。在北京陪兒子治病這段時間,我在醫院見到了形形色色的病痛與苦難以及生命的脆弱,覺的人間真苦,做人真難,我也想跳出這苦不堪言的人世間。
婆婆把她精心保存的師父在廣州和大連的講法錄象光盤都拿給了我。看完廣州講法第一講,當天晚上睡覺時,我感覺有一雙手在我的腰椎部位「叭、叭、叭」摁了三下,我愣了一下,馬上領悟到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婆婆和同修給我講過在看講法錄像的過程中師父會給清理身體,但我沒想到會這麼快,心想:「法輪功是挺神奇的,不試試還真不敢相信。」
當時我一門心思在脖子的腫塊上,每看完一講師父的講法,就摸摸它的大小。看完九講講法時,腫塊小了不少,和原來差不多了。我心裏那個暢快啊,高興的不得了,心想:「再把大連講法錄像看完,應該就徹底消沒了,總算是要解脫了。」但是後面我再怎麼看講法錄像,聽講法錄音,腫塊也不往下消了。我把新學的功法儘量多煉,有時每天煉好幾遍,可它還是沒有絲毫改變。
婆婆和小姑子都說我太執著了:這是佛家的修煉大法呀,不是人間治病的方法。她們讓我不要再摸它了,也不能想它了,把執著病好的心放下,就按真、善、忍好好修煉自己的心性。層次提高了,身體自然起變化,無求而自得。其實通過看師父的講法,我也明白事情可能卡在這兒了,我就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它,可有時還是忍不住想摸一摸。就這樣,反反復復折騰了一年多,腫塊依然如故。
有一天,我突然驚奇的發現,以前時常折磨我的頸椎病和腰椎間盤突出,從煉功開始一年多都沒有再犯過。我沒有把它們放在心上,它們卻在不知不覺間全都好了。我猛然悟到:我總是心心念念脖子上腫塊的大小,其實是一顆「我這裏有病」的強烈求治病的人心,這種執著不放的心在修煉中就是一種阻擋,正是這種強大的執著心阻擋著腫塊不能消失,因為這是人心,是修煉人要修去的,這個心沒有了,它自然就蕩然無存了。
明白了這個法理後,我豁然間就放下了,頓時心裏無比的輕鬆愉悅。是啊,我已經是一個修煉的人,師父早就把我的身體淨化到無病狀態了,這個腫塊只是我要消去的業力,是我修心向上提高層次的一個台階。後來有一天,我無意間觸碰到脖子,發現那個腫塊不知甚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二零一六年,我八十七歲高齡的母親被確診乳腺癌。因為母親年事已高,又有心臟病、高血糖,醫生建議保守治療,說白了就是吃好、喝好,坐家等死。我們雖然盡力瞞著她,只說是一個小囊腫,但自己的乳房長個硬包,又頻頻出入腫瘤醫院進行各種檢查,母親心裏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不說出來罷了。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曾經想讓母親也煉,說了幾次她一直不為所動。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也不好好念。現在看她這個情況,我又勸她:「媽,你沒事多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誠心念,肯定能好病。」沒想到,母親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教我煉功吧!」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母親不識字,我就趕快給她準備了DVD影碟機,購買了老年人用的MP3播放器,讓她用來學師父的講法。學煉功動作時,母親也很認真,老胳膊老腿兒的,關節已經僵硬不靈活了,她也努力把動作做到位。在母親學煉期間,我一直想問問她那個包塊小了沒有,但鑑於我的教訓,一直沒敢說出來。幫她洗澡時,我也強忍著不去摸,怕引起她的執著反成障礙。我只是在法理上引導她,督促她多學法,多修心性。
就這樣一年過去了,她一直沒有表現出甚麼病態,看上去健健康康的。我們也不知道她的乳腺腫塊是小了還是大了?因為比較避諱這個事,兄弟姐妹們沒人敢提,也沒人敢問。
二零一七年底,母親在外面上台階時滑了一跤,股骨摔斷了。醫生說需要做股骨頭置換術,不然我母親以後就只能坐輪椅了。但她年紀這麼大,需要全面體檢一下,各方面指標都符合條件才能做。體檢做到乳房B超項目時,我緊張的不得了,不知道她的乳腺癌怎麼樣了。結果醫生滑來滑去,一切正常。
母親這次體檢不但乳腺癌沒有了,心臟和血糖也都正常了,順利做了手術。手術後恢復的很好,半年後,母親就可以扔掉助行器自由走動。現在老人家已經九十六週歲了,離她被確診乳腺癌已有九個年頭。二零二二年年底全國一片「陽」的時候,母親和在家陪住照顧她已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大哥都安然無恙。
回望我得法的心路歷程,真是千難險阻,無神論觀念差點讓我失掉了這萬古機緣。我常常感歎:此生我最正確的選擇,就是修煉了法輪大法。法輪大法不但給了我健康的身體,還引領我踏上了返回天庭的歸途。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