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我因與同學有矛盾想搬宿舍,恰巧知道學校附近有位大法弟子,就央求著住進了大法弟子的家。當時因為與同學矛盾導致我有點抑鬱,老師講課即使瞪大眼睛我也一個字都不入腦,雖然著急卻沒有辦法。這位大法弟子建議我看看寶書《轉法輪》,我沒有猶豫就看了。這一看非同小可,在高中緊張的學習情況下,居然利用課後時間,三天左右看完了《轉法輪》。
當時對我觸動最大的一段法是:「人爭一口氣,那是常人的話。為這口氣活著,大家想一想,活的累不累?苦不苦?值不值得?」(《轉法輪》)師父的法改變了我的世界觀,因為我從小就認為人活著就是為了爭口氣,這句話就是天經地義的,師尊法中說不值得的,我被深深的觸動。
通過學法,我之前的人生觀、價值觀都土崩瓦解了,我一下子變了個人,不再像以前那樣咄咄逼人,爭強好勝了,也不小心眼了,同學不小心碰一下,我也不會發火了,聽課也完全可以入心了,之前聽不懂的物理天體方面的內容也能聽懂了。通過學法煉功,我從班級三十名左右的成績一下考到了第二名的成績,班主任老師看了我就笑。我患有鼻炎、頭疼、痛經,我居然一下全都好了。
因為同修給我提供了很好的修煉環境,經常有同修一起學法,我知道大法弟子該講真相,我也有想講真相的願望,但是有怕心,所以講不好,很少有同意三退的,很多同學都告訴我要注意安全。但是我的同桌很認可,還去我宿舍跟我看了神韻光盤(註﹕那些年允許在中國大陸流傳),和我學打坐。
週末回家,我也不敢講真相,畢竟迫害那麼嚴重,但是我母親突然問我睡覺怎麼不憋氣了?母親說我以前睡覺的時候,因鼻炎,經常喘氣,呼氣費勁,每天都睡不好,但是那天晚上,我居然睡了一宿好覺。我才知道原來我因鼻炎晚上睡覺居然是這樣的,我就放心的跟母親說了我修煉大法了。出乎意料的是,母親說:「真的這麼神奇嗎?那我以後甚麼也不學了,只學法輪功了。」母親跟我學了十幾頁《轉法輪》,但是因為父親的阻攔,她放棄了。但是可能是母親當時發了要學法的這個願,師尊一直沒有放棄她,現在母親經過親戚的介紹又開始看書了。她已經看了好幾遍《轉法輪》了。
我從開始得法就決定這一生堅修大法到底,當父親以「會影響學習」等藉口讓我放棄時,我堅定的走過來了。後來父親說:「已經入道了,說不了了。」也就不再阻攔我了。
後來父親看到了我的變化,也知道了大法好,他還看過新唐人電視台,看過《九評共產黨》視頻等,也知道中共邪惡,同意退團了。一次,我因為別人給爸爸添了麻煩,沒有守住心性,抱怨了別人一句,父親居然說:「不是要真、善、忍嗎?」我感到很羞愧,也為父親的變化感到很欣慰。
我平穩的度過了高中時期,最終以高於平時一百分左右的成績考入了一所大學。上大學後,周邊沒有同修,第一個月我感覺有點沉淪,很多思想不像修煉人。記得最深刻的一件事是,第一次全系聚餐,同學們都喝酒,而且都要給導員們敬酒,也會有導員回敬酒,我不喝酒就顯得很特殊,於是我抿一口或者喝了吐出來,但是總感覺不對。
放假時,我與同修交流了我的想法。同修說正好她最近聽說一件事:一位海外男同修回國後,與好朋友們聚餐。因為之前他是吃喝玩樂無所不幹的人,突然說不喝酒,所有人都很驚訝。特別是從外地趕來的最好的朋友,將他的飲料換成酒,他發現後,又換回來。他朋友就不高興了,問他:今天這杯酒能不能喝?不喝就絕交。他平靜的說:我修煉法輪大法了,師尊說不能喝酒,所以我真的不能喝,如果為了一杯酒,咱們真的絕交了,那證明咱們的友誼還是不夠深。他的朋友飯後生氣的走了。
但是他朋友突然深夜給他打電話說:你以前吃喝玩樂的,因為法輪大法,你居然能真的不喝酒,我就很好奇,所以我找出之前別人送我的李老師講法錄音帶,一聽太好了,你趕緊來教我煉功吧,我明天一早就趕飛機回去了。他趕快去教他朋友煉功動作。他朋友第二天滿意的離開了。(這裏只是概述,因為時間太長了,不一定很準確,)
我聽了這個故事豁然開朗,感覺這就是師尊特意安排讓我聽到、幫我過關的。從那以後,我在任何場合都沒有再喝一點酒。因為大學期間時間充裕,在同學們聊天、看電影的時候,我會讀師尊的經文,因為法學的多,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大度寬容:北方冬天很冷,宿舍的同學不想出去買午飯、晚飯,我就幫他們帶;打水時,我會一次打四桶熱水,給大家一起用;同學們有矛盾了,我就幫助和解;要好的朋友告訴我某同學背後說我壞話,我也不會記在心裏,照樣對同學好;快畢業找工作時候,很多同學因壓力很大,經常打起來,我一個姐姐還特意告訴我畢業時候注意點,不要惹同學們。但我們宿舍同學畢業時候沒有任何衝突。畢業前我給宿舍很多同學講真相、勸三退,有幾位接受了,有一位平時在宿舍裏很有影響力的同學還說:共產黨快倒吧。她收到真相幣,就珍惜的給我看。
大學期間還有一件事情讓我印象深刻,一位老師經常會在上課期間說一些污衊大法的話,我很痛苦,比說我不好還讓我難受,因為我是親身受益者。上她的課,我就害怕,但是她幾乎每次上課都會說關於誣蔑大法的話。
我知道我應該給老師講真相,但是在當時的迫害形勢下,如果老師沒有聽明白真相,我可能面臨被開除,甚至被送入監獄。但是我想無論如何也要給她講。於是我想通過寫信來講。但是由於怕心,我一拖再拖,直到她還有一節課我們就要畢業了,我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寫了。
但是當天天陰的像黑夜一樣,而且雷聲陣陣,因為宿舍同學聊天聲音大,我不能靜心寫,但是去教室好像隨時會有瓢潑大雨。我拿起書本準備去,同學們都勸我不要去了,馬上下雨了等等。我堅定的對同學也是對自己說:沒事,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去。
在教室裏,我用平和的、完全為她好的心態給老師寫了一封信。寫完後,發現一點雨也沒下,雷聲也停了。後來我意識到,是邪惡企圖阻止我寫真相信,在另外空間也可能是一場正邪大戰。
第二天上課前,我把信遞給了老師。後來再上課時,老師和往常一樣講課,但是再也沒有說過關於大法的事情了。非常感恩師尊的正念加持,讓我突破怕心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大學畢業後,我自己開過補習班,又輾轉到北京、天津、河北等地打工,與丈夫結婚,後來到了山東。但是無論在哪裏,我都會找到同修,做師尊要求的三件事。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幾次有驚無險的經歷,一次是我與同修去發神韻光盤(註﹕當年允許在大陸流傳)的時候碰到一群人,我發給了走在最後的一人,結果他大聲的說:這不是法輪功的嗎?真是怕啥來啥,他這麼一說,前邊人全部回頭看,這時有人對我說:快走,要不找警察來抓你。我一點沒有怕,笑著說:我們自己花錢把全世界最好的秀分享給大家,怎麼還叫警察呢?我也沒有做違法的事。這時他不說話了,大家都愣在那裏,彷彿時間定格了。這時一個人打破了沉靜,他說:我要一本,又不是毒藥,我回去看看。我就給他一本,接下來所有人都主動接,最後只有說要找警察的人沒有接,但是他也沒有走。我走到他跟前說:大哥,拿一本回去看吧。他不好意思的接了過去,然後靜靜的離開了。這看似壞事在師尊的加持下居然變成了好事。
另一次是因為我參與訴江,中共人員找到我家人,家人打電話劈頭蓋臉罵了我一頓,當時把我罵的沒有了正念,馬上計劃:與男朋友分手,別連累他,與老闆辭職,別連累老闆。我男朋友拒絕了,老闆說不管發生甚麼事,就當沒有發生,照做你該做的。後來我想一定是師尊慈悲藉此點化我,當時我就有了正念,馬上給家人打電話說:誰找您,您讓他找我吧,我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他這樣屬於騷擾公民。家人聽後,也不像之前那樣害怕和憤怒了。後來家人回電話說:沒事了,就說找不到你行了。家人要保護家人。
還有一次是在山東跟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我還是因為怕心障礙張不開嘴,看著兩位同修分別給世人講著真相,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呀,我也想講真相。這時過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士,我鼓起勇氣給他講,他很願意聽,還讓我多講點,說之前看到過傳單,現在少了。經過我的介紹,他居然想看大法書。因為離一位同修家裏很近,我想去給他取,要半小時。他嫌太久了,不想等。我就說十五分鐘吧,他同意了。我飛快跑著取回書送給他。過後同修都替我後怕,怕有特務。我也有點後怕,但是一直在發正念求師尊。
我來到海外後,我開始因找不到同修很苦惱。經過將近三個月,我終於找到同修了,但是跟想像的有很大的落差,以前以為國外都有大量的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洪法學法。但是這裏同修不是很多,煉功和洪法也是一週一次,我想,既然我來到這個寬鬆的環境,我要做我該做的。於是我就自己堅持每天出去煉功,煉完了給周邊人發傳單,幾乎都會接。
慢慢的一起煉功的同修多起來了,我們掛起「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把真相展板放在路邊。中間也有時候有同修有事會來不了,但是我堅定一念:誰不來,我也要天天來。現在每天都有四、五位同修一起晨煉,有的同修趕很遠的路程堅持每天來。我們擺的展板也經常有路人會看。也會有世人拍我們煉功時候的照片。偶爾也會有路人過來學功、諮詢、拿傳單看。感謝同修的無私配合。
我今後要更加精進,學法入心,真正的溶於法中,做師尊的真修弟子。